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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深爱小说

江言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知道江言遇回来肯定会搬回江宅,为了错开跟他碰面,她刻意在医院呆到深夜才回去。她和江言遇,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十九年的‘陌生人’。‘陌生人’的含义在他们之间是指,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人,不是朋友,不是夫妻。

主角:时溪江言遇   更新:2022-11-14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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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溪江言遇的其他类型小说《刻骨深爱小说》,由网络作家“江言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知道江言遇回来肯定会搬回江宅,为了错开跟他碰面,她刻意在医院呆到深夜才回去。她和江言遇,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十九年的‘陌生人’。‘陌生人’的含义在他们之间是指,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人,不是朋友,不是夫妻。

《刻骨深爱小说》精彩片段

“这个孩子不能要!”
医院,时溪经过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江言遇?
时隔三年,他终于回来了么?
她呼吸一滞,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因为偷听,略微有些心虚。
一个女人在哭:“我不想打掉……求求你了……”
“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男人的声音冷冽,不容拒绝,没有半分安抚的意味。
他不光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怀孕的女人……
时溪心头发紧,不想再听下去,惶然逃离。
坐在科室里,她拿出手机翻出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却没勇气拨过去,他这次回来不曾对她透露半分,大抵是故意的吧……
“时医生,还不下班吗?”路过的小护士出声询问。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她知道江言遇回来肯定会搬回江宅,为了错开跟他碰面,她刻意在医院呆到深夜才回去。
她和江言遇,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十九年的‘陌生人’。
‘陌生人’的含义在他们之间是指,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人,不是朋友,不是夫妻。
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十八岁时,当他发现她偷偷画的他的肖像和写的关于他的日记时,那种极度厌恶的表情,她的暗恋就这样被公之于众,被他视如草芥,扔在地上随意践踏。
从她五岁踏进江家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对她无比憎恶,他的爱,她是不敢奢求的,所以相反的,显得她对他的喜欢那么可笑。
进门的时候,她没有开灯,在江宅住了十九年,她清楚这里的每一处细节和陈设。
走到卧室门前,她刚握住门把手,身后突然一阵火热袭来。
黑暗中,男人拥吻着她,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带着浓郁的酒精味,冰冷的吻细碎的落在她唇上、脖颈处……
她对他向来没抵抗力,尤其是在三年未见之后,在快要沉沦的那一刻,她忽的想到了白天那件事,他有女人了,还怀了孩子,她不该再这么轻贱自己。
鼓起勇气猛然推开他,迅速整理好衣物:“你喝多了。”
男人精准的捏住她的下巴,讥讽道:“我不喝多,怎么会到你这里?当初你不就是这样到我房间的么?怎么?才三年不见,变清高了?”
时溪咬着唇没吭声,她早就对他恶毒的话免疫了。
她的沉默让男人无比恼火,捏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知道我回国,还敢回来得这么晚?!”
她垂下眼帘,因为疼痛,声音有些发颤:“你没告诉我。”
他忽的凑近:“所有人都知道,你会不知道?”
是啊,她在医院‘偶遇’他和那个怀孕的女人,后来又看到了新闻,所有人都知道他回来了,就她最后一个知道,还是在那么意外的场合下,她以为,他不会想见到她。
没耐心等待她搭话,江言遇强行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压倒在床上,直奔主题而去。
时溪惊慌失措的抬手抵着他胸口:“哥!”


江言遇身体骤然一僵,昏暗的光线下,脸色冷得骇人。
“时溪,你在找死!”
她当然知道她在找死,当年她母亲领着她投奔江家时,她第一次开口叫哥哥,便被他冷漠的拒绝,他说:“你跟你妈一样,让我觉得恶心。”
静谧的空气里充斥的暧昧气息被火药味代替,时溪的手腕被捏得生疼,感觉快要被捏断的时候,江言遇终于起身离开,狠狠摔上了房门。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时溪躺在床上犹如没有灵魂的布偶,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抵不上心里的痛,有些人,从一开始,就被埋进尘埃里,如此卑微的起点,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黑色甬道,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良久之后,她才起身走进浴室,将一身的疲倦洗净。
当年她母亲绝症,走投无路带着她投靠江家,她始乱终弃的父亲至死不管,母亲没办法才想到青梅竹马的江父,没想到促成了江言遇的父母离婚。
江言遇的母亲撇下年仅八岁的他一走了之,了无音讯。
第二年,她母亲病逝,没想到接踵而至的是江言遇的母亲也在他乡病逝的噩耗,母子俩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他把这一切归咎在她们母女身上,她这个没人管的孤儿,也不得不被托付给了江家,这一晃,就是十九年,直到三年前江父去世,江言遇出国,这一切,似乎还没有画上句号。
从床底下翻出账本,蜷缩在床上细细端详,从三年前江言遇出国时,她就开始缩减一切花销,抓住所有能赚钱的机会,这三年,存下的钱都一笔笔记在了上面。
快了,还有十万,她就能把这些年江家养育她的钱都还回去。
除了钱,别的方面,她欠江家、欠江言遇的还不了,她只能极尽所能,然后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这对她和江言遇来说,都是解脱吧……至少她消失了,能还江言遇一个安宁。
翌日。
时溪在闹钟声里惊醒,迅速的打起精神起床洗漱、准备早餐。
从江言遇出国,江家的佣人就都辞退了,这三年她是一个人守着偌大的江宅,现在江言遇回来了,得有人给他做饭才行。
忙碌了一阵,在饭厅摆好碗筷,江言遇并没有准时下楼,她这才想到他刚回国,可能有时差,看着餐桌上逐渐失去温度的早餐,她鼓起勇气上楼敲门:“早餐在餐桌上。”
里面没有动静,她硬着头皮又敲了敲门,这次终于有了回应:“滚!”
他恶劣的态度她早就不痛不痒了,耸耸肩顾自回到餐桌边吃饭,脑子里盘算着的是周末医院休假可以做什么兼职……
突然,楼梯口传来了动静,她抬眼,对上了江言遇的一脸不快,明显是带着起床气的。
他看似准备出门,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完美得如同精心锻造的五官永远都能让人眼前一亮,让她百看不厌,就连眉宇间的疏离,也成了优点。
因为他江言遇,她才相信了那句‘男人穿西装最帅’的话,三年未见,还是一如当初的心动。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她撇下手里的筷子站起身:“我上班要迟到了,碗筷留着我回来收拾。”
突然瞥见他领带没整理好,她惯性的走上前伸手帮忙整理,忽的被他拽住手腕往跟前一带,两人呼吸近在咫尺。


时溪有些窘迫的望进他如寒潭一般的眸子,如此近的距离,不由得让她一阵阵心悸:“我……”
她刚开口,他便恶语伤人:“摆正自己的位置,你对我而言,跟外面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我允许你住在这里。”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时溪脸色一阵阵发白,将心里撕裂的感觉强行压下,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好难过的……
他指的是早餐,于他而言,是无谓的示好罢了。
……
收拾好心情出门,抵达医院,她轻车熟路乘电梯到了三楼心外科,路过检验区时,突然听到了一个清丽的女声:“我这检查单什么时候能好?”
这个声音她听过,就在昨天……这个女人哭着对江言遇说,不想打掉孩子,她记忆犹新。
她停下脚步寻声望去,女人穿着黑色紧身吊带裙,踩着高跟鞋,露出了一双纤细的大白腿,高挑的身段和姣好的面容走到哪里都足以吸引男人的视线,只是脸上的浓妆略微有些俗艳,原来江言遇喜欢这个调调的。
看到这个女人,她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到江言遇和女人在床上的温存,一种强烈的不适感迅速掠过心头,很快又归于平静。
医院的检验科都集中在三楼,看起来女人是因为昨天的流产手术来复查的。
没有多逗留,时溪回到办公室换上了白大褂,可脑子里总不自觉的想到那个女人……鬼使神差的,她去了妇科。
“李医生,刚那个穿黑色吊带裙的患者是昨天刚做过流产手术的吧?情况怎么样?”
李医生思索了两秒:“你说她啊……好像叫李梦溪,是,昨天刚做了流产手术,现在才开春,穿成这样,也不怕得病。
年轻人,身体抗折腾,应该不会有问题。
时医生,你认识她?”
时溪有些不自在的摇头:“没有,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女朋友,没打过照面。”
她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准和江言遇之间的关系,多少有些荒诞可笑,连以朋友的身份介绍他都觉得拗口。
李梦溪突然风风火火的拿着检验单挤进了办公室:“李医生,检查单好了,你快帮我看一眼。”
刚才的话题默契的戛然而止,时溪双手不自在的放进了白大褂的衣兜里,她不擅长在背后打探别人的事,不免有些心虚。
她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爱江言遇爱得有些病态了,为什么会想知道李梦溪的情况?是想确定孩子是否真的已经流掉了么……?若是孩子留下来,意味着他会结婚吧?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也不敢去细想。
忽的看到一旁的时溪,李梦溪带着探究意味的打量着她:“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时溪平静的望着她,脑海中迅速搜寻了一番,可以肯定,之前没见过李梦溪,就算见过,也是以医生和病人的身份。
片刻之后,李梦溪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噢,好像是在江……”


片刻之后,李梦溪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噢,好像是在江……”
——–
她话还没说完,一抹清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的光线:“李梦溪。”
男人立在那里,矜贵的气度浑然天成,那双如寒潭一般的眸子,像刀锋一样锐利,薄唇微抿着,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到江言遇,李梦溪眼底迅速掠过了一抹诧异,随即撒娇道:“江少,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的~”
时溪默默的吸了口气,刚要开口说话,他竟然顾自带着李梦溪转身走了,从头到尾,没看过她一眼!
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看着那对远去的‘璧人’,她突然有些自嘲,无论谁跟他江言遇站在一起,都像是天生一对,唯独她,不管跟他有过多少亲密,她对他来说,都见不得光,是她不配。
电梯口,江言遇突然甩开了李梦溪挽着他的手,脸上带着不悦。
李梦溪不明所以,犹豫了一秒,还是决定大胆上前,丰满的胸口蹭上了江言遇的手臂:“江少……怎么了嘛?”
江言遇微微侧过脸,冷睨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我没有要别人剩下的女人的习惯,尤其是兄弟用过的。”
李梦溪愣在当场,她原以为方才他没拒绝她的亲昵,就默许了两人的可发展关系,没想到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都快!
‘叮——’
电梯抵达,江言遇抬步进去,抬手拍了拍被碰过的衣袖,眼底尽是厌恶之色。
李梦溪没跟上,刚才江言遇的眼神吓坏了她,她立在原地脸色苍白,像她这种女人,入不了江言遇的眼,是他方才的‘默许’给了她错觉,她有自知之明。
晚上,时溪本来就没有想回家的意思,正好同事要换班,她便同意了。
想到要一夜不归,有意叮嘱江言遇记得吃饭,刚拿出手机又犹豫了。
从来都是她事无巨细巴巴的往上凑,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臭毛病?
已经决定要彻底放下、离开这里,酝酿了整整三年了,不能因为他突然回来,就动摇。
她承认自己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会悸动,但也绝不允许自己再犯贱,反正从一开始,就是她一厢情愿。
半夜来了一台急诊手术,结束时已经早上六点了,天空隐隐泛起了鱼肚白。
时溪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毫不夸张的说,出了手术室,看东西视线都带重影。
做手术的时候需要长时间精力集中,那并不比体力活来得轻松,稍有不慎,可是一条人命。
回到办公室稍作休息之后,她换好衣服踏着清晨的薄雾回家。
看着树立在晨辉中的江宅,她突然有些感慨,这里是她自以为的归属,里面住着她最爱的人,却不属于她,是她痴心妄想霸占了这么多年。
她二十四岁了,江言遇比她大三岁。
都说男人三十而立,他又这么多金有才,外貌出众,和别人结婚是迟早的事,这么多年,她终于学会主动退出,不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累了一晚上,进门置身熟悉的环境,身体的机能就开始不受控制的陷入睡眠状态。
甩掉脚上碍事的鞋子,真想把手提包随手丢下,回房间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是一想到江言遇不喜欢乱糟糟,她还是耐着性子把换下的鞋子收拾好。
她不知道,她的所有行为都被站在楼梯口的男人尽收眼底。
她半闭着眼迷糊着撞在了一堵‘肉墙’上,男人蹙眉不悦,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她羸弱的手腕,稍稍用力,冷声斥道:“给我站稳了!”


时溪浑身一僵,这事儿只有三个人知道,她和秦风,还有她的闺蜜李瑶,贺言是怎么知道的?!

察觉到江言遇的目光已经定格在了她脸上,她不敢跟他对视,故作淡定的问道:“你还挺八卦的,谁告诉你的?”

贺言似笑非笑的说道:“忘记了,毕竟时间挺久的了,我当时在你们大学授课,偶然间听到别人说的。方才你说你们是大学同学,我才想到你们之间有过这事儿。”

时溪故作轻松:“这样啊……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他是个挺好的人,我配不上人家。”

话说完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江言遇的脸色黑得吓人,眼神也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没得到的可能是白月光,得到的,也不一定就配得上。”

江言遇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时溪心凉了半截,是,无论是他还是秦风,她都配不上,不用他刻意提醒。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眼眶里有些涩涩的,只能垂下头,不想让人察觉到她的情绪。

贺言意识到自己引起了不好的开端,试图转移话题,夹了菜放进时溪跟前的碟子里:“这菜好吃,这家店的招牌。”

江言遇冷声道:“她自己有手。”

贺言咽了口唾沫:“夹个菜而已,你还吃醋了不成?”

江言遇不爽的睨了他一眼:“大可不必,吃你的。”

这顿饭,时溪没怎么动筷子,到最后,气氛好像回归了正常,又好像只是平静的表象掩盖了风浪。

从餐厅出来,贺言先驱车离开了,时溪很自觉的主动对江言遇说道:“我去搭车,你路上开车慢点。”

江言遇没说话,顾自上了车,从她跟前风驰电掣的驶过,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她也没有觉得落寞,反正过去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的,哪怕顺路,他也不会好心的捎她一程,用他的话说就是,只要看见她,他就犯恶心,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极力讨好他,结果也不过如此而已。

回想起过去那么多次的亲密,好像没有哪次是在他清醒的状态,都是酒后才会有冲动,就像他说的,要是他没喝多,怎么会想跟她在一起?

在路边等了十分钟左右,还是没有一辆空的计程车在她跟前停下,她索性也不等了,慢慢的步行往回走,春日的夜风微凉,徐徐的吹进心里,带不走惆怅。

“滴——”

走了一会儿,一辆车突然在她身边停了下来,鸣笛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侧头看去,车窗摇了下来,是秦风:“你怎么一个人回家?我送你?”

她有些局促:“不……不用了,我想散散步。”

秦溪小脑袋从后车窗伸了出来:“你就别推辞了,我哥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你别多想噢!”

时溪无奈苦笑:“我不会多想。”

秦风笑嗔:“小溪你说什么呢?别瞎说话,赶紧让时老师上车。”

盛情难却,时溪最后还是上了车。

一开始两人都没说话,都是秦溪在碎碎念,快到江宅的时候,秦风才突然开口:“冒昧问一句,你住在江宅,刚刚又跟江言遇在一起吃饭,你们……很熟吗?”

他想问的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脱口而出的时候,变得极为委婉,圆滑的人总不会把问题问得太明显。

时溪知道他想问什么:“是,很熟。”

简单的三个字,没有过多的解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跟江言遇的关系。

她没问秦风怎么知道江言遇的,在江城,应该没人不知道江言遇。

察觉到她不想说,秦风也没再多问。

到了江宅门口,时溪下车朝秦风和秦溪挥了挥手:“周末见。”

秦溪趴在车窗边打量着江宅,小嘴里嘟囔道:“住这么大的房子还出去兼职赚钱,你有这么穷吗?”

时溪坦然的说道:“对,很穷,不赚钱就吃不上饭了。你们路上慢点,再见。”

看着秦风的车开远,时溪才转身进门,开门的时候她发现江言遇还没到家,他明明比她先走那么久,难道是去别的地方了?

她没多想,进门开灯,暖暖的灯光驱散了些许孤独,正要上楼,外面却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是江言遇回来了……

秦风刚走,他一定撞见了秦风的车。

她还在为餐桌上的事耿耿于怀,所以没想跟他打照面,顾自回房间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看着浴缸里的水逐渐被填满,粉色的浴泡慢慢丰盈,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至少能消磨一下孤独又漫长的时间。

放好水,她将身体沉了进去,放空思绪什么都不去想,疲倦感袭来,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浴室门突然被推开了。

她猛地睁眼,对上了江言遇深邃的眸子。

她脑子有些短路:“有事吗?”

他立在门口,没有离开,也没有再靠近,神色喜怒不明。

沉默片刻,他才说道:“洗完澡来我房间一趟。”

说完,不等她回答,他就转身走掉了。

这话多少让人有些误会,时溪不由得有些胡思乱想,确认他今晚没有喝酒,她才起身穿衣服。

走到他房门口,见他没关门,她也没想进去,抬手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我来了,有什么事吗?”

江言遇侧对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面朝窗外看着什么,外面,也只是一片黑暗而已,要是没有一双目空一切的眼眸,也无法透过黑暗看见太多。

“你妈的东西,拿走。”

他抬手推了推跟前小茶桌上的檀木匣子,语调冷淡。

匣子有些老旧了,颜色暗沉,体积不大。

看见那个匣子,时溪心脏沉了沉,快步上前将匣子捧了起来。这是她妈的遗物,小时候不管妈妈怎么带着她颠肺流离,都会带着这个小匣子,这里面一定有对妈妈来说很珍贵的东西。

当年妈妈死后,匣子不翼而飞,她尝试着寻找过,还以为随着妈妈下葬了,没想到会在江言遇手里。

她没有责怪他现在才拿出来,失而复得已经是最大的喜悦和安慰。

她如获至宝的捧着匣子,红了眼眶,不想在江言遇面前哭出来,一直强忍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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