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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成了佞臣的心尖宠

望月令主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莫名其妙经历一场穿越之后,兰清弦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她原本可以一拳打十个,谁料成为兰家七姑娘后,娇弱不能自理,在家中连话语权都没有!面对众人的欺凌,兰清弦撸起袖子反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绝对不会再吃哑巴亏!可那位突然冒出来的昭沐公是怎么回事,为何整日缠在她身边?

主角:兰清弦,昭沐公   更新:2022-07-15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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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兰清弦,昭沐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成了佞臣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望月令主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名其妙经历一场穿越之后,兰清弦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她原本可以一拳打十个,谁料成为兰家七姑娘后,娇弱不能自理,在家中连话语权都没有!面对众人的欺凌,兰清弦撸起袖子反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绝对不会再吃哑巴亏!可那位突然冒出来的昭沐公是怎么回事,为何整日缠在她身边?

《穿越后成了佞臣的心尖宠》精彩片段

她觉着自己身处混沌当中,什么都看不清,那刺骨的寒意令她无尽痛苦,可她睁不开双眼,只能隐约听见有声音在耳边缠绕。

“你说兰清弦不会死在山洞里面吧!”

“死了就死了,左右在府中就是个没人注意的,还顺了三姑娘的意思。”

“你有理,我们去找三姑娘领赏吧!”

当那声音渐行渐远,她挣扎许久终于觉着自己可以动了,一睁眼,四周围便是积雪与寒冰。

而她,只着一件单衣,入目可见尽是伤口,行动更是不便。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身上的伤口很痛,有的还在流血,可她仍是强撑着起了身,走出了这个山洞。

山洞外面也是一片莹莹纯白,加上寒风渐起,直吹得她左摇右摆。

她不知这是何地,更不知自己应该往哪里走,迷茫间,一个身影出现在视线当中。

“姑娘!姑娘!半夏可找到姑娘了!”

来人哭得梨花带雨,给她披了件衣裳,搀着她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可她实在已经力竭,走了几步,又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她躺在了床上,满屋子只有两个婢女在忙碌。

她以为自己会想要问个清楚,然而还未开口她便觉着既是这般陌生之地,若是说错了她无法料想到后果。

见她僵硬在床上,半夏连忙走了过来,“姑娘,你也是傻,他们二房的哪里好惹,三姑娘便是家里的山大王,若不是半夏找到了你,你怕是就要冻死在外面了!”

兰家,二房三姑娘......她听得迷迷糊糊,如果她是兰清弦,那兰清弦又是谁?

若要讲明这其中来历,事情还要往前推一推,毕竟由头是从兰家大爷兰方诚而起。

兰方诚想要入仕当官都快要想疯了,他知道家中禁地私库藏有一些旧物能和朝中官员做交易,为自己换一条出路,他便真的违背家规违背祖父的命令去偷了。

只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偏生他出私库的那一幕被自家三叔的庶女兰清弦看到了,他立时动了杀心。

纵使兰清弦在兰家没什么存在感,可若是她长点心眼儿到祖父面前捅出兰方诚的所作所为,兰方诚的一切计划便打了水漂,所以,她必须要死。

兰方诚很清楚自己不应该牵扯其中,于是将亲妹妹兰家三姑娘兰涟漪推了出去,让她替自己解决掉兰清弦......

“哥哥!我们真的要让兰清弦死吗?”

兰涟漪在家中一向是跋扈惯了的,但说到要一条人命,她还是有些瑟缩,她这般模样,却让她的亲大哥兰方诚瞬间垮下了一张脸。

“兰涟漪,祖父不愿让家中孩子入仕,那我何时才能等到机会?难不成一辈子窝在兰家,至死都是个白身?

我不甘心,你又甘心吗?”

兰涟漪不愧和兰方诚一母同胞,都是一样的狠心没有人性,既是能助自己哥哥一臂之力,那兰清弦这个不值钱的庶女又算什么?

于是在兰涟漪的算计之下,数九寒天,势单力薄的兰清弦被丢在了兰家后山的假山山洞当中。

兰清弦原本身子就不太好,只着单衣忍着风雪,哪里用得了一日,不消半日就一命呜呼了。

兰清弦丢了命,于兰方诚而言确实是了了一桩心事,可兰方诚绝不会想到,世事无常,一缕魂的消亡却引得异世的另一缕孤魂附在了兰清弦身上,开启了新的人生,而这再次新生之人便是如今在半夏面前的兰清弦......

再将时间拉回到当下,新生的兰清弦反复思量间,终是接受了半夏口中她兰家七姑娘的身份,然而更详细的还没有问出口,院子外头便有喊声传了进来打断了她。

“呦!这是真清闲啊!不是贵人倒真把自己当成了贵人,一家子唯有你家主子最是看不清眼色!”

“葛小娘,我家姑娘病了,你这是要干什么......”

兰清弦听着外面乱糟糟的,自己的婢女和外人吵起来,心中犹是不安稳,“半夏你扶我起来,我去外面看看。”

半夏听她这样讲,一时有些吃惊,毕竟过往遇到这种事大约兰清弦总是要躲起来的,但好歹是个忠仆,还算是听话。

当兰清弦被半夏搀扶着走出屋子的时候,外面的人看到了她忽然停下了争吵。

有一个衣着还算华贵的女子更是挺了挺胸膛,作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兰清弦,“这不是还活着嘛!活着就能干活儿,不要装什么身娇肉贵的大家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原先便是分不清众人,但鲜衣女子一开口,兰清弦便将葛小娘的身份终于套在了正主身上,大略扫扫一周人的反应,想来这位葛小娘是张牙舞爪惯了,更是将欺压她当成家常便饭。

“不过是个妾罢了,瞧着倒是比正头太太还有气势!”


兰清弦自是虚弱得很,但话一出口便似在葛小娘身上捅了一刀,半夏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不知自家姑娘怎的突然牙尖嘴利。

葛小娘确实是个妾不假,可当着矮子不说矮,她当下火气就窜出了天灵盖,“七姑娘,你不过就是个庶女,哪里就能对着我指指点点,你以为你接下来的日子还能好过吗?怕是再不能留在兰家了!”

兰清弦嗤笑一声,“虽说庶女但我仍是兰家的血脉,你倒是嚣张,可说破大天也还是个妾!”

葛小娘气得脸红脖子粗,看架势还要冲上来打兰清弦一顿,旁边婢女左拦右拦,葛小娘这才梗着脖子后退了一步,一脸的不情不愿。

待葛小娘离开院子,兰清弦看着半夏,“我觉着我有许多事都看不清楚,葛小娘不会无缘无故对我有敌意,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半夏眼中掬了一捧子泪水,当即跪在了兰清弦面前,“姑娘,都怪婢子,是婢子冲撞了三姑娘,这葛小娘有求于三姑娘,自是要借着三姑娘的势来找你的麻烦!”

兰涟漪确实要弄死兰清弦不假,但总是要找个理由,于是乎就拿半夏做筏子,而兰清弦为救半夏,自是要和兰涟漪对上,兰涟漪顺势就要了兰清弦的命。

当然这内里隐秘半夏不会清楚,在她看来就是自己惹了祸端还牵连到兰清弦。

半夏徐徐讲之,“复活”的兰清弦这才明白她缘何就惹了葛小娘。

兰家女去兰氏族地侍奉是规矩,今年轮到葛小娘的亲生女儿四姑娘去族地的,再有半年四姑娘就要议亲了,去了族地便是耽误了议亲的时间,葛小娘希望让兰清弦替了四姑娘,而能在家主耳边吹吹风的,除了兰涟漪再找不出第二人。

兰清弦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困境,她真真算是爹不亲娘不爱的孤儿,前面有葛小娘算计,后面有兰涟漪下绊子。

“葛小娘在父亲面前很是得宠,想来让我替了四姐姐的法子父亲心里也是清楚的,到了这一步,我能靠的唯有自己,若我估料得不错,大约明日就要把去族地这事情摆上台面了。”

第二日果真有几个妈妈引着兰清弦和半夏去了兰家议事的恪谨堂,兰清弦脚下还没有站稳,一个比她大几岁的小姑娘就站了出来,看着和家主甚是亲密的样子,当然就是极为受宠的三姑娘兰涟漪。

“祖父,七妹妹来了,我看去族地的事还是应该让七妹妹来,反正她身体也不好,还不如去族地好好养一养。

至于四妹妹,祖父您应该也不忍心让她和葛小娘分开吧。”

兰清弦故作乖巧,便是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让这位为一心她好的三姐姐说个够。

兰清弦确实心神还有些恍惚,但三姑娘的出现令她回忆起自己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痛苦,是了,她差一点就死在风雪中,不用她去找仇人,仇人已经自己找上门了。

兰涟漪故作温柔,“七妹妹,你可愿意去族地侍奉?”

兰清弦盈盈一跪,“此等大事清弦是作不得主的,但凭祖父吩咐。”

兰清弦这样好商好量,倒让兰涟漪眸中略有慌乱,只是还没等她再接再励让家主做了决定,兰清弦就忽然倒在了地上。

半夏去扶的时候,兰清弦不轻不重地用掩在袖中的手捏了半夏一把,半夏立时明白这便是要开场了,“姑娘!姑娘!”

家主纵然再严肃,但家中孩子身体有恙总是要问一嘴的,“七姐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病了?”

半夏泪眼滂沱的,抱着兰清弦就是一副要申冤的模样,“家主,我家姑娘在雪地冻了一天一夜,此刻怕是再也撑不住了!”

半夏将兰清弦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一个荷包不经意从兰清弦袖中掉了出来,半夏像是发现了宝一般,举在了众人眼前,“家主你看,这便是我们姑娘发现的证据!”

在半夏的描述当中,兰清弦前脚途径私库捡了个荷包,后脚就被打晕扔到了山洞之中,便是傻子都能明白其中的联系。

一听私库二字,兰家主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有人动私库!”

三姑娘似是没有想到这事这么快就和私库联系上,顿时面无血色,她不是个瞎子,她认得出来,那荷包正是她丢失的那一只,倘或从兰清弦口中说出自己的名字,她该怎么办?

半夏当然不给三姑娘反应的时间,“家主,我家姑娘一定看清了那人的脸,求家主庇护,待姑娘醒来后揭穿那人的真面目!”

三姑娘指甲都陷进了肉里,看着兰清弦,眸中竟生了恨,风雪寒冬未能要了她的命,再杀一次又何妨?


回了自己的院子,又是郎中又是妈妈们,将不大的地方占了个满满当当,直到月亮都爬上来,兰清弦才得了一个清静。

半夏扒着门边瞧了瞧,见院子都空了,她缓缓将门关上了。

“姑娘,你为何让我那样讲?纵使能查到三姑娘的头上,可你曾出现在私库附近这事也说不清了呀!”

半夏是个听话的孩子,更不曾质疑过兰清弦的决定,她实在明白,以三姑娘的性情,保不齐为了堵上兰清弦的嘴,会下什么阴招。

兰清弦闭着气将一碗汤药喝了下去,苦味甚重,令她眉头深锁,“倘或不这样做,我还要和她兰涟漪纠缠多久?

此时在众人眼中,我病情严重一直到此刻都未醒,你既说兰涟漪她行事狠辣,说不定过会儿就摸到我这里来要我的命。

呵呵呵,我等着她。”

兰清弦便是笑,也攒着几分讥讽和冷诮,看得人实有些害怕。

半夏倒吸了一口凉气,过往她记忆中的兰清弦因着被折磨惯了,便是想要反抗,最后也无奈撩开手去,哪里像此刻这副精明算计的模样。

半夏也不敢再多问,吹了蜡烛默默退下去了。

待到夜极静之时,兰清弦的歌芜院忽有几声鸟叫。

鸟叫实在平常,不能扰人清梦,但兰清弦却睁开了眼睛,“来得刚刚好。”

似是为了解释兰清弦的这句话,门外更有脚步声,想来是已经掂轻了脚尖,不过听在兰清弦耳中,最是清楚不过。

吱呀,门开了,有两人短衣蒙面,手中又是迷香又是布袋子,朝着兰清弦的床走去,只是床帘子一掀开,一人正襟危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

“你为什么还醒着!”

二人把背后之人真当做了靠山,也是不管不顾一条道走到黑了,互相看了一眼就要把布袋子往兰清弦的身上套。

怎料兰清弦迅速从身后拿出一条长尺,犹如打蛇七寸一般,在二人的身上戳了几下。

这几下可是不一般,二人觉着身上疼痛难忍无法站立,扑通两声就倒在了地上,兰清弦就势往二人口中各放了一颗药丸子。

“这药乃是毒药,倘或你们不能随着我的心意来,我就让你们穿肠烂肚而死。”

兰清弦眸光阴冷,那二人惊慌失措却丝毫不怀疑她所说的话,她俯身轻言了几句,二人小鸡啄米一般频频点头。

这边了事,兰清弦朝一旁招招手,“半夏,该你上场了!”

兰清弦丝毫没有在半夏面前掩饰自己的打算,半夏硬生生吞了一口口水,脚步虚浮地走出了屋子。

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半夏扯着嗓子尖叫了起来,还伴随着叮铃咣啷的敲击声,“救命啊!有歹人啊!救命啊!”

很快远处就有不少人的动静,屋子里面的兰清弦用那二人的刀在自己手臂上来了一下,自然到好似不是自己的手臂。

血淋淋的刀递到了其中一个歹人手中,兰清弦微笑着吩咐,“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我不会食言。”

大抵是未见过这样的狠人,那二人晃晃悠悠站起来,做出个攻击的姿势,而兰清弦挺直的腰板弯了下去,瞧着倒是损了八分的生气。

要说这幕布拉开得真是巧,其中一个歹人举着刀子要戳在兰清弦身上的时候,正好赶上兰家的护卫闯进来。

“哪里来的歹人!竟敢伤我们主家!”

歹人们连忙将兰清弦从床上拖下来,掐着脖子,还向护卫们晃了晃沾了血的刀。

“你们不要过来,我们只是图财,不想搞出人命!”

都有这样大的声势,该来的人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兰家主铁青着一张脸站在最前面,“两位壮士,有话好好说,你要多少银两,老夫都允你!”

兰清弦泫然欲滴,却不忘暗自戳身边的歹人一下,这歹人扭曲着脸,咬牙吐出几个字,“我们要你们兰家半副家产,你能交出来吗?”

大约见过胃口大的,却没见过这么大的,未等兰家主开口,三老爷兰照先呵斥出声,“好嚣张的歹人,我们兰家可是簪缨世家,岂容你们这般轻视!

今日伱们走不出兰家,莫要妄想了!”

兰清弦正愁没有人做个出头鸟,她这位便宜亲爹就撞上来了。

那二人借着这样的东风说出了练习好的几句话,“好啊!兰家原是这样卸磨杀驴的无耻小人,兰三姑娘,我们兄弟二人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苍天昭昭,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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