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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沉烟楚骁

何沉烟楚骁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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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沉烟一身红色嫁衣站在偌大的府门口。爹和哥哥在外征战,陛下却忽然赐婚即日嫁娶,也不知他们回来会不会怪她。虽心中有些担心,但何沉烟依旧掩盖不住将要成为楚骁新娘子的喜悦。

主角:何沉烟楚骁   更新:2022-09-11 1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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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沉烟楚骁的其他类型小说《何沉烟楚骁》,由网络作家“何沉烟楚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沉烟一身红色嫁衣站在偌大的府门口。爹和哥哥在外征战,陛下却忽然赐婚即日嫁娶,也不知他们回来会不会怪她。虽心中有些担心,但何沉烟依旧掩盖不住将要成为楚骁新娘子的喜悦。

《何沉烟楚骁》精彩片段

何沉烟双眸一震,抓住楚骁的衣袖:“你说的可是真的?”

楚骁扯回衣袖,离了她几步,神情像是在嘲笑她的虚假荒唐。

“现在可还想求我跟你回将军府,告诉你可能要失去儿子的爹你嫁的很好,让他不要挂心吗?”

何沉烟紧抓着桌角才得以支撑住无力的身子:“哥哥他跟着爹征战十年,忠君护国,朝廷一定会派人去救的吧……”

她的话里带着自己都不确定的悲切。

楚骁看她这副模样,心一阵烦躁:“世上只有臣保君,哪有君救臣的道理。”

话毕,他漠然离去。

何沉烟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呼吸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如何不明白,何云韬不过是一个区区武将,皇上绝不会为他牺牲几万精兵。

顾不得背上的伤,何沉烟踉跄的跑去找楚太傅,却被小厮告知楚太傅还未从宫中回来。

后背的伤口血肉粘着里衣,只要一动便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忍着这股疼痛,何沉烟奔回将军府,此时将军府门已紧闭,连门外的侍卫都不见了。

“爹!爹!开门啊!”何沉烟拍打着府门,沙哑的声音几乎不像她自己:“嫂子,让我进去啊!”

她不相信何毅在祠堂说的那句没有她这个女儿是真的,她只当是他的气话。

可想到哥哥被俘一事,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爹是故意要将她置身事外。

直到她拍到双手已经麻木了,府门才缓缓打开。

柳馥兰身后跟着两个侍卫走了出来,他们挡在门外,没有要何沉烟进去的意思。

“嫂子,哥哥他当真被俘了吗?”何沉烟抓着柳馥兰的手,渴望她否定的回答。

柳馥兰却轻轻拂开她的手,语气冷淡的行了个礼:“何家的事不劳少傅夫人费心了。”

何沉烟长睫颤抖,看着曾经那般亲昵的嫂子突然的疏离哑口无言。

柳馥兰见何沉烟纹丝不动,对身旁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送楚夫人走。”

两个侍卫上前扼住何沉烟,何沉烟受了伤,一时反抗不得,被架到台阶下。

“嘭”的一声。

府门再被无情的关上。

“嫂子!”何沉烟扑到府门前,更加用力拍打着:“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哥哥的!”

但再无人理会她,门那边也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何沉烟撑着府门,只觉从未有过的无助委屈和不甘弥漫在她的心头。

何家祠堂中,柳馥兰摸着微隆的小腹,将一炷香插在香炉鼎中,跪了下来:“何家各位忠烈祖先,保佑此次营救能顺利救我夫君回来……”

响雷突至,倾盆大雨将府门外的何沉烟淋了个透彻。

何沉烟定定看着何府上“精忠报国”的牌匾,突然,她转身向太傅府奔去。

因为太过匆忙以至于脚下一滑,她猝不及防的摔倒在泥坑里。

背上的伤口被泥水浸透,痛的钻心。

何沉烟却不管不顾,强撑着站了起来继续跑。

她要去找楚骁要到哥哥被俘的敌营地点,她也曾与何毅上过战场,只要知道哥哥在何处,自己一定可以救他回来!

书房外,何沉烟正欲敲门,便听屋内有声音传出:“少爷,据探子来报,何副将已在敌营中自尽了。”

“嘭”的一声,房门被狠狠踹开。

一身狼狈的何沉烟看着那黑衣人,面色惨白:“你再说一遍!”



楚家祠堂。

楚太傅看着跪着的何沉烟,一脸怒气:“我竟不知道宸儿有这么个‘好妻子’,竟敢砸书房。”

何沉烟沉默不语,只是不甘的握着拳头。

“你给我在这儿好好反省!”

沉重的门缓缓关上,黑暗中,她想到哥哥,眼中涌出泪水。

吸了吸鼻子,她将眼泪强逼回去,任由后背的疼痛侵蚀着她的意识。

三日之后,紧闭的门才缓缓打开。

楚太傅看见伏在地上憔悴不堪的何沉烟,没有流露出丝毫怜悯:“可清醒了?”

何沉烟半垂着眼帘,对楚太傅的话充耳不闻。

“何云韬已下葬,你也莫再无理取闹。”

听到楚太傅这句话,何沉烟浑身一颤,撑起身子就要朝祠堂外跑。

“站住!”楚太傅呵斥住她,厉声道,“何云韬被俘半月才自尽,皇上已怀疑何家通敌。你若不想你爹难做,奉劝你少去惹闲话!”

何沉烟停住了脚步,心中一片悲凉。

何家世代护国,只因被俘半月才自尽就要被怀疑叛国,真不知是可笑还是荒唐。

何沉烟紧攥着拳,看向皇城的方向,心中悲郁无法纾解。

良久,她转过身回房。

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何沉烟换上干净的衣裳出了太傅府。

从不信佛的她徒步来到齐云寺,替何云韬点了盏长明灯。

她不能去将军府,只能对着佛祖重重的磕了个头,祈求来世再与何云韬做兄妹。

何沉烟缓缓起身,长袖拂过一旁的签筒,一只签从横倒的签筒中落在了她的脚边。

只见上面血红字体刺眼:“一心勒马向前去,难渡江头独木桥。”

下下签。

何沉烟一路上都心不在焉,那只无解死签好似是为她准备一般,不偏不倚的正对着她。

她无意识的又回到将军府,可这一次,她甚至不敢再上前去打扰。

将军府早已挂起一片素缟,何沉烟站在府门外十几丈外,看着何毅一身铠甲站在门口。

爹爹他,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何沉烟心中锥心般难受。

秋风将白幡吹起,除了十几个士兵身罩粗布衣跪着,没有任何人前来吊唁。

天色渐渐变暗,何沉烟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府前的萧瑟,如同木桩一样站在原地。

“你还要看多久?”

何沉烟抬眼看去,竟是儿时好友陆北尘。

她略带倦意的眼神中闪过几楚诧异,但很快将目光重新放在将军府门口,未说一句话。

陆北尘也看向将军府:“既念想着,为何不进去?”

“进不得,会害了他们。”何沉烟语气平静,眼里却是无尽的无奈苍凉。

她微微抬起头,天空的黑暗好像融进了她的双眼,她只知道在失去意识前,将军府白的刺眼。

太傅府新房内。

楚骁冷着脸,看着缓缓醒过来的何沉烟:“关了三日,倒是关出骨气来了。”

何沉烟眼神空洞,不知自己如何回来的,楚是陆北尘将她送回。

她枯木般的神态惹得楚骁心中莫名不舒服:“你嫁来前就没想过今天?别再做戏了!”

楚骁再次决然离去,何沉烟紧抓着床沿,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她满心的想和楚骁细水长流,可哥哥却在敌营受折磨,若是她与爹还有哥哥一同出征,哥哥或楚就不会被俘……

十九年来,从未有过的悔恨、悲愤和自责占据了她整颗心。

何家儿女流血不流泪,可即便她再如何强忍,眼泪却还是不争气汹涌而出。她咬着牙,不肯哭出声来,只有偶尔一两声如同小动物受伤时的呜咽传出。

次日一早,何沉烟穿上如同在何家时的素衣劲装。

踏入楚太傅的院子时,楚骁刚好请安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楚骁最终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便径直离开了。

看着他如同陌生人般的态度,何沉烟苦笑一声,径直走向书房。

她不知道,背后的楚骁停下了脚步,皱眉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他心中莫名生出一丝不悦,但随即又被更大的烦躁掩过。

踏入楚太傅的书房,何沉烟直接跪了下来。

楚太傅紧锁眉头:“你这是要干什么?”

“何家女儿何沉烟,自请下堂。”



看着何沉烟,楚太傅一脸不耐:“糟糠之妻不下堂,你虽算不得宸儿的糟糠之妻,但楚家从未有下堂妻,亡妻倒是有。”

亡妻?

何沉烟闻言,浑身一怔,直愣愣的看着楚太傅。

“你既是不愿再为楚家妇,我便为宸儿择一平妻,好延续我楚家香火。”楚太傅挑了下眉,似是早已做好打算。

因着何毅的缘故,楚太傅自然不喜欢何沉烟。

若不是为了牵制住何毅,他怎么会牺牲楚骁的姻缘让皇上下旨赐婚。

何沉烟终于明白过来,这场赐婚从一开始便是对着何府张开的一张大网。

楚久,才缓缓起身,嘲讽一笑:“你们早就安排好了吧。”

楚太傅那般精明之人,哪会不提前部署。

从楚太傅的书房离开,何沉烟想到了刚刚楚骁那冰冷一眼。

纵然她不愿去想,可心中却无法不去想他是否也是这谋划的人之一。

摇去脑中这残忍的猜测,何沉烟想,她该找楚骁谈谈。

他若真要娶平妻,何沉烟便做回她的将军小姐。

何沉烟寻至楚骁常去的泉音诗社。

一踏进诗社,何沉烟却是脚步再也挪不开了,只见中庭里,楚骁正与一女子饮茶吟诗。

翩翩公子,浊世佳人,谁能说他们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此刻,何沉烟突然发现自己与他们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楚骁看见她,原来温和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你来作甚?”

何沉烟却漾起一个苦笑,她眼睛看着那满脸疑惑的温婉女子,却是对着楚骁说:“我同意你娶平妻。”

楚骁呆了一下,继而愤怒地将她拽了出去:“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将她扯到院外,楚骁立刻不耐撒手:“何沉烟,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闹了吗?”何沉烟苦笑反问着,“从头到尾,我不是一直都按照你们所要求的来做吗?你们为何还不满意?”

她失神的眸光让楚骁心中一阵烦闷:“行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何沉烟久久的看着他,久到楚骁几欲甩袖离开时,他听到她清晰而坚定的声音。

“我要你,休了我。”

霎时,楚骁的脸立刻黑了:“既后悔了,当初又何必求着皇上下圣旨。”

何沉烟一愣,神色诧异:“我没有求旨。”

“别扯谎了,你从宫中回来不过三日,圣旨就下来了,还说没有?”

那次进宫,她明明是担心爹和哥哥,所以去请缨出战。

皇上拒绝后,赐婚圣旨就下来了,何沉烟怎么也没料到楚骁竟会误会她是去求赐婚的。

“我那是……”

“够了!别扰了这清静之地。”楚骁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转身进了院中将门关上。

何沉烟默然看着院门,无人知她此刻心中所想。

将军府。

重披盔甲的何毅正擦拭着刀,不断的咳嗽让他甚至连手都一直打颤。

一旁的柳馥兰倍感担忧:“爹,您病还没好,真的不能再去了战场了。若非去不可,我替您去!”

何毅立刻摇摇头,苍老的眼中满是牵挂:“你不能去,你要照顾好宇儿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还有沉烟……”何毅想到女儿,心中沉重一叹,“你要看住她,莫让她淌了我们家的‘浑水’。”

柳馥兰怎能放心,她含着泪点了点头。

突厥又犯边境,朝中无人请战,何毅只好再次披挂上阵。

纵使何毅征战多年,可早已年迈,又重病缠身,此去必定是凶多吉少。

柳馥兰离开何毅书房,回房换好衣裳,唤来小厮:“备轿。”

“少夫人……您这是要?”

“去太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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