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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视万千免费阅读

陆韶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帝为我和弈王赐婚后,一女子贸然登门。她扬着手腕处的海棠花胎记,得意地说道:「我才是他找了三年的人,你以为能争得过我?」我手中长箭顷刻间便从她的发髻中穿过,淡淡笑道:「我若想争,你便赢不了。」我用衣袖掩住了腕间那抹红色,我若不想,他便永远看不到。

主角:赵景初贺兰卿陆韶宁   更新:2022-11-14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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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景初贺兰卿陆韶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珍视万千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陆韶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为我和弈王赐婚后,一女子贸然登门。她扬着手腕处的海棠花胎记,得意地说道:「我才是他找了三年的人,你以为能争得过我?」我手中长箭顷刻间便从她的发髻中穿过,淡淡笑道:「我若想争,你便赢不了。」我用衣袖掩住了腕间那抹红色,我若不想,他便永远看不到。

《珍视万千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皇帝为我和弈王赐婚后,一女子贸然登门。


她扬着手腕处的海棠花胎记,得意地说道:「我才是他找了三年的人,你以为能争得过我?」


我手中长箭顷刻间便从她的发髻中穿过,淡淡笑道:「我若想争,你便赢不了。」


我用衣袖掩住了腕间那抹红色,我若不想,他便永远看不到。


1


我是靖安王之女陆韶宁,长于漠北。


两个月前,陛下召我入京,赐婚于当今三殿下赵景初,并封其为弈王。


可赐婚后,他找了三年的女子回来了。


她出身民间,却一跃成为了丞相义女,赵景初找到她的那一刻,失手打碎了琉璃杯,失态至极。


在众人的各色目光中,我神色不改。


坊间说的皆是弈王找回了那个腕间有海棠花胎记的女子,珍视万千。


他为她在府中种满了海棠花,更苦苦找了她三年,将这般深情闹得举世皆知。


赐婚圣旨降下时,竟有人为他未曾寻到那个女子而扼腕叹息。


不过数日,京中便盛传开弈王与她之间的故事。


他们泛舟湖上,共同入画。


他为她解灯谜百首,只为夺得彩头。


似乎,我倒成了这故事里面一个多余的笑话。


霍时锦登门之时满脸得意,向我展示着她腕间的海棠花胎记,铜钱大小,殷红如血,「陆姑娘,我才是他找了三年的那个人,我劝你知难而退,也留些体面给自己。」


「若我不退呢?」我擦拭着手中的箭矢。


「王爷寻我三年,他心中只有我,并不喜你,若你与他成婚是不会幸福的,为何非要成为横亘在我们中间的第三人?」


她这番话对一般的闺阁女子,杀伤力不可谓不大。


「世家大族的婚嫁从来都是利弊权衡,何来所谓的情爱欢喜?」


她的神色愣了一瞬,似乎被我这般说辞给噎住了。


「可他满心满眼都是我,你若不识趣,也只能落得个弃妇的下场,声名扫地,你是争不过我的。」


她眸光注视着我,有恃无恐,大概就是这样吧。


「是吗?」我一边瞄着靶心,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仍旧得意,可下一刻,我猛然转身,本来已瞄准靶心的长箭径直对准了她。


长箭破空而去,她跌坐在地上,乌发散落。


我缓步走近,俯身捏住她的下颌,轻笑道:「我若想争,你便赢不了,今日只是小小教训,望你谨守分寸,否则下一次长箭穿过的就不是你的发髻,而是头颅。」


看着她满目惶恐,脸色苍白,我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她离开后,我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帕子,缓缓擦着手,当擦到手腕内侧那抹红色时,我眉眼微垂,不经意用衣袖将其掩住。


赵景初怒气冲冲地找来时,我一点都不意外,只低头饮着茶。


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可怜兮兮的霍时锦,可是那白皙的脸蛋儿上竟然多了几个巴掌印,转瞬一想便也明了,若不再装得可怜些怎能让人动容呢?


他来势汹汹,身后还跟着府兵护卫,似乎是铁了心要为她讨个公道。


「陆韶宁,你知不知道她是本王珍视的人?」他怒气冲冲地质问着我。


我不以为意地应了句:「知道。」


「那你还敢伤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怒意更甚,似乎觉得我挑衅了他。


我瞧着他这般气急败坏,一时忍不住便笑了出来,「你是说那几个巴掌印?恐怕你得问问她了。」


他显然不信我的话,反而抬手示意,府兵将我团团围住,更将长剑架在我的侍女的脖子上。


而他目光冷漠,冷声道:「你觉得她身份卑贱,便肆意折辱,可欺她辱她之人,我绝不会放过,定要为她尽数讨回。」


我嗤笑一声,「讨回?是也想扇我几巴掌吗?」



只见他朝着霍时锦柔声道:「时锦,她怎么打的你,你就怎么打回去,她若是敢动一下,便杀了她的婢女。」


霍时锦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似乎也有了底气,竟朝着我缓步走来,目光中虽然仍旧畏缩,可眼眸深处隐约透着几分得意与挑衅。


她的手高高抬起,嘴角含着笑意,可下一瞬惊呼声响起,只见我的婢女反手夺过剑柄,将长剑架在了霍时锦的脖子上。


霍时锦抱着胳膊疼得直呼救命,却不敢肆意动弹。


或许,她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不敢反抗这所谓的名义上的未婚夫。


可她忘了,我长于漠北,学得从不是京中大家闺秀三从四德这一套。


我迎着他震惊的目光,笑道:「忘了告诉你,我的侍女也是从军营里练出来的。」


他眼底有着淡淡审视,我自顾自地坐下,嗤笑道:「我随着父兄镇守北境之时,箭无虚发,荒野上的鹿,高空中的雁,就没有我射不中的,我若想杀她,她又岂会只是散了头发?至于那几个巴掌,若你真信了,我只能说你虽身居尊位,实则一介蠢人。」


「野蛮女子,毫无教养,不堪王妃之位。」他眸光微睨,冷声说道。


而后,他俯身抱起了霍时锦,迈步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朗声说道:「你说得对,我就是这般野蛮女子,日后定会天天折磨她。」


众人散尽,侍女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郡主,为何不告诉他你才是……」


我微微抬手,她便止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两个月前的宫宴上,皇帝亲自为我和赵景初赐婚,当时他已经把不喜写在了脸上。


接下圣旨后,他对我说他心中的妻子只有三年前遇到的女子,他绝不会与我举案齐眉,心意相知。


却不想我连话都没听完,就打马离去了,扬了他一鼻子灰。


而今更是拔剑相向了。


他抱着霍时锦离开的消息传了开来,这一场闹剧瞬时成为京都笑谈。


接下来的数月,人人皆知弈王对丞相义女情深似海,视若珍宝。


人人笑我长于边塞,粗陋无礼,不得弈王之心,还未成婚便已遭冷落。


茶楼之上,这些言论尽数入耳。



我再次遇上了霍时锦。


身旁还有其他小官家里的姑娘吹捧着她,说弈王对她情比金坚,来日她定然福泽深厚。


看样子她很是受用。


可是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她脸上笑意戛然而止,身旁其他姑娘似乎也听说了我过往壮举,慌忙离开。


霍时锦这一次沉稳了些许,她转动着手上的玉镯,满含深意地看着我,嘴角勾着几分浅笑。


「王爷带我去祭拜过他的母亲了,这是她留下的镯子……」她缓缓说着,也在观察着我的反应,虽尽力克制了,可是那眼底的得意却是怎么也按捺不住。


她在向我昭示着她在赵景初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听完之后,我随意放下茶杯,闻声道:「丞相带你回来,自是希望你能发挥用处,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得些无用虚名。」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她神色间闪过几分慌张,而后又强装镇定。


「丞相想要的是你毁掉我与赵景初的婚事,让你成为弈王府的女主人,可是眼下看来,你有些无能,保不齐哪天就成为弃子了。」


我微微垂眸,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她眸光微变。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赵景初苦寻三年的腕间有海棠花胎记的女子……不是你。」


我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她缓缓起身,却又身形不稳,跌坐了下去,再无过往的傲气与得意,有的只是惶恐与不安。


「若是赵景初知道你是个骗子,并不是三年前救了他的人,他还会这般对你吗?你将他欺骗至此,届时他也会沦为朝野笑谈,等着你的便只有雷霆之怒。」


「你还知道什么?」她眼眸里涌现了深深的畏惧。


世人只知弈王疯狂地寻找着一个腕间有海棠花胎记的女子,却不知那是他的救命恩人,霍时锦的恐惧正是基于此,因为我知道得太详细了,让她不安。


我缓缓一笑,「我以为你是聪明人。」


她闻言慌忙改口,「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想要的无非是弈王这样满心满眼皆是你的如意郎君,以及他带来的荣华富贵,既如此,我让给你,可是弈王妃之位就全看你的手段了。」


她定了定心神,似乎不能理解,而后问道:「世间女子无不是这般期许,为何你竟毫不在意?」


「若你听过旌旗猎猎、战鼓铮铮,若你见过长枪破空、箭矢穿云,便知这世间之路,绝不止以夫为天、后宅争斗这一条。」我站在茶楼高处,眺望远方。


再回头,却见霍时锦愣在了原地。


赵景初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场面,霍时锦脸色苍白地跌坐在那里,额间还挂着细密的汗,眼神呆滞,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以为我又对她做了什么,便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那满眼的厌恶就像是在看仇敌一般。


直到霍时锦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才让他那冷峻面庞柔和了几分,展现出了片缕柔情。


可转而望向我的时候,那目光尽是冷漠,「陆韶宁,你若再生事端,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霍时锦拉住了他,摇头示意。


待二人离开之后,身旁的侍女这才开了口:「若是弈王来日得知真相,震怒之余定会追悔莫及的,后悔今日这般对待郡主。」


「他分不清,识不得,更看不明……」



隔壁传来一阵笑声,「好一个见识过长枪破空、箭矢穿云的女子。」


来人眉眼深邃,五官之中颇有异域之风。俊朗之中,自有英气勃勃。


我自幼居于漠北之地,那里不乏这样的面孔,皆是自北部草原而来。


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看着我。


过了良久,他朗声笑道:「弈王那样的男人,他配不上你。」


若非是那深邃的眉眼异于常人,恐怕就连我也未必能看得出他是草原之人。


「草原十一部的人,又为何出现在这里?」我反问他。


他泛起意外之色,又很快消散,而后道:「来日,我们会再见面的。」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身影快速消失在了眼前。


靖安王府镇守漠北,与草原十一部相邻,多年来也算相安无事。


可他,绝非等闲之人。


霍时锦的手段倒比我想得更直接。


我与赵景初的婚事本定在年后。


却不曾想,她在年关的时候便送我一个大礼。


宫宴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多次作呕,御医诊断过后,竟然说她已有身孕。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赵景初望去,转而向我看了过来。


丞相做出一副家门不幸的姿态,质问着霍时锦孩子是何人的,若是不交代便家法处置,可他的余光不停地向赵景初瞟了过来。


众人心领神会,皇帝脸上已有愠怒之色。


霍时锦泪眼婆娑,连连摇头,始终不肯开口,只闹着要一头撞死便罢了。


身旁人将她死死拽住,现场乱作一团。


赵景初起身跪在了皇帝面前,沉声道:「父皇,那是儿臣的骨肉。」


这是众人意料之中的答案,他若不认,其他人才会觉得意外呢。


皇帝脸色本就不佳,此刻怒气上涌,坐在龙椅上半天才缓了过来。


可终究是朝我看了过来,皇帝似乎想做和事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先发制人,主动开口道:「陛下,坊间多言及弈王对霍姑娘之深情,韶宁感动不已,愿成人之美,让出弈王妃之位。」


赵景初望向我的时候眼底满是惊诧,震惊于我这般果决出声,毫不留恋地舍了王妃之位。


皇帝却出声道:「韶宁,此事也并非不可以两全……」


可今日,我要的便是让他不能两全。


我看了一眼赵景初,而后也朝着皇帝跪了下去,满眼悲切地说道:「韶宁的心只许一人,便也会要求未来的夫君与我同心同德,可弈王显然做不到了,与其成怨偶,不如止步于此,再僵持下去,亦是对靖安王府和我的折辱,韶宁请求解除婚约,望陛下成全。」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重,说完,我俯身叩首,未曾听到回应之前,我便分毫不动。


众人窃窃私语,而我坚定不移。


直到听见那沧桑中有几分无奈的声音响起:「罢了,允了。」


这桩闹剧落下帷幕,婚期不改,一切如旧,只是嫁入弈王府的人变成了霍时锦。


如今,也算了我一桩心事了。


这桩婚事终于如愿解除了。


谁也不能操纵我,父王不可以,皇帝更不可以。


可是宴会结束后,赵景初却将我堵在墙角处,厉声质问:「你在父皇面前故作悲切,现在又这般如释重负,你是在故意做戏?借机退婚?」


我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你现在明白,也不算太晚。」


他眉头紧蹙,猛然捏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从没有哪个女子敢这样戏耍本王……」



话音还未落下,我要将手抽离的那一刻,他的余光瞥到了我腕间那抹红色。


他眸光凝滞,紧紧地盯着那红色的海棠花形,手下也愈发用力,似乎要将我手腕捏断一样。


我猛然一挥,转而抽身,退离他三步之距。


反应过来后的他,满眼皆是不可置信。


他那悬空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中透着惊诧,「怎么会……」


「你的腕间怎么会有海棠花胎记?」他向前走着,似乎还想再看仔细一些。


可我已然将手负在身后,厉声斥道:「弈王,请自重。」


他脸色大变,张皇失措地顿住了脚步,下意识地摇着头,似乎那一瞬间他想到了什么,可是又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只能愣在了原地,失神地望着我。


我懒得与他纠缠,转身离开。


年关已至,京都开始热闹了起来,处处张灯结彩。


而我也难得清净,陛下赐婚,本就是逆我心意,霍时锦的出现,让我很是满意。


大年夜的时候,身旁的侍从们也难得露出了轻松愉悦之色,与我一同守岁,侍女们剪着窗花。这是我第一次在京中守岁,以往在漠北时,大年夜的篝火总是燃得最旺。


可我绕过回廊,刚走进室内,便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霎那间,我挥掌向着纱帘后面而去,可是那人握住了我的手腕,纵使负伤而来,可是这力道仍旧不可小觑。


暗色中,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果然,我们再次见面了。」


「来人,丢出去……」我话音未落,他便捂住了我的嘴,而后低声笑着,声音似乎带着蛊惑般。


「我若是被人抓到,便说自己是靖安王府派来的刺客。」他说这话的时候,笑得甚是无赖。


「你跑到这儿,就是为了拖我下水?」


他还未回答,便听外面有人来报,说弈王奉命捉拿刺客,已经在前院了。


我瞪了那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藏好。」


「弈王来了,今日误打误撞,可真是有意思了……」他语气揶揄。


下一瞬间,便听外面兵甲之声骤起,已经搜到此处了。


院外侍女高声道:「此处乃郡主闺房,岂容尔等擅闯?」


可是那些声音又逼近了几分,「捉拿刺客,亦是为了郡主安危着想。」


侍从和那些人已经起了冲突,在那嘈杂声中,我开门走了出去,站在台阶之上,赵景初审视的目光投了过来。


他正抬手要命人搜查的时候,我盯着他的眸子,笑着说了句:「不知弈王殿下可还记得景和八年云州匪患?」


我出声的那一瞬间,他那抬起的手缓缓落下,只是那深沉的眸子紧紧盯着我,而后道:「继续说下去。」


「那日有一富家公子,身中迷香,为山匪所擒,被困于青林山土匪洞中。」


他眸光微颤,眉头紧锁,微抿的薄唇轻启,厉声质问道:「你究竟是谁?」


只是那声音之中隐约已经可以听出几分慌乱与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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