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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追随警告》,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这三年里他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让我向东我便从不向西。他犯错我替他抗,他被罚我用身体挡。不但府里人嘲笑我,整个云城的人都知道,堂堂木府大公子捡了个对他用情至深的狗皮膏药。
主角:林婉婉 更新:2022-09-11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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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追随警告》,由网络作家“林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追随警告》,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这三年里他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让我向东我便从不向西。他犯错我替他抗,他被罚我用身体挡。不但府里人嘲笑我,整个云城的人都知道,堂堂木府大公子捡了个对他用情至深的狗皮膏药。
我跪舔公子三年,公子说若我能取悦贼人,救下他的心上人,他就纳我为妾。我咬紧牙关忍下恶心,再帮他最后一次,这恩情就算还完了!
三年前,木公子将浑身是伤的我从荒山中捡回来,算是救我一命。
为报恩我便毫无原则的追随了他三年。
这三年里他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让我向东我便从不向西。
他犯错我替他抗,他被罚我用身体挡。
不但府里人嘲笑我,整个云城的人都知道,堂堂木府大公子捡了个对他用情至深的狗皮膏药。
说那狗皮膏药不光傻得像傀儡,还是个说话不利索的结巴。
唯一说得过去的便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于是污言秽语又起,公子哥们说果然还是木府大公子会玩,这么个漂亮听话又说话不利索的布偶娃娃。
木宜修面对调侃意味不明一句话也不多说,惹得公子哥们一阵哄笑,瞧我的目光更是透着轻薄和跃跃欲试。
但真有人向他讨要我时,他便又面露不悦果断拒绝。
众人瞧不懂木公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心里倒是清清楚楚。
他是在我这找自尊呢。
1
他有个求而不得的心上人,云城第一美人林婉婉。
林婉婉对他就是用的就是这招,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打个巴掌给颗甜枣。
他在林婉婉那里失去的自尊都在我身上找了回来。
许是流言传得有些过火,终于传到了林婉婉的耳朵里,本着「她锅里的不许别人惦记」的原则,林婉婉找上门来。
二话不说,便给我施了三根易容针。那针极粗,尽数没入脑袋里,我疼得直掉眼泪也没吭一声。
我看看木宜修,木宜修转脸不看我。
他说,婉婉也是为你好,最近出了个采花大盗,临城丢了不少漂亮姑娘,这针一施足以避祸。
我往水洼里一照,吓了一跳,何止避祸,丑得都能驱鬼了。
不过我也不怎么在乎,反正我没有要取悦的人。
可谁能想到呢,木宜修竟一语成谶。
当晚采花大盗真的采到云城来,掳走了云城第一美人林婉婉和数十名貌美姑娘。
而我,真的因为扎了毁容针躲过一劫。
木宜修握着我的手腕,看着我的丑脸,从未有过的深情。
他说,幸好!
若不是他让我主动献身取悦采花大盗换下林婉婉,我就信了他的深情。
也亏得他对着我那张易了容的丑脸还能演得下去。
可我怎么能拒绝他呢,如论他如何作践我,我都忘不了当年荒山绝境里他向我伸出的手。
帮他最后一次,救完人我便算将这恩情还完了。
第二日我被打扮得花枝招展,随着木宜修前往深山。
据说采花大盗的老巢就藏在深山之中,具体位置无人知晓,官兵侠客散人道士都出动也没摸到一点须子。
所以木宜修拿我做引,要引那采花大盗主动现身。
进山的人不少,多半是想拿那大盗为自己换取功名的。
寻了大半日已入山林深处,身边的人少了起来,仍与我们一路的就剩前面一个带着面具的侠士。
木宜修看看我,颇有些为难。
「要不,你唱个曲?」
呵,这是要引蛇出洞呗。亏他想得出来,深山老林的那大盗定以为我是妖怪,在色胆包天不能出来了。
我边在心里翻着白眼边开了口,没唱两句呢,前面那侠士不乐意了。
他回过身,抬起刀鞘指我。
「你,闭嘴!」
语气慵懒,却有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我这才仔细瞧他,这人身形修长,戴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举手投足间透着压不住的烦躁。
我识相地闭了嘴。
他收了刀转身又向前走。
木宜修眯着眼说不清是不悦还是算计,半晌追上前去。
「敢问侠士名号?」
侠士没理。
「想必侠士也是去捉那淫贼,若我二人联手想必胜算更大。」
侠士仍然没理。
木宜修捏紧拳头,为救心上人忍辱负重地报了名号。
云城木家,任谁都要给个三分薄面的。
不料那侠士忽地顿住了脚步,侧首嗤笑一声。
「聒噪!」
说着,手中利刀剑缓缓出鞘。
寒芒之下隐约浮现半月浮雕。
半月祭出,弯刀现世。采花大盗最为人乐道的便是这半月浮雕。
据说他每掳一位姑娘,便在姑娘的床榻之上留下这半月浮雕,一时间姑娘们谈月色变。
哟嗬,这下有意思了!
木宜修万万不能料到,与他一起进山人模狗样的侠士竟是淫贼本人!
怔愣之下他失了先机。
不过看那淫贼招式,木宜修不失了先机也不是他对手。
他不光轻松地压制了木宜修,还空出手来解决了一众木家全副武装的侍卫。
我瞧木宜修脸色,便知他已招架不住。
「下...下,」攻他下盘啊公子。
木宜修没听懂,采花大盗用他那青面獠牙的面具瞅了我一眼。
我心下一惊,壮着胆子又喊。
「左...左腿,」他左腿好像有毛病啊公子。
青面獠牙又看了我一眼,随后收起那逗弄猎物的态度,手下发力刀光大盛。
眼看着木宜修躲不过这招。
「暗...暗,」用暗器啊公子。
木宜修似乎恍然大悟,拼尽全力扛过一击,随后一个漂亮的旋身。
将我推挡至身前。
我他娘的不是暗器啊公子!
青面獠牙也愣了一瞬,就这小小的间隙,木宜修身手利落地......逃了!
扔下我,逃了!
要不是青面獠牙收住了刀,我现在应该裂开了。
青面獠牙看看师兄逃命的背影,身上暴戾的气息渐渐退去,低头看戏似的将我打量了一番。
「噗哧」笑了。
确实有点好笑。
要是刀下的人不是我,我也想笑。
我缩缩脖子想离刀刃远一点,一缩再缩脚下一滑不小心就跪了。
跪都跪了,不求个饶似乎说不过去。
「您...您山里,还...还缺...压...压寨夫...夫人吗?」
他手里弯刀有点抖,我不要脸的丑脸一红。
抖一会,那把悬在我头顶的刀被收了起来,头上传来略带笑意的声音。
「不缺结巴的!」
说完利落地挽了个刀花收刀入鞘。
转身走了。
我腿一软坐在了地上,瞧着他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
切!一个淫贼,背影没必要这么潇洒吧!
我没有独自下山回云城,天黑透时,已经沿着青面獠牙消失的方向追出了好几里。
我不会功夫,连个人影都没追上。
要不是身后围上来那几只饿狼,我猜这淫贼仍不会现身。
几只饿狼被他一刀毙命时,我抱住了他的大腿。
「婢...婢女呢?」山上还缺婢女吗?
他抱着手臂看我,眼里除了审视竟还有三分兴致。
半晌把我从他腿上甩下去。
「不许唱曲。」
这算是答应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敲晕了。
醒过来时已经到了他的老巢。
入口处,树上挂着个放哨的,像猴子一样倒吊着和他说话。
「爷,今儿这个怎么不是绑进来的?」
他们爷瞧见我睁眼,顺手就把我扔到了地上。
我拍拍屁股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上。
那猴子又是一阵惊奇。
「哟嗬,这丑丫头该不是傻子吧,知道我们爷恶名吗?知道我们爷夜夜换新娘吗?嘿,头一回见着上赶着往上凑的!」
不凑不行啊猴子诶,我是来当卧底的。
这采花大盗凶名在外,多少人拿他没有办法,我要真信了木宜修能捉了他那我就太天真了。
想当初我运筹帷幄......,哎呀,想不起来了,反正我坚信木宜修捡我之前我肯定是个运筹帷幄的主儿。
今儿个在山里他们打斗时我明知道木宜修打不过,还是故意说出这淫贼招式里的破绽,为的就是让他对我产生一丝好奇之心。
好奇之心有了,就等木宜修推波助澜了。
木宜修果然不负我望,临危之际拿我挡刀。
我估摸着后来那几只狼也是木宜修回过味来故意放的。
总之我成功摸到了淫贼老巢。
我顶着众人稀奇的目光一路跟着青面獠牙进了内殿。
他边走向软榻边解了轻甲,摘了护腕。
我本着当奴婢的自觉一路捡着东西跟过去。
一抬头就见他脱得只剩中衣,敞着双臂等人伺候。
半晌不见我动作,面具下传来一声嗤笑。
「不会伺候人?」
还真不会,那木宜修虽对我态度暧昧,但为讨好林婉婉从未真正让我贴身伺候过。
「走,去把那个云城第一美人提过来!」
他态度有些不耐烦,瞧着像女人来月事那几天。
我十分激动地跟着他拐进了一处打造的像院子一样的石洞。
过分顺利,我就见到了林婉婉。
看我,眼里除了审视竟还有三分兴致。
半晌把我从他腿上甩下去。
「不许。」
这算是答应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敲晕了。
醒过来时已经到了他的老巢。
入口处,树上挂着个放哨的,像猴子一样倒吊着和他说话。
「爷,今儿这个怎么不是绑进来的?」
他们爷瞧见我睁眼,顺手就把我扔到了地上。
我拍拍屁股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上。
那猴子又是一阵惊奇。
「哟嗬,这丑丫头该不是傻子吧,知道我们爷恶名吗?知道我们爷夜夜换新娘吗?嘿,头一回见着上赶着往上凑的!」
不凑不行啊猴子诶,我是来当卧底的。
这采花大盗凶名在外,多少人拿他没有办法,我要真信了木宜修能捉了他那我就太天真了。
想当初我运筹帷幄......,哎呀,想不起来了,反正我坚信木宜修捡我之前我肯定是个运筹帷幄的主儿。
今儿个在山里他们打斗时我明知道木宜修打不过,还是故意说出这淫贼招式里的破绽,为的就是让他对我产生一丝好奇之心。
好奇之心有了,就等木宜修推波助澜了。
木宜修果然不负我望,临危之际拿我挡刀。
我估摸着后来那几只狼也是木宜修回过味来故意放的。
总之我成功摸到了淫贼老巢。
我顶着众人稀奇的目光一路跟着青面獠牙进了内殿。
他边走向软榻边解了轻甲,摘了护腕。
我本着当奴婢的自觉一路捡着东西跟过去。
一抬头就见他脱得只剩中衣,敞着双臂等人伺候。
半晌不见我动作,面具下传来一声嗤笑。
「不会伺候人?」
还真不会,那木宜修虽对我态度暧昧,但为讨好林婉婉从未真正让我贴身伺候过。
「走,去把那个云城第一美人提过来!」
他态度有些不耐烦,瞧着像女人来月事那几天。
我十分激动地跟着他拐进了一处打造的像院子一样的。
过分顺利,我就见到了林婉婉。
这一日开始,绑来的姑娘便都绑在了外间,而我替了她们,成了这禽兽的新娘。
我为自己的一时口快付出了沉重代价。
这一日,猴子当值,许是内急,并没有将绑在门外的姑娘及时带走。
大早上要占我便宜的青面獠牙被我推出门外时。
脸上并没有带着面具。
他倒不甚在意,只是地上绑着的林婉婉却一改寻常哭哭啼啼的模样。
显然被青面獠牙面具下过分俊美的面容给惊着了!
果然,食色性也!
到了晚上,她替了别的姑娘主动来了寝殿。
她的手腕我是见过的,木宜修和云城的无数富家子弟都为她神魂颠倒。
她含羞带怯地瞧着青面獠牙,「公子,让婉婉伺候公子更衣。」
她说着不动声色地将我挤到一边,我手里握着要绑她的绳子绑也不是不绑也不是。
猴子拿着要塞她嘴巴的布,塞也不是不塞也不是。
「下去!」青面獠牙说。
猴子领命迅速退了出去。
我本想着,我歇息一晚也不错,可胸口酸酸麻麻的十分不舒服。
林婉婉果然到哪里都比我招人疼。
青面獠牙不主动也没拒绝,瞧好戏地看着林婉婉,余光向我扫了一眼,意味不明。
我没得到指令,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将脸转向一边,不看他们。
我如坐针毡。
「滚出去!」
青面獠牙这一吼我如蒙大赦,忍着心底的不舒服慌乱地转身便向门外跑。
没跑两步,被一只大掌拦腰捞住。
下一瞬边投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头顶一声轻笑,擦着我的耳鼓。
「你跑个什么劲!」
许是这种被坚定选择的感觉,我在木宜修那里从未体会过吧。
我趴在他怀里偷眼去瞧林婉婉。
她何曾受过此等羞辱,此刻抬了手要打我,我壮着胆子迎上去抓住了她的手。
青面獠牙给我撑腰,我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将她赶了出去。
青面獠牙意味深长地看我,然后狠狠地吻住了我。
我忍着疼,「为......什么?」为什么不留下林婉婉。
他露出我的肩膀,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故意气我,「我喜欢小的!」
许是我心虚了,我塞给林婉婉的纸条他应是没瞧见。
纸条上写着详尽的逃跑路线和换岗时间。
第二日我来到书房时,果然听到了想听的消息。
林婉婉逃了!
书房里青面獠牙摘了面具,正享受着一众姑娘的照顾。
瞧见我表情冰冷,转身对身边的姑娘邪邪地笑。
我被冷落了一天,还不许离开,眼睁睁看着他调情。
我等着他对我发作,他却迟迟不动手。
只是她身边的姑娘就有些过于势利了,见我不受待见。
于是想着报前几天绑她的仇,在经过我身边时,一下将我撞到在地,手中热茶全数洒在我的身上。
我想着正好让青面獠牙解气了,便没吭声。
青面獠牙眯着眼干了姑娘喂的酒,瞧着我神色渐渐冷下来。
撞我的姑娘见他无动于衷便大了胆子,手中的茶杯还想砸下来。
速度太快,我没瞧清那禽兽是怎么过来的,总之茶杯没砸下来。
我闭着眼就听见拿茶杯那姑娘的哀嚎。
「猴子,滚进来!」
他像生了大气。
「卸了她胳膊,南伯侯什么时候松口,什么时候给她安上。」
我被他抱在怀里,烫伤很疼,却将脸埋在他胸口偷偷地笑。
上一次,我被林婉婉烫伤,木宜修只问林婉婉烫没烫到手,他觉得我一个野丫头皮糙肉厚不会疼。
他瞧见我笑愈发气急败坏。
把我抱回寝店,扔到软榻上。
「你对木宜修那个怂包倒是衷心,真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你!」
他边说着狠话边拿着烫伤膏动作粗鲁地涂在我的手臂上。
我自然是怕的,只是我在赌,赌他在意我。
我疼得直咧嘴,却仍是看着他傻笑。
「疼了不会喊疼?」他凶完又惩罚似的手下用力,「木宜修个废物该不会是把你养傻了!」
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醋意。
他却仍然不消气,「有胆子放林婉婉,疼你也得受着。」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放缓了手下的动作,只是绷着脸,漂亮的眉皱起来。
我边解他的外袍边告诉他,我彻底还了木宜修的救命之恩,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看他反应,他应该是早就知道我搞的小动作,没有阻止说明他早有打算。
这样一来我即放了林婉婉还了木宜修的人情,又不至于让这禽兽暴露了行踪遭人暗算。
这场豪赌,我赢了。
就在我满心欢喜,这禽兽忽地抽身。
嘴角噙着笑,得逞地笑。
「你大王我忽然觉得身体不适,只能劳烦明珠忍一忍了!」
小气鬼,报复心倒是真强。
我故意不知羞地拖着一身狼狈,大剌剌地起身,「无妨,」「陪我,说......说话!」单纯聊天总可以了吧!
他眸色暗了暗,「说什么?」
我又向前靠紧几分,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你,是谁?」
他声音暗哑,「只管记住我是你大王,不该问的不要问!」
我再要张口,他却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闭嘴,再问割掉你的舌头!」
瞧他表情不像想割我的舌头。
他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动情地说,「明珠,叫我!」
「爷!」
我叫道。
「叫我北煜!」他说,「叫我楚北煜!」
于是我便叫他楚北煜。
只是。
楚北煜。
楚北煜。
这名字好熟悉!
这天之后楚北煜果然调整了山上的布防。
好多禁地对我也放开了权限。
我发现他捉来山上的不止漂亮姑娘,还有帅气公子。
我见到那些公子时,调侃地问猴子,「龙......龙阳?」
猴子反应了半天才明白我问的什么意思?
震惊地长大嘴巴,「你竟怀疑我们爷有龙阳之癖?」
他伸手指了我半天,「我说明珠姑娘,你得亏是个结巴,嘴不利索不知避了多少祸端!」
没有龙阳之癖,那就有些意思了!
其中一个公子我认了出来,南伯侯长子,他曾经来过木府。
另外的身份便也好猜,衣裳华贵,个个端着个高贵的架子,张口带着三分傲气。
绝不是普通商贾之家的公子,家里应该都是有着官爵的。
那楚北煜的动机不言而喻。
以采花之名关了众多管家子女,如不是勒索便是为了掣肘。
那么他要么是朝廷派来的,要么......
就是个意图谋逆的叛贼......
随着林婉婉的离开,山里开始修建工事。
楚北煜更是多日不见人影,我猜他所图之事可能要提上日程了。
我跟着猴子巡视布防,断崖处,我指着崖壁,「倒刺......加长!」这种倒刺防一防普通兵将尚可,若是江湖人士,形同虚设!
路过上山必经的溪流,我弯腰捧水仔细嗅了嗅,「毒,减……减量!」闻都闻得出来,傻子才会喝!
说完,我手向后一伸,猴子自然而然地递上布防图,瞧着我的目光带着探究和不可思议。
我指着一处设伏点,「后撤,半……半里!」
埋伏在这里,如若上山的将领稍微有点脑子,一顿乱箭先发制人,那伏兵将退无可退。
猴子神情由探究一瞬变为恍然大悟。
「害!吓我一跳,我说明珠姑娘,我差点被你唬住!以为你是个隐世高手呢!」
「原来你是听见了爷新下的指令啊!可真够唬人的,哈哈哈,别说,你演的倒真像,你要不是结巴,没准当个戏子也能糊口。」
呵,竟然楚北煜也是这么想的,果然英雄所见略同了。
只是我他娘的到底是哪路英雄,得提早弄清了!
傍晚时分,楚北煜仍然未归,我避开猴子独自回了寝殿。
临着崖壁的那扇窗户,传来鸟雀轻啄窗棂的声音。
是一只信鸽!
我取下信笺,从怀里摸出一包蜜粉,涂遍了鸽子全身。
鸽子刚飞走,房门便被踢开了。
楚北煜略显疲惫地边走边摘面具,脱轻甲,扔护腕!
然后定定地站在我面前,垂眸看我,懒懒地伸展手臂,等我动作。
我抬头,便撞进他深邃含情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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