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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霜陆津南小说

梁以霜陆津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代言情著作《梁以霜陆津南小说》,叙述主人公梁以霜陆津南小说的爱情故事,故事内容非常虐心,喜欢虐文的书友,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的是:梁以霜跟姜宴分手的第一天晚上,就去钓凯子了。喝醉了以后,搂着个帅哥不肯放。被搂的男人没阻止,反而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你挺大胆。”梁以霜彻底贴在了男人身上,扬起这会儿水光潋滟的眼睛,“我们上楼?”男人这才稍微将她推开了一点,说:“我是姜宴表弟。”

主角:梁以霜陆津南   更新:2022-09-10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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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以霜陆津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梁以霜陆津南小说》,由网络作家“梁以霜陆津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著作《梁以霜陆津南小说》,叙述主人公梁以霜陆津南小说的爱情故事,故事内容非常虐心,喜欢虐文的书友,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的是:梁以霜跟姜宴分手的第一天晚上,就去钓凯子了。喝醉了以后,搂着个帅哥不肯放。被搂的男人没阻止,反而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你挺大胆。”梁以霜彻底贴在了男人身上,扬起这会儿水光潋滟的眼睛,“我们上楼?”男人这才稍微将她推开了一点,说:“我是姜宴表弟。”

《梁以霜陆津南小说》精彩片段

陆津南只疏离的说:“他的私生活,我不太了解。”

梁以霜沉默着不说话,也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可心里头一旦有了猜测,就总是记着。张喻送她回家以后,就开始翻姜宴所有的社交平台。

结果关于姜宴本人的蛛丝马迹没翻着,倒是翻到了陆津南的微博。

只能看见一条微博,五年前的,只有两个字。

渣女。

没带标点,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可光是平淡无波的两个字,就能让人感觉出浓浓的不甘,以及那种,压抑的痛苦。

陆津南果然,也为女人要死要活过。

然后,才练就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过心的,高端玩家。

梁以霜因为渣女两个字,发了会儿呆。

其实她跟陆津南,很早就认识了。

五年前,她还在上大学,跟陆津南一个学校。学校六级帮扶小组,就是他带的她,只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她了。毕竟陆津南连她名字都没有问过。每次见面就是讲题。

讲个十分钟核心内容,就走人。

倒是梁以霜,暗恋过陆津南一阵,做六级习题的时候,假装无意的说:“陆同学,我室友挺喜欢你,让我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奈何陆津南早就洞悉一切,淡淡的说:“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从那之后,她就不好意思再让他补习英语了,申请换了其他人。

后来听说,他有一个喜欢的姑娘,追了那姑娘挺久的,从高中一直到大二,追了几年。

不知道是不是陆津南最近分手的这个。

……

只能说,网络上的东西即便再小心,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梁以霜最终还是发现姜宴跟其他女人的暧昧痕迹,是一个女网红发的一组照片,床上那张,哪怕没露出姜宴的脸,她也认出了那是姜宴。

姜宴无缝衔接没事,乱来也没有事,可她接受不了自己被绿。

梁以霜当天就去找了姜宴。

姜宴看到她时,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对:“你怎么来了?”

梁以霜往他身后的屋子里扫了眼,说:“你家里还有其他女人吧?”

姜宴道:“关你什么事?”

之前绿她不关她的事?

梁以霜气得发抖,她是个好脾气,几乎不发火,所以姜宴也没有想到,她会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他懵了半晌,骂道:“你有病吧?”

“谁叫你劈腿。”

姜宴道脱口而出道:“拜托,你这不给碰的性子,还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当时为了得到你花了多少代价把你爸搞破产……”

话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顿住。



“怕,但是这个,没有我父母那么重要。”梁以霜苦笑说,“对我父母不好的,我能记一辈子,你知道的,我有多希望姜宴死。”

陆津南低头看她,神色没有半点起伏。

“我记得张喻说过,你在周意的家乡待过,还待了好久。那是你的岳父岳母,你亲近照顾。你将心比心,要是我父母是你岳父岳母,你不觉得他们受冷遇的时候很可怜么?”

陆津南不觉得有什么可比性,没法做到将心比心,显然梁父梁母永远不可能是。

“过两天,医院有任务出国,你跟我一起去?”陆津南随意的捏了捏她的耳垂。

梁以霜没吭声。

陆津南说:“显然这段关系不可能结束的那么快,只要是我到时候提出断了放你走,你父亲这边我负责一辈子。”

梁以霜安静了好一会儿,弯着嘴角笑了一下,说:“行啊。”

他都说出来了,她有的选择么?

陆津南淡淡的提醒道:“最好别跟我赌气,看着挺腻人。”

梁以霜其实发现了,陆津南这人,不喜欢别人跟他唱反调,一不顺着他,几乎就会兴致锐减。

她没有说话。

再等到回到包厢,陆津南对梁父梁母果然周到了许多,虽然同样没有吃东西,聊天却顾忌上了。

直到梁父疑惑的问了一句:“陆医生,您怎么会突然想到帮我呢?这也太花钱了。”

陆津南扫了一眼梁以霜,说:“你女儿有恩于我,有一次我追尾,梁以霜伺候了我一晚。”

梁以霜勉强笑着不说话。

回去的时候,十点左右,散的还算愉快,或者说,是表面愉快。

陆津南看了无数眼表,其实早就不耐烦。

梁以霜离开那会儿,陆津南正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所以她回了家,半夜又出去了,找到陆津南的酒店,敲开了门。

几分钟后门开了,陆津南道:“来的倒是挺快。”

梁以霜一路,被冻得发抖,等到在陆津南房间待了会儿,又觉得热。她脱了衣服,直直往床上躺。

陆津南看着她卷被子,靠过去,亲密无间,“你来,视频可以删。”

梁以霜觉得他这人真的是把人玩弄得轻而易举,威逼或利诱都能说到她心坎上,让她拒绝不了。反正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怎么样都无所谓。直接顺从了他的意思。

祈祷有一天,陆津南身败名裂,能够落在她手里。

“先删视频。”她乖乖巧巧的仰头亲了他一下。

陆津南看了她一会儿,嘴角略弯,有些许冷冰冰,不过还是顺从了梁以霜的意思,随手拿过一旁的手机,放在床头,却是点了播放。

梁以霜听到声音,面红耳赤。

视频很长,陆津南这边已经起身去了浴室,还没有放完,陆津南应该是任由她处理,手机就在这放着。

梁以霜这就想删视频,只不过有条微信跳进来了,她框选的时候不小心点了进去,然后看见一个女人给他发的照片。

之前也发过,陆津南的回答也挺骚,说的是,你应该挺带感。

还有就是是女人感谢陆津南送的车。

女人称呼陆津南爸爸,言语聊天也很清纯,但配合着陆津南每一句荤话,回的也都是清纯中带点骚、话。

梁以霜学到了,男人最喜欢这款,怪不得那女人说“不要嘛”,“我不”,也没有见陆津南不理她,反而是兴趣盎然。

梁以霜退出微信,先是把视频删了,然后觉得不小心看了陆津南的微信,如坐针毡。

陆津南出来拿到手机,就多看了梁以霜两眼,不过什么也没有说。他不喜欢被人黏着,梁以霜也就一个人睡在个角落里。

几天后,她就跟陆津南一起出了国陆津南跟着他的同事们一起,而梁以霜以个人名义买在角落。

陆津南当然还是不想过多介绍她。

她跟他一起,人家肯定会疑问她的身份。

陆津南在他那个富二代圈子,跟这个学术圈子,还是不一样的。前边自然是什么都可以,后边不说瞒着,但也不会把桃色新闻往身边带,得爱惜羽毛。

梁以霜很快敏锐的发现,同行的人里面,有一个很年轻的女生,看上去还是一个学生模样,长得蛮乖巧。

梁以霜起先没注意,一直到她下飞机,正要踮脚拎行李箱,那个女生却拎不动够不着,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陆津南,说:“爸爸,我拎不动。”

梁以霜看看她那个小箱子,又眼睁睁看着陆津南帮她提,一直提着下了飞机,而女生快步跟在他身后。



陆津南让其他同事先走,跟女生在门口站着叫车。梁以霜也走过去准备打车,还没有来得及叫,陆津南看着她,说:“一起。”

“嗯。”她疏离的点点头,不能表现得跟他很熟,免得破坏他撩妹,他到时候心情不好找自己的茬。

车子来了,梁以霜想提着行李箱上去,一下没提动,陆津南转头看见了,伸手过来给她提了。

旁边的女孩说:“前辈,你们认识啊?”

人前倒是不喊他爸爸了。

所以这个世界上,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斯文败类,前后辈,也可能不干不净。

陆津南看了看梁以霜,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眼神示意梁以霜往后排坐。

她顿了顿,爬上去。他紧跟着上来,眼看着女孩也要上来,陆津南道:“后排挤,你坐前面。”

女孩儿愣了愣,笑着说:“好的。”

陆津南话少,没什么言语,闭着眼睛,休养生息。

梁以霜也困,昨天晚上陆津南闹得很晚,早上又一大早起来,身体都得垮。

后排两个人,闭着眼睛,梁以霜身子歪着歪着,就往陆津南身上倒。

肩膀上的压力让男人睁开看了眼,没动,又把眼睛闭上了。

女孩儿从后视镜看着他俩,抿唇不说话。

下车前,陆津南醒了,捏了把梁以霜的腰,把她也弄醒了。

梁以霜理了理头发,下车去提行李箱,陆津南站在一旁看她。

女孩儿说:“前辈,我不太提得动。”

梁以霜心想,十来斤的东西,也不至于提不动,这个“太”字,用得实在太精准了,既显得自己娇弱依人,又给人感觉尽力了。

她又学到了。

陆津南帮女孩把行李从车上提下来,然后放了手。看着梁以霜说:“住几楼?”

梁以霜心道,你订的房间,我怎么知道。

她也不知道陆津南这么问,是想她知道,还是想她不知道,她现学现用说:“陆医生,我记得不太清楚呢。”

陆津南眉尾微扬,淡淡说:“好好说话。”

梁以霜平常也偶尔嗲,今天更嗲,但没有嗲到女生那一步,不过已经被嫌弃了,果然小女生更加讨人喜欢。

但陆津南讨厌她是好事,她巴不得早点走人。

梁以霜就继续嗲嗲的说:“陆医生,我真的不知道呢。”

女生看着她,开口问陆津南,道:“前辈,她是跟你一起来的吗?”

梁以霜说:“不是呢,我跟陆医生不熟。”

陆津南道:“嗯,确实不算熟。”

梁以霜不知道房间号,哪怕再不想打扰他们,也是不能自己一个人先走的。她在手机上给陆津南发消息问房间号,他却没有看手机。

“前辈,要不你先带我去房间吧,我想休息了。”

陆津南说好,带着女孩一起走了。梁以霜在楼底下,呼呼吹大风。

一直到她腿酸,蹲了下来,陆津南来了,提着她的行李箱,牵着她往隔壁走。

梁以霜继续嗲嗲道:“我一个人吹了半个小时的风呢,好冷。”

陆津南道:“跟她办事,耽误了会儿。”

原来是办事去了。梁以霜点点头,说:“陆津南,那妹妹还很小,你别太狠。“

陆津南顿了一下,才微微勾唇:“怎么算狠?”

梁以霜抿抿唇,不说话了。

陆津南偏头看着她,没有再开口,两个人办理入住,住的是大套房,梁以霜知道他是个舍得的,既然现在走到这一步了,她想她还不如从他这里搞点钱。

陆津南会骗她,但是钱不会呀,钱是最忠诚的。陆津南能办成一切事情,还不是因为他,有钱。

梁以霜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伸脚勾他的腿,说:“陆医生,人家想要包包。”名牌包,也能换钱,积少成多嘛。

陆津南揉了下眉心,清冷道:“说话别给我作。”

作得他心下火起。

想了想,这会儿时间还早,他还是拽着她的腿,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梁以霜震惊于他的精力。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刚刚应该是她误会了。

梁以霜道:“你骗人做什么?”

“给她讲了两道题,就不是办事了?”陆津南打横把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说,“只有你才会什么都往那方面想,整天非得这么浪、荡?”

梁以霜懒得跟他计较,是他自己说人家那身材带感的。何况陆津南,确实也在有意无意勾引那个女孩,他们俩在互相勾引。

大概是在比谁先迈出第一步。

他们离捅破窗户纸,也就是一张纸的距离。

这几天陆津南要是哪天不回酒店,估计就是那天。



承认是女朋友,他又觉得有点掉价,毕竟她是姜宴前女友,他捡姜宴剩下的货,自然不太好听。如果是喜欢的陆津南倒无所谓,但他不喜欢她,不值得他不顾自己的名声承认她。

二是怕养出梁以霜的野心,他不怕梁以霜半路找上别人,只不过要是认识他的其他亲戚,陆津南叔叔还有个花心的儿子,未必能受得了梁以霜的诱惑。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家族之间的关系,最忌讳家宅不宁。

陆津南跟姜宴家的关系没有那么深,所以他才会任由梁以霜撩拨自己,但要是他跟姜宴家族联系也密切,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不认识。”他最后收回视线,淡淡的跟着人群从梁以霜背后走开。

他本来想发条消息要梁以霜回去的,但亲戚热情,问他的都是一些切关实际利益的话题,陆津南也就把梁以霜给抛在了脑后。

没等到人,她自己肯定也就回去了。

而且,陆津南要是没猜错,她送饭也不过是在他面前做做样子,讨好他的手段罢了。

……

梁以霜等了四个小时,也没有看到陆津南的身影。

她也不知道自己得等到什么时候,正好吃饭的时候加了陆津南的一个同事,就问他陆津南什么时候结束。

那边先是疑惑她为什么给陆津南送饭,梁以霜想不出理由,只好说自己是陆津南的追求者,看不得他太辛苦了。

“陆津南带了个同事去给他打下手的,这会儿还没有回来,估计还没有结束。”

她就继续等着了。

梁以霜来给陆津南送饭的原因,一方面的确是有点讨好的嫌疑,毕竟他饿了一天,她想让他知道,她起码还记着他。另一方面,因为陆津南做的是好事,救死扶伤挺伟大,梁以霜是真心不想他饿着。

何况这几天陆津南胃口也不好,每天吃饭就吃一小口,而且她感觉他似乎是有胃病,经常会捂一下肚子。

陆津南这人吧,又渣又有贡献,说实话,真的很难以评价他。

等到日落西山,梁以霜也没有等到陆津南。

再次问陆津南同事时,那个人说打下手那位已经回来了,手术早就结束了。

“打下手的那个同事说他看到你了,就是没敢确定是不是你。”

梁以霜就不淡定了,给陆津南打了电话,后者没有接。

她自己先打车回了酒店,路上她让陆津南同事问问那个打下手的,陆津南是不是从其他路走了。

同事的语音很快发了过来,说:“他说陆津南就走的那条路,在他前边一点。他说陆津南当时还看了你好几眼,然后当没看见,从你背后走开了,好像是有事。”

梁以霜一听,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有事那不是也可以发条消息告诉她,让她走么。也不至于让她等这么久啊,这天寒地冻的。

陆津南晚上回来已经很晚了,他喝了点酒,扫了眼床头的保温饭盒,到头就往床上睡:“买了个保温饭盒回来了?”

梁以霜知道陆津南故意装傻呢。

所以她也配合装傻,浅浅笑说:“我觉得挺好看的,所以就买回来了。”

过了片刻说:“我今天去给你送饭了,怕你饿着。”

陆津南道:“是吗?”

梁以霜说:“你不是知道么?”



女孩的手又往他的睡衣里面走,陆津南抓住她的手,说:“时间不早了,你既然害怕你那边,就留在这里睡吧。”

陆津南起身,要往外走。

女孩说:“爸爸要去哪?”

陆津南道:“出去抽根烟。”

其实陆津南这个人,不爱抽烟,目的也不是抽烟。他扫了眼手机上梁以霜发过来的消息,转身往楼下走去。拿了房卡,刷开了梁以霜房间的门。

梁以霜已经睡着了,房间里面灯都是关的,她这个人睡觉习惯很好,呼吸声也很浅。

陆津南掀开梁以霜的被子,朝她凑过去。

她睡得不深,主要有一点认床,在陆津南亲她的时候,就醒了。

梁以霜呢喃了一声,灯没开,但陆津南这狗样子她太熟悉了。

“这么快?”她问,下一句是,“洗过澡没有?”

陆津南道:“没什么兴致。”

他这会儿对她,也没有什么兴致,只不过是下来睡个觉。

“你下来,人家小姑娘等会儿又要闹了。”梁以霜说,“毕竟人家黏你。”

陆津南懒得搭理她,翻了个身,告诉梁以霜别越线,睡觉的时候,她不准碰他。

梁以霜也懒得管他,她自己也睡自己的。没过多久,就被陆津南手机一声又一声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她可太烦了,睡个觉也不能好好睡。

她推推陆津南,说:“陆津南,你手机响了。”

梁以霜扫了眼来电显示,是一个女生的名字,她虽然不知道女孩的名字,但直觉是那个女孩。

估计她一个人,还是害怕。

陆津南扫了眼,接了电话。

女孩在那头说:“爸爸,你现在在哪?怎么还没有回来?”

陆津南淡道,“在外头睡觉。”

“另外一个女人那里么?”她的声音都哑了,声音听上去特别可怜,说,“爸爸,你回来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睡。”

陆津南就没有搭理了,他的视线在梁以霜身上扫了一眼,把手机丢给了梁以霜,用眼神示意她说。

梁以霜觉得这个手机烫手,陆津南自己不说,要她说,得罪人的事情都她来做了。

陆津南已经闭上眼睛休息了。

那头还在不依不饶的喊:“爸爸。”

梁以霜温和的说:“你爸爸他睡觉了,你也赶紧睡吧,你应该是等不到他过来了。”

那头突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梁以霜叹了口气,尽管她是真的好好在跟人家说,但这会儿她开口,不论说什么,人家也觉得她是故意挑衅。

“早点睡吧。”梁以霜说,“我也要睡了。”

她把电话给挂了,那边到底是没有再打过来。

梁以霜正打算睡觉,陆津南却从身后搂住她,稍微一转身,二人就目光相对了。

这一回倒是挺凶的。

梁以霜眼神有点飘忽,“你不是说楼上那个带感,怎么不在楼上待着?”

陆津南道:“你梁以霜也别妄自菲薄,你也带感。她爸跟我爸是朋友,这种碰了麻烦。”

梁以霜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跟女孩发生什么。有兴趣,但不能随便碰。但暧昧是可以的,所以一直挺有兴致的陪她撩骚。

看来陆津南玩女人,也得顾忌对方的身份。

“专心点,嗯?”陆津南捏过她的下巴。

梁以霜可没觉得自己不专心,她不一直都这样么。

第二天,梁以霜起的很早,因为有一顿免费的早饭,而且很好吃,她就没打算浪费。

至于陆津南,一大早就不在了。他今天被临时安排到国外某家医院帮人做手术去了。陆津南因为是专家,又正好在这个城市,秉持着不能见死不救的原则,他几乎是一口就答应了。

梁以霜在这边,其实大部分时候也都是一个人待着,今天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就是,隐隐约约听说,今天救治的对象,是一位大人物。

听陆津南的某位同事说,挺严重的手术,一场下来,估计格外耗精力。

……

手术很漫长,整场下来差不多九个多小时,陆津南走出手术室,也觉得有些疲惫不堪。

病房外的是他叔叔,手术的对象,是他婶婶家的一个外戚,亲近也不亲近,只是利益涉及颇深,自然不希望对方出事。

陆津南一家向来团结,所以他才亲自操刀。

“怎么样?”他一出来,叔叔就围上来问。

陆津南道:“挺过今晚,一般来说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第二天梁以霜起来的时候,难受得要命。

她没有过经验,但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好几回不舒服,她都没有阻止陆津南。

梁以霜觉得自己没办法忍下去,跟学校请了假,去了趟医院。

她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巧合,居然会跟陆津南撞上。

他和几个同事跟她进了同一趟电梯,对她熟视无睹。

梁以霜站在角落不动,听他们口中时不时吐出的专业术语,陆津南偶尔应两句,寡淡的很。

蒋楠铎是真没看见梁以霜,问陆津南说:“所以你跟你女朋友怎么回事?”

“分手了。”

“那么优秀的女孩你也舍得分。”蒋楠铎咋舌,“你当初为了追她可是费尽心思,因为她在国外,你不喜欢异地?”

梁以霜竖起耳朵,可陆津南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结果正好看见他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只看了一眼,就没什么情绪的移开了。

梁以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陆医生。”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视线在她和陆津南身上逡巡。

陆津南清冷的说:“来看病?”

“昨天……”梁以霜脸蛋有些红了,“就是有点小伤。”

陆津南了然,看上去似乎在走正常询问病人流程:“被什么弄伤的?”

……

梁以霜无言以对,脑子空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故意逗她。

陆津南道:“去我办公室,小问题我趁着没上班的功夫能给你解决。”

她点点头,来医院看这种事,多少有些难以启齿,陆津南自己造的孽,就该让他自己负责。

只不过上药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梁以霜放不开,陆津南倒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许是觉得有些尴尬,她连忙找话题说:“陆医生,这医药费怎么结?”

“不用。”他侧身站了起来,疏离的说,“处理完了。”

“哦。”本来走流程看病,得一个下午,现在一个下午时间都省出来了,她可以回去好好睡个觉。

梁以霜还没有走出门,又想起什么,说:“陆医生,我能不能要下你的微信?”

话音刚落,护士提着东西进来,“陆医生,我来给你送点水果。”

陆津南一边跟护士道谢,一边冷淡的回复她:“我们一来不是朋友,二来也不是亲戚,医患关系而已,没有加微信的必要。”

正走出去的护士听到这回头看了梁以霜一眼,从上到下,最后鄙夷的收回视线,才继续往外走。

梁以霜理解,她要他微信也只不过是为了把药钱转他而已,她也并不想跟他有什么人情牵扯。昨晚的事情,已经够让人尴尬的了。

他俩之间隔了个姜宴,发生这种事情简直荒唐。

梁以霜清醒以后,后悔得不行。

梁以霜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等了她很久的张喻。

“陆津南在这儿上班。”这是张喻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梁以霜说:“这么关注他?”

“别说我了,就问有几个女人在看到他的时候不多看两眼的?”张喻说,“除了难hold住眼光高,他这个人就完美了。”

梁以霜表示赞同,在医院的护士,以及她跟他进办公室时女人们有意无意打量过来的眼神,他确实很惹眼,很讨女人喜欢,自己昨天也不是因为他那张脸,才缠上他的么。

换个丑的,哪怕她醉糊涂了,按照她这么乖的个性,也绝对不会任由昨天的事情发生的。

“不过,男人这玩意儿都是成长过来的,你别看他现在多百毒不侵,曾经也绝对无可救药过。”张喻笃定道。

梁以霜想起刚刚在电梯里,陆津南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分手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平静背后,是翻腾着波涛汹涌的。

“我也这么觉得。”她说。

张喻却神神秘秘凑近她,“我觉得陆津南应该很喜欢你这款。”

梁以霜没吭声。

“有一次,你跟姜宴一起参加聚会,穿了条很性感很短的裙子,他的视线不动声色的从你腿一直打量到了脸。”张喻揶揄道,“这么看兄弟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失礼?”

这平平无奇一句话,却让梁以霜脑子瞬间炸了。

张喻的话乍一听,是陆津南一开始就没把她当表嫂。可这问题归根结底,是姜宴不重视她,所以身边的人都没有把她当回事。

梁以霜心跳很快,突然有种念头窜出来:分手虽然是她提的,但是她被渣了。

本来她应该回去休息的,可她忍不住,折回了陆津南的办公室。



姜宴外头的莺莺燕燕,那是数不胜数,何止一个。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陆津南表哥。他自然不会在梁以霜面前说姜宴的不好。

陆津南只疏离的说:“他的私生活,我不太了解。”

梁以霜沉默着不说话,也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可心里头一旦有了猜测,就总是记着。张喻送她回家以后,就开始翻姜宴所有的社交平台。

结果关于姜宴本人的蛛丝马迹没翻着,倒是翻到了陆津南的微博。

只能看见一条微博,五年前的,只有两个字。

渣女。

没带标点,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可光是平淡无波的两个字,就能让人感觉出浓浓的不甘,以及那种,压抑的痛苦。

陆津南果然,也为女人要死要活过。

然后,才练就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过心的,高端玩家。

梁以霜因为渣女两个字,发了会儿呆。

其实她跟陆津南,很早就认识了。

五年前,她还在上大学,跟陆津南一个学校。学校六级帮扶小组,就是他带的她,只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她了。毕竟陆津南连她名字都没有问过。每次见面就是讲题。

讲个十分钟核心内容,就走人。

倒是梁以霜,暗恋过陆津南一阵,做六级习题的时候,假装无意的说:“陆同学,我室友挺喜欢你,让我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奈何陆津南早就洞悉一切,淡淡的说:“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从那之后,她就不好意思再让他补习英语了,申请换了其他人。

后来听说,他有一个喜欢的姑娘,追了那姑娘挺久的,从高中一直到大二,追了几年。

不知道是不是陆津南最近分手的这个。

……

只能说,网络上的东西即便再小心,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梁以霜最终还是发现姜宴跟其他女人的暧昧痕迹,是一个女网红发的一组照片,床上那张,哪怕没露出姜宴的脸,她也认出了那是姜宴。

姜宴无缝衔接没事,乱来也没有事,可她接受不了自己被绿。

梁以霜当天就去找了姜宴。

姜宴看到她时,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对:“你怎么来了?”

梁以霜往他身后的屋子里扫了眼,说:“你家里还有其他女人吧?”

姜宴道:“关你什么事?”

之前绿她不关她的事?

梁以霜气得发抖,她是个好脾气,几乎不发火,所以姜宴也没有想到,她会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他懵了半晌,骂道:“你有病吧?”

“谁叫你劈腿。”

姜宴道脱口而出道:“拜托,你这不给碰的性子,还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当时为了得到你花了多少代价把你爸搞破产……”

话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顿住。

梁以霜脸色惨白,“你说什么?”

可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了,她早就猜出了个大概。当时她跟姜宴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帮助自己破产跳楼的父亲治病,她感动得不行才跟了他,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姜宴皱了下眉,就笑了,大方的承认道:“当时不是喜欢你么,就用了点手段。不过,你知道了又能怎么办,报复我?整个a市还不是我家最大,谁能帮得了你?你整不了我。”

……

张喻看到梁以霜的时候,她双手上都是血。

“你这从哪打仗回来呢?”她调侃了一句。

梁以霜这是当时太生气了,抓着一块地面的大理石砖就往姜宴身上砸,后来又挠他,双手才染上了血。

“我想让姜宴进去。”

“进哪?”

梁以霜说:“监-狱。”

张喻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有点难以置信:“乖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梁以霜:“我知道,我要让他进去。他在我爸的合同上动了手脚,他肯定还做了很多违法的事,这种人渣不应该犯了错却相安无事。”

“但是你得弄清楚现实问题,姜宴的背景你能撼动么?他那群狐朋狗友谁不怕他。”张喻想了想,说,“唯一一个不怕他的陆津南,还是他自己家的。”

梁以霜想起了陆津南那张脸,以及那天晚上被她环抱住的腰身,抿了下唇:“陆津南不怕他么?”

“你话说反了,反而是姜宴从小就有些怵他这位表弟。陆津南虽然是个医生,但他们陆家就他一个儿子,他很有话语权。”张喻顿一顿,又警惕的说,“但是你可千万别打他的主意,陆津南会乐意帮你一个外人吗?”

梁以霜这会儿哪里听得进去呢。

她就想报复姜宴,让他付出代价。

梁以霜实在舍不得陆津南这条线,表弟表弟,又不是真正一家人,越大的家族,亲情反而越单薄。而且她跟姜宴在一起这么久,也没见他经常跟陆津南见面,他俩关系绝对是没有那么好的。

指不定吹吹枕边风,能起些作用。

梁以霜是铁了心,要拿下陆津南。

但是要见陆津南,着实没那么容易。

他经常性出差,再者,就算他在医院,她也没理由找他。哪怕他们见过没几面,她也差不多猜到,他不喜欢有人耽误他的工作。

不过,很快她就有见陆津南的机会了。

她在学校当老师,有一个学生身体有些不适,觉得胸里有硬块。

梁以霜陪着女学生一起去做检查,在选择专家门诊的时候,特地选了陆津南。

他长得太好了,女学生看见他,也脸红了几分。

“去做个b超,看看是不是增生。”他开口道。

梁以霜有些担心的问:“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不会。”陆津南的视线在梁以霜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没什么表情的移开了。

她今天来见他,特地穿得有点性感。领口很低。

“陆医生,那我们先去做检查了。”梁以霜说。

等女学生进去准备检查的时候,她溜回了陆津南办公室。

这会儿差不多是快要午休了,她进去的时候他正好脱下白大褂,陆津南道:“还有什么事?”

梁以霜硬着头皮,大胆的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一不做二不休的拿小腿蹭他,说:“陆医生,我想你了。”

陆津南挑了挑眉,轻佻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却是一如既往淡然:“你还挺大胆。”



陆津南长得很高,167的梁以霜在他面前,足足矮了一个头多,他看她不得不垂眸,这一垂眸也就导致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冷冰冰的味道。

梁以霜想,他要是不说话,那可真真是个冰美人。可是说话又是斯文多情的模样,这种反差感真的是太有吸引力了。

“陆医生,我是真的想你。”她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陆津南嘴角微微挑起,捏着她下巴的手顺着她的背下滑,揽住她的腰,说:“是想我,还是想要别的?”

男女之间感情升温的最快方式,就是那档子事情了。

梁以霜往他怀里靠,两个人看上去紧紧抱在一起,她说:“都想。”

她是个南方人,声音很柔,这会儿又是带了目的接近他的,像极了一朵虚伪的小白莲。

陆津南明白她有所图,也许是想攀高枝,或者想要钱。不过他不介意有人这么热情的给他送一顿免费“午饭”,他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你喜欢哪个酒店?”

梁以霜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我得陪我的学生,今天恐怕没时间。”

陆津南露出点惋惜神色,“那明天你来医院找我。”

“嗯。”梁以霜应着,迟疑了一会儿,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陆医生,我先走了,明天见。”

她这是算计好了的,今天有个学生,陆津南什么也做不了。她得吊着他的胃口,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贵了。到时候她什么便宜都占不到。

陆津南在她走后,脸色的惋惜神色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去了食堂。

蒋楠铎神色古怪道:“今天你看见梁以霜没有?陪她学生来医院,那穿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怪带劲的。”

陆津南瞥了他一眼。

“说起来,那脸蛋那身段,处起来感觉很不错吧?”

“忘了。”他慢条斯理的端着餐盘往餐桌上走,“下次我记一下,告诉你。”

蒋楠铎的脚步就停下来了:“你们还有下一次?”

陆津南不言不语,没做解释。

“你该不会,对她上瘾吧?”蒋楠铎的眼神有点复杂。

陆津南淡道:“跟她感觉一般,但她那张脸,还算能看。“

“陆津南我劝劝你,你跟她走得越近,跟国外那位就更加没可能了,你们多少年了,别赌气。”

陆津南的声音冷了点:“她的男人恐怕更多。”

“你这,该不会是在报复国外那位吧?”蒋楠铎道,“她占有欲那么强,估计能被你气个半死。今天一大早,她还来找我聊天了,那能是为了找我么,分明是想打探你的消息。”

“分手是她提的,你认为她还会想着复合?”陆津南没什么语气道。

蒋楠铎哑口无言,但是也不意外,毕竟那位之前可是被陆津南给宠坏了,陆津南是什么人呀,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还不是都能跪下来给她换鞋。

只不过,那位之前再怎么闹,也没有提过分手。都是冷淡着自然而然分开。

这次,是第一回,分的大动干戈。

……

梁以霜第二天按时去了医院。

陆津南在给人看病,她坐在他办公室外的长椅上,正对着门,他询问病人病情的时候,微微抬眼,余光就看见了她。

她穿着黑色连衣短裙,黑色将她整个人衬的雪白,她端端正正的像是大家闺秀的坐着,朝他腼腆的笑了一下。

说是腼腆,在她那张脸上却很欲。

过路来来往往的人都会看她两眼。

陆津南内心,半点波动都没有。

说实话表现得尺度没有把握得很好,显得有些刻意,起码没能吸引到他,还不如那天喝醉酒撩拨人。



陆津南长得很高,167的梁以霜在他面前,足足矮了一个头多,他看她不得不垂眸,这一垂眸也就导致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冷冰冰的味道。

梁以霜想,他要是不说话,那可真真是个冰美人。可是说话又是斯文多情的模样,这种反差感真的是太有吸引力了。

“陆医生,我是真的想你。”她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陆津南嘴角微微挑起,捏着她下巴的手顺着她的背下滑,揽住她的腰,说:“是想我,还是想要别的?”

男女之间感情升温的最快方式,就是那档子事情了。

梁以霜往他怀里靠,两个人看上去紧紧抱在一起,她说:“都想。”

她是个南方人,声音很柔,这会儿又是带了目的接近他的,像极了一朵虚伪的小白莲。

陆津南明白她有所图,也许是想攀高枝,或者想要钱。不过他不介意有人这么热情的给他送一顿免费“午饭”,他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你喜欢哪个酒店?”

梁以霜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我得陪我的学生,今天恐怕没时间。”

陆津南露出点惋惜神色,“那明天你来医院找我。”

“嗯。”梁以霜应着,迟疑了一会儿,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陆医生,我先走了,明天见。”

她这是算计好了的,今天有个学生,陆津南什么也做不了。她得吊着他的胃口,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贵了。到时候她什么便宜都占不到。

陆津南在她走后,脸色的惋惜神色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去了食堂。

蒋楠铎神色古怪道:“今天你看见梁以霜没有?陪她学生来医院,那穿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怪带劲的。”

陆津南瞥了他一眼。

“说起来,那脸蛋那身段,处起来感觉很不错吧?”

“忘了。”他慢条斯理的端着餐盘往餐桌上走,“下次我记一下,告诉你。”

蒋楠铎的脚步就停下来了:“你们还有下一次?”

陆津南不言不语,没做解释。

“你该不会,对她上瘾吧?”蒋楠铎的眼神有点复杂。

陆津南淡道:“跟她感觉一般,但她那张脸,还算能看。“

“陆津南我劝劝你,你跟她走得越近,跟国外那位就更加没可能了,你们多少年了,别赌气。”

陆津南的声音冷了点:“她的男人恐怕更多。”

“你这,该不会是在报复国外那位吧?”蒋楠铎道,“她占有欲那么强,估计能被你气个半死。今天一大早,她还来找我聊天了,那能是为了找我么,分明是想打探你的消息。”

“分手是她提的,你认为她还会想着复合?”陆津南没什么语气道。

蒋楠铎哑口无言,但是也不意外,毕竟那位之前可是被陆津南给宠坏了,陆津南是什么人呀,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还不是都能跪下来给她换鞋。

只不过,那位之前再怎么闹,也没有提过分手。都是冷淡着自然而然分开。

这次,是第一回,分的大动干戈。

……

梁以霜第二天按时去了医院。

陆津南在给人看病,她坐在他办公室外的长椅上,正对着门,他询问病人病情的时候,微微抬眼,余光就看见了她。

她穿着黑色连衣短裙,黑色将她整个人衬的雪白,她端端正正的像是大家闺秀的坐着,朝他腼腆的笑了一下。

说是腼腆,在她那张脸上却很欲。

过路来来往往的人都会看她两眼。

陆津南内心,半点波动都没有。

说实话表现得尺度没有把握得很好,显得有些刻意,起码没能吸引到他,还不如那天喝醉酒撩拨人。



洛之鹤的热情,让梁母稍微放松了一些,笑着说:“这些宁宁爸来动手就可以的。”

“好的。”

梁以霜跟梁母说话,他也没有插一句嘴,同样也没有不耐烦,就安静的坐在一旁。坐了一会儿,大概是无聊,开始削起苹果来。最后把苹果递给了梁以霜。

梁母忍不住多看了洛之鹤两眼,这一多看,隐隐约约觉得眼熟。

洛之鹤任由她打量,见她半天没认出自己,连忙主动说:“上回我来这边,宁宁带我上门去吃饭了。”

梁父在旁边道:“就是那位上次走了之后,来我们家吃饭,你夸过的那个,记不记得?”

梁母这才反应过来,

只是上回喜欢归喜欢,可陆津南的态度多少让她分神,她一直在想他跟梁以霜分手的事,毕竟她也是真心拿陆津南当女婿的,那样的结果她不可能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梁母还是因为陆津南伤了心,所以心思并没有完全放在洛之鹤身上。而休闲装跟今天正装也差别巨大,她一时之间没往一处想。

不过本来也只见过一回,大多数时候都是梁父在陪他聊天,她在厨房忙活,哪怕不认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梁母原本有些拘束,在记起洛之鹤之后,就放松了下来,上一回他就很客气,显然跟陆津南是不一样的。

梁母是个老师,这一生病,很多学生都来探望她。

洛之鹤就跟着梁以霜忙前忙后,帮她招呼人。

梁母的很多学生,跟梁以霜都熟识,当中也不乏跟她年纪差不多的。

梁以霜也在这次,见到了一个能够让她心脏读秒的老朋友。对方在看到她的时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梁以霜,我就是想来看看老师。”

“哦。”她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男人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要走了。

梁以霜的脸色有些白,张了张嘴,发现嘴唇也变得干巴巴的,男人站的直直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开口。

“那个人,他现在还好吧?”梁以霜有些艰难的问。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当时,没有过去看他,我太害怕了。”男人充满歉意的说,“梁以霜,我太害怕了,你不要怪我那个时候没去救你。我也很愧疚,这些年我一直不敢联系你,可是老师对我有恩,我才来的。不然我绝对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梁以霜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闪过的全是那晚的黑暗,中年大叔的狞笑、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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