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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司砚宋画倾

江司砚宋画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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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司砚宋画倾》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江司砚宋画倾》主要讲述了江司砚宋画倾的故事,同时,江司砚宋画倾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主角:江司砚宋画倾   更新:2022-11-15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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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司砚宋画倾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司砚宋画倾》,由网络作家“江司砚宋画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司砚宋画倾》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江司砚宋画倾》主要讲述了江司砚宋画倾的故事,同时,江司砚宋画倾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江司砚宋画倾》精彩片段

难怪今晚我指错了路,江司砚都没有出声提醒,因为他需要抢占先机,跟严总签合同。


我把红糖水一饮而尽,惋惜道:江总,眼神是杀不死人的。要不要聊一下感想?


我在想……他慢慢勾了勾唇角,眼底盈着淡淡的笑意,刚才为什么不把毒药下进你的红糖水里。


我愉悦地笑出声来,生意归生意,今晚江总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以后您有难处,我一定倾囊相助。晚上冷,江总记得多加床被子。


江司砚回答得颇有涵养,好。


江司砚家有间客房,我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的装潢完全跟外面是两个画风。


更像是……给女孩子准备的。


我笑了笑,江总,您不会有女儿了吧。


江司砚无视我的揶揄,靠在对面主卧的门上,摘掉眼镜擦了擦,都是特地给你准备的,你喜欢就好。


卧室墙上,挂着一副荆棘玫瑰。


是去年江司砚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得的,没想到挂在了这里。


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还没摘吊牌的真丝睡裙。


每一条都价格不菲。


我穿着礼服实在难受,就随手选了条换下来,翻开吊牌,给江司砚转了钱。


黑色蕾丝边,设计相对保守,锤锻柔顺有光泽。


看不出来,江司砚还挺有品味。


我累了一天,倒头就睡。


半夜,被腹部的绞痛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晚上喝的几杯冷酒,成了导致我痛经的元凶。


我打开手机,发现附近的几家药店都关门了,只好咬牙出去倒杯热水。


凌晨两点,客厅里开着一盏小灯,江司砚坐在沙发里,面前散了一堆材料,他摘了眼镜,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


光线勾勒出他斧削般的俊逸侧影。


听见开门声,江司砚睁开眼,看到了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睡衣站在门口的我。


他没动,视线扫过我全身,最终停留在我的脸上,声音有些哑,怎么了?


我有些后悔睡前对江司砚耀武扬威了,不好意思地开口:有止疼药吗?


剧烈的绞痛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扶着墙,尽量让自己正常一点,别太丢人。


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一阵剧痛袭来,我顺着墙蹲下去。


下一秒,江司砚伸手捞在我后腰上,止住了下滑的趋势。


温度顺着后腰,穿透了睡衣。


先躺下,家里有,我去给你拿。


他声音沉稳,轻易地安抚了我焦躁的情绪。


我靠在他身上,等我缓缓……


江司砚都没听我把话说完,直接打横抱起,踹开门塞进被子里。


他摸了摸我湿漉漉的额头,抽出纸巾擦了擦,随后去客厅拿了盒崭新的布洛芬,和一杯热水。


起来吃药。


谢谢,我自己来。


我出了汗,睡衣缠在身上,行动不便。


江司砚把胶囊摁在我唇边,张嘴。


我拗不过他,开口含住胶囊。


嘴唇不小心擦过江司砚的指腹,热热的,有些粗糙。


他垂下眼,递来了水,帮我把胶囊给顺下去。


我喝得有些急,水洒了一身。


水珠顺着锁骨,一直滑进睡裙里。


江司砚视线微微一僵,别开了头,待会把衣服换了,我就在外面,有事喊。


说完,他步履急促地走出去,带上了门。


止疼药很快就发挥作用了。


我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被门外的不速之客从睡梦中吵醒。


……小叔,我不喜欢宋画倾,明喜善解人意,乖巧懂事,只要长了眼的,不会不喜欢。


我不干涉你的感情,但是,你和画倾的婚约已经取消了,近期我希望你安分一点。江司砚冷淡地嘱咐。


昨天半夜,我和江宇的婚约就已经解除了。


经过一晚的发酵,大概没人不知道。


下一秒,宋明喜的声音传来:


小叔……我也是宋家的女儿,将来宋氏也有我一份,我不比姐姐差的,我和江宇是真心相爱。


她可真是阴魂不散。


我抽出一条披肩围在身上,开门走出去。


江司砚从我出现的那一刻,视线便仿佛黏在我身上一样,目送我穿过宋明喜和江宇身边,在他旁边坐下。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打了个哈欠,侧头打量着呆滞的俩人,笑笑:


哟,真是巧了。昨天的衣服根本没换,合着是在外面苟合了一晚。


江司砚瞥了我一眼,不动神色地给我拉了拉披肩。


江宇从开始的惊讶逐渐转变为厌恶和愤怒,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苟合?


婚约还没取消前,就在外面招蜂引蝶,不叫苟合叫什么?


你呢,宋画倾,你好意思说我?


哦,你睡我妹妹,我睡你小叔,很公平嘛。我往江司砚身上一靠,毕竟,联姻的事,又不是只有你俩能办,乖,叫婶婶。


江司砚嘴唇一挑,并没有反对。


江宇难以置信:小叔!她是什么货色,你——


江宇,江司砚打断他的话,语气平和,不会说话我可以把你送回老宅去学。


江宇脸一黑,屁都不敢放。


宋明喜攥紧了拳头,像是豁出去了一样,


小叔,我承认抢了姐姐的未婚夫不对。但是江宇和姐姐之前并没有感情,反正都要联姻,为什么不能换我来?


一句话说完,还不忘教育我:姐,再生气,不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我妈说,一个女孩子要懂得自尊自爱……


我起身倒了一杯水。


宋明喜还在继续,……要从一而终,我虽然是私生女,但是我从不滥交,我敢说,我比大多数女孩子都要干净。


我端着杯子,说完了吗?


宋明喜红着脸,透露着畅快输出后的容光焕发,仿佛忍辱多年的私生女身份终于在今天正名了一样。


我笑了笑,谢谢啊,你的屁话,臭不可闻。


说完,一杯水迎面泼在了宋明喜脸上,在她刺耳的尖叫和哭喊中,我拎起沙发上的外套,裹在身上,行云流水地穿上高跟鞋:


江总,麻烦你侄子待会把我妹妹安全送到家,昨天晚上很愉快,谢谢你的招待。


江司砚说:画倾,你还没吃早——


剩下的话已经被阻隔在门内。


因此我也并不知道,在我离开后,江司砚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脸色一点点凉下来,宋小姐,你说完了吗?


江宇搂住宋明喜,一边哄一边喊:小叔!你看见那个女人了!跟神经病一样!


江司砚冷笑一声,江宇,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出国读书。


宋明喜难以置信,小叔——


看来你父亲没教过你,江司砚眼神凉的可怕,


我并不喜欢别人乱攀亲戚。江宇要出国了,宋小姐,我建议你,听你姐姐的话,好好上课。


我在路边打了个车。


经过路口的时候,发现江宋两家解除婚约的公告已经挂在上面了。


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让助理送了套换洗衣物,捧着热水袋在办公室忙活了一天,下班回家时,一推开门,就听见有女人在哭哭啼啼的。


转过玄关,才发现宋明喜和她妈坐在沙发上,俩人都红着眼睛,哭诉的动作如出一辙。


宋明喜她妈手腕上戴着我妈的翡翠镯子,穿着我妈的衣服,说:


老公,从今天起,我就住这家里了!我看谁还敢欺负我们明喜!


真没想到,才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地爬上我妈的位置。


刘妈看见我,拔高了声音从远处迎过来:哎哟,大小姐回来了!


他们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我看着一脸不悦的柳春华,神情温和,彬彬有礼地开口:


柳阿姨来了,明喜怎么不跟我说呢?


柳春华要发难的话堵在喉咙口,张了张嘴,生硬道:画倾啊,好多年没见了。


是好多年没见了。


当年柳春华趁我妈不在,蹲在我身边说:你爸爸早晚会抛弃你和你妈。


把我吓得好几晚没睡着,生怕我爸妈离婚。


一个如此恶毒的女人,在我爸面前,永远扮成可怜无助的角色。


我脱掉外套,低头发现柳春华穿走了我妈的拖鞋,笑容微微一僵,随后不动声色地走到我爸身边坐下。


柳春华的手有些粗糙,动作间勾住了身上崭新的真丝裙,起了丝,白白糟蹋了一副好料子。


我爸轻咳了声,画倾啊,从今天起,你柳阿姨就住在家里了。


连句解释都没有,直接通知我。


宋明喜撒娇似地躲在柳春华怀里,妈,我和江宇谈恋爱呢,姐姐不让。


柳春华端起了原配的姿态,画倾,我知道你心气高,瞧不起联姻,但是你爸白手起家不容易,我和明喜懂得心疼你爸,你不要的,明喜去,都是为了咱们宋氏好,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我爸瞪了我一眼,语气不善:你今天当着江总的面,泼你妹妹干什么?


小时候,我犯了错,我爸就是这个样子。


当时他又安慰我:这是爸爸爱你的表现。


后来明白,全是放屁,指望宋峰爱人,还不如指望公猪下崽。


这一刻,他们倒像是一家人。


我笑了,她不该泼吗?


你什么态度!我爸眉毛一皱。


柳春华突然哽咽道:我这些年,一直带着明喜躲在小县城,我可以不享福,但是明喜不一样,她还年轻,你受过的教育,她见都没见过,我只想让明喜有个容身的地方,这么难吗?


我爸似乎被提起了伤心事,春华,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


我原本还算平静的火气倏然窜起来。


他对不起柳春华和宋明喜,难道就对得起我和我妈吗?


我攥紧了手,语气平和,


江司砚退婚,是因为宋明喜闹出了丑闻,抢了我的未婚夫,还被娱乐记者闹得人尽皆知。昨晚,宋明喜在朋友圈公然发言:真爱无罪。爸,你应该知道,这件事传出去,对咱们家有多大的影响。


我爸翻了翻朋友圈,我怎么没看到?


我随便调出一家娱乐八卦文稿,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念起来,


宋明喜生母小三上位,其女步其后尘,宋氏基因=小三文化?


我爸脸色都青了,哪家媒体说的!给我告他!


您要一家家告过去吗?况且,他们说错了吗?


不是我抢的!是你自己抓不住江宇!他愿意!宋明喜红着眼喊,你是不是特别怕我抢走你的东西啊?宋画倾,你怕了!


柳春华抹了抹泪,老公,我名不正言不顺可以,但是咱们的孩子,你还想让她受这种委屈吗?


我笑了笑,爸,你看,这只是一条简单的小报道,浏览量不足两百人,明喜对着我大喊大叫,柳阿姨也哭了。情绪无法自控的人,您放心把联姻的重任,交到她们身上吗?倘若柳阿姨在咱们家住下来,明天记者堵在门口,您怎么确保,她们会镇定自若地接受完采访,不给记者留下把柄呢?


我爸脸色发青,抿着唇一言不发。


柳春华擦干了眼泪,平复了情绪,老公我可以的,兰姐能做到的,我也行。


兰姐是我妈,当年游刃有余地游走于上层夫人社交圈,替我爸摆平了不少事。


她真以为,穿个我妈的衣服,戴上我妈的首饰,就跟她一样了?


我爸瞥了我一眼,目光躲闪,画倾,算了,一次两次,总能练出来。


他也知道理亏,只是依然执意护着她俩。


好啊,我给秘书打了个电话,明天安排一场宋氏的记者会,董事长要二婚了,柳春华女士会出席。


等等!我——


我打断了柳春华的话,没关系,柳阿姨,您别紧张,我来帮您练习,记者无非就是问那几个问题。


我盯着她的双眼,浅浅勾起一抹冷淡的笑:请问柳春华女士,您做小三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宋先生的钱还是人?


柳春华眼底闪过恼怒,故作淡定,我始终爱他的人,并且我们发乎情止乎礼——


宋明喜小姐与宋画倾同岁,请问您当年用了什么方法引诱宋先生出轨?


柳春华的脸色白了,我爸也蹙着眉,紧紧攥起了拳头。


对于『荡妇』一词,请问您是如何理解的?


您对宋明喜私生女的身份有何看法?


柳春华浑身都在抖。


您对她插足他人感情有何解释?


请问您是否教过亲生女儿做第三者——


别说了!别说了!柳春华声音尖锐,抄起茶壶劈头盖脸朝我砸来,我没躲,额头被砸了个大包,还破了皮。


宋明喜早就哭了,捂住耳朵,小声哽咽。


我依然笑着,最后把目光移像我爸:


请问宋氏是在公然宣扬小三文化吗?这与宋氏的品牌理念背道而驰,请问您如何对大众解释这件——丑闻?


够了!我爸一掌拍在桌子上,呼吸急促,额头青筋暴跳。


我默默捂住额头,这些都是记者发来的采访稿……柳阿姨,您今天砸伤我,明天,难道要砸伤记者吗?我爸要体面,我妈替他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地挣了这么多年,您一进家门,就要败个干净吗?


我爸已然注意到了我的伤,眼里闪过一丝浅薄的心疼,画倾,你要不要紧?


血顺着指缝流下来。


我没管,继续说:爸,您扪心自问,我对宋明喜不好吗?我给她报了财经课,她转身勾搭上了江宇,还大肆跑到江司砚面前,要求联姻人选改成她。江司砚是什么样的人您比我心里清楚。朝令夕改,拿他开涮,以后我们家拿什么在 A 城立足?


我爸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扭头死死盯着宋明喜,混账东西,你说什么了?


看来,宋明喜告状是挑着告的。


她说,将来宋家有她一份,她一点也不比我差,联姻她比我合适。我往后靠了靠,让刘妈替我处理伤口,在我爸看不见的地方,对她们母女俩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补充道:她还说……您的遗嘱上,早晚会写她的名字。


你放屁!宋画倾!你污蔑我!宋明喜气得跳起来。


刘妈适时开口,打断了宋明喜的话,哎,大小姐,您前几天不还去寺庙求了个护身符给先生吗?


我笑了笑,我没了妈妈,以后能依靠的亲人,就只有爸爸了,我希望他长命百岁。


我爸上了年纪,近几年开始注重养生。


一个是盼他死的,一个是盼他活的,哪句话说道他心坎里,他自己知道。


他问刘妈:护身符呢?


刘妈从口袋里掏出来,前天吧,先生您去接二小姐的时候,大小姐就去了,回来还冻感冒了呢。


他表情一松,露出一些愧疚和懊悔,画倾——


我看了眼时间,只觉得厌烦至极,叹了口气,爸,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老公……不要……柳春华哭成了泪人,我不要他们这么说我。


宋明喜不甘示弱,爸,都是她编的……我没有……


客厅里此起彼伏的哭泣声吵得人心烦。


他不耐烦地打断了柳春华和宋明喜,


行了,我还要出差,你们两个在家里消停点。公司的事,就交给画倾去做吧。


说完,我爸头也不回的走了。


汽车的轰鸣声盖过了她俩的哭泣。


直到汽车走远,我抽出纸巾,擦掉眼泪,刘妈,把她扒干净。


在柳春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妈领着其他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她压在沙发上。


人堆里传来柳春华愤怒的尖叫声。


宋画倾!你放开我妈!


我笑笑,一把拉住宋明喜,一个镯子就七十万,那不是你妈,是个上门的贼而已。


你放屁!


刘妈,报警,顺便把我妈卧室的监控调出来一起交给警察。


柳春华急红了眼,歇斯底里的大叫:小杂种!我是你爸的老婆,这个家还有什么不是我的!


我脸色一沉,走过去扬手甩了柳春华一巴掌,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个家里除了宋明喜是你的,其余的什么都不是。


你个不孝女!


啪!


我又给了她一巴掌,抓住头发,迫使她仰起脸来看着我,微微一笑,


柳阿姨,招待不周,刚来就要请你去吃牢饭,您多担待。


警察上门的时候,宋明喜吓得脸都白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阵仗。


柳春华撕心裂肺地朝她吼:给你爸打电话!


宋明喜手忙家乱地打了好几遍,一直没打通。


我抱臂站在一旁看着,好心提醒她:明喜,爸爸在国外,要打国际长途。


宋明喜懵了,她不会打国际长途,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柳春华被警察带走。


宋明喜崩溃了,宋画倾,我也是爸的孩子,这是你和我都没办法改变的事实,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但是你扪心自问,如果我从小接受了和你一样的教育,会像现在这样吗?你只是起点比我高,能力未必比我强。从小到大,我在班里一直是第一名。我保送进了当地最好的大学,年年拿奖学金。宋画倾,你敢跟我比吗?你这样对我和我妈,是在怕什么?


我睨她一眼,财经课学明白了吗?老师讲的什么?预习了吗?复习了吗?


宋明喜被问的哑口无言。


如果你以为,成为豪门,就可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和一脑子草包的富二代谈情说爱,走上人生巅峰,趁早滚回你来的地方。我抽出一张课表扔给她,我跟爸说过了,以后,不光财经课,还有英语、礼仪、管理,这些,你都要去。三个月的时间,不出成绩,就没必要留在宋家了。


宋明喜明显对我的安排不满意,这我哪学得完?宋画倾,你少用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教训我。


可是她不知道,我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再也不想听宋明喜多说一句话,刘妈,看紧她,不听话直接打给我爸。


说完,我驾车离开了别墅。


夜晚的风让我清醒了很多。


我把车停在一家酒吧门前,把车钥匙抛给泊车员。


酒吧是 VIP 会员制,人相对能少一点。


我坐在吧台,点了杯橙汁,撑着头安安静静地听人唱歌。


光线昏暗,激荡的音乐撞击着人们的神经,我孤零零地坐着,想起我妈这些年受得苦,心里发闷。


我妈陪着我爸白手起家,打下了基业,结果他从一开始,就在吃两家饭。


后来我妈操劳多年,得了胃癌,最后几个月,都是我陪着过来的。


宋峰一次都没看过。


我要恨的人有很多,但其实,最该恨的人,就他一个。


我揉了揉包着纱布的额头,有些疼。


一杯橙汁见底,我起身准备离去,突然被人挡住了去路。


哟,宋画倾,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啊。那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抬头,看见江宇两手插兜,手里端着一杯酒,站在面前。


他身后,一群年轻人起哄。


嫂子。


江宇哼了声,她也配当你们嫂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那是,没有昨天的妹妹善解人意,要不然再把她叫出来玩玩。


合着宋明喜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可以随便玩玩的人。


我在他们恶劣的哄笑声中,起身走人。


不料被江宇堵在出口,宋画倾,跟我道歉。


剩下的人将我团团围住,大有一副我不道歉就别想走的架势。


对不起,我认认真真说完,闪身,江宇还是没让开。


错哪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于抓到你脚踩两条船,水性杨花,勾引我妹妹这件事,我很抱歉。


江宇脸一沉,一把攥住我的领子,扬起拳头,你找死——


江宇。


关键时刻,一道充满压迫感的成熟男音从背后传来。


江宇的动作一顿,回头,看见江司砚站在门口,两手插兜,正冷淡地盯着这边看。


他隐在混乱的光线照不到的角落里,投下一片修长的暗影。


原本起哄的人顿时噤若寒蝉,立刻散开一条道路。


我掰开江宇的手指,一把推开他走出去,经过江司砚身边时,什么都没说。


晚风灌进来,吹起了我的大衣衣摆。


走出一段距离后,江宇在后面吹了声口哨,


宋画倾,下次钓男人,记得别来小爷的地盘。你这样的,没人喜欢。


我倏然住脚,仰头看了看幽深的夜空,深吸一口气,后退两步,转身朝着江司砚走去。


他倚着门没动,一双黝黑的眸子就这么定定追随着我的身影,直到跟前。


我一把拉住江司砚的领带,把他拉得弯下腰,下一刻吻在他唇瓣上。


又软又凉,夹着晚风的寒意。


熟悉的香水味传来,这男人在品味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古板,这么多年都不曾换过。


江司砚甚至都没闭眼,像个十足的工具人,眼睛里漾出几分笑。


我一触及分,抬眼望进他深邃的眼睛里,结婚吗?


江司砚沉沉盯着我,吐出一个字,结。


我松开江司砚的领带,扭头对着一脸铁青的江宇勾起一抹冷笑,


我没人要?江宇,只有我要别人的份,你想倒贴,也得看看自己的分量。


说完,轻轻推了江司砚一把,裹紧了大衣走出去。


江司砚后背撞在墙上,他起了身,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人把江宇架起来拖走。


身后传来江司砚的脚步声。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一前一后走了会儿,错落的脚步声中,江司砚突然开口:我刚才是被你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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