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花娇容虽然是当朝太子的血脉,然而私生女的身份,使得她无论走到哪里都备受他人的鄙夷与厌弃。即便如此,女人也从未退缩过,因为她有信心,凭借自己的才智,她能够帮助太子登上储君之位。可谁知,她却也因此而被卷入了朝廷与江湖的诡秘风波之中……
主角:花娇容,贺九濂 更新:2022-07-15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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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娇容,贺九濂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容笑靥玉折柳》,由网络作家“霞霞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娇容虽然是当朝太子的血脉,然而私生女的身份,使得她无论走到哪里都备受他人的鄙夷与厌弃。即便如此,女人也从未退缩过,因为她有信心,凭借自己的才智,她能够帮助太子登上储君之位。可谁知,她却也因此而被卷入了朝廷与江湖的诡秘风波之中……
“鱼三两卖不卖。”
清冷没有温度的女声响起,贺九濂磨着刀抬头望去,一张惊艳绝伦的脸映入眼帘。
饶是他行走江湖多年,见过不少美女佳人,但美得如此强势的还是第一次见。
他咧嘴一笑:“卖。”
这是一句暗语,通常是来找买消息的人才会说的。
贺九濂手握整个大陆上最强大的情报网,依靠着贩卖各式各样的消息以此来敛财。
面前这位冷着脸的姑娘,穿的是云月的流彩锦,发髻别着是一两千金的琉璃玉簪,再细瞧那腰间别着的弯刀,那刀鞘的皮革似是比隔壁小国皇帝御用的宝驹的皮还要金贵。
这是一位有钱的主。
他笑眯眯的领着姑娘入内,解下围裙,慢条斯理的倒茶道:“姑娘所要问的是何事?”
她没有接茶,依旧冷冰冰:“我想知道我娘是谁。”
贺九濂抽了抽嘴角:“或许你可以问你爹?”
“若他会告诉我,要你作甚!”她厉声不悦,美眸一剐,犹如出鞘的剑风一般凌冽。
他倒也不怕,不紧不慢的道:“让我先猜猜你是谁?”
她没有打断,但依旧蹙眉不耐,似乎质疑自己买个情报怎还被人打听起来了。
“你是太子养在外头的那位私生女花娇容?”他坐直了身子,眼睛一亮,试探口吻却又面色笃定。
“是。”她不耐,“如何,你可知我娘是谁?”
“自然知晓,只是钱…”贺九濂笑嘻嘻,“可不少。”
哐当一声,一袋钱就扔在了贺九濂的面前,里面是满当当的金子。
果然,传闻太子极其宠爱这位私生女,唯独没有让她入府,其余能满足的几乎倾尽一切。
“其实也不怨你父亲不告诉你,因为他也不清楚。”贺九濂淡淡道,“当年你父亲还不是太子之时,下江南处理水患,意外结识了你的母亲,一名霸气的侠女。”
“唯一有的情报便是,她叫花锦,非燕国人。”
“诶你去哪?”贺九濂看着起身就走的花娇容喊道,“你爹爹都寻了她十年,他都找不到何况你?”
花娇容站定脚,眼底愠怒:“他才不会找我娘呢!”
“若他无情无义,为何还如此娇养着你。”贺九濂靠着门槛悠悠道,“我说了,你爹也不知道,算起来他也算是受害者,当初可不是你爹扔下你娘,是你娘一走了之,消失于这个世间。”
“那你知道吗?”花娇容问道。
贺九濂扯了扯嘴角:“不知。”
“废物。”她冷冷的甩下一句话,独留贺九濂石化在风中。
他堂堂武林盟主贺九濂,被她说是废物?
师傅诚不欺我,天下唯女子最为难养也,也不知晓这位太子怎忍受这姑娘这般脾气的。
“罢了罢了,本尊不同小女子一般计较。”贺九濂又围上围裙,继续杀鱼。
普普通通的一把菜刀却犹如锋利的法器一般在他手上使得如火纯情,很快一条鱼就处理好了。
他正沾沾自喜自己的刀工之际,一抬头那张娇艳的脸又出现在他面前。
“杀鱼的,我还想打听个事。”
贺九濂气岔:“你才杀鱼的吗?你不是说我是废物,还问什么…”
“作甚”二字还未出口,一包沉甸甸的金子堵住了贺九濂的口,他摸了摸鼻子道:“问吧,什么事。”
“平阳侯的小世子是怎样的人物?”她细长的眉底下美眸紧紧盯着贺九濂。
贺九濂数着金子头也不抬道:“那厮是个奇才,且不论他容貌天下无双吧,那武功更是厉害的很!”
“只可惜,他十岁那年便离京了,想来应当也不会再回去了。”
“你打听这个作甚。”贺九濂咬着金子随意的嘟囔。
花娇容神色淡然:“爹爹有意将我许配给这位世子。”
贺九濂咬着金子的嘴一僵,讪讪的拿出金子道:“你爹待你如此好,怎还搞这种联姻政策,对方还是一个找不到踪影的人,你确定是他的主意?”
花娇容没有再回话,径直转身离开了,思绪随着脚步飘到了十天前。
皇家狩猎,太子遇害,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她得到消息,焦急赶去,临门之际却觉得不愿自己的关心被混账爹瞧见,于是便乔装打扮入府,趴在屋檐上想看一看恢复的如何了。
屋中只有太子与平阳侯,只听太子虚弱的声音带着请求道:“你我结拜兄弟多年,你定然会愿意帮我的对吗?”
“我儿已娶贤妻,断然不能委屈你的娇容做妾,饶是做平妻,恐怕也是不妥的。”平阳侯蹙眉回道。
太子支起身来:“我说的不是衡儿,是濂儿。”
“娇容嫁给那小畜生也是不可的!”平阳侯提及自己那小儿子,眉头皱的更紧了。
花娇容眼底愠怒,正欲下去斥责太子干涉她的婚姻,可还未起身就听到太子后一句话。
“只是定下婚约,正是因为你家濂哥儿暂未回京,只要娇容婚约在手,他日我不在了,那些人也不会欺凌她。”
平阳侯当即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太医已经为你治好伤,日后加强防备即可。”
“太子之位人人羡之,却鲜少人思量其中的危机重重。”太子轻咳一声,“朝中文武百官,我没有信得过的,唯一信得过的就是兄长你。如今皇家猎场突破御林军刺杀到我,日后还不知有什么招数,万一,万一!”
“这也算是我一点自私的请求。”
平阳侯大叹:“你我虽结义兄弟,但也早已胜似亲兄弟。你女儿我必然视为亲女儿,但这婚姻之事…”
“只是为她寻求一个庇护的由头,她若无婚约在身,我哪天不在了,早晚有人会动手脚。只有她有了婚约,那些人对她的忌惮才会逐渐散去,那些名门公子没一个好东西,我只信你,饶是濂儿出门在外,我也知晓他是个好的。”
他深知,自己这个女儿的美貌何其惹人眼目,得天独厚是福,但福祸相依。
“我已经失去了一次她母亲,哪怕我死,也不能让她留给我的女儿后半生担惊受怕。”
贺九濂第二次见花娇容,她是红着眼来的,一双凤眼哭得微肿,鼻尖微红,但依旧冷着脸。
她还是冷言冷语,但略带哭腔,莫名惹人怜爱。
“我想知道,太子是被何人刺杀。”她说话之间,粉拳紧握,凤眸怒瞪。
贺九濂轻笑:“知道了又如何,给你白添麻烦罢了,难不成你还要替你老子报仇不成?”
她坚定的点头应声,目光决绝:“虽太子也不是个好的,但这世上不允许他人伤他。”
“那你要如何报仇。”贺九濂细问。
花娇容脸上一寒,冷声道:“杀了他!”
“那人多半位高权重,身边高手无数,你可别仇没报,自己搭进去了。”贺九濂觉得自己有些多嘴,平日里他应当是个冷漠无情的情报工具罢了。
“少废话!”花娇容把一包金子一摔,“快告诉我。”
这种拿钱堵人嘴的脾气,还真是深得我心啊。
贺九濂拿过金子,慢条斯理道:“京中六王爷,他乃皇帝的胞弟,很得圣宠。”
眼瞧着花娇容抬腿就要去报仇,他点地跃起,拦在她跟前道:“作为老顾客,我顺便再送你一些消息,他身边有四位高手护在周围,那四位曾是武林八绝之中的四位。”
“哦。”花娇容绕过贺九濂就要走。
贺九濂只觉得这丫头没听明白,又飞到她跟前拦住道:“你可知武林八绝的本事,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你恐怕近不了那六王爷的身就得被那四大高手给弄死。”
“和你比起来呢?”花娇容有所反应,抬眸问道。
被绝世美人这般盯着,贺九濂竟也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别开身子,负手道:“和我比起来自然是差一些咯!”
“本尊是何等人物,你可知八绝为何只剩四个,那都是因为…”
话还没完,发现身边那位美人已经不见了,莫名有种挫败感呢!
花娇容把臭屁的贺九濂甩在身后,并没有先行回京,而是朝着西面赶路而去。
她虽冷心冷情,但也不是不知危险利害,她孤身一人要想替她爹爹报仇,完全就是添乱。
她抵达沧州,这里有江湖之中最大的黑市。
入黑市前,她站定在一个铺子前,盯着上面的面具微微一怔,想起那位臭屁的情报人就带着面具。
于是她也买下一个遮住脸,以防惹来不必要麻烦。
黑市入内需令牌,当门口之人看见花娇容掏出淡金的玫瑰花牌之时,都微微一骇,转而毕恭毕敬的请入内,更是派了专门的介绍人领路。
“我想买奴。”她出声道明来历,领路人立刻带着她朝着买奴之地前往,一路沿途,各式各样的东西皆有卖。
花娇容微蹙娥眉,她幼时曾被师傅带着来过一次,许是那时懵懂,不知此地的黑暗幽深。如今再来,竟觉得背脊发寒。
抵达奴房,入内就看一个擂台,擂台上两人相斗,犹如京城斗鸡赌坊,底下吆喝声一片。
见花娇容目光驻足在那,领路人忙解释道:“那是斗兽,最后胜者可得高价卖出。”
“败者只要不残,皆能卖个不错的价格。”
见花娇容依旧不动,以为她有兴趣便继续道:“只是擂台周期长,姑娘若要看得时常过来,或者等到决赛那日前来。”
“但小人不建议姑娘买,斗兽出的兽王大多都凶残的很,若非有能者,不好驯服。”
花娇容原本没兴趣,听到这话却顿住了身子:“所以,兽王很强?”
“这是自然,入兽场已是奴隶之中的凶悍,兽王自然很强。”
花娇容追问:“如何强?比起武林之中的八绝呢。”
“这不好说,毕竟谁也没办法知晓这一届的兽王本事如何,故此小人才说姑娘得场场前来观看。”
花娇容蹙眉,看着擂台之上厮打的奴隶,一旁囚牢之中也关着不少,皆是脖子系着红绳,应当是参赛者。
她眸光落定在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身上,他皮肤黝黑,眸光漠然,像极了自己的师伯,只是比师伯更为年轻一些。
她拿出银票交给领路人,指着那男人道:“这是预定金,若他进了决赛拿下兽王我会买下他,若他没有这定金你拿一半给他。”
这厚厚的一叠银票哪里是定金,完全都可以买下强力的打手。
这姑娘不愧是执花令入内的,来头不小。
“这个除外,我现在急需再买一个奴。”她开口,领路人愈发殷勤的带着她前去看奴。
一路看过去,有些奴空有蛮力,如狂兽,但无脑。
也有面相精明,如狐狸,却眼底都是贪恋诡计。
花娇容眉头越蹙越高,一旁的管事惯会察言观色忙道:“这新到了一批奴,姑娘可要瞧瞧?”
花娇容应声前去,刚到一眼就相中了囚牢蜷缩在角落的人。
他身材魁梧精壮,发丝潦草盘着,额间发丝落在脸上,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泛着幽光。
她目光所被吸引的,是此人脖颈处的花纹。
“他…”她指了指,不等开口便被嘈杂声打断。
一个少年厉喝:“都滚开,别挡着郡主的路。”
他身后被称为郡主的女人被一个金丝软轿抬着,她慵懒的靠着,一把扇子扇着风,脸上挂着面纱,看不清样貌,只看得见一双满是倨傲的丹凤眼。
那郡主剐了一眼花娇容,眼底的轻蔑鄙夷顷刻而出。
“真是什么人都放进黑市了。”
花娇容对她的敌意并不在乎,不重要的连个眼神都不需要给,于是她再次抬手,道:“我想要瞧瞧那位奴。”
她所指之人,也微微抬头,眯起眼回以打量。
郡主对她的无视赶到不悦,当即拍桌怒起道:“哪来的下贱胚子,胆敢不将我放在眼里,当真以为这是黑市就敢对我不敬了吗?”
花娇容转头冷扫了一眼:“你,很吵。”
郡主戾气僵住一瞬,再囚牢之中那位奴人不知何故的一声嗤笑后,郡主怒气霎时变得更甚。
“贱人,放肆!”
一旁的领路人低声和花娇容告诫道:“这位是郡主,姑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
“郡主就可以泼妇骂街了吗?”花娇容并不给面子,揉了揉被吵得嗡嗡响的耳朵,很是不悦。
对于这般实诚的花娇容,领路人不由扶额擦汗。
这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他虽不知晓这花娇容什么来头,但他知晓这郡主的厉害。
领路人忙去和先前吆喝的少年交涉,将花娇容是有花令的事告知,希望能和平了事,各退一步。
“什么狗屁花令,来人给我把这个下贱胚子抓起来打,然后直接卖给这里的妈妈,算是我对黑市的一点照顾了。”她咬牙切齿,丹枫眼满是恶毒。
那少年忙对郡主道:“郡主,先前王爷警告过您,不可再在黑市出手了。”
一听到这句话,郡主立刻气焰消了一些,回想自己父皇的发怒,她收手道:“罢了,饶你一命,就当遇到一条拦路狗了。”
花娇容漠然别开脸,再次道,“老板还做不做生意了,我说了第三遍了,我要看这位奴。”
郡主跳下轿子,直接冲到前面说:“这奴我要了!”
这一次彻底惹怒了花娇容:“恶犬狂吠,竟不知自己才是那畜生。”
“你骂谁是畜生呢!”郡主怒叱。
一道爽朗的声音适当的出现道:“谁急了便是在说呗,诶奇了怪,这谁都没急,偏生郡主急了,莫不是被说中了。”
郡主扭头望去,一黑衣男子走了过来,他身形高大,步履生风,戴着面具瞧不清容貌。
“哪来的下三滥东西,竟敢辱骂我!”
一旁的人忙恭敬道:“九爷。”
郡主一惊,九爷算是黑市半个当家的,她素来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没想到居然袒护着这个贱人了。
郡主立刻三两步娇滴滴上前道:“你便是九爷,我乃当朝六王爷之女安慧郡主,久仰九爷大名,如今得以一见,倒是幸会。”
“今个儿卖我一个薄面,如何?”说着话,手指还在贺九濂胸口画圈,勾引意味不言而喻。
她正发着浪,不曾想一旁的花娇容却登时杀气四起,莲步间她来到了郡主身边,扬手吧唧一下,竟直接把郡主脸上的面纱打掉,那白皙的脸上显露出五根红印子。
周遭一干人都愣住了,实在没想到她居然先出手了。
反而贺九濂轻笑出声,连同那位奴的鼓掌声,让黑市又添了几分怒气。
郡主被打得脑门嗡嗡响,又被一把揪住领口,模糊视线中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花娇容杀气腾腾。
“我乃六王爷之女,安慧郡主,你竟敢打我?”她自报家门,试图喝止。
“打的就是你!”不曾想这花娇容心生杀意的缘由正是因为她的名头,六王爷之女,正好父债子偿了。
花娇容速度惊人,掌法快如闪电,下一秒又扇了十几个巴掌,安慧郡主都肿如猪肉,晃头晃脑之际对着护卫们道:“自卫不算伤人,还愣着作甚,还不给我打死这个贱人。”
护卫们实在是被花娇容的掌法给惊在原地了,被郡主一说,这才上前。
花娇容手落在弯刀之上,下一秒贺九濂按住手,眼眸警告道:“杀她,不值得。”
一旁的护卫上前,贺九濂轻而易举的击退了一片,负手冷声道:“带你家主子回去养伤吧,我这黑市一年半载都不会允你主子进来了。”
九爷发话,黑市的那些巡逻黑军也围上来了。
突然花娇容感觉一丝凉风划过脸颊,她眸光敏锐,转头看向牢中的那位奴,他此时抓着栏杆正兴奋的看着花娇容。
花娇容收了杀意,确实,杀六王爷的女儿并不能根本解决问题。
这一顿抽得也算暂解心头之恨了。
她收手回到囚牢前,淡淡然道:“第四遍,我要看奴。”
领路人都被这一幕吓傻了,瞧见郡主似乎被抽晕过去被抬出去,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过来道:“这是西凉的奴,别瞧着精壮,实则是个女子。”
花娇容有些讶然,转而问那奴:“可愿和我走?”
“我一个奴,任人宰割,有权利说不?”她痴痴笑着,略带嘲讽。
花娇容默声,依旧盯着那花纹。
下一秒那西凉奴收起笑,答道:“但你既然问,那我便也答,我愿跟着走!”
花娇容交了钱,便给西凉奴解开了锁,一旁的贺九濂摸了摸鼻尖道:“不怕她跑了?那你的钱可就打水漂了。”
“不怕,跑了就再买个。”
财大气粗的让人羡慕,贺九濂咂舌。
贺九濂将花娇容送到官道,花娇容上马车前突然转头看向贺九濂,眸光灼灼,定在原地。
“如何,被本尊方才英雄救美给吸引住了?”他打趣。
英雄救美?似乎不存在吧。
花娇容眸光深邃,认真道:“我只是突然觉得你似乎是个不错的,想问问你是什么价。”
“诶诶诶,小妹妹,你是黑市逛得上头了吗?”贺九濂咬着狗尾巴草,没好气道,“本尊是何等人物,当我与你买的奴一般吗?”
“每个月十袋金子。”她开口。
贺九濂别开脸,冷声道:“羞辱谁呢!”
“二十袋。”
“我不是这种人。”
花娇容眯了眯眼,再道:“三十袋。”
贺九濂默不作声,等待花娇容下一次的加价,不曾想等来的是花娇容无情冷漠的一声。
“驾!”
她竟扬鞭准备赶路离开了!
贺九濂扔掉狗尾巴草,追着马车道:“三十就三十。”
马车里那位新买来的奴幽幽出声道:“主子这不成,他给脸不要脸,只能没收五袋,主子你出二十五,他肯定也是愿意的。”
花娇容犹豫着,后头贺九濂也已经追上来了,接过花娇容的鞭子道:“二十五就二十五,但特殊情报我可得另外收钱喔。”
“财迷。”花娇容蹙眉,给出判断。
贺九濂放声大笑,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你我相识几天了,你这才发现吗?”
花娇容抿了抿红唇,不再回话,卸下面具,黑发夹着幽香飘到贺九濂鼻尖。
他忍不住别头望去,她生得凤眸琼鼻,绝艳秀丽,倾城之姿抬眸望着远方,略显迷茫姿态,这为这强势艳丽的容貌平添几分怜爱,让他心生庇护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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