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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小郎君小说

佚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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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又又又又重生了。又回到了太子的床上。「睡吧。」——这是傅渊对我说的最多的两个字。这一世,也不例外。「……」睡你大爷的,我刚醒好吗。

主角:谢玹沈睡睡傅渊   更新:2023-02-02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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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玹沈睡睡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致谢小郎君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又又又又又重生了。又回到了太子的床上。「睡吧。」——这是傅渊对我说的最多的两个字。这一世,也不例外。「……」睡你大爷的,我刚醒好吗。

《致谢小郎君小说》精彩片段

太子的白月光死了,他一口气找了十个替身。

他每天都怪忙的。

从辰时开始,他依次要陪一号替身描眉、陪二号替身用膳、陪三号替身品诗……

我是第十号,等轮到我时,天都黑了。

其他替身们都很嫉妒我。

因为,太子是来陪我睡觉的。

2

我又又又又又重生了。

又回到了太子的床上。

「睡吧。」

——这是傅渊对我说的最多的两个字。

这一世,也不例外。

「……」

睡你大爷的,我刚醒好吗。

但我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

因为傅渊总说:

「你睡着的时候,才最像她。」

所以,他一来,我就得睡觉。

哪怕我精神抖擞,也得装作睡意蒙眬。

久而久之。

我到底像不像苏清瑶先不说。

但肯定像一只吃饱睡、睡饱吃,没感情的猪。

最开始,我睡到一半,还经常被傅渊吓一跳。

因为他总是贴着我的枕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我觉得他有病。

但现在没事了。

不是他的病好了。

是我习惯了。

考虑到我每一世的开局,命都攥在傅渊手里,所以——

我偶尔也会说些哄他开心的话:

「殿下这颗泪痣好看极了,像是话本子里勾人魂魄的男妖精。」

「什么妖精,孤是太子,不可胡言。」

傅渊虽在斥责我,语气却会软下来。

我知道,他是喜欢听我夸他的。

只不过,我心里想的却是:

这颗泪痣,美则美矣,可长在傅渊的脸上,总是差了几分味道。

我曾见过更加绝艳的少年。

他也生着泪痣。

那人偏爱一身红衣,张扬似火。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他弯眉一笑时,才是真的妖孽。

……

我算了下日子。

——这一世,我又快能见到他了。

3

四月初旬。

南疆战事频发。

皇上派给傅渊不少政务。

他白天总要去和下臣们议事,一时倒也没工夫来折腾我们这些替身了。

我叫来其他九位替身姐妹们,开始了新一轮的洗脑: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同是天涯替身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大约她们也觉得,这鬼日子实在是无聊透顶了。

所以她们很快就被我洗脑成功,互相吐槽起了太子秘辛——

一号替身说:

「他天天过来给我描眉,那技术简直了,他一画完,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娘叫张飞呢!」

二号替身说:

「给你描眉算什么?只因为他那个白月光爱吃藕,他就顿顿都让我吃藕!老娘现在看他就像个藕!」

三号替身说:



「他天天让我背诗给他听,我现在一看见诗就浑身刺挠,像是生了疹子,我还给这病起了个名字,叫作诗疹……姐妹们,你们说我这诗疹还有救吗?」

……

等轮到我时。

我撸起袖子,把守宫砂一亮,直接闪瞎了她们的眼:

「他夜夜都来陪我睡觉,可他却睡了个寂寞。」

周遭先是一片死寂。

紧接着。

「你这么惨的吗!哈哈哈!」

「还好他从不来找老娘睡!」

「为你默哀啊,沈妹妹……不行我忍不住了!鹅鹅鹅鹅鹅鹅……」

七号替身的鹅叫声一出来,我们一齐没绷住。

满屋子都是笑声。

我也跟着笑。

——傅渊根本就不碰我。

与其说是陪我睡觉,不如说他只是来「看」我睡觉的样子。

脑子里没装半斤水的男人绝对干不出这事儿。

后来,我们就快乐地给彼此起上了外号:

一号替身替的是清瑶郡主的眉毛,于是她叫「李眉眉」。

二号替身天天被迫吃藕,她便叫「王小藕」。

三号替身原是个才女,但她现在不想当才女了,只想当文盲,她叫「李诗疹」。

……

依次类推。

到了我这儿——

她们叫我「沈睡睡」。

起完外号,姑娘们又笑得前仰后合。

仪态不再,却声如银铃。

花枝乱颤,却百花齐绽。

可惜——

太子从来都没有这种眼福和耳福。

4

四月中旬。

东宫里,流苏树开满了花。

太子还是很忙。

我们乐得逍遥。

那天。

我和三号替身李诗疹在小楼里赏花。

李诗疹虽然想当文盲,但骨子里还是改不掉才女的恶习。

她望着满树的流苏花,文绉绉地感叹:

「千年流苏四月雪啊。

「这流苏花入茶最好了。喂,沈睡睡,你喝过流苏花茶没有?」

当然喝过。

你每世都给我泡,我都快喝吐了。

但是——

「没喝过啊,好喝吗?」

我语气新奇地问。

她便来了兴致,巧笑着颔首,眉眼温婉又温柔:

「好喝啊!你没喝过的话,一会儿我去摘些,等来日烹成茶,给姐妹们都尝尝鲜。」

说完,她见我没回应,便回头寻我。

却见我不知何时,已经跨过了楼栏,正走在边缘处。

李诗疹的脸色瞬间白了,声音都在发颤:

「喂!沈睡睡,你干什么呢?」

我朝她笑:

「摘花呀,你不是要煮茶吗?」

她像是要被我气死,跺脚急道: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花是这么摘的吗?这么高,万一掉下去,你就死定了!快回来!」

这时,有飞鸟掠过花梢。

我朝李诗疹挤了挤眼睛:

「掉下去就死定了吗?我试试——」

我说完,便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笑吟吟地闭上了眼睛。

——张开双臂,朝后倒去。



李诗疹以为我要寻死。

她吓得魂都没了,失声惊叫:

「沈睡睡!!!」

夹杂着花香的风声划过我耳畔。

我在心里默数:

三。

二。

一。

我唇角的弧度渐渐加深。

——他来了。

那个路过的少年,如期而至。

他飞身而起,揽我入怀。

我稳稳地落在了谢玹世子的怀里。

我睁开眼。

他正垂眸凝着我,一身火焰般的红衣在风里翻飞,他问我:

「怎么?姑娘这是想不开了?」

我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颈,望着他如画般的眉眼,还有那颗小小的泪痣:

「不开是谁?我想他做什么?我是想你了。」

「……」

然后。

我就见证,谢玹的脸色从疏冷散漫,变成了黑人问号。

他的眼神,也从关爱忧郁少女,变成了关爱智障儿童……

5

「你说想谁?」

谢玹反问。

他已经携我落地。

但我却依然环着他的脖颈,不松手:

「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我说,我想谢小郎君、也就是谢世子、也就是谢玹、也就是你——我想你了。」

他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直白露骨的人。

直接听愣了。

很快,他的薄唇间溢出一声轻笑:

「呵,姑娘手段猎奇,这么高都敢往下跳,蓄谋多久了?

「我订亲了,姑娘是不知道?还是明知故撩?

「姑娘要是再这么抱着我不放,小爷我可要喊非礼了。」

世人都说,

谢小郎君看似总是在笑,实则毒舌起来相当恶劣。

每有姑娘鼓起勇气上前示好,他总能让姑娘笑着去,哭着回。

只字片语间,把人家一片芳心踩成渣。

可我却偏喜欢逗他。

还要变着法子地逗——

上一世我窝在他怀里哭。

这一世我就赖在他怀里笑:

「对你蓄谋不算久,也就百八十年吧。

「你订亲了可以退,退不了,我还可以抢。

「第三条,既然谢世子想喊非礼,那我若不真的非礼你一下,岂不亏了?」

说完。

我便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笑盈盈地贴上了他的唇……

6

谢玹的唇温温软软,十分好亲。

可他哪是这么好欺负的?

他桀骜得很,我才只碰了他一下,他便反应过来,眼神凶巴巴地睨着我。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在他震惊的目光下,念起了情诗:

「晓看天光暮看云……啊……那个……后面是……」

谢玹被强亲之后,脸上本来染了薄怒。

可我背诗一卡壳——

他的表情就从一脸怒气,又变回了关爱智障……

我索性厚颜无耻地问他:

「你还记得吗?那句诗怎么说的来着?大意就是:我看天想你,看云想你,走也想你,坐也想你,得了痔疮都会想你。」

谢小郎君惊才绝艳,自然忍不了我这等粗鄙的形容。

他当场就对着我念了出来:



谢玹一时无言。

他此刻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烫手山芋。

半晌,他脸上的寒冰终于渐渐化开。

他有些无奈,却难得不再讽刺我,而是放软了几分语气,更像是开解:

「沈姑娘,我真的订亲了。只是那姑娘失踪多年,我遍寻她不到,但我答应过,只娶她一人,姑娘别再枉费心思了。」

我未说话,脸上浅笑盈盈,心头却酸得想哭。

——傻瓜谢玹,我就站在你面前呢。

但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现在说太多,他也不会信我。

我便可着要紧的事做——

我掏出一本册子,塞到他手里:

「这个给你,我亲手写的。」

谢玹看了一眼那书册的封皮,愣住。

他似乎是努力分辨了半天,才终于念出来:

「《论怎么在这蛋疼的世界里活下去之第十八稿》?」

他念的,正是我亲动墨宝,给这本书起的名字。

我点头如小鸡啄米,神色相当严肃地告诫他:

「关乎你性命,你必须好好看、仔细看、一字不漏地看!」

他沉默了须臾,最终缓缓吐出一句话:

「沈姑娘的书法……是跟狗学的吗?」

我特别委屈,小声逼逼:

「其实吧,我是跟你学的。」

谢玹:「……」

没过多久。

我失足跌下楼阁,幸而被谢小郎君所救的消息,就传到了太子耳朵里。

李诗疹跟我统一了口径。

对外只说,我是想喝她烹的流苏花茶了。

为了摘花,我笨手笨脚的,才出了意外。

太子没多想。

毕竟我每天吃饱睡,睡饱吃。

无论怎么看,也不像会寻死的人。

但我到底是整个东宫,长得最像苏清瑶的替身。

他多多少少还是会关心一下。

「想喝什么茶,跟孤说一声便好,何必自己去犯险?」

他演,我就陪他对戏:

「殿下最近很忙,所以没敢麻烦殿下。」

傅渊嘴角勾了勾:

「是怪孤陪你少了?」

我懒得应和他,便摆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也就他口中说的,那所谓最像苏清瑶的样子。

果然,一见我如此,他原本阴郁的脸色都渐渐明朗了许多,以状似宠溺的口吻道:

「东宫的流苏花不多,你若想喝,孤派人去宫外采买。」

于是,为了安抚我,傅渊命人把满宫的流苏花都摘落一空。

次日,他又让人从宫外拉进来整整四大箱子……

李诗疹每天都兴冲冲地给其他替身姐妹们烹茶喝——

李眉眉感慨:

「这是能让人致死的量吧?」

王小藕更是怀疑人生:

「以前,老娘以为顿顿吃藕已经是最想吐的事,没想到现在还加了个顿顿吃茶。」

但,抱怨归抱怨。

下一次李诗疹来送茶时,她们还是照样笑盈盈地品上一品。

毕竟,有茶喝,有槽吐。

总比让她们每天像个死人一样,望着东宫的高墙数砖好。

更何况,以前姑娘们还能赏花。

现在,满宫的花都被撸没了。

现在我们只能赏树——光秃秃的树。



我与现在这位冒充我的清瑶郡主,已经撕扯了好几世。

她似乎能够在「团宠系统」的宝物加持下,得知我的存在。

并且,她把我视为她的最大威胁。

前两世,我没摸清她的套路,总是死得很快。

从第三世开始,我就变得越来越能苟。

反复重生,反复苟命的好处就是:

我越来越了解那位「清瑶郡主」了。

我发现,她喜欢谢玹。

她想顶着我的身份,嫁给我的心上人。

不得不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

我开始默算:

每次重生,我的时间都会倒回到在东宫当替身的那段日子。

而谢玹与太子的往来并不深。

唯一的机会,就是他曾为了南疆的战事,到东宫来找过太子一次。

所以,我每一世,都会在最恰当的时机,从东宫的楼阁上跌落。

——落在谢玹的怀里。

我亲他,抱他,努力地勾引他。

毕竟他说过:

我与别的男人授受不亲。

但唯独他,我是可以亲的,不是么?

我苟了好几世,死都死麻木了。

有时候也想,这循环什么时候是个头?

要不干脆死透一点,别再让我重生了吧。

可每一世,无论我的死因有多千奇百怪,在临死前,我都会看到谢玹的身影。

他总是红着眼眶,朝我奔来,薄唇开合,似乎在努力地对我说些什么……

但我却听不清。

他到底在说什么?

难道是认出我了吗?

我实在是太想听清他的话了……

所以,我便又临时改变了念头——

「再试一次吧,下一世,哪怕再多活半刻,我也要听清他的声音。」

但这个世界仿佛在逗我。

我下一世还会经历同样的情况。

谢玹的身影只在我濒临死亡时才会出现。

我还是听不清他的话!

一次又一次。

……就问气不气?!

为此,我特意学会了《唇语大全》。

可当我学会唇语,再濒临死亡时,谢玹却不说话了。

他开始与我进行眼神交流。

少年的眼睛红通通的,蓄满了悲伤,仿佛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我:「……」

行,我知道了。

不就是想吊着我胃口让我继续重生吗?

我回来就是!

于是,我沈睡睡又杀回来了。

只不过,这一世,我不会再苟。

我准备主动出击。

因为,我不想再死了——

我要活着嫁给谢玹。



清瑶郡主明明就在眼前。

他却不爱她了。

……

谢玹对清瑶郡主的态度,是引发危机的源头。

清瑶郡主等不及了。

她准备利用七夕之约,来算计谢玹。

只要谢玹饮下她的酒。

她便会睡在谢玹身侧。

很快,就会被宫中人发现。

没人会觉得,高贵的清瑶郡主会不惜舍弃清白,来陷害侯府世子。

更何况,她是这个世界的宠儿。

到时,谢玹百口莫辩。

要么娶她,要么获罪。

我在《论怎么在这蛋疼的世界里活下去之第十八稿》上面,写了许多未来会发生的事件。

谢玹自拿到那本书册已经过了三个月。

足够他去印证真伪了。

清瑶郡主七夕夜的邀约阴谋,我也写到了上面。

同时,我还补充了太子的计划。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笃定。

谢玹今夜,是不会去见清瑶郡主的。

他会来找我。

跟我一起,来看这一场好戏。

「我已看过那本书册。」

谢玹一边继续观察对面月瑶台上的动静,一边问我:

「那么多未来事件,睡睡姑娘是怎么未卜先知的?」

我听出了他的试探。

分明我说的是实话,却不得不故作玩笑:

「多死几遍,就知道了。」

「什么?」

「其实啊,我是死了好几世,重生回来的。」

谢玹的唇间溢出一声讥诮的轻笑:

「沈睡睡,你当小爷是三岁孩子呢?」

我凑到他的耳唇边:

「不啊,我当你是我的心上人,我特意重生回来嫁你的。」

「……」

谢玹似是被我弄得无奈了。

他先是微微叹了口气。

而后,原本冷淡的脸上,竟微微泛了一抹薄红……

对面的月瑶台上。

太子已经偷偷调换了自己与清瑶郡主的酒盏。

没有了系统的帮助,清瑶郡主根本觉察不出太子的动作。

她机关算尽,恐怕从没想过——

有朝一日,她也会被人反设计,栽到自己的套子里。

此时此刻,她软绵绵地倒在了太子扮演的「谢玹」怀里……

「好戏来了,走去看看。」

我说话间,特别自然地就拉起了谢玹的手,起身欲走。

谢玹低眸看着我与他牵在一起的手,语气似是威胁,似是别扭:

「沈睡睡,男女授受不亲。」

我怔愣了一下,随即缓缓笑了:

「谢玹,我不亲别的男人,我只亲你。」

「……」

听了我不知羞耻的情话之后——

谢玹怔怔地凝眸望着我。

他一身红衣沐着月色,衣摆在夜风中翻动。

我又拽了拽他:

「走啊,再不走要错过好戏了。」

他却依然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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