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吗?”
好像,谁都欠他几条命。
蛇族侍女对视一眼,“草草姑娘来了,国师才这副表情的。”
“……”
看得出来,他这段日子也过得也不自在。
这条大黑蛇压根不在意子嗣,否则早该按照他王叔的意思,早日娶妻生子。
可涟蛇一族,只剩两人了。
一个是烛九阴,一个是如今的蛇族王。
当年蛇族王坐稳王位那日,迎娶了十几个妃子,可半辈子过去,一无所出,唯有一个妃子红杏出墙,倒是生了条赤蛇幼崽。
一气之下,蛇族王断了自己留后的想法,反倒将延续种族的希望寄托在烛九阴身上。
许是天生冷心冷清,又或是等着死去的璃光,烛九阴至今未有婚配。
我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
那条大蛇却恰好转过身,看见我这般怜悯他的表情,脸色沉了沉。
“贱兔,你又在想什么?”
贱兔?!
凭什么他给我取这种名字。
我怯生生道:“草草,我叫草草。”
……
一眨眼,我在蛇族宫殿住了大半年。
听闻我离开兔族是为了寻找南疆圣手学艺,蛇族侍女随口一提,“姑娘,你让国师将那南疆圣手请来不就好了!”
“算了。”我连忙摆手,红着脸,“他忙,不用麻烦他。”
平日他见到我,都是一副麻烦精,想要扔出去的模样。
背后却冷不丁响起男人清润的声音,他刚从外面归来,擦了大黑尾巴:“麻烦什么?”
我弱弱道:“没什么,我吃得也很少的。”
这半年混吃混喝。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几日后,南疆圣手被绑得整整齐齐扔在我面前,小心翼翼问我:“姑娘,你想学什么艺……”
我惊愕看向平日高傲的南疆圣手,他显然是被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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