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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别虐了,公主是您的心肝宝

云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郦脸上血泪混合,声嘶力竭的呼喊。拓跋骁拿着染血的剑,冷眼看着云郦的叫喊,“云郦,这是你父皇的报应,而你的下场只会比你父皇更惨!”云郦却仿佛没听到拓跋骁的话,只死死抱住云明达僵硬的身体,神情癫狂,几欲昏厥。

主角:云郦拓跋骁   更新:2022-09-11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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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郦拓跋骁的其他类型小说《皇上别虐了,公主是您的心肝宝》,由网络作家“云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郦脸上血泪混合,声嘶力竭的呼喊。拓跋骁拿着染血的剑,冷眼看着云郦的叫喊,“云郦,这是你父皇的报应,而你的下场只会比你父皇更惨!”云郦却仿佛没听到拓跋骁的话,只死死抱住云明达僵硬的身体,神情癫狂,几欲昏厥。

《皇上别虐了,公主是您的心肝宝》精彩片段

云郦脸上血泪混合,声嘶力竭的呼喊。

拓跋骁拿着染血的剑,冷眼看着云郦的叫喊,“云郦,这是你父皇的报应,而你的下场只会比你父皇更惨!”

云郦却仿佛没听到拓跋骁的话,只死死抱住云明达僵硬的身体,神情癫狂,几欲昏厥。

第2章

云郦再醒来已是日落西沉。

凤栖宫中只有丫鬟桑若守在床边,小声啜泣。

见云郦醒来,桑若忙止了哭泣,过来搀扶。

“公主,您醒了……”

云郦内心充满了恐慌,死死抓住桑若的手,焦急的询问,

“桑若,父皇他没死对不对?”

说完,自嘲的笑了笑,眼中的泪悄然滴落,

“我刚刚竟然梦见父皇被拓跋骁杀了,桑若你说可不可笑,这怎么可能吗!”

桑若看着云郦又哭又笑,行迹隐有疯癫之样,竟是无法承受,将刚刚的一切当做一场梦来逃避。

“公主,你别这样……”

她感受到公主抓着自己的手,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眼中的脆弱尽显。

云郦看着桑若欲言又止的样子,松开了手,再也无法逃避。

“父皇。”

云郦轻声念着,心口的疼痛愈加愈烈。她死死抓住胸口的衣服,不住的喘气,却缓解不了胸口的钝痛,终是喷出一口鲜血。

她想到父皇孤零零的尸身,拓跋骁定不会善待,强压下胸口翻涌的气血,颤抖着腿爬下床。

“我要带父皇回来!”

谁知桑若竟猛地跪了下去,挡住了她的脚步,将一个四方的黑漆匣子递到了云郦面前。

“公主!来不及了……皇上命人丢弃了老皇上的尸身,只送来了这个。”

看着桑若手中的匣子,云郦满目震惊,往后退了几步,踉跄摔倒在地。

云郦觉得胸口仿佛压了块石头,无法呼吸。

她抖着手接过匣子,里面赫然是一个与她面容相似的头,正是她的父皇,大梁的皇帝,云明达。

看着父皇熟悉的面容,云郦将匣子紧紧抱在怀中,心口的疼痛似要爆炸,眼泪一滴滴砸在上面。

“父皇,是女儿不孝——”

“云郦,你确实不孝,毕竟你父皇落得今日的下场,都是因为你!”

拓跋骁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冷冽的声音传来,却似冰锋刺入云郦破碎的心脏。

云郦停下了哭泣,看着男人走近的身影,依旧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温和的少年。

只是他们两人之间,隔着盛婵的死,大梁的亡国,父皇的死,太多太多,今生怕是再无可能。

她闭上了双眼,眼泪从眼角滑落,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臣妾知道皇上怨恨臣妾,怨恨父皇。如今父皇没了,臣妾求皇上赐死。”

云郦将腰弯得很低,也将自己的一身傲骨尽折。

拓跋骁却强迫抬起云郦的头,死死扼住她的脖子,眸中戾气十足。



“想死?你怕是不知道,你父皇怕朕婚后待你不好,给朕下了寒毒,以此威胁。朕受了整整三年的折磨,你以为朕会就这么轻易让你去死吗?”

云郦听到寒毒二字,眸中闪过震惊错愕,父皇竟为她做了这么多!?

寒毒乃大梁皇室独有,没有解药,中此毒者不会死,但每月十五都要忍受冰寒入心的痛苦,只有皇室的秘药才能暂时压制。

原来这三年他们相敬如宾,不是因为他对自己不再厌恶,只是被逼无奈。

胸口气体逐渐减少,云郦没有挣扎,闭上了眼睛,坦然的接受死亡。

“云郦!你想用死来消解朕的恨,不可能,你就算死一百次也不可能让朕放下恨!”

拓跋骁看着云郦一心求死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眼中闪过不忍,慌张松开了手。

“朕已经找到了解毒办法,朕活多久,你就要活多久,朕会让你这一生逃不了朕的折磨。”

云郦顺势趴倒在地,捂住胸口,不住的咳嗽。听到拓跋骁的话,她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

但拓跋骁眼底闪耀的疯狂,让她不得不信!

怪不得他忍了三年,却突然向大梁征战,怪不得他要杀了父皇,原来他找到了解毒的法子了。

云郦一瞬间明白了拓跋骁近日的举动,心脏好似要被捏爆般,痛彻全身。

她看向一旁的床柱,猛地撞了过去,她想以死摆脱这止不住的心痛。

她再也不想看见拓跋骁了!

云郦出乎意料的举动,让拓跋骁措手不及。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拽回。

感受着怀里人挣扎的动作,心内的一丝不安被慢慢驱散,随之涌上的是莫名的愤怒。

“云郦,没有朕的允许,你敢寻死,朕就杀了你那个贴身丫鬟!”

云郦怒目瞪向拓跋骁,他杀了父皇还不够,竟然还想伤害桑若!

桑若自小陪伴她长大,她决不能再让桑若出事!

“拓跋骁,我恨你!你滚啊!滚啊——”

女人憎恶愤恨的眼神,驱逐的话语,让拓跋骁顿感怒火中烧。

他明明最恶心这个女人的虚情假意,可此时女人的眼神让他有些害怕。

拓跋骁猛地拽起云郦的胳膊,巨大的拉扯让云郦痛苦不堪,但她却紧咬牙关,扭过头去。

云郦宁死不肯再看他一眼的动作,彻底激怒了拓跋骁,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让朕走!不是想得到朕的爱吗,朕今晚就成全你!正好今日你那父皇也在,不如让他也瞧瞧,朕是怎样好好疼爱他女儿的!”

云郦坚强的神情破防,眼眸中尽是震惊和恐惧,她疯狂的扭动手臂,想要逃离拓跋骁。

拓跋骁看见云郦惧怕的神色,满意地笑了。

他强硬拖拽,将云郦甩到一边,牢牢控制住她。

云郦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挣扎更甚,她疯狂拍打身上的男人,却丝毫不能撼动男人半分。

“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

成亲三年,他从没碰过自己,云郦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般情形。

云郦疯了般踢打,拓跋骁险些被伤到,他抽出腰带,将她的双手死死捆绑起来。

“云郦,你父皇若是知道他的死,可以换来朕的宠幸,怕是会早早赴死吧!”

云郦被束缚住双手,无力反抗,男人的话语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眼角的泪水滑落,死命咬住舌尖,不肯再出声求饶。



终于,男人翻身而起,没有一丝温存。

云郦神情麻木的模样,让拓跋骁的心跳漏了一下,但转瞬即逝。

拓跋骁解开云郦的束缚,皱起眉头,语气强硬,

“起来,伺候朕更衣!”

云郦却好似没听到一般,无动于衷。

看着云郦无声抗拒的样子,拓跋骁心下不满,

“既然你不肯,那朕只有叫你那个丫鬟桑若进来了,万一她哪儿伺候的不好,这命……”

听到桑若的名字,云郦终于有了反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面无表情的伺候拓跋骁穿衣。

即便是跪地为拓跋骁穿鞋,云郦也顺从完成。

可她这幅听话的模样,却让拓跋骁更加恼怒。他用脚尖抬起云郦的下巴,极尽羞辱,

“大梁的公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那百花楼的姑娘。”

拓跋骁的话,让云郦眼含屈辱,怒目直视。

他竟拿她和那种女人比,她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而拓跋骁却满意的放下脚,一脚踹在云郦的胸口上,扬长而去。

云郦被踹的胸口钝痛,双手死死捂住胸口,冷汗直流。

拓跋骁离去后,桑若从外面跑进来,抱着云郦嚎啕大哭。

云郦死死盯着拓跋骁离去的背影,始终没流一滴泪。

云郦在桑若的服侍下梳洗上药,带着她将父皇埋在了院中桃花树下。

看着面前的孤坟,云郦嗓音干涩,终于开口讲了第一句话,

“桑若,好好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

桑若看着云郦瘦弱的身影,强忍哭腔,不停点头,

“公主,桑若哪都不去,桑若会好好陪着公主的!”

桑若扶着云郦回到房中,一太监早已等候多时,神色不耐。

“娘娘,皇上让咱家把这个送来,您快些喝了,咱家也好向皇上复命!”

云郦看着太监手里的那碗汤药,惨然一笑,

避子汤吗?他就这么不愿自己生下他的孩子吗!

也罢,如今这番情景,生下来怕也是不好过吧。

云郦毫不犹豫地端起饮下,将碗重重摔在托盘上,转身不再理会。

三日后,凤栖宫中迎来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宫中最受宠的贵妃,兵部侍郎的女儿,宋月婵。

因名字里带有婵字,再加上和盛婵三分相似的容貌,让拓跋骁对她极致宠爱。

“皇后娘娘,多日不见您到是越来越朴素了呢!”

宋月婵一身轻薄蚕丝襦裙,满头珠钗,众人拥护的走进来,看着素雅打扮的云郦,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自然是比不上婵贵妃,给别人做替身得到的宠爱多。”云郦淡淡的开口。

三年前,拓跋骁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纳了宋月婵为妃。她以为他是忘不了盛婵,如今看来,他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快罢了。

云郦垂下眸子,几不可见的敛去了眼底的受伤,可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却让宋月婵黑了脸。

她当然知道皇上宠爱她,是因为她和皇上喜欢的人相似。

她本性骄傲,又怎会做她人替身?但她又舍不下这荣华富贵,只能不让任何人提及此事。

可云郦竟当众羞辱她!

宋月婵脸上神色变幻,强压下心底的愤怒让她的面容有些扭曲,随即想到什么,脸上的怒意一扫而空,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妾身今日来是有好事要告诉娘娘,妾身有身孕了,三个月了。

都怪妾身自己马虎,前不久才诊出来。皇上对此重视的很,所以今后的请安,妾身怕是不能日日前来了。”



“皇上!皇上,搞错了,当时救你的是大晋公主!”


闻言,他瞳孔地震!


看着脚边刚被处si的,大梁皇上,脸色刷白……


“娘娘,这药一旦喝下,就回天乏力了……”


太医看着云郦满目疮痍的样子,终是不忍开口。


云郦闻言,顿了一下,但很快一口饮下。


回天乏力?


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拓跋骁,今日我为你解了毒,从此两不相欠!


可我父皇、桑若,还有孩子的命,你这辈子也别想还清!


……


“臣妾求皇上开恩,留父皇一命!”


大梁已经没了,父皇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明日父皇就要被斩首,她决不能让父皇有事!


脚步轻响,一双绣着双龙的长靴停在她面前。


云郦没有抬头,却清楚的知道,此时的拓跋骁必定冷着脸,眼中还带着不屑与厌恶。


云郦焦急的等待拓跋骁的宣判,却不想拓跋骁只停留了片刻,便抬脚离开。


他不能走!


云郦一把拽住拓跋骁的下摆,强硬使他停下步伐。


“皇上已经灭了大梁,难道还要赶尽杀绝吗?”她抬起头,恼看着他,“当初是臣妾的父皇借兵给皇上,才让皇上成功登基的,皇上难道都忘了吗!”


当初的事情再次被提起,拓跋骁周身气势瞬间降至冰点。他猛地出手捏住云郦的脸颊,指尖用力到发白。


“朕没忘!可你别忘了,你父皇是如何同意借兵的!”


云郦浑身泄力般瘫坐在地上,眸中的愤怒寸寸瓦解。


是啊,她怎么会忘记?


当年,拓跋骁作为卫国二皇子来大梁朝宴。期间,拓跋骁醉酒不慎落水,无人在旁,是云郦路过救下了他,好生照顾。


那时拓跋骁意识不清,高烧不退,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说要报答,要娶她,对她好一辈子。


后来,卫国动乱,拓跋骁来到大梁借兵。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可他却认错了救命恩人。


她不甘心,让父皇以借兵为条件,强迫他娶她,立她为后。


“看来你是没有忘了,云郦,你记住,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拓跋骁的话似尖锐的刀锋,一字一句插入云郦的心口,将她从回忆拉回现实。


她强忍下胸口翻涌的疼痛,“那我父皇呢?我是咎由自取,可我父皇是无辜的啊!”


拓跋骁冷笑一声,嘲弄的看着云郦,觉得她可笑极了。


“无辜?他无辜?你怕是忘了盛婵的死吧!为了让你后位永固,他不惜逼死盛婵,他无辜吗?”


“若不是因为你们,盛婵就不会死!朕的皇后也只会是她!”


面对拓跋骁的重重质问,云郦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她想解释,想告诉拓跋骁不是这样的,这其中定有误会.可盛婵的死是事实,她辩解不了。


云郦死死咬住嘴唇,鲜血染红了她的嘴边,却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救他的人,却被盛婵顶替,享受着他的爱与关怀。


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直到她再也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好像这个男人从此刻就要从她生命中逐渐退出,消失不见。


拓跋骁冷眼看着云郦的自虐,眸中闪过一丝松动,随即又被滔天的恨意覆盖。


“云郦,你和你父皇,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着,拓跋骁让人将昏迷的云明达带来,亲手把剑架在他脖子上。


“云郦,看好了,你父皇就在这。朕要你亲眼看着朕杀了他,为盛婵报仇。”


云郦看着昏迷过去的父皇,故作坚强的神情一瞬崩塌,不可置信的看着拓跋骁。


这时,拓跋骁的手动了,锋利的剑刃飞速划过云明达的脖颈。


云郦连滚带爬,大叫着扑过去。


“不要!父皇!”


可哪里比得上拓跋骁出剑的速度,云郦被滚烫的鲜血喷溅了一脸。


“父皇——”


云郦绝望的叫喊,看着云明达倒地的身躯,挣扎着爬过去,抱住云明达的身体,疯了般的按压住伤口。


“你不能死!皇上、皇上!求求你,救救他!”


云明达止不住的血液,让云郦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死死抓住拓跋骁的衣角,不停哀求。


看着被云郦弄脏的衣角,拓跋骁嫌恶的用剑割断,一脚将云郦踢开。


云郦爬起来,再次扑倒在云明达身上,然而鲜血的慢慢流逝,带走了云明达身体最后的温度。


“不!父皇!父皇!”


云郦脸上血泪混合,声嘶力竭的呼喊。


拓跋骁拿着染血的剑,冷眼看着云郦的叫喊,“云郦,这是你父皇的报应,而你的下场只会比你父皇更惨!”


云郦却仿佛没听到拓跋骁的话,只死死抱住云明达僵硬的身体,神情癫狂,几欲昏厥。


云郦在桑若的服侍下梳洗上药,带着她将父皇埋在了院中桃花树下。


看着面前的孤坟,云郦嗓音干涩,终于开口讲了第一句话,


“桑若,好好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


桑若看着云郦瘦弱的身影,强忍哭腔,不停点头,


“公主,桑若哪都不去,桑若会好好陪着公主的!”


桑若扶着云郦回到房中,一太监早已等候多时,神色不耐。


“娘娘,皇上让咱家把这个送来,您快些喝了,咱家也好向皇上复命!”


云郦看着太监手里的那碗汤药,惨然一笑,


避子汤吗?他就这么不愿自己生下他的孩子吗!


也罢,如今这番情景,生下来怕也是不好过吧。


云郦毫不犹豫地端起饮下,将碗重重摔在托盘上,转身不再理会。


三日后,凤栖宫中迎来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宫中最受宠的贵妃,兵部侍郎的女儿,宋月婵。


因名字里带有婵字,再加上和盛婵三分相似的容貌,让拓跋骁对她极致宠爱。


“皇后娘娘,多日不见您到是越来越朴素了呢!”


宋月婵一身轻薄蚕丝襦裙,满头珠钗,众人拥护的走进来,看着素雅打扮的云郦,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自然是比不上婵贵妃,给别人做替身得到的宠爱多。”云郦淡淡的开口。


三年前,拓跋骁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纳了宋月婵为妃。她以为他是忘不了盛婵,如今看来,他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快罢了。


云郦垂下眸子,几不可见的敛去了眼底的受伤,可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却让宋月婵黑了脸。


她当然知道皇上宠爱她,是因为她和皇上喜欢的人相似。


她本性骄傲,又怎会做她人替身?但她又舍不下这荣华富贵,只能不让任何人提及此事。


可云郦竟当众羞辱她!


宋月婵脸上神色变幻,强压下心底的愤怒让她的面容有些扭曲,随即想到什么,脸上的怒意一扫而空,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妾身今日来是有好事要告诉娘娘,妾身有身孕了,三个月了。


都怪妾身自己马虎,前不久才诊出来。皇上对此重视的很,所以今后的请安,妾身怕是不能日日前来了。”


说着,宋月婵虚扶着腰身,看向云郦的神色满是炫耀,眼中妒意浮现。


不过一个亡国公主,没有皇上的宠爱,凭什么还要比她高贵,在这宫中,她就什么都不是!


云郦垂下的双手握紧,指甲陷入掌心,渗出血迹,她却毫无知觉。


拓跋骁有孩子了……


在她如此绝望,痛苦的时候。


云郦神情恍惚,嗓音干涩,说不出话来。


就在宋月婵还要开口时,门口一抹明黄的身影出现,从身后揽住宋月婵。


“爱妃怎么出来了,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宋月婵顺势搂住男人的脖颈,娇声轻唤,


“皇上!”


看着男人温柔似水的神态,女人亲昵的动作,云郦心里的苦涩蔓延。


原来他宠爱一个人是这样的!


“皇上,妾身特意来向皇后娘娘告知怀孕的好消息,可是娘娘好像并不待见妾身,不肯同意免了妾身的请安。”


盛婵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故作委屈的哭诉。


云郦没有辩解,因为她清楚他不会信她。


她目光如水,平静的看着男人,心中多希望他也能问一问自己,而不是一味相信别人。


然而,拓跋骁冰冷的话语,让云郦的希望彻底粉碎。


“既然如此,那就废后吧!”


转而面向宋月婵,瞬间柔和,“她的后位已废,爱妃此后就都不需要日日请安了,爱妃只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就好了!”


说完抱着宋月婵转身离去,只有云郦失魂落魄地坐在那看着两人甜蜜的背影,心里一阵悲凉。


原来,他竟如此爱盛婵,一个三分相似的替身都能得到他的宠爱。


而自己嫁给他三年,却从未得到他半分好脸色。


如今,他美人在侧,孩子也即将出生,


她却是孤家寡人,被他亡了国,还亲眼看着他杀了她父皇。


凭什么她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郎情妾意,而自己却每天活在痛苦中,


她要杀了他们,为父皇,为大梁报仇!


云郦眼中悲凉凝结成仇恨,她抽出发髻上的簪子,向着拓跋骁的脖颈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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