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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惹了霜华楚梨花

楚梨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湘城人都知道,楚梨花是这世上最势利、最薄情、也最无耻的女人,因为她为了钱,抛弃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柏暮晨。

主角:楚梨花柏暮晨   更新:2022-11-15 0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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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梨花柏暮晨的其他类型小说《怎惹了霜华楚梨花》,由网络作家“楚梨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湘城人都知道,楚梨花是这世上最势利、最薄情、也最无耻的女人,因为她为了钱,抛弃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柏暮晨。

《怎惹了霜华楚梨花》精彩片段

湘城人都知道,楚梨花是这世上最势利、最薄情、也最无耻的女人,因为她为了钱,抛弃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柏暮晨。

柏暮晨为了捞她扔进江里的定情信物,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她却在同一日,欢欢喜喜的嫁给了富家少爷。

可五年后,柏暮晨成了船运大亨归来,她又一脚踹了富家少爷,带着一个孩子,介入柏暮晨的婚姻,做了柏暮晨的姨太太,搅的柏家家宅不宁……

——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一身单薄,面色苍白的女人跪在主院门口,几近冻僵的她口中仍在低声哀求着:“柏先生,求求你,让我给盼盼请个大夫吧,她……快要不行了……”

三天前,盼盼意外落水,天寒地冻的,当晚就发了烧,可柏暮晨却命人把她和女儿关在小院里,不得踏出一步,也不让人给她请大夫。

楚梨花面色惨白的跪在主院的门口,苦苦哀求里面的人:“柏先生,柏夫人,求求你们,让我请个大夫给盼盼看病吧,她烧了三天了,眼看就要……就要不行了。”

盼盼是她给柏暮晨生的女儿,尽管柏暮晨不信。

之前,孩子意外落水,回去就发高烧,病的很重,可自从她成了柏暮晨的妾,他就把她和女儿关在小院里,想要出去给女儿请大夫看病,她只能来求柏暮晨。

以及,柏暮晨的正室夫人,她曾经的手帕交——赵依然。

不知哀求了多久,里面的帘子被丫头掀了起来帘子一动,穿着皮草大衣的赵依然挺着孕肚出现在了楚梨花的面前一个穿着皮草大衣的打扮精致的女人挺着孕肚出现在了楚梨花的面前。

“是梨花姐姐啊,今儿大雪,是个好节气,可你怎么在这里哭呢?”

“怎么?你和方子敬生下的那个小践种已经死了吗你和方子敬生下的那个小贝戋种已经死了吗?”

来人是柏暮晨的正室夫人,她曾经的手帕交——赵依然。

“瞧瞧你这单薄又惊慌的模样,多像是一条可怜的狗啊。”

“依然,依然我求求你,”面对这样的侮辱,楚梨花似是一点都没听见楚梨花早已经习惯了,她跪着爬上前她跪着往前挪动了几步,抱住了赵依然的双腿来到了赵依然的面前:“依然,我知道你介意我和暮晨的过去,不管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我只求你让我给盼盼请大夫,你明明知道盼盼不是方子敬的孩子,她是我和暮晨……”

盼盼是她给柏暮晨生的女儿,只是柏暮晨不信。

“你住口!”赵依然的脸色一沉,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楚梨花眼神阴沉的瞪着楚梨花:“楚梨花,你只是暮晨的妾,我才是暮晨的正房,你不许在我面前喊暮晨的名字!”

“哼,湘城人谁不知道,你楚梨花是这世上最势利薄情的女人,五年前你为了荣华富贵,你就是个势利又无耻的践人,你生的践种病了,关我什么事,又关暮晨什么事,别忘了,五年前,是你抛弃他,并且差点害死他!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有脸来求他?……”

五年前柏暮晨为了捞楚梨花扔进江里的定情信物,差点淹死在江里,可楚梨花却在同一日,欢欢喜喜的嫁给了富家少爷。

可五年后,柏暮晨成了船运大亨归来,她又一脚踹了富家少爷,带着一个孩子,做了柏暮晨的姨太太,搅的柏家家宅不宁……

“不,我没有,你知道的,我没有,五年前,是我让你……”

“我让你还说闭嘴!”赵依然的脸色一沉,指着地上的楚梨花吩咐身边粗壮的婆子:“先生在里面睡觉,这践人不知好歹的来吵闹这贝戋人不知好歹的来吵闹,给我打!”

两个婆子一起上前,其中一个死死的拽住了楚梨花其中一个死死的按住了楚梨花,另一个抡起巴掌就往楚梨花的脸上打。

楚梨花很快被打的眼冒金星。

可她不敢反抗,她以为,只要赵依然出了气,就会答应她的要求就会答应她给盼盼请大夫。

很快,她就被打的眼冒金星。

看着楚梨花被打的鼻青脸肿,赵依然心中恶气才出了一点,她抬手让婆子停了手,走到楚梨花的面前,忽然俯身靠近,用很小的声音说:“楚梨花,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落水的吗?”

她不知道赵依然是怎么得到柏暮晨的心,成为柏暮晨的妻子的,大抵是五年前她暗里面做的一切安排,都被赵依然给占用了吧。否则柏暮晨不会真的对她恨之入骨,却对赵依然满怀感激。

但假的就是假的,她相信时间一长,她和柏暮晨之间的误会是能解开的。

眼下,最紧要的,还是救孩子。

眼见楚梨花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赵依然才让婆子停了手,她上前,在楚梨花的面前蹲下,忽然靠近,用很小的声音说:“楚梨花,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落水的吗?”



楚梨花的眼眸顿时就瞪大了:“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赵依然承认了,嘴角一抹无比阴损的恶毒:“为了将那个小践种引到池塘边,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呢!”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梨花的眼里满是愤怒。

她一直没想明白,盼盼一向乖巧懂事,她让孩子不要出去,孩子就连门槛都不会迈,又怎么会出了院子,跑到那么远的池塘边去玩。

原来,这一切都是赵依然的阴谋!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弄死她!”赵依然说:“我现在怀了暮晨的孩子,那就必须是柏家唯一的孩子,我怎么能允许别的孩子分走柏家的任何东西。就如同——我绝不能忍受五年后,你再出现在暮晨的面前,意图揭穿我不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意图,夺回他一样将他抢走!”

“赵依然!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果然……没有将我当初的安排告诉他。”楚梨花恨恨的说:“枉我曾经那么信任你!我现在就要将这一切全都告诉暮晨将我和暮晨的一切都告诉你……”

“暮晨!暮晨我这就告诉暮晨,我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话还没有说完,楚梨花张大了嘴巴,朝着屋子里喊。

下一秒,却就被赵依然死死的掐住了脖子。

“你以为他会信你?”

“楚梨花,你太天真了,你不知道,信任,是这世上最容易摧毁的东西吗?”

“而我,也不会我怎么还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就在这个时候,门内传来了柏暮晨的声音:“吵什么?闹哄哄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赵依然下意识的推开赵依然楚梨花心中一喜,暮晨来了,她可以把真相告诉他了。可下一秒,赵依然猛地推开她,想要对柏暮晨说话。

但不等她开口,赵依然已经“扑通”一声跌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呼了起来:

“啊,好痛……”

柏暮晨风一阵的冲出来,将赵依然护在了怀里:“依然,你怎么样?”

那紧张呵护的样子,看的楚梨花一阵锥心的疼痛。

再转过头看着她,却只有深深的愤恨和嫌恶:“贝戋人,你做了什么?”

“不……不是我……”

可她的解释还未说完,就被楚梨花再次打断。

“啊!梨花姐姐,我知道你着急盼盼的病情,可你不能因为你和方子敬生的孩子可你不能为了你和方子敬生的孩子,就害我和暮晨的孩子啊。”

闻言,柏暮晨眼神一厉,如利刃一般的剑眸狠狠刺向楚梨花,冷笑着开口:“楚梨花,我告诉你,如果我和依然的孩子有什么事,别说是那个孩子,你也得跟着一起陪葬!”

冰冷的话像一把利刃,深深的刺进楚梨花的心里。

“暮晨,不是这样的,我……”楚梨花慌了,急急的想要解释。

柏暮晨却落下更无情的命令:“都给我听好了,谁都不许给她请大夫!”

说着,他“痛,好痛……”

柏暮晨风一阵的冲出来,将赵依然护在了怀里:“依然,你怎么样?”

那紧张呵护的样子,看的楚梨花一阵锥心的疼痛。

抱起再转过头看着她,却只有深深的愤恨和嫌恶:“践人,你做了什么?”

他对她身上单薄的衣裳,脸上的伤视而不见,还说她是践人。

楚梨花的眼睛一红,死死的憋着里面的泪:“我……我没有……”

她根本就没有用力推赵依然。

柏暮晨已经将赵依然抱了起来回了屋,一边走,一边冲婆子喊:“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给依然看诊。”

“暮晨,不要,求求你……”楚梨花挣扎上前,即便此刻心痛至死,可为了女儿,她不能放弃。

可下一秒,她抬头,却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

刚刚还在柏暮晨怀里“疼的要命”的赵依然,冲她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提到大夫,楚梨花惊醒过来,赶紧说:“暮晨,盼盼也需要大夫,盼盼她……”

“你和方子敬生的孩子,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惜?”

冰冷的话像一把利刃,深深的刺进楚梨花的心里。

“楚梨花,我告诉你,如果我和依然的孩子有什么事,别说是那个孩子,你也得跟着一起陪葬!”

“暮晨,不是这样的,我……”楚梨花慌了,急急的想要解释。

柏暮晨却落下更无情的命令:“都给我听好了,谁都不许给她请大夫!”

时至今日,他已经强大到没有人敢违背他的命令。

楚梨花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了绝望的滋味。

可她分明看见柏暮晨怀里“疼的要命”的赵依然,冲她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她眼前一黑,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吧……”

楚梨花是被阵阵哭泣声吵醒的,再醒过来的时候,楚梨花听到有人在压抑的哭,是一直跟着她的丫头香儿。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睁开眼,就看见一直跟着她的丫头香儿,一阵素衣,头戴百花,坐在她的床前,头上别着一朵小小的白花。

她的心“咯噔”了一声,声音沙哑的问:“香儿,你在给谁戴孝?谁……谁死了?”

“……小姐!”香儿“扑通”一声跪下了:“对不起小姐,是香儿没用,没有照顾好小小姐,小小姐已经……已经走了……”

轰的一声,楚梨花的世界一瞬间就倾塌了,她顺着香儿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身边。

女儿盼盼安安静静的睡在那里,真的只像是睡着了。

但她的小脸那么白,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

她伸手过来抓住她的小手,小手那么冷,冷的没有半点的温度。

她的小嘴唇干裂到起皮,眉头深深的皱着,竟然是……连死都没有得到片刻的快活。

“啊!”楚梨花从喉管里发出一声惨叫,她疯了似的爬起来她疯了似的爬过去,将女儿冰冷的身体抱在怀里,又将所有的被子都裹在女儿的身上:“盼盼,盼盼你醒醒,不可能的……只是发烧而已,你一向坚强,只是发烧而已,不可能就这么离开娘的怎么会离开娘的,你睁开眼睛看看娘,我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就看一眼,一眼就好……”

“小姐,小姐你不要这样,小小姐已经走了。”香儿满脸泪水的过来劝说。

“不,盼盼没死,我再去求暮晨,再去求暮晨给盼盼找大夫……”楚梨花忽然将女儿放下,赤着脚就要下床。

却被香儿一把拉住,“小姐,没用的……”

却又满腹愤恨的不平言语中是满腹愤恨不平:“小姐,你昏迷三天了,这三天,香儿把能求的人都求了,可是先生和夫人那里下了死命令的,香儿也没有别的办法……香儿就不明白了,你苦苦的等了先生五年,他娶了赵依然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你和小小姐往死里逼……小小姐只是受了寒发了烧,只要喝些药就会没事的,却……小小姐这是被他们活生生的拖死的啊。”

“不,我不信,盼盼没死,我再去求暮晨,再去求暮晨给盼盼找大夫……”楚梨花忽然将女儿放下楚梨花哭着摇头,赤着脚下了床就往外跑挣扎着往外跑。

刚出门,就撞上了进来了柏暮晨。

她的脸上顿时一喜,一把抓住了柏暮晨的衣服:“暮晨,你是来救盼盼的是不是?你带了大夫来吗?大夫在哪里?快让大夫看看盼盼。”

她往他的身后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楚梨花,那个贱、贝戋种已经死了!”柏暮晨一把拽住了楚梨花的手腕:“因为你的恶毒,依然这几天一直都不舒服,刚刚还忽然流血了,西医说需要输血,我记得你和依然是同一个血型,你现在就跟我走,去给依然输血!”

“不,你搞错了我不去,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救盼盼我还要救盼盼,我只要救盼盼就好,……”楚梨花根本就不管柏暮晨说什么,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暮晨,暮晨你听我说,盼盼她也是你的孩子,她是我和你的孩子,当年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身孕了,你救救她,她一直都知道谁才是她的爹,她一直都盼着喊你一声爹……”



“够了!”柏暮晨怒吼了一声,拖着楚梨花就往外走,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直接掐死这个无情冷血的女人。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弃和欺骗,偏偏楚梨花将两件事都做绝了。

“楚梨花,依然跟我说你最终会编造出这样的谎话来骗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可是我没想到,为了那个践,你真的什么都敢说!”

“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傻/子吗?”

“楚梨花现在,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了。”

“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那个践种已经死了那个贝戋种已经死了,你现在必须去救依然,否则……”

“盼盼不是践种盼盼不是贝戋种,她不是!”谁知道,楚梨花忽然一口咬在了柏暮晨的手背上,他一个吃痛,下意识的松开了她。

楚梨花得了空隙,马上挣脱了他的桎梏,与他面对面站着,眼里滚出苍白的泪来:“我也没有骗你,暮晨,从始至终,我爱的人就只有你,你相信我,骗你的人不是我,是赵依然,五年前……”

她下定决心,要说出五年前的真相。

柏暮晨却勃然大怒,直接打断她的话:“你说爱够了,你还在说谎,依然跟我说你最终会编造五年前的谎话来骗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可是我没想到,为了那个贝戋种,你真的什么都敢说!,你这种朝三暮四的人也配说爱?”

“你忘了吗?五年前,也是这样的冬天,你是怎么给我一场锥心刺骨的背叛的。现在却想用几句轻飘飘的话就为自己洗白?”

“我告诉你,当年,你可是要我死啊,要不是依然拼了命的将我救下,又变卖了所有的东西带我离开湘城,我怕是早就变成了江里一具冤死的白骨!你却说骗我的人是她?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楚梨花,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你不肯去救依然是吗?那我就将那个践种的尸体扔出去喂狗那我就将那个贝戋种的尸体扔出去喂狗!”

说完,柏暮晨转身就喊:“来人!把那个践种的尸体给我带出来把那个贝戋种的尸体给我带出来,扔到后山去……”

“不要!”楚梨花帮阻止柏暮晨。

原来,他不相信她,是真的不相信她。

她好像忽然明白,自己盼了整整五年,盼回来的到底是什么。

是绝望!

“是不是只要我给赵依然输血,你就会请大夫救盼盼,是吗?”楚梨花忽然开口,面色安静。

“柏暮晨,你怎么敢……”

怎么敢对你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么残忍。

怎么敢对我这么残忍?

“别喊我的名字,你不配!”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楚梨花不过就是个势利又薄情的女儿,可是看到这样的她,他的心还是深深的疼痛了起来。

不,不可以对这个女人心软,他恨她,将她锁在身边,只是为了报复她。

“现在,可以去救依然了吗?”

“那你,会请大夫救盼盼吗?”楚梨花忽然安静下来,如是反问。

明明,不管是香儿还是柏暮晨都已经说了很多遍盼盼死了,可她还是这样问,也不知道是在坚持什么。

但是她这样平静,却让柏暮晨莫名有些心慌,竟鬼使神差般点头:“我会让人去处理那个孩子。”

他没说救,说的是处理。

楚梨花乖乖的跟着柏暮晨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盼盼生在六月,那一年酷热难耐,我怀她的时候忧思难解,寝食不安,落了胎毒,以至于她生下来很是瘦弱,还差一点就去了,后来香儿每天抱着她晒太阳,给她喝药,那么小的孩子,遭了很多的罪,我以为她活不下来的,但她许是觉得我在这世上太过于孤独,她想留下来陪我,慢慢的,竟是好起来了……”



柏暮晨冷哼了一声。

孤独?这女人会孤独吗?她成了方子敬的妻子,不愁吃穿住用的富太太,还怕什么孤独?

不过,她忧思什么?

“我生她的时候去了半条命,终日里躺在床榻上不能动弹,也不能亲自喂养她,她只能靠喝米、汤长大,所以说话比同龄的孩子要晚上很多,直到两周岁,才会喊了一个字,是一个“爹”字。那个时候,我本来已经放弃了某些期待,因为孩子的这一个字,我的心又活了过来,后来,我就给她取名叫盼盼……”

“盼盼她很乖,长到这么大,她从不会在我面前哭闹,也不会对我提出任何的要求,有的时候她在外面玩,被别人的孩子欺负了,也不会回家告诉我,更不会告诉方子敬,我想有些事情,她心里一直都是清楚的……”

“柏暮晨,你很恨我吧?恨我当初一脚踹了你恨我当初离开你,嫁给了方子敬,还把我们的定情信物扔到江里面,让你舍了性命去捞……我倒是想问问你,后来,那信物,你到底捞到了没有?”

柏暮晨下意识的想要回答楚梨花的话:没有。

他是在江边长大的孩子,水性是极好的,可是当年,任凭他寻到身体发僵,也没瞧见那信物半点影子。

不过,这女人为什么现在提起这个,想利用过去的事情让他心软?

做梦!

“不要了的东西,还捡回来做什么?”他冷冷的说。

“柏暮晨,我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我的,说我楚梨花生性放、浪,势利冷血,可我们的事情都过去五年了,流言是怎么传起来的?呵~是你授意赵依然做的吧?

也是,赵依然救了你的命,对你恩重如山,就该是你捧在手心里的白月光,而我楚梨花,残花败柳而已,就算是被践踏进泥巴里,也是不打紧的……

你说我不配喊你的名字,那么你是觉得赵依然才配的吧?

可她在你心里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纠缠着我不放呢?为什么还要将我抓过来锁在这里呢?就因为你恨我?好吧,就算你恨我没有错,可你为什么要活生生的拖死我的孩子呢?”

这话,听起来有些像是质问,分明还染上了楚梨花的一些愤怒和不甘。

“你没资格这么问!”柏暮晨有些恼了。

“是吗?”楚梨花却并没有就这个问题说下去楚梨花却并没有纠结着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又饶了回去:“柏暮晨,盼盼喜欢穿粉、色的衣裳,你派人过去的时候,记得给她拿一套粉、色的衣裳换上,最好是裙子,单薄一点也没有关系,反正,她不是怕冷的孩子,以后,也不会再怕冷了……”

说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到了主院两个人已经走进了主院。

“你自己进去!”柏暮晨忽然有些不想同时面对两个女人。

“好。”楚梨花的表情安静,没有一丝涟漪。

她往前走,跨过门槛之后,却回过头,一双眼睛望着柏暮晨:“暮晨,你还记得吗?那一年我们去湘山踏春,我意外被毒蛇咬了一口,你答应过我的,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把我葬在梨花树下,我叫梨花,生在梨花开满山的时节,与你相遇,也是在那样的时节。……”

“你……还想做什么到底想说什么?”柏暮晨直接皱了皱眉头:“楚梨花,你少耍花招。”。

楚梨花忽然笑了一下,似嘲讽,似解脱,然后一掀帘子,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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