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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全文

许笔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许迎陈敬洲,由作者“许笔笔”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一起生活了五年之久的夫妻,本就不多的感情,现已淡的不能再淡了,他们企图用一个孩子,挽回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唯独在这男女之事上,默契到极点。没有做措施,同以往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他们夫妻,从新婚半年开始,就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唯有这每周的例行公事,有时在她房间、有时又在他房间。同窗异梦五年,还不离婚?难道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双向救赎.........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5-09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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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全文》,由网络作家“许笔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许迎陈敬洲,由作者“许笔笔”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一起生活了五年之久的夫妻,本就不多的感情,现已淡的不能再淡了,他们企图用一个孩子,挽回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唯独在这男女之事上,默契到极点。没有做措施,同以往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他们夫妻,从新婚半年开始,就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唯有这每周的例行公事,有时在她房间、有时又在他房间。同窗异梦五年,还不离婚?难道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双向救赎.........

《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全文》精彩片段


周焰,周焰……

梁烟的那几句话,始终回荡在耳旁。

晚上留宿老宅,许迎因此心不在焉,脑子里都是那个男人。

和陈敬洲之间那仅有的一点默契,此刻也荡然无存。

陈敬洲有一双富有洞悉力的眼睛,静静望着她时,好像讳莫如深。

“为什么走神?”他在她身体上方,把玩着她的手指,问的漫不经心:“不满意?”

话音一落,他就以最强势的姿态,将她的注意力猛然拽回了这场亲密漩涡中!

许迎的小腿蓦地紧绷!抬起手胡乱地一抓,在他呼吸起伏的胸膛上,留下了几道明显的抓痕。

“……不,不是的。”许迎的思绪渐渐混乱,求饶的喊他:“陈敬洲……”

她所有声音都濒临破碎,感官知觉无数次被他抛上云端,彻底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许迎也不知道陈敬洲究竟哪来的精力,这几天要的格外频繁……

想了想,大约是他雄性繁衍的本能在作祟。

男人到了这个年纪,对后代总是十分看重。他大概是迫不及待想有一个孩子。

陈敬洲先去浴室洗了澡。

许迎提不起半点力气,疲倦的趴在床上。

尽管身体已经很疲惫,可思想意识却还处于活跃状态。

周焰这个名字,在无声无息之间,又满满的占据了她整颗心……

许迎心乱如麻。尤其在经历过极致的欢愉之后,她此时像是陷入了无尽的空虚中。

甚至陈敬洲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都毫无察觉。

直到身体一轻,她被男人抱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毯,随着动作从肩膀滑落……许迎连忙抓住!

在心跳声无端加速的那个刹那,抬眸对上了他的目光。

他的眼神平静如水。

许迎却心虚的不敢直视,只哑着声音说:“……放我下来。”

陈敬洲:“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能洗。”许迎抗拒的推了推他。

陈敬洲见状,这才将她放下来。

许迎的双腿还有点软,突然的脚踏实地,身体竟不受控制的趔趄了一下!

幸好他及时地揽住了她的腰。

他此刻只有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她握成拳头的手,不偏不倚抵在他赤z裸的胸膛上。

房间内暧昧气息未散,那令人心悸的颤栗感,还隐隐流动在她的四肢百骸中。

许迎轻吸了一口气,欲言又止:“我……”

陈敬洲把披在她身上的薄毯,又往上拽了拽。她整个人被严严实实的裹住。

许迎仰起脸看他,犹豫半晌,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问道:“周焰回滨海了,你知道这件事吗?”

陈敬洲好看的脸上没泛起一丝涟漪,就连语气都相当平和:“不知道。”

许迎抿了抿唇,说出了心里话:“我仔细的想了想……我们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被迫绑在一起的,早晚有一天都会离婚。你真的想好了,要跟我生个孩子吗?”

他平静的眼底,终于浮现了几分情绪。

近半分钟的沉默后,他反问:“跟我做ai的时候一直走神,就是在想这个问题?”

小说《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陈敬洲坐在距离她两步之遥的沙发上,坐姿较为闲适。

他手里正拿着一根颜色沉黑的香烟,仿佛把玩了很久。

但许迎注意到,他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好像有两三个烟头……

陈敬洲翘起的那只脚在半空中无声地点了两下,看她的眼神有些过分的平静。

他也不说话。

那莫名而来的压迫感,让许迎的心尖儿都是颤栗的。

她抿了抿唇,只好先出声:“你怎么不开灯?”

陈敬洲拿着烟的那只手顿了一下。数秒之后,他把烟丢到茶几上,站起身向她走来。

许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被他一把握住了腕骨。

她心一颤。

看他平静至极的样子,淡淡说道:“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在外面过夜了。”

许迎想解释:“我和周焰……”

陈敬洲却说:“你是不是认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都会无底线的纵容你、忍让你?”

许迎呼吸声放轻,双手捏成了拳头。

同他对视半晌,她冷漠的回道:“你不需要纵容我,也不需要忍让我。”

陈敬洲眯了眯眼睛。

“我和周焰见面,的确是为了谈项目。”她仰起脸,不逃避男人的注视,语气微顿,跟着补上一句:“但我喜欢他,这也是真的。”

话音一落,便感觉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收紧几分。

细微的疼痛令许迎皱了下眉头。她思索着,冷静的说:“陈敬洲,我们好好谈谈吧……我觉得这段婚姻,根本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欠你的钱我一定想办法还给你。我们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可以净身出户……”

话未说完,陈敬洲忽然甩开了她的手!

接着,不发一言的转身上了楼。

许迎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放下遥控器去追他:“陈敬洲!”

追着男人上楼梯时,不知怎么的,左脚绊了右脚,身形跟着一晃。

她连忙抓住了旁边的扶手,才避免了摔倒,却也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背影越来越远……

许迎失眠了半个晚上,到后半夜两点多,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醒来时,免不了昏昏沉沉。有些头重脚轻的下了楼。

秋姨准备好了早饭。

许迎进餐厅时,陈敬洲已坐在平时习惯的位置。

他正拿着手机回人的消息,听到声音,抬眸看了一眼。

与她的目光,恰好就这样对上。

许迎顿时清醒了几分,想同他说声“早”。

可是只张了张嘴,陈敬洲就从椅子里起身,拿过搭在一旁的西装,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径自离开了餐厅。

秋姨捧着切好的水果进来,正与他撞上,愣了一下,喊道:“敬洲,你不吃早饭了么?”

陈敬洲连头都没回。

许迎站在原地,不知怎么的,喉咙里像堵了一块棉花,有点噎得慌。

她的脸色一定差到了极点。秋姨见状,立刻过来安抚她:“可能是公司里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迎迎,你坐下多吃点。”说着,按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

许迎赌气似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吐司。

一抬眼又瞧见男人的餐盘上干干净净,只喝了小半杯牛奶……不知怎么的,自己也忽然没了胃口,再吃不下一点东西。

许迎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工作,人有几分麻木。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陈敬洲今早看她的那个眼神,像是裹了寒霜,渗着说不出的冷意。

他那么生气,想必心里也有了离婚的打算。她只需要静静的等着就好。

心下难免有几许复杂,毕竟这段婚姻已经维持了整整五年。


许迎怔了怔。

陈敬洲话未说完:“谁告诉你,我们会离婚?是周焰吗?”

他的语速不疾不徐,听不出什么情绪,可那过分平静的样子,却给人仿佛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许迎下意识地退后一小步,小腿轻撞上z床角。

这四方天地,空气无端的稀薄了几分。

她回的心不在焉:“不是……”

陈敬洲抬起手捋了下头发,露出了额头,五官周正的一张脸,气质成熟又严肃。

他说话时,健硕的胸膛起起伏伏:“我们结婚五年,做了个无数个日夜的夫妻。你觉得你和周焰之间,还有可能吗?”

顿了顿,又道:“即使他回来,又能改变些什么?”

这云淡风轻的两句话,却像一根无形的针,在许迎心尖儿上重重一刺!她的痴心妄想,在短短数秒里迅速冷却。

她差点忘了,她和陈敬洲有着几年的夫妻之实。

心中逐渐蓄满的难堪,令许迎默默地攥紧了手指。

她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算了,不聊这个了……我去洗澡了。”

说完,落荒而逃般从他身旁越过。

陈敬洲却伸手握住了她的腕骨。

他掌心的温度,紧贴着她的肌肤,带着一丝未褪的潮湿与温热。

许迎偏过头看他。

他眼眸中藏有深意,说话倒慢条斯理:“下次做ai,希望你能专心点,不要想着别的男人。我们是夫妻,不是在偷情。”

许迎未发一言,带着几分情绪,甩开了他的手!

而后,裹着身上的薄毯,小跑进了浴室。

在这边过夜,她和陈敬洲不能分房睡。

虽然同床,却是异梦。

许迎睡不着。想着这漫长五年的婚姻,早就打消的离婚念头,不知怎么的,在这个夜晚里,竟像火一样又熊熊烧起。

她睁着一双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心中的万千思绪,像打了死结的毛线团。

理不出个头绪,许迎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时,腰间忽然一紧!

身旁早已熟睡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身。脑袋埋进她颈窝里,微烫的呼吸尽数洒在她肌肤上,那只有力的大手,也不轻不重的掐着她腰上软肉……

许迎的心跳声又无端加速,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像根木棍儿似的,僵直着不敢乱动。

……

许迎几乎一夜没睡,心事重重又被陈敬洲紧紧抱着。

没休息好,第二天起床后,人就有些憔悴和恍惚。

勉强打起了精神,和陈家的长辈们一一道别。

临上车前,梁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脚步匆匆的走到面前,肩膀用力地一撞,把许迎从副驾驶车门前强行挤走了。

而后,茶里茶气的同驾驶座上的男人撒娇:“敬洲哥哥,我的车好像坏了,打不着火。你顺路送我回家吧,好不好?”

陈敬洲西装革履的坐在那儿,好看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

他左手无名指那枚婚戒还熠熠生辉,车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衬的它愈发璀璨。

似有若无的光晕,同时落在他脸上。那英俊非常的五官轮廓,此时像覆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纱。

他漫不经心的往车外看了一眼,许迎恰好对上那道目光。

然后,听他无比淡然的应了梁烟一声:“好。”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偏过头看了男人一眼。

陈敬洲开车时一向专注,话也不多。两人又是处于冷战期,气氛多少有些压抑。

她静静的望着他的脸。

他侧脸轮廓分明,鼻骨高挺,五官是万里挑一的好看。

气质清冷又似玉,看上去平和温润,可一旦触碰,才发现他没有任何的温度。

越是遥不可及、高高在上,就越是让人生出占有的冲动。

也难怪梁烟爱了他十年都痴心不改。

一想到这里,许迎抿了抿唇,心情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微妙……

老宅外面已停了一排豪车,许迎和陈敬洲算是晚到。

夫妻两人一同下车,陈敬洲不发一言的走在前面。

他还在生气。

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可这似有若无的疏离感,陈家的那群人精一定一眼就看穿了。

许迎来不及多想,立刻小跑了两步跟上他,抬起手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陈敬洲脚步一顿,显然有些意外,偏头看了她一眼。

许迎挑起唇角,浅浅的笑着,低声说:“那些人会看出我们吵架了,我不想听他们的冷嘲热讽。”

陈敬洲闻言,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

沉吟一瞬后,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继而,自然而然的十指紧扣。

他手掌心带着温度,藉由着这样亲密无间的举动,清晰的传递给她。

许迎不禁出神了几秒,被他牵着,亦步亦趋地往前走。

别墅主栋外的小路上,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佣人正带着陈家辈分最小的几个孩子在外面玩。

见到他们后,都十分有礼貌的打了招呼。

陈敬洲又被管家叫去了副栋楼上开会,许迎一个人进了主栋。

陈家是一潭深水,不止男人们聪明,女人们也是个个精于算计、笑里藏刀。

同她们这群人周旋时,许迎都是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生怕说错了什么话,给自己惹上麻烦。

不过,她在陈家向来是冷冷的,不会跟谁走得太近。所以除了长房那边时不时挖苦几句,其他人对她倒是都客客气气的。

三房的冯柳,从辈分上排,许迎要跟着陈敬洲叫一声四婶婶。

冯柳的性情一贯温和,对许迎也十分友善。

见她一个人坐着,就主动的上前来搭话,随口问道:“迎迎,怎么样了,肚子有没有动静?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能再添个喜事?”

冯柳的儿子陈继尧前几个月刚结了婚,老婆是沈家的掌上明珠。

沈家同陈敬洲走的很近,说是穿一条裤子也不为过。

这么算下来,陈继尧当然也是站在陈敬洲这一边的兄弟……

许迎在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下,对冯柳便和颜悦色,笑笑道:“还没怀呢。”

她这儿的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梁烟就阴阳怪气的插了一句:“备孕了这么久都没个动静,不会是不能生吧?”

许迎抬眼看向她,脸上仍是淡淡的笑意,平静反击道:“五弟妹,你对我们夫妻间的私事,这么感兴趣吗?”

顿了顿,慢条斯理的说:“这样好了,你跟清野多生两个,回头送我们夫妻一个。反正都是自家人,养谁的孩子不都一样?”

“你——”

“烟烟!”

梁烟气急,被激怒到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

她身旁的蒋婧及时的出声制止了。

蒋婧是陈清野的妈妈,她的准婆婆,在她这儿自然有几分威慑力。

梁烟再怎么气愤,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

吃过饭从餐厅出来,时间刚过八点半。

滨海市每到这时,外面便华灯初上。

两旁的路灯把她和周焰的影子,照的格外颀长。

两人并肩而行,走的很慢,距离停车坪也只有短短的几步路。

想说的话,刚才都已经说尽了。这样双双的沉默下来,就凸显的他们之间,似乎格外陌生。

许迎心情复杂的攥着肩包背带,小心地藏着诸多他看不见的小动作。

周焰这时忽然把臂弯里的西装,披到了她肩上。

许迎脚步一顿,抬眼看向他。

他笑了笑,温柔的关心道:“今晚气温低,当心感冒。”

不知怎么的,许迎的脑海中首先闪过的,是那晚在遵义路上,陈敬洲也做了同样的事……

肩膀上沉沉的重量,仍传递着属于他的体温。

她心中竟本能的抗拒同他这样亲密,总觉得这是不应该的,不被允许的。

许迎抿了抿唇,道了声:“谢谢。”又说:“就这么几步路,没关系的,还是你穿……”

“迎迎!”周焰一把按住了她想要拿下衣服的手!

突然的举动,有些吓到了她。

“周焰……”

“我和你之间,有必要这么生分吗?”

周焰的眼眶微红,眼神有几分可怜,像极了被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动物。

许迎的声音哽住,顿时说不出话了。

她鼻尖儿泛酸,无奈的低下了头。

周焰苦笑了一声:“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离婚,即使你心里有我,也不可能去违背道德。”

“我不会强迫你,也不会逼你,我愿意等你。”

“这么多年我都等了,也不急在这一两天。”

许迎心上沉甸甸的,像有一颗石头,重重地压了下来。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左右拉扯着她这个人。

她紧锁起眉头,有些痛苦:“周焰,我……”

话还没说,男人忽然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许迎顿时一惊。被迫踮起了脚尖,身形摇晃不稳。

周焰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强行把她禁锢在怀中。

同时,抬眼看向了远处。

男人刚从车上下来,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剪裁服贴有型。举手投足间,皆是金钱堆砌出的清贵与松弛感。

他当然看到了这一幕,可步伐仍是不急不缓,身上的淡漠与疏离竟更胜从前。

周焰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偏了偏头,把脸埋在许迎颈边,用他最为伤感的语气,牢牢地攥住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迎迎,我想听到你亲口说,你心里还有我。”

许迎静静的望着路灯倾泻到地面上的那束光影,身体笔直的僵硬着。

心上泛起的酸涩让她的视线也模糊起来,无数记忆在这短短数秒里,不停歇的纷沓而至。

不过片刻,就填满了她心中所有的空洞与失意。

“我,我心里……”

许迎声音哽咽,本能驱使着她回应周焰的拥抱……

可双手刚刚抬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就冷冷的打破了这一切——

“许迎。”

那声音带着他独有的冷感,咬字的方式很特别,音质永远的干净清冷。像是高山之巅上,那经年不化的雪。

偏偏又喜欢在缠绵之时,抱着她用这声音说尽不堪入耳的情话……

有那么一瞬,许迎仿佛停止了心跳,翻涌的气血直冲头顶,她顿时如梦初醒!

慌张地推了推周焰,跟着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这时,腰间倏然一紧,一只属于男人的手,稳稳地扶着她的身体。

许迎偏过头,呼吸一窒:“陈,陈敬洲,你……”

他淡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就像你说的这样,我现在的枕边人,兴许就是梁烟。”

“是你改变了这一切,许迎。”

陈敬洲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平和的,可不知怎么的,却让人觉得,他是带着浓浓的情绪。

他问:“难道你不需要为此负一点责任吗?”

许迎微张着唇,眨了眨眼睛。她能感知到,他正捏着她下颌的手指,力道暗暗地收紧了几分。

陈敬洲前所未有的冷肃:“所以,你没资格提离婚,更没资格这么千方百计的试探我。”

许迎的喉咙无声的吞咽了一下,抬起手推了推他。

陈敬洲纹丝不动。

这样的姿势,他们四目相对,她脸上任何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许迎撇了下嘴角,只好用最温缓的语气,同他心平气和的谈道:“你不愿意离婚,就是在介怀那件事对吧?”

她试探的问:“你恨我?”

陈敬洲眼眸微垂,捏着她脸颊的手指松了几分力道,默不作声。

许迎当他是默认。

她无奈的说:“我承认那是我的一念之差,我没想到会发生之后的事,我也很后悔。我可以向你道歉,这样就算我们之间两清了……”

“两清?”说到这里,陈敬洲才终于有了几分情绪。

他松了手,可另一只脚同时抵在了沙发的另一边,以防她起身逃走似的,两条长腿像把她小半个人圈在了身前。

许迎拘谨的并起双脚,一动都不敢动。

陈敬洲说:“许迎,你知道这些年中恒拿了多少钱来填许氏的窟窿吗?许氏现今可以盈利的项目,又有多少是我的关系?”

许迎心口一窒,答不上来。

“一旦你和我离婚,许氏很快就会面临破产的危机。”他不疾不徐道:“你觉得,我和你之间能谈得上两清这种字眼吗?”

“我知道……那些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许迎说话的声音无比艰涩。

在这种难以平衡的婚姻关系里,她面对着陈敬洲时,总是没有半分底气。

这样的感觉,让她心上泛起了一丝说不出的难堪。

愈发的想逃离这束缚。

陈敬洲却问:“你拿什么还?”

“几年前我就收购了万丰,你现在每个月拿的工资,也是我的钱。”他的语调听不出起伏,没有对她的轻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说话间,站起了身,重新拿过沙发扶手上的西装。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穿好,一边问她:“你是打算拿我的钱,再还给我?”

“……”许迎脸涨红。

好像自从和陈敬洲扯上关系,她世界里的点点滴滴,就都沾上了属于他的痕迹。

从身体、到生活,他的存在无孔不入。

许迎排斥这样依赖着他人的生存方式,跟着从沙发里起身,说话也不由自主的急了:“你明知道跟我继续这段婚姻,就是在填一个无底洞,为什么不及时止损的结束它?!”

她短暂的情绪失控,更彰显了他的镇定自若。

陈敬洲骨节分明的手,一板一眼的理了理领带,微抬着下颌时,不见半点高人一等的倨傲,更多的是他骨子里流露出的教养与清贵。

就连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说一句难听的话,咬字仍斯斯文文,只反问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逼我离婚?”

顿了顿,嗓音沉了些许:“还是说,周焰答应了你,要替你拿这笔能够跟我两清的钱?”

提起周焰,许迎更加没有底气,人也冷静了不少。

她下意识的解释:“我们没聊这些。”又道:“即使没有周焰,我和你……”

许迎的喉咙无声的吞咽了一下,抬起手推了推他。
陈敬洲纹丝不动。
这样的姿势,他们四目相对,她脸上任何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许迎撇了下嘴角,只好用最温缓的语气,同他心平气和的谈道:“你不愿意离婚,就是在介怀那件事对吧?”
她试探的问:“你恨我?”
陈敬洲眼眸微垂,捏着她脸颊的手指松了几分力道,默不作声。
许迎当他是默认。
她无奈的说:“我承认那是我的一念之差,我没想到会发生之后的事,我也很后悔。我可以向你道歉,这样就算我们之间两清了……”
“两清?”说到这里,陈敬洲才终于有了几分情绪。
他松了手,可另一只脚同时抵在了沙发的另一边,以防她起身逃走似的,两条长腿像把她小半个人圈在了身前。
许迎拘谨的并起双脚,一动都不敢动。
陈敬洲说:“许迎,你知道这些年中恒拿了多少钱来填许氏的窟窿吗?许氏现今可以盈利的项目,又有多少是我的关系?”
许迎心口一窒,答不上来。
“一旦你和我离婚,许氏很快就会面临破产的危机。”他不疾不徐道:“你觉得,我和你之间能谈得上两清这种字眼吗?”
“我知道……那些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许迎说话的声音无比艰涩。
在这种难以平衡的婚姻关系里,她面对着陈敬洲时,总是没有半分底气。
这样的感觉,让她心上泛起了一丝说不出的难堪。
愈发的想逃离这束缚。
陈敬洲却问:“你拿什么还?”
“几年前我就收购了万丰,你现在每个月拿的工资,也是我的钱。”他的语调听不出起伏,没有对她的轻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说话间,站起了身,重新拿过沙发扶手上的西装。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穿好,一边问她:“你是打算拿我的钱,再还给我?”
“……”许迎脸涨红。
好像自从和陈敬洲扯上关系,她世界里的点点滴滴,就都沾上了属于他的痕迹。
从身体、到生活,他的存在无孔不入。
许迎排斥这样依赖着他人的生存方式,跟着从沙发里起身,说话也不由自主的急了:“你明知道跟我继续这段婚姻,就是在填一个无底洞,为什么不及时止损的结束它?!”
她短暂的情绪失控,更彰显了他的镇定自若。
陈敬洲骨节分明的手,一板一眼的理了理领带,微抬着下颌时,不见半点高人一等的倨傲,更多的是他骨子里流露出的教养与清贵。
就连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说一句难听的话,咬字仍斯斯文文,只反问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逼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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