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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昱落鸢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景昱落鸢》,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住手。」方才还肆意哄笑的士兵此刻皆噤了声,有人小心翼翼地唤来人一声「将军」。我拢紧被撕扯破的衣领,蜷缩着身子。黏腻的温热糊在我的脸上,那是我的血,不久前我被人硬生剜伤了眼睛。

主角:王妩隐青渊   更新:2022-09-10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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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妩隐青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景昱落鸢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景昱落鸢》,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住手。」方才还肆意哄笑的士兵此刻皆噤了声,有人小心翼翼地唤来人一声「将军」。我拢紧被撕扯破的衣领,蜷缩着身子。黏腻的温热糊在我的脸上,那是我的血,不久前我被人硬生剜伤了眼睛。

《景昱落鸢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亡国公主。

城门被敌军攻破的那刻起,我便成了亡国之人,一朝沦为阶下囚。

连最低等的士兵都可以肆意折辱我。

「住手。」

方才还肆意哄笑的士兵此刻皆噤了声,有人小心翼翼地唤来人一声「将军」。

我拢紧被撕扯破的衣领,蜷缩着身子。

黏腻的温热糊在我的脸上,那是我的血,不久前我被人硬生剜伤了眼睛。

即便什么都看不见,我也知道自己眼下定是衣不遮身,狼狈至极的模样。

「将军,听说这女的是个公主,生得也不错,兄弟伙们就想着……」

「刚才谁碰了她?」他的声音并不高,低沉中透着一股压迫。

周围顿时一片寂静,随后站出几个人。

「自己下去领五十军棍。」

「将军!」

那几个士兵忙不迭地求饶,他却不为所动,只冷声说了句,「拖下去。」

他倾身看着我,冷冽的气息逐渐靠近。

我猛然将手挥出去,黑暗中利器刺破肌肤,身前的人呼吸停滞了一瞬。

他竟没有防备。

意外之余我没有丝毫心软,正欲加力时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手里攥着的东西也掉了到地上。

那是一块不大的甲片,是那几个士兵扑向我时,我从他们身上趁机拽下来,本想了结自己的。

静默中我等着他的怒火降临,谁料他却不吭一声,而是脱下外衣盖在我身上。

随后将我横抱起来,动作很轻,似是顾及着我眼睛的伤。

「公主,别怕。」他的声音脆然清冽,想来还很年轻。

我沉默着没出声,并不信他。

他的力气很大,一路抱着我行至城门口,稳稳放入车内时气息平稳依旧。

「你的眼睛……」他突然伸手擦了擦我脸上的血污,我下意识便警惕地往后一仰。

马车内空间狭小,我这一动不可避免地便要撞在车壁上。

可偏偏没有。

他一只手护着我的头,呼吸近得几乎洒在我的侧脸。

「你不必如此忌惮我,我不会伤你。」

我用力推开他的手,「你想要什么?不管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恐怕我都给不了你。」

我虽是公主,可却是最不受宠的一个。

我阿娘身份低微,原不过是个牧羊女,被我父王醉酒后宠幸,这才有了我。

我自小不得势,与阿娘受尽欺凌,若不是得皇兄庇佑,未必能活到今日。

可如今,连皇兄也生死不明。

心头一阵酸涩,眼睛便疼得更厉害了。

他淡淡收回手,轻声道,「我并非想要利用你。」

我疼得攥紧身下的坐垫,再没力气同他说话,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应该是注意到了,因为我察觉到他靠近了些,而后沉声对着车夫低吼了声「快!」。

马车颠簸时我疼得更狠了,面颊上热流不绝,他催促的声音也越发急切。

我疼得将身子委顿下去,紧接着胳膊被人扶住,某种掺杂着松竹的冷香迎面而来,他拿了件貂皮大氅将我兜头裹住。

颠感稍缓,好一会儿后他将我拦腰抱下马车,一面急喊「大夫」匆匆抱着我入帐。

他这般反应是我不曾料到的,似乎关心过切,忧心过度。

可我来不及细想,整个人昏昏沉沉,只听到每隔几步便隐约传来下人问好。

想来他这个将军,必定是尊贵至极,极为得势的身份。

赶来的大夫急忙查看我的伤势。

「可有止痛之药。」他沉声发问,想来是瞧我瑟缩的模样知道我受不住了。

大夫如何回他的话我已听不清了,只觉脑中炸裂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后浑身发颤没了意识。



模糊中我记起被他带到了覃国,此时听到屋外鸟啼鸣翠,正是新柳抽枝之时,想也知道外头定是莺飞草长,春光大好。

这般光景,北州内却是尸横遍野,血流骸骨的景象。

屋外似有丫鬟窃窃私语,我看不见,抬手便摸到了眼睛上厚厚的纱布。

我刚一动,便立刻有人进来,捧着衣物侍候梳洗。

便是从前我是公主时,也未享过这般待遇,可笑的是我却是身置敌国将军府上。

「你们将军呢?」

我刚开口,便听闻屋内霎时安静,门外轻微的脚步声我便也猜出来人是谁了。

「公主安好。」他屏退下人后走至我身前停下,声音中并无嘲讽不恭。

他先是救了我,又这般养着我,若说无所图我必是不信的。

「公主不必如此戒备。我说过,我不会伤你。」

这一声声公主实在刺耳,无一不在提醒我亡了国。

「我已经不是公主了。」我说。

屋内静了一下,随后我听见他温声唤我:「阿鸢。」

心头猛然一惊。

「你叫我什么?」我瞬间站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我当然看不见他,只能徒劳盯着那个方向。

旁人只知道我叫朝嫄,阿鸢是我的乳名,并不被外人知晓。

他仿佛料到了我的反应,淡笑了声,「我曾见过你的,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他认识我。却不知是因故,还是因仇,所以把我留了下来。

他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很轻,「我会找人治好你的眼睛,你好好养伤,这里很安全。」

我脑海中匆匆回忆从前可认识什么覃国之人,却愈发看不清他的意图,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小腿不知碰到了什么,我又看不见,一时失了平衡便要摔下去。

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拖住我,他低下头来,「你怕我?」

我苦笑,「我既不知你是何人,为何救我,更不知你到底想做什么,如何不怕?」

听到我的话,他托住我的手松开了一些,却并未松开。

我总觉得他目光如炬,盯在我的脸上灼灼不放。

「我叫宋峥。」他说得不急不缓,似乎有意让我听清,「你要记住了。」



宋峥,我心头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我应该是不认识他的。

「不记得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时间。」

临走时他留了这么一句话,我忽然便明白了,他是真的不会伤我,至少不会像杀了我兄弟姊妹那样杀了我。

如此我便也没那么担忧了,左右没了他的庇护我也只有一死,索性就这样,或许还有转机。

「姑娘,今日外头天气好呢,可要去院子转转?」话一出我便听到她猛然噤声,战战兢兢僵在一旁。

毕竟我看不见,她是怕我想起这桩事来迁怒于她。

我忽然便想起来,从前我便是这般谨小慎微活着的。

「去转转吧。」我说,果然听见她们都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听见她们说着那桃花开得多好,樱花如何灿烂簇在枝头,我不免就想起在北州的日子来。

「姑娘还会骑马?」她们听我说起时很是惊奇,满是兴味地追问。

我笑了笑,「若是在草原上,纵马而去一望无际,一国疆土皆在脚下,那才真是肆意快活。」

「想骑马了?」

身后蓦然一道沉稳之声,身侧的阳光便都被人遮住,宋峥的声音带着笑,「等你眼睛好了,我就带你去。」

这段时间他总会来看我,每天或带些北州的点心,或寻些新奇别致的玩意儿,总会自顾着同我说说话,也不管我搭不搭声。

「何须用眼,若是马术精湛,我闭着眼也能辨别八方,骑得比旁人要好。」

「就这么笃信?」

我从小便善骑术,被他这样带着似是质疑的话激起了性子,扬了扬脸,「你若不信,不妨与我比上一场。」

他沉默了一下,随后轻笑了声:「来人,备马,去西场。」

我被丫鬟扶着到了门口,刚放开她的手欲上马时,胳膊被人拖住,沉稳有力,巧而不轻。

我便这样就着宋峥的手跨上了马背,刚直起身子,背后便骤然一紧,他紧贴着拥过来,一双手绕到我的前面握住了缰绳。

我顿时一僵。

「这里你不熟,我带你跑上几圈,日后你伤养好了再来不迟。」他的语气很轻,又带着温和,明显顾及着我的情绪。

日后……我心下琢磨着这个词,不冷不淡地道了声,「罢了,左右我不是非骑不可。」

「何况以我今时今日这个身份,实在是得寸进尺了些。」

听出我语中有气,他也不恼,只含笑着说了句「坐稳」便缰绳一握夹紧了马身,良驹得令一纵数里,两颊迎风吹乱了我的头发,驷马嘶鸣,狂奔不止,像极了我从前。

「可尽兴?」

他的喉咙贴着我耳畔,说话时喉结总会轻颤,惹得我总想去躲。

耳侧他的声音散在风声里,我哼了一声,一只手往前伸去握住了他的手。

他似乎微微顿了一下,听见我笑着道,「若要尽兴,可得我亲自执缰绳。」

他的手不松,我便借着他的手掌控了缰绳,仰面迎上那股冷风,「驾!」

两畔柏木匆匆远去,一路被我甩在身后,迎着那股风,当真肆意极了,也自由极了。

「阿鸢,慢些。」

察觉到我控马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将要控制不住时,我仍旧不松手。

他反掌将我两手握住,紧接着腰间被紧紧箍上一只手,整个人都被他往怀里按。

马在他的掌控下渐渐慢了下来,开始悠然自得地漫步。

「阿鸢,你骑得太快了。」他的手还没有松开,依旧扣着我的腰身。

我不以为然,「这就快了?从前我骑马,一日便可穿过大半个北州。你们覃国男子未免太柔弱了。」

「柔弱?」宋峥低低笑了一声,半明半昧地道,「阿鸢以后还是轻易不说此话为好。否则……」

「否则如何?」

「恐怕会吃些苦头。」他笑意似乎意有所指,抱着我翻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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