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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傅总疯了

枝了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京年和新欢结婚这天,他的前妻叶浅绝望的跳进了大海,生死未知。得知这一切的傅京年,整个人好似被重重的打击了一下,那个女人死前,他还残忍的说过就算是死都不会多看她一眼的话,如今叶浅真的死了,连骨灰都送到了他手上时,那种心空了的感觉,没着没落,整个人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主角:叶浅,傅京年   更新:2022-08-22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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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浅,傅京年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傅总疯了》,由网络作家“枝了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京年和新欢结婚这天,他的前妻叶浅绝望的跳进了大海,生死未知。得知这一切的傅京年,整个人好似被重重的打击了一下,那个女人死前,他还残忍的说过就算是死都不会多看她一眼的话,如今叶浅真的死了,连骨灰都送到了他手上时,那种心空了的感觉,没着没落,整个人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离婚后傅总疯了》精彩片段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芬芳美丽满枝桠

又香又白人人夸

南城市中心的一座高架桥上,有个疯女人在唱歌。

女人踩着桥沿一步步地走,张开双臂,像一只欲飞的鸟。

桥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有人认出了她,对着她指指点点,“这不是叶浅吗?难道她真的疯了?”

“叶家五口人都被火烧死了,她不疯才怪。”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换谁也受不了,叶浅才一岁的女儿也被烧死了,她太可怜了。”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叶浅的爸爸昨晚在监狱也自杀了。”

“叶浅变成这样,难道傅京年不管?”

傅京年是这座城有钱有势的大人物,在场的人没有谁不认识。三年前,傅京年娶了叶浅,那场盛大的婚礼不知惊艳多少人,整座城都在放绚烂的烟花,叶浅喜欢看雪,还是初夏的季节,傅京年安排了一场人工降雪,皑皑白雪下了三天三夜。

可惜人心易变,不过三年的时间,这场婚姻就成了一场笑话,成了疯婆子的叶浅被扫地出门,傅京年又有了新欢,今天正是他跟新欢林语嫣大婚的日子。

提到傅京年,有人呵呵地冷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傅京年就是个**。”

“何止是**,简直是狼心狗肺,叶浅当初瞎了眼才看上他。”

那被说瞎眼的叶浅抬头,望向桥对面的摩天大楼,挂着的巨大电子屏上是傅京年的婚礼直播现场。

长龙一样的婚车从城东往城西开过来,马上要经过这座桥了。

叶浅精神恍惚,从衣服口袋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嘶哑着声问,“你真的要娶她?”

一排婚车开上桥,打头阵的车子停下来,推开车门,男人笔直的腿踩下来,傅京年把手机放耳边,一双湛黑深邃的眼直视着叶浅,淡淡地回,“是。”

叶浅垂下手臂,手机从掌心滑落,掉进桥下波涛滚滚的大海里。

眼圈通红,叶浅哭了,心肝肺都在疼,她颤着肩膀,双手捂住头部,用力揪自己的头发,直到传来剧痛。

傅京年冷眼盯着叶浅撕心裂肺在那哭,眼底没有丝毫情绪,只是说,“别再闹了,不要让我更厌恶你。”

头顶下了场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叶浅身上,她蜷缩成一团,一张脸苍白如纸,仿佛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叶浅的手腕处,动脉被割破,血水不停冒了出来。

盯着叶浅割腕的手,傅京年嫌恶地皱眉,“不要在这演戏,要死就死远一点。”

婚车打开,林语嫣下车搂住傅京年撒娇,“京年,我们走嘛,别理这个疯女人了,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好日子,宾客们都在等我们呢。”

傅京年捏了捏林语嫣的脸蛋,低声轻哄,“乖,你等我一下,我有几句话对这个疯女人说。”

“你快回来哦。”林语嫣不情愿娇嗔。

傅京年又轻抚了下她的头,这才朝叶浅走了过去。

大雨中,叶浅泪眼模糊望着傅京年一张英俊的脸,哑着声痛苦问道,“傅京年,这三年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傅京年嘴角划过一抹凉薄的弧度,忽然弯腰,贴近叶浅耳边,一字一句说,“好,我告诉你,这三年来,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一丁点都没有,我爱的始终是林语嫣,不管过去还是将来,我心里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叶浅睁圆眼睛,泪水漱漱扑落,“如果,我死了呢?”

傅京年毫不犹豫说,“我会烧柱香给你。”

一颗心狠狠绞痛,叶浅站在桥上摇摇欲坠。

临上婚车前,林语嫣跑来扇了叶浅一巴掌,“我警告你,不要再缠着我老公了,他爱的人是我,他现在跟你没有任何瓜葛了,你最好马上消失在他面前,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叶浅的嘴角被打出血,她更加恍惚起来。

林语嫣眼底闪过一丝阴险,凑近叶浅小声说,“哦,我不妨再告诉你件事,最近京年不停要我,我已经怀上他的宝宝了,是不是觉得很惊喜?”

叶浅有些神志不清低喃,“宝宝?”

林语嫣得意地笑,“京年好爱我啊,我不想怀都难。”

“叶浅,你是不是要恭喜我?”

林语嫣低头,看到叶浅的脚就站在桥边,恶毒涌上心头,她鬼使神差就推了一把,“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叶浅往桥下掉去。

接着,林语嫣发出一声尖叫,她脚下踩空也掉了下去。

下坠的瞬间,叶浅流血的手抓住桥下的铁架。

林语嫣也抓住了桥沿。

傅京年跑了过去,望着悬挂在空中的两人。

林语嫣哭着大叫,“京年,快点救我,我好害怕。”

桥上的人纷纷跑过来,一片沸沸扬扬。

有人大喊,“不好了,叶浅马上要掉下去了。”

铁架的螺丝在一点点松动,很快就支撑不住了。

傅京年顿时扫向铁架,一颗螺丝坠入海里,叶浅在空中晃了晃。

手腕处的血水疯狂滴落,叶浅在逐渐失去意识。

模糊的雨幕里,男人神色微微一变,攥紧了掌心。

林语嫣哭喊起来,“京年,你快点救救我,我马上要掉下去了,我…我不想死。”

桥上有人忍不住大喊,“快救叶浅吧,她马上就掉进海里了。”

叶浅虚弱地抬起眼皮,听到一道冷酷无情的声音,“她会游泳。”

她会游泳!

叶浅凄凉地笑了。

傅京年抓紧林语嫣上桥时,叶浅绝望松手,整个人坠入漆黑的深海里。

 


三天后

叶浅在医院里醒了过来,她睁着一双呆滞木纳的眼睛,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傍晚的时候,林语嫣推开病房门,她阴冷地笑,“你命还挺大,这样也死不了,果然**有贱命。”

看到叶浅不动,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林语嫣过去就狠狠甩她几个巴掌,然后揪住她的头发,咬牙切齿道,“你别跟我装死人,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你害我跟京年没结成婚,这笔帐我要慢慢跟你算。”

护士从病房走进来,“你是病人什么人?”

林语嫣松手,叶浅被她甩到床上,她不慌不忙说,“我是她表姐,今天是来接她出院的,现在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吧?”

护士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林语嫣,“病人的家人呢?”

林语嫣瞪她一眼,“你难道没看新闻?我妹妹一家人都死光了,她已经疯了,我是可怜她,打算收留她,不然她会流落街头的。”

指着自己的头,林语嫣说,“她精神失常了,没有自理能力,你不会不清楚。”

护士同情地看一眼叶浅,看起来精神很不正常,醒来后没吃过一粒饭,只会盯着天花板又哭又笑,确实疯了。

就这样,林语嫣顺利接叶浅出院了。

把叶浅接到傅家的山顶别墅,林语嫣喊佣人过来,“狗笼子准备好没有?”

贺嫂说“准备好了,足够她活动。”

林语嫣阴险地笑了。

痴痴呆呆的叶浅被带到花园,林语嫣哄,“多漂亮的笼子,你要不要去里面玩一会?”

狗笼里有几个布娃娃,外面缠了些鲜花,确实很漂亮。

叶浅呵呵地傻笑,“我要玩,好好玩的样子哦。”

“这还不容易,我让你玩个够。”

林语嫣伸脚就把叶浅踹进狗笼,然后铁门哐当一声,被她锁上了。

盯着呆在狗笼里玩布娃娃的叶浅,林语嫣很满意,大声喊道,“贺婶,给我过来。”

佣人贺玲跑过来,“林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一个巴掌立马甩到贺玲脸上,林语嫣很生气,“我说过多少遍了,要叫我傅太太,你耳朵聋了是不是?”

贺玲畏畏缩缩喊一句,“傅…太太。”

林语嫣翻白眼,“给我喊利索点。”

贺玲大声喊,“太太。”

林语嫣这才满意笑了。

把钥匙交给贺玲,林语嫣道,“给我好好看着这个疯女人,每天只准喂一顿饭,不能给新鲜饭,馊掉的也行,你要是敢多给她吃一顿,我扒了你的皮。”

贺玲有些犹豫,“傅先生他......”

昨天国外公司突发状况,傅京年赶过去了,还不知道林语嫣把叶浅带到家里的事。

不过林语嫣不怕,她笃定傅京年爱她,根本就不把这个疯女人当回事,就算让他知道,她相信他也不会说什么。

“你就按我说的做,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被林语嫣吼了一声,贺玲不敢多言了。

头顶下起一场大雨,冬天的雨水凉到骨子里,狗笼子没盖,叶浅被淋得全身湿透。

林语嫣看了会叶浅的狼狈样,转身进屋。

一个星期后,傅京年从国外回来了,他踩着风寒进门。

林语嫣笑容满面迎上来,“公司的问题解决啦?”

傅京年没应,把外套放贺婶手里。

然后拉开餐椅坐下。

林语嫣坐他对面。

吃了会饭,外面的大雨里传来呜呜的声音,好像有女人在哭,又好像是风刮的声响。

傅京年皱眉,“谁在外面?”

“哦,我把叶浅那个疯婆子接回来了,她在外面狗笼子里。”

傅京年放筷,眯眼盯着林语嫣,“你接她回来做什么?”

“我......”

林语嫣被傅京年盯得头皮发麻,他的眼神很冷,没有一丝温度。

拉开餐椅,傅京年迈开长腿走去院子。

林语嫣连忙跟上。

大雨中,桂花树下的狗笼子里,叶浅被淋成落汤鸡,她抱着布娃娃痴痴地傻笑,轻拍着娃娃的头,“小宝乖乖的哦,妈妈给你讲个故事...”

铁门发出巨响,狗笼子被傅京年推开,叶浅抬头看到他,惊恐地往后缩。

傅京年伸手就掐住她的脖子,一脸愤怒,“你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到我这来装疯卖傻?”

叶浅翻白眼,呼吸急促困难,整张脸涨得通红,马上就要被掐死了。

林语嫣假惺惺劝,“京年,你小心闹出人命,她是真的疯了,昨天我给她吃馊饭,她也吃的哦。”

叶浅失去意识前,傅京年松手,叶浅的头砸在狗笼子上,额头砸出个口子,她满脸鲜血爬过去抱住布娃娃,整个人缩在角落发抖。

傅京年提起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最好马上滚出这里,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叶浅被甩在地上。

傅京年喝了一嗓子,“贺婶。

贺玲跑过来。”

傅京年指着叶浅,“给我马上把她赶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说完,傅京年甩袖离开了。

贺玲喊来管家,“傅先生不想看到她,你赶紧把她弄走。”

叶浅被扔出别墅,她倒在大雨里。

一夜过后,这场冬雨还在下个不停,卷起一阵阵寒风。

别墅门缓缓打开,傅京年从里面开车出来,轮胎差点从叶浅身上压过去。

车前的雨水里,叶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一具尸体。

傅京年攥紧方向盘,突然推开车门,走过去把叶浅提了起来,然后走进屋里,一脚踹开浴室门。

嘭地一下,叶浅被扔到硬邦邦的浴缸里,傅京年扯开衣领压了上去。

叶浅发出一道惨叫,“不要。”

 


傅京年拿花洒对着叶浅冲,冰寒刺骨的水从头顶浇下来,叶浅不停呛咳起来。

看到傅京年一张放大的脸,叶浅瞳孔猛地一缩,身子颤抖起来。

傅京年扔掉花洒,一把钳住她尖瘦的下巴,咬着牙问,“就这么**想赖着我不走?”

叶浅惨白着脸,不断往后缩,被傅京年抓住脚踝,他冷笑道,“机会我只给你一次,记得我昨天说过的话吗?我说过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他撕碎叶浅的上衣,叶浅连连尖叫。

他不带一丝怜惜,叶浅哭喊挣扎,“不…不要,你走开,魔鬼。”

傅京年仿佛没听到,叶浅哭得撕心裂肺,他也没放过她。

到最后,叶浅瘫痪在浴缸里,一张小脸血色尽失。

走前,傅京年捏住她的脸,“你说得没错,我就是魔鬼,以后我会拉你一起下地狱。”

甩开她,傅京年走出浴室。

贺玲站在外面大气也不敢出,傅京年冷着嗓子命令,“把她关起来。”

贺玲小心翼翼说,“昨天把叶小姐赶出去后,狗笼子已经被林叔扔掉了。”

“把她关进阁楼,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她踏出阁楼一步。”

傅京年说完朝楼下走去。

外面有车子开出别墅的声响。

贺玲来到叶浅面前,看到她一身是伤泡在冷水里,忍不住叹气说,“先生脾气不好,你以后尽量多顺着他点,别再跟他作对了。”

叶浅一双眼睛死寂空洞,仿佛没听到,一点反应也没有。

贺玲又叹口气,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她说再多她也听不懂了。

下午的时候,叶浅被关进别墅顶层阁楼,室内光线昏暗,充斥着霉味,这是傅家放杂物的房,平常根本不住人。

叶浅被扔到一张木板床上,贺玲走出去,在门上挂了把锁。

晚上的时候,林语嫣从外面回来了,“叶浅那个疯女人呢?”

“她被关进阁楼里了。”

林语嫣攥紧手心,蹬着高跟鞋跑上楼,直接来到阁楼前,盯着眼前房门上的锁,瞪着贺玲,“钥匙呢?”

贺玲赶紧递过去。

林语嫣打开门,闻到里面浓浓的霉菌味,忍不住皱眉,“灯开关在哪?”

贺玲赶紧按开灯,室内明亮起来。

林语嫣看清楚床上的叶浅,她披头散发抱着双腿坐着,赤着的双脚被冻得发紫,额头上的伤凝固了,满脸的血痕,看起来很吓人。

盯着叶浅暴露的肩膀,林语嫣妒忌得发狂,她想不到傅京年还碰了叶浅,她走去恶狠狠揪住叶浅的头发骂道,“你这个**,你也配住这里,你给我起来,马上给我滚出去,你给我滚。”

揪着叶浅的长发,林语嫣直接拖过来,她瞪向贺玲,“你这个狗东西,谁准你把她带进来的,狗笼子呢?”

贺玲很怕林语嫣,哆哆嗦嗦说,“是先生让我把她关进来的,狗笼子被扔了。”

“谁扔的?”

“是…是林叔。”

林语嫣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对着叶浅一阵拳打脚踢。

看到叶浅割过腕的左手,林语嫣抬脚狠狠地踩了下去,叶浅晕死过去。

打了叶浅好半天,林语嫣这才消气。

贺玲盯着瘫软在地上的叶浅,这才发觉不对劲,她刚才被打,声都没出,一定是出问题了。

看到贺玲走去检查叶浅,林语嫣不耐烦问,“你在做什么?”

贺玲猛地抬头,“太…太太,她好像死了。”

林语嫣心底一惊,连忙蹲下探叶浅的呼吸,然后缩手,脸色变了。

贺玲急道,“太太,您行行好,赶紧打个急救电话吧,她或许还有救。”

林语嫣站着僵了会,这才不情愿拿手机拨急救电话。

二十分钟后,医院的救护车停在别墅外,叶浅被抬上车。

救护车才走,一辆黑色宾利从山下开上来,贺玲看到是傅京年的车,连忙跑过去。

车窗降落,傅京年冷眼盯着她,“跑什么?”

贺玲连忙说,“先生,叶小姐她…?”

“她怎么了?”

“她停止呼吸了,刚被送去医院,恐怕是不行了。”

话才说完,车头调转,贺玲看到傅京年开车下山了。

医院这边,叶浅被送到急救室抢救,外面亮着红灯。

林语嫣在外面站立不安,她没想到叶浅这么不经折腾。

听到脚步声,她扭过头,看到傅京年朝这边走了过来,她跑过去一头扑进他怀里,颤抖着说,“京年,我好害怕,叶浅那个疯女人突然没气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刚才警察来过,我不会坐牢吧?”

傅云深掐住她的手臂,居高临下盯着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林语嫣低头小声地说,“我没做什么,我就是踢了她几脚,我...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不行了,我踢得不重的,真的,我就是轻轻踢了一下。”

她的脸顿时挨了个巴掌,林语嫣捂住脸,显然被打懵了,她瞪大眼睛,“...京年?”

傅京年寒着一张脸,“她的死活只有我能决定,你最好安分点,别自作聪明。”

林语嫣惊住:“...…”

头顶的红灯熄灭,叶浅被推出急救室,移动病床从眼前经过,傅京年看到病床上女孩的脸,比纸还白,好像一具僵尸,连嘴唇也是白的。

傅京年拦住了病床,他想探叶浅的呼吸,他觉得叶浅肯定死了。

护士急道,“麻烦让一下,病人急需输液。”

傅京年跟进病房。

林语嫣连忙也跑过去。

护士给叶浅挂上点滴,回头叹了口气问,“你们是病人什么人?”

傅京年冷着张脸,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护士指着叶浅的左手责备道,“她的手才受伤,你们不知道吗?这下好了,她这只手算彻底废了,这么年纪轻轻就成了残疾,也真是可怜。”

傅京年看到叶浅的左手腕包着厚厚的纱布,还在不断渗血,她的手臂无力垂下来,好像被折断的柳枝。

出病房前,护士忽然脸色凝重说,“忘了说了,病人肚子里刚怀的宝宝已经流产了,像她这样虚弱的身子骨,以后恐怕再也怀不上了。”

听到宝宝两字,傅京年蓦地皱起眉头。

护士说完走后,床上躺着的叶浅动了下眼皮,两行泪从眼角缓缓滑落下来。

傅京年走到病房外接了个电话,再回到病房,却看到让他愤怒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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