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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总想娶殿下

木有焉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重生回到最爱她的男人死前的那一夜,这一次宋经霜主动找上门!前世她爱错了人,临死前才知道真相,含恨而亡。如今老天爷给自己重活一世的机会,她怎么会对奚无倦放手;这个为她死在冰天雪地里的傻男人,这一世她要加倍的补偿回去,这个男人才是值得她付出所有的真心人。

主角:宋经霜,奚如袆,奚无倦   更新:2022-07-15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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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经霜,奚如袆,奚无倦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子妃她总想娶殿下》,由网络作家“木有焉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回到最爱她的男人死前的那一夜,这一次宋经霜主动找上门!前世她爱错了人,临死前才知道真相,含恨而亡。如今老天爷给自己重活一世的机会,她怎么会对奚无倦放手;这个为她死在冰天雪地里的傻男人,这一世她要加倍的补偿回去,这个男人才是值得她付出所有的真心人。

《太子妃她总想娶殿下》精彩片段

“小姐,快逃啊!”

丫鬟的呼叫声回荡在耳边,宋经霜惨白着小脸,十根手指在地上划出一道血痕。

她艰难的朝着身前锦袍男子的方向爬了过去。

终于,她抬起手拽住男子月色的裙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哀求:“殿下,我真的没有要害容萱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是冤枉……”

“冤枉?”奚如袆厌恶的望着她,讥讽出声:“要不是本王及时赶回来,萱儿肚子里的孩子只怕就不保了!你还敢狡辩!”

“不,不是的,是容萱儿自己要跪在雨中,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萱儿陷害你?”

不给宋经霜解释的机会,奚如袆突然一脚朝着宋经霜踹了过去。

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废了出去,‘哗啦’一声,宋经霜狠狠的砸在石桌子上,将桌子上的东西砸了个稀碎。

她呕出一口血,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五脏六腑仿佛碎开般难受。

眼角余光中,奚如袆精致的靴子渐渐逼近,带着难以抵抗的威压,头顶传来狠厉的话语:

“要不是你仗着武安侯府给你撑腰,逼着本王娶你,如今这定王妃本就该是萱儿!”

“你若是安分守己也就罢了,你竟敢谋害本王子嗣!罪无可恕!”

奚如袆再度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手上逐渐用力。

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此刻正冷冷的盯着她。

“不,不要……”

她好难受,快要喘不上气儿了……

眼白一点点翻了上来,没多久,宋经霜便没了意识。

奚如袆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宋经霜,手上突然一松。

他缓过神儿,嫌弃的瞥了眼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没好气道:“又想装死?你给我起来!”

宋经霜一动不动,那张绝美的小脸,此刻惨白如纸。

奚如袆皱起眉,又试探着踹了一脚,“宋经霜!你别以为本王会信你的诡计!”

就在这时,地上的人猛地一下睁开眼,原本怯弱无神的双眸此刻凌厉的瞪着奚如袆,晶亮的眸子里夹杂着三分迷茫。

紧接着,她一个侧身从地上一跃而起,绝美的小脸忽然笼上一层戾气,宛若地狱归来索命的恶鬼,阴森,狠厉。

宋经霜眯着眸子,冷傲的扫过奚如袆,一字一句的问:“就是你,对本宫不敬?”

触及宋经霜轻蔑的眼神儿,奚如袆心头猛地一颤,一股莫名的畏惧感爬上心头。奇怪,这个女人几时这么有魄力了?

他皱起眉,讥讽道:“怎么,又换新把戏了?”

“宋经霜,本王告诉你,适可而止!”

他扬起手朝着宋经霜的脸打了过去。

然而下一刻,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嗷的一声惨叫,奚如袆顿时面如纸色!

“**!你胆敢对本王动手!找死!”

“来人,把这个**给我抓起来!乱棍打死!”

眼看着奚如袆痛不欲生,被宋经霜狠狠地折断了手腕,下人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正要上前帮忙。

宋经霜一个眼神儿横了过去,扯起嘴角冷冷一笑,“找死。”

下一刻,奚如袆嗷的一声,疼的跪在地上。

下人们瞬间像是被钉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而此刻,宋经霜眼底迷茫?渐渐散去。

她满脸警惕的环视了一圈四周,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浑身是血晕倒在地,霎时间,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蜂拥而出。

我不是死了吗?这是哪里?这些人是谁,又为什么这么眼熟?

就在这时,一段陌生的记忆涌了上来,在宋经霜的脑海中横冲直撞。她痛苦的捂住脑袋,勉强消化这段陌生的记忆。

少顷,宋经霜整理好记忆,冷静下来。

她重生了。

重生在一个名叫宋经霜的傻女人身上。

而真正的宋经霜,就是被奚如袆活活的折磨而死!

思及此,宋经霜看向奚如袆的目光瞬间冷厉万分,充满仇恨。

奚如袆被盯的头皮发麻,一股无名之火蹭的一下窜了起来。

他挣开宋经霜的手,咬着牙怒道:“毒妇,你竟敢对本王动手!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休了你!”

闻言,宋经霜不紧不慢的掀开眼皮子朝着他看去。

随后她整理好自己身上皱皱巴巴的衣裳,轻嗤一声,满眼鄙夷的望着他:“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跟本宫……跟我说话!”

奚如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宋经霜!你放肆!”

“你敢这么跟本王说话!你信不信本王休了你!”

此时听到这番话,宋经霜只觉得好笑。

她鄙夷的瞥了奚如袆一眼,讥讽道:“区区**蝼蚁,我有什么不敢?”

奚如袆:“你……”

宋经霜不紧不慢的打断他的话,继续道:“况且,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你若杀了我……”

奚如袆气的浑身发抖,“**!你还敢威胁本王!”

“你父亲武安侯如今远在西南,即便是本王今日杀了你,明日他回来也照样拿本王没辙!”

“你试试。”

宋经霜云淡风轻的吐出三个字,继续道:“杀了我,正好让世人都瞧瞧,定王奚如袆是如何宠妾灭妻,又是如何目无王法,滥用私刑,草菅人命!”

她每说一个字,奚如袆脸色就白一分。

这个**,今日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奚如袆眼底怒意翻涌,恨不能将宋经霜撕碎!可一对上宋经霜那双阴沉的寒眸,他便觉得一阵恐惧。

罢了,好男不跟女斗!

奚如袆冷哼一声,放下狠话:“今日本王饶你一命!你给本王好好反省!不准出院子半步!”

说完,奚如袆一甩袖子,转身愤然离去。

宋经霜本就满身伤痕,好不容易撑着等奚如袆离开,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宋经霜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那不堪的前世。

她本是大夏朝长公主,却在三年前大楚宫变那日惨死。

那日她心爱的驸马率兵攻入皇宫,当着她的面,将疼爱她的父皇母后斩于剑下。她永远也忘不掉,向来清雅如谪仙般的人,举起利剑的那一刻,是何等的狠厉绝情。

她临死前,她曾视作闺中密友的容楚儿身穿喜服出现在她面前,恩赐的告诉她:“公主,知道你这五个月以来喝的安胎药是什么吗?”

“那是倦哥哥特意为你调制的绝子汤啊!”

“倦哥哥说了,他只想要我生的孩子!而你肚子里的这个孽种,就不该存在!”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跟自己耳鬓厮磨多年的驸马,愿意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只是为了趁着她养胎之际,夺走她手中的权利,折断她的羽翼!

她被容楚儿的化尸水淋了个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化作一摊血水,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可如今,她重生了!

武安侯是大楚开朝后平定战乱的功臣,而原主作为武安侯唯一的嫡女,虽说草包了些,可却也是京城里最尊贵的世家女。

只不过也不知怎么了,竟会对定王奚如袆一见钟情,为了嫁给这个渣男,更是不惜与家中决裂!如今更是因为自己的蠢笨,被容萱儿陷害惨死。

宋经霜的脑海中始终回荡着女人不甘的哭泣声。

凄凉,哀怨,挥之不去。

宋经霜无奈,心中默默宽慰:你且安心去吧。咱们的仇,我一起报!

得到承诺,那声音渐渐散去,宋经霜也渐渐恢复意识。

 


“小姐!您总算是醒了!”

守候在床边的云欢看见宋经霜睁开眼后,愣了片刻,猛地一头扑到宋经霜身上嚎啕大哭。

“您可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那容萱儿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姐姐在太子跟前得宠,这才敢故意陷害您,让您被定王误会么?”

“您放心,等侯爷回京,有侯爷给您撑腰,就算是十个容萱儿也不敢在您面前放肆!”

小丫头在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宋经霜却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她刚整理好脑子里的记忆,只是原主的记忆并不完整,只有一部分记忆。

而她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却毫无印象。

见宋经霜没说话,云欢小心翼翼的开口。

“小姐,侯爷当初说以后再也不认您了,是因为侯爷不想您嫁给定王殿下,跟您怄气呢!”

“侯爷这些年沙场往来,虽然从未有过一封书信给您,可哪回不是给侯府寄您最喜欢的香粉胭脂?”

云欢撑着身子缓缓起身,然而不等她站起身,便‘哎呀’一声跌坐在地上。

“怎么样?”宋经霜回过神,连忙上前将云欢扶起来。

此时,宋经霜才注意到云欢的嘴唇泛白,小脸却涨的通红。

而两条隐藏在裙子下的腿儿止不住的颤抖。

“受伤了?”

宋经霜掀开云欢的裙子,下意识的问道:“奚如袆干的?”

原本宋经霜的陪嫁丫鬟有两人,云欢和碧珠。

只是碧珠已有月余不见踪迹。而云欢那日为了救原主,被奚如袆用了重刑,打断了腿。

云欢眼神儿闪躲,小声嗫喏道:“奴婢没事,奴婢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不小心?”宋经霜掀开云欢的裙子,瞬间倒吸了口冷气。

这哪里是一双腿,这简直……宋经霜脸色愈发难看,攥紧的拳头仿佛下一刻就要砸碎奚如袆那张脸。

“小姐……”云欢白着脸去拉宋经霜,“真的是奴婢不小心……是奴婢不争气,保护不了小姐,让小姐受委屈了!”

小姐对定王殿下痴心不改,最是讨厌别人说定王的坏话。

想到这儿,云欢不由得将满肚子的委屈咽下,抬起头冲着宋经霜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奴婢没事儿的。”

纵然宋经霜不是曾经的原主,可看到小丫头腿上的伤和她这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难心疼。

她也曾有这么个傻丫头,为了护着她逃离皇宫,生生的被乱箭射成刺猬。

那丫头死的那天,她还说日后要给她许个好人家。

可是,她就这么没了……

宋经霜闭上眼,压下心底的悲恸。

过了半晌,她睁开眼,将云欢扶着在床边坐下,问:“药在哪里?我先给你上药。”

“小姐……”云欢叫欲言又止,犹豫着开口道:“殿下吩咐,将您这里所有的药都收走了,说是要给您个教训!您手上的药,是奴婢偷偷去外面弄来的……”

宋经霜低头看向自己包扎的整整齐齐的手指,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身上也有伤。

想来也是,奚如袆既然下了这么狠的手,又怎会好心给她上药?

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只要不死,是残是废都没什么要紧的。

只是,云欢这丫头……

宋经霜压住心中翻涌的怒意,耐着性子又问:“那银针,银针总有吧?”

“银针?”云欢愣了一下,一脸迷茫的点点头:“……有。小姐要这个做什么?”

宋经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前世跟随神医谷中人学医,却从未有过施展的机会。

重活一次,没想到竟然派上用场了。

想到这儿,宋经霜摇摇头,不禁苦笑,看来冥冥之中,一切都已注定。

她一上手,就先给云欢扎了一针将她放倒,然后这才继续。

十八根银针,飞快的扎在云欢的腿上。

宋经霜下针稳准狠,所扎的位置也十分诡异,即便是经验老道的太医,只怕是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不多时,云欢原本还在渗血的伤口渐渐凝固,腿上的乌青也有褪去的迹象。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宋经霜觉得眼前似乎都在冒金星,这才结束。

宋经霜起身洗了手,又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下,这才疲惫的在一旁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云欢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见她醒了,云欢欢喜的扑过来。

“小姐,奴婢的腿!奴婢的腿好了?”

“嗯。”

宋经霜轻声应答,看着小丫鬟的笑容,她仿佛就看见了自己的小丫鬟。

她扯了扯嘴角,柔声道:“只是暂时封住了几个穴道,等晚点弄些上好的金疮药外敷内用才行。”

“奴婢知道了!”云欢拎着裙子原地转了几圈,也没问她的腿是怎么好的。只是确定腿脚没事儿后,云欢再度红了眼眶。

“小姐您放心,有奴婢在,以后一定不让人再欺负你!”

宋经霜摇摇头,想到小丫鬟被打断了腿还不忘护着原主的情形,不由得劝道:“保护我可以,只是不许再受伤了。”

“嗯!奴婢记住了!”云欢说完,立马又蹦跶着给宋经霜倒茶,“小姐您别难过,这几日外面不太平,您正好在府中休养休养,等这些日子过了,想必殿下也会放您出去的。”

“不太平?京城重地,天子脚下,怎么会不太平?

云欢连忙捂住低声道:“小姐!您忘了,每年这个时候太子府的府门就会打开。”

“太子府的人出来办差,自然是……”

小丫鬟的话没说完,不过惨白的小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畏惧太子府。

只是宋经霜在听到太子府三个字时,有一瞬的失神。

一想到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踩着自己的血肉登上那个至尊位置,她就觉得心在滴血,五脏六腑都跟着一块疼起来,仿佛有一把刀子在里面搅。

“当今太子,可是容楚儿所生?”宋经霜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然而云欢听完宋经霜的话,却是一头雾水,“小姐,您在说什么呀?

宋经霜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摇头失神道:“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当今皇帝要用什么理由,才能封容楚儿为后?”

“啊?”云欢惊呆了,“奴婢只知道容楚儿住在太子府,虽然在太子殿下面前得宠,不过也不曾迎娶封妃。怎么容楚儿还跟陛下有一腿儿呢?”

‘轰’的一声!

宋经霜脑子里一片空白。太子?他没有登基为帝?

“云欢,”宋经霜声音颤抖,内心极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可她还是忍不住,她想知道这三年发生的一切。

到底为什么,哪个逼宫谋反之人没有登基,反倒只是个太子?

“当今太子叫什么?”

“小姐!”云欢白着脸劝道:“太子殿下的名讳可是忌讳呢!”

说完,她在宋经霜手心里落下三个字,一笔一划,再熟悉不过的三个字。

奚无倦。

“呵!”宋经霜有点想哭,“太子?你一心想要那个至尊的位置,又为何不登基为帝?!”

“小姐!您别吓奴婢啊,您到底是怎么了啊?”云欢都快急哭了。

她家小姐这次醒来可太奇怪了。先是对定王动了手,如今又一直打听太子殿下的事儿。

难不成,小姐转移目标,又看上了太子了?

想到这种可能,云欢脸色大变,忙劝道:“小姐!那太子殿下是个失心疯!您可千万不能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啊!”

宋经霜缓缓压下心中恨意,眼眶猩红的瞪向门外,一字一句道:“非分之想?我只想杀了他!”

“小姐!”

云欢这回是真的哭了。

定王府内要是有太子殿下的耳目,那自家小姐这些话传到太子殿下耳中,这不是死路一条嘛!

云欢紧紧地抓着宋经霜的袖子,小心翼翼道:“小姐,奴婢知道容萱儿的事儿对您的**不小。可是小姐,侯爷马上就回来了,等候也回来,一切都会好的。”

可宋经霜此刻满脑子都是父皇母后惨死在他剑下的画面。血,鲜红的血顺着阶梯流下去,打湿了红色的地毯。

父皇临终前,最终没来级的喊出的那句:初安,快逃!

以及一辈子不曾哭过的母后,眼角滑落的那滴眼泪。

宋经霜的心脏一阵绞痛,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刀子一点一点划开,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院子外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王妃醒了吗?王爷派奴婢来请王妃去给侧妃娘娘敬茶呢。”

 


“放肆!”

云欢一听,气的起袖子就要冲出去跟那婆子理论,“我家王妃乃是正妻,哪儿正妻给妾室敬茶的道理!”

婆子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她,“正妻?谁不知道,咱们王爷眼里的正妻,只有容侧妃一人!”

一个婆子都敢对自己如此放肆?看来从前原主在府里的日子的确不好过。

宋经霜拦住云欢,淡淡开口:“替我更衣。”

她倒是要看看,那对狗男女能**到什么的地步!

不多时,宋经霜便换好衣服来到奚如袆的院子。

隔的老远都能听见里面的嬉笑声。

宋经霜有一瞬的恍惚。

她想起前世自己有孕时,那个人也是这样每日的陪着自己。

以至于她都忘了,那人除了是她的驸马,还曾是天底下最聪慧的男子。

天纵奇才,未及冠便统领三军,一回京便弃武从文,成为前朝最年轻的状元郎。

后来要不是因为娶了她,恐怕那个人定会成为朝堂上运筹帷幄的权臣。

只是她唯一没想到的是,他娶她,不过是为了篡位行方便。

压下心中涌起的恨意,宋经霜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呀?姐姐怎么来我这儿了?”

女子娇柔的声音传来,霎时间,屋内气温陡然冷了下来。

奚如袆厌恶的瞥了宋经霜一眼,“既然来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萱儿敬茶!”

容萱儿忙受宠若惊的缩进奚如袆怀里,娇滴滴的开口,“王爷,妾身只是随口玩笑罢了,怎能让姐姐给妾身敬茶呢?”

“妾身,妾身怕……”

说是害怕,可眼底却满是算计得逞的得意!

奚如袆恶狠狠的瞪了宋经霜一眼,一想到昨日她那般狠厉的眼神儿,不耐烦道:“有本王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容萱儿咬着唇,故作犹豫:“王爷,姐姐毕竟是正妃……”

一听这话,奚如袆神色温柔下来,抚着容萱儿的腰肢,温声道:“在本王眼里,只有你才配正妃!”

缩在他怀里的容萱儿挑衅的瞥了宋经霜一眼,笑容讽刺。

宋经霜,即便你有武安侯府撑腰又如何?

没有王爷的宠爱,你连我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宋经霜慢悠悠的走上前,淡然的瞥了眼容萱儿,“我敬的茶,喝了不怕折寿吗?”

“王爷!”容萱儿吓得花容失色,颤抖着小身板,“妾身害怕。”

奚如袆今日本就存了故意羞辱宋经霜的心思,没想到她却变本加厉,当着自己的面儿威胁容萱儿,一时间脸色难看至极,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

“宋经霜,你别以为有武安侯给你撑腰,本王就不敢动你!”

“实话告诉你,西南战败,武安侯就算是回京,那也是要求着本王出面替他求情的!”

“如今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靠山!”

奚如袆一挥手,婢女立马端上来一杯茶递给宋经霜。

盯着茶杯看了看,宋经霜扯起嘴角,笑意玩味。

容萱儿见状,立马用帕子掩着唇,可怜兮兮道:“王爷,姐姐既然不愿意,那便算了吧。反正萱儿和孩子也没事儿,还请王爷不要伤了姐姐的一片情义。”

“萱儿,你总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奚如袆叹了口气,将容萱儿拥入怀中,好不怜惜。

好不容易安抚好容萱儿,他这才抽出空来抬眼看向宋经霜,“还愣着做什么!敬茶!”

茶水滚烫,冒着热气。

隔着氤氲水雾,宋经霜好看的眉梢微微挑起,似笑非笑,“好啊,我这杯茶,侧妃妹妹可接好了。”

她端起茶,优雅的上前。

容萱儿慢悠悠的从奚如袆怀里起身,茶递过来的瞬间,她正要收回手,谁知一杯热茶就迎头浇下!

“嗷嗷!好痛啊!”

“王爷,救我!好痛!”

容萱儿捂着脸,脑袋上冒着热气。

奚如袆急忙上前拥住她,紧张道:“萱儿,没事儿吧?哪里痛给本王看看?”

“王爷,妾身的脸!妾身的脸毁了……”

容萱儿放下手,露出那张又红又肿,起了好几个水泡的脸。

奚如袆一看,立马缩回手,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嫌弃。

“王爷~”

容萱儿刚想要凑过去,却被奚如袆不动声色的避开。

“毒妇!当着本王的面儿你竟敢下这种狠手!本王要休了你!”

奚如袆气的咬牙切齿!

宋经霜这个**,她怎么敢!

宋经霜翻了个白眼,轻嗤出声:“就凭你?”

她顺手扯下一截自己的裙摆扔在奚如袆身上,冷声道:“今日我就在此,割袍断情!休了你这个渣男!”

“天底下只有我扔垃圾的份儿!至于这垃圾谁喜欢,谁便捡去就是了。”

霎时间,奚如袆的一张脸黑成锅底。

他冷冷的瞪着宋经霜,怒声骂道:“不知死活的**!本王废了你!”

他扬起手就要朝着宋经霜狠狠的打下去,就在这时……

“谁敢动我女儿!”

一声厉喝传来,院子外忽然一抹杀意逼近。

紧接着,一道魁梧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他身上的盔甲尚未来得及换,一进屋,鹰隼般的视线一扫,就看见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宋经霜。

霎时间,武安侯宋弼舟立马大步走上前,哽咽出声:“我的霜儿啊!哪个王八犊子把你伤成这样?你别怕,爹来了,爹替你揍死他!”

宋经霜愣在原地。她定定的望着武安侯,那些委屈难过瞬间涌了出来,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

“好孩子,别哭,你这一哭,爹的心都碎了啊!”

宋弼州八尺有余,沙场上威风凛凛,此刻手忙脚乱的给宋经霜擦着眼泪。

见宝贝儿闺女越哭越凶,宋弼州干脆将女儿护在身后,抬起头凶巴巴的瞪向奚如袆,“混账玩意儿!看你干的好事儿!”

奚如袆原本恨不得杀了宋经霜的心瞬间蔫吧下来。

他赶紧捂着脑门站起身,讪讪道:

“岳丈大人怎么来了?您早些派人知会一声,本王也好提前去迎接您啊!”

“老子把女儿交给你,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岳父大人冤枉啊!本王对王妃的心意天地可鉴!可王妃却勾结外男,令本王蒙羞!”

奚如袆一翻抢白,宋弼州顿时脸色难看起来,阴狠的眸子冷冷的瞪着他。

奚如袆面不改色,继续道:“岳丈若是不信,你大可问问王府里的人!还有王妃手上的伤,就是替别的男人绣荷包所致!岳父大人,您可千万要为我做主啊!”

宋经霜不善女红众所周知,从前她也时常给自己绣荷包扎的满手的伤。

想来能够糊弄过去。

奚如袆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此刻垂下头,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然而让奚如袆没想到的是,一直没开口的宋经霜却突然道:“勾结外男?”

她嗤笑一声,“那我倒想问问了,是哪个外男?你亲自抓奸了?还是说……我绣荷包扎伤手,能把十指都扎成的血肉模糊?”

她扯下纱布,露出十根惨不忍睹的手指!

宋弼州顿时眦目欲裂,扭头一把薅住奚如袆的衣领,“混账东西!你还敢污蔑我女儿!走,跟我去陛下跟前说清楚!”

“慢着。”

宋经霜叫住他,唇角泛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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