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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妻之路

豆小花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芊洛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穿越到另一个时代,明明之前她还是玄门大佬,结果穿越后竟然成为了不被父母喜欢的小可怜,后来为了家族利益还要被迫替嫁给摄政王战北炤!这些人是不是太过分了,如此算计一个小女孩,简直是丧心病狂,不过苏芊洛可不会坐以待毙,她要好好的教训那些人,让那些人指导指导她的厉害,只是摄政王战北炤怎么在婚后变成了一个宠妻狂魔!

主角:苏芊洛,战北炤   更新:2022-07-15 2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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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芊洛,战北炤的女频言情小说《摄政王的宠妻之路》,由网络作家“豆小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芊洛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穿越到另一个时代,明明之前她还是玄门大佬,结果穿越后竟然成为了不被父母喜欢的小可怜,后来为了家族利益还要被迫替嫁给摄政王战北炤!这些人是不是太过分了,如此算计一个小女孩,简直是丧心病狂,不过苏芊洛可不会坐以待毙,她要好好的教训那些人,让那些人指导指导她的厉害,只是摄政王战北炤怎么在婚后变成了一个宠妻狂魔!

《摄政王的宠妻之路》精彩片段

苏国公府。

苏老夫人高傲的看着怀中抱白猫的苏芊洛。

眼神中对白猫的嫌弃十分明显。

“既然回来了,就要守国公府的规矩。乡下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丢了吧。”

“见长辈,还戴着面纱,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也是乡下来的,要一起扔了吗?”

苏芊洛轻轻摸了摸怀中的白猫,冷淡的说。

“什么态度,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你......”

“母亲。”

一旁的苏国公轻声提醒:别忘了我们接她回来的目的。”

听到儿子这话,老夫人这才强压怒火。

陛下突然给苏家的嫡女赐婚,对象却是凶名在外的摄政王。

传言摄政王多年征战,杀人如麻,早已嗜血癫狂。每逢圆月夜,都会变身食人恶魔。他此前已有过三任妻子,均在月圆之夜离奇身亡。整个京都城,没有一个好人家女儿愿意嫁过去。

陛下这次瞄上苏国公府,怕是要开始打那件东西的主意了。

所以,苏国公府必须有一个女儿嫁过去,以安圣心。

可养在府上的女儿,个个金尊玉贵,哪儿舍得送到摄政王府去受苦。这时,就有人想起那个从出生起,就因为天煞孤星的命格被送到乡下的女儿——苏芊洛。

国公夫人萧氏脸上绽开一抹自以为和善的笑,但对苏芊洛这个女儿,委实没什么感情,这抹笑看起来虚伪至极。

“洛儿,下月你便及笄了,是时候谈婚论嫁。父亲和母亲接你回来,也是为了你的婚事打算。”

“哦,原来是在打我婚事的主意。”

苏芊洛拂着怀中白猫的绒毛,安抚它的情绪。

“所以,你们想把我嫁给谁?”

这话落在萧氏耳朵里,莫名觉得刺的慌。

可话说到这儿了,正经事还得办:“你怎么说也是我国公府的嫡女,自然是不能低嫁。正好陛下有意为我们国公府和摄政王府指婚,摄政王功勋卓著、受人敬重,这门婚事说起来,还是你高攀......”

“既然觉得我高攀,那便换人吧。”

苏芊洛笑眯眯的,凤眸光华潋滟,“更何况,我听说四姐、五姐和六姐均未定亲,哪有姐姐待字闺中,妹妹先嫁的道理?母亲还是先为几个姐姐考虑吧。”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萧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夫人已经愤怒的拍起了桌子。

“自古儿女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这是圣上指婚,是你随便说换就能换的?果然是养在乡下,没什么见识的蠢货。”

苏芊洛透着淡淡嘲弄的目光看向老夫人,冷笑了声:“把我一个蠢货强行嫁入摄政王府,就不怕摄政王恼羞成怒,拆了你们国公府?”

萧氏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心想从小养在乡下的丫头,性子野没规矩,没有半点国公府嫡女的气度。

看来这些日子还得好好教教她礼仪规矩,别到时候入了摄政王府,闹出笑话。丢国公府的人不说,还连累另外几个女儿的婚事。

一个在穷乡僻壤长大的贱丫头,能做摄政王妃,这是多大的脸面,她怎么可能会拒绝。

思及此,萧氏不再纠结婚事,而是转了话题:“此事容后再说,你长途跋涉风尘仆仆,先下去休息一下吧。来人,带七姑娘去珲春院。”

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丫鬟走了过来,一脸绝望地看苏芊洛一眼:“七姑娘,请跟奴婢来吧。”

苏芊洛仔细看了小丫鬟一眼,目光微垂,没有说什么,抱着猫跟着小丫鬟朝珲春院走。

一路越走越偏,等到了一处荒凉的院落,才停下来。

小丫鬟害怕的看了苏芊洛一眼,似乎生怕她会生气,谁知却对上一双盈盈含笑的眼。

苏芊洛扫了一眼落满灰尘树叶的院子,声线清冽如泉水叮咚:“这儿就是珲春院?”脚步迈入,“看着还不错。”

此刻,院子里,有一个紫色锦袍的年轻男子。

他就在院内百年老树上,正隐藏在枝叶里躺着。

男子目光透过重重树叶,落向下方,果不其然便与那双潋滟凤眸对上。

心中陡然一震。

好美的一双眼睛!


下一秒,便听见眼睛的主人柔声开口:“辛苦你带我来此,你可以走了。”

“七姑娘不需要奴婢伺候吗?”

刚接到夫人指派,让她来伺候七姑娘的时候,她都快吓死了。府中不少人都在传,七姑娘是特殊命格,伺候她,根本是送命的差事。

苏芊洛弯唇一笑:“我习惯了一个人,并不需要人伺候。何况,你不是很怕我吗?”

小丫鬟又是一惊,脸颊转瞬爆红,眼底闪过被人拆穿的心虚和尴尬,抠着手指头:“奴婢......奴婢......”

“无需解释,你自去吧。”苏芊洛从来不喜欢强人所难,更何况,没有人在身边伺候,反而方便。

小丫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之前是奴婢有眼无珠,听信几句谣言,便以为......但奴婢觉得,七姑娘是好人,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你即想跟着我,也行吧。”她与自己,也算有些缘分。

小丫鬟面色一喜,从地上飞快的爬起来:“请姑娘在院中稍待,奴婢先去将屋里收拾一番,好让姑娘歇息。”

这院子一看就是许久未住人的,苏国公府的人算计她的婚事,却连表面功夫都不想粉饰,这是笃定了她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无从反抗?

苏芊洛垂眸,若有所思的看向怀中白猫:“苏国公府气数将近,咱们换个地方也不错,总得有个落脚之地。”

白猫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

“就是那个摄政王战北炤,着实是个不好相与的厉害角色。”

“前几日他带属下来寻我看病,我不让他的人进院子,他的暗卫差点硬闯。”

“虽说我帮他属下治好了病,但此人若知道我便是神医,定会对我有过分要求。”

“得让橙二去置办一处宅子,时机到了之后,就搬出去。”

苏芊洛自顾自说着,便垂眸专心撸猫。

大树上,紫衣男子,也就是摄政王战北炤,在听到她说这些话时,一双眼睛微微眯了眯。

她便是前几日,自己去拜访的玉面神医?

那玉面神医近三年声名鹊起、名动帝都。

便连自己,也是花费了许多精力才寻得神医住处,赶去求医还被拒之门外,只让病人自己进入小院。

万万没想到,将要许给自己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玉面神医。

啧......

有趣。

他并没有发现,在他捻下树叶时,八仙桌旁,被苏芊洛抱在怀中的白猫利爪伸出,想要蹿出去。

却被女子一把摁住。

“无妨,一只小老鼠,不值得你如此躁动。”

话音刚落,小丫鬟灰头土脸地跑出来:“姑娘,奴婢已经收拾好了,您进去休息吧。”

“多谢。”

苏芊洛优雅起身,笑着问了一句。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丫鬟被那个笑容晃的有些眼晕:“奴婢叫知夏。”

苏芊洛点点头,摘下腰间荷包递给她:“知夏,你即跟了我,那这个便当作我送你的见面礼吧。荷包里是一道护身符,贴身佩戴,可保你平安。”

知夏受宠若惊的接过:“奴婢谢姑娘赏赐。”

“姑娘,您的行李在哪儿?奴婢这就替您去取。”

“不用了,我的行李都在这里了。”

苏芊洛说话间,晃了晃手上一个黑乎乎的木雕手镯。

那手镯造型古朴,看着十分廉价。七姑娘以前的日子过的到底有多窘迫,才会将这样的镯子当成全部家当。

同为国公府嫡女,大姑娘和五姑娘,可是从小就锦衣玉食、娇生惯养,身上随便摘下一个首饰来,都够买七姑娘全身所有了。

可她却不知,苏芊洛这镯子,乃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宝贝,内有乾坤。

所有的行礼,真的是装在了这个镯子里。

苏芊洛在小丫鬟同情又怜悯的目光中,抱着白猫步履翩跹的进了房间。

一个下午,房门再未被打开过。

直到日落时分,才有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丫鬟小跑着进了珲春院的门。

“老夫人和国公爷在前厅设了家宴,叫七姑娘赶紧过去。”

丫鬟说完,如避洪水猛兽一般,转身跑了。

苏芊洛猜到了,早些换好了衣裳,随后带着知夏一路到了前厅。

一进去,就看见偌大的八仙桌,只留有一个空位,应该就是给她留的。

除了已经见过的老夫人、苏国公和夫人萧氏,还有国公府的嫡子女。

苏芊洛轻抚着怀中白猫背脊上的毛,眼神淡然的扫视一圈。

这些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苏芊洛收回目光,走到一处空位上准备坐下。

旁边穿粉色衫裙的女子见状,动作极大的将自己的身体往旁边挪了挪,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

怀中的猫又悄悄亮了爪!

苏芊洛淡定的安抚一下。

然后,她扫了粉衣女子一眼。

“桌子就这么大,有本事滚出去啊。”

“你......”

粉衣女子拍案而起。

萧氏面沉似水:“薰儿,坐下!你妹妹不懂规矩,你也不懂吗?”

粉衣女子忿忿不平地坐下,看苏芊洛的目光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

原来是盛名在外的草包五姑娘,苏芊薰。

苏芊洛撇唇笑了一下,拿起面前的筷子在桌上敲了敲,就要动筷。

苏芊薰眉毛一掀,忍不住又要发难。

守在外间的仆人突然神色慌张的冲了进来:“国公爷,摄政王、摄政王殿下......”


苏国公一听,噌地从位置上站起来:“摄政王来了?车架到哪里了?”

仆人极隐晦的看了苏芊洛一眼:“国公爷,不是摄政王殿下来了,是、是摄政王殿下派人给七姑娘送了礼物过来。”

众人这才发现,仆人身后跟着个穿黑衣的侍卫。侍卫的衣襟用银线滚边,看的苏国公眉心直跳。

世人皆知,摄政王手下有四支精锐护卫队,名为天地玄黄。这四支护卫队皆是摄政王心腹,等闲任务绝不会派他们执行。

没想到,给苏芊洛送个礼物这样的事,竟然劳动黄字号护卫队的人。

这是摄政王在刻意抬高苏芊洛的身份,敲打他们吗?

可为何呢?

不等苏国公想出个所以然,黄字号侍卫上前一步,双手奉上暗红色雕花木盒:“七姑娘,这是主子赠与七姑娘的见面礼。”

话落后,打开盒盖,露出里面躺着的东西来。

那是一枚造型古朴的木牌,乌木所制,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中间刻着一个数字:柒。

看到木牌,苏芊洛清冷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这个摄政王送这块牌子过来,是什么意思?

而国公府上下,则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苏国公一双眼睛瞪得巨大,语无伦次:“这、可是......玉面神医的手牌?”

“国公爷所言不错,此木牌正是玉面神医的手牌。”

侍卫话音一落,就连一直端坐的老夫人都满面震惊的站起来,颤抖着指着那木牌:“这么说、这么说老爷有救了?!”

苏芊洛垂眸,纤长浓密的睫毛盖住眸底的嘲弄。

众所周知,苏国公府的老国公本是一代悍将,却在与南疆一战中,被对方偷袭负伤。对方兵器上附有剧毒,老国公虽然功力深厚,压制毒性蔓延,却也从此卧床不起缠绵病榻。原本早该不治身亡的,因为后人无为,他担心自己驾鹤西去,苏国公府从此一蹶不振,这才强撑着一口气拖了许多年。

苏国公府上下也知,若非有老国公在,这国公府赫赫威名早已不存。所以,这些年国公府一直遍寻名医。

而这玉面神医,是近些年突然崛起的一代医神,据说没有她治不好的病。

可惜,神医神秘低调,外人根本无法找到他的所在,只能通过获得他散布在天下的求医手牌,才可得缘一见。

只是,这手牌一共只有十二枚,且玉面神医定下规矩,每月只接诊一名病人,该病人必须持有相对应数字的号牌。

所以,玉面神医一枚与月份相对应的手牌,已被炒至天价。

即便如此,依然难得。

而此时,躺在盒子里的,正好是对应眼下月份的号牌,怎不叫国公府上下震惊激动。

要是他们知道,倾尽人脉寻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知该是何种表情。

只是激动之余,看向苏芊洛的眼神就完全变了。

摄政王竟在她回来的第一天,送来如此珍贵的见面礼,这是看上她,认下她王妃身份,并有意做她靠山的意思?

苏芊薰一双眼睛嫉妒的喷火,手指绞着帕子,忿忿的小声嘟囔:“摄政王眼睛是不是瞎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那个天煞孤星?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五妹!”

她身侧,穿黄色裙衫的苏芊柔暗暗瞪了她一眼,旋即神情倨傲的看向苏芊洛,“摄政王此举,未必就是冲着她!”

“大姐,此话怎么说?”

“朝中不满摄政王专权的大有人在,听来近日已有不少大臣联合上奏,请求褫夺摄政王封号,想必摄政王也急了吧!”

“大姐的意思是,摄政王送这块牌子,其实是想笼络咱们国公府?”

苏芊柔隐晦又不乏自得的点了下头,自然是。

“如果不是为了笼络国公府,摄政王为什么刚好送了一个国公府最需要的求医手牌来。”

“更何况,乡下来的丫头,即便摄政王如何想同她示好,也断不会用这么贵重的东西。”

苏芊洛耳聪目明,听到这话,眼神斜睨过去。

看来,自己得了这牌子,有些人很不开心了啊。

“七姑娘?”

侍卫见苏芊洛久久不接,抬眸喊了一声。

苏芊洛微微一笑,既然他们那么想要这块牌子,那她怎么能让他们如愿呢。

“东西带回去,我不稀罕。”

话音一落,所有人像是被天雷劈了一样,呆立当场。

而始作俑者居然抱着白猫,施施然准备离开。

“站住!”

苏国公一边怒斥苏芊洛,一边看向一旁摄政王府的侍卫。

“承蒙王爷厚爱,送来如此至宝,我国公府铭感五内。你回去禀告王爷,手牌我国公府收下了,日后王爷若有驱策,我国公府自当尽心尽力。”

摄政王把持朝政多年,势力深不可测。如果真有机会与他达成一线,苏炳晟自然乐意之至!

谁知他一番示好的话说完,那侍卫却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神情看他。

“国公爷,此牌王爷特意交代,只能交予七姑娘。”

侍卫捧着盒子绕过苏炳晟,行至苏芊洛身前。

“七姑娘,王爷还有一句话,让我转达七姑娘。”

“什么话?”

“王爷说,宋将军一直想当面感谢姑娘的再造之恩!”

苏芊洛的眼皮刷地抬了起来!

果然,这个木牌是冲着她来的!

苏芊洛凝视着侍卫的眼,手指停在白猫脖颈处,敲了敲:“东西留下,你走吧。”

侍卫依言将盒子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他一走,苏芊薰立刻伸手去拿盒子。

苏芊洛怀中白猫嗷呜一声,腾身扑过去,一口咬在苏芊薰手背上。

之前苏芊洛一直抱着它,它看起来很安静很乖。谁都没料到,这只猫居然会突然发疯。

“啊——”苏芊薰发出一声惨叫,用力将白猫朝地上摔去。

白猫在空中一个翻身,优雅落地,龇牙咧嘴地朝苏芊薰低吼。

那眼神,凶狠可怖,居然将苏芊薰给吓得倒退一步。

“薰儿,没事吧。”萧氏第一个冲过来,关切的抓起苏芊薰的手腕查看。

被一只猫吓到,苏芊薰只觉面皮火辣,委委屈屈的朝萧氏喊了一声:“母亲......”

萧氏见她手背被咬出两个深深的血洞,眼神冰冷如剑,射向地上白猫。

“来人,把这个伤人的畜生给我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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