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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姐的试婚婢女,嬷嬷翻来覆去地检查我,弄得我很疼。嬷嬷皱眉:「这点疼就受不了,疼的还在后头呢。」我猜那种事应该是疼的吧。
主角:青林青柳 更新:2022-09-11 0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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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林青柳的其他类型小说《指定的婢女知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小姐的试婚婢女,嬷嬷翻来覆去地检查我,弄得我很疼。嬷嬷皱眉:「这点疼就受不了,疼的还在后头呢。」我猜那种事应该是疼的吧。
他的唇轻轻落在我脸上,身上,没有疼,反而心里有种痒痒地想要做点什么,身体舒展开,最后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痛,随后感觉身体在波涛中荡漾让我昏昏然陶醉其间。
等一切结束,我以为的青紫身上并没有,反而有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做为试婚丫头,是没有资格和主子共睡一床的。
起身拿过衣服要穿上,赵轼轩一把抱住我的腰把我按倒:“在这睡吧,外面凉。”
我被搂抱着无法动弹,只能缩在他怀中,沉睡前的一个念头:赵家小少爷没有隐疾,绝对没有。
之后两天,白天我就在书房陪赵轼轩读书写字,晚上和他滚床单。
第三天晚上,我该回去了,赵家仆人给我端来一碗药,是防有孕的,我知道这是必须喝的,毫不犹豫地喝下。
赵轼轩抱着我:“跟着你家小姐一块嫁过来,爷好好疼你。”
我又被那顶小轿送回青府,进门后叫到夫人房里。
夫人询问我这三天在赵家的情况。
我记得去时夫人的交待,恭敬地答:“赵小公子好得很,没有残疾和隐疾。”
夫人和李嬷嬷对视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笑着让我退下。
这三天又累又乏,我只想回到房睡个好觉,小姐又把我叫去闺房。
青柳长得如弱风扶柳,羞哒哒地问我:“赵小公子长得怎样?”
我答:“赵家小公子模样好看。”
她脸上立时露出欢喜,欲言又止地问:“那,那他在房中……。”
我心知她要问什么,老实回答:“小姐怕是以后要辛苦了。”
青柳脸上刚升起的红晕逐渐转白。
待在青府,大少爷青林把我叫去他房里,无所顾忌地占有了我。
他是属狗的,一兴奋就掐拧啃咬。
盯着桌上的砚台,天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气控制自己没有拎起来拍飞他。
结束后他满足叹息:“你要不是我妹妹的人,我就把你要我房里当个暖床丫头,可惜了。”
大户人家哥哥要妹妹婢女做暖床丫头说出去会被人家笑话的。亏他有脸说!
我低头掩去眼中所有情绪,擦拭身上的血渍和污渍。
很快到了青柳出嫁的日子,青柳跪在堂前,拜别青老爷和夫人,我端着两杯茶水递到两人手边,青老爷和夫人笑着饮下。
青柳上轿,我低着头跟在陪嫁的队伍里,旁边小兰对我一脸鄙夷,我比小姐还早上了姑爷的床,夫人说我以后要做小姐固宠的伺寝通房。
青林骑在马上,目光不甘地扫向人群中的我。
大婚夜晚,小姐和赵轼轩洞房,我在外间值夜,半夜听到新房里青柳低泣。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伺候青柳洗漱。
赵轼轩经过我身边时,在青柳看不到的地方捏了下我的手。
我红了脸。
青柳见过赵家长辈后回房补眠,赵轼轩拉我到另一侧的偏房用唇堵住我的嘴。
半晌,他附在我耳旁悄声说:“爷都想你了呢。”
我低头整理衣衫,红润的脸上又添了一层霞。
“等过些日子,我跟夫人说说提你做姨娘。”赵轼轩说。
卧房里传出动静,青柳醒了,赵轼轩迈步走出去,我端起桌上的已凉透的茶水随手倒入花丛,透过窗子看到青柳和赵轼轩在亲热地说话。
三天回门,青府门前,一堆小乞丐围着讨要,赵轼轩扬了一把铜钱,乞丐们你争我抢。
我扶起扑倒我脚边的小乞丐,他握了一下我的手飞快跑远。
无人处张开手掌,一张小纸条静静地躺在我掌心,看过纸条内容,我将纸条销毁。
出了后门,胳膊便被一个妇人紧紧拉住。
“你这死丫头咋不跟我报个信,心是越来越大了。”
我扭头,看向拉住我的母亲。
她用指头狠狠戳我脑袋,“你个死丫头,要你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死?”
自从家里遭了变故,她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非打即骂。时常恶狠狠地盯着我问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又哭自己命苦,中年丧夫丧子。
晚上赵轼轩睡在书房,小兰被叫进去,进门前她挑衅地扫我一眼。
半夜小兰喊口渴,我端着温好的茶水进屋,她喝了一口:“这么冷,想凉死我啊。”
一抖手泼在我身上。
赵轼轩起身搂住她的腰,她娇笑着和赵轼轩滚做一团。
我转身出去接着睡觉。
青柳当我的面宣布提小兰为姨娘,小兰趾高气扬,指使我干活,我照单全收,任劳任怨。
青老爷唯一儿子死后,为了生儿子每晚在后院耕耘,亲热后还没提枪就走火,他不甘心,新买几个水嫩嫩的婢女还是不行。
大夫看过摇头,今生再有亲生儿子不可能了。
青老爷丧子之痛又闻此讯,中风瘫了。青夫人连遭打击,卧床滴水不进。
青柳回家只会对着爹娘哭。
青府姨娘偷偷变卖府里的东西准备跑路,家仆趁乱偷盗财物,很快府里掏空,青家产业被人接管。
青老爷和夫人卧床浑然不知,发现时已人去楼空,只留一个青府。
有人上门催讨债务,两人把青府卖了,换一小院栖身,身边除了李嬷嬷再无他人,没多久李嬷嬷卷着夫人的金银细软也跑了。
青老爷将票贴身藏着没被卷走,一天夜里,有人溜进院子,抢了银票,将两人杀死,死状很惨,身上骨头砸断了多处。
母亲让人捎话进来说要见我。
见面时她眉目舒展,神清气爽。
“哈,终于出口气了,恶有恶报。”她扬眉一脸兴奋。
“哈,告诉你,他们死时嘴堵得紧紧的,那两人疼得想叫又叫不出的样子哟。”
她捂嘴笑。
“人是你杀的?”我问。
“哪能呢,我是后来去看热闹的。”她眼神闪躲。
我想过自己去解决,却有人抢先了,过程不重要,结果是我所要的就好。
“我不能出来时间太长,没事别叫人递话给我,引起怀疑就不好了。”我转身要走。
她拧眉:“你什么时候动手,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个赵家少爷动了情,这世上什么东西都是狗屁,只有银子是真的,听到没!”
“嗯。我知道。”
我把荷包拿出来,她夺过去。还给我一个空的荷包还有一个香包、一纸包药。
交待我是什么药后,她甩着帕子扭着碎步走了。
香包的味道很好闻,清新淡雅却让人沉迷深陷。
青柳和小兰都怀孕了,只相差几天。
赵夫人高兴地赏了青柳和小兰。
青柳孕相不好,她身娇体弱,孕吐不止,眼窝深陷脸色青白。
小兰则面色红润,身强体健一点不像孕妇。
青柳怀孕三个月时流产了,大夫说是因大寒之物,青柳身子柔弱,这一次流产几乎耗尽她全部生机,卧床不起只能靠药物撑着过日。
青柳每日以泪洗面,身子更加不好,大寒之物不知从何而来,府上彻查没有结果,只能把青柳房里的下人都发卖了。
我在赵轼轩书房当值没被波及。
小兰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死了,且死状奇惨。
那晚赵轼轩酒后回来,我上前伺候洗漱,小兰把我赶了出去。
我睡在外间小榻,手搭在肚上,伴着隔壁床传来的“吱呀”“吱呀”声安然入睡。
两人感情浓烈,深入交流了一宿。
赵轼轩清醒时小兰已僵了身子,入目满床的鲜血,小兰肢体苍白。
赵轼轩慌乱狂叫,下人们涌进屋后也被满室血色吓在当场。
赵轼轩做了病,他硬不起来了,不能和女人上床,连碰都不敢碰。
有个婢女半夜爬上他的床,他惊叫着把人打死。
赵府老爷夫人愁眉不展。
我抚着浑圆的腰身,凝着灯光出神。
我怀孕了,四个月。
见到母亲时,她摇着小扇走到我面前,我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女人,与前几日形同疯妇的是同一人。
似乎没有遭受那场家变,她还是府里身着锦缎,头插朱钗的夫人。
她一脸嫌弃地看向我:“你怎么吃得这么胖?连姨娘都不是,就一个通房,以后可怎么办?”
“我怀孕了。”
她目光瞬间盯上我的肚子,“当真?”
“嗯,四个月了。”她指着我怒骂:“你不长脑子吗,让你进赵府是让你去生孩子吗?”“这是赵府唯一的孩子,赵轼轩,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我回答。母亲松开手,上下打量我,“那药都用上了?”“嗯。用上了。”母亲笑:“好好好,用上就好,你先回去,等我好好考量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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