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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妍宁顾止喆小说

宋妍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月了,结束了。他以为这一天到来时,他的心不会乱,他只需要照常工作,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心越来越乱。晚上睡不着,他只能把安眠药翻出来,重新吃上。他给她的钱,能挥霍一段时间,她知道他的大方,没钱了一定会再来找他。可是没有,整整过去三个月,她都没有再给他打一个电话。

主角:宋妍宁顾止喆   更新:2022-09-11 0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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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妍宁顾止喆的其他类型小说《宋妍宁顾止喆小说》,由网络作家“宋妍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月了,结束了。他以为这一天到来时,他的心不会乱,他只需要照常工作,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心越来越乱。晚上睡不着,他只能把安眠药翻出来,重新吃上。他给她的钱,能挥霍一段时间,她知道他的大方,没钱了一定会再来找他。可是没有,整整过去三个月,她都没有再给他打一个电话。

《宋妍宁顾止喆小说》精彩片段

一个月了,结束了。

他以为这一天到来时,他的心不会乱,他只需要照常工作,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心越来越乱。

晚上睡不着,他只能把安眠药翻出来,重新吃上。

他给她的钱,能挥霍一段时间,她知道他的大方,没钱了一定会再来找他。

可是没有,整整过去三个月,她都没有再给他打一个电话。

顾止喆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他看着助理,“宋妍宁跟你联系了吗?”

“没有。”

“外面有她什么消息?”

“也没听说,总裁,您上次给她的钱,足够她买车买房好好生活了,您不用担心。”

“她赌,多少钱都经不住她造,你查一下看看她最近是不是又赌了,还是跟其他人扯上了什么关系?”

顾止喆自己都不肯承认,他最担心的,是宋妍宁已经找到了另外一个靠山。

她那样的女人,别说工作能力,姿色已经是绝佳,怎么可能没有男人愿意给她花钱?

半个小时后,助理走进顾止喆的办公室,“总裁,三个月前,宋小姐已经离开港城了,没有任何消息。”

顾止喆腾地站起来。

什么叫没有任何消息?

永远消失了?

后背有汗窜起,精壮的身体也忍不住抖了抖,他拳头紧握压在桌面上,“好,不用再查她了,是死是活都不用管了!”

顾止喆从办公室走出去,只觉得一路踏在云端,脚步虚浮得厉害,即便把宋妍宁送进监狱,他也没有这次严重的感觉。

车子一路开到监狱,顾止喆下车,看着铁门高墙,两年七个月,那个女人待在里面替他的父亲赎罪。那是他们宋家欠他的!他不用愧疚!这高墙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和她有了关系,他得弄死他!然而,顾止喆费劲力气,也没能查出和宋妍宁有关系的男人是谁,却查出宋妍宁在狱中产下一个女婴,剖腹,剖腹时的病历写着,少了一枚肾。补充病历,那枚肾于她23岁移植。移植对象一栏写的是……

顾止喆。

顾止喆拿着病历,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他转身时看着给他翻档案的狱警,眼泪毫无征兆的滚了出来!

……

“止喆,我们和好吧,对不起,你生病的时候我没有陪你,我不该和你生气,我这段时间也不好过,肚子疼得不行,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你看,没骗你,还缝针了呢!”

她骗他腹部的伤疤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顾止喆甚至还记得当年宋妍宁说这话时脸上无邪又委屈的模样!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阑尾炎!

男人的眼底涨红一片,额上的青筋全都蹦了出来!

“先生?”

狱警看见男人浑身颤抖,冷不丁试探一句。

顾止喆震惊着重复翻开病历,脸色逐渐被错愕难以置信替代,他眼泪滚落得更加厉害 。

不声不息,却宛如潮水般覆盖人心的伤情。

“宋妍宁……”

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顾止喆抬手擦掉脸上泪珠,控制呼吸平稳下来。他握住病历的手已经紧紧攥紧,眼底风起云涌,再难处变不惊。

“马上给我查宋妍宁这两年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记住,我要全部!”

挂断助理的电话,顾止喆拿着病历回了别墅。

而接下来一个小时的等待时间,他却恍觉度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顾止喆几乎是立刻接起。

“查到什么了?!”

听着男人急不可耐的声音,助理想着接下来要汇报的重磅炸弹,吞了吞口水,才硬着头皮道:“顾总,动用的所有的关系,宋小姐这两年在监狱的确发生过一件有些严重的事……”

莫名的,顾止喆眼前浮出那张精致妖娆的面孔,正烟视媚行的对他笑,用最无所谓的口吻告诉他,她是如何跟监狱里的男人乱搞。

男人猛地甩甩头,“说!”

助理一咬牙,“宋小姐在监狱里生过一个孩子!一出生就被他的生父抱走了。”

顾止喆的眸中闪过震惊,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暴怒吼着:“那个男人是谁?!”

“萧冥。”

是他。

竟然是他!

顾止喆愣怔了两秒,整个人暴跳如雷,将手机狠狠砸在了沙发上!

那个孩子一定是在宋妍宁入狱前就怀上的,所以她跟萧冥,其实早就搞到了一起!

“宋妍宁……!”



胸口传来的震惊愤怒夹杂着奇怪的抽痛,宛如潮水一齐卷席了他的四肢百骸!

顾止喆捂着胸口缓了许久,那五味陈杂的感觉仍旧还在。

猛地想到什么,男人眼底一亮,俯身拨通手机命令道:“你现在立刻去调查萧冥!在最短的时间内,我要知道他的准确位置!”顾止喆重新翻开病历,睁大眼眸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浑身冷若冰霜!不对……!他的肾不是白允移植的吗?又怎么会是那个女人!想着,顾止喆连忙追了电话过去,“除了萧冥,你立刻去查白允!尤其是她当年在医院做肾脏移植手术的详细资料,包括年月时间,哪家医院,主刀医生是谁,通通都给我查一遍!”这件事情,他必须要亲自确认!

夜晚,会所内的高级包房内。

浓郁的酒味弥漫着偌大的房间,屋子里,灯光绚丽妖娆,投射在包房的男男女女身上,*不已。

穿着兔女郎装的援交少女,模样不过十七八岁,清纯脸蛋,却是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握着麦克风,深情投入的唱着《痒》。

女人握紧麦克风,眼神对着某个方向,肆意尽情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沙发上,一杯杯灌着酒的衿贵男人,仿佛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往她的方向抬一下。

在他面前,已经放了无数酒瓶。可男人却似乎一点没醉,身形都没有一丝摇晃的迹象。

顾止喆的下属瞠目结舌的看着老大这幅失了魂的模样,对身边小姐都失了兴趣。

男人抬手扯松了领带,哪怕只是毫不起眼的小动作,由他做出,无形之中,都多了性感蛊惑的意味。

兔女郎看得入了迷,连歌都忘记唱了。

她从桌上随意拿了杯酒,慢悠悠的蹲在了地上,咬着唇软软道:“顾总,我敬你一杯。”

顾止喆冷沉的瞥她一眼,冰凉道:“滚。”

兔女郎微微一怔,却没有放弃,调整声音更加软了:“不要嘛。一个人的酒是苦的,让人家陪你,不好么?”

“顾总,让人家陪你嘛…!”

女人不依不挠,柔弱无骨的手极尽挑逗的爬上男人的胳膊,挑逗起来:“顾总,除了喝酒,我还会跳舞。有一种舞,在床上跳,两个一起……人家跳得可好了!顾总要不要试试?”

顾止喆的眸色彻底黑了,侧目盯着女人,眼底的戾气让对方一怔。

“我他妈让你滚你是不是听不懂?!马上给我走!不然就给我伺候他们一晚上!”

突然的暴怒几乎吓哭了兔女郎,男人眼底满是红血丝,可怖如魔鬼!

她立刻哭着跑了!

“草!”

顾止喆仍觉不解气,手中的玻璃杯被摔在地上,发出刺耳响声。

他从昨天开始就疯狂思念那个女人,睡着了是她,醒来的还是她,总之无论他做什么,眼前都是那张熟悉的脸蛋!

这种失控又危险的感觉,让顾止喆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无措!

而现在更头疼的是,就连到酒吧买酒,都无法遏制自己对宋妍宁的想念!

他绝不容许那个女人再次打乱他的生活!

……

两天后。

助理拿来文件的时候,顾止喆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推门而进的动静,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

“顾总,这里面是我们近两天拿到的关于白小姐当年手术的医院病历。”助理递了上去。

顾止喆急不可耐的拆开来看,病历十分详细,甚至包括了白允的既往史家族史,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他看着肾脏移植手术的签字单,的确是白允的字迹。且移植对象那一栏,写的也是他顾止喆!像是忽然被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男人眉间的皱褶多了几道。两个女人的病历,都出奇的相似……这其中,到底是谁在骗他?顾止喆握紧了病历,指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眯起的双眸暗泽一闪而过。

“止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就过来了。”

白允开门的时候,正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男人,惊讶地张大了唇。

顾止喆凛眉盯着她,微微眯眼道:“你的未婚夫想给你一个惊喜。看你的反应。可我现在怎么觉得,这更像一个惊吓?”

白允睁大了眼睛,怔了一秒立刻道:“怎么会呢止喆!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顾止喆没搭话,扫她一眼径自坐在了床边。

白允搞不清楚他深夜来访是什么意思,顾止喆一直都没有碰她,甚至曾经她三番五次的*过,男人都不为所动。

难道……

想着,女人攅着浴巾的手微微捏紧。

白允在他身边轻轻坐下,见男人迟迟没有开口,她蹙了下眉有些着急,咬唇道:“止喆,我知道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开腔打断。

“白允,当年做手术,很疼吧?”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让女人的神经瞬间绷紧!



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半点异常。压着声音轻柔道:“打了麻醉,没怎么痛。就是麻醉过了之后有些难受……”

“如果不是你自愿移植自己的一颗肾给我,我应该早就死了。”

白允微蹙了下眉,忍不住抬眼看向男人。顾止喆似乎陷在了过去的回忆里,紧皱的双眉看起来有些深沉。

“止喆,我爱你,只要是能救你,哪怕是要我的心脏我都给!你不要内疚,也不要再说这些客套话了。”

她的手缓慢*的朝男人胳膊上攀去,媚眼如斯,半咬红唇,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以不动摇。

顾止喆在她摸向自己胸膛的时候及时制止了,黑眸盯紧女人,弯了弯唇:“我明白。我能再看一眼你为我留下的伤疤吗?”

闻声,白允的头皮瞬间麻了,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浑身的血液像在顷刻间被冻结!

可是,她眼下决不能表现出任何反常!

“当然可以。”

心里的紧张一点点吞噬着她,饶是如此,女人还是掀开了浴巾,将腹部那条伤疤暴露出来。

顾止喆凛着眉认真查看,指腹放了上去,佯装心疼的轻轻摸了一下。

凹凸不平,长短适中。

位置刚好是阑尾手术的切开口。

白允……没有骗他。

眼前不由得闪现出另一份病历,顾止喆的手微微一抖,眼眸便眯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眼神平淡的看向女人,“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这条疤,我都在想,那颗肾的主人是有多爱我,才愿意做出这样的牺牲。”

女人立刻接话,“止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嗯。我知道。”顾止喆说罢,抬手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女人身上,“太晚了,睡觉吧。”而后,便径自离开。白允坐在床上,垂眸看着自己。若不是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她会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做梦!那个男人,今天怎么如此反常?躺在床上,白允毫无睡意,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条疤痕。

女人的唇角微微弯起,眼底亮起了光芒。

还好当初她不惜多等一个月也要预约到那位手艺出神入化的纹身师,这条疤不仅仅是看起来逼真,就连手感上也是没有任何端倪。

不然,也不可能一蒙就蒙了顾止喆这么多年。

……

半个月后。

顾止喆正结束了一场国际会议,疲惫的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助理有些急促的推门而进。

“顾总!终于查到了!”

闻声,男人倏地睁开眼眸,眉头倏地一皱,“说。”

“萧冥一年前就移民去了温哥华,人早就不在国内了。”助理如是道。

这半个月,顾止喆几乎是动用了所有的人际关系调查萧冥,然而那个男人似乎早有准备一般,保密消息做得滴水不漏。

这段时间以来,他几乎是不要命的工作,高强度的工作已经让公司的高层哀声一片,但仿佛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强迫自己不去想宋妍宁。

顾止喆始终坐在椅子上,墨色深瞳却渐渐复杂。

他盯着一个方向不动,透过白墙似乎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背她走过青石板路的盛夏夜晚。

“粟粟,你喜不喜欢夏天?”

女人耷拉着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声音又软又媚:“我还是比较喜欢秋天。”

“为什么?”

“我喜欢枫叶。”

“枫叶?”

“嗯,我一直都好想去温哥华看枫叶。如果以后有机会出国,那里一定是我定居的首选地方。”

“……”

顾止喆甚至恍惚间觉得宋妍宁就在他背上,柔软的发丝刚好落在他颈间,又不经意的扫在他脸上。

痒痒的,挠人心扉,几乎将他逼疯。

温哥华……萧冥……

顾止喆猛地握紧了拳头,一想到那个女人也许此刻正像当年那般,娇媚可爱的躺在别的男人怀中看枫叶,心底的怒火瞬间变燃烧起来!

他绝对不允许!

宋妍宁,就算我不要你了,我们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你也不许跟另一个男人重演!

顾止喆根本察觉不到自己滔天的嫉恨,只觉心头那把火快将他烧死!

“马上订票!去温哥华!”

……

两天后,温哥华。

清晨,枫叶飘落,鸟鸣天净。

“Good Morning!”

“Have a nice day~”

晨间跑步回来的男人停下脚步,微笑着对正和自己打招呼的邻居太太问候起来。

萧冥出了一身的汗,回到家中,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十分钟后,他换上崭新的衣服出来,已经收拾的清爽整洁,正打算出门去见客户。

房铃忽然响起,萧冥一边佩戴手表一边去看监控,画面中漆黑一片,显然是被人刻意挡了。

他心里生出疑惑,皱着眉头。大清早的,他倒要看看是谁的恶作剧。于是当男人冷沉的脸撞入视线的那一刹,萧冥意外十足的愣在了门口,不由得睁大了眼。“是我进去,还是你出来说?”最后是顾止喆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萧冥眉间的皱纹更深,“顾总,我还可以选择现在就把门关上。”说罢,他便有动作,顾止喆猛地伸手挡在了门框上,强大的气场顿时迸发出来!“萧冥,把宋妍宁交出来吧。



闻声,男人哈哈一笑,耸了耸肩膀道:“顾总说这些话不是很莫名其妙吗?宋妍宁是被你亲自送进监狱的,顾总忘记了?现在找我要人又是什么意思?”

顾止喆一下飞机就杀了过来,舟车劳顿,已经没什么耐心。

他骇人的目光扫向萧冥,冷冷道:“萧冥,你别跟我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周遭的气压,乍然降低。两个男对峙着,看似淡定理智,那平静中的暗流却翻涌不断。

电光火石间——

顾止喆盯着面前这张脸,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戳在他心上,难以察觉的恨意和妒意一时间全都爆发出来,而后一个重拳,已经狠狠朝萧冥抡了下去!

萧冥猝不及防,“砰—”的一声,挺拔的身子便猛地朝旁倒去!

“顾止喆你他妈发什么疯!”

萧冥迅速站起来,涨红了眼开始还击!两个不相上下的男人立刻打成了一团!

“我让你把宋妍宁交出来!她在哪里!”

“你神经病吧!宋妍宁怎么可能在加拿大!”

顾止喆将萧冥狠狠的过肩摔到地上,眼眸赤红:“她已经出狱五个月了!萧冥,监狱里那个孩子是你的!宋妍宁无路可走只能在你这里,你别逼我用极端!”

乍然间,男人反抗的动作忽然一顿。

萧冥的眼底快速闪过震惊和意外,怔在了原地。

宋妍宁……已经出狱了?

可是她没有告诉他,也没有来找他。

迟疑间,顾止喆见他反应有些反常,眯起眸子道:“你真的不知道?”

萧冥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我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出狱,我会知道?!”

闻言,顾止喆的眸色凉了下去。

“我说顾总,是是是,宋妍宁在狱中生的孩子是我萧冥的!我又不是不负责?她一生下来我就把孩子抱走了,我的孩子要怎么养当然我说了算,怎么可能放心交给那种女人养……”

萧冥微微握紧了拳头,眉间浮出显而易见的嘲讽和轻蔑,“顾止喆,你今天出现在我家找我要宋妍宁,该不会是以为,我还会全盘接手那个女人吧?”

“哈哈!宋妍宁还真是骚啊,这么久了还能让你念念不忘。不过说真的,她在床上是浪,玩起来真是极品,但是这种女人是没有男人愿意娶回家的,这一点,顾总领悟的比我更透彻不是么?”

娶她……

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这些年里,顾止喆从始至终没有想过娶宋妍宁回家。

一直以来,他都是为了报仇。

所以才会将她宠上天堂,又亲手摔下地狱。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那个女人只有利用,可自从她出狱回来,到消失的这三个月间。他没有哪天不想她。恨她在监狱里跟那些男人乱搞,又恨她跟萧冥生过孩子,恨她背叛自己……可是一想到她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什么,胸口便是一阵忍不住的抽痛。顾止喆皱紧了没有,拳头几乎捏得咯吱作响,仔细观察,甚至可以看出男人肩膀正微不可绝的颤抖。萧冥微微勾起唇角,他已经成功转移了男人的注意力,目的达到了。

“顾总,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在周围找个房子住一段时间,看看宋妍宁会不会出现。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保姆那儿看我女儿了。”

说话的时候,男人刻意咬重了“女儿”两个字,看见顾止喆眼神一敛,一阵报复的快感便窜上了心头。

“萧冥!”

顾止喆的嗓音几乎从吼间深处溢出,沙哑宛如魔鬼,“你今天但凡对我说了一个字假话,我一定会搞死你。”

萧冥无所谓的耸耸肩,悠闲自得的离开了。

顾止喆倚在墙上,烦闷的点烟狠狠抽起来。青白色的烟雾很快便将他包围,烟蒂落了一地。

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命令道:“从现在开始,立刻派人跟踪萧冥。我要知道这个男人的行踪。”

……

眨眼,半个月过去。

顾止喆在温哥华暂住下来,便将工作都移到了这边处理。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助理便拿着资料敲响房门。

“进来。”他烦闷的捏着眉心,最近国内有一场招标尤为棘手。

“顾总,我想您需要看看这个。”

助理神色凝重的将文件递了出来,看着男人渐渐皱紧的眉头,汇报道:“现在政府给出的城南这块地,一共有三家公司跟我们竞标。而这块地对于顾总势在必得的度假村项目至关重要,国内现在已经乱成了一片,董事会的意思是希望顾总立刻回国。”

说着,助理吞了吞口水补充道:“我们的人已经跟了萧冥半个月,这个人除了每天见客户忙生意,就是去保姆那里陪小女儿……宋妍宁小姐,也许真的不在这里。”

“顾总,我们可能真的搞错了。”

顾止喆合上文件,事情远比他想象的严重。疲惫的捏着眉心,沉吟半响,“订票吧,下午就回国。”

宋妍宁,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

掘地三尺,我也会将你找出来!

……

“萧哥,那个人好像走了!”

别墅内,男人从外而归,有些兴奋的去到客厅,将自己今天目睹顾止喆搬走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说了。

萧冥坐在沙发上,闻声嘴角一弯,绷紧了半个月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

“阿斌,小桑,这半个月谢谢你们夫妇。”

萧冥诚恳道谢,说着,便在小女孩儿的脑袋上轻柔摸了摸,“要不是我的干女儿以假乱真,一定骗不过顾止喆的眼睛。”

这半个月,若不是他和朋友配合得天衣无缝,制造出每天忙完工作就到保姆这里来陪孩子的假象,顾止喆一定不会这么快善罢甘休。

“萧哥,你说这些就见外了。那你接下来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男人眯起了眼睛,冷静思考起来。

如今顾止喆找宋妍宁已经找到了他这里,就说明这次那个男人是铁了心要找到人,当下至关重要的——他必须要抢先一步跟宋妍宁见面!“阿斌,现在顾止喆已经盯上我了。我行动难免有些不便,可能还要拜托你动用你的关系,帮我找一个人。”“找人这有什么难的,政府机关里面一堆朋友,难不倒我。”萧冥摇摇头,认真道:“这次要找的人可能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困难。”“萧哥,你就说你想找的人是谁。”“她叫宋妍宁。”



顾止喆突然捂住胸口!他的心脏像是被一根缰绳狠狠勒住,那种窒息的感觉几乎让他快无法呼吸!

他连忙退出了房间,跑到隔壁。

这里是她的衣帽间。

拉开衣橱,宋妍宁的衣服仍井井有条的静静挂着,许是佣人忘记收走的。诧然撞入男人的眼底,他的眼睛像是被深深灼到!

眼前,忽然浮现出那个女人穿着他给她买的裙子,笑得明艳甜美的幸福模样。

宋妍宁的一颦一笑,开心的模样,难受的模样,流泪的模样,绝望的模样,心死的模样……

他竟然,记得清清楚楚。

胸口疼得愈发厉害,顾止喆扶着额,心中的烦躁和一种难以言状的崩溃交织在心头,彻底逼疯了他!哪怕再不愿承认,顾止喆也不得不承认,他忘不掉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她只不过是杀母仇人的女儿,他只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他们一开始就是有目的性的!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的对她着迷,为她失魂落魄,为她彻夜买醉!多少个午夜梦回,顾止喆都幻想着宋妍宁还躺在他身边。但每一次的酒醒之后,都是梦醒时分。

而之后的两周内,曾经高高在上,能力超强的顾止喆似乎又回来了。

他引领着公司拿下一个又一个突破成绩,看着股价从大跌开始慢慢回涨,一切都似乎回归正轨。

但他却似乎比以往更加冷漠了,像是一块无法融化的冰川,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疏冷气息,脸上的笑容更是再难一见。

“安排人,把宋渊的墓地打扫干净,再重新整饬一下。”

于是当助理听见这番话从男人口中说出的时候,硬是愣在了原地,不可思议的问:“顾总,您刚才是说……重修一下谁的墓?”

顾止喆专心敲着键盘,停下来抬眼看他,薄唇牵动:“我说,把宋妍宁他父亲的墓打扫干净。”

助理吞了吞口水,当场便僵硬了。

顾总不会是疯了吧?一直以来都对害死自己母亲的人恨之入骨,现在竟然要出钱重修仇人的墓碑?!

难道真是想一个女人想的入魔了?!

“还有,这几天替我做一件事。”

助理连忙甩甩头抽回心神,“顾总请吩咐。”

于是顾止喆再一次震撼了他弱小的心灵——

“尽全力找齐宋妍宁入狱那两年的狱友,我要见她们。”

……

“什么?你问谁?宋妍宁啊?”

顾止喆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子,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对方有些警惕的看他一眼,蹙了蹙眉,“你是宋妍宁什么人?”

闻声,男人迟疑了一秒,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字。

女人睁大了眼睛,惊讶道:“我知道了!你不会就是丢下宋妍宁那个负心汉吧?!”

“啧啧!我呸!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喂,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管,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

“宋妍宁在监狱里的那两年,一开始可以说是受尽了欺负。那种地方,新来的难免都要负责刷马桶洗厕所,什么脏活累活儿都必须要做。”



两年零七个月,宋妍宁刑满释放。

高墙外的阳光很刺眼,可她必须迎上去,任那太阳焚烤她的心。

宋妍宁穿上曾经工作装,走进了顾氏大厦。

前台已经换人,“小姐,麻烦你登记一下。”

宋妍宁朝着前台小姐笑了笑,“我是你们总裁顾止喆的*,他让我随时可以去找他。”

宋妍宁的眉,风情一挑,不顾前台小姐诧异的神情,踩着高跟鞋走向电梯。

顾氏很多旧人,看到宋妍宁时也是诧异,“宋秘?”

宋妍宁嘴角职业的扯了个弧度,这些人还记得她?也真是难得,当初顾止喆要告她的时候,希望他们能帮她作证,没有一个肯站出来。

“呵,你不是坐牢去了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就是,公司对泄露机密的人,永不录用的。”

“我来*你们老板,让他重新给我一份工作。”宋妍宁电梯楼层到,潇洒的走了出去。

众人瞠目结舌。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止喆头也未抬,“进来。”

宋妍宁走进去,关上门。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有点闷,顾止喆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住,抬头。

饶是镇定,顾止喆顿住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宋妍宁!

依然化了精致的妆,看得出皮肤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着他笑,很是风情,可眼睛里的光芒不似曾经,像被岁月砂磨过。

“我出狱了。”宋妍宁笑着,一步步接近顾止喆。

顾止喆往后一靠,眯着好看的眸子,凝着宋妍宁,“不是说两清了?又来找我做什么?”

宋妍宁轻轻一抬屁股,坐到了顾止喆面前的办公桌上,她摸着自己的耳垂,“我问你要点钱,你愿意赏 点给我吗?毕竟一个以侵犯商业机密罪入狱的总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会要的,短时间内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给我点钱?”

顾止喆眸色暗下来,宋妍宁的手拉起顾止喆的手,我在手心里,“不让你白给,你问问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场价,我不多收。”

说完,她不忘朝着他妖娆一笑。

有什么东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扎在肺上,顾止喆感觉吸上来的一口气,有点疼。

他甩开宋妍宁的手,“宋妍宁,立刻从我这里滚出去!”

宋妍宁仰头大笑,笑声如银铃,脆脆的,又有几分风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来覆去的看。

“止喆哥怕是嫌弃我皮肤没有以前细滑了吧?也是,监狱里呆了两年多,什么事情不做呢?这双手,岂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里都有茧子了,像止喆哥这样的男人,什么女人找不到呢?”

她说完,不忘狡黠的睨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顾止喆的脸色极度难看,他以为再次见到宋妍宁,以她的性格,她怕是会提刀来杀。可是她没有。她穿着过去的工作服,走进他的办公室,她正在解开她的纽扣,瘦了,胸脯也不如曾经那样饱满得要跳出来。衣服遮住的身体,依然很白,一如曾经。身体里一股热流卷着雄性荷尔蒙的浪潮乱窜。宋妍宁拉高短裙,像以前一样熟练的抬腿坐到了顾止喆的身上。



顾止喆的手掌滑进宋妍宁的胸口,“没有以前大了。”

“没有你捏,怎么大?要不然以后你经常给我揉揉,兴许还能大一点呢。”

“还是那么浪。”

“你不就喜欢我浪吗?”

顾止喆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浪了不好。”

“那是男人不行,像止喆哥这样猛的男人,我浪一点也能满足,怕什么呢?”

顾止喆大口喘着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妍宁的腰,“小骚货,在监狱里被别的男人干过没有?”

宋妍宁没有回答,只是笑得*不明。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止喆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宋妍宁绝对是女人中的*,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干过?”顾止喆再问一次!

宋妍宁依然不答,只是更卖力的摇晃着身子,好像需要发泄*的人是她,而不是总裁椅上的这个男人。

顾止喆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宋妍宁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摁在床上狠狠惩罚,可女人除了浪,什么答案也没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他也无权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要脱了她的衣服,过去她都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愿。

最后将她脱得精光,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脑中一愣,“怎么回事?”

宋妍宁笑得坦荡,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去勾他的腰,“小手术而已。”

顾止喆记得,以前宋妍宁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很随意的笑。

“到底是什么?”

宋妍宁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没钱花的时候,卖了个肾而已。”

顾止喆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没钱花,你就卖个肾?”顾止喆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女人是疯了么?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宋妍宁,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好像都有毒。

顾止喆抬腿下床。

宋妍宁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怀孕后宫外孕做了个手术。”

顾止喆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妍宁的脸上。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妍宁的身上,肆意的发泄冲撞。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她回答*不清时,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她算什么啊?一个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给一个什么样的回答?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回答他?“那个人怎么睡你的?啊?是把你放在身下草,还是压在桌子上草?还是你们监狱的某一个角落里躲着其他人?”顾止喆目呲欲裂!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这个女人即便他不要了,他把她送进了监狱,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宋妍宁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这个*!

“顾止喆!你生什么气!你在乎我吗?你在乎你仇人的女儿跟别的男人*吗?哈哈!你笑死我了!”

“你可千万别说你心里有我,我现在回来找你,是因为我的案底没有公司愿意要我,我找不到工作,缺钱而已。”

顾止喆压着宋妍宁,原来宋妍宁说的话也可以如此恶毒,她以前就像只又妖又嗲的猫,永远在他面前挑逗,微笑。

她何时这样来讽刺他?

他闭上眼睛,狠狠的发泄,最终释放。

他不会为了这个仇人的女儿难受,下床穿戴好,回到办公桌前,开了支票,扔给她,“滚,另外……”他刚要开口,就看见宋妍宁从包里掏出一盒紧急避孕药。

她顶开锡纸,压出药片,轻轻松松的抛进嘴里,拿起他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咽下去。

“我因为跟别的男人那什么宫外孕过,不能怀孕,要小心点,那手术可真是有点吓人。”

顾止喆本想开口让秘书去买避孕药,可看见宋妍宁自己带来了避孕药的时候,他感觉头皮又紧又麻。

宋妍宁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眉开眼笑,就像个刚刚接过恩客银票的*,顾止喆伸手拉了拉已经重新结好的领带。

“还不滚?”

“谢谢顾老板,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

顾止喆很想像拎着她在宋渊跟前做爱的时候一样骂她贱人,可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也坐过牢,似乎真的不欠他的了。

“记得你在法庭上说的话,两清了。”

宋妍宁拿着支票,屈指将支票愉悦的弹了一下,“好勒!那顾老板以后可以介绍点大方的大老板给我,毕竟我活儿好您是知道的,以后不能上班就不上班了,趁着还有点姿色捞点快钱养老也行。”

“滚!”顾止喆随手*起烟灰缸朝着宋妍宁砸过去!

那烟灰缸堪堪从宋妍宁的耳边擦过去,砸在墙上。

宋妍宁站在原处,纹丝不动,她慢悠悠的把支票放进支票夹,转身离开,并礼貌的带了门。

有曾经的同事看见她,她故意拉低领子,让他们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满脸都写着——“我刚刚和你们老板已经干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了,知道吗?”

走出大厦,宋妍宁背挺得笔直的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上出租车关上车门,她突然仰头捂脸,大声哭了出来!

司机吓得直问,“姑娘怎么了?怎么了啊?”

宋妍宁抽泣着,“被老板炒了鱿鱼,怕父母知道自己过成这样,没有可以说的地方,觉得生活好苦,好辛苦!”

司机头发发白,也红了眼睛,“哎,你们这些孩子,就喜欢报喜不报忧,做父母的不会嫌你们没出息的,家里的门永远给你们开着的啊。”

“叔叔,我没有家门了,没有了!我永远没有家了!”宋妍宁哭得伤心,司机把车子靠在路边,把打表器摁了停止。

“姑娘,你想哭就哭,叔叔不收你钱了,你哭够了,叔叔把你送到目的地,我也有个女儿,和你一般大,离了婚,一个人带个孩子,她不知道背着我像你这样哭了多少次……”

宋妍宁看到司机眼角的泪花,其实为了生活,每个人都不容易,下了这辆车,不要矫情给任何人看。到了银行,宋妍宁给了司机车钱,她不占人便宜。宋妍宁提了现金支票存进自己的卡里,然后去医院看女儿。快要两岁的豆豆剃着小光头。白血病,她还不到两岁。她一定要怀上顾止喆的孩子,一定要!豆豆需要。避孕药盒子里的药片,不过是维生素罢了。一次不可能那么容易怀上,她需要确定怀孕后才能断了和顾止喆的联系。



当宋妍宁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顾止喆一阵恍惚,退庭后,他坐了很久在站起来。

脑子里嗡嗡乱叫。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

两清?

十年,两清?

“过去十年,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没有遇见过?

在她父亲进 ICU那天之前,他没有看见她哭过,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脸上的泪水。

顾止喆甩了甩头,“两清了!”

他抬步离开原告席,只一步,差点踏空站不稳。

“两清了!”他想起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决绝,好像是拿着项目表摔在会议桌上,“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的!”

势在必得!

宋妍宁,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顾止喆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宋妍宁。

——

监狱

宋妍宁嘴角流血骑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脸上:“以后还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把吃不下的东西倒我餐盘?”说完,又是“啪啪”两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连连求饶。

宋妍宁跆拳道,除了打不过顾止喆,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在监狱这种地方,难免会被人欺负,她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想这些狗娘养的欺人太甚!

这个威信,她必须立起来,不然以后谁都可以爬到她的头上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顾止喆可以欺负她,并且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伤这一次!

仅此一次!

所有的女狱友,都害怕宋妍宁,她就像个母夜叉一样凶悍。

宋妍宁得知自己怀孕时,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萧冥探视宋妍宁时,宋妍宁终于看到了希望,她隔着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着萧冥,“萧冥,帮我一个忙吧。”

萧冥眼中的宋妍宁瘦得不像样子,嘴唇气得颤抖,“顾止喆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他图个什么?当初他警告我不准靠近你,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你,我是看你那么爱他我才放手的,你为什么没有得到幸福!”

萧冥眼框发红,“宋妍宁!你这个傻逼!你过去十年的爱情都喂狗了吗?”

宋妍宁紧紧抿着嘴唇,“如果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过去的就不提了。”

“不提了?凭什么不提了?他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凭什么不提了?”

“我欠他的,该还。”宋妍宁深呼吸,她尽量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泪水流出来,“现在还清了。”

萧冥还想说什么,忍了忍,到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宋妍宁道,“帮我想个办法,你一定可以,我怀孕了,别让我怀孕的事情让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帮我想办法证明这孩子是别人的。”

“顾止喆的孩子?”

“是。”

“为什么不打掉?”

“不能?”

“为什么?”

“我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男人,这辈子我都不敢碰了,但,孩子是我的。”宋妍宁看着萧冥的眼睛,眼中的泪水终于关不住,滚落了一脸。

萧冥的拳头,狠狠砸在石台上,“你竟然为了他一个人否定了所有人吗?”

“至少现在心里的想法是,不敢再要爱情了。”

萧冥知道宋妍宁是伤透了,而她现在必须要好好调整自己,否则会出事,他不能逼她。

“我答应你。”

————

宋妍宁生产那天,医生皱着眉头给已经全身麻醉的宋妍宁做剖腹产手术,“哎,经济犯罪,其实都很聪明的人,动了歪心思而已,要是把这心思用在正道上,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哎,年纪轻轻的,只有一个肾了。”只有一个肾了。宋妍宁迷糊中听到医生的谈话。法庭上,她控诉着, “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你,还不够吗?”顾止喆,你怎么能对我这样狠?还好,我们两清了。</p>



两年零七个月,宋妍宁刑满释放。
高墙外的阳光很刺眼,可她必须迎上去,任那太阳焚烤她的心。
宋妍宁穿上曾经工作装,走进了顾氏大厦。
前台已经换人,“小姐,麻烦你登记一下。”
宋妍宁朝着前台小姐笑了笑,“我是你们总裁顾止喆的旧识,他让我随时可以去找他。”
宋妍宁的眉,风情一挑,不顾前台小姐诧异的神情,踩着高跟鞋走向电梯。
顾氏很多旧人,看到宋妍宁时也是诧异,“宋秘?”
宋妍宁嘴角职业的扯了个弧度,这些人还记得她?也真是难得,当初顾止喆要告她的时候,希望他们能帮她作证,没有一个肯站出来。
“呵,你不是坐牢去了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就是,公司对泄露机密的人,永不录用的。”
“我来找你们老板,让他重新给我一份工作。”宋妍宁电梯楼层到,潇洒的走了出去。
众人瞠目结舌。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止喆头也未抬,“进来。”
宋妍宁走进去,关上门。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有点闷,顾止喆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住,抬头。
饶是镇定,顾止喆顿住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宋妍宁!
依然化了精致的妆,看得出皮肤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着他笑,很是风情,可眼睛里的光芒不似曾经,像被岁月砂磨过。
“我出狱了。”宋妍宁笑着,一步步接近顾止喆。
顾止喆往后一靠,眯着好看的眸子,凝着宋妍宁,“不是说两清了?又来找我做什么?”
宋妍宁轻轻一抬屁股,坐到了顾止喆面前的办公桌上,她摸着自己的耳垂,“我问你要点钱,你愿意赏 点给我吗?毕竟一个以侵犯商业机密罪入狱的总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会要的,短时间内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给我点钱?”
顾止喆眸色暗下来,宋妍宁的手拉起顾止喆的手,我在手心里,“不让你白给,你问问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场价,我不多收。”
说完,她不忘朝着他妖娆一笑。
有什么东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扎在肺上,顾止喆感觉吸上来的一口气,有点疼。
他甩开宋妍宁的手,“宋妍宁,立刻从我这里滚出去!”
宋妍宁仰头大笑,笑声如银铃,脆脆的,又有几分风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来覆去的看。
“止喆哥怕是嫌弃我皮肤没有以前细滑了吧?也是,监狱里呆了两年多,什么事情不做呢?这双手,岂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里都有茧子了,像止喆哥这样的男人,什么女人找不到呢?”
她说完,不忘狡黠的睨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顾止喆的脸色极度难看,他以为再次见到宋妍宁,以她的性格,她怕是会提刀来杀。
可是她没有。
她穿着过去的工作服,走进他的办公室,她正在解开她的纽扣。
衣服遮住的身体,依然很白,一如曾经。
宋妍宁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坐到了顾止喆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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