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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与星空

阮星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辆限量版的玛莎拉蒂无声无息的停在了阮星空的不远处,阮星空低头看去。只见车门被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看到来人,阮星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一刻,阮星空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想要上前抱住:“清言,我好想你……”

主角:乔景溪阮星空   更新:2022-09-10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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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景溪阮星空的其他类型小说《极光与星空》,由网络作家“阮星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辆限量版的玛莎拉蒂无声无息的停在了阮星空的不远处,阮星空低头看去。只见车门被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看到来人,阮星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一刻,阮星空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想要上前抱住:“清言,我好想你……”

《极光与星空》精彩片段

“你可以出去了!”


阮星空踏着眼光走出监狱的时候,是初夏的时候,阳光正好。阮星空停下脚步,抬起头看了看太阳。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天空了,也没有好好感受过太阳带来的温暖。其实,太阳依旧是那个太阳,天空也依旧是那片天空。只是隔着重重铁墙,什么就都变了味道。


如果有人问她,这三年的牢狱生活是怎么样的,那阮星空一定会很骄傲的告诉对方,她觉得她的三年生活是幸福的。因为,她用她的三年牢狱生活,换来了她此生最爱的人的麻烦。只要想到心里的那个人,阮星空的嘴角也终于有了一丝微笑。


随着铁门“咯吱”的一声,明明隆冬的阳光给人的是温暖,但阮星空却觉得十分刺眼,她眯着眼睛看着只有短短两年没有见过的世界,只觉得十分陌生!


一辆限量版的玛莎拉蒂无声无息的停在了阮星空的不远处,阮星空低头看去。只见车门被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看到来人,阮星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一刻,阮星空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想要上前抱住:“清言,我好想你……”


乔景溪不动声色的往旁边退了一步,躲开了阮星空的怀抱。阮星空一愣,随后讪讪的放下了手:“我刚出来,身上有些脏。等我回家,我一定先好好洗个澡。”


“说完了吗?”乔景溪的眼眸冷冷的,说出来的话语也是冷冰冰的。


“怎么了?清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高兴啊?”阮星空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态度也卑微到了极点。都说在爱情中,更爱对方的那一个,注定就是卑微的。所以,阮星空并不觉得自己的卑微是可怜的。只要对方是沈轻言,那就可以了。


“我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你难道不清楚吗?”乔景溪四处张望了一眼,冷声回答:“阮星空,三年前你就给我找尽了麻烦。三年后,你出来的第一件事,还是给我找麻烦。你能不能改改你的这个坏习惯?”


阮星空神情错愕:“我,我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都是错的!”乔景溪的嫌恶简直就是溢于言表。而这一句话,也轻而易举的就让阮星空红了眼眶。她在监狱里过了三年非人的日子,受尽了折磨,她都咬紧了牙关没有哭过一次。可是现在,乔景溪的话,却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的扎进了她的心窝。


“对,对不起。”阮星空习惯性的低头道歉。


乔景溪哼了一声,转身去开车门:“上车,跟我去一个地方。”


“是去看晨晨吗?”阮星空满怀希望的问道,如果说,她有什么是除了乔景溪以外最放心不下的,那就只有她的孩子沈晨了。她入狱的时候,孩子还小,整整三年,她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了:“清言,你能不能先带我去玩具店,我想给孩子买点礼物。我很久没有见到孩子了,我总不能空着手去吧。”说起自己的孩子,阮星空的脸上又有了笑容。


乔景溪身形一顿,随后重重的将车门又给重新关上。转过身,乔景溪看向阮星空,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肮脏的垃圾一般:“阮星空,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


“什么?”


“你的孩子,那个野种,已经死了!”乔景溪的话很轻,可每一个却如同惊雷一般,接二连三的在阮星空的耳边炸开。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阮星空的身子微微颤抖,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乔景溪冷哼一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的孩子已经死了!”


“你胡说!”阮星空大吼一声,上前一把抓住了乔景溪的手,厉声质问:“晨晨在哪儿?你告诉我,晨晨在哪儿!”


“你听不懂人话吗?”乔景溪一把推开阮星空,阮星空重重的撞在了车上,随后跌坐在地。乔景溪居高临下的看着阮星空,冷声开口:“你的孩子,早就在地狱里了!”


阮星空赤红着眼睛,抬起头来看向乔景溪,一字一句的问道:“乔景溪,你在说谎,对不对?”


乔景溪正想开口,乔景溪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乔景溪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乔景溪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挂断电话,乔景溪一把拉起阮星空,将人给塞进了车里。阮星空挣扎着,嘶喊:“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要去见晨晨,我要晨晨!”


“你给我闭嘴!”乔景溪伸出手指,指着阮星空,恶狠狠的开口:“阮星空,我警告你,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现在,你最好是乖乖闭嘴,跟我去医院,否则的话,你知道后果的!”说完,乔景溪重重的关上了门,自己也上了车,开车向着医院而去。


“医院?是不是晨晨生病了?乔景溪,我问你话呢!是不是晨晨生病了?”无论阮星空如何逼问,乔景溪都一言不发。


等到了医院,乔景溪停好车,一把又将阮星空给拉了下来。阮星空看了一眼医院,这是沈家的私人医院。阮星空反抓住乔景溪的手,问道:“是不是晨晨生病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一个死人,还能生病吗?”乔景溪反问了一句,随后不沈阮星空的挣扎,强行把人给拉倒了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早就有医生等在了哪里,乔景溪把阮星空往医生怀里一推,冷声开口“RH阴性血来了,要多少就抽多少,只要能救依依,往死里抽都无妨!”


阮星空不敢置信的看向乔景溪,突然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怒声嘶吼:“乔景溪,你个畜生!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阮星空从医生的手中挣脱出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乔景溪的胳膊,使劲摇晃:“把孩子还给我,你把孩子还给我!”


“啪!”回答阮星空的是乔景溪挣脱之后的一巴掌,随后,乔景溪抬手捏住了阮星空的下巴,逼着阮星空转过头来:“阮星空,我说过了,我的耐心是有极限的。你不是想要见你的孩子吗?好,先给我抽血救依依。”


“我不答应!”阮星空一字一句的咬牙回答。


“不答应?”乔景溪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阮星空,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有拒绝说不的权利吗?我告诉你,你现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你身上的血。想见你的孩子,你就乖乖听话。不想见的话,我就可以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说完,乔景溪甩开了阮星空的下巴。


阮星空感觉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仿佛结了冰,整个人如坠冰窖。原来,她在乔景溪的眼中,只不过是一座移动血库罢了。那她这十三年的付出和爱情,算什么?


“是不是,我答应抽血,你就带我去见孩子……”


“把她带进去!”乔景溪没有回答阮星空的话,直接下了命令。


医生去拉阮星空的手,阮星空甩开医生的手,冷声开口:“别碰我,我自己会走。”说着,阮星空抬头挺胸,带着自己仅有的一丝尊严,自己走进了手术台。


躺在手术台上,阮星空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冰冷的针头刺破自己的肌肤,血液正在一点一滴的流逝。随着血液的流逝,阮星空感觉自己全身越来越冷,就好像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温暖她了一般。阮星空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十三年,会换来这样的结果?是她还不够爱乔景溪吗?可她明明已经爱的没有了自己,爱的付出了一切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星空的思绪也在逐渐溃散,她听到耳边传来医生的声音。


“沈总,真的不能再抽了,已经800ml了,而且这位小姐重度贫血,再抽下去会死人的!”


“我说继续就继续!她的死活,我不在意!”


听到这话,阮星空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在昏迷之前,阮星空只想好好的仰天大笑一番。这个一心要她死的人,居然是她的丈夫。这件事,真的是太可笑了……


“妈妈,妈妈,抱抱。”


奶声奶气的喊声响起,将一束亮光投向到了她的黑暗之中:“晨晨,妈妈在这,晨晨。”


“妈妈抱,妈妈抱。”


“晨晨!”


阮星空霍然睁开眼,晨晨的名字还在病房里回响。


“没想到,这都三年了,你还没有忘了你的孩子啊?”悦耳的声音响起,阮星空吃力的转过头去,看清来人,眼睛蓦然瞪大……


第3章我要你的命

来的人是柳依依,是她的姐姐!


在外人看来,她们两个都姓柳,是柳家小姐。可是,所有人也都很清楚,柳家真正的小姐只有一个,那就是柳依依。至于她,不过是一个小三的女儿,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所以,从小在柳依依面前,阮星空就是那只卑微可怜的丑小鸭,用来衬托柳依依的光芒万丈。即使后来她硬差阳错嫁给了乔景溪,也没有人祝福她,世人只是感叹她不愧是小三的女儿,做起小三来也十分的得心应手!


柳依依挣扎着坐起来,喘着粗气瞪着柳依依:“你怎么来了?”


“我来,当然是为了谢谢你这个好妹妹啊。”柳依依抬起手,露出胳膊上的针眼:“要不是因为你的血,我说不定挨不过这一关呢。听说,你为了救我,差点休克。我听说之后,真的是心疼不已,所以想来看看你啊。”


阮星空冷哼一声:“柳依依,乔景溪不在,你也用不着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


柳依依放下手,双手环胸,嗤笑了一声,神情之中满是倨傲:“阮星空,三年不见,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嘛。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我有什么不敢的?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能够失去的吗?”从前,阮星空确实不会这样和柳依依说话。可是现在,阮星空还有什么不敢的?最惨不过一死,偏偏她现在最不怕的就是死。



“你也不要自怨自艾嘛。毕竟,你身上流着的血,还是我所需要的啊。”柳依依在病床边坐下来,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苹果,开始削起来:“说实话,其实要道谢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才对。如果不是你身上流着的血和我相同,你又怎么可能提前出狱呢?”


“你什么意思?”阮星空死死的盯着柳依依,似乎想要从柳依依的脸上盯出一个答案来。


柳依依勾起嘴角,抬起头来,好整以暇的回答:“怎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猜想到的答案和自己亲耳听到的答案虽然大致相同,可真的亲耳听到了,那寒意就如同毒蛇从身上游过一般,让人心惊胆战。


原来,她提前出狱,只是因为乔景溪要让她做柳依依的血库!


阮星空整个耳膜都在嗡嗡作响,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但是阮星空不肯露怯,双手在被子里紧紧的握在一起。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要抽血就抽血吧,她只要晨晨就好了。阮星空这样安慰着自己,深呼吸了几次,声音干涩:“阮星空,如果你是想要到我面前来炫耀。那我告诉你,大可以不必了。你和沈……你和乔景溪的事,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只要我的孩子。”


“孩子?”柳依依将手中的苹果和水果刀放回到了柜子上,故作疑惑的问道:“怎么?难道清言没有告诉你,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吗?”


“你说谎!”阮星空怒喊了一声,伸手将柜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到了地上。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掉落到床底的手机打开了录音模式。


柳依依笑了笑,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我就知道你会不信,那你看看这个。”说着,柳依依将自己的手机打开,递给了阮星空。


阮星空颤抖着手,接过柳依依的手机,只一眼,就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手机照片上是一个孩子,是她的孩子,晨晨!


可是,这个年纪本该无忧无虑受尽宠爱的孩子,在照片里却满身都是伤痕,纵横交错,青红紫绿,在那娇嫩的肌肤上,还能清晰可见的针孔,触目惊心。整个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只瘦弱的小猫。阮星空的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停都停不下。


“这是你做的?”阮星空抬起头来看向柳依依。


“是啊,是我。我就只是动了一个小小的手段,让清言以为那不是他的孩子,所以他这三年对孩子不闻不问,甚至孩子病到发烧快死了,也都没去管,没曾想,这一病,就真死了呢。”


“不过这也怪我,谁让我在这三年里,每天都在折磨他,使劲的打他呢?可是他不会说话,不会叫,就那样看着你,就是个傻子,真是无趣,幸好他身上流着和我同一血型的血液,要不然他早就在出生的那天被我掐死了,只是一个小贱种而已,又哪能活得过三岁”


“我真是后悔,早知道他死得这么早,我就应该剁了他的手,剁了他的脚,哦,你还不知道吧,他有一次被我用玻璃砸得满身是血,一边哭还一边伸着小手小脚叫妈妈呢。”


阮星空在柳依依的叙述中,掀开被子下了床,突然扑向了柳依依:“我要你的命!”……




手机屏幕渐渐地暗下去,楼道里传来些许声音,紧接着,穿白色衬衣的少年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一见他出来,阮星空马上迎了上去,娇嗔道:“乔景溪,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啊!”

“喏,还不是为了给你拿这个。”

乔景溪像是变魔术一样变出一根冰棍,冰棍散发出来的寒气将周围的热空气都吹走了。阮星空一把拿过来,拆开包装,黑色的巧克力一口咬下去,唇齿间都是凉气。

“算你有点儿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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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乔景溪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微笑。他拍了拍后座,说道:“好了,上来再吃吧,再不走,得迟到了。”

听到他的话,阮星空立刻跳上了车后座,单手环在少年的腰间,心上却像是有上千只蚂蚁在啃咬一样。

唇齿间的凉爽,手上的触感,以及耳边的微风……阮星空希望时间就此停在这一瞬间,不再向前进了。

这是2007年的暑假,按照十二中的惯例,即将升入高三的学生要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补课。阮星空陪乔景溪锁了车,上楼的途中碰巧遇到了正准备下楼的许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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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阮星空,你可算来了啊。”

听着她调侃的语气,阮星空觉得有些好笑,她让乔景溪先上楼,自己跟着许栀一起去了小卖部。原本热闹的校园也许是因为少了人,又或者是因为这炎热的天气,竟冷清了不少。

阮星空选完饮料后又替乔景溪拿了一瓶可乐,转过头就看见许栀不怀好意的眼神。

一出小卖部,许栀率先开口道:“阮星空,又和乔景溪一起来上课呀?哎呀,你们这两个人真像连体婴一样,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腻?”说着,许栀朝阮星空挑挑眉,坏坏地调侃。

这样的调侃,从阮星空认识许栀之后,就几乎天天听到,所以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阮星空笑了笑,说道:“你就不要对我瞎操心了,还是操心一下你的成绩吧,就你这个样子,怎么考上好的大学啊?”

一听这话,许栀就不乐意了,停下脚步严肃地看向她,说道:“这怎么能算是瞎操心?阮星空,我可告诉你啊,要不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才懒得管你跟乔景溪的事情。我觉得乔景溪这么优秀,你应该早早地把他握在手心。你说要是你们高考后马上就能在一起,这该是一件多么值得歌颂的事情啊!到时候我也好沾沾光,在大学里迅速找到一个男朋友,想想都美呢,嘿嘿。”

“最重要的是你能找到。”阮星空看着许栀一副花痴的嘴脸,调侃道。

不过细细一想,许栀的话也不无道理。

阮星空跟乔景溪从小学一年级就是一个班,他从小到大都是抱着年级第一名过来的,就算放着成绩不说,那也是长着一张演偶像剧的脸。虽说这张脸阮星空已经看了十几年,但该心动的时候依旧还是如小鹿乱撞般。

就像是所有青春年少的第一次悸动,阮星空暗恋乔景溪,在已经记不清的某个日子里。

也许是六岁那年初相见,也许是十二岁那年他对她说,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是星空,那个星空不是天上星,而是她的名字——阮星空。

亦或许是在小时候他们看过的一个摄影展上,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对她许下那个诺言。

她只记得,那天他偷偷地带着她跑到了一个展会上。

乔景溪指着布满星辰的展画,认真地对她说:“星空,我长大后要带你去看这颗最亮的星星,因为它和你一样好看。”

阮星空嘟着嘴,说:“我比它好看。”

乔景溪又指着另一幅绿色极光的摄影图,说:“那我带你去看北极光好不好?这种极光出现在费尔班克斯镇,我们一起去看,就我们俩,谁也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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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空记得,那天乔景溪的眼眸和那极光一样好看,小小的他说的那些话让阮星空记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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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空留恋那天的情景,也留恋夏天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闻到他身上清新的柠檬皂香味,还有他朝着自己微笑的模样。

一切都是那么诗情画意。



见阮星空不说话,许栀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想乔景溪了?”

阮星空回过神来,掐了一下许栀的腰,说:“我在想你的男朋友啊!希望你一毕业就能把自己嫁出去!”说完,她还对许栀做了个鬼脸。

许栀一边躲着阮星空的手一边叫道:“啊,阮星空!你这个恶魔!要嫁也是先嫁你,哈哈!”

“先嫁你,先嫁你!”阮星空跟许栀打闹着往教室赶去,空荡荡的操场上,她们你追我赶的身影格外显眼。

回到教室,里面的喧闹声打破了教室外的宁静。

头顶的老式风扇还在不知疲惫地“嗡嗡”转动,有几个同学见到阮星空,都笑着和她打招呼。

阮星空把书包放下,视线不由得落在了不远处正低着头看书的乔景溪身上,耳边的喧嚣似乎一点点地消失不见,只剩下视线里那个如清泉一般的少年。

“阮星空,你的饮料在滴水哦。”是同桌程美丽的声音。

阮星空迅速回过神来,摆在桌子上的冰镇可乐瓶上已经溢出了水珠。她笑着对程美丽说了声“谢谢”,然后朝乔景溪走去。

一股冰凉的感觉猛地从手臂上传来,乔景溪一惊,回过头就看见了笑眯眯的阮星空。她将贴着乔景溪手臂的那瓶可乐递了过去,说道:“喏,赏你的。”

见她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乔景溪微笑着接过可乐,回应道:“那小的谢过女王大人了。”

“哈哈,不客气,不客气。”阮星空大笑着摆了摆手,顿了顿,又开口问道,“今晚你还要去便利店帮忙吗?”

“嗯,是啊。”

“好吧。”阮星空有些失望地说道,“那我和许栀一起坐公交车了,你晚上回家注意点儿啊。”

“嗯。”

自从初三毕业后,乔景溪每年暑假都会去便利店帮舅舅的忙,说要体验一下人生百态。阮星空曾经也尝鲜似的跑去一起帮忙,但只做了一天便放弃了。

那里又累又热,还要每天顶着一张笑脸面对客人,阮星空做不来。

在她看来,暑假就是空调、西瓜以及动漫。

只是如今少了乔景溪跟她一起回家,难免有些失落。

“阮星空,你要不要吃西瓜?”

回到家的阮星空躺在床上玩手机,外面传来阮妈妈的声音。她趿着拖鞋,打开门便看见爸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已经切好的西瓜。

阮星空坐了下去,电视里正在播放《快乐女声》,前两年的大热到了今年似乎没什么关注度了,就连节目名都换了。

“今天上课感觉怎么样啊?”阮爸爸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问道。

阮星空咬了口西瓜,带着凉意的甜沁入心脾。她懒懒地回答道:“还能怎么样啊,跟从前一样呗。”

“阮星空,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怎么跟你爸说话呢!”她的话音刚落,便听见阮妈妈抱怨道,“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跟长辈说话要有礼貌,坐要有坐相。”

阮妈妈的话还没说完,阮星空立马把叉开的双腿规规矩矩地并拢。

阮妈妈又说:“你看看隔壁家的乔景溪多有礼貌啊,多懂事啊。你要是有他一半懂事,我跟你爸估计做梦都会笑醒。”

“是啊,乔景溪什么都是最好的。妈,你要是真喜欢他,要不赶明儿你问问人家乔阿姨愿不愿意将儿子分给你啊。”阮星空油腔滑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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