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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前妻是团宠

一笠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暗恋六年,结婚两年,姜绰喜欢了八年的男人,却成为了她心底的一道伤。她为了这场爱情失去了孩子,甚至丢了半条命。终于在看清事实之后,姜绰选择离开。三年后,当初那个眼盲心瞎的女人擦亮了双眼强势回归!眼里再无男人,唯有赚钱才是王道。,只是没有想到,前夫先生竟然开启了追妻火葬场模式……

主角:姜绰,陆司谨   更新:2022-07-16 0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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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绰,陆司谨的武侠仙侠小说《陆少的前妻是团宠》,由网络作家“一笠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暗恋六年,结婚两年,姜绰喜欢了八年的男人,却成为了她心底的一道伤。她为了这场爱情失去了孩子,甚至丢了半条命。终于在看清事实之后,姜绰选择离开。三年后,当初那个眼盲心瞎的女人擦亮了双眼强势回归!眼里再无男人,唯有赚钱才是王道。,只是没有想到,前夫先生竟然开启了追妻火葬场模式……

《陆少的前妻是团宠》精彩片段

深夜。

浴室玻璃蒙上一层水雾,隐约透出高大的身影。

姜绰光着脚丫,轻手轻脚地拉开玻璃门,哗啦啦的水声将她的脚步吞没。

她解开浴袍,走到男人的身后,伸出手环抱住他。

下一秒,手腕被扣住,天旋地转,后背撞上湿冷的墙壁。

极具压迫性的眼神近在咫尺。

陆司谨拧了拧眉,很是不悦,“你想干什么?”

“司谨,你好久没回来了……”

浴室的热气,蒸得姜绰头脑发热,耳根迅速红透。

虽说已经结婚两年,但陆司谨在她身边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次更是时隔两个月才回家,姜绰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她咬了咬唇,仰头看向陆司谨,朦胧的水雾里,原本凌厉的五官,线条有些模糊,竟透出几分温润感。

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天生潋着深情,此时虽神色淡漠,但深处隐隐涌起的欲望,像极了漩涡,轻易将人吸纳。

姜绰还没回过神,嘴唇就被狠狠堵住。

湿润的沐浴露香味混着荷尔蒙,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这一晚,姜绰为她的主动出击付出了惨痛代价。

次日清晨,姜绰在浑身酸疼中醒来,小脸拧成一团,“嘶……”

“醒了?”

姜绰看过去,薄凉的晨曦里,陆司谨正背对着她在穿衬衫,随着纽扣扣上,衣服收紧,勾勒出男人比例极好的身材。

陆司谨完全是照着不给别人活路的方向在发展。

年纪轻轻就是洛北市龙头企业的副总,无论是能力还是外貌身材,样样出众。

不愧是她姜绰喜欢了八年的男人!

“床头柜上有药,你记得吃。”

“啊?”

姜绰一时没反应过来,讷讷地看向床边,一盒避孕药映入眼帘。

她舔了下唇,嗓音还有些嘶哑,“司谨,上周末我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很期望我们能有个宝宝,我觉……”

“你想要孩子?”

陆司谨转过身,晨光熹微,匍匐在他的脚边,衬得他气场愈发清冷。

“嗯,我们结婚两年了,也该有个孩子了,你不在家的时候,孩子也能陪陪我。”姜绰认真道。

“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几乎不带一丝犹豫,陆司谨驳回她的建议。

随后,他扣上袖扣,顺势拿起西装外套,“记得吃药,我不想处理多余的麻烦。”

多余的麻烦?

直到房门关上,姜绰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无力地躺回被窝里。

她心里清楚,麻烦的不是孩子,而是他到现在都不愿意跟她产生联系。

个中原因,姜绰不想深究,直觉得头疼欲裂。

……

两个月后。

姜绰拿到孕检报告,刚走出诊室,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背后响起。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名黑衣人扣住双手,连嘴巴也捂得严严实实。

“呜……唔……”

很快,姜绰被推进一间诊室。

夕阳将窗边的人影拉扯得很长,堪堪地落在姜绰跟前。

季安莲逆着光,化了浓妆的脸扯出一个冷笑,“你还真在这里。”

姜绰震惊,“你……你怎么会……”

季安莲是陆柏原地原配,而陆司谨是小三所生。

这么多年来,季安莲一直视陆司谨为眼中钉,连带着她,也从未得到过好脸色。

为了维护表面上和谐的婆媳关系,姜绰也是一忍再忍。

可今天,季安莲的出现,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惧。

姜绰刚想藏起攥在手里的报告,不料,黑衣人直接抢过去,转手交给季安莲。

“还给我!”

姜绰起身去抢,另一名黑衣人抓住她的肩膀,摁在原地。

季安莲好整以暇地看完报告单,神色越发阴毒,“啧,还真让你给怀上了。”

姜绰跟陆司谨隐婚两年,一直不见肚子有动静,如今陆老爷子躺在ICU,眼看就要分家产了。

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让她怀上了!

“这个孩子不能留。”

季安莲使了个眼色,两个黑衣人立刻动手。

一人摁住姜绰,一人掏出药,伸手捏住她的脸颊,作势就要往嘴里倒。姜绰吓坏了,用舌头死死地抵住上颚,“呜……唔……”

她的孩子,谁也别想动!

陆爷爷还躺在病床上,等着听她这个好消息!

“废物!没吃饱饭吗!给我喂下去!”季安莲扯着嗓子大骂。

“呜……呜……”

苦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下颌疼得像是要碎掉。

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不要!不要伤害孩子!

姜绰苦苦哀求,却只能绝望地,由着本能吞咽,一杯水将药送进喉咙。

松开束缚的瞬间,姜绰趴在地上,用手指疯狂地抠喉咙,“呕……咳咳咳……”

这时,一张燃烧着的报告单,飘飘扬扬地落到地上。

季安莲居高临下地看着姜绰,细长的眼眸眯起,满是轻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就敢怀上陆家的孩子。”

“季安莲!”

姜绰失控,尖叫着扑向季安莲,却是再次被控制。

她红着眼,嗓音嘶哑,“孩子出事!我一定要你的命!司谨也不会放过你的!”

“哎哟,我好怕怕哟!”季安莲拍拍胸口,毫不在意地笑了,“可惜,陆司谨并不会为了你跟我撕破脸,再怎么样,我都是他的长辈,他敢拿我怎么样?”

“你还真以为你嫁进陆家,你就是少奶奶了?做了两年的美梦,你还没清醒呢?”

“当初要不是陆老爷子迷信,听了算命先生的话,非要陆司谨娶你,还真以为以你戏子的低级身份,能当陆少奶奶?”

季安莲原本嗓音尖细,这会得意忘形,笑声更是刺耳难听。

“所以说呀,你孩子没了,也要怪你自己,没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就贪图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别说孩子,连陆司谨都不属于你。”

姜绰狠狠咬牙,“我是陆司谨明媒正娶的太太,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噢?那我倒要问问陆太太,你的先生去意大利这么久,你知不知道他跟谁在一起?”

说完,季安莲拿出一叠照片,像扇子一样摊开在姜绰眼前。


照片里,烂漫的花店门外,一对男女正在低头交谈。

男的清贵高傲,女的巧笑倩兮。

因着拍摄角度刁钻,好几张照片看起来非常暧昧,俨然是一对情侣的模样!

陆司谨不是去办事的吗?

怎么会跟宋漾在一起!

季安莲欣赏着姜绰迅速变白的脸色,不管事实如何,她的目的到达了。

季安莲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男人都有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陆司谨也不例外。姜绰,别说是我不愿意见到你生孩子,怕是陆司谨也不愿意吧?”

“我让你打掉孩子,是为了你好,要不然将来你跟陆司谨离婚,争孩子你都争不过他。”

“你……”

药物起作用很快,姜绰来不及追问,小腹如绞肉般的疼痛吞噬了她。

姜绰已然顾不上尊严,连忙乞求:“求求……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无论如何,孩子都是无辜的!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季安莲放肆且不屑的笑。

姜绰昏昏沉沉,温热的液体在两腿之间流淌,力气随之消失,浑身发冷……

随后,一句冷冰冰的命令落进耳朵。

“送她去找医生做清宫手术。”

两名黑衣人架起姜绰往外走,开门时,稍不留神,姜绰猛地推开他们,拼命逃跑。

每个脚印都带着血,她还是跟不要命似的狂奔。

剧烈的奔跑,使得小腹的撕裂感越强,疼得姜绰冷汗直流,脸色惨白。

没跑出多远的距离,她一个趔趄,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于是,姜绰像条死鱼一样,被送上砧板。

手术床边的灯光打开,照进姜绰一团混沌的意识里。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拽住护士的手,“救救我的孩子……不要……”

“小姐,你吃了药,孩子是不能留了,会有问题的。”

“救救孩子……”

声音如游丝停在唇边,姜绰昏死过去。

……

流产加上出血不少,姜绰丢了半条命。

她醒来的时候,是三天后的傍晚,夕阳照在病房雪白的墙壁上。

姜绰有一瞬恍惚,那天发生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场的噩梦。

可小腹传来的酸疼感,如游蛇一般钻进骨髓,无情地提醒着她。

孩子没了,不是梦。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见声音,姜绰这才注意到床边的陆柏原,她的公公。

她张了张嘴,很想说点什么,心里翻涌的痛苦和恨意,逼得她喉咙发紧,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姜绰望着陆柏原,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女孩长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平日里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在人情淡漠的陆家里,女孩就像是阳光一样,突兀地存在着。

陆柏原鲜少跟她打交道,但也对她印象不错。

此时看着那双浸满泪水的眼睛,陆柏原常年严肃的脸上,难免有些动容。

“你还年轻,孩子没了,还可以要下一个,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不要想太多。”

“你安心在医院里养身体,我会安排人照顾你,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跟我提,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陆柏原的冷静和理性,让姜绰感到难以置信。

孩子也是他的孙子啊!

他怎么能做到如此轻描淡写地劝慰?

怎么能对季安莲半点怒意都没有?一个字都不提!

姜绰狠狠地压住眼泪,“那可是生命,不是东西,季安莲就是个杀人凶手!”

“我知道她犯了错,已经好好教训过她,她也知道错了,以后不会……”

“教训?你展开说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教训的。”

姜绰攥紧双手,指甲嵌入掌心,却丝毫不觉得疼。

她直勾勾地盯着陆柏原,那股子执拗劲,让陆柏原有些不高兴。

“孩子没了,已经无法挽回,你难道还想一命换一命吗?”

“对!”

姜绰回答得斩钉截铁。

陆柏原皱起眉,腾地站起身,“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没想到你会这么不听劝。”

“多荒唐,竟然要我去体谅杀人凶手?”

说着,姜绰低头冷笑,“也是,季安莲害死你心爱的女人,你还能跟她相敬如宾,我怎么能指望你替我讨回公道?”

提及陆柏原心头的刺,就跟踩到他的尾巴似的,当即变了脸色。

“老爷子还在ICU里躺着,你要是闹得陆家鸡飞狗跳,是想活活气死他老人家吗?”

“是季安莲不让陆家安生!爷爷要是知道她害死他的重孙子,一定会让她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见姜绰情绪激动,陆柏原直觉得不可理喻,不打算浪费时间在她身上。

“看来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司谨的想法。”

陆柏原拿出手机,手指点了点屏幕,随意地递到姜绰的跟前。

“昨天我跟司谨通过电话了,录音内容你听一听。”

话落,他按下播放键。

陆柏原:“现在孩子没了,你打算怎么办?”

短暂的沉默,扼住姜绰的喉咙,心脏险些忘了跳动。

然而,那熟悉且冷静的男声,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击碎她那点可笑的期望。

“没了也好,省了很多麻烦,姜绰那边您看着处理就好,不用再过问我了。”

录音播完,姜绰脑袋一片空白,久久回不过神。

寒意顺着脊柱,游走在四肢百骸,冷到浑身僵硬。

陆柏原临走前交代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自己好好冷静,等你想清楚了,我再派人接你回家。”

当晚,姜绰被关在病房。

那段录音,在脑海里不断地重播,像匕首在凌迟她的心脏,把回忆割得支离破碎。

姜绰喜欢陆司谨八年,为了他,放弃正当红的演艺事业,一心一意做好陆太太。

甚至,她放弃自己,学着他心里白月光的模样,穿上素净的衣衫,努力扮演一个温吞的淑女。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她下的赌注足够大,就能赌赢陆司谨的心。

殊不知,最后会输得这么惨。

赔了自己,还赔了个孩子。

可笑她到现在才明白,陆司谨说孩子是多余的麻烦,是因为孩子会成为他和宋漾破镜重圆的最大的阻碍!

是时候认清现实了。

陆司谨她不要了,陆家她也不回了。

那个能吃人的地方,怎么能算得上是她的家?

姜绰揉碎自己的心,努力拼出一份不再爱陆司谨的坚决。

直到天亮,姜绰手指颤抖着,给陆司谨发去一条短信。

“陆司谨,我们离婚吧。”

紧跟着,她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刚接通,便忍不住抿着唇泣不成声。

姜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开口:“来接我好不好……我想回家……”


三年后。

沉寂的大海上,一艘游轮朝着铺满月色的海平线驶去。

此时,游轮上正举办一场慈善蒙面晚宴,邀请许多全国各地的上流人士。

组局的人,是这艘游轮的所有者,也是这两年在国际上声名鹊起的珠宝品牌“Dusi”创始人。

因着本人从未露面,关于她的信息少之又少,神秘感拉满,不少人慕名前来,纯属好奇。

除了好事八卦者,也有寻求合作机会的商人,“Dusi”放出消息有意开拓国内市场,第一家入驻店就成为各大商城的竞争目标。

而宾客到场才得知,晚宴的重头戏是一场缅甸原石拍卖会,拍卖所得全数捐给慈善机构。

大厅灯火通明,五块原石陈列在中央,有三块来自大马坎场口,出了名的可赌性高,另外两块来自抹刚场口,虽产量低,但常出上乘满绿翡翠。

悠扬的舞曲环绕不绝,酒杯相碰,欢声笑语混成一片,其中不乏试探观望的火药味。

大厅二楼是几间包厢,可通过落地窗将大厅一切尽收眼底,专门提供给贵宾使用。

季安莲坐立不安,在沙发和落地窗之间来回踱步,惹得桌边的季老爷子很是心烦。

“你能不能坐下来?”

“爸,我这不是着急吗?不是说姜翊他会来参加吗?怎么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季安莲急得跺脚,前阵子听说姜翊要参加晚宴,她就软磨硬泡,求着季老爷子带她们母女一起上船。

陆司清是她的宝贝女儿,是她的唯一希望。

只要陆司清能攀上姜家这棵大树,别说能重新拿回陆氏总裁的位置,她们母女两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我的人有看见姜翊上船,错不了。”

季老爷子端起茶杯吹了吹,视线始终落在原石介绍手册上,心里已然有了打算。

他抬头看向季安莲,“司清呢?”

“说是下楼看看,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季安莲站起身,“我去找找她。”

不料,季安莲刚下楼,迎面就撞上陆司谨和宋漾,直觉得晦气,皱着眉头与他们擦肩而过。

陆司谨更是连正眼都没给她,径直上楼,宋漾紧跟其后,一起进了包厢。

自打陆司谨接手陆氏,季安莲便彻底跟他撕破脸,连场面功夫都不愿意做。

宋漾聪明,在陆司谨面前从未主动提起季安莲,这会默默地倒了一杯香槟送到他的跟前。

房内只亮着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覆盖在陆司谨的身上。

男人窝在沙发里,阴影笼在眉眼间,从侧脸看去,眉宇到鼻梁,再到下颌线,线条起伏完美,骨相极好。

桃花眼天生多情,他偏偏生性冷漠,禁欲感和疏离感交缠,更让人欲罢不能。

只是淡淡地瞥了宋漾一眼,就让她心尖一颤。

宋漾张了张嘴,还没出声,身后传来推门声,还有盛思行的大嗓门:“四少,你看了那几块原石了吗?给我点提醒呀!”

陆司谨拢眉,这家伙真是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宋漾见他们两兄弟要聊天,识趣地离开房间,“我去楼下看看有什么吃的给你送上来。”

盛思行等房门关上,这才一屁股坐到陆司谨身边,揶揄道:“金屋藏娇这么久,还不给人家一个名分,妥妥的渣男行为!”

陆司谨抬脚踹了下盛思行,“再胡说,送你去找语文老师回炉重造。”

盛思行吃痛,“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考虑终生大事。你都离婚三年了,不是打算守寡一辈子……”

一记冷眼飞来。

盛思行悻悻地闭上嘴,每次提到离婚这件事,都跟踩到陆司谨尾巴似的,老虎一下子就会炸毛。

不让提就算了,小命要紧。

“听说季穆也想认识‘Dusi’的老板。”盛思行往后一靠,摇着头唏嘘不已,“谁能想到曾经称霸珠宝界的季氏珠宝,竟然沦落到要蹭新兴品牌的光。”

季家是做珠宝发家,季氏珠宝一度是珠宝行业的龙头品牌,可惜,到了季穆这一代,设计观念墨守成规,审美还停留在上个年代。

随着珠宝行业新秀频出,季氏珠宝早就一年不如一年,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毁在季穆的手里。

正因为季家没落,季安莲失去依靠,这些年在陆家才安分了些,陆司谨也得以顺利接手陆氏。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让洛北市两大家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耳边还是盛思行絮絮叨叨的声音,陆司谨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冷声问:“你查得怎么样了?”

“额……”盛思行笑着挠头,“‘Dusi’这老板太神秘了,我费了很大功夫都没能查到……”

“一个月,你查了个寂寞?”

“也不算,你想想看,一个人能把自己藏得这么深,肯定是不一般,指不定背后还有大佬级别的人物……”

“用你来告诉我?”

陆司谨有些不耐烦,两年时间能把一个品牌做到风靡全球,能是个普通人吗?

他就不应该对盛思行的办事能力有一星半点的期待。

“行了,你不用查了,我会亲自去接触。”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服务员的声音,“陆先生,抱歉,我们老板有客人要见,不能接您的预约。”

打脸来得太快。

盛思行听完,笑得打滚,“不是吧?陆总,人家一口闭门羹喂到你嘴边了,你还想……”

“闭嘴。”

一个抱枕飞过去,准确无误地砸到盛思行脑袋上。

眼看着陆司谨站起身,周身裹挟着暴风雨前夕的气场,径直离开房间。

盛思行放肆大笑,有趣!太有趣了!竟然还有陆四少吃瘪的时候!

……

整艘游轮最豪华的楼层,走廊铺着柔软的红毯,将踩踏的脚步声轻易吞没。

这一层只住着这艘游轮的主人,走廊里安静得过分,以至于开门声格外清晰。

陆司谨停下脚步,便看见不远处,一个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转身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那人并没有发现他,朝着另一个方向的电梯走去。

饶是只看到背影,陆司谨还是认出来——南临姜家大少爷,姜翊。

所以说……“Dusi”创始人见的客人是姜翊?

又一次开门声打断陆司谨的思绪。

一名戴着猫脸面具的女人走进长廊,红色长裙摇曳生姿,大开衩裙摆底下,一双雪白长腿时隐时现。

掩遮大半张小脸的面具,是以红丝绒打底,眼角镶嵌大大小小的钻石,勾出星河一般的火彩,眼底还用三克拉起步的泪滴钻。

一眼过去,美得炫目。

暧昧不清的光线里,女人像极了一朵妖艳的红玫瑰,缓缓朝着陆司谨走去。

每走近一步,就让他的心紧了一分。

这感觉……来得莫名其妙且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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