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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情司徒蔚泽

李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情却不管他,抱着婴儿大步进去。踏进正厅,对上一双残冷阴狠的眸子。那是一张叫人近乎屏息的脸,俊美,邪狂,麦色肌肤上似笼着一层杀气,长发挽起一半,另外一般疏狂地垂下肩膀锦衣上,黑色的锦缎衣裳绣着亲王规格的四龙吐珠图案,耳朵上有一道伤口,蔓延至脖子,伤口丝毫不显得狰狞,但却无端为他增添了一份阴狂。“你还敢来?撵出去!”清公主半躺在贵妃榻上,折了的手包扎住,急急地道。李情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贱人闭嘴!”

主角:李情司徒蔚泽   更新:2022-09-11 0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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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情司徒蔚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情司徒蔚泽》,由网络作家“李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情却不管他,抱着婴儿大步进去。踏进正厅,对上一双残冷阴狠的眸子。那是一张叫人近乎屏息的脸,俊美,邪狂,麦色肌肤上似笼着一层杀气,长发挽起一半,另外一般疏狂地垂下肩膀锦衣上,黑色的锦缎衣裳绣着亲王规格的四龙吐珠图案,耳朵上有一道伤口,蔓延至脖子,伤口丝毫不显得狰狞,但却无端为他增添了一份阴狂。“你还敢来?撵出去!”清公主半躺在贵妃榻上,折了的手包扎住,急急地道。李情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贱人闭嘴!”

《李情司徒蔚泽》精彩片段

李情不说话,抱着婴儿便出去了,朱嬷嬷想跟随,李情不许她跟着,让她回去好生休息,这些日子,朱嬷嬷很辛苦。


凭着原主的记忆,她来到桓王司徒蔚泽居住的斩月居。


门口有人进进出出,听到清公主的声音,清公主竟然被送回来斩月居了。


“阿弘,我真没想到她会伤我,那孩子我瞧了一眼,跟方莫长得一模一样,是个野种,你还是快些下令处置了,免得被人瞧见,你的名声就没了。”


“卫大人!”低沉慵懒的声音响起,“把姜氏杀了,尸体好生安葬,对外宣称王妃半个月前便诞下一子,经滴血验亲,确定是本王的血脉,其余的叫府中的人一律闭嘴,谁多言一句,杖杀!”


一句杖杀,如此的轻飘飘,仿佛人命在他眼里如草芥一般。


清公主急了,“阿弘,那孩子断不能留,会成为你的笑柄的。”


“无所谓!”那声音似乎更慵懒了些,带着漫不经心的淡冷。


“你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委屈自己。”清公主声音哽咽。


“废人一个,有什么委屈?”


李情抱着孩子,大步进去,到了廊下侍卫急忙拦下,李情冷冷地道:“我要见司徒蔚泽!”


李情清冷的声音传了进去,清公主竟是急得要下地,“拦下她,杀了她!”


王府家臣卫大人走了出来,见李情抱着孩子过来,那孩子在襁褓之中,瞧不出面容,他蹙眉,“王妃刚生完孩子,怎么就出来见风了?快些回去吧。”


李情慢慢地上了石阶,“回去等死吗?”


“王妃何出此言?”卫大人一怔。


“我都听到你了,司徒蔚泽说要去母留子,没这么便宜的事,我丢了半条命帮他生了孩儿,他却要杀我?我倒是要问问他,他双腿残疾了,是不是连良心都没了?”


“大胆!”卫大人顿时变脸,冷冷怒斥,“你快回去,休得在这里装疯卖傻!”


李情又往前逼了一步,“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他腿残了,走不动,只好由我来找他。”


“你……”卫大人听她三番四次说王爷的腿残疾,大怒,竟伸手便要抓她拽走。


“让她进来!”里头,传出了阴冷嗜血的声音,似裹挟着杀气,扑面而来。


卫大人撤了手,眉目垂下,“王妃这是找死。”


李情却不管他,抱着婴儿大步进去。


踏进正厅,对上一双残冷阴狠的眸子。


那是一张叫人近乎屏息的脸,俊美,邪狂,麦色肌肤上似笼着一层杀气,长发挽起一半,另外一般疏狂地垂下肩膀锦衣上,黑色的锦缎衣裳绣着亲王规格的四龙吐珠图案,耳朵上有一道伤口,蔓延至脖子,伤口丝毫不显得狰狞,但却无端为他增添了一份阴狂。


“你还敢来?撵出去!”清公主半躺在贵妃榻上,折了的手包扎住,急急地道。


李情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贱人闭嘴!”


“你敢称呼本公主为贱人?你不要命了!”清公主气急败坏。


李情没管她,走到了司徒蔚泽的面前,对他眼底的残冷阴狠视若无睹,只看了一眼他的双腿,双腿上衣衫流畅,便坐着也叫人觉得双腿修长。



“看够了吗?”司徒蔚泽的声音阴沉响起,一点都不像方才听到的慵懒。


李情踢来一张椅子,坐在了他的面前,把手中婴儿放在了他的腿上,“这是你的儿子,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是事实。”


司徒蔚泽的眸子垂了一下,瞧那孩子一眼,孩子还在熟睡中,呼吸轻轻,稚嫩的面容纯如天使。


“卫大人,把孩子抱走。”司徒蔚泽说着,淡淡地看了清公主一眼,眸光显得特别的温和,但是清公主却陡然煞白了脸。


卫大人要过来抱孩子的时候,李情一手抢抱了回来,看着司徒蔚泽,“要不要滴血验亲?要不要再查查这孩子是不是你的血脉?”


卫大人已经看到孩子的面容了,顷刻红了眼睛,是王爷的孩子,酷似王爷啊。


真好,真好,王爷留后了。


司徒蔚泽弯唇嘴角形成一朵冷笑,“是不是本王的孩子,本王都打算留下,也打算杀了你。”


李情盯着他的眼睛,仿佛是丝毫不惧,“我死,孩子死,我活,孩子才能活。”


“是吗?”司徒蔚泽笑了起来,却随即丢出了一把匕首,“本王成全你,杀了这孩子。”


“王爷!”卫大人急了,忙地上前阻拦,“这孩子五官和您一模一样,是您的孩子。”


“当娘的都心狠,本王无所谓。”司徒蔚泽漫笑了一声,眸子却异常锐利地盯着李情,“来,给本王看看你有多大的决心与这孩子同生共死。”


李情拿起匕首,看着他,“你非杀我不可?”


“没错,你非死不可。”司徒蔚泽口出残冷的话。


李情笑了,“好,我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不能白白送人,那就让他陪我去死吧。”


指尖染了灵力贯穿匕首,倏然扬起,狠狠地插向了婴儿的心脏。


“不可!”卫大人惊叫一声,想去夺匕首,但李情下手太狠,速度很快,他只能以手掌抵住婴儿的心脏,匕首顷刻刺穿了卫大人的手掌。


血流如注。


李情以灵力贯穿匕首,匕首是不会伤了孩子,只是换做卫大人的手,则不一样。


但卫大人不知道,情急之下,只能伸手去挡。


卫大人马上拿了匕首,顾不得手掌流血,跪下悲声道:“王爷!”


司徒蔚泽也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勾唇看着李情,“好,够狠,是心狠手辣的丞相之女,本王饶你一命,你活着,本王才能好好地跟丞相算这废腿的账。”


他眼底狠毒半点没褪,却说出了如此云淡风轻的话。


丞相,废腿的账,李情仿佛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里头,还藏着许多阴谋,朝堂上的权力阴谋。


“阿弘,杀了她,才能让姜丞相心痛。”清公主狠狠地道。


“不着急,本王可以慢慢地跟他们玩,”司徒蔚泽凉薄地笑了起来,“卫大人,把王妃安置在斩月居侧园,好让她随时可以尽王妃的职责伺候本王。”


“阿弘……”清公主又急了起来,“万万不可,她如果存了歹心,只怕会对你不利。”



“不妨,本王若有个不测,王妃殉葬岂不是正合适了吗?”司徒蔚泽身子稍稍前倾,俊美的眉目就在李情的面前,透着阴沈嗜血的气息,“你说对不对?本王的好王妃。”


“一屋子变态。”李情抱着孩子站起来,转身出去,丢下这句话。


不管如何,她不愿意在住在废院里,那地方阴暗潮湿,不适合抚养新生儿。


搬家很容易,本来原主就没多少东西,几件衣裳,几件首饰,叫朱嬷嬷一人搬过来就行。


原主的陪嫁很多,但是司徒蔚泽出征之后,全部都被清公主控制。


侧园和正院相邻,所以,她和司徒蔚泽是一墙之隔。


朱嬷嬷简直不能相信王妃可以搬到斩月居。


这是不是意味着王妃重新受宠了?


朱嬷嬷是陪嫁过来的嬷嬷,连同一道陪嫁来的还有两名侍女,如今被打发到厨房里做粗活儿。


朱嬷嬷马上便建议王妃把她们召回来,在身边伺候。


李情脑子里顿时有些记忆涌进,是原主的记忆,眸色变得冰沈。


李丞相把原主嫁给司徒蔚泽,是让她过来做细作的,那两名侍女分别叫文竹和文兰,也是受过培训的,琴棋书画,武功骑射无一不精。


只是没想到刚嫁过来,桓王便出征去了,期间清公主掌管王府之后,憎恨原主,便把她的人全部分派出去做粗活。


这两名侍女命令在身,只能隐忍,在厨房里做着粗活儿。


但是,原主在废院的这些日子,她们不曾接济过,也不曾帮过半点忙,怕的就是被清公主发现,然后把她们撵走。


两人被传回了斩月居,大喜过望,关了门便轻声对李情道:“小姐,您可算从废院里出来了,还住进了斩月居,相爷的命令,我们可以执行了。”


李情坐在正座上,瞧着她们欢喜的面容,“忘记什么相爷,忘记你们的命令,从今往后,我是你们唯一的主子,只需要听我的吩咐去做。”


两人对视了一眼,微怔。


文兰淡淡地道:“小姐,我们姐妹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相爷,如果小姐要背弃相爷,那相爷必须要知道。”


“没错,相爷才是我们的主子,小姐莫要以为搬进斩月居之后,就可以得到桓王的宠爱,成为名正言顺的桓王妃,为了一个男人,背叛相爷,小姐可知道下场会如何?”


李情淡笑,眸光如电地看着她,“会如何?你说!”


“起码,相爷不会再让你留在桓王府,自然就当不了王妃。”文兰沈道。


“我可对这王妃之位稀罕得很呢。”李情说。


“那小姐就应该要听相爷的话,把相爷叮嘱之事完成。”


李情看着她,“那父亲最近有什么吩咐啊?”


文兰回头瞧了一眼,确定门关上了,才上前一步,从袖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纸包,递到了李情的面前,“这是相爷给的药,小姐你要想个法子,放到桓王的饮食里。”


李情取过来打开,是砒霜。


都残疾了,还要杀人?看来,原主这位父亲还真有这包天的野心啊。


又反过来想一下,司徒蔚泽都废了,李丞相还要杀了他,且是如此迫切地杀他,可见司徒蔚泽是何等厉害的一个人。



大魏王朝。

翼王府废院里,连日暴雨,把破旧的废院大门冲刷得掉了颜色,李情躺在潮湿的床上,腹中痛得厉害,她已经痛了一天一夜,再支撑不住了。

“王爷……”她气若游丝地喊了一声,觉得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可这孩子,她还不曾见过一面。

“王妃,您再使劲,再使劲啊,快生出来了。”伺候她的嬷嬷哭着喊了一声,嗓子已经沙哑。

李情使劲拉住嬷嬷的手,绝美的面容苍白至极,“告诉王爷,我真的没有谋害清公主,也没有私通侍卫,真的没有。”

嬷嬷哭着道:“娘娘,王爷会相信您的,您要坚持啊。”

李情把全身的力气,都往腹中积压,便陡然觉得一松,随即黑暗席卷上来,听得一声婴儿啼哭,她缓缓地笑了,紧握的双手松开。

“娘娘,是小世子,您帮王爷生了嫡长子……”惊喜的声音随即变成惊喊,“娘娘,娘娘……”

破旧大门被迅速推开,一名身穿华贵衣裳的女子带着几名婆子侍女进来,她眉目寒李,显得气度非凡,进门瞧了一眼床上已经不知人事的李情,眼底的厌恶与痛快还来不及消退,便李李地道:“把孩子抱走。”

嬷嬷迅速剪了脐带,护着孩子,跪在了地上,哭着道:“清公主,您不能带走世子,求您找大夫来,王妃快不行了。”

清公主身边的人马上去抢走了孩子,抱在清公主的面前,“公主。”

清公主看着那孩子,孩子的眉目像极了阿翼,她眼底骤然涌起了恨意,取出手绢,捂住婴孩的口鼻,李李地道:“李氏与府中侍卫私通,诞下孽种,本宫验明正身,确实非翼王骨肉。”

嬷嬷骇然,猛地想上前抢孩子,却被随同进来的婆子钳住,狠狠地甩了两巴掌,“你这刁奴,撺掇王妃私通府卫,罪大恶极,该论死罪!”

几巴掌下来,打得嬷嬷口鼻出血,嚎哭不止。

婴儿被捂住口鼻,渐渐就不动了。

清公主移开手,把手绢丢弃在地上,看着身边的婆子侍女,“见了王爷,知道怎么禀报吗?”

婆子恭谨道:“回公主的话,李氏所生的孩儿,与侍卫方莫有七八分相似。”

清公主微微一笑,晃动头上珠翠,金贵的脚步往前挪了挪,站在床边看着李情,心头大恨仿佛才消散,终于死了。

若不是阿翼非要等孩子出生,验明正身,她早就想杀了李情,怎容她活着诞下孩儿?

“灌下毒酒,草席裹尸,丢在乱葬岗!”清公主缓缓下令。

“是!”身边婆子上前,早备下了毒酒前来,以两指捏开李情的嘴巴,便要灌下毒酒。

昏迷过去的李情,却忽然睁开了漆黑幽寒的眸子,盯着婆子凶狠的脸,她错愕片刻随即有记忆灌入,眸子惊怒顿生,一手拨开了毒酒,揪住婆子的领口把她拽下来,夺了她头上簪子,便狠狠刺向婆子的眼睛。

惨叫声传来,顿时血流如注。

清公主面容陡变,“李情,你罪大恶极,还不速速就死?”



李情揪着被褥坐了起来,一脚踹开伏在边上惨叫的婆子,只觉得全身疼痛得要紧,她深呼吸一口,这破身子是刚生完孩子,穿越都比别人倒霉,妈的!

幸好墨医世家的灵力尚存,当即催动灵力疗伤,止住了疼痛,赤脚站在了地上。

清公主简直不能相信,这是她欺辱了十个月也不敢反抗的李情吗?原来一直在装温顺。

“杀了她!”清公主尊贵的面容裂出了狂怒,狠狠下令!

不妨,本王若有个不测,王妃殉葬岂不是正合适了吗?”南宫翼天身子稍稍前倾,俊美的眉目就在冷潇的面前,透着阴冷嗜血的气息,“你说对不对?本王的好王妃。”

“一屋子变态。”冷潇抱着孩子站起来,转身出去,丢下这句话。

不管如何,她不愿意在住在废院里,那地方阴暗潮湿,不适合抚养新生儿。

搬家很容易,本来原主就没多少东西,几件衣裳,几件首饰,叫朱嬷嬷一人搬过来就行。

原主的陪嫁很多,但是南宫翼天出征之后,全部都被清公主控制。

侧园和正院相邻,所以,她和南宫翼天是一墙之隔。

朱嬷嬷简直不能相信王妃可以搬到斩月居。

这是不是意味着王妃重新受宠了?

朱嬷嬷是陪嫁过来的嬷嬷,连同一道陪嫁来的还有两名侍女,如今被打发到厨房里做粗活儿。

朱嬷嬷马上便建议王妃把她们召回来,在身边伺候。

冷潇脑子里顿时有些记忆涌进,是原主的记忆,眸色变得冰冷。

冷丞相把原主嫁给南宫翼天,是让她过来做细作的,那两名侍女分别叫文竹和文兰,也是受过培训的,琴棋书画,武功骑射无一不精。

只是没想到刚嫁过来,翼王便出征去了,期间清公主掌管王府之后,憎恨原主,便把她的人全部分派出去做粗活。

这两名侍女命令在身,只能隐忍,在厨房里做着粗活儿。

但是,原主在废院的这些日子,她们不曾接济过,也不曾帮过半点忙,怕的就是被清公主发现,然后把她们撵走。

两人被传回了斩月居,大喜过望,关了门便轻声对冷潇道:“小姐,您可算从废院里出来了,还住进了斩月居,相爷的命令,我们可以执行了。”

冷潇坐在正座上,瞧着她们欢喜的面容,“忘记什么相爷,忘记你们的命令,从今往后,我是你们唯一的主子,只需要听我的吩咐去做。”

两人对视了一眼,微怔。

文兰淡淡地道:“小姐,我们姐妹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相爷,如果小姐要背弃相爷,那相爷必须要知道。”

“没错,相爷才是我们的主子,小姐莫要以为搬进斩月居之后,就可以得到翼王的宠爱,成为名正言顺的翼王妃,为了一个男人,背叛相爷,小姐可知道下场会如何?”

冷潇淡笑,眸光如电地看着她,“会如何?你说!”

“起码,相爷不会再让你留在翼王府,自然就当不了王妃。”文兰冷道。

“我可对这王妃之位稀罕得很呢。”冷潇说。



可她这份隐藏的心思,大概没什么人知道,只怕连司徒蔚泽都不知道。

她从系统取出奶粉,喂了婴儿之后,不理会朱嬷嬷诧异的眼光,道:“帮我梳妆打扮,我要去找司徒蔚泽。”

朱嬷嬷担忧地道:“但是听闻王爷自从伤了腿之后,性子喜怒无常,脾气变得很坏,您又才伤了清公主,怕不怕他会下令处置您?还是先等等,老奴还有些银子,明日去雇个奶娘,自己先养着。”

李情道:“他双腿残疾,或许这辈子都再生不出孩子了,那这孩子就是他唯一的血脉,他当爹的不要负责任?我还自己藏起来抚养,我傻吗?”

“这道理是这个道理……”

“别啰嗦,我不会弄这些头发。”李情坐下来,命令着,语气却温和了许多。

“您才生完孩子,怎么能到处……”

“嬷嬷!”李情皱起眉头。

朱嬷嬷只得闭嘴过来帮她梳妆打扮。

一番脂粉晕染掩去了苍白的气息,朱唇淡红,眉目清远,星眸琼鼻,原主的容貌漂亮得很,就是缺了点霸气。

和她原先的容貌有七八分的相似,就是差了那点张狂的霸气。

“王妃多好看啊。”朱嬷嬷赞赏。

李情不说话,抱着婴儿便出去了,朱嬷嬷想跟随,李情不许她跟着,让她回去好生休息,这些日子,朱嬷嬷很辛苦。

凭着原主的记忆,她来到桓王司徒蔚泽居住的斩月居。

门口有人进进出出,听到清公主的声音,清公主竟然被送回来斩月居了。

“阿弘,我真没想到她会伤我,那孩子我瞧了一眼,跟方莫长得一模一样,是个野种,你还是快些下令处置了,免得被人瞧见,你的名声就没了。”

“卫大人!”低沉慵懒的声音响起,“把姜氏杀了,尸体好生安葬,对外宣称王妃半个月前便诞下一子,经滴血验亲,确定是本王的血脉,其余的叫府中的人一律闭嘴,谁多言一句,杖杀!”

一句杖杀,如此的轻飘飘,仿佛人命在他眼里如草芥一般。

清公主急了,“阿弘,那孩子断不能留,会成为你的笑柄的。”

“无所谓!”那声音似乎更慵懒了些,带着漫不经心的淡冷。

“你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委屈自己。”清公主声音哽咽。

“废人一个,有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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