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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师,丫头我放手了免费阅读

程岁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程岁宁,你没发现你变了吗?变得不可理喻!”“程岁宁,大晚上的你非要吵架吗,烦不烦?!”“你还有完没完了程岁宁?!这日子能过你就过,不能过,那就离!”然后到今天,程岁宁真的打定了主意要和他离婚。是不可能缓行的死刑。

主角:程岁宁周温宴   更新:2022-09-11 0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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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岁宁周温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周律师,丫头我放手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程岁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程岁宁,你没发现你变了吗?变得不可理喻!”“程岁宁,大晚上的你非要吵架吗,烦不烦?!”“你还有完没完了程岁宁?!这日子能过你就过,不能过,那就离!”然后到今天,程岁宁真的打定了主意要和他离婚。是不可能缓行的死刑。

《周律师,丫头我放手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谢骆家族的势力很大。

他握着程岁宁的手对付周温宴,知道他不可能反击,即使周温宴现在有各种策略将这盆污水洗干净甚至泼回去,但每一个选择,都会或大或小伤害到程岁宁。

好一个谢骆。

“去发道歉声明。”周温宴冷声道。

助理欲言又止,但还是应了声走出去。

办公室里重新寂静。

周温宴打开手机,翻出以前和程岁宁的照片,眸底划过一抹痛色。

程岁宁不听自己道歉,也不原谅,不接受他说后悔了,不接受重来,她那么绝情,他为了谢骆和自己动手,甚至和谢骆一起对付自己。

周温宴眼里的阴冷是对着谢骆,可那与程岁宁带来的苦楚相比来说不值一提。

他想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显得有些僵硬。

但与此同时,一抹水渍从他脸上划过,落在屏幕上,落在屏幕里程岁宁的脸上。

程岁宁是在中午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

看着恒晟律所已经发出的道歉声明,她眉心深皱。

那态度简直称得上是卑微,言辞间的自责与后悔动容了很多人的心。

是谁做的?

程岁宁看向正在厨房做午饭的谢骆,握着平板的手缓缓缩紧。

不会是他吧……他昨天明明答应过她的。

正出神,谢骆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来,对程岁宁温柔地笑起来:“小宁,来吃饭了。”

程岁宁愣了下,下意识关掉平板,才站起身应声。

“好。”

做出决断,发出道歉声明,周温宴的动作干净利落,助理的心提了一整天,就怕周温宴因此影响工作,毕竟因为失恋而买醉发疯的人简直不要太多。

幸好他是周温宴,跟那些人不一样。

下午,天气预报通知北京将会迎来最后一波冷空气。

周温宴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关掉电脑和办公室里的灯,离开了律所。

开车回到家里,屋子里冷清又空荡荡的,因为太空阔,连呼吸声听起来都像有了回音。

窗帘自动拉开,墙壁上的照明灯亮起。

周温宴将外套脱了丢在椅子上,然后下意识地扭头往沙发上看了一眼,上面放着昨天看完没有放回去的一本商务杂志。

以前,沙发上不是杂志,是零食,是程岁宁各种案子

地上也总是乱七八糟的,毛毯能从沙发拖到地上,有时候程岁宁想熬夜看案子,周温宴不答应,她能直接坐地上抱着他的腿耍赖。

周温宴想到那时候程岁宁望着自己满眼都是细碎的光在闪的样子,心里传来密密匝匝的疼。

他习惯了程岁宁的主动,也并不觉得那有什么问题,他会对程岁宁好,不知疲倦不知厌烦的好,他那时候还没意识到他和程岁宁之间的主要问题所在。

但现在,全都没有了。

周温宴想到自己曾说过很多欠揍的话。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程岁宁,你没发现你变了吗?变得不可理喻!”

“程岁宁,大晚上的你非要吵架吗,烦不烦?!”

“你还有完没完了程岁宁?!这日子能过你就过,不能过,那就离!”

然后到今天,程岁宁真的打定了主意要和他离婚。

是不可能缓行的死刑。

这几个月的画面混合着两人恋爱的三年、结婚的四年混杂在一起,一帧一帧地在周温宴脑海里回放。

他此刻不觉得痛彻心扉,不觉得苦不堪言,只觉得没意思,没有程岁宁,周温宴连活着都开始觉得没劲,失去了意义。

程岁宁的离开,抽走了周温宴身上残存的人气和活力。

情和爱在人世间的确不是稀罕物,它随处可见,程岁宁才是,程岁宁于周温宴,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藏。

现在想来,他过去为数不过的真实的快乐,都是程岁宁给他的。

但他什么都没能给程岁宁。

周温宴都有一种快要流失、将要抓不住的无措感,他祈求原谅,威胁,这些都不足以令程岁宁回头。

她不要他了。

她要和谢骆在一起。



谢骆……

周温宴真正认清他和程岁宁分手事实,不是从程岁宁的决绝无情开始的。

而是从今天,她和谢骆站到了一起,取得了胜利。

第二天,谢骆没有来接程岁宁下班。

她走到地下车库,看见车子旁边站着的男人,步伐却没停,而是直接走到了他面前。

周温宴目光诚挚而认真。

“岁宁,你能再给我……”

程岁宁抬手便扇了周温宴一巴掌:“不能。”

周温宴心底浮上戾气,不是对着程岁宁,也不是对着他自己,而是他恼怒为什么许多事情总要用阴差阳错来证明和教训什么。

“谢骆就可以?”他不甘心地问道。

“跟你没有关系。”程岁宁吸了吸鼻子,说话也带着鼻音,听起来没以前那么冷漠,但她脸色分明很冷。

“我和你已经分手了,”程岁宁不去看周温宴,“所以我跟其他任何人在一起,都跟你没有关系。”

周温宴深吸了口气,像是感觉不到脸上的火辣:“你以前说只喜欢我。”

程岁宁觉得好笑:“你也说了是以前。”

“我知道错了。”周温宴伸出手,试图去握她的手腕。

却被躲开。

程岁宁语气冷淡:“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要离婚,周温宴,你能不能不缠着我了?”

周温宴被程岁宁的话迎面一击,脸色霎时变得难看:“你觉得,我是在纠缠你是吗?”

程岁宁终于正眼看他,眸子泛着冷光,“不是吗?周先生觉得这不是纠缠?”

“那谢骆呢?他难道不是?!”

一想到他们那么多年,如今快要被一个陌生男人侵占抹杀,周温宴就恨得想要杀人。

“你非扯谢骆做什么?”程岁宁皱起眉。

周温宴勾起嘴角,眼里的泪光却终于忍不住了,他哑着声音质问程岁宁,“他不是纠缠,凭什么我是?”

他死死盯着程岁宁,似乎想要将她生吞活剥吃下去,想要将他捏碎又舍不得:“你就这么讨厌我?我都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一次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程岁宁没想到周温宴会情绪崩溃。

“我给过你机会了。”她往后退了几步,低声说,“我给过你机会了,你没要。”

她离开之前的那段时间,周温宴有许多机会反思自己的行为。

但他没有,他理所当然地享受并消费着程岁宁对他的包容和爱意,直到程岁宁清醒抽身离去,他才知道后悔。

“可我离不开你。”周温宴对程岁宁的油盐不进感到无措,“阿轲,我爱你。”

他只能这样说,别的话,都不够表达。

程岁宁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捶了一下,不是心动,而是心痛。

心痛过后,那种麻痹感袭遍全身。

她掐着手心,语气冷漠:“我不吃回头草。”

“你不爱我了?”周温宴眼圈慢慢红了。

那层湿意都像变成了红色,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卑微,没有想象中丢人,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只要程岁宁可以原谅他,让他做什么都行。

他真的害怕了。

在看见程岁宁和谢骆在一起的时候,周温宴真的害怕了,他向来理智又有决断分寸的心境,在那一刻,乱成了一团。

程岁宁没说话。

她说不出口。

其实她的难过不比周温宴少,只不过两个人难过的原因不同。

“周温宴,离婚吧。”程岁宁吐出浑浊的一口气,“算我求你了,我们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周温宴愣了愣,眸光瞬间凌厉:“那凭什么谢骆……”

程岁宁打断了他:“凭谢骆对我是真的好,凭他不会跟我吵架和冷战,凭他在我最脆弱的时候陪在我身边,这些你都做不到了,周温宴。”

“我可以!”周温宴坚定道,他的轮廓分明薄情冷漠,但深情起来却格外动人。



谢骆神色自然:“好歹我也送你好几次了,当然记得大概时间……周温宴没去找你吧?”

“没有。”程岁宁下意识否定。

但说完,就连她自己都愣了下。

她为什么不想让谢骆知道周温宴来找自己?

谢骆并没察觉到程岁宁的异样。

他笑了笑:“那就好,快去洗手然后吃饭吧。”

程岁宁压住心底起伏的情绪,点点头。

片刻,两人坐在餐桌前无声的吃着晚饭。

看着坐在对面神情自若的谢骆,程岁宁犹豫很久,到底还是缓缓出声:“阿骆。”

谢骆抬起头,淡笑着:“怎么了?”

“你会骗我吗?”

望着她清澈的双眸,谢骆怔了一瞬。

随后他敛起了笑,眼神认真:“不会。”

程岁宁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

他既然这样说,那么那件事应该就不是他做的。

可不知怎么,她的心底总隐隐觉得这件事和谢骆脱不了关系。

在谢骆的注视下,程岁宁深吸了口气,终究还是将心中疑虑问出了口。

“那你跟我说实话,周温宴律所的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客厅中有片刻的寂静。

闻言,谢骆的眸底划过一抹极其不易察觉的晦暗。

但很快他就否认道:“和我没关系。”

“小宁,我那天答应过你什么都不做的,我不会食言。”

看着谢骆脸上出现的受伤神色,程岁宁心底涌上些许愧疚。

她连忙说:“抱歉,阿骆,我不是要故意怀疑你的……只是这件事出现的时机,太恰好了。”

毕竟就在那天晚上,他们刚讨论过这件事,而当晚程岁宁在出来上卫生间的时候,看见谢骆站在阳台上不知道和谁在通话。

紧接着,恒晟律所就出了事。

如果说是巧合,那么一切都太巧了些。

不过既然谢骆说和他没关系,那么她就相信。

“我不该怀疑你的。”程岁宁歉意地垂下眸,“如果你生我的气……”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谢骆淡声打断了她。

他伸出手轻覆在她的手背上,语气温柔:“还好你问了出来,而没有憋在心里,不然我们两个人之间就会出现隔阂了。”

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暖意,程岁宁不安的心底被稍微慰藉了些。

她点点头:“恩,还好不是你。”

就算她再想和周温宴离婚,再怨恨他之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也不想就这样毁了他的心血。

毕竟他曾经为这个律所付出了太多。

程岁宁更不能接受是谢骆出手毁了周温宴。

这样不正当的手段,实在算不上光明正大和正人君子。

谢骆掩去眉宇间的冷意:“但是小宁,你是在担心周温宴吗?”

程岁宁顿了顿,猛地抬眸:“不是。”

“我只想和他离婚,但还没恨到要看他一无所有。”

谢骆淡声:“他在北京打拼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树敌,估计是同行吧。”

“或许是吧。”程岁宁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之后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继续吃起晚饭。

翌日,早上六点。

周温宴接到助理的电话时,正在一家早餐铺前排队。

助理的声音在嘈杂中显得有些小:“周律,您现在忙吗?又出事儿了!”

“我在外面。”周温宴淡淡道,他看了一眼前面的排着的长队,表情不咸不淡。

“您现在在外面?”助理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这么早,周律应该在运动或者吃早餐什么的。

周温宴说应了声:“嗯,买豆浆油条。”

这家店是大学时程岁宁最喜欢的早餐店,就算后来毕业她也会经常来。

但他过去因为不喜欢这种油味,很少陪她来。

周温宴看了眼时间,买完正好可以给程岁宁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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