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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师

勾陈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惊世奇宝问世,引来了多少人慕名前来抢夺,这个从商朝遗留下来的——元君,民间出土,如今却惹得多少民间异士,蜂拥而至。有善蛊虫占卜术、摸骨术以及祝由术著称的三大家族,古、宁、钟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自幼跟随在爷爷身边长大的宁远,医术非凡,又擅长摸骨术,与巫术的传人洛樱,也被卷进了这场夺宝争斗中。

主角:宁远,洛樱   更新:2022-08-22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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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远,洛樱的女频言情小说《葬师》,由网络作家“勾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世奇宝问世,引来了多少人慕名前来抢夺,这个从商朝遗留下来的——元君,民间出土,如今却惹得多少民间异士,蜂拥而至。有善蛊虫占卜术、摸骨术以及祝由术著称的三大家族,古、宁、钟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自幼跟随在爷爷身边长大的宁远,医术非凡,又擅长摸骨术,与巫术的传人洛樱,也被卷进了这场夺宝争斗中。

《葬师》精彩片段

我爷爷是名医生,从小我跟爷爷长大,耳濡目染,多少也懂得一些医术,爷爷也有意将我培养成一名医生,因此每次去给人治病都会带上我。

这天,爷爷遇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病人。

这人嗜酒如命,却是千杯不醉,曾跟十人拼酒,十人皆醉他独醒,以此他名气大振。不管在任何场合,若没酒喝或不让喝足,他就发疯,因此,他被人称为酒仙,背地里却被人叫为酒疯子。

之所以要来给酒疯子治病,是因为从没醉过的他这回竟然醉了。

三天前,来了一个人要跟酒疯子拼酒,俩人在酒楼里喝,喝了整整一天。黄昏,那人摇摇晃晃从酒楼里离开了,而酒疯子,却酩酊大醉,倒地不起。

酒疯子被家人扶回家中,陷入沉醉。即使如此,也依然大叫要喝酒。他家人哪还敢给他酒喝,于是给他喝水,结果全被酒疯子吐了出来。

当我随爷爷来到酒疯子家里看到床上躺着的酒疯子时,都吃了一惊。只见平时心宽体胖红光满面的酒疯子这时却是双眼深陷、脸色腊黄,甚至瘦成了皮包骨!

爷爷抓住酒疯子的左手摸了一番,眉头皱了起来。又翻开酒疯子的右眼皮看了看,只见酒疯子的眼白中间有一条红线,爷爷立马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酒疯子老伴问:“宁医生,咱家这酒疯子还能醒过来吗?”

爷爷说:“能是能,不过,需要一个人帮忙,只是那人说可以来帮忙,但要派车去接。”

酒疯子的老伴接连给她两个儿子都打了电话,但没一个人回来。原来酒疯子因为爱喝酒,脾气又怪,跟儿子不和,甚至我听见他其中一个儿子在电话里说,就让他醉死算了!

爷爷叫我去接人。

我开着摩托车来到邻村一个叫钟九婆的家里。

这个钟九婆是个奇人,她也会治病救人,不过听说她给人治病用的是巫术,若非迫不得已,一般的人不敢去请她医治。

我到了钟九婆家后,见她坐在沙发上,满头银发,看起来七十有余。听我说明了来意后,钟九婆问我,为什么要来请她。

我按照爷爷给我交待的说道:“酒疯子体内有异虫,非得请您出马不可!”

钟九婆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说可以去看看。只是,当她看见我的坐骑是一辆摩托车时,老脸顿然拉了下来,转身就进屋了,说没有小车,她不会去。

我左右为难,心想你这老婆子好大的气派。

钟九婆无儿无女,但有一个孙女,叫洛樱,今年二十,长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洛樱对钟九婆说:“奶奶,不如我去看看吧。”

钟九婆同意了。

在路上,洛樱跟我解释,钟九婆之所以不坐摩托车,是因她生有怪病,不能吹风。我问她是什么怪病,说不定我爷爷可以治,洛樱却讳莫如深,只是说这个病我爷爷也治不好。

到了酒疯子家后,我爷爷看到来的是洛樱,略显失望,暗下里问我怎么钟九婆没来。我说明了原由,爷爷骂道:“这个老婆子,也太傲骄了吧!”

洛樱看了酒疯子一眼后,便去检查酒疯子的眼睛,同时还看了酒疯子左手的指甲,跟爷爷说:“我可以将他体内的虫给钓出来,不过需要一些东西。”

爷爷大喜,忙问需要些什么东西。

洛樱说:“一杯陈年老酒,一根少男的头发,还有一面镜子,一面扇子,以及一个助手。”

爷爷说:“这些都好找。”

洛樱说:“陈年老酒至少要三十年,并且是纯粮酿造。少男必须是没有跟异性发生过关系。而这镜子,得是镜面无杂质斑纹的铜镜。扇子要是棕榈扇。至于助手,需要心灵手巧。”

酒疯子老伴说:“我家有超过三十年的米酒,还有一面棕榈扇。”

爷爷看了我一眼说:“我这孙子纯得很,绝对没跟异性发生过关系,他的头发可以。”

洛樱看了我一眼,神色怪异。我倍感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至于铜镜,老娄生那儿应该有。”爷爷对我说,“你去老娄生那儿,就说我要向他借一面铜镜。”

老娄生是个阴阳先生,跟我是同村。

我很快从老娄生那儿借来了铜镜。

洛樱将酒、头发、棕榈扇以及铜镜依依摆在床前,说道:“钓虫的时候需要安静,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所以人越少越好。你们留下一个人帮助我就行了。”

爷爷说:“叫于知帮你吧。”

说完,爷爷和酒疯子老伴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洛樱用食指沾了些酒滴在酒疯子鼻下,朝我看了一眼,又看了眼棕榈扇。我心领神会,拿起棕榈扇在酒疯子的鼻前轻轻地扇,将酒气扇入酒疯子鼻中,然后朝洛樱投以一个询问的目光。

“是这样做吗?”

洛樱点了点头。

洛樱一连滴了好几滴米酒,我轻轻地扇了约摸三四分钟,酒疯子的脸突然扭曲起来。洛樱左手拿起头发慢慢朝酒疯子鼻中塞入,右手拿着铜镜放在酒疯子鼻前,通过铜镜察看里面的动静。

一会儿,铜镜中出现一个小白点。

慢慢地,黑点越来越清晰,我定睛一看,类似于一条虫的头部。

洛樱示意我继续扇风,同时将头发慢慢地往鼻孔外面拉。

那条白虫顺着头发缓缓地爬了出来。

待爬到鼻孔处时,洛樱将铜镜慢慢往后移。

白虫从酒疯子的鼻中探出头来,左张右望。

洛樱五指一动,铜镜不见了,换而代之的是手中出现一只白色的小瓷瓶,她拇指推开瓶盖,将瓷瓶放在白虫的前面。

一缕奇香从瓷瓶里飘溢而出。

白虫蠕动着朝瓷瓶里爬去。

刚爬到一半,突然,一阵闷响,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瓮声瓮气地问:“老头子是不是要醉死了?”

白虫一惊,倏地朝酒疯子的鼻孔里溜去。

我暗道不好,这要是溜了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我赶紧捏住酒疯子的鼻子,断了白虫的后路。与此同时,洛樱也出手出电,食指与中指犹如一只铗子铗住了白虫的头,将白虫从酒疯子的鼻子里给拉了出来。

白虫筷子粗,两公分长,犹如一条白蚕,被洛樱铗住,竟然发出吱吱叫声,尾巴卷来卷去。

我看着蠕动的白虫子,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要开口问问这是什么东西,身后猛然被推了一把。

“滚开!哪来的两个娃娃?对我家老头子做什么呢?!”身后传来恶狠狠的吼叫声。

我猝不及防之下被推了一把,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洛撄倒了过去。洛撄毕竟是女孩子,眼见一个大小伙子扑了过来,下意识的双手一推,就把肉虫子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我暗叫不妙,只感觉一股柔软冰凉的东西,顺着自己的嘴钻了进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腹中一阵辛辣,呼吸之间居然带着酒气。

我心知那虫子被我吃了下去,连忙抠自己的喉咙催吐。结果苦胆水倒是吐出来不少,肉虫子却没见到半条。

“爹!你说话呀!”进来的是酒疯子的大儿子,生的五大三粗,一脸的横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他推开我之后,一下子扑倒床上,夸张的干嚎起来。

洛撄看到我倒地干呕,就知道事情不妙。她连忙把我扶起来,右手顺势搭在了我的脉搏上,最后还翻开了我的眼皮。

“酒虫进到你体内了,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洛撄问道。

一想到自己吃了别人鼻子里取出来的虫子,胃里止不住的一阵翻腾。不过这种不适纯粹是心理作用,至于其他方面,还真没什么感觉。

爷爷和酒疯子老伴儿,匆匆的从门外赶来。两个老人家显然没能拦住那个大个子,此时进来看见酒疯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爷爷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

“失败了?”爷爷低声的说了一句。

“没有。”洛樱摇了摇头,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最后说道:“我看那酒虫在酒疯子体内多年,这一人一虫恐怕早已血肉相连。如今这虫子离开了他,恐怕他也命不久矣。”

“已经死了......”爷爷黯然的摇摇头,“唉......事情办得有点草率,白白害了酒疯子的性命。”

此时酒疯子确实气息全无,俨然已经逝去。他老伴儿扑在尸首上失声痛哭,倒是那大儿子嚎的声音虽大,但是声音中全无伤心之意。看来这父子关系着实差得很。

好心治病,结果患者死了,虽然按照酒疯子醉酒的状态,不管他也活不到明天早上,但是毕竟是在自己手上出的人命,爷爷无论如何也会和家属交代两句。

结果话没出口,大儿子一下子跳了起来,挥舞着沙包大的拳头吼道:“老神棍!害死了我爹还想不了了之?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我现在就报警抓你们!”

我不服气,想要辩解几句,倒是爷爷拦住了我。脸色数变,心知这是遇上了讹诈了,于是开口说道:“需要我们做什么就直说,别假惺惺的装孝子。”

“哼哼!算你老东西识趣!”大儿子此时也卸下了伪装,“好说,一条人命一百万,老头子这辈子净给家里添乱,要是死了能换一百万,对他来讲也算是值了。”

爷爷生平最恨忤逆不孝的人,原本有心要赔偿,此时也冷下脸来:“要是我偏不给呢?”

“不给?”大儿子呲着牙,“那我就让你老小子给我爹披麻戴孝,然后送你们进局子里!顺便再让里边的朋友关照关照,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爷爷眉毛一挑,额头的青筋一下子蹦了出来。大儿子仗着年轻身子壮,全没把我爷爷放在眼里,反而露出了轻蔑的眼神。

“我说二位,现在就说人死了,是不是有点早了?”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说话声。众人回头一看,看到一个国字脸,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微笑的看着他们。

“老酒疯子还有救?”爷爷眼睛一亮,赶忙问道。倒是那大儿子变了脸色,想要把这个不速之客赶走,却又有些犹豫。

“我看这老人家应该是酒精中毒。”男子推了推眼镜,“寻常人几乎不可能达到这么深的中毒程度,除非是喝了十斤医用酒精。所以我猜这是酒虫离体,导致常年累积的酒精爆发。”

男子三两句便将事情猜了个大概,果然是个深藏不漏的高人。爷爷赶紧请教解救办法,却不想那男子话锋一转,居然要求爷爷先救自己的女儿。

爷爷平日里有个奇怪的规矩,那就是从不给年轻未出阁的女子看病。无论对方多么紧急,开价多高,也绝不动摇。那男子女儿年方十八,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正好犯了爷爷的忌讳。

爷爷希望对方能换个条件,哪知对方死活不松口。最后那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烦:“一命换一命,这是天经地义的,若你为了这些奇怪的理由推三阻四,那也恕我只能见死不救了!”

说完就要离开,爷爷好像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咬牙一跺脚,恨恨地说道:“行!我治!”

“好,那我这就回去准备。”男子露出了微笑,“这片叶子先给老人家含着,可暂时压住酒气。另外想办法把这小伙子体内的酒虫弄出来,想要救人,这酒虫还真是少不了。”

爷爷想了想,决定和男子先回家看看。既然人家找到自己,可见那小姑娘定是得了什么怪病。既然答应了给人家医治,那就应当先去看看情况。至于取酒虫的事情,爷爷不会,自然又丢给了洛樱。

我赶紧将头发扇子准备好,等着洛樱施展。想不到洛樱却摇了摇头:“这酒虫精明的很,同样的手法不会奏效两次。你的情况我是无能为力了。不过我可以带你去问问我奶奶。”

我拉着洛樱要走,那大儿子怕我们跑了,死活不同意。最后还是他妈给了他一巴掌,这才放我们离开。毕竟听说自己老伴儿还有一线生机,老太婆一下子变得冷静刚毅起来,就算她儿子再怎么壮实,对这个母亲也有所忌惮。

暂时摆脱了麻烦,我带着洛樱风驰电掣的赶了回去。钟九婆阴测测的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然后轻声说了一句:“我治不了你,你回家等死吧!”

听了钟九婆的话,我顿时急了,哪有看都不看就给人判死刑的道理?我以为这老太太和我爷爷有过节,因此在故意刁难。

洛樱显然是个善良的姑娘,她轻轻地拉了拉钟九婆的衣袖,眼神略有嗔怪。

“你赶紧回屋去!都说女生外向,出去一趟就帮着外人!”钟九婆不高兴的呵斥道。洛樱嘟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不过还是照着钟九婆的话走进屋去。

“小子,不是我不救你,而是救你的条件太难了,怕你短时间也难以达成。”钟九婆缓缓的说道,“与其在死之前疲于奔命,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吃点好的,干点想干的。”


我听得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赶紧苦苦哀求。钟九婆无奈,只好告诉我,那酒虫狡猾异常,这一次让它跑了,下一次再想引它出来,需要用更好的酒,更多的量。

我大喜,没想到条件挺好达成的。钟九婆看我兴奋的样子冷冷一笑,然后让我准备百年窖藏的好酒一缸。酒缸大小不低于三百斤......

这就属于妥妥的坑爹了,百年窖藏的酒又不是地摊货烂大街,这东西要想搞到三百斤,那花费的钱财恐怕要用天价来形容,而且还不一定都是真的。

“你要是动作快点,一周之内能找到,那你的小命还有救。”钟九婆说着,不由分说的关上了房门。

我在门口愣了有十分钟,心中是翻江倒海。当一个身体健壮注意保养的年轻人,忽然被告知还有一周寿命的时候,茫然无措显然是真实的写照。

不过此刻纠结此事也没什么用,于是我联系了一下爷爷,将我的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爷爷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多说甚么,而是让我回到本村东南角的大屋这里。

那间屋子的主人全家在省城生活,家中房屋一般都是租出去的。我猜测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应该是那间屋子的最新租客,难怪连爷爷都不知道他的来历。

当我赶到的时候,爷爷正独自一人站在门外抽烟,脸色不太好看。我没敢多问,载着他回到了家里。

爷爷似乎心事重重,不过刚回到家,还是对我进行了详细的检查。爷爷的医术独树一帜,甚至不同于中医的诊病方式。他确诊病症的关键手段,是摸骨。

听起来和算命的神棍差不多,但是这门技术却十分艰深。多部中医古籍上曾记载,骨骼最能反映人体内部的情况,而且发现较早,结果精确。无奈的是这门技术过于考验天赋和经验,再加上短时间难辨真假,在古代就被江湖骗子们玩儿坏了,到了现代已经基本失传。

我不知道爷爷这门技术怎么来的,但我知道他老人家的水平绝对不是吹的。就比如他刚刚在我胸口、后背、小腿摸了几下,便叹了口气说:“骨内湿热淤积,仿佛常年饮酒十余载。发展速度如此之快,看来钟九婆没有骗你。”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一股恐惧还是涌上心头。

“古先生果真是高深莫测......”谁料,爷爷忽然没头没尾的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我赶紧追问,爷爷便告诉我,那个国字脸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名叫古涛,祖籍西北。原本是钻研古代典籍的学者。后来女儿得了怪病,求问西医根本查不出毛病,最后经一位中医泰斗的点播,知晓此病治疗方式古代确有记载,不过早已失传。

古涛不死心,于是他辞了工作,遍访全国,希望可以找到拥有古代医学传承的民间高人,替自己的女儿治病。

就在刚才,这位古先生和爷爷说,那酒虫被人做了手脚,二次寄生人体,恐怕难有取出的办法。若是爷爷束手无策,可以求助于他,他或许能帮上忙。

根据爷爷的说法,那酒虫和酒疯子共生几十年,双方各取所需安然无恙,偏偏到了我的体内变成了毒药一般的存在,本身就说明虫子有问题。但是这古先生料定他们无计可施,似乎有些神通广大,而且也多了些阴谋的味道。

至于古先生女儿的病,也确实诡异。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是身体疲惫不堪,日夜昏睡。症状日益严重,现在十八岁的年纪,每天居然要睡二十个小时左右。不出意外,再有个三五年时间,那姑娘就要一睡不醒了。

西医查不出来,证明身体机能运行还很顺畅,诊治起来可能确实棘手。然而巧的是,这病爷爷知道,而且也会治,但正因如此,反而让爷爷更加担忧。

在我的不解追问下,爷爷总算是告诉了我实情。五十年前,爷爷还年轻的时候,村里来了个游方道士。那道士说爷爷天资聪颖,于是传授一套摸骨医术。不过却有交代,若是以后有王姓女子患有怪病,万万不可诊治,否则便是犯了忌讳,会有杀劫。

疾病多发于女子未出阁前,患者嗜睡体虚,无药石可医,短则三五月,长则十余载,患者沉睡不醒,就此消亡。

虽然说法有些迷信,不过爷爷还是决定照着道士说的话去做。因为王姓乃是大姓,而且姓名伪造起来也方便,他实在是无法以姓氏区分治病对象。于是干脆立了个规矩,不给未婚女子治病,以此来躲避杀劫。

就这样,爷爷一辈子平安度过,原本以为自己躲过去了,想不到黄土埋到脖子了,杀劫还是来了。

而且,这一次我的小命可能还要所谓的古先生来救,看来他自己的杀劫是躲不掉了。

听完之后我忍不住浑身一哆嗦,忽然想起古先生之前说的那句话,“一命换一命,很公平。”看来无论如何,这一次都要有人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了。

不过严格说来,爷爷的所谓杀劫有点玄,未必会真的危及性命。而我、老酒疯子、古先生的女儿,则已经确实受到了性命威胁。于是爷爷想了想,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赌一把。

“走!去找古先生!”爷爷站起身,“有什么事儿今晚就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爷爷,等一下!”我忽然灵光一闪,“不如古先生的女儿交给我,你传授我办法,我来医治。这样似乎并不会应了那道士的预言。”

“好主意!”爷爷眼神陡然一亮,“你小子手上的功夫也和我学的差不多了,那就由你动手,我来指点你!”

当摩托车再次来到古家的时候,古涛居然早早的站在大门外等候。没等我们说话,他便挥了挥手说道:“酒已经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爷爷点了点头,拉着我跟了过去。我则是由于这一天过于刺激,似乎对古先生未卜先知的神奇有些麻木了。

古涛租住的大屋占地不小,除了五间正房之外,靠西侧院墙还盖了一间低矮的仓库。站在大门口,便闻到了里边飘来的阵阵酒香。这阵香气一入鼻腔,我感觉整个人都要沸腾起来,强烈的喝酒欲望涌了上来,似乎这一刻不喝一口,下一刻就要干渴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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