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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总裁的替罪妻

尹渔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在双胞胎妹妹与最爱的男人的主导下,温潇被送进了监狱。在狱中,她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三年时光。原本距离刑期还有很长时间,可是左愈却想方设法将她接了出来。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她的内心痛得撕心裂,却并不是因为恨,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当温潇询问缘由之后,她的心彻底死掉,原来妹妹患了白血病,而她是唯一可以治病的药……

主角:温潇,左愈   更新:2022-07-16 0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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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潇,左愈的武侠仙侠小说《偏执总裁的替罪妻》,由网络作家“尹渔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双胞胎妹妹与最爱的男人的主导下,温潇被送进了监狱。在狱中,她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三年时光。原本距离刑期还有很长时间,可是左愈却想方设法将她接了出来。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她的内心痛得撕心裂,却并不是因为恨,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当温潇询问缘由之后,她的心彻底死掉,原来妹妹患了白血病,而她是唯一可以治病的药……

《偏执总裁的替罪妻》精彩片段

“第5028号囚犯,你可以出狱了。”

面色不善的女狱警看着我,对我居高临下地说。

“为什么?我的刑期不是还有八年吗——”

我从女子监狱里简陋寒冷的囚房里爬起来,脸上带着被同室的壮女人打出的淤青,狼狈地隔着铁门,看着外面的狱警问。

“让你出来你就出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话音落下,铁门被打开了。我拖动沉重的脚镣,缓缓地往外走,一直欺凌我的狱友瞪大眼睛从床上爬起,在我经过她身边时狞笑着往我脸上吐了口唾沫。

唾沫落到脸上的那一刻,我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平静。入狱三年,这样的羞辱和折磨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如果不是在午夜梦醒之时,还会想起那个男人俊美却冷漠无情的面容,我或许会以为,我的心已经死了。

狱警把我推到一个陌生的屋子里,连囚服都没有给我换,就把我交给了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看到中年男人的那一瞬,我睁大眼睛,浑身颤栗。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他了,他就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的管家。

“温潇小姐,左先生让我带你走。”

李管家用厌恶的口吻对我撂下这句话后,就将我带上了停在监狱外的豪车。

因为愣怔,我没有把那句为什么说出口。但我知道,即使我问了,李管家大概也不会回答,毕竟他是那么厌恶我。

我不知道李管家要带我去哪里,但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再见到那个名为左愈的男人了。

三年前,每一次想起左愈,我的心都止不住的热烈起来,日日夜夜地想念他。三年后,一想到他,我剩下的只有无穷的绝望和恐惧。

甚至是恨意。

但为什么,还是忘不掉他?

“到地方了。”

汽车忽然停下,坐在副驾驶上的李管家回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下车。

这是一家豪华的私人医院。

我身上还穿着丑陋不堪的囚服,脏兮兮的脸上挂着伤,畏缩的神情在别人眼里,更是坐实了我不清白,是个肮脏的出狱女囚的事实。

当我下车时,周围的路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对我指指点点,而李管家也没有任何要替我遮挡的意思。

李管家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手下推了我一把:

“还不快走?看来这三年的监狱生活,把你的脸皮磨得更厚了。”

我没有理会李管家的恶言恶语,他说的这种话,比起我在监狱里听过的要好听多了。我只是心里奇怪,左愈为什么要让人把我带来这里?

我心里忽然有了不祥的感觉。

再次见面,左愈和三年前一样俊美,也和三年前一样无情。他的容颜,完美得无可挑剔。这样的男人,会成为全沪城所有名媛的梦中情人一点也不奇怪。

俊美无双的男人看着我,脸上浮现出未经掩饰的憎恶之情,对我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弄出监狱吗?”

如果不是因为左愈,我不会在监狱里度过生不如死的三年。当年会入狱,全拜左愈和我的双保胎妹妹所赐。

可我忘不了他,却不只是因为恨他。每当想起他,我都痛得撕心裂肺。

三年过去了,他为什么要将我带出监狱?


“为什么?”

我看着他,眼里是复杂的情绪。我恨他,我恨他不相信我,我恨他把我当成罪人,恨他亲手将我送进监狱。这份恨意因为我以前对他的爱而变得那么沉重,几乎要压垮我的身体。

左愈见我一直盯着他看,让我看不出深浅的笑了笑,凑近我,然后用手抬起我的下巴。

他身上有非常好闻的薄荷的清香,也有烟草的苦味。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加上他近在咫尺的俊美的笑脸,从他嘴里呼出的暧昧温度——他有多久没对我笑过了?

有一刻,我的意识变得朦胧,眼里只剩他,心里亦被他填满。

他看到我有些慌乱的模样,嘴角的笑意越显冷酷。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将你带出监狱,是希望你能用更好的方式赎罪。”

说完,他用力地将我甩开,我往后趔趄了一步,抬头看他。

没想到,三年过后,我在他心里还是那个罪无可赦的卑贱女人。

左愈不再看我,他转过身,指着一台仪器,头也不回地对我说:

“霏霏被检查出了晚期的血癌,需要合适的骨髓和肾移植给她,才能活下去。”

他叫得如此亲密的霏霏就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温霏。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冷漠强硬的男人转过头去,是不想让我看到他为了温霏痛心的神情。

“经过严密的配对,只有你,她的同卵双胞胎姐姐,只有你的骨髓和肾能救她。如果她的病情进一步恶化,还需要从你的身上移植更多的东西。”

说完,他转过身来,猎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看着我,刺痛了我的心脏。

我浑身颤抖,流下泪水说:

“我已经坐了牢,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左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冷声道:

“如果不是因为你嫉妒霏霏,当初把她关入了冷库,多年来一直欺凌她,又怎会导致她一直患病,免疫力失调,如今得上血癌?移植器官给她,这是你逃脱不掉的赎罪宿命。”

我看着他冷厉的面容,心里一片凄凉,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我。

三年的坐牢时间彻底改变了我,让我失去了三年前在这个男人面前拼命解释自己是清白时的勇气和尊严。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左愈都认为我是有罪的,我理应赎罪。

虽然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温霏的事,这是事实。

我抬着头,看着他毫无温度的神情,如坠冰窖,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战栗着哀求他:

“求你,左愈,放过我。”

左愈却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露出嘲讽的表情,说出最无情的话:

“你逃不掉的,这是你的命。”

我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脑海内只剩下他冰冷无情的面容,和他诛心的话。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答左愈的了,只记得我当时像是疯了一样,泪流满面,披头散发,穿着丑陋的囚服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

左愈没料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厌恶地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保镖上来将我的嘴捂住,然后把我拖走,关进了一间没有光亮的黑屋。

这里应该是医院的杂货间,里面有股刺鼻难闻的味道。是医院的消毒水吗?

我不知道,也不嫌弃。在监狱的时候,更难闻的味道我都闻过了。

想到左愈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此时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

“你做好决定了?如果你还要发疯,那就要吃苦头了。”

在我的呼喊下,终于有人给我开了门,接我出狱的李管家带着几分蔑视看我,低声问。

我冷静地点头,对他说:

“我想好了。”

李管家站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等着我把话说完。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在这些人眼里,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女,让我把自己的器官给完美无瑕的温霏治病,简直都是抬举我了,我哪有不愿意的资格。

李管家把我带到左愈面前,我看着左愈,他挺拔的身躯穿着合身的高级定制西装,清冷如天上寒星的俊美双眸紧紧地盯着我,如墨色般的眼里是让我看不透的冰冷。看着他的眼睛,我就像坠入了悲剧的深渊。

三年前,我对他还存有幻想。但现在,我知道,我在他眼里唯一的意义就是一个能提供给温霏器官的人体储存器。

左愈见我久久不说话,皱着眉头,冷冰冰地说:

“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跟我提。我说过,如果你愿意捐赠器官救霏霏,你曾经做过的错事在我这里就能一笔勾销。”

很久之前,同样是眼前这个男人,我见过他最炽热的满含情意的目光,我幻想过成为他的一生挚爱。那份幻想是如此美好,让我忍不住用一生向他做赌,飞蛾扑火般去爱他,沉溺在他克制的温柔中不可自拔。

可后来,他亲手抹去了我视为比生命更重要的爱,残忍到了极致。现在,我已经不敢肖想爱情,也不敢让仇恨主宰我这个无能者,我只想活下去。

“说话,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左愈冷酷的声音响起,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拽出,拉入更痛苦的现实。

我不再迟疑,看着他的眼睛,狠下心说:

“我不会把肾给温霏,我要为自己考虑。你把我送回监狱吧,让我蹲完接下去的刑期吧。”

左愈冷笑道:

“原本以为这三年的时间,你会有所改变。但现在看来,你还是那个不知悔改冷血无情的女人。”

一旁的李管家也用不屑又厌恶的眼神看我。在他通晓世故的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不配被生下来的道德败坏的女人。

自从被关进监狱后,这样的眼光,我见识了太多。我只是仰着头,毫无尊严的,苦苦地哀求左愈:

“左愈,我只求你能看在我也是一个人的份上,不要这么对我。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只有一具还算得上健康的身体了,我也想活下去。”

我小时候得过慢性的胃肠溃疡,不适合做肾移植手术。这三年在监狱中,我的身体也变得很虚弱,伤痛不断。如果再少了一个肾,已经一无所有的我以后该怎么活?

“明明有愧于自己的亲生妹妹,明明她如今变得这么虚弱都是你造成的,你却在她需要你的肾才能活下去的时候,只为自己着想。回答我,你就是这么下贱的人吗?”

左愈上前一步,冰冷的右手用力地钳住我的下巴,一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俊脸缓缓贴上我,他以要亲吻爱人的亲近姿态,对我说出最无情的言语。他的话,足以把我打下十八层地狱。

明明已经告诉了自己无数次,眼泪没用,不会有任何人可怜你,同情你,但我的眼眶还是在瞬间湿润了。我看着他,就像看着从向我索命的恶魔,用最后的力气,对他凄惨地说:

“对不起,我只是想好好活下去。”

“温潇,你真下贱。”

看着我悲哀的神情,左愈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低声痛骂了我一句,然后飞快地移开了目光,那感觉就像是不想再看到什么脏东西。


我可能真的已经下贱到了极致,但我不在乎。我只是想活下去。

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我已经为自己从没犯过的错进了监狱,现在,他们又想要我的肾。

我咬紧了牙关,我想好了,即使左愈把我送回监狱,也无所谓。我已经在那个地方待了三年,只要熬完刑期,我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姐姐,你还在恨我吗?”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露出了美好如天使的笑颜,她穿着病服,脸色苍白至极,但她仍然在对我笑,用她被左愈精心呵护着的面容对我笑。清晨的阳光从病房的窗户倾泻进房间,更衬得带着病态美的她美丽高贵。

“温霏,我不恨你。”

我用哑了的声音叫出女孩的名字,心中感觉不到仇恨,只剩下无边无尽的凄凉。

“真的吗?”温霏睁大眼睛,用柔弱无辜的目光看着我,十分可怜地说,“如果姐姐不恨我,又怎么会不愿意救我呢?”

我说的是实话。刚入狱的时候,我确实恨过温霏,但现在,我已经不恨了。我无力去恨她了,因为我把所有的恨意和悲伤的情绪都放在了左愈身上,就像我曾经不顾一切地深爱过他。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别装模作样了。温霏,如果三年前你没在左愈面前撒谎,夺走我的一切,我现在一定会心甘情愿地奉上我的肾和骨髓。”

我看着温霏明亮的眼睛,看着她故作清纯善良的姿态,不禁想到了左愈对她的信任和爱意,又是钻心的痛。

温霏轻笑了一声,然后缓缓道:

“我知道的,姐姐从小就一直嫉妒我。很久之前我们身边的人就说,明明我们是双胞胎姐妹,但妹妹看上去就是比姐姐漂亮,比姐姐高贵。姐姐因为这些外人的话,就开始记恨我了。”

我真佩服温霏这个女人,即使她现在得了血癌,却还是那么自恋。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美,也很会展现自己的美。任何男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柔弱忧愁的样子,一定都会为她倾倒,而这也正是她的目的。

但这些手段对我没用。我从她身上移开目光,看着放在窗台上的花瓶。一枝洁白的百合插在花瓶里,在清晨的阳光中吐露着芬芳。

“喜欢吗?这是左愈哥哥送给我的。他说,我就像百合一样美。”

温霏用最甜美的声音自顾自地和我说话,哪怕我不想听:

“我入住到这间病房里来的每一天,他都会送给我最新鲜的花,放进花瓶里,每天一换。昨天是满天星,前天是玫瑰,大前天是桔梗。他说,他要把全天下的花都送给我。”

我的眼睛被这朵百合刺痛了,它是那么素雅洁净,就像温霏在左愈心中的形象。而我,则是地上的污泥,是脏水。

“我在这间病房里住了一年,左愈就每天不落地给我送了一年的花。姐姐,你知道吗,左愈给我送花的时候,我有时会想起你。我会想我是这么的幸福,而我的姐姐却在监狱里受罪,真是让我难过。”

温霏见我不回应她的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我不能再忍受,终于转过头看向她,颤声道:

“别再装了,我会入狱,完全是拜你所赐。你伪装得再好,你的内心就有多肮脏。”

回敬给我一个甜美至极的笑容,温霏俏皮地眨了眨眼,对我轻声道:

“可在左愈眼里,我是最纯洁无辜的女人。而你,他亲口对我说,你很下贱呢,跟我有天壤之别,完全不像我的双胞胎姐姐。”

“我已经和左愈说过了,我就算回监狱,也不会在捐赠手术上签字,你自求多福吧。”

我浑身痉挛了一下,不愿再忍受温霏对我的羞辱,就要直接离开这间病房。可在我走到门边时,温霏冷冷地叫住我:

“温潇,你不想要你的孩子了?”

四年前,我和被人下了迷药的左愈一夜缠绵,然后,我有了身孕,在左愈不知情的状况下生下了一个男孩。我给这个男孩取名叫温墨,因为他的眼睛像墨色一样黑,和他的父亲十分相似。

但在三年前,在我入狱不久前,墨墨忽然失踪了。

因此,温霏的这一句话就让我的身体被定住,我不可思议地转过身,看着坐在病床上面色阴沉的温霏。

我走回到温霏的病床前,按捺不住地问:

“三年前,我的孩子就失踪了,我找了他那么久,都没有音讯。你为什么这么说?你能让我再见到我的孩子?你说话,温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到我万飞急切的神情,温霏满意地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拿在手里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可爱的男孩嘟着嘴,脸蛋红通通的,对着镜头毫无保留地笑。

我不会认错!这个孩子的五官和我在三年前失踪了的孩子一模一样。

这就是我三年没见,以为日后再也不会有希望见到的孩子!

照片上的他明显长大了一些。

“你,你怎么会有墨墨的照片?我的墨墨,你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

我抓住温霏的袖子,用力地摇晃她,激动地问,却被温霏用厌恶的目光瞪了我一眼。她冷漠道:

“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然我就不告诉你,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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