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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程安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仲夏夜,大雨倾盆。程安安浑身是伤的倒在血泊之中。她的眼底只剩下一望无垠的死寂。“程安安,你一定很不甘心吧?”苏洛从红色跑车上下来,踩着高跟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眼底都是得意。

主角:程安安秦墨   更新:2023-02-10 1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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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安安秦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五年了,你终于回来了》,由网络作家“程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仲夏夜,大雨倾盆。程安安浑身是伤的倒在血泊之中。她的眼底只剩下一望无垠的死寂。“程安安,你一定很不甘心吧?”苏洛从红色跑车上下来,踩着高跟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眼底都是得意。

《五年了,你终于回来了》精彩片段

仲夏夜,大雨倾盆。


程安安浑身是伤的倒在血泊之中。


她的眼底只剩下一望无垠的死寂。


“程安安,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苏洛从红色跑车上下来,踩着高跟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眼底都是得意。


“我告诉你秦墨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还记得你们的儿子吗?是他亲手交给我的……”


程安安听着她的话,一行血泪从眼尾滑落。


三十年了……


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秦墨做的一切,原来儿子没有死,是被他交给了苏洛。


脑海中浮现出可爱听话的儿子,程安安至死也没有闭上怨恨的眼。


“滴答——滴答——!”


“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个大懒虫还不起来……”


程安安再次睁开眼,一张苍老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墨的妈自己的婆婆。


秦母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


程安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母一把拽下了床。


而门口一个粉雕玉琢的团子迈着小腿儿从门廊上跑了进来:“娘,你摔疼没?”


程安安满眼震惊地看着这小团子,眼眶霎时红了一片。


“宸意。”


她伸手一把抱住了儿子。


怀中软糯有温度的感觉让她确信,她不是做梦。


她重生了,并且还是回到了儿子秦宸意还没被秦墨带走的时候……


“大早上你抽什么风?”


秦母走过来,扬起手就要打她。


程安安连忙抱住儿子躲过,而后她看向秦母:“今年是几几年?”


“90年呀,怎么了,你睡糊涂了?”


·1990年……


她竟然回到了三十年前,和秦墨结婚后的第四年。


程安安看着眼前破旧的木房子,想起来过不了多久,在县城上班的秦墨就要回来了。


过不了多久,儿子就会失踪。


无视秦母满眼疑惑,程安安一把抱起了儿子,往外走。


可还没走几步,她忽然顿住了脚步。


栅栏口。


秦墨一身白色衬衫,提着一个牛皮包站在门口,面貌清隽一双黑目深邃让人莫名生寒。


“嗲嗲……”怀中儿子软软的喊。


老家乡话就是叫娘和爹的。


程安安回过神,抱紧了儿子,一脸冷漠地看着秦墨。


“你怎么回来了?”


秦墨几步冲她走了过来:“厂里休假,就回来看看宸意。”


看看宸意……


听到这话,程安安不由得想起前世自己的那三十多年。


他对自己的冷落,和对苏洛的体贴入微。


原来不爱早就可以看得到,为什么上一世她用了半生都没看清这个男人。


“嗲嗲……”


宸意伸出手要秦墨抱。


程安安却后退了一步,眼眶泛红地看着秦墨:“你先去吃早饭吧,吃完,我们谈谈。”


秦墨本来要去抱宸意,听到这话一愣。


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妇,有什么好谈的?


他没有多想,走进院子,秦母看到他顿时喜笑颜开。


早上。


青菜伴着糙米粥。


宸意在一边吃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给程安安喂:“娘也吃。”


程安安却没有胃口,对面秦母和秦墨当着孩子的面还在数落着她。


现在不过才早上六点,也叫日晒三竿?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氛围。


“秦墨,我们离婚吧。”



饭桌前,一时寂静。


秦墨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而一边宸意拉了拉程安安的衣角,大大的眼望着她:“娘,离婚是什么?”


程安安温柔回:“就是咱们和爹爹、奶奶分开住。”


宸意正想问为什么要分开住。


秦母回过神,双手叉腰满脸的怒气。


“程安安,你凭什么说离婚?就凭你那个美国老爹吗?我告诉你,就算要离婚,也是我儿子休你,我警告你,宸意是我们秦家的种……”


秦母一说话就是炮仗。


秦墨不觉皱眉:“不要说了,娘,你带着宸意先回房,我和她谈。”


秦母虽然嚣张跋扈,但是最听儿子的话,抱着宸意进了屋。


屋外。


只剩下秦墨和程安安两人,一时间谁也没开口。


他深邃的眼眸深深地看着程安安:“你又在闹什么?”


闹?


程安安喉咙一涩,仰头看着他:“秦墨,我来你们家四年了吧,这四年里,你妈和你对我怎么样,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她攥紧了垂落的手:“反正这婚我离定了,不管你同不同意。”


前世她守着那张结婚证,硬是和秦墨走过了三十多年,直到死才知道他爱的从来不是自己。


现在她不想重蹈覆辙,只想带儿子离开,重新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如果你不喜欢在家,我带你和宸意去县城。”秦墨暗下了神色,本能觉得这只是因为婆媳之间的矛盾。


毕竟程安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秦家的事,谈离婚过重。


话落,他直接结束了话题,推门进屋。


程安安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一个人站在外面不知道怎么办。


秦母见儿子三言两语哄好了程安安,也不好再给她摆脸色,将宸意交给她后,就出去和邻居大妈唠嗑去了。


“娘,我不想和嗲嗲分开住。”宸意小小的嘴嘟囔着。


程安安的眼眶不觉红了,她抱紧了儿子。


“我本来也不想……”


可如果不分开,宸意就会被秦墨送走,她不想失去自己的孩子。


屋内,秦墨看着相拥的母子,眸色沉沉。


·90年代家里没有洗衣机,中午程安安手洗完一家人的衣服,又做了饭。


而后她踩着缝纫机给宸意又做了两件小衣服。


从现在开始她一定要好好对儿子。


晚上把儿子哄睡后。


在外冲了凉水澡的秦墨也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白衬衫,里面是健壮的胸膛。


他伸手将宸意抱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的暗哑:“我送他去隔壁房睡。”


程安安正铺着床,听到这话愣住。


她不是小姑娘,当然知道秦墨是什么意思,正要说什么,男人已经大步跨了出去。


等他一回来,屋内明显得炙热了起来。


吻密密麻麻的落下,程安安看着还血气方刚的他,脑海中莫名想起了三十年后他成为了大老板,那高傲冷漠的样子。


她一口咬在了秦墨的肩膀上:“你不许碰我!”


男人身形明显僵住,隔着昏暗的光线,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曾经自己一个月回来一次,她都不会这样冷眼对他。


“欲拒还迎?”


程安安听到这四个字,用力狠狠地推开了他,直接去了儿子的小房间。


这一夜注定难眠。


秦墨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听自己母亲大喊:“儿子,那个杀千刀的把宸意带走了。



堂屋旁一间干净整洁的小屋里。


此刻空无一人。


秦母双手叉腰指着天咒骂:“这个程安安,她把孩子带走,她不得好死!!”


附近的邻居都出来了。


秦墨一张脸黑如锅底,他余光落向秦母:“我去找他们。”


话落,他快步往程安安的老家程家村赶。


两村距离有些远。


要走一天才能到。


一路上秦墨心底烦闷,他不明白程安安到底怎么了。


之前她虽然也会和母亲争吵,但从来不会提离婚,更不可能一个人带着宸意离家出走。


秦墨借了一辆单车,只用了半日就赶到了程家。


程家比秦家还要破旧,两间简单的土坯房,上面挂满了蜘蛛网。


他站在门口,远远就看到程安安挽着袖子和儿子宸意一起打扫着卫生。


“娘,嗲嗲啥时候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呀?”宸意奶声奶气得问。


他话音刚落,忽然就看到远处骑着单车风尘仆仆的秦墨,大大的眼睛满是星辰,小腿儿朝着他奔去,惊喜大喊:“嗲嗲……”


秦墨原本冷硬的一张脸在看到这一幕时瞬时柔和了下来,他弯腰就要抱起宸意。


可下一秒,宸意就被身后的程安安抱住了。


她冷漠地看着他:“你怎么跟过来了?”


“你一句话不说带宸意离家出走,我不该过来?”秦墨眸色瞬间冷了下来,反问道。


程安安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说他太多重话,哄着宸意先进屋玩儿纸风车。


而后,她走出屋子。


“我想好了,如果你不愿意离,我和宸意就单独搬出来住。”


一句话点燃了秦墨,他再好的性子在这一刻也不由得爆发。


“程安安,你以为离婚是儿戏吗?你想宸意从小没有爹爹吗?”


程安安闻言,想到前世宸意被送走,眼尾一下红了。


她仰头看着面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那你想他没娘吗?”


秦墨愣住了。


他回过神,一把掐住了程安安的手腕。


“你什么意思?”


程安安咬了咬唇,强忍着没有揭穿他:“没什么意思,反正我要和你离婚。”


话落,她扯开了被秦墨抓住的手。


说也奇怪,一贯冷淡至极仿佛什么也不在乎的秦墨竟然没有气愤离开。


他留在了程家,不动声色地给娘俩搬着屋外放着的干柴。


程安安的娘死的早,她爸爸早年去了国外做生意。


只在她结婚才回来过一次。


现在的程家,早就破旧不堪,就连瓦片都没遮严,还会漏雨。


孩子那么小,她又没怎么做过重活,住在这里怎么过?!


程安安就看着他忙前忙后。


晚上,她也就煮了一点从大姨哪儿借糙米粥喂宸意,没秦墨的份。


等宸意吃饱玩累睡着后。


秦墨看着给宸意缝衣服的程安安:“你就准备这么过?”


“你放心,这只是一时,以后我会让宸意过上好日子。”程安安一脸认真。


秦墨笑了,她一个女人还没怎么读过书,怎么让孩子过好日子?


当初要不是母亲非要自己娶她,他根本不会……


程安安把缝好的衣服小心得折好,正准备对秦墨下达逐客令,忽然门口传来摩托车的发动机声音。


这个年代,谁有一辆摩的,在农村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小跑车了。


“秦墨哥,我终于是找到你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房门没关,程安安一眼就看到了从摩托车上下来,穿着牛仔裤和白色小碎花的女人朝着这里奔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一世害死自己的苏洛!!



高阶之中,有个女人被记者团团包围,他还在感叹名人多事时,忽然,他的院长一个箭步便窜上了台阶,下一秒他的怀里便多了一个女人。


他望着秦墨一成不变的表情,竟然从中读出了几丝紧张。


盛谨言觉得肯定是自己的幻觉。


是大脑在受到重大惊吓之后,神经错乱的产物。


他用手把张大的下巴摁了回来,快步跟了上去。


但等他走近,程安安已经不在了,只留着秦墨站在门口,神情有些晦暗。


盛谨言:“秦院,您认识?”


秦墨:“故人。”


盛谨言只觉得这两个字里,充满了故事。


但是他知分寸的没有追问,秦墨也走进了酒店,进入会场。


依旧是冗杂漫长的会议。


秦墨提交的风能源转动能工程最终通过了初审。


中场休息,杨利捧着保温杯:“这个工程是在西北啊,这一去怕是连年都过不了,你辛苦了。”


秦墨摘下了眼镜:“不算什么。”


近几年国家一直在尝试利用新能源,风能不算什么新能源,可是它依旧有再研究的价值。


面对下发来的任务,秦墨只能迅速交接了手头的工作,接了这个工程。


连着几天的超负荷工作,秦墨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差。


杨利看着他,想了想道:“隔壁有个摄影展,我夫人正好在里面,要不待会散会咱们一起去看看?”


秦墨摇了摇头:“您去吧。”


“年轻人,该放松的时候就该放松。”杨利端出长者的架子,“必须去!”


看着杨利的坚持的态度,秦墨只好无奈应了。


踏进展厅,秦墨在看见程安安后,蓦然万分的想要感谢杨利。


果然俗话说得好:听得老人言,好事在眼前。


程安安在听杨夫人说她家先生来了的时候,脸上挂着是她社交专用笑容。


待她侧过头,看见秦墨后,那虚假的笑面“咔”的一声,出现了裂纹。



第二十章



“程小姐您好。”杨利伸出了手,“早对您的作品有所耳闻,现在终于有幸一观了。”


程安安笑着应和。


虽然在国内长大,但距离她出国已经几年了。


国外人习惯了直来直去,很少像国内一句话转几个弯。


而程安安又一向不太能听懂这些官腔,一时之间难以转换成日常用语。


所以她能做的只能干笑。


杨利又介绍道:“阿墨,这位就是程小姐,有名的摄影师。”


“她的作品通常都是揭露人性,但是却能从中感受到希望与生命。”杨夫人在旁称赞,“现在很少有人愿意涉及这方面了,程小姐年纪轻,却能够克服那些艰苦,属实难得。”


程安安谦和道:“过誉了,我不过只是将现实拍了下来而已。”


几番寒暄下来,程安安也跟几人告别,转而去和他人交谈去了。



程安安说完,便大步的走了,连头都没回。


季,先,生。


多么生疏的三个字,像柄利刃直直划破了季川的心脏。


他望着掌心的盒子,突然笑了,勾起的弧度带着撕心裂肺的惨然。


什么情感麻木,什么不知喜恶。


他分明能够感受到程安安在怒意,分明在厌恶他,分明是要和他断绝一切关系。


多么丰满的情绪啊,只通过了简短的三个字,就如数的传达到了他的心里。


——而这些,秦墨都没有。


季川眼眶逐渐泛红,厨房后院的画面历历在目。


程安安即使说着讥讽的话,都像是三分留情三分不由己四分伤感。


所以自始至终,他就是比不过秦墨。


空无一人的街道,寂寥的晚风偶尔吹拂着。


绒盒因为掌心过力的挤压而发出痛苦的咯吱声。


季川忽然觉得这十年的坚持像个自顾自的笑话,像个什么偶像剧的深情男二,默默守护默默奉献,最终一无所有,沦为游移在主角身边的挑梁小丑。


他将绒盒的项链拿了出来,上面的吊坠是五片银杏叶拢着一颗松果。


设计很突兀,却是季川花了整整半个月想出来的。


可是程安安一眼都没有看。


季川定定的望了它一眼,忽然抬手一掷,只见空中一道银光闪过,接着消失不见。


另一边,程安安回到车里,脑袋磕在方向盘上。


她发誓,这是她度过的最差的一次中秋节。


十年前的爱意说实话确实模糊了,说着还爱,但是谁又能知道这是不是爱而不得的执念呢?


十年的光阴错过,谁也不能跟时间和解,于是鼓着气作对定要看看对错,却永远看不到答案。


与程安安,与秦墨,与季媛,与季川。


“喂,小本?”她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边女孩的声音含糊着,像是睡着被吵醒:“怎么了安安?”


程安安:“帮我找一个国内离帝都远一点的工作,越快越好。”


“可是医生说你现在继续工作的话,病情就会恶化。”小本语气严肃。


程安安语气有些不耐:“我再不离开这里,我病情马上就能恶化。”


小本:“……好吧。”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


秦墨从后院出来时,季川和程安安已经不在了。


客厅里,秦父秦母准备回房休息,季媛和白盛萱分坐在两边的单人沙发上,各怀心思。


季媛见到秦墨来,神色顿时又惊惶又不安,却只绞着手指不知所措。


秦墨走进客厅,正好看见秦父秦母起身准备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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