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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个冒牌货

后院的人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家后院的人鱼得意洋洋告诉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个冒牌货。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双入对。想要赎回他,就得亲手剖开枕边人的心脏,投进湖里。

主角:江景淮   更新:2022-09-11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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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景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是个冒牌货》,由网络作家“后院的人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家后院的人鱼得意洋洋告诉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个冒牌货。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双入对。想要赎回他,就得亲手剖开枕边人的心脏,投进湖里。

《夫君是个冒牌货》精彩片段

我家后院的人鱼得意洋洋告诉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个冒牌货。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双入对。

想要赎回他,就得亲手剖开枕边人的心脏,投进湖里。

深夜,我躺在床上,听着江景淮平缓规律的呼吸,惊出一身冷汗。

因为我的确发现了不对。

三年前,媒人上门,说隔壁的举人江景淮是个读书人,秉性纯良,言语木讷。

我亲自拎着一篮鸡蛋,嫁给他为妻。

新婚夜,江景淮掀了我的盖头。

他生得品貌非凡,挺鼻薄唇,让我想起江南水乡薄薄的水雾。

莹莹烛火下,只淡看我一眼,便叫我面红耳赤。

然而他靠近之时,我借着灯火,瞧清他秀丽双眸之下杀伐凌厉的眼神,吓得手一抖,差点叫出声。

仿佛他不是来娶我,而是要杀我,跟媒人说的南辕北辙。

然而我生来就被教成安分守己的妇人,再害怕,也要践行为妻之道。

「妾……服侍夫君就寝。」

当晚,我颤着双手解了他的外衣。

我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身段软,声音更软,不知被多少男人觊觎,我懂得如何讨他欢心。

江景淮当晚攥着我的手腕提进红帐。

大约我是因穷嫁给他,江景淮对我不大怜惜,第二日我连下地腿都是颤着的。

我从来没见过比江景淮更冷心冷肠的男人。

说他不近女色吧,那些隐秘之事上他却能要我的命;若说他沉溺其中,也不尽然。

我看不懂他。

明明生得副谪仙容貌,却似恶鬼修罗,叫我又敬又怕。

好在,过了大婚,他三天两头外出,留我空房独守。

渐渐地,村里传出闲话,「江家的媳妇不检点,总跟外面的男人眉目传情。」

我早已做好挨罚的准备。

江景淮归来那天,门口的婶子当面讥嘲,他不做反应。

当晚我就被他勾入帐中,哭得梨花带雨。

我知道他为的什么,可是他一言不发,分明就是醋了。

我哭累了,抱住他的手臂,红着脸求饶:「妾不敢看他人……夫君饶命……」

江景淮置若罔闻,挑起我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住,拉我沉入深渊。

那晚,我破天荒梦见自己去后院湖边浣衣,漆黑无比的湖面突然泛起波澜。

一肤若白瓷的貌美女子自绿莹莹的湖中浮出,对着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尖牙,

「你夫君是假的……」

我吓得尖叫一声,跌坐岸边。

她身体渐渐拔高,露出蓝盈盈鳞片遍布的鱼尾,分明就是古书里记载的人鱼模样。

人鱼眼神狡黠诡秘,开口发出低低的吟唱:「真正的江景淮在湖底……在等你回家……回家……」

她宛如水蛇,吐着信子:「他专吃人心……欲知破解之法,便来后院的湖底寻我。」

说完,她狞笑起来,一把将我推入幽深的湖水。

冰冷骤然浸入我的骨髓,我慌乱地挣扎起来,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浑身大汗淋漓,仿佛浸过一盆冷水。

我没有忘记梦境最后,一张惨白的面孔在湖底仰着头,无助地望着我。

直觉告诉我,那人才是江景淮。

我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

突然从腰后搭上一只手,炙热滚烫。

「怎么了?」江景淮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哑,和被吵醒的不悦。

他的手贴着后背,慢慢上滑,摸上我的后颈。

那日与屠户闲谈,晓得此处是人的死穴,不堪一击。

不知为何,此刻我怕得很,他的亲吻,像极了亲吻府穴中的猎物。

我没有说话,闭上眼,将我和江景淮所有的过往回忆了一遍。

他是读书人,无数个深夜,我却摸到他后背密集伤口,窄腰往下的位置,有一道又长又隐秘的疤痕。

他周身都不计较我的触碰,唯独那个地方,他不许。

我信奉神明,某日江景淮归家,站在神像前看了许久,不咸不淡地说:「这东西,扔了吧。」

午后我搬着神像往外走时,神像背后列出一道细痕,方一落地,便四分五裂,化作齑粉。

之后,江景淮病了数日,整日卧病在床,闭门不出,全靠我一勺勺汤药养好。

隔壁婶子喜欢聊鬼神之说,提及那尊碎裂的神像,婶子神情讳莫如深:

「妹子,你家中有邪神作祟,还是神明压不住的大邪祟,请神婆来看看吧。」

当晚,我将心中所想告知江景淮,为求得他同意,主动了些,吃了好些苦头。

江景淮目光温和地望着我,问了神婆的住处。

次日,神婆突发恶疾离世,事情就此搁置。

隔日,我就听闻一桩典故。

一百年前,附近的镇子发生一桩大案,一俊美男子入赘地主家,不堪岳丈羞辱,一夕之间,杀妻灭门,自焚于家门前。

据说怨气化魂者,戾气深重,无法超度。

原来许久以来,我早已觉察异样,只待一件事或一个人来捅破这层窗户纸。

我身边的邪祟,十有八九是江景淮。

于是暂且搁置了杂乱的念头,准备次日去后院转一转。



江景淮一贯醒得很早。

这一日我穿好衣裳,准备溜去后院,却迎面碰见进屋的江景淮。

吓了一跳,腿软撞到了小凳。

「我……我去后院剜些菜来。」

江景淮扫了我一眼,扶正小凳,放我坐在小凳上,「我去。」

我定定神,尝试性地和他商量:「那……我去隔壁婶子家串门。」

江景淮静静盯着我,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时,却答应了。

我仓皇而逃,生怕晚一步被他就地斩杀。

隔壁婶子见我来了,分外热情,拉我坐下聊天。

我脸色惨白,许久未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附和两句,谁知婶子突然说起江景淮的旧事。

「他走了两年,离开的时候,是白面书生,回来时,便成了如今这幅样子。有时候连我都怕的很……」

我的心渐渐沉入谷底,看来那梦境并非虚妄,我所嫁非人,江景淮把我原本的夫君给害了。

只怕是真正的江景淮从未离开过镇子,而是临行前被人推入湖中,后院的湖,我非去不可。

是夜,电闪雷鸣,我猛然惊醒,发现身旁已不见江景淮其人。

窗外树影婆娑,狂风呼啸,我穿上衣服,悄悄出了门。

此时天上开始下豆大的雨点儿,我踩着淤泥来到后院。

突然,脚下踢到了什么,一低头,看见让我肝胆俱裂的一幕。、

隔壁婶子睁眼朝天,脸色惨白倒在血泊之中,已然断了气。

细看,她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白骨,盯着我背后,喉咙中隐隐挤出「江……江……」。

我咬住手背,阻止即将出口的尖叫。

江景淮就在附近。

我被发现了!

轰隆,一声巨雷。

大雨瓢泼。

我抖若筛糠,进一步,是梦中真假未知的人鱼;退一步,是卧房。

似乎别无选择。

「为什么不走了?」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温凉冰冷的男声,熟悉又冷漠。

我僵住身子,转过头,对上弯腰伏在我脸侧,状如修罗的江景淮。

一道闪电骤然划亮夜空,他的脸很白,唇色很淡,笑容温和,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跑,却两脚发软。

江景淮的虎口缓缓移上我的脖子,语气阴冷:「你是谁?」

我嘴唇和牙齿直哆嗦,「你……你的妻……」

江景淮缓缓勾唇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却仿佛看见了十八层地狱和命的尽头。

「可你和江稚鱼做了一样的事……」

轰隆,闪电伴随着雷鸣,骤然划破漫漫长夜。

我卸了力气,大脑一片空白。

我没记错,百年前那桩灭门案的的妻子,就叫江稚鱼。



我慢慢地攥住江景淮的袍子,心如擂鼓,「江稚鱼是谁……我不知道。」

但江景淮十有八九就是杀妻灭门的凶手。

面对他,逃跑绝无胜算。

我强迫自己忽略脚下的森森白骨,双手僵硬地穿过江景淮的肩膀,在脖子后方交叠,

「能不能抱阿茵回去,阿茵害怕……」

江景淮弯着腰没动。

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几乎趴在江景淮的身上。

颈侧贴上他冰冷的唇,如果江景淮愿意,可以随时咬破我的血管,要我的命。

「今日,你见过她。」江景淮语气平缓,却不掩杀机,「求神也是她提的,你在怀疑什么?」

江景淮口中的她,无疑就是已成白骨的隔壁婶子。

我忍住战栗,牙齿打颤,「阿茵对夫君之心,可诏日月。」

江景淮缓缓地,缓缓地,笑了。

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如催命的丧钟。

他没有信。

反倒觉得我愚蠢。

我不顾大雨冲刷,狼狈地祈求,「夫君……别杀我,我……我怀了你的骨肉……」

还没说完,就被他倏然掐住纤弱的脖颈,拉远,被迫与他对视。

「几个月了?」江景淮不笑了,甚至脸色有些阴沉。

「三个……」我呼吸急促,慌乱地攥着江景淮的手腕,「三个月前那一次……」

江景淮用拇指,缓缓擦过我的唇瓣,神色晦暗:「为何不早说?」

我已经无法辨别他的话有几分柔情,带着哭腔,「我想给你个惊喜。」

以我的认知,我想不出其他能阻止江景淮杀我的方式……

「夫君……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

江景淮盯着我,手掌慢慢地覆盖在我的小腹上,似乎在丈量大小。

我紧张到极点,生怕被他瞧出端倪,扶着他肩膀一动不敢动。

他终是撒开我的脖子,抄起后背将我拦腰抱起,转身走入夜色。

我捡了一条命回来,躲在江景淮怀中瑟瑟发抖。

此刻,我不敢有任何违逆或者惹他不快的心思,脑海中走马灯一样回忆看过的话本:

妖邪喜欢女子腹中的骨肉,食之可益寿延年。

江景淮专注于叫我有孕,莫非真如话本所说,等养肥了再杀?

昏暗的烛火一寸寸将我们照亮,在暖黄灯光的映衬下,江景淮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份人气,眉目如画,芝兰玉树。

然而这并不能安抚我慌乱的内心。

他就是一尊披着人皮的恶鬼!

江景淮将我放在梳妆台前,拿起棉布为我擦头。

镜中我小脸儿惨白,里衣湿哒哒贴在身上,勾出瘦弱窈窕的曲线。

他的大手覆在我肩头,随时都能掐碎我的颈骨。

擦干发丝,江景淮闭口不提在后院发生的事,「这几日,你老实在家待着。」

他再也不装了,当着我的面施展鬼术烘干衣料。

我忙不迭点头,脑子在疯狂转动,倘若被江景淮知道我骗他,难逃一死。

我这边战战兢兢,江景淮反倒并不着急拆穿我,待衣服恢复干爽后,抱上床榻。

这一次,我表现得乖巧至极,缩在江景淮怀抱里。

做梦都没想到,我有一日,会跟一邪祟同床共枕。

热腾腾的身子贴上来,将我拢在怀中。

「睡吧,明日我请大夫来。」

我蜷缩在他怀中,毫无睡意,身后也没有传来江景淮熟悉的呼吸声。

我知道他是一直没睡,不敢回头,也不敢闭眼,盯着灰白的墙,回忆起曾祖母给我讲过的传说。

冤死者化鬼。

其中有天大冤屈者,会化作红厉鬼,可操纵天地自然,祸乱苍生。

江景淮便是这种。

「夫君可为孩子起名字了?」

窗外的风声紧俏,室内,却静得出奇。

「朝暮。」江景淮过了很久,慢慢拨开我额角的湿发,靠上来,「吾与卿,朝朝暮暮。」

那一刻,我在想,邪祟真的有心吗?

我累极了,眼皮沉沉闭上,人鱼再次入梦。

她没有上次的悠闲,而是面色狰狞:「为何不来找我!快点!」

一声凄厉的咆哮,我突然惊醒,窗外的月色掩在乌云之下,昏暗不见五指。

我缓缓摸着身边的冷塌,江景淮又不见了。

明日江景淮会请大夫过来,我的死期到了,不如,再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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