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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当这届王爷太难养

一张两叶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冷月本是从现代穿越到古代的脑科学家,穿成了护国公府的嫡女。她识人不清,被继母和庶妹暗害,长期服用慢性毒药,最后含恨惨死。再睁眼,她重生到冥王妃的身上。原主是京城最声名狼藉的贵女,人人避之唯恐不及。重活一世,冷月发誓绝不再重蹈覆辙!云楚烨冷酷无情不近女色,对她百般厌恶,那她就离他远远的。她有爹地疼,还有三个大佬哥哥,根本就用不着云楚烨。

主角:冷月,云楚烨   更新:2022-07-15 2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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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月,云楚烨的女频言情小说《医妃难当这届王爷太难养》,由网络作家“一张两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月本是从现代穿越到古代的脑科学家,穿成了护国公府的嫡女。她识人不清,被继母和庶妹暗害,长期服用慢性毒药,最后含恨惨死。再睁眼,她重生到冥王妃的身上。原主是京城最声名狼藉的贵女,人人避之唯恐不及。重活一世,冷月发誓绝不再重蹈覆辙!云楚烨冷酷无情不近女色,对她百般厌恶,那她就离他远远的。她有爹地疼,还有三个大佬哥哥,根本就用不着云楚烨。

《医妃难当这届王爷太难养》精彩片段

“荆冉,你还敢狡辩!人证物证都在,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一阵冰冷的男声在冷月耳中响起。

她不是病死了么?

阎罗殿里还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可不等她细想,一盆冷水就兜头泼了下去。

水中掺了盐,她身上又都是伤口。

刺痛感让她一激灵,困难的睁开眼,吐出来的声音干涩难听。

“狡辩什么?”

云楚烨蹲下,捏着她的下巴,冰冷的面具下透出一双阴鹜冰冷的眸子。

“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你做出这种丑事的下场就是浸猪笼!既然你这么嘴硬,护着那个奸夫,那就等着见了棺材再落泪吧!”

说着,狠狠地甩开她的脸,将手中沾血的鞭子一并丢下,转身就走。

冷月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眼前这一切都告诉她,情况不妙。

外头传来云楚烨的声音。

“看好她,让她自生自灭!”

屋门被重重关上,冷月瘫坐在地。

黑暗的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她抬起手,搭向自己的腕间。

虽然指尖皮开肉绽,却能摸到心跳。

明明记得之前是自己识人不清,被继母和庶妹陷害,长期被下慢性毒药,最后含冤而死。

怎么……

正想着,一阵猛烈的头疼侵袭过来。

记忆像是开闸的洪水,冲入她的脑中。

冷月猛地睁开眼,她竟然又重生了?原本她上辈子就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脑科学家,成了护国公府的嫡女,没想到被人害死后竟然再次重生了。

呵,老天对她真的不薄!

冷月梳理了一下记忆。

荆冉,她是有印象的。

原先整个皇城中,最让人不齿的贵女就是荆冉。

她是大将军王的幼女,大将军王夫人连生了三个儿子,好容易在四十岁的时候得了这个女儿,一家人都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

全家宠溺的后果就是她做事嚣张跋扈,甚至听说还养了一堆男宠在庄子里,最后居然还狗胆包天,看上了冥王云楚烨。

用手段给冥王下了药,又爬上他的榻摇身一变,从人人厌恶的贵女成为冥王妃。

她原先和荆冉交集无多,听到的就是这些,可如今啊从记忆中窥见的荆冉却是另一个人。

她单纯善良,性格直爽。

那些所谓的男宠,只是她这些年用自己的私房钱收养的孤儿。

不仅有男孩,女孩也有不少。

而嫁入冥王府这个事儿更是被人算计,她自己也很无辜。

云楚烨在她进门以后一直冷淡的很,荆冉自小骄傲,不愿低头,所以夫妻感情很淡薄。

这次是被姜灵儿陷害,诬陷她与马夫通奸。

而原主在被云楚烨虐打之前,就已经被姜灵儿的暗卫喂了毒药,熬不住才一命呜呼,让她有了这个重生的机会。

冷月叹了口气。

这个荆冉和她一样是个苦命人。

虽然外人看着风光无限,可是心中的苦闷只有自己知道。

她喃喃自语。

“荆冉,我们虽然没什么交情,但既然老天安排我代你活一次,我一定不会饶恕那些害过你我的人。你放心吧。”

话音刚落,冷月脸上划过一丝泪痕。

她感觉自己心中忽然少了一块,心知那是真正的荆冉走了。

冷月正整理着记忆,就听到外头一个婆子的声音响起。

“翠怡姑娘,您一会儿帮我看着这柴房呗!我孙女儿从前儿开始就又吐又拉,请了大夫也没瞧出什么。

我得回去看看孩子,她今儿怕是熬不过去了。您行行好,等老婆子回来给您做好吃的,成不成?”

翠怡冷嗤一声。

“呸,你这个老东西,天天捆风!本姑娘可是一等大丫鬟,能做你这种粗使婆子的活计?想得美!”

冷月皱着眉听完。

她是个大夫,医者仁心,虽然自己身体还不成,却也想着去瞧瞧这孩子。

她打开一直跟随她的随身空间,摸了一颗止痛药吃了下去。

“翠怡,翠怡……”

翠怡推开门,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情。

“叫魂儿呢?”

冷月朝她伸手。

“扶我出去。”

翠怡却翻了个白眼儿。

“还当自己是王妃呢?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王爷今儿心情好,否则你狗命都保不住!还敢让本姑娘扶你?休想!”

翠怡是冥王府的旧人,原先因为她是大将军王的幼女,又是冥王妃,巴结得很。

如今她虎落平阳,这丫头的嘴脸立刻就露出来了。

冷月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扶着柱子,强撑着站了起来。

“带我去瞧瞧那孩子。”

翠怡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嘲讽道。

“瞧什么?你当自己是观世音呢?瞧一眼就能起死回生?”

冷月走到她身边,推了她一下。

“好狗不挡道,若是真想我死,也该是云楚烨来动手。你算个什么东西?”

翠怡显然没想到她还敢推自己,当即愣住。

冷月趁机跨了出去。

外头一个憨厚的婆子正立在门口,看到她出来表情顿时一变,下一刻就听冷月轻声问道:“你说你的孙女病了,孩子呢?”

孙婆子听她提起自己的孙女,立刻满脸愤怒:“你怎么还敢提我的五儿!若不是你非要让她吃什么冰糖云片糕,那孩子会上吐下泻吗?如今人都要没了,你还来假惺惺什么!”

一阵风吹过,冷月打了个寒战,觉得手脚冰冷,肯定自己是发烧了。

她头昏沉得很,有些细节也想不起来了,那孩子生病跟原主还有关系?

“带我去瞧瞧,兴许还有法子。”

不等孙婆子回答,翠怡就冲了出来。

“别不要脸了,你能有什么法子!孙婆子,她害了你的独苗,你还敢信她?”

孙婆子记恨荆冉,她儿子死的早,五儿是她唯一的亲人,想到孙女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哭闹,她当即怒火攻心,直接冲上去就将冷月狠狠地推倒。

“你去死吧!你就该给我的五儿偿命!呜呜呜……”

冷月猝不及防摔倒在地,感觉头更昏了,止疼药还没发挥作用。

她又疼又烧,意识竟又渐渐模糊了过去……

 


等冷月再次睁开眼,外头已然漆黑一片。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手的很。

看来云楚烨是真的打算让她死在这里。

冷月环顾自己周身的伤口,若是还不处理,只怕会恶化。

她将消毒液和药从随身空间里取出来,准备给自己疗伤。

伤口上渗出的血液结了痂,黏在衣服上,一扯就鲜血淋漓。

冷月咬着嘴唇忍着痛,慢慢的将衣服和伤口分离,又用消毒液好好的清洗了一番,上好药,才松了口气。

正当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忽然听到两道稚嫩的声音在讲话。

“真可怜哩!瞧着都疼!”

“谁说不是?大哥,她要是死了以后谁给我们吃东西啊?”

“你就想着吃!我在说她可怜!”

冷月猛地回头,四处打量这个房间。

一个人也没有……

屋里黑黢黢的,只有风从洞开的窗户吹进来。

止疼药已经起了作用,她这会儿觉得身上松快了不少,就撑着起来,想去将窗户关上。

窗前,一肥一瘦两只麻雀正站在窗台上,朝着屋里歪头看。

见到冷月过来就扑棱棱的飞走了。

冷月关上窗,自嘲自己肯定是烧糊涂了,竟然连幻听都有。

在柴堆里找了点儿软和的稻草,铺在地上,将就着躺了下去。

许是白日里睡得多了,这会反而睡不着了,她盯着屋顶等天亮了就去找父亲冷清,告诉他自己被害死的原委。

一阵翻来覆去,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她一分钟都不想再多等,刚刚五更天就往外头走。

屋外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孙婆子应该是回去照顾孙女了。

冷月顺着原主的记忆,想从角门离开。

这会子府上除了几个早起做事的下人,到处都是静悄悄的。

冷月刚穿过佣人住的院子,就被一阵哭声吸引住。

“管家,您就行行好,五儿是我的命根子啊。这还有一口气儿呢,怎么就能扔去乱葬岗啊!”

王管家也无奈。

“孙妈妈,这是王府的规矩,孩子可不兴死在王府里,晦气着呢。若是让上头知道了,咱们小命都不保啊。”

五儿?

就是昨儿说是原主害死的那个孩子?

冷月忍不住往那边儿走去。

王管家无奈的吩咐人将孙婆子拖出来。

孙婆子哭的撕心裂肺,旁人皆是不忍,却也不敢违背王府里的规矩。

忽然,众人只觉到眼前一花,一个身影已经冲了进去。

王管家瞬间愣住,“刚刚那是谁?”

旁边的小厮回过神,“好……好像是王妃!”

“什么?王妃不是在禁足么!快去把人带出来!”

王管家惊叫一声,和众人就去推门,可却发现门从里面被栓住了,他们根本推不开。

“王妃,您赶紧快出来啊!王爷让您禁足,违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

原主虽是带着功夫,可刚刚那般折腾已经让冷月差点儿脱了力,她努力平复着呼吸,“我就是给孩子看看病,你们别声张!”

孙婆子却挣脱身边的人,冲到门口猛地拍门。

“你这个贱人!五儿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敢来!我要和你拼命!”

冷月被他们吵得头疼,干脆从身上摸出两个棉球,将耳朵堵了起来,不再听他们胡乱叫唤。

她走到五儿身边,就着烛火看到,这孩子的胸口还在上下微弱的起伏。

还有一口气!

只是脸色苍白,全身干巴巴的,眼眶更是深深的凹陷了下去,整个人像是干瘪了的橘子。

冷月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五儿的脉搏。

脉搏细数,虚浮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这是严重脱水。

她赶紧从随声空间里拿出电解质,扎上皮条给孩子输液。

虽然现在光线昏暗,但原主是个习武的,目光如炬,冷月一下就扎中了血管。

液体滴滴答答的通过输液器流入到孩子体内,像是生命之源。

冷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松了口气,又拿出蒙脱石散和益生菌,就着桌上的热水,给孩子喂了下去。

眼看着两瓶液体输完,孩子已经脸色好了许多。

她刚给五儿拔了针,就看到五儿睁开眼,正看着自己。

“王妃,您怎么在这里啊?五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原主记忆中,五儿是个讨喜的,经常在她屋里玩儿。

冷月怜爱的捏捏她的小脸。

“你生病了,我在给你瞧病呢。”

五儿扯起一个笑容,嘴唇干裂的出了血。

“王妃真好,等五儿好了,还去找王妃玩儿。”

冷月点点头,轻抚着五儿额头上的碎发。

“好,我等着你,你睡会吧。等天亮了,让奶奶给你煮点儿粥吃,别再吃不好的东西了,知道吗?”

五儿用小脸蹭着她的手心。

“好,五儿知道了。”

说着,又闭着眼睛,沉沉的睡了下去,神情中满是对冷月的信赖。

就在这时,屋门被狠狠地踹开。

孙嬷嬷扑到榻边,见孩子无声无息的闭着眼,顿时一阵哀嚎,昏了过去。

云楚烨快步走来,猛地抬起手。

“啪——”

一声脆响,冷月只觉得自己头晕眼花,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你凭什么打我!”

云楚烨面具下的冷眸毫无感情地看着她。

“闹够了?来人,将她给本王拖下去,重打二十鞭!”

冷月不服,忍着身上和脸上的疼,指着五儿辩解:“孩子是睡着了,她已经好了!”

一边的大夫却是嘲讽:“老朽行医多年,这孩子分明就是不行了!王妃莫要在这里混肴视听!”

云楚烨浑身暴戾的气息,冷月看不见他的脸,但也能感受到那种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可她不能就这么认输,刚要说话就见他看向王管家:

“还不带下去!”

王管家一哆嗦,朝着左右使了眼色,赶紧将人拖了出去。

鞭子狠狠地甩在冷月身上,新伤旧伤叠加,她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迷糊间,听到有人在惨叫。

冷月翕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辆马车里,而车外是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正在绝望的哀嚎。

“王爷,您饶了小的!小的没有,真的没有啊!”

云楚烨没说话,几个侍卫手起刀落,那人身上又被削下去几块肉,鲜血飞溅。

冷月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云楚烨就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大手狠狠地捏住她胸口的柔软。

“荆冉,既然你想跟这种人私奔,本王就送你们去地府做鸳鸯!”

冷月怒极攻心,一口血喷出,又晕了过去。

 


“把她抬走,丢到柴房,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去看她!”

“是。”

侍卫得令将昏迷过去的冷月拖走,云楚烨的近卫郎若风上前来低声问道:“王爷,孙嬷嬷的孙女那边……”

“本王留了药,你去看看。”

“是。”

郎若风来到孙嬷嬷住的小院,正好听到屋里传来五儿的声音。

“奶奶,我饿了。”

孙婆子一脸惊喜:“五儿,你说什么?你饿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王爷给的药真有用!”

昨天王爷走的时候丢了两包药给她,还允许孩子可以留在府上医治,没想到那个药这么管用,她真想去给王爷磕头!

谁知五儿却摇摇头,奶声奶气地开口:“不是的奶奶,是王妃娘娘给五儿瞧的病,她还让您给我熬粥吃,不让我再吃别的东西了。”

闻言,孙婆子摸了摸孙女的额头,“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王妃哪会瞧病?”

可五儿却嘟着嘴:“就是王妃看的,她还给我喂药,哄我睡觉,奶奶您不信我。”

孙婆子赶紧安抚了孙女,脑海中想起荆冉被拖走时说的话,心中有些打鼓。

莫不是真的是她治好的?

安顿好五儿,孙婆子就想着去瞧瞧荆冉。

毕竟她昨天白日里就受伤不轻,今早又挨了二十鞭子,若真像五儿所说,她孙婆子不就是恩将仇报了?

想到这,孙婆子加快脚步,朝着柴房方向小跑去。

一推开门,只见冷月闭着眼,躺在冰冷的地上,衣襟大敞,露出伤痕累累的肩膀。

孙婆子赶紧将人扶了起来,靠在柴火堆上。

“王妃,王妃,您醒醒——”

冷月半昏半醒:“水,我要水……”

孙婆子赶紧给她喂水,过了一会儿后冷月才慢慢清醒。

“孙嬷嬷?孩子,孩子……”

孙婆子到底是个心软的,看她被折腾成这样还想着五儿,一下子就有些受不了了,更是相信就是她治好了五儿。

“五儿没事了,她说是您给她治好的。”孙嬷嬷微微一哽,“王妃,是我老婆子对不住您啊,我该死……”

“没事就好,你不用自责。”

她深知她遭遇所有的事都跟旁人无关,罪魁祸首就是云楚烨!

不信她,也不去调查她与马夫的事情真伪,直接就定了她的罪,云楚烨就是想让她死!

她死了,他才能跟姜灵儿在一起!

想到这,冷月的拳头都硬了,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原身犯的错她会努力弥补,可原身受的苦,她也要讨回来!

还有冷家那对母女!她一样不能放过!

“嬷嬷,我有点事要出去,您能不能帮帮忙?如今这府上,我只能依仗您了。”

孙婆子心头难受,以往风光无限的王妃,何曾这么低三下四过。

她揩揩眼角。

“行,老婆子豁出去了,不过您快去快回,如果被人发现告到王爷那边咱们都不好交代。”

冷月点点头,这一趟,她打算先回去护国公府,将自己的死因捅出去。

再回大将军府,有原身的爹爹和三个哥哥撑腰,这门亲事她离定了!

冷月一路走到护国公府,她循着记忆找到后院西边一处塌陷的围墙,爬了进去。

刚一落地,她的脚下就一软,险些摔跤,快速扶住假山石才堪堪站稳,她要穿过整个后院,才能到冷清的书房。

经过一处熟悉的院落,冷月心中都是愤恨。

这是她的庶妹,冷星的院子。

刚刚靠近就听屋内传来庶母赵姨娘和冷星的声音。

“冷月那个贱人死了都不得安宁,她那个死鬼娘当年带了那么多的嫁妆过来,总不能这么轻易地退还给王家吧?”

冷星低头绣花,“母亲,您总是这么沉不住气。”

嫁妆?

冷月的手死死地攥在一起,她的嫁妆都是她娘当年嫁过来时的陪嫁,金银细软说是十里红妆都不为过。

十岁时娘亲去世后,留下话将这些东西作为她的嫁妆,旁人不准动。

这对母女原来是在打这些嫁妆的主意!

赵姨娘的声音再度传来:“能不着急么?这些东西多值钱啊!王家当年可是用了整个江南店面给女儿做陪嫁哩!”

冷星笑道:“娘,东西如今不是还在冷家么。”

赵姨娘幽幽的叹了口气:“在冷家可不在你的院子!你这傻丫头啊,你要想嫁入成家做嫡夫人,没有这些东西能成吗?”

冷月实在不想听下去,她快步朝着冷清的书房赶去。

冷清正在看书,听到开门声,一脸诧异。

“你是……”

冷月这才惊醒,自己如今是荆冉,遂朝着冷清行了个礼。

“冷伯父好,未经通传擅自打扰您了,小女是大将军王荆雷霆之女荆冉,见过伯父。”

冷清皱了皱眉。

这荆冉已经嫁入冥王府,做了冥王妃。

自报家门的时候却还是说自己是荆雷霆之女,真是不懂规矩。

“原来是冥王妃!下官见过王妃。”

冷月抬手示意他起来。“伯父请起,今日我来,是有一事相告。”

冷清示意她坐下说:“何事?”

他跟荆家这个幼女一点交集都没有,她竟然大清早不经通传就擅入他的护国公府,看来大将军府的家教不过如此。

冷月定定地看着冷清,“听闻府上的大小姐殁了,小女与她有些交情,想来看她最后一眼。”

冷清微微一愣,眸色骤变,半响又微微一笑:“没想到月儿竟还与王妃有交情,不过下官替女儿谢过王妃这片心,只是……说来惭愧,王妃,我家月儿是自尽而亡的。”

贵女自尽,可不是好事。

冷月猛地捏紧扶手,脱口而出:“不!她是被人害死的!”

冷清诧异的看着她:“王妃为何这么说?”

冷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甚至能感觉到冷清目光中的探究。

“我与大小姐前几日还见过,当时她还很健谈,小女没看出半分轻生的意思,所以才有此推测。”

闻言,冷清才松了口气。

他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封信,递给冷月。

“王妃,这是月儿留下的遗书,唉,她也是可怜得了怪病,怕连累我们所以才……”说着,一脸痛苦地捂住了眼。

冷月看着这封遗书,字迹虽然在竭力模仿,可还是能看出些端倪——根本不是她的字。

她忽然明白了,这一切的算计,归根结底,还是来自于冷清的默许。

否则那两个贱人如何敢呢?

看来,惦记母亲嫁妆的人,不单单是那对母女。

冷清又打发了她几句,就将她往外送。

冷月的手在身侧紧紧攥着,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 “那大小姐的仙体……”

冷清此刻已然完全冷下脸来, “王妃,您该知晓贵女自尽,自古以来就不是好事。旁人不知道的,都会以为我们月儿是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才会自尽。你既是她的朋友,就请放过我们冷家。”

冷月冷笑,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荆冉逾矩了,就此别过。”

她转身就往外走,这个冷家,她是多一分钟都不想呆了!

路上人来人往,冷月却只觉得心像是被人掏了个窟窿,呼呼的往里灌风。

这就是她一直敬重信赖的父亲,原来竟然早就巴不得她赶紧死。

被继母和庶妹算计她不痛,知道她们算计她也不痛,可冷清对她死亡的冷漠还是让她寒了心。

一个拐角,冷月就看到冷星挽着成德的胳膊,进了一家首饰铺。

新仇旧恨,冷月怒火中烧,想也没想直接迈步就要进去找冷星算账。

但刚要走,她被人一把拉住。

“荆冉,你怎么还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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