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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媳山里汉

香菜无花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睁开眼睛时,方月悠错愕地发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古代,成了家境贫寒的农村小媳妇。面对自己的壮汉丈夫,以及附带的恶毒媳妇人设,女人眉头不由得紧蹙。还好她并不是那种惧怕困难的女人,且看她如何在改变人设之后,带着全家奔向小康……

主角:方月悠,杨文熠   更新:2022-07-15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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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月悠,杨文熠的女频言情小说《农门恶媳山里汉》,由网络作家“香菜无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睁开眼睛时,方月悠错愕地发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古代,成了家境贫寒的农村小媳妇。面对自己的壮汉丈夫,以及附带的恶毒媳妇人设,女人眉头不由得紧蹙。还好她并不是那种惧怕困难的女人,且看她如何在改变人设之后,带着全家奔向小康……

《农门恶媳山里汉》精彩片段

日头当空而照,炙烤着大地,空气中不见一丝风动,闷热异常,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开来,冲进鼻腔里,令人忍不住反胃。

村民们站在远处的树荫里,看着倒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的年轻女子,小声议论着。

“不会真的死了吧?都快半个时辰啦,还不见动静,她平常不是挺能打的吗?”说话的,是一个身形高挑,微有点胖的二十来岁妇人。

她身旁的小姑娘道:“你推那一下,实在也下手太重了,脑门都磕得出了血,谁能受得了?”

妇人哼道:“活该,谁让她偷我家的东西来着?”

“就为一筐番薯,至于的吗?要真死了,看你怎么跟杨家交代。”

“嘿,还用交代什么?杨家人个个都恨不得这个恶妇早点去死呢。”

就在这时,那地上的人扭动了一下,缓缓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方月悠恍恍惚惚地睁开眼,感觉到一阵热气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脑壳还疼得很,伸手一摸,黏糊糊的。

是血!

“这怎么回事?”她不是跟朋友爬山旅行去了吗?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唔,貌似自己掉下山坡,之后就没了记忆。

“醒了还不快起来,装什么柔弱?”一道不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方月悠抬头去看,一下认出这人,就是村里有名的悍妇,王张氏。

“不是吧……”她穿越了?

在低头一看自己的身子,果然都不是原来的。

与此同时,脑海里闪出大量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原主也叫方月悠,是清湖村杨家的儿媳,贪财好斗,自私自利,成日就喜欢出去闲逛,经常偷拿家里的钱到镇上鬼混,几天不回家也是有的。

饿了回家吃现成的,有时候做的饭不合胃口,还骂骂咧咧,对婆婆也没半分敬重,从不给丈夫一点好脸色,待小叔子就更不用说了。

可以说,自从嫁过来,几乎没做过一件像样的事。

她的光荣事迹在村里传开,久而久之一提起杨家的方氏,村民都非常一致地骂出两个字——“恶媳”。

人家王张氏是人人敬畏的悍妇,她是人人喊打的恶妇。

方月悠抹了一把脑门上的血,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老天爷啊,你要是成心不想让我活呢,就索性别安排穿越这一出了,没劲。

“我跟你说,这筐番薯是我家地里的,得归我!”王张氏严肃道。

“给你,都给你。”就是为了跟人家抢筐番薯,原主才不慎撞在土墙上,把小命丢了,何苦来哉?

重点是,那块番薯地确实是人王家的,原主它长得好眼馋,一大早背着筐就去偷。

真是……不要脸极了。

“快看,杨家老太太来了!”

方月悠闻声望去,见一个五十岁上下,干瘦的妇人小跑而来。

这就是原主的婆婆了。

要在杨家过日子,就得先跟家里人改善关系,方月悠一骨碌站起身,微笑着唤了一声:“娘。”

杨白氏扫视了她一眼,脸上全是嫌恶。

“一天到晚不消停,不闯祸就活不下去是吧?”

“娘,您老人家别动气,对身体不好。”方月悠靠过去,挽住杨白氏的胳膊。

“死开。”杨白氏将她一推,站得远远的,目光中带了些审视,看她满脸是血,脸颊上还有泥,比鬼还难看,更加嫌弃了。

“赶紧回去,别再这儿丢人现眼。”

“哎。”方月悠笑呵呵地应了声,侧转身略微抬手,“您先请。”

杨白氏盯着她,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听到方月悠头破血流晕过去的消息时,她是有些兴奋的,放下手里的活儿急急忙忙赶过来,就是想看看情况如何。

结果她根本没事,心里别提多失望了。

当初自己二两银子将这死丫头买回来做儿媳,本来是指望家里多个劳力的同时,也让她早日生个孙儿,谁曾想,竟是买了个瘟神回来,真是瞎了眼。

“别跟我耍花样。”

“儿媳怎么敢呢?”方月悠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等着她先行。

有村民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喊道:“杨大娘别灰心,她今天死不了,总一天是要走的,再忍几年就是啦!”

另一人起哄道:“就是,作恶太多的人往往寿命都不长,说不定她会走在你前面呢!”

“那也不一定,有句话不是叫做‘祸害遗千年’吗?她会比杨大娘的小孙儿还活得长也说不准哦。”

“那也是啊!”

树荫下众人笑做一团。

方月悠没搭理他们,过去扶住杨白氏的手臂,道:“娘,别理他们,咱们回家。”

“还不都是因为你?别碰我。”杨白氏甩开衣袖,大步走去。

别看她长得瘦,年纪也不小了,身子可是还硬朗得很,加上常年劳动,四肢比一般人要活络,走起路来脚下生风似的,直把方月悠这个十几岁的人追得够呛。

“娘哎,您走慢些啊!”

回到家里,进了农院,一个八九岁的男孩迎上来,喊了声“娘”,见到方月悠进来,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一般,躲到杨白氏身后。

男孩名叫杨文轩,是原主的丈夫杨文煜一母同胞的弟弟,在这个家里,最受原主迫害的,就是他。

原主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扯着嗓子骂人,有时还动手,这孩子本就怯懦敏感,自然怕极了她,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一年多,也真是可怜,方月悠很是同情。

“怕她作甚?”杨白氏哼哼道,“等你大哥回来,就让他写封休书,赶了她出去。”

方月悠心里咯噔一下,她这身无分文的,离开杨家不是自寻死路吗?

再看那杨文轩,两眼冒光,甚是喜悦,“真的吗?”

得,方才白同情他了。

“娘,我知错了,您别赶我走,我保证,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尽心尽力经营这个家,加倍孝敬您,善待文轩,伺候相公,好好做人!”

杨白氏与杨文轩听她一口气说了好几个成语,整句话都不带一个脏字,两脸懵逼。

原主说话是十分粗鲁的,成天“老娘”“你妹”之类的粗鄙之语挂在嘴边。

方月悠意识到好像有点过了,故作镇定地咳了两声,说:“我真的会改。”


杨白氏可不是好糊弄的,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直勾勾盯着方月悠,斥道:“说什么都没用,这次你必须离开杨家,我们这座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说完,径直进了厨房。

杨文轩瞅方月悠一眼,颠颠地也跟着跑了进去,对这个恶毒的嫂子避之不及。

“唉,造孽啊。”

方月悠叹息摇头,取来木盆打了盆清水,将脸上的血污洗去,回屋翻了瓶外伤药出来,在额头上抹好。

既然老太太不信她的话,那就只能用行动来证明她会悔改了。

找出绷带包好伤口后,方月悠准备去厨房做饭。

刚出卧房,一道修长的身影撞了上来。

“听说你撞了墙,居然没撞死?”

杨文煜身穿青衫,手里握着把长刀,手指骨节分明,说话中气十足,脸是小麦肤色,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剑眉星目,面容俊秀,就是不爱笑,而且毒舌,在原主的记忆里,嫁过来后就没见他有过笑容。

不过方月悠估摸着,是被她气的。

“差一点点。”

“那真是可惜了。”杨文煜摇头,面露惋惜之色。

有这样咒自己老婆的吗?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来着。

方月悠想批评两句,但忍了几忍,没敢开口。

“相公,你饿不饿呀,我去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杨文煜原本没什么表情的俊脸,陡然间露出几分惊悚,“你做饭?”

“是呀,我手艺可好了。”

“交出来。”

面对他伸出来的手,方月悠一头雾水,“什么?”

“毒药。”杨文煜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好看的眉毛逐渐收紧。

方月悠思忖半天才领悟他的意思,顿时好气又好笑,好家伙,敢情他以为她要下毒!

“你想多了,我是真心要做顿饭给家里人吃的。”

杨文煜冷漠地看着她,显然不信。

方月悠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来搜。”

“不必。”杨文煜收回手,语气冷硬道:“我这就回屋写休书,你收拾行李吧。”

“相公,你要休我?”

“我没本事,不配当你的相公。”

这话是几个月前原主跟杨文煜吵架时说过的,这个小家子的男人,记到现在?

方月悠赶紧赔笑,上去拉住他。

“我那时候乱说的,大脑短路,不是真话。”

杨文煜未及弱冠,就在镇上衙门做了捕头,三年里破获疑难案件上百起,抓贼从不失手,深得县令器重,这还叫没本事?原主的脑子确实短路。

“不用多言,我写了休书,你立马就走。”

“我不走!”方月悠猛扑上去,紧紧抱住杨文煜。

实在没办法,情急之下只好耍无赖了。

杨文煜身子一僵,压着怒火道:“你这是发什么疯?”

方月悠一咬牙,又将他抱紧一些,挤出两滴泪,哽咽道:“我无父无母,没有亲人了,离了杨家没地方去,相公忍心看着我流落街头,凄惨饿死吗?”

“天要收你,那是再好不过了。”杨文煜不上套。

“你好无情啊,我不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这辈子绝对不离开杨家的。”

艾玛,肉麻得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纵然如此,方月悠还是决定将不要脸进行到底。

杨文煜指了指墙壁,“要做杨家的鬼还不简单,再撞一次就是。”

方月悠:“……”

这个男人油盐不进啊,不出大招是不行了。

“相公,我真的知错了,以后一定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别赶我走。”方月悠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住杨文煜的脖颈,脑袋埋在他肩窝里蹭来蹭去,“求求了,我不想离开你。”

他们虽有夫妻名分,却无夫妻之实,平日说几句话都难,更不可能这般亲密。

杨文煜僵立在原地,一张脸红了个透,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中邪了不成?快放开,让人看到成何体统?”

方月悠见他如此,更加确定自己这招有用,死皮赖脸挂在他身上,为了活下去,暂且出卖一下肉|体也是无伤大雅的。

“咱们是夫妻,看到又怎么样?反正我不要离开。”

“你再不松手,我要,我要动粗了。”杨文煜被逼得使出恐吓手段。

但方月悠知道,他这样的人是绝不屑于对女人动手的,根本肆无忌惮。

“你打死我好了,死在你手里,我这辈子也无憾了。”

败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了……杨文煜简直想仰天长啸。

“休书可以暂时不写,但你既然说了要改,就拿出行动来,之后是去是留,看你表现。”

“真的?”方月悠终于蹦了下来,喜笑颜开,“你放心,我肯定好好表现。”

杨文煜扯了扯衣角,整理好被她弄乱的衣裳,扭头回屋去了。

方月悠热情道:“我这就去做饭!”

蹦跶着走进厨房,刚切完菜的杨白氏一记眼刀子射来,“出去。”

“娘,您出去歇着吧,我来做。”方月悠捞起衣袖,就要去那锅铲。

杨文轩怯怯地说道:“嫂子,咱家厨房经不起烧了。”

就在上个月,原主在山上捡了一筐栗子回来,想炒来吃,难得心血来潮,自己动回手,结果生火技术不过关,差点将厨房烧成灰烬。

方月悠讪讪地笑:“这次我会很小心的,而且,这不是有你看火吗?”

“我……”杨文轩满脸写着拒绝。

他还年轻,还想多活几年。

杨白氏不想跟方月悠废话,拿起菜刀,恶狠狠道:“出去,否则让你见血。”

方月悠连退几步,面色一白。

“我走了。”

这老太太彪悍得很,原主也是很少跟她正面刚的。

这不让做饭,该做点什么,用以表示诚意呢?

方月悠在院子转悠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一堆还没劈的柴火上。

于是去柴房拿了把斧头出来。

她小时候是跟着爷爷奶奶在乡下长大的,劈过柴,掌握了诀窍并不难。

“你在干什么?”

摆开阵势,正要劈时,杨文煜站在身后幽幽地问。

“我劈柴啊,娘不让我进厨房,总要找点事做,不然怎么表现给你看?”


杨文煜上下打量方月悠两眼,视线落在她包着的额头上,严重怀疑,她本来就有问题的脑子经这么一撞,问题更严重了。

“让你表现,没让你自不量力。”

“少看不起人了!”方月悠被激起好胜心,使足力道,手起斧落,“啪”的一声,半干的圆木被匀称地劈成两半。

杨文煜呆愣一瞬,大为震惊。

这个手艺没个几年是修炼不成的,这女人不对劲。

“你今天很反常。”

面对他突然便犀利的眼神,方月悠不禁心头一紧。

糟糕,献技献过头了。

“哪里反常,就因为我会劈柴吗?”

杨文煜沉声道:“你不是会低头的人,整个清湖村,就数你最嚣张了,方才你却开口求人,就像变了个人。”

方月悠组织着语言,故作镇定地说:“以前是因为没到危急关头而已,你跟娘都要赶我走了,我还能不低头求你们收留吗?”

“至于做饭劈柴等一些活儿,我以前没做过,不代表不会做啊。”

这个解释也算说得过去,杨文煜心头的疑云消去了些。

可他依旧不认为,一个人能突然间改变,今后须得保持警惕,防着她才行。

方月悠放好另一根柴火,利落地劈开,接着又要劈第三根。

岂料斧头尚未落下,院门被踹开,有人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方月悠,还我的银子来!”

来人正是隔壁二房的蒋氏。

以往在这个家里,与原主矛盾最深的就是她,两人几乎每天必吵一架,有时候甚至打起来也是有的。

“什么银子?”

蒋氏叉着腰道:“我放在屋里枕头底下的三两银子不见了,定是你拿走的,快还给我!”

偷拿人家钱财的事,原主没少干过,这一年多来,自己家的,以及大房二房三房的,都曾遭过她的黑手,因此现在大家都把她当贼防。

每次她偷了钱,杨白氏就不得不做主掏钱还给失主,蒋氏便从中找到了“商机”,事先把钱藏起来,再说是原主偷了去,从而达到讹钱的目的。

到今天,陆陆续续有十来次了。

这次便是第十一次。

之前原主也不是没否认过,可惜没人信她,这回她可要维护住自己的形象。

“二嫂,你真的找清楚了吗?”杨文煜正色问。

“家里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还能不清楚?我告诉你,别想着包庇你媳妇,不然我饶不了你!”

杨文煜和杨文轩兄弟俩其实并非杨白氏的亲儿子,是同村另一个杨家的孩子,因父母早逝,两家又交好,老爷子还在世时,做主将他们接了过来。

老两口把两个孩子当成亲儿子抚养,可这家的三兄弟容不得家产田地被分出一部分去,一直不待见他们,尤其是二房和三房,大人小孩都瞧不起这两个外人。

因此,蒋氏从不把杨文煜这个所谓吃公家饭的放在眼里,说话不是阴阳怪气,就是咄咄逼人。

“三两是吧,我回屋拿去。”这件事上,就方月悠那个人品,都不需要多问,杨文煜只能认栽。

方月悠拽住他道:“傻啊,钱多了烧得慌是不是?”

“你还好意思说!”杨文煜真后悔先前没写休书。

“我没拿她的钱,这次真的没拿。”方月悠摆出真诚脸。

杨文煜这人只是看着不好惹,实则宅心仁厚,为人实在,而且考虑到杨白氏,担心她难做,每次兄弟间产生矛盾,都会主动退让。

之前的钱都是他赔付的。

“你没拿?”

蒋氏不爽了,“这家里只有你手脚不干净,不是你拿的,还能是银子它自己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方月悠冷笑道:“长翅膀当然不可能,但我敢肯定,它还在你那儿。”

“笑话!要在我这里,我还用得着来找你?”

“你什么心思,自己最清楚。”

“少在这里打哑谜,快还钱!”

“我没偷,凭什么给你钱?”

蒋氏气愤地瞪了她一眼,看向杨文煜,嗤笑道:“一个大男人,连自家婆娘都管不住,还捉贼?县里的治安靠你们,百姓怕是没指望了。”

杨文煜轻蹙剑眉,并不想跟她一般见识,方月悠又开口了:“二哥倒是管得住他家的婆娘,可威风呢,他家婆娘在外面张狂得跟什么似的,到了他面前,吭都不敢吭一声。”

“你,你……”蒋氏气得嘴角抽搐,面色通红,一时说不出话。

她嫁过来十几年了,却只生了个女儿,始终没有儿子,故而抬不起头,杨贵是个重男轻女的,终日只念着生个男娃,为此还曾打算纳妾。

不过因为自身条件不够,娶不起妾室,最后只能作罢。

这一点上,方月悠是同情蒋氏的,但她可怜,不代表就可以起坏心祸害别人。

“把银子还给我,否则我就去报官!”

方月悠耸耸肩,笑道:“你去啊,看我怕不怕。”

“你……”蒋氏一时语塞。

这死丫头一向是最怕官府的,今天怎么不惧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偷了你的银子,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有证据吗?”方月悠连声发问,“如果没有,请你闭嘴。”

蒋氏大笑两声,对院子外面聚拢来看热闹的村民道:“村里谁不知道她手脚不干净,就喜欢拿人钱财,到城里去厮混?现在她偷了我三两银子,又挥霍得渣都不剩,大家来给我评评理,我来要赔偿,有错吗?”

“当然没错!”

“自个儿的钱是该要回来。”

村民们纷纷表示支持,并开始将矛头转向杨文煜。

“文煜,你媳妇儿终究是归你管,她欠的债,你也要还了才是啊。”

“对啊,还了钱后,好好管教,别让她再胡作非为啦。”

杨文煜转头剜了方月悠一眼,脸黑成了锅底。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瘟神?写休书,必须的!

方月悠被他看得汗毛直竖,努力定了定心神,问:“你家里还有多少银两?是否着急用?我不好意思让相公再帮我垫付了,得自己还。可三两银子对我来说,也不是小数目,能否给我半个月时间筹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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