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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的急救

薛和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翻开档案,看到死者照片时,我心中就惋惜了起来,「她昨天晚上来急诊看过病,痛经,看着挺难受的,一直跟我讲「冷」,嘴唇都是紫的。」「她是回去的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吗?小姑娘大晚上一个人来看病,确实不安全!」

主角:温雨晴薛和平   更新:2023-02-10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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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雨晴薛和平的其他类型小说《刺激的急救》,由网络作家“薛和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翻开档案,看到死者照片时,我心中就惋惜了起来,「她昨天晚上来急诊看过病,痛经,看着挺难受的,一直跟我讲「冷」,嘴唇都是紫的。」「她是回去的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吗?小姑娘大晚上一个人来看病,确实不安全!」

《刺激的急救》精彩片段

鬼节当晚,我接诊了一名姑娘。

第二天,警察同志找上我向我咨询姑娘死前的线索。

我忍不住惋惜:「她是回去的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吗?小姑娘大晚上一个人来看病,确实不安全!」

谁知警察却一脸震惊地告诉我,「她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她的死亡报告还是你填的。」


我是一名急诊科医生,每天在急诊室遇到的大多数都是鲜血淋漓的病人。

车祸送来急救的,过年被鞭炮炸伤的,又或者某些病人为了追求刺激而送来医院的。

遇到的病人形形色色,我都见怪不怪了。

但那天晚上我轮值夜班时,却遇到件让我毛骨悚然的事。

那天是鬼节,我之所以记得这个,是因为新来的实习医生王浩在科室神神叨叨地念了一天,临下班前又特意提醒了我。

我是个无神论者,自然没把王浩的话放在心上,更何况医生做久了就看淡生死了,怎么会信鬼神之说。

当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值夜班,但第二天发生的事却让我毛骨悚然。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换完班回家休息,但上午却有几名警察同志敲开了我的房门。

他们说有些情况想跟我咨询下,给了我一份死者档案,问我对上面的人还有没有印象。

翻开档案,看到死者照片时,我心中就惋惜了起来,「她昨天晚上来急诊看过病,痛经,看着挺难受的,一直跟我讲「冷」,嘴唇都是紫的。」

「她是回去的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吗?小姑娘大晚上一个人来看病,确实不安全!」

我自说自话地讲完,几个警察同志却都惊讶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记错人了?」

「没错啊,温雨晴,这名字挺好听的,所以我特别记了下,脸也长这样,而且昨晚刚见过的病人,我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跟我谈话的警察脸色更加不对,拿过档案册快速翻了翻,指着上面一个手写的时间让我看。

「可是……她的死亡时间是公历 7 月 24 日,她的尸体在我们局里还冷冻过一周,她的死亡报告还是你填的呢。」

「你们在开玩笑吧?」

我顺着警察的手,看着黑色签字笔写下的 7 月 24 日,死于一个月前,还有死亡原因神经疼痛,死亡报告上还有我的签名。

签名确实是我写的,但上面机打的死亡报告我却完全没印象。

「不可能,她当时肯定没死,如果她一个月前就死了,那昨晚找我就诊的是谁,鬼吗?」

我脑袋里不由冒出来昨夜她进急诊室点灯滋滋的声音,还有她递给我挂号单时,我的手不小心碰到她手时那股冰冷的凉意。

一切,都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世界上不可能有鬼的,昨晚的情况等下我们会去医院核查,你能先跟我们解释下死于神经疼痛是怎么个死法吗?」

警察的话把我问住了,但凡有医学常识的人都清楚,神经疼痛痛不死人,这个死亡报告也让我困惑。

可我又想不起来有关这个的一切,因为平日里诊室兵荒马乱跟打仗似的,来来往往的人又多,很难记住每个就诊者的情况。

而且我完全没印象,我一个月前填过死亡报告……

找我问询的警察有些失望,说等我想起什么就联系他,给了我个名片就离开了。

时间过去几天,一直风平浪静。

但这天我值夜班,快下班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是温雨晴,她居然又来了!



「薛医生,你开的药很有效,我果然不怎么疼了。不过我想找你再开些抑制神经疼痛的药。」

温雨晴还是那天的打扮,脸色依旧苍白。

但她的话却让我不寒而栗,她竟然是专程来急诊科找我的!

急诊科虽然有固定排班,可她之前并没问过我具体哪天排班,更何况昨晚我和另一名医生临时调班了,她竟然这么凑巧来急诊就碰到我……

不过我还是不相信眼前的女孩不是「人」,我一方面悄悄给那天留名片的警察发短信,一方面拿出了听诊器和血压器。

「是还有什么不舒服吗?我看你脸色依旧很差,不然我们听下心跳吧?」

「我不想听,我心脏没问题。」

她有些不悦地打掉了我手里的听诊器,又兴致不高地跟我讲了句「抱歉」。

我弯腰去捡地上的听诊器,心里却在琢磨她刚碰我时皮肤的温度。

依旧很凉,但人的感官并不准确,未必她体温不正常。

「你说喝了之前给你开的药效果不错,现在既然也没什么症状了,为什么还想开药?」

我拖着对面的女孩,焦急地往手机上瞧,给我留联系方式的周警官还没有回我消息。

「我想留着以后用。」

「可是你以后不一定用得到啊,药物都是治疗的,没有症状开药不是咒自己吗?」

「不能开吗?」

温雨晴的身体不自然地动了一下,然后直愣愣地看着我。

「也……能开,不过长期服用神经抑制药物,可能会产生依赖性,尽量难受的时候再喝药。」

我又给周警官发了条催促的短信,然后无奈地在电脑上操作开单。

「温雨晴,你今年 23 岁,是刚毕业工作没多久吧?怎么你每次都晚上来就诊,第二天不用上班吗?」

我讲完等着温雨晴回答,可她却像没听到般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单子打出来,她拿了单子就往外走。

「温雨晴,我还是建议你做个全身检查……」

我追出诊室,企图拖延时间,但我打开门时却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了。

走廊上哪里有人!



我回去急不可耐地给周警官打电话,周警官那边终于有了回应,说他马上过来。

半小时后,周警官穿着便衣到了急诊,我和他说明了情况,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让我陪他一起去查了挂号记录。

但查询挂号记录时,我懵了,系统上竟然没有任何温雨晴的挂号记录,我记住的温雨晴的就诊号码今天压根就没来就诊,药房也没有她的取药记录。

我不信邪,又和周警官去查了温雨晴就诊时间段的监控,可谁知监控上的画面更让我毛骨悚然,那个时间段内压根就没有人进过我的诊室,只有凌晨 4 点 44 分的时候,诊室的门自己突然打开了。

从监控室出来,周警官眯起锐意十足的眼睛盯着我,「薛和平同志,你这样一而再地戏耍我们警方有意思吗?你肯定记得 7 月 24 日当晚接诊温雨晴的事情吧?」

「我们查了当晚的记录,7 月 24 日晚,温雨晴进了急诊室,你给她做了手术,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你又是怎么施救的,为什么你会填她死于神经疼痛?」

周警官问完,他又提起上次的事,说上次他们找完我之后就到医院查了,我说的值班当晚温雨晴根本就没有出现过,那晚的问诊记录是我伪造的。

周警官这话问得我无辜死了,我和他解释我说的都是真的,但他问我能提供上次和这次温雨晴出现过的证据吗?

我被他堵的哑口无言,现在就诊都用电子卡,连挂号单都没有,刚刚温雨晴出现在诊室时,没碰过诊室内的任何东西,也没有指纹。

我确实提供不了任何证据!

周警官用讳莫如深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儿,和上次一样,说有温雨晴的消息继续通知他,然后又离开了。

我郁闷地回了诊室,不服气地在诊室内寻找「温雨晴」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

其实回想下,很多事情就是当下唬人,但仔细思考关于「温雨晴」的那些细节,却并不是只有「鬼」才能做到。

我还是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鬼!

终于,在我趴到桌子底下时,我发现了一根绿色的微型针管药剂的注射头。

看到药剂的名字时,一股寒气从背后直冲我的天灵盖。

这是种抑制神经性疼痛的药剂,而且是处方药,是住院部专门给术后病人用的!

而我的办公室,绝不会出现这种药。

只有一种可能,这只针管,是「温雨晴」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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