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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没想到的是……陆亭生要成亲了。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久久回不过神,姜景颜说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对方是成王的女儿安阳郡主。我恍然。
主角:朱欢颜陆亭生姜景颜 更新:2022-11-15 0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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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欢颜陆亭生姜景颜的其他类型小说《镇北之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欢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我没想到的是……陆亭生要成亲了。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久久回不过神,姜景颜说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对方是成王的女儿安阳郡主。我恍然。
让我没想到的是……
陆亭生要成亲了。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久久回不过神,姜景颜说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
对方是成王的女儿安阳郡主。
我恍然。
成王这人我知道,为人处世最为圆滑,他女儿出世喝喜酒的时候我还带着当年只有十三岁的陆亭生去过。
这一转眼的时候,竟也要嫁人了,还是嫁给陆亭生。
缘分啊,真是妙不可言。
眼看着仇人和和美美,这日子过得滋润,我竟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前世种种,羁绊太深,我想放下了。
我躺在屋顶上,看着下面众人欢天喜地准备聘礼。
我转头问姜景颜:我带你走如何?
他愣了愣:去哪?
我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去哪都行,我可以带你回寨里,咱俩也可以一块浪迹江湖。
姜景颜低头看着底下,突然就悟了。
你是因为我义父要成亲了才走的吗?
我挑眉看他:关他什么事?
我就是有点想开了,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多为自己而活才是正解。
姜景颜显然不信,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像极了在看一个被爱所伤的怨妇。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多说。
他爹当年为情所伤时还是我开导的呢。
这次找到解药的速度无比快速。
我准备在陆亭生成亲当天趁乱跑走。
当我收拾好行李钻进姜景颜屋子里时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你真要带我走?
我说:对啊,我从不打诳语。
他攥着被子动也不动,我有些不耐烦地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你快些收拾行李。
你义父就快成亲了,到时候这候府有了女主人哪里还有你的立足之地?
万一对方是个不好相处的,你寄人篱下难免憋屈。
再说了,外面山高水远,你也是时候出去看看这大好河山了。
我半恐吓半诱惑地把还在呆愣着的姜景颜拐出了候府。
我也不是非得带着这个小拖油瓶,实在是陆亭生我捉摸不透。
把他放在这,我不太放心。
偌大的候府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热闹了,到处挂着绸缎,宾客如云。
府门前看热闹的百姓更是人头攒动。
我本欲带着姜景颜现在就走。
可这小子非得等新娘子过来,看着义父拜了堂才走。
我拗不过他,只好应了。
镇北侯和安阳郡主的婚礼格外盛大。
穿着凤冠霞帔的安阳郡主在喜婆的搀扶下进了候府的大门。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
但变故却陡然而生。
新娘子盖着盖头将手放在陆亭生的手上。
然后从宽大的衣袖里瞬间掏出了一把匕首。
我眼神比一般人要好一些。
当我看见那安阳郡主的手伸进袖子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呼吸一窒却来不及阻拦。
她手中的匕首直直地朝着陆亭生的胸膛刺去。
陆亭生似乎早有预料,伸手一下子钳制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挑落了她的红盖头。
我松了一口气,慢悠悠靠在了门廊之上。
还不忘把身边着急往上冲的姜景颜给拉住。
这次刺杀,不可能成功了。
那安阳郡主长得倒是挺美,就是此时的面目有些狰狞。
白瞎了她的美貌。
陆亭生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三下两下将她压制住,旁边的侍卫立马上前把人绑了。
安阳郡主躺在地上,眼睛还在瞪着陆亭生。
她的眼神满是愤恨。
哟呵,这两个人有故事啊!
陆亭生居高临下地瞧着她,然后弯腰掰过她的脸,细细摸着。
我大惊。
他竟如此浪荡!这么多宾客瞧着呢,他就开始上手占人家便宜?
几秒后,陆亭生好似摸到了什么东西,目光一凝。
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安阳郡主的脸撕下来了。
嚯!
竟是她!
我跟姜景颜同时惊呼出声。
我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猛地转头看着他:你认识?
此时安阳郡主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是个脸上有可怖疤痕的女子,样貌普通,全然不似先前耀眼。
她是南蛮十三城的俘虏,义父先前有意放走了她,谁知道她竟然恩将仇报!
姜景颜跟我解释了一下。
陆亭生这么好心?
我对他的话抱有怀疑的态度。
当然不是。姜景颜毫不犹豫地否定了我:他只是想利用她吊出她背后的大鱼。
不过眼下看来,好像失败了。
我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那可不一定。
因为这场闹剧,宾客哪里再敢待下去,纷纷告辞离去。
原本喜庆的大堂此时却被鲜血染得更红。
那女刺客被陆亭生当场杀了。
我看着陆亭生信步闲庭地朝我走来,下意识想跑,双脚却跟粘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陆亭生走到我跟前,看了眼站在我身边的姜景颜。
他问我:怎么还没走?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他是怎么知道我准备跑路的?
明明我事事隐蔽。
姜景颜还没等我看他就急忙撇清关系:我可没说。
陆亭生叹了一口气:走吧,带着这个小傻子一道走吧。
秦欢颜,你聪明机灵,往后多照看他一些。
我惊疑不定地瞧着他,这话怎么跟托孤一样。
我撇了撇嘴:没给我任何好处还想让我给你养孩子,侯爷,你这算盘打得我龙虎寨的兄弟们都听见了。
姜景颜跟在陆亭生后面哭喊:义父你不要我了吗?孩儿不走啊!
我朝他摆摆手:小傻子放心,我去跟你义父谈个好价钱。
小傻子哭得更凶了。
这次是我主动来到那间密室的。
我直接问他:你把当年的真相告诉我,若我满意,那小傻子我帮你养。
陆亭生看了我一眼,神色淡淡的:你想知道什么?
我问他:当年巫峡关一战,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手指着画像,眼睛却紧紧盯着陆亭生。
陆亭生看了那画像许久,才说:战死的,被困于巫峡关险境,孤立无援,战死的。
我又问他:为什么会没有援军?
他说:我去求援,中了敌军的陷阱被俘了。
所以你就背叛了她!我的声音陡然变大:所以你就带着南蛮军找到了那些残兵!
陆亭生猛地转头看着我,眼底一片猩红:我没有!我永远不会背叛她!
当年我九死一生逃出去后,带兵回到巫峡关的时候他们已经……
我冷笑一声:当年的人都死绝了,你如今说什么也死无对证了。
陆亭生不说话了,目光紧紧盯着身前的牌位:你可知,南蛮有个家族最擅长易容术。
他们造出来的人皮面具就是最亲近的人也难分真假。
我浑身一震,想起倒在前厅大堂的女刺客。
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变冷了。
如果陆亭生所说的是真的,如果真有那般神奇的面具,那当年之事就有另一种解释了。
带人围剿我们的人不是陆亭生,只是个带着陆亭生面具的南蛮人。
而他胸口处并无刀伤的事也可以解释得通了。
我有些恍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头晕得厉害。
陆亭生一把将我扶住,声音有些沉:我会让人送你们离开。
我看着案台上飘起的袅袅青烟,只来得及在心里骂声娘就彻底晕了过去。
我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出城的马车上了。
姜景颜在我旁边睡得昏天黑地,很明显,也是被他义父敲晕的。
我伸手拉开车帘,正在赶车的副将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说:把车停一下。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如了我的愿。
此时我们身处郊外,城门也早已关闭。
我爬上附近最高的一处山坡,朝京城的方向看了看。
京城全然不似以往平静,到处都是喊打喊杀的声音,火光乍起。
我说:京城这又是谁在造反啊?
副将说:侯爷带兵围了成王府。
我恍然:也是,说好的新娘子突然变成了刺客,是得去讨个说法。
副将摇了摇头:不是讨说法,侯爷是去灭门的。
我有些惊讶地转头看他,灭门两个字他说的倒是轻巧。
怎么陆亭生手底下的人都跟他一样,这么疯!
我问他:怎么,难道这刺客是成王派来的?
副将看了我一眼:不,是侯爷自己引来的。
刺客的事只是由头,侯爷真的要针对的人是成王。
当年巫峡关一战,援兵迟迟未到,就是成王背地里搞的鬼。
我愣了一下,他这话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成王这人与我确实有些嫌隙。
毕竟当年被陆亭生砸断腿的纨绔就是他的独子。
那纨绔腿断了之后,第二年因为意外死在了青楼。
成王便将新仇旧账一块都算到了我头上。
我倒是没想到他会在行军打仗上给我下这么大的绊子。
直接要了我的命。
副将忍不住又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皱眉看他:你有话直说。
他倒是心直口快:你是不是安平将军朱欢颜的私生女儿?
我一惊:你这是何出此言?
他说:你俩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正在想理由该如何反驳,副将又补充道:而且,自从你出现后,侯爷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这算哪门子理由。
我觉得有些可笑,嘴角的笑还没勾起就被他的下句话冻僵住了。
侯爷喜欢安平将军这么多年,突然得知她竟在外有个女儿肯定伤心。
谁?
谁喜欢谁?
我指着副将: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副将叹了口气:侯爷的心思我们这些个跟在他身边的老人谁人不知,又怎会是空穴来风。
我如遭雷劈般待在原地。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他刚刚的那句话。
侯爷喜欢安平将军那么多年……
喜欢安平将军那么多年……
那么多年……
什么时候?我竟从来不知道?
陆亭生将成王一家灭门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率领着数十万兵马出了京城。
一路浩浩荡荡往南方去了。
我问副将:他这又是要去哪?
副将说:去南蛮,给故人报仇。
我目送着黑甲军离开京城,为首之人依旧一眼就能看见。
直到这时我才肯好好的打量他。
他与我记忆中听话温顺的陆亭生截然不同,却又跟我记忆中的他那么相似。
一样的固执,一样的唯朱欢颜独尊。
许是高处的风沙太大,我不小心被迷了眼睛。
队伍前方的人我渐渐地看不太清了,便转身下了山。
走吧。我说:你不必送我们回龙虎寨了,你跟他们一道去吧。
副将临走前深深看了我一眼,他说:若我们能回来,不论生死,你过来迎侯爷一程吧。
我点头,朝他笑了笑:好。
副将似是松了一口气,翻身上马,朝着南方扬长而去。
距离陆亭生离开京城已经有两月了。
期间皇帝朝边关发了数十道圣旨让他停战,立即返京认罚。
可陆亭生呢?
用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撕毁了圣旨,还以扰乱军心为由斩杀了前来传旨的太监。
陆亭生与朝廷也算彻底撕破了脸。
皇帝坐在高堂之上,天天胆战心惊,生怕哪天陆亭生带着人马杀回来了。
就像当年忌惮我一样。
但陆亭生可没有这个想法,他一心只想报仇。
短短两个月就攻破了南蛮十九座城池。
他越是势如破竹,皇帝在京都就坐得越不安稳。
如今我也想清楚了,当年我孤立无援的下场怕不只是成王一个人的手笔。
皇帝对他的做法是默许的。
呵,最是无情帝王家。
陆亭生既然敢带兵离京,估计就已经猜想到日后不会再有兵支援他。
他没打算活着回来。
我告别了爹娘,将姜景颜托付给了他们。
在龙虎山的山脚下磕了两个头,然后背着包袱带着我寨中的几百个兄弟参了军。
我要像前世一样,一步步往上爬。
我要尽快组建出自己的兵,只听我话的兵。
这一世简单多了不是吗?
去参军之前,我去了趟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百晓楼。
我看着对面的百晓生,将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劳烦先生瞧瞧,这是什么药?
桌子上的药丸是陆亭生晕倒时,我给他喂药偷留下来的。
对面的人只看了一眼便道:压制百日红毒性的药。
百日红是世间最毒的毒药,毒发时犹如被人抽皮扒筋,生不如死。
且没有解药。
百晓生看了我一眼:你与陆亭生是什么关系?
我一愣:怎么?
他说:百日红产自南蛮,上次来我问的人就是陆亭生。
这药,还是我给他的。
我盯着眼前的红色药丸,思绪悠悠飘出好远。
恍惚中又回到了那间密室,陆亭生猩红着眼对我说他不会背叛朱欢颜,死都不会。
再次开口时,我的声音竟有些抖:他是怎么中的毒?
百晓生长叹一声:当年巫峡关一战,陆亭生不慎被俘,南蛮给他喂了百日红。
他靠着我给他的药,硬生生撑了这么些年,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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