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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茹顾九思小说

柳玉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红的灯笼挂了满院,缀在门头的喜绸,红得耀眼。灰败的后院,柳玉茹扶着门沿,遥望着叹息:“九思,你终究……是负了我……”丫鬟拿着一件披风,急急跑了过来:“夫人,快进屋吧,您身子弱,别再受了风寒。”

主角:柳玉茹顾九思   更新:2022-09-10 2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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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玉茹顾九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柳玉茹顾九思小说》,由网络作家“柳玉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红的灯笼挂了满院,缀在门头的喜绸,红得耀眼。灰败的后院,柳玉茹扶着门沿,遥望着叹息:“九思,你终究……是负了我……”丫鬟拿着一件披风,急急跑了过来:“夫人,快进屋吧,您身子弱,别再受了风寒。”

《柳玉茹顾九思小说》精彩片段

大红的灯笼挂了满院,缀在门头的喜绸,红得耀眼。

灰败的后院,柳玉茹扶着门沿,遥望着叹息:“九思,你终究……是负了我……”

丫鬟拿着一件披风,急急跑了过来:“夫人,快进屋吧,您身子弱,别再受了风寒。”

“呵呵——只怕我病死在这后院,他也不会来看一眼。”

心头爬满密密麻麻的酸疼,柳玉茹心灰意冷:“杏儿,你可知,将军娶的是哪家的千金?”

杏儿犹豫了一会,才道:“夫人,是柳棉,您娘家的妹妹。”

柳玉茹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锣鼓声越来越近,一声一声仿佛要敲碎了她的心。

九思,你负我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要娶那从小欺辱我的柳棉!

柳玉茹开口:“杏儿,扶我去前院!”

嫁给顾九思三年,柳玉茹就被禁足在后院三年,这是她第一次违背他的命令。

可柳玉茹的脚步停在了层层的人群之外,再也迈不进去。

将军府的大堂,顾九思一身青灰色铠甲,英气逼人,身旁是盖着流苏喜帕的柳棉,两人各执牵红的一端。

好一对登对的璧人……

柳玉茹的眼泪倏地滚了下来。

三年前,顾九思娶她时,没有宾客,没有宴席,有的只是无尽的羞辱,和长达三年的冷落。

手死死地攥住袖子,衣服被抠出了窟窿,她也浑然不觉。

柳玉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拜完天地,看见顾九思露出三年对着她从未有过的笑容。

那笑真刺眼。

疼的能叫人心肠寸断。

“礼成,送入洞房!”

这一声落下,顾九思牵着柳棉就要走入洞房。

转身的瞬间,他却看到了人群里一片素白的柳玉茹。

原本疏朗的笑意瞬间化作寒冰,他大步走了过去。

柳玉茹还没回过神,磅礴的怒气便居高临下地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谁让你来的,丢人现眼,还不快滚回去!”

宾客纷纷看了过来。

“哪来的不识规矩的丫鬟?”

“什么丫鬟,瞧那一身粗布麻衣,一看就是粗使的婆子。”

“这张脸倒是有几分眼熟,是不是在哪见过——”

……

柳玉茹看着顾九思的眼神近乎祈求,她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他说:“顾九思,你说过,这一生只会有我一个女人,难道你都忘了……”

“怎么可能忘得掉!”

顾九思脸色倏地一沉,讥笑道,“只是,你还配吗?”

他牵起柳棉的手,深情款款开口:“如今只有棉棉,才是我想共赴白头的女人。”

柳玉茹脸色一片惨白,她张了张嘴,喃喃道:“你答应过我的……”

顾九思冷笑:“柳玉茹,你不过是一个贪图荣耀的贱人罢了!你不配!”

柳玉茹看向顾九思的眼神黯淡的失去了光亮。

他这一说,在场的宾客都知道了,这一身粗衣的女人竟是柳玉茹!

那个在顾家蒙冤时,落井下石,不仅退亲还羞辱顾九思的女人!

看着那个女人惺惺作态的样子,顾九思心头如火烧一般。

退亲那天,他站在柳相府门前,淋了一天一夜的雨,等来的只有当初定情的白玉簪,和那封信上他永生永世都记得的侮辱。

“顾九思,看看你现在的落魄样,有什么资格爱慕我,别再像条狗一样缠着我了!”

顾九思一转头,冲身旁的副将喊道,“取火龙鞭!柳玉茹不听命令,擅自出来,严刑处置!”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



红色的喜绸,在风中翻飞,漫天是耀眼的红。

火龙鞭,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抽在身上,如火烧一般。

柳玉茹还未反应,一旁的杏儿已经跪了下去,不住的扣头:“将军,求求您!夫人她还病着呢,她受不住的,您要罚就罚我好了!”

“求求您!”杏儿的额头很快一片鲜红,柳玉茹心疼的看着她,却怎么拉都拉不住。

顾九思一挥手,几个仆人走了上来,把杏儿拖下。

又几个人架住柳玉茹。

她这幅病弱之躯,根本无力挣扎。

“施刑!”顾九思冷冷道。

“啪!”

被炭火烧得通红的短鞭,抽打在背上,好似一条火舌穿过,柳玉茹咬紧牙关,疼得浑身都在战栗,也不肯求饶。

后背传来皮肉焦糊的滋滋声,又是一鞭落下!

柳玉茹的脑袋嗡嗡作响,模糊的视线里,众人净是或嘲弄或讥讽或看好戏的眼神。

“贪慕虚荣的女人,当年抛弃将军,今日活该受这刑罚!”

“就是!当年将军家落难,她立马就和齐王勾搭在一起了,这种贱人,火龙鞭还是轻的,应当绑了拉去沉塘!”

众人的谩骂声不断,像一柄利刃,一刀一刀落下,凌迟着柳玉茹的尊严。

说她爱慕虚荣?

呵呵——

他们明明知道,当初顾府出事,她到处奔走求人,这些人一个个避如蛇蝎。

她好不容易求得旧识齐王进言圣上,饶顾九思性命,现在却被这些人说成是和齐王暗度陈仓。

当初,顾九思在门口要见她,父亲不许,她偷偷翻墙,却被柳棉带着下人抓住,关在柴房,整整一个月未见天日!

之后顾家沉冤得雪,顾九思从边塞归来,已是一身赫赫战功。

三年前,顾九思被封为护国大将军那天,向圣上求得一道赐婚的圣旨。

柳玉茹等了顾九思整个碧玉年华,终于等到他骑着高头大马而来。

满心欢喜地嫁入将军府,本以为是幸福的开端,却不知,是一脚踩进了地狱。

青梅竹马的少年郎早已不复当年的情深义重,化身地狱修罗。

……

痛,真痛啊。

痛到心底,痛入骨髓。

一鞭又一鞭地落下,成千条血水从后背落了下来,衣裳早已烧出无数个窟窿。

柳玉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倔强地看着那个她深爱的男人。

他就站在她面前,漠然地看着她身下的血水蜿蜒成千沟万壑,拥着他刚拜过堂的妾,眼底染上快意的笑。

“将军,已经二十鞭了,再打下去,夫人怕是受不住……”副将有些不忍地开口道。



“不满三十鞭,不准停。”

顾九思看也不看一眼,挥了挥手示意继续。

柳玉茹早已晕了过去,鞭子不断落下,就像抽在一具尸体上,焦烂的皮肉,再流不出血水。

终于,一切结束。

副将复命:“将军,行刑完毕。”

顾九思终于将视线再次落在柳玉茹身上,眼角微动,随即别过脸,“把人丢回后院。”

主厅依旧热闹喧嚣,满院的喜红煞是夺眼。

柳玉茹被侍卫丢在后院的青石板上,杏儿才被松开。

当看到一身鲜血,奄奄一息的柳玉茹时,她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夫人!”杏儿扑过来,手颤抖地不敢去碰柳玉茹的伤口。

她的衣服早已成了布条,整个背,没有一块好肉,还散发着烧焦的气味。

“为什么?为什么把夫人伤成这样?!”杏儿哽咽着,朝门口的侍卫求救,“求求你们给夫人请个大夫吧,她会死的……”

可任凭她怎么呼喊,都没有人理会。

顾九思下了命令,那些侍卫又怎么可能管柳玉茹的死活……

杏儿架起柳玉茹,吃力的搀着她走向后院破旧的木屋。

每走一步,伤口就撕扯一次,疼的昏迷的柳玉茹不自觉的痛吟。

严冬腊月,冰封的青石路拖出一条长而斑驳的血痕。

……

意识复苏,柳玉茹是被活活痛醒的。

“夫人,您醒了,疼吗?”杏儿难掩哭腔。

“不疼,麻木了。”柳玉茹艰难的爬起来,却再无力气跌坐在门前。

她呆呆地望向前院。

主厅的门廊,挂满了红色灯笼,在风中不停地晃动,飞雪越来越大,眼前的一切也越来越不真切。

柳玉茹摸了摸束在脑后的黑发,那里早就没了顾九思送给她的白玉发簪。

她想起来,她和顾九思第一次定情,也是在冬雪初降的日子里。

杏儿拂去她身上的雪花,去扶她,“夫人,快进屋吧,您得把伤养好,才能让将军回心转意啊……”

“回不来了。”柳玉茹的声音很轻,风一吹,飘得很远。

前院的热闹,一直到半夜才消散。

粘在肉里的布料早已被杏儿撕去,没有药,伤口就开始溃脓。

柳玉茹趴在木板床上,夜越深,后背的伤就疼得越狠。可身上的的疼哪比得上心被凌迟的痛。

今夜,顾九思会拥着柳棉入睡,他再也不是她的九思哥哥了。

雪,一夜未停。

第二日,顾九思带着柳棉,踩着厚厚的积雪来到后院。

“没死就起来。”



木屋里光线极差,顾九思看着暗处,缩成一团蜷在床上的柳玉茹,有些不耐,“区区三十鞭,装什么装!”

天寒地冻,伤口发炎,柳玉茹烧得十分难受,听到顾九思的声音,以为他终于想起来看她了。

“你怎么来了?”她艰难的支起身子。

“棉棉懂事,非得过来敬过门茶,你以为我想来?”

听到顾九思的话,柳玉茹的心又疼了起来,密密麻麻地像针戳一般。

三年了,他第一次来见她,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柳棉从顾九思身后闪了出来,从丫鬟手里端过一杯滚烫的茶水,走向前来,“姐姐,请喝茶。”

敬茶?她的好妹妹,恐怕是来看她究竟死了没有……

柳玉茹颤抖着手,不肯接过那杯茶水,枯瘦的手臂,几道鞭痕显露出来。

柳棉得意,将那茶水硬塞到柳玉茹手中,凑近低声说:“姐姐,三十下火龙鞭都抽不死你,你还真是命硬!”

她故意抬手摸向头顶的发簪:“将军说,他已经奏请皇上赐你们一份和离书,等你被扫地出门,我就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

通体莹润的玉质凤形发簪,凤身上还刻着“九茹”二字。

心突然被利箭射中,端在手里的茶杯抖得咯咯作响,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柳玉茹却浑然不觉。

忽然,她抬手将茶水泼了出去。

“啊——”

柳棉一声尖叫,顾九思大步走了上来。

“贱人!竟敢拿茶水泼棉棉!”

他利落的一巴掌,狠狠打在了柳玉茹的脸上,原本瘦得凹陷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柳玉茹被扇倒在床上,眼神落在不远处掉落的簪子上,她艰难地伸手,将簪子抓在手里,另一只手死死地扣着床沿。

“你将我们定情的发簪给了别的女人……顾九思,你将发簪给了别的女人……”

柳玉茹笑着笑着,眼泪汹涌而出。

她捧着白玉簪,像是捧着她荒唐的爱情。

顾九思看着这样的她,心突然瑟缩了一下。

他揽过柳棉,一把夺过簪子,为柳棉戴上,不咸不淡地道:“既然东西原本的主人已经不配再戴着它,就该拱手相让!”

那支发簪原本是属于她的,那份感情原本也是属于她的,如今他都要一一夺回去,将它送给柳棉……

柳玉茹低着头,满头青丝披散,垂在面前,狼狈而可怜。

她颤抖着开口:“茶已经敬过了,你们走吧。”

这句话耗尽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亦如她对顾九思的情感,此刻也终于耗尽。

顾九思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揽着柳棉大步离去。

玄袍从门口消失,只有冷风夹着雪呼呼灌进来,一瞬间凉透了她的心。

她再也无力支撑,倒在床上,吐出一口浊血。

杏儿冲进门来,惊叫一声。

暗红的血洒在地上,混着原本带着积雪的脚印一同化开,将他们来过的痕迹抹去。

柳玉茹轻轻闭上了眼睛。

“九思哥哥,我不想再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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