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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清风吹真意

苏韵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伸手掐住苏韵瑶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秦萧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骗你?”秦萧泽伸手掐着苏韵瑶的肩膀,狠狠撞着她,“我秦家保家卫国,你的父皇却怕功高震主,一道圣旨屠杀我秦家满门男子,女子皆被卖为官妓。

主角:苏韵瑶秦萧泽   更新:2023-05-3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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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韵瑶秦萧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夜清风吹真意》,由网络作家“苏韵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伸手掐住苏韵瑶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秦萧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骗你?”秦萧泽伸手掐着苏韵瑶的肩膀,狠狠撞着她,“我秦家保家卫国,你的父皇却怕功高震主,一道圣旨屠杀我秦家满门男子,女子皆被卖为官妓。

《夜夜清风吹真意》精彩片段

第01章


“秦萧泽,别、别这样,一会儿就是册封大典了。”


苏韵瑶一袭明黄色的四爪龙袍绽放开来,白皙胜雪的肌肤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


马上就是皇太女册封大典了,身为长公主的苏韵瑶却在寝殿里和人厮混。


“长公主殿下就这么着急去册封大典。也是,当了皇太女之后多的是郎君伺候你。”


仔细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袭朱红色的太监常服,然而却是一个美貌惊人的假太监。


这是东宫的秘密。


五年前苏韵瑶在青楼救下了这个漂亮的孩子,将他带到皇宫里来。秦萧泽对外宣称是太监,但实际上并未阉割。


五年的时间让当年的小孩子成长为了美貌倾天下的绝世美人。苏韵瑶和秦萧泽在东宫里做过无数次,无论是在寝殿还是温泉池亦或者是马车上。


秦萧泽总是有无数次的手段挑逗得她身娇体软,最后绵软无力地雌伏在他身下。


苏韵瑶慌张解释:“没、没有。秦萧泽,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只要你。”


“公主殿下说得倒是好听。”


秦萧泽话音刚落,苏韵瑶主动抱紧他的脖子,抬起头吻上他绯色的唇瓣。


她翻过身张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身上,用行动表面了对他在意。


黏腻的声音不断从寝殿中传出,苏韵瑶意识混乱丝毫没有注意到寝殿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你们在做什么!”


寝殿大门推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白发老人和一众文武大臣站在门口。目怒睁圆地看着忘乎所以的两人。


当今天子只有一女,宠得好似掌上明珠。可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竟和低贱的太监厮混在一起!


画面实在太过糜烂,文武大臣们以及身后的侍卫们都不敢上前一步。


听到身后那愤怒到极点的声音,苏韵瑶这才从沉沦中清醒过来。


她想要从秦萧泽身上起来,却被秦萧泽翻身压在身下,重重地进去。


苏韵瑶又羞愧又害怕。


羞愧的是她已有婚约却和人苟合,害怕的是秦萧泽只怕是要被处死。 


和苏韵瑶惊慌乱的模样不同,秦萧泽脸上的表情却是诡异阴冷的。


他伸手掐住苏韵瑶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


“秦萧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骗你?”


秦萧泽伸手掐着苏韵瑶的肩膀,狠狠撞着她,“我秦家保家卫国,你的父皇却怕功高震主,一道圣旨屠杀我秦家满门男子,女子皆被卖为官妓。你猜你为什么三年前会在青楼遇到我?那是因为母亲为了不让我死将我扮做女子,而我却在青楼里见到了我的姐妹血亲被践踏欺辱生不如死!”


他扭过头看向满脸抽搐双眼泛白的皇帝,脸上阴狠的笑容更浓,“苏君宴,那些人怎么对付我母亲和姐妹的,我就怎么对付你的女儿。我让她跪在我胯下,她就这跪着。让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比妓女都不如!”


皇帝一口鲜血吐出,想要下令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苏韵瑶并不知道,秦萧泽和皇室会有如此血海深仇!


可他们五年的时间并不是假的。


她把她从青楼里救下时,一开始他冷言少语。夜晚甚至都不肯闭上双眼。


苏韵瑶便整夜陪着他,身为长公主的她除了要练武学文,还洗手作羹汤,只为了让他多吃一口饭菜。


即便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有了婚约,将来注定嫁给旁人。为了弥补她,这五年来为了他的前途铺好了路,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帝令交给了他。


“秦萧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别人对不起你,我呢?这五年来,我可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苏韵瑶的双眼流下一行削了你。



苏韵瑶做梦都没有想到,父皇在被气得中风晕倒不就,她就被御林军关进了天牢。


勾结敌国,以帝令出卖十万麒麟军,边关沦陷!而举报的人正是东宫内侍秦萧泽!


苏韵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她无力地坐在天牢之中,如果真的是秦萧泽利用帝令勾结敌军再嫁祸给她,那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真的就那么恨她?恨得想让她死?


天牢里泛着阴冷的寒气,秦萧泽一袭紫色蟒袍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和这天牢格格不入。


见秦萧泽过来,苏韵瑶立刻大声呼喊:“秦萧泽,你明明知道帝令不在我手上。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还我清白好不好?”


还不等苏韵瑶说完,就见狱卒殷勤地为秦萧泽打开牢门,随后恭敬地端来椅子:“千岁大人吉祥,您如今可是端王眼前的红人,又一统东厂成为千岁爷,可喜可贺啊。”


“端王?秦萧泽,你是端王的人?”


苏韵瑶从地上站起,她双眼一片血红。父皇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位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如今她被陷害入狱,皇叔端王便成了皇位的继承人。


“是又如何?”秦萧泽靠在椅背上,眼底的笑意泛着寒气。


曾经苏韵瑶最喜欢看到秦萧泽笑,只要他笑一次她就能开心整天。如今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接近我,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苏韵瑶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一个陷阱。


她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浑身是伤的他,那么瘦小那么可怜。


被青楼的打手打得浑身是血也不肯接客,那一双清澈动人的眸子是那么动人。以致于苏韵瑶在看到的第一眼便陷了下去。


“狗皇帝让我的血亲被践踏欺辱,我睡他的女儿,把他的女儿当泄欲的工具很公平。”


泄欲的工具?


苏韵瑶眼眶一紧,心脏猛烈地像撕裂一样。


眼里弥漫起了一阵水雾。她因为练武受伤想哭,他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软得不能再软的声音安抚她。


她的眼泪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不能流下。


苏韵瑶深吸一口气,走到秦萧泽的面前,“秦萧泽,你手中有我的帝令。你只要肯还我清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萧泽挑起苏韵瑶的下巴,“苏韵瑶,如今我贵为一品大员,你这样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别的女人有我好吗?”


苏韵瑶半蹲在他的身下,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绸裤,“秦萧泽,自从三年前我们在一起之后,对彼此有多熟悉。你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


“苏韵瑶,你可真下贱。”


秦萧泽的话宛若利刃一般直接插在了苏韵瑶的胸口。


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就在今天她原本应该穿上龙袍承接玉玺正式册封皇太女。


他以为她想这么低贱吗?


心脏好似破开了一个口子,有无数的鲜血从胸口涌出。



苏韵瑶抬起头,媚眼如丝,眼底却是说不出的凄凉:“秦萧泽,只要你肯还我清白。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苏韵瑶通敌叛国,涉嫌贿赂人证,罪加一等。


大理寺衙门,苏韵瑶否认自己利用帝令放敌军入城。


她马上就要册封皇太女了,根本没有必要利用帝令引敌军入城自毁江山。


可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如今高高在上的东厂厂公秦萧泽拿出了证据。


“帝令出现在边关,边关的所有将士都可作证。皇帝在知晓公主殿下淫乱后宫时已经动了废储的心思。所以勾结外敌企图逼宫。”


苏韵瑶看到所谓的证据后,苦笑:“秦萧泽,原来你让我把帝令交给你。在我册封当日毁我清誉,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苏韵瑶抬起头,不让泪水落下。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你最爱的人要你死。


他在她身边布局多年,甚至不惜牺牲色相,为的就是将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死,不能任人宰割。


她若是死了,端王登基父皇该怎么办?


父皇的身体本就不好,那日又被气得中风。如今朝堂被端王把持,她不能让父皇也陷入到危险之中。


父皇就算做过再多错事,可对她却是真心实意,从未因为她是女子就看轻她,她必须要肩负起身为长公主的责任!


“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本宫绝不会承认!既然边关的将士见过帝令,那自然是也见过将帝令送往边关的人。本宫要和他们一一对证!“


苏韵瑶让自己冷静下来,如今她被打入天牢剥夺权势。她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长公主,身边的门客无数。


碍于苏韵瑶的身份,大理寺少卿并不敢立刻宣判。只能再派人去调查。


天牢。


苏韵瑶看着亲自要置她于死地的秦萧泽,“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秦萧泽,你扪心自问,这五年里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连命都不要,这还不够抚平你心里的恨吗?”


苏韵瑶目光紧紧地盯着秦萧泽,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丁点的动容。


然而他的眼里只有深不见底的寒霜。


“苏韵瑶,死了你这条心吧。当初派去边关送帝令的人已经被本公杀了。大理寺的那批人就算查再久也查不出什么。等你判决之日,正好赶上本公大婚之日。本公特地请求端王恩准你先去喝本公的喜酒再去大理寺。”


苏韵瑶身体颤抖:“大婚之日?你要成亲?”


苏韵瑶的声音沙哑得破开的风箱。


秦萧泽从袖中拿出红帖扔在苏韵瑶的面前。


打开红帖,苏韵瑶清楚地看着秦萧泽和方婉儿的名字。


苏韵瑶几乎要站不稳了,“你和方婉儿在一起了?就算你恨我,为什么要娶我表妹方婉儿?她接近你不过是贪恋你的美貌。更何况你明知道她跟我不对付。”


“苏韵瑶,你对我好何尝又不是因为我的皮相?本公想要娶谁由得你做主?”


也是,他恨她恨得要死,又怎么看她的心情娶谁?


这些年来宫里风起云涌,无数人想置她于死地。可她依旧觉得秦萧泽是她最后的温暖。


当美梦苏醒,残忍的现实只会让人更加痛苦不堪。



苏韵瑶身为皇室唯一的公主,从小文武双全。她的武功天下第一,普通的流寇哪里是她的对手。


原本苏韵瑶是要被判处五马分尸之刑,但她多年来内定海盗外抗强敌。端王登基后为了安抚民心饶了她死罪,将她流放北漠荒凉之地。


北漠土地贫瘠,这里的粮食和水少得可怜。大多数的百姓吃不饱饭。还有流寇时常下山来抢夺牛羊和粮食。


她若是不对这些流寇下死手,这些流寇就会先让他们死。


这个世界上只有秦萧泽可以伤她,别的人休想伤她一分一毫。


而秦萧泽也只能伤她一次!


北漠的人都怕极了苏韵瑶,虽然是个女人可是打起架来比男人还要凶狠,还不要命。


苏韵瑶怀孕了,她如果不比别人狠,她和孩子都活不下来。


她可以在这个鬼地方待一辈子,可孩子怎么办?


当言行初来北漠找到苏韵瑶时,苏韵瑶就像是在荒漠中的人看到了绿洲。


“行初,帮帮我吧。”


言行初看到苏韵瑶如今瘦削的模样,气得浑身颤抖,“韵瑶,当年你找我退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秦萧泽在看你的时候眼里根本没有半点爱。他的眼里只有仇恨。可你还是不贵一切地陷进去。你明明应该穿着龙袍成为高高在上的女帝!”


言行初的眼里一片猩红:“苏韵瑶,别人都说你心狠手辣,可实际上你就是个傻子!被人卖了还数钱的大傻子我!”


苏韵瑶咬紧唇:“以前的事情不要再说了。我和他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他把你害成这样,凭什么过去了?你是高贵的长公主,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他秦萧泽如今权倾天下,而你却沦落到北漠这种地方过得乞丐不如!”


“这时父皇欠秦家的,这笔账我早该还了。”


苏韵瑶只觉得胸口的地方又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不过现在我已经和他两不相欠了。”


言行初还想再说什么,可看到苏韵瑶那湿润的眼眸,终究还是说不出来一个字。


苏韵瑶看向他,“行初,我怀孕了。肚子里孩子的事情不能暴露出去。这个孩子是皇室血脉,端王不会让这孩子活下来的。”


“是秦萧泽的孩子?”


“对。”


“既然是那个畜生的孩子,为什么不流掉?你还年轻以后还多的是孩子……”


“没有别的孩子了。”


苏韵瑶抬起头,此刻已经是满脸的泪水,“行初,从此以后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这辈子都不会再爱别人了。”


言行初的手狠狠地砸在枯树上,眼里一片猩红:“韵瑶,为了他一个人,你就再也不相信别的男子了吗?”


“已经破碎的心又怎么去爱别人?”


言行初知道苏韵瑶是被秦萧泽给伤透了。但他还有很多的时间,总有一天苏韵瑶会爱上他的。


“好,我答应你。”

三年零一个月,端王五十大寿大赦天下。


苏韵瑶终于离开北漠。在北漠三年,风沙侵蚀她的喉咙和肌肤。她换上了一袭绿色轻纱,走进了人人望而生畏的东厂。


东厂门口侍卫拦住苏韵瑶:“东厂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三年时间,京都认识苏韵瑶的侍卫都被换掉。


苏韵瑶朝着侍卫勾唇一笑:“我和你们东厂的厂公可是老相好。我想什么时候见他就什么时候见他。“


转瞬间,苏韵瑶的手指已经掐在侍卫的命脉上边。她要进任何地方还没人拦得住。


东厂的内侍曾经不少在皇宫任职,在看到苏韵瑶的时一脸诧异,“长公主?”


苏韵瑶听到这个名号倒是一笑。这些人竟还记得她。当年她被陷害入狱的时候,这些曾经对她点头哈腰的太监,可没有一个人来天牢里探望过她。


“你不是被流放去了北漠?怎么会来京城?”


“东厂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你还不滚出去?”


“我可是来找你们厂公重温旧梦的。你们就不怕我给你们厂公吹枕头风?”


苏韵瑶一息之间点住了众人的死穴。


众人无人敢阻拦苏韵瑶。


书房的门被敲响。


秦萧泽未曾抬头,“进来。”


苏韵瑶推开雕花门,随后关上门。


走进书房里,秦萧泽正在批阅折子的笔停了下来。


饶是这三年来,秦萧泽已经成为了整个京城让人闻风丧胆的东厂厂公,可手指尖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苏韵瑶!


即便是用了胭脂水粉点了绛唇,但还是看得出来她的皮肤比以前粗糙了很多,人也瘦削了不少。


苏韵瑶朝着秦萧泽笑了起来,那一双眼眸里透着明亮的光,好似从来没有经历过以前的事情。


“我从北漠回来了。”


苏韵瑶笑着一步步走向秦萧泽。三年不见,秦萧泽的容颜比三年前还要美貌。



苏韵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她无力地坐在天牢之中,如果真的是秦萧泽利用帝令勾结敌军再嫁祸给她,那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真的就那么恨她?恨得想让她死?

天牢里泛着阴冷的寒气,秦萧泽一袭紫色蟒袍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和这天牢格格不入。

见秦萧泽过来,苏韵瑶立刻大声呼喊:“秦萧泽,你明明知道帝令不在我手上。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还我清白好不好?”

还不等苏韵瑶说完,就见狱卒殷勤地为秦萧泽打开牢门,随后恭敬地端来椅子:“千岁大人吉祥,您如今可是端王眼前的红人,又一统东厂成为千岁爷,可喜可贺啊。”

“端王?秦萧泽,你是端王的人?”

苏韵瑶从地上站起,她双眼一片血红。父皇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位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如今她被陷害入狱,皇叔端王便成了皇位的继承人。

“是又如何?”秦萧泽靠在椅背上,眼底的笑意泛着寒气。

曾经苏韵瑶最喜欢看到秦萧泽笑,只要他笑一次她就能开心整天。如今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接近我,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苏韵瑶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一个陷阱。

她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浑身是伤的他,那么瘦小那么可怜。

被青楼的打手打得浑身是血也不肯接客,那一双清澈动人的眸子是那么动人。以致于苏韵瑶在看到的第一眼便陷了下去。

“狗皇帝让我的血亲被践踏欺辱,我睡他的女儿,把他的女儿当泄欲的工具很公平。”

泄欲的工具?

苏韵瑶眼眶一紧,心脏猛烈地像撕裂一样。

眼里弥漫起了一阵水雾。她因为练武受伤想哭,他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软得不能再软的声音安抚她。

她的眼泪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不能流下。

苏韵瑶深吸一口气,走到秦萧泽的面前,“秦萧泽,你手中有我的帝令。你只要肯还我清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萧泽挑起苏韵瑶的下巴,“苏韵瑶,如今我贵为一品大员,你这样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别的女人有我好吗?”

苏韵瑶半蹲在他的身下,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绸裤,“秦萧泽,自从三年前我们在一起之后,对彼此有多熟悉。你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

“苏韵瑶,你可真下贱。”

秦萧泽的话宛若利刃一般直接插在了苏韵瑶的胸口。

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就在今天她原本应该穿上龙袍承接玉玺正式册封皇太女。

他以为她想这么低贱吗?

心脏好似破开了一个口子,有无数的鲜血从胸口涌出。

苏韵瑶抬起头,媚眼如丝,眼底却是说不出的凄凉:“秦萧泽,只要你肯还我清白。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苏韵瑶通敌叛国,涉嫌贿赂人证,罪加一等。

大理寺衙门,苏韵瑶否认自己利用帝令放敌军入城。

她马上就要册封皇太女了,根本没有必要利用帝令引敌军入城自毁江山。



苏韵瑶的脸上面无表情,好似听到的不过是寻常的消息。

隔天,大理寺再次升堂。

大理寺少卿和刑部尚书再加皇室宗人府三堂会审。

除了之前的证据外,还有新加的证据。在东宫翻出敌国的信件。

苏韵瑶站在堂下平静地听刑部尚书陈述她的罪责。

“公主殿下。”

苏韵瑶回过神来,她没有看向堂上三位大员,而是看向旁听的秦萧泽。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就像平日里在东宫里温柔地躲在他怀中躲避政务时那样。

“秦萧泽,我父皇死了和秦家的那些人一样死了。父皇没有子嗣,等我死了之后皇室嫡系这一脉也就彻底断了。秦家尚且有你,而父皇则是断子绝孙了。这样的报应够不够?这五年来,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从来不是因为你的脸。皇家欠你你,我来还。”

“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欠。如果可以再重来……我宁可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苏韵瑶的眼里涌出两行血泪,眼前一片血色朦胧,声音沙哑哽咽道:“我,皇室长女苏韵瑶,认罪。”

大理寺少卿当堂宣布:“罪人苏韵瑶勾结敌国出卖我朝十万麒麟军以致边关沦陷民不聊生,按照我北越律令通敌叛国当处以极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判处苏韵瑶五马分尸之刑,三日之后于菜市场执刑。”她认罪!

父亲对秦家所做的一切,她都认罪!

秦萧泽原以为这通敌叛国的案子还要僵持很久。他在苏韵瑶身边五年,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脑袋空白的傻女人。

能够稳坐东宫十年之久,没有一点手段自然是不可能。他更不以为当年一己之力平定西京叛乱的长公主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当苏韵瑶认罪时,秦萧泽的眼里第一次露出了动容的神色。

通敌叛国死罪难免,她身为长公主罪加一等。

“从此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

“如果可以重来,宁可从来没有遇见你。”

从来没有遇见?

自从苏韵瑶十五岁之后,秦萧泽从来没有见过苏韵瑶露出如此悲痛而又决绝的表情。

决绝的就好似多年前,她出征边城一令之下平复十万叛军。秦萧泽冷笑:“你说得对,从此两不相欠。”

他大步离开公堂,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他此刻的慌乱。

——

边城,北漠之地。

苏韵瑶一手绞住流寇的胳膊,接着将人给压在地上,一拳打得流寇口吐鲜血:“还敢不敢抢我的东西了?”

“姑奶奶,饶了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偷我们的粮食了?”说着苏韵瑶又朝着流寇揍了几拳。

“不敢了不敢了。”

流寇吓得脸色惨白。

苏韵瑶身为皇室唯一的公主,从小文武双全。她的武功天下第一,普通的流寇哪里是她的对手。

原本苏韵瑶是要被判处五马分尸之刑,但她多年来内定海盗外抗强敌。端王登基后为了安抚民心饶了她死罪,将她流放北漠荒凉之地。



“其实,婚前先了解清楚还是很有必要的,比如两人的性格,相处了才知道合适不合适,难道不是吗?”张立文有些不死心的说道。


舒馨看了他一眼,端起奶茶喝了一口。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诡异,张立文说了好多婚前相处的必要性,但是舒馨对这些兴趣并不高,只是听着微笑着并不表态,心中却已经将他划分判出界。


两人在咖啡厅里坐了近一个多小时,最后舒馨肚子有些饿了实在是听不下去他的长篇大论这才出口制止他说还有事情想要先回去。


张立文似乎也看出舒馨的态度,有些失落的点点头,伸手去按了服务铃准备埋单。


看出他生性小气,舒馨主动开口说道:“我来埋单吧,奶茶点过来给我喝的嘛。”


“不用不用。”虽然小气,但在这点上还算是有绅士风度,张立文拒绝说道:“哪里有让女士埋单的道理,这是我应该做的。”


见他这样说,舒馨没有再坚持。


服务员很快就来了,看了下餐单又盯着张立文看了好一会儿,嘴角带着笑意说道:“您好,一共15元,谢谢。”


张立文点点头,从口袋里将钱包掏出,将钱递过去给服务生。


舒馨拿了包准备起身离开,突然站起身来的时候面前的张立文欠身过去将她桌前拿杯没有喝完还剩大半杯的奶茶直接端过,仰头就一吟而尽。


舒馨彻底有些看傻掉,就连拿了钱转身想走的服务员也愣在了原地。


张立文放下手中的杯子,伸手擦了擦嘴角,再抬头看见舒馨那傻愣掉的表情和服务员那目瞪口呆的样子,有些拘谨的解释说道:“我,我只是不想浪费。”边说着话,脸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舒馨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神来,扯了扯嘴角,各种无力的感觉,转过身朝门口过去,心里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在上寻找相亲的对象,或许她该试试一些正规的婚姻介绍所的。


张立文的事情过去之后舒馨直接就注销了站上的账户,找了一家正规的婚姻介绍所报名,然后开始相亲寻找那个能第二天就跟她去民政局领证结婚的人。


下班时间到,舒馨将自己手上未完成的工作收拾了下,准备下班,今晚她有个相亲约会,她得回去一趟,按外婆说的,至少得换件衣服化个妆。


见她要走,坐在她对面的林艳探过头问道:“舒馨,你晚上不会又相亲吧?!”


舒馨笑笑,点头,“嗯,约好了。”


“天哪!”林艳不禁抚额,有些夸张的看着舒馨说道:“舒馨,你要不要紧啊,至于这样么?一周7天你竟然有六天都在相亲!”


舒馨笑笑,没说话,她确实这周相了六天看了八个男人,如果再没有找到合适可以结婚的,下周她估计还得这么看下去,或者考虑把量加大。


“虽然说你今年二十八年纪是不小了,但你至于这么恨嫁么?”林艳是一个不婚主义者,提倡享受当下,实在是很难理解,舒馨这样的行为。



秦夜寒迈进御书房的时候,皇帝正在批改奏折。

“爱卿,坐,不必拘束。”

秦夜寒躬身行礼:“多谢陛下。”

福海亲自奉了茶,将茶水放下后,冲屋内其他的侍奉太监使了眼色。

秦夜寒无心喝茶,端着茶杯,小心询问道:“不知陛下召臣来,所因何事?”

皇帝握着朱笔,闻言看了秦夜寒一眼:“朕得到消息,听说朕那好侄女在北漠有了孽子。”

这话说的随意,但皇帝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秦夜寒的眸子分外犀利。

秦夜寒皱眉:“您是说前朝公主苏韵瑶?”

“爱卿,朕身下的这把椅子,没有一天是安稳的。”皇帝叹息一声,“这些年朕鞠躬尽瘁,为的就是江山安宁。朕,绝不允许出现一丝差错。爱卿,你懂朕的苦心吧?”

秦夜寒藏在袖口下的手攥的死紧。

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皇帝的意思!

皇帝动了对苏韵瑶的杀心!连带着他的女儿一起!

秦夜寒心绪汹涌,他用了极大的力气压制住翻涌上来的情绪,平静地拱手道:“陛下放心,臣,定会办妥。”

皇帝的脸上这才带了点笑意:“那就劳烦爱卿亲自走一趟了。”

秦夜寒敛眉:“是。”

目送着秦夜寒出了御书房,皇帝敲了敲桌子。

闻声从房梁上跃下一人。

“去,跟着他。”

“是。”

秦夜寒出了宫门,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东厂。

人还未进门,就冲身后的下属吩咐道:“叫他们来见我。”

负责打探消息的四位密探一字排开,在秦夜寒面前跪下。

秦夜寒位于上首,目光凛然。

“谁走漏了风声?”

几位密探无一应声。

这几个人是秦夜寒一手带出来的亲信,他们的品性秦夜寒十分清楚。

走漏消息的事情,自然不是这几人的过失。

秦夜寒只是在给他们提个醒。

“查清楚,悄无声息地做掉他。”秦夜寒冷声道。

“是。”

有内奸的消息一出,东厂内人人自危。

谁也不想体会被秦夜寒惩戒的滋味。

这消息自然也悄悄被探子流入到了宫里。

皇帝原本还对这些消息抱有几分的怀疑,但从探子这里得知秦夜寒回到东厂后就下令严查的动作,批改奏折的手停了下来。

“他果真这么说的?”皇帝神色莫名。

探子不敢隐瞒:“确实如此。”

皇帝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朕倒是歪打正着,朕这位好爱卿当真是旧情难忘。”

他思忖片刻,冲跪在下首的探子说道:“派一队人马,和秦夜寒分头行动。务必处理干净。”

“是。”

秦夜寒虽有从龙之功,但他也不再是曾经的端王。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臣子有不忠的嫌疑,他有责任纠正臣子的错误。



入住药谷短短几日,苏韵瑶就瘦了一大圈。

她这胎怀相不好,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味道不对都能吐得昏天黑地。

孙渺把安胎药的药方改了又改,依旧没能帮苏韵瑶改善。

言行初在得知她到了药谷的第二日就追了过来。

现下寸步不离地跟在苏韵瑶身后嘘寒问暖。

对她腹中胎儿的上心程度比苏韵瑶这个亲娘还要更甚。

言行初在院子里放置了一张躺椅,他每天都会扶着苏韵瑶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苏韵瑶看他紧张的模样有些好笑:“行初,你何必如此?”

言行初替她倒了杯热水:“我只是担心你。”

“我有什么值得担心的。”苏韵瑶捧着茶杯,目光平静地看向空远的天际。

她已经是个活不久的废人了,怎值得人牵挂?

言行初对她耐心十足,目光看向苏韵瑶放在腹部的手。

他不理解苏韵瑶为什么还会坚持去找秦夜寒,还要怀上他的孩子。

明明那个人伤她最深,她为什么还会如此?

秦夜寒那个畜生,根本就不值得她留恋!

“韵瑶,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够支撑你怀胎十月生下这个孩子。”言行初难得对苏韵瑶严肃起来,“我想你自己也清楚。”

“我知道,但我必须要把他生下来。”苏韵瑶感受着小腹的暖意,语气坚定。

言行初不死心,接着劝道:“韵瑶,不值得的,你对他分明没了爱恋之情,为何还要如此?若是为了报复他,我们大可以有几百种法子。为何偏偏要用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法?”

“行初,我不是为了他。”苏韵瑶不愿多说。

有些事情,言行初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见苏韵瑶不愿再说,言行初为了不让她生气,只得压下话头,回头就去找了孙渺。

孙渺为苏韵瑶女儿的身体忙昏了头,言行初闯进他药房的时候,孙渺正揪着胡子翻看药方。

“你怎么不劝她拿掉孩子?明明没了孩子她能活更长时间,这个孩子只会加速她的身体衰败!”向来温和的言行初第一次冲孙渺发了这么大脾气。

老头儿倒也不恼,揪着胡子捻了捻:“这孩子对她有帮助。”

言行初冷哼道:“我倒是想不出来这孩子能有什么帮助。你看看她,瘦的都脱相了!”

孙渺瞥了他一眼:“你小子懂什么?若是没有这孩子,她的身体才会更加衰败。这孩子,牵制住了她体内的毒素。她现下这些反应,才是正常的。”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言行初低吼出声,“她已经在北漠受了那么多苦,现下好不容易有了转机,又被胎儿连累成了这副模样。我怕她坚持不到生产!”

“我还想让她,让她多活几年……”言行初喉头哽咽,“我一生所求不多,为今之计,只求她能平安长寿。”

孙渺见他这副模样,摇头叹息道:“你倒是个痴情种,她能遇见你,倒是幸运。行了,她是我的病人,我自然会对她上心,再容我想想法子。”



那日孙渺的诊脉,是为了安抚苏韵瑶。

其实苏韵瑶的胎象根本不如他所说的那么安稳,反倒是凶险至极。

稍有不慎,就会连同母体一起死亡。

孙渺将医书摆了一地,从里面挑出了各种药方,选了几十种保胎的法子。

但这依旧无法让苏韵瑶的身体安稳下来。

仅仅是半个月的时间,苏韵瑶就瘦的脱了相。

整个人藏在衣服里,空荡荡的。

言行初觉得,苏韵瑶快要被风吹走了。

孙渺愁的胡子都要被揪秃了,可还是没有法子缓解苏韵瑶的孕吐。

只得往安胎药里添了很多安抚平和的药材。

可是单单这些,还不足以保住胎儿。

苏韵瑶每日要泡三次药浴,药浴浓重的药味儿让言行初闻了直皱眉。

可是他知道,为了保住苏韵瑶,只能这样。

每次苏韵瑶泡完药浴,都会昏迷几个时辰。其后更是要服用大量苦涩难闻的药物。

整个人都像是变成了行走的药人。

言行初看了心里直滴血,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还是无法忍受苏韵瑶为了一个孩子让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苏韵瑶每天喝的药都由孙渺亲自熬制,要想从这里面动手脚,显然是不可能的。

言行初只能从别的方面想办法。

时机是等待出来的,言行初很快就等到了合适的时机。

孙渺住处的药物消耗地很快,而有些药物,凭借药童的本事无法采集到,只能由孙渺亲自外出采药。

可是孙渺外出,由他亲自盯着的安胎药就没了人管,言行初自告奋勇,揽在了自己身上。

言行初是自己人,对苏韵瑶最为上心,交给他孙渺也放心。

于是孙渺背着药篓进了山。

多日等待终于没有辜负,言行初看着架在火上的药壶,神色复杂。

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药包,掀开壶盖倒了进去。

为了苏韵瑶,他只能对不起那个孩子了……

言行初端着安胎药进了房门。

苏韵瑶正倚靠在床头翻看言行初从外面带进来的话本。

见言行初进来,有些诧异:“今日的药是你煎的?”

言行初可是身出名门的贵公子,苏韵瑶没想到他居然会干这种活计。

随即,苏韵瑶就想到了言行初这般是为了谁。

她心下苦涩。

“孙先生今日进山采药,所以由我负责给你煎药。”言行初温和道,“我可是按着孙先生的吩咐,分毫不敢出差错。”

走近了,苏韵瑶才看清他脸上蹭的几道烟灰。

灰头土脸的,竟有些像药谷里调皮的小猫。

苏韵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言行初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当是自己又做了些什么惹她开心的事情,心情也好了不少。

“好了,我扶你起来喝药。这药可不能凉了。”言行初把药放在床头,弯腰扶苏韵瑶起身。

苏韵瑶摆摆手:“我又不是废人,这点子小事还是可以自己做到的。行初,你帮我把药端来就好。”

自从怀了这孩子后,整日离不开各种苦药,苏韵瑶感觉自己都要半通医理了。

言行初替她把药端到跟前,苏韵瑶伸手接了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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