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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月凤莘免费阅读

凤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刻后,凤莘身着一身常服进来给母亲请安。霍老夫人见到凤莘的模样,愣了一愣。现在全服上下都为叶凌月披麻戴孝,是凤莘的命令,但偏偏他本人,却丝毫不见悲伤。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心里是如何想的?“你可伤心?凤莘负手站在堂下,抬眸问道:“母亲,您觉得她死了?她的丫鬟说她是病死的,您可曾见过她生什么病,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未可知。”霍老夫人脸色大变,“烨儿,叶凌月已经死了,你不愿意接受真相,是否…”

主角:叶凌月凤莘   更新:2022-11-15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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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凌月凤莘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凌月凤莘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凤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刻后,凤莘身着一身常服进来给母亲请安。霍老夫人见到凤莘的模样,愣了一愣。现在全服上下都为叶凌月披麻戴孝,是凤莘的命令,但偏偏他本人,却丝毫不见悲伤。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心里是如何想的?“你可伤心?凤莘负手站在堂下,抬眸问道:“母亲,您觉得她死了?她的丫鬟说她是病死的,您可曾见过她生什么病,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未可知。”霍老夫人脸色大变,“烨儿,叶凌月已经死了,你不愿意接受真相,是否…”

《叶凌月凤莘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凤莘心底疑惑,他并没有约见方丈,这方丈是如何得知自己要来?“施主,请。”

小和尚催促道。

“走吧!”

凤莘随小和尚来到了庙宇后的一间佛堂。

佛堂内,檀香浓郁,凤莘一下就想起了叶凌月。

“施主,久仰大名。”

方丈一脸的慈眉善目,一脸高深的模样。

“方丈找我来有何事?”凤莘冷冷地说道。

方丈也不介意他的态度,由一小和尚呈上一托盘,盘里放着供奉的佛珠。“贫僧这里有一串佛珠,想赠予施主,阿弥陀佛!”

凤莘微微蹙眉,拿起佛珠,那一刹那,心底便有了放松的感觉。“施主官居高位,杀孽重,这自然于你有碍。”

“本官很好。”

“不过是你身边的人替你受了罢了!”

凤莘一头雾水,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佛珠。

“那本官便收下了。”

方丈微笑着点头。

“拿上这串佛珠,施主便可以见到你想见之人。”

“本官并未有任何想念之人。”

凤莘将佛珠戴在手腕上,双手负在身后,一手抓着手腕,心绪暗潮翻涌。方丈笑得更有深意。

“请。”方丈掌心向上,五指朝着外间。

神奇的是,凤莘出来的时候,风雪已停。

……

霍府搭建起了灵堂。

凤莘向圣上要来了十日假期。

接下来的几日,前来霍府祭拜的人,络绎不绝。

霍老夫人带着白色头戴,坐在堂内,嬤嬤帮着按摩头部。

“烨儿不是说已将她休了,怎地去一趟永州,便将那楚氏的尸体迎了回来。”

“老夫人,只是一个死人,也占不了多少地,主子无需介怀,还是想想如何帮少爷匹配一福寿双全,贤良淑德的女子。”

嬤嬤安慰道。

片刻后,凤莘身着一身常服进来给母亲请安。

霍老夫人见到凤莘的模样,愣了一愣。

现在全服上下都为叶凌月披麻戴孝,是凤莘的命令,但偏偏他本人,却丝毫不见悲伤。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心里是如何想的?

“你可伤心?

凤莘负手站在堂下,抬眸问道:“母亲,您觉得她死了?她的丫鬟说她是病死的,您可曾见过她生什么病,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未可知。”

霍老夫人脸色大变,“烨儿,叶凌月已经死了,你不愿意接受真相,是否…”

他竟是不愿相信叶凌月已经离世。

是否心里有她?

凤莘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先一步阻止道:“是儿子失态了,她已经死了。”

霍老夫人觉得为凤莘娶妻一事刻不容缓。

“纳妾一事,你已然拒绝,现霍氏已走,你有何打算。”

凤莘垂下眼帘:“锦衣卫刀口舔血,儿子只想为圣上效力。”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你当真要让霍家断后吗?”

凤莘心一沉,莫大的无力感让他攥紧了拳头。

“母亲是何意。”他沉声道。

霍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心中已然有了决定:“听闻兵部尚书家的嫡女才貌双全,很是不错。”



15:33:03丧期一过,霍老夫人请了媒婆去尚书府提亲。

只要是凤莘经过的地方,便能听到许多的议论。

“听说了吗,霍府要有新的夫人了?”

“自古只闻新人笑,哪里听得见旧人哭,更何况这旧人,已经是个死人。”

凤莘握紧刀柄,沉着脸踏进锦衣卫,议论声顿时停止。

“大人,我有事找您,可否借一步说话。”

夏莹出现在他身后。

“公事便在这里说。”

凤莘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见她一脸为难,便转身离开。

情急之下,夏莹朝他冷漠的背影喊道:“是有关已逝的霍夫人的事。”

凤莘挺住脚步,转身。

半个时辰后。

凤莘随夏莹到了离霍府需要一个时辰路程的医馆。

他抬头望着里面,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

夏莹仰头,认真道:“我找遍了所有的医馆,才找到了这间医馆,小梅口中,经常为霍夫人诊脉的便是这间医馆里的王大夫,夫人的病情,他最清楚不过了。”

凤莘蹙眉,站在原地。

里头的王大夫视线不小心瞥到外面的凤莘,便主动走了出来。

凤莘名声在外,他认出来也不奇怪。

他也时常关注外面的传闻,没想到那霍夫人最终还是去了!

王大夫拱手作揖:“霍大人,可有事?”

凤莘面容冷酷,仿若冷面阎王。

夏莹问话:“我问你,霍夫人可是经常找你诊脉,她的病情究竞如何?”

“霍夫人不是去了吗?”

王大夫疑惑抬头,却对上凤莘冰冷的视线。

“你只管回答。”

“回大人,夫人从小便患有心悸,只要保持心情舒畅,不经历大悲大喜,便可性命无忧,近三年来,病情急剧恶化,郁结于心…”

寒光一闪。

凤莘一脸怒意的抽出刀来,架在大夫的脖子上。

“你说得可是真话?”

王大夫吓得腿脚一软,跪在地上求饶:“大人,草民说的绝无半句虚言。”

凤莘陡然腿软,踉跄着退后两步。

原本她性命无忧,近三年来,便是说,是在嫁给他之后,病情才急剧恶化。

是自己间接害死了她。

回府的路上,凤莘便消沉起来。

路过酒肆,便进去买了烈酒,大口大口的往下灌,酒水洒湿了衣襟,也浑然未觉。

借酒消愁,愁更愁。

夜色渐晚,凤莘还穿着官袍,官袍凌乱,怀中抱着一瓶酒,跌跌撞撞的回霍府,不知不觉中便走到了竹院。

曾经叶凌月住的竹院不管多晚,他回来的时候,总会亮着一盏灯。

可现在,人走茶凉…

叶凌月真的不要他了…

忽然,凤莘迷离的双眸映照出两抹黄晕,竹院里亮起了灯,里面有动静传出。

凤莘眼睛亮了起来,双眸片刻清明。

她回来了!

想也不想,他狼狈抬脚进入院内,推开门的那一蔓那,失望扑面而来。

屋内空荡荡的,一群小厮在酒扫。

凤莘蹙眉问道:“这里的东西去哪了?”

“都…已经烧掉了。”

凤莘狠狠一震,顺手揪住回话小厮的衣领。

“谁要你们这么做的?谁准许你们这么做的?”

“……大人,是老夫人吩咐,新夫人将来进府,旧夫人东西不需要留着了。”“谁要娶妻?谁告诉你我要娶妻了?”

凤莘甩手,周身气压骤降不止,将小厮推开。

“滚,都给我滚,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竹院!”

正在洒扫的小斯们纷纷逃也似地离开。

这时,凤莘看到一个小厮抱着一个黑色的的木盒,厉声呵止。

凤莘一把将木盒夺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一样。他上前两步,结果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木盒里的信笺散落一地。

凤莘随便捡起一封,竟然发现这是叶凌月写给他的,是落款是半年前。

“凤莘,如果我死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为我伤心,只可惜,不管你伤不伤心,你都看不到…”



凤莘的心传来剧烈的疼痛,渐渐的向四肢蔓延。

他又捡起一封,依旧是叶凌月写给他的信,落款是三年前。

“今天,我终于嫁给你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报恩而娶的我,但是我一定会好好的当霍夫人,当你的妻子,让你永无后顾之忧。”

凤莘能感觉到她写信时的欣喜,对未来也是充满了希望。

可那个时候,他给予她的只有冷漠。

也是从那时起,两人便相顾无言了。

凤莘发疯似的,又捡起一封,落款是半年前。

“我的病越来越重了,我不能拖累你…”

凤莘记得,从半年前开始,她便开始闹着要他休妻,他以为她是不满自己对她的冷淡。凤莘眼角猩红,似有眼泪从眼眶里出来。

三天后。

凤莘已将自己关在竹苑三天了,整整三天,滴水未沾。

霍倩看不过眼,闯进了竹院。

一股酒气扑鼻而来,熏得霍倩直蹙眉头。

今日阳光正好,霍倩推开门,和煦的眼光洒进阴暗的屋内。

凤莘仰躺在床榻上,四周是四散的薄纸,杂乱无章。

阳光直直的照在凤莘的脸上,凤莘缓缓睁开双眼,一片猩红。

霍倩对上他猩红的眸子,吓了一跳。

之前几日,哥哥还和没事人一样,不为嫂嫂戴孝,还要娶新人。

她那时当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凤莘冷心冷情,不会为任何人动情。

可现在,她更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凤莘仿佛没看到一样,兀自举起酒瓶,对着瓶口痛饮。

“别喝了!”

霍倩心里,愤怒和心疼交织,奋力从自己哥哥手里抢过酒瓶,利落的往地上砸。

“哐当一”一声,砸破了静谧的空气。

凤莘毫无反应,好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霍倩低沉着道:“哥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空气仿若凝固。

凤莘遮住眼幕,仰着头,一句话从他唇畔溢出:“我后悔了…”

霍倩抿唇,气愤道:“后悔又有什么用,已经晚了,如果在当初嫂嫂离开永州的时候,你便知道后悔,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凤莘的心脏抽疼,眼帘被遮住,看不清神情。

霍倩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又是一阵气愤,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封,扔在他身上。

“这是当初在荷院,你落下的遗书,我已经看过了,嫂嫂真的很爱你,这么多年来,就算你对她冷淡,厌恶,她从来都是无怨无悔,觉得是自己耽误了你,自请离去,一个人回到永州等死。”

“她于然一身,死的时候该有多孤单啊!”

说着说着,霍倩眼眶红润,伤心地哽咽道:“但是你现在要娶新的夫人了,男人都是薄情的,更何况你从来都不承认,你对我嫂嫂有心。”

“为什么你明明爱她,却不承认,就因为是嫂嫂用楚家对你的恩情胁迫你娶她吗?你也不想想,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谁又能逼你娶她!”

凤莘崩溃了,忽而大笑,忽而悲伤。

原来如此…若他真的不愿意,谁又能逼他娶她!

原来竟是从那时起,自己就喜欢上她了吗?

霍倩不明所以,只觉他冥顽不灵,垂在两侧的双手握拳,大声吼道:“是你,对不起我嫂嫂!”

一字一句的控诉,击溃凤莘最后的心防。

霍倩哭着跑了出去,屋内又重新归于平静。

凤莘睁着双眼,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

他的心脏抽疼得厉害,几乎要窒息了,手摸起一块碎片,紧紧的攥在手心,很快,血液便顺着十指的缝隙流出。

手心传来的刺痛却比不上心口的疼痛。

凤莘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谁也没看到,那手腕上的佛珠被鲜红的血液浸透。

睡过去时,他心中无比悔恨地想:如果一切能重来多好。



“主子,醒醒。”

凤莘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猛地睁开双眼,只感觉浑身都疼。他看着头顶白色的帐子,恍惚了一会。

是谁把他搬来床上了?

“主子,该喝药了。”

凤莘被肖勇扶着从床上坐起,靠在床沿,开始喝药。

“不喝,拿走。”凤莘低沉开口。

喝药还有什么意义?

凤莘侧过脑袋,牵扯到身上的伤,他抬起左手捂住胸口,忽地瞥见自己空空的手腕。他一愣,急忙问道:“灵山寺方丈给我佛珠呢?”

肖勇一脸疑惑:“什么灵山寺?主子,您不是从来都不带佛珠吗?”

凤莘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名穿着飞鱼服的女子冒冒失失的闯进来:“霍大人,你终于醒了,实在是太好了!”

闯进来的人正是夏莹。

凤莘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对劲。

半年前,他受过一次重伤,当时想到府里的叶凌月,要是知道自己受伤,定是要哭哭啼啼,担忧这,担忧那,便决定留在府外养病,将近一月未曾回府。

可叶凌月却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他的落脚处,寻了过来,被他训斥了一顿。

回府之后,叶凌月便第一次提出要他休妻。

他现在竟然是回到了半年前?

凤莘专注的望着自己空空的手腕,那串佛珠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脑海中回想起那方丈的话“带上它,施主会见到想见之人。”

在他奔溃的瞬间,他便在想要是一切能重来…

凤莘眼眸泛亮,忍不住一阵激动。

难道自己的愿望实现了?

因为那串佛珠。

“大人,您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夏莹看着凤莘变换莫测的脸色,一脸担忧上前。

凤莘意识到自己可能回到了叶凌月死后半年前之时,便一脸喜色,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如果是真的,待会是不是就能到…她了?

可刚一站起,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霍大人一”夏莹一脸紧张,搀扶着他。

可就在她的手刚触碰到衣袍的那一瞬,凤莘便厌恶的蹙起眉头,还没挣脱开,门口倏地传来“唯当一”一声。

屋内三人齐齐望过去,只见叶凌月扶着门框,脸色惨白,贝齿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他和夏莹接触之处。

凤莘的心也随之漏了一拍,一股闪电般的感觉从心底传遍四肢。

是真的,是真的!

原来,她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有所接触时,是如此伤心。

记得那时,她的表情也是如此。

如今回想起来,他才恍惚发现,自己对她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

想到这,凤莘胸口又开始抽疼起来,他连忙挣开夏莹的双手,朝着叶凌月的方向而去。

“…”

一开口,凤莘便顿住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呼喊过她的名字。

叶凌月转身便跑走了。

凤莘追到门口,叶凌月已经不见踪影。

他撑在门框上,脸上血色尽失,目光望着叶凌月消失的方向,近乎贪婪。

重来一次,他定然会好好疼她,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帮她治病,长命百岁。

“霍大人,您伤得太重了,还是回床上休息吧!”夏莹上前来提醒道,依旧想要扶凤莘。这次霍大人可是为了她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她自当好好关怀他。

虽然她知道霍大人不喜人触碰,但霍大人都为了救自己受伤了,应当不会厌恶她的触碰。谁知凤莘将手收回,冷冷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

夏莹尷尬的收回手,只得用眼神示意肖勇上前扶凤莘去休息。

凤莘瞥了他一眼,道:“回什么床,本官要回府养伤。”



凤莘的话一出,肖勇和夏莹都愣住了。

不是都传霍大人和霍夫人感情不睦,凤莘就算是受伤也不愿意回府养伤,更何况刚才明显就是行踪被不喜的人探查,他该生气才对。

怎么忽然就改变主意,要回府养伤了?

“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凤莘蹙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肖勇。

自己的随从,怎么这么不聪明。

“可是您的伤大夫说不宜移动。

“速去准备马车。”

半个时辰后。

凤莘乘坐马车径直进了霍府,停在竹院门口。

他从马车上下来,抬头望着熟悉的竹院,心中感慨万千,深呼吸一口,才抬步走了进去。阳光明媚,道路两旁的竹子生长茂密,郁郁葱葱,微风吹过,竹叶飘落在地上,下人在院子里洒扫。

一片生机。

凤莘不由在肖勇的搀扶下加快脚步,停在了门口,他便推开肖勇自己站立着,有些紧张的整理整理了易容。

肖勇悄悄掀起眼帘。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自己的仪容了,莫非是开窍了?

门内。

叶凌月正在书桌旁,不断的写着什么,只看到开头“休书”二字格外的明显。

虽是不想拖累他,希望他能寻觅更好的良人,可真的见到那样的画面,心中便翻涌起屈辱和伤心。

她还记得新婚之夜,揭开盖头,还没来得及欣喜,便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上前挽留,抱着他的腰,便被他一阵嫌恶的挥开。

成亲已两载有余,却从来没有近过自己夫君的身。

想到此处,叶凌月心底情绪翻涌,喉间一阵痒意,轻咳了两声。

心口一阵悸痛,叶凌月倏然脸色苍白,忍痛想着。

自己的手也是凉的,怎么焐热他的心呢?

凤莘听到里间传来的咳嗽,神情一紧,连忙推开门,抬步走了进去。

“姑爷,您怎么回来了?”

小梅惊讶的声音传进叶凌月的耳朵。

凤莘进到内室,便见叶凌月匆忙将正在书写的纸藏在身后,微微朝他福身。

该有的礼仪未曾少。

凤莘见状微微蹙眉,以前从未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觉得多余至极。

他连忙上前将她扶起,关心地询问:“你身体如何了?”

叶凌月看着他搭在她身上的手,心底发烫,但更多的是不适应,身体一僵,怔怔地答道。“夫君不必担忧,妾身很好。”

“那便好。”凤莘端详着她的面色,脸色些许苍白,却不似前世即将离世那一月的病态。只要好好休养,不经历大悲大喜,心情开怀,便能安然度过难关。

凤莘松懈着注意力转向她藏在背后的手。

“你背后藏的什么?”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温和,似乎真的只是好奇她身后在藏着什么。

叶凌月悄悄掀起眼帘打量着他,觉得他今日有些反常,还没想明白,便陡然听她一间,心底咯噔一下。

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叶凌月硬着头皮将休书递到了凤莘面前。

“妾身自知配不上大人,自请下堂!”

凤莘看着这封休书,呼吸一窒,双腿失去力气,狼狈后退两步。

随即他捏紧了手,在原地站定,面上一派镇定地模样:“霍家从来没有休妻的先例。”这只是借口,但是架不住一点也不好说话。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一无所出,二患恶疾,三不侍姑婆,就算你不休妻,我朝律例也不容忍。”叶凌月为了让凤莘休掉她,不惜诋毁自个。

凤莘见她如此决绝,便明白她的决心,颤抖着手去接休书。

此事并不是她的错,是他从未曾碰过她。

身患恶疾…

他多想告诉她,自己不介意,往后一定会治好的。

就算没有孩子,他也要定了她!

就在手即将要摸到休书之时,凤莘忽然虚弱的跌坐在旁边的绣墩上,扶着受伤的肩膀,白色的月袍逐渐被染红。

“夫君,你没事吧?”

叶凌月一脸担忧,连忙上前搀扶,扶完才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了他。

恨自己不成器,明明都已经放弃了,却还忍不住关心他。

想要松手,可凤莘整个人顺势靠在她身前:“休妻的事,待到我伤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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