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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皇上妾帮你篡位

树懒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将离谨慎半生,从不敢犯一点点的错,却在看见昏迷不醒的乾归时,动了恻隐之心,她救下这个外界男孩,从此开启了他们之间你追我逃的恋爱游戏。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看似人畜无害的乾归,其实是个披着羊皮的腹黑恶男,将她啃的连骨头都不剩。她不想玩了,甩下所有准备跑路,某人却在后面穷追不舍,算了!将离看在他一片痴心的份上,决定留在他的身边,再顺便帮他篡个位。

主角:将离,乾归   更新:2022-07-15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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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将离,乾归的女频言情小说《祸国医妃皇上妾帮你篡位》,由网络作家“树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离谨慎半生,从不敢犯一点点的错,却在看见昏迷不醒的乾归时,动了恻隐之心,她救下这个外界男孩,从此开启了他们之间你追我逃的恋爱游戏。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看似人畜无害的乾归,其实是个披着羊皮的腹黑恶男,将她啃的连骨头都不剩。她不想玩了,甩下所有准备跑路,某人却在后面穷追不舍,算了!将离看在他一片痴心的份上,决定留在他的身边,再顺便帮他篡个位。

《祸国医妃皇上妾帮你篡位》精彩片段

宋祭五年四月十七日春,白霜从医仙岛外面领回来一个昏迷的小男孩,引来了众人围观。

就连总是一本正经地说着,“我们是医仙,理应将所有的时间与好奇都放在学医上”的将离,也忍不住勾着脑袋往白霜的院子方向看。

“将离!”忽然,有人重重地拍了将离的肩膀一下,吓得她差点蹦起来。

一转头,发现原来是总喜欢欺负她的乌头,她方才长舒一口气,小手拍拍胸脯,大眼睛一瞪,恼道,“乌头!你又吓唬我!”

乌头翻了个白眼,道:“什么乌头?叫我毒公!”

他抬抬下巴,示意将离往白霜的院子看,眼中闪动着激动与狡黠,道,“走,去看看?”

将离握紧扫把,一边扫,一边一本正经地说:“不去!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赶紧把地扫完,师父昨日让我看的医书我还没看完呢!”

“少装了!”乌头环胸,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样子,哼哼笑道,“我们医仙岛从不允许任何人踏入,师父今日破例将外人带回,你当真不好奇?”

怎么可能不好奇?将离的腮帮子气得鼓起来,像只藏食的仓鼠。

医仙岛出生的孩子自幼便比旁人多了点东西,祖先称之为“神意”。

神意可以指引他们找到并储藏珍稀药材,更快得知天灵地宝现世的信息,还可以帮助他们了解病人的既往病史,探查病人的情况。

然而幸也神意,难也神意。

神意让医仙岛的孩子注定高于旁人,也注定比旁人多灾多难。

许久之前,谣传医仙岛的人曾吃下神果,只要吃下他们一块肉,就可以消除百病、长生不老。

那些贪婪之人开始肆意“猎杀”医仙岛之人,笑呵呵地盯着他们,说着狰狞恐怖的话。

也有胆小怯弱之人只割下医仙岛之人身上小小的一块肉,可他哪里知道,医者不自医,尤其是医仙岛的人。

他们比旁人薄命,寻常的小伤暂且无事,可若是穿入皮肉、骨髓的伤,将不可治愈。

他们深深的一刀子,换来的便是医仙岛之人血液流尽而死的下场。

医仙岛的祖先坚信医仙岛之人是得天独厚、深受天帝恩赐的种族,不忍毒杀那些恶毒之人,只能带着自己的族人四处逃窜。

最终受灵澜皇帝庇佑,定居灵澜国的一个小岛,命名医仙岛。

祖先悲痛至极,发誓只忠诚于灵澜皇帝。

他在灵澜国各处设下信息站,所有向医仙岛求医的人都可以通过它发出任务信号,由医仙一族之人体内的神意接受,并选择是否领取任务。

除此之外,医仙岛之人不得擅自离开医仙岛,且不允许任何外人踏入医仙岛半步!

医仙岛定居至今已有三百余年,从未有人破例,可今日师父却成了第一个破例之人!

将离当然好奇!

只是……

将离低头看着自己没扫完的地,想起自己没看完的书,委屈地瘪起嘴巴。

她自出生那日起便与医仙岛其他的姐妹不同:只到肩膀的中长发,带着一点点小卷,如同懒散盛开的花瓣。发梢是紫色的,就连眉毛都是紫色的!

就因为这与旁人不同的颜色,将离自幼受尽了委屈。

她不停地剪断自己的发梢,用黛笔将自己的眉毛染成黑色,可这依旧改变不了她与旁人不同的事实。

发梢长出来后、洗完脸后,她依旧是那个人人嘲笑的“丑小鸭”。

乌头师兄总说她很漂亮,比其他的女孩子都漂亮,尤其是她的眼睛,仿佛盛着花露。

师父也说,她的不同是因为她是紫微星照耀大地时降世的仙史,更是为她取名“将离”,花中女皇之意。

可是将离知道,乌头师兄喜欢的,是她身上的异样最不明显的位置;她也知道,这世上本没有神仙妖魔,她又如何是仙史?

不过是安慰她的客套话罢了。

而将离这个名字,也成为了她心中无法拔出的嘲讽与刺。

但是,她还是心甘情愿地用努力回应师父对她的期待,她一定要成为弟子中最乖巧、最努力、最优秀的那一位,方才算得上回应了师父的偏爱。

“不,我不去了,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将离低声道。

“扫地算什么事情呀!大不了师兄我今日熬夜陪你将那些书看完!”乌头扔下将离手中的扫把,拉着她往霜苑去。

“乌头!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我得完成师父交代我的任务!”将离吓坏了,赶忙挣扎。

乌头大她一岁,力量也比她大上许多。将离生得弱小,如同风中飘摇的小花,无力挣扎,只能被乌头拉着往霜苑走。

乌头边走边道:“诶唷,你可别磨叽了!一会儿那小孩儿就要醒了!再说了,看个人能有多长时间?那么多人都去了,师父哪儿能一眼就注意到你?赶紧的吧!早点看完也早点回去不是?”

将离被乌头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心中嘀咕:“也对,我就看一眼,看一眼我就走,不耽误多长时间。”

感觉到拉着的小手停止了挣扎,乌头的唇角悄悄勾起。

他们来的有些晚了,霜苑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伸着脑袋好奇地往里面看。

乌头拉着将离挤进前面,帮将离撑开一个口子,指着床上深蓝色锦袍的男孩,问:“就是他,能看清吗?”

将离的心脏“咚咚”地急速乱跳,顺着乌头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到了昏迷不醒的外界男孩。


男孩看起来和三七师姐差不多大,师姐可是他们师兄妹中年纪最大的,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他的眼睛闭着,面容如同睡着般恬静。

“这样看起来,他与我们并没有不同。”将离小声说。

乌头冷哼,道:“少拿我们和他们比较!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最喜以无辜之容行罪恶之事!师妹可不要被轻易迷惑了心智!”

“是。”将离回答得心不甘情不愿。

外面的世界怎么样她一无所知,神意控制他们十四岁前不得离开医仙岛。

三七师姐在三个月前就已经离开医仙岛,至今不知去向,可神意既没有发出求救信号,师父也没有派人寻找,想来师姐应该是安全的。

“走吧。”乌头不悦地说。

将离抬眼看他,觉着他真是奇怪。着急忙慌张罗着她来的人是他,现在急赤白脸地赶她走的人也是他。

“看我做什么?”乌头冷着脸问。

将离道:“在想你的喜怒无常。”明明那么讨厌外界人,可是在听说有外界人来的时候又那么兴奋。

“喜怒无常?”乌头怒极而笑,他的喜怒无常都是因为谁,她心里难道就一点数也没有吗!

“开个玩笑,乌头师兄最好了!”将离立刻改口。

乌头气恼:“叫我毒公!”

“是是是!”将离俏皮地吐吐舌头,拉着乌头离开。离开前,她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少年,忽然发现他的眼皮动了动,如同敛翅的蝉突然动了动比纸还薄的翅膀。

四月阳光悠悠,温柔洒满大地,万物被朦胧笼罩,少年半睁半合的眼眸里洒满了春色。

“师妹,师妹!”乌头师兄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将离回神,迷茫地看着他。

乌头师兄嘴角下垂,不满道,“师妹,这外界的人最是喜欢花言巧语,各个擅长迷惑人心之术,你日后见了他,定要躲着走,不可与他交流,知道吗!”

“哦。”乌头师兄明显是在针对那个外界少年,但将离还是乖乖应了声。

将离以为,少年的伤好之后便会离开医仙岛,他们可能此生都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却未曾想在他们离开霜苑的两个时辰后,白霜将他们所有师兄弟都召集在一起,身边,站着他带回来的少年。

少年的气色已经恢复七成,唇红齿白、剑眉星眸。一双平静清澈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惊涛骇浪,清晰坚定。腰杆挺拔,一动不动。

将离只与他打了个照面,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慌忙收回视线。

乌头站在将离的身边,凑近她,盯着少年,在将离的耳边低声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将离心头一紧。

乌头师兄的预感向来非常准,如今他这般开口,将离的心中也跟着七上八下起来。

“今日为师请大家过来,是为收徒一事。”

白霜开口,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人群刹那间安静,震惊地看向白霜。

“咱们医仙岛得有十年没有收过新弟子了吧?”乌头师兄小声说。

将离抿唇。

她之后只有一个师妹,师兄弟们以为,师妹是师父的关门弟子,师父不会再收徒了。未曾想,他今日突然要收这个外来人为徒,将离一时间有些恍惚,脑袋空白。

将离看向身体紧绷的少年,突然发现他也正瞧着自己,眉毛微微挑起,眼中有探究与好奇。

这个看似无害的目光却如利剑刺痛了将离的心,让她下意识地抱住脑袋想要藏起自己与常人不同的头发与眉毛。

乌头脱下外衣披在将离的身上,将她的发梢塞进衣服里,并从神意中取出一顶帽子扣在将离的头上,恰好遮住了将离的眉毛。

将离低着头,没有说话。

白霜的声音响起,道:“他日后便是你们最小的师弟,赐名乾归。”他的目光流转,落到怒视着乾归的乌头身上,道,“乌头,你是师兄,他便由你去安置。”

“我?”乌头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了眼睛,他环视一周,见到比自己先入门的师兄师姐都在,不满道,“师父,我不是大师兄,这种事情交给我是不是不太合理?”

白霜的语气不容置疑,道:“难道这种小事你还要劳烦你的大师兄不成?”

乌头吃瘪,怒气冲冲地瞪了乾归一眼,道:“你随我来。”

“劳烦师兄了。”乾归淡淡地说。

他步伐稳健地来到乌头身边,不卑不亢、气势如虹。

将离偷偷地打量他,猜测他的来历。

乾归似是习惯了被这么多人盯着,脸上始终面无表情,言行举止进退有度,丝毫不将旁人的视线与议论放在眼中,狂妄自信,却令人生不出厌恶。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关于他的事情,少打听,少言语,少接触。”白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清晰严厉。

将离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乖巧地回答:“是。”

可乌头与白霜越是不让她接近,年少的好奇心便越是让她想要了解那个新来的少年。

为什么他没有神意却可以进入医仙岛,成为师父的徒弟?又为什么师父对他百般好待却要警告自己远离他?

师兄讨厌外来人她尚且可以理解,可师父又在想什么?

“师父好像格外在意乾归。”是灵鹿师姐的声音。

灵鹿是白霜的高徒,擅长治疗一切虚损,甚至是耳聋目暗、眩晕虚痢,将离自幼便崇拜她。

只是……

灵鹿挚爱芍药,只因为“将离”之名,处处针对她,以至于将离如今听见灵鹿的声音便背后发寒。

幼羊师兄笑道:“这话说的,师父难道就不在意将离吗?你听这吩咐,独独交代给将离师妹一人,我们兄弟姐妹里,谁能有这样的待遇?”

将离手指颤了颤,挺直腰杆离开。身后传来灵鹿师姐与幼羊师兄的笑声,将离只当没有听见。

在她幼小的心里,逆反迅速扩张膨大。


四月十八日,医仙岛飘起小雨。乌头师兄说:“接下来的三四天内医仙岛都会下雨。天气骤变,要照顾好自己。”

所以,他将挖生菜的任务交给了新弟子乾归。他在提起乾归的时候得意、满足,将离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沉默不语地望着窗外的雨幕。

雨势不大,但挖够医仙岛弟子们需要的生菜回去后也够呛。

轻则难受,重则感冒发烧。

“心疼了?”乌头酸溜溜地问,心里对那个新来的小子越发反感。

将离收回视线,浅笑道:“我与他不熟,谈何心疼?我只是突然想起莴苣师姐找你,但是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好像也是下雨天。”

“哦。”乌头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眉头紧紧皱着,眼中充满了不耐烦,本就因为乾归而烦躁的心情如今更加烦躁。

将离拎起自己的小伞送乌头到门口,目送他离开后朝种着生菜的地方去。

小雨已经下了六个时辰了,空中漂浮着薄薄的雾气,将离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人弯着腰,时而站起,时而蹲下。

走近了,视线也变得清晰。蹲在地上挖生菜的人听到动静猛地回头,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恐惧与警惕,但在看到是将离后,眼中的敌意逐渐散去,但警惕依旧在。

他换了个方向,避开将背部朝着将离,继续挖生菜,淡淡地说:“我昨日见过你,你也来挖生菜?”

将离拉起裙子,蹲在地上,将伞分给他一半,道:“我以为你会找个小亭子躲起来。”

乾归的手一顿,道:“你知道这件事。”

将离没有回答,只撑着伞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乾归不说话,她便不说话;乾归说话,她便看心情应上一两句。她来到这里,好像只是为了帮他打伞。

终于,乾归忍不住了,丢下手中的生菜,不耐烦地问:“姑娘,你来找我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将离看向他,目光平淡,无一圈涟漪,如同一潭死水,哪怕砸下一块石头,也不会有什么动静。

“帮你打伞,身子淋湿了会难受。”

乾归别开视线,不敢再与将离对视。她的目光太过恐怖,乾归担心再看下去会被她拉入无尽的深渊。

两个人都是不善言辞的人,乾归往旁边挪一步,将离便跟着他往旁边挪一步。转眼一个多时辰,将离开口:“够吃了。”

“嗯。”乾归背好篓子,借着雨水将手上的泥冲掉,拿帕子将手擦干净方才接过将离粉嫩的小雨伞,道,“我送你回去。”

“不必。”将离甩手,一把伞凭空在她手中出现。她撑伞站到乾归的对面,介绍道,“我是将离,你的师姐。”

“我记住了。”乾归道。

将离点头离去,心脏犹如发狂的小兔,东逃西窜,令她喉咙发干、脸蛋发红,甚至举着伞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这是她十一年来第一次明目张胆地违背师父的命令,紧张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根血管,期待着被人看见,却又恐惧被人看见。

她回到小院的时候,乌头已经在亭子里等着了。将离没敢绕过乌头,低着头蔫蔫地走过去。

“去找他了?”乌头的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愤怒,却又格外地小心将自己的感情暴露出来,唯恐伤害或是吓到将离。

将离没有说话。

乌头长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道:“师妹,师兄是不是告诉过你,离那小子远点?”

将离反驳:“可我们都是兄弟姐妹不是吗?他虽然是人族,可如今也是师父名下的弟子!我们难道就因为他是人族所以就去伤害他吗?”

乌头被顶住了,怔怔地看着她。愤怒结成冰,块块碎裂,无力地说:“师妹,你现在是在指责我吗?”

“我没有。”将离小声说。

她有些害怕了,师兄现在的样子让她感觉到了愧疚与难过。

乌头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千疼万宠的师妹竟然会因为一个人族而去指责他残暴无情。他不想再说什么,起身离去。

“师兄!”将离赶忙追过去,却被乌头一门关进了院子里。

将离突然懊悔了。

她这样做有什么意义?违背了师父的意愿,让他伤心;与最疼爱自己的师兄发生了矛盾;让等着看自己笑话的灵鹿师姐找到了把柄……

将离突然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会遵从师命,再也不见乾归!

这一避,便是三年。

宋祭八年五月八日,将离的小院子来了不速之客。将离想要当做没有看到从他身边绕开,却被一把赌进怀里。

“你已经躲了我三年了,还打算躲着我多久?”

是与三年前毫不相干的声音。

将离抬头,看着眼前越发好看的男孩,弯腰从他的胳膊下面钻出去。

“将离!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男孩在她的身后喊道。

他的声音里藏着悲愤、不甘、倔强,一如三年前他与师父在房间内的争吵。

那日他们争吵得非常凶,以至于岛上大半的兄弟姐妹都知道了这件事,私底下偷偷讨论。

将离谨遵师命,少打听、少言语、少接触,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不参与任何讨论,一心扑在医药圣典上。

将离脚步不停。

男孩冲到将离的身前拦下她,咬牙道:“只要你能帮我,以后我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三年过去,乾归的身子又长开了不少。十三四岁时的他就已经和十六岁的三七师姐一样高了,如今已经远远超过师姐去,只怕乌头师兄站在他的面前,也得被压上一头。

“你要离开医仙岛?”将离直视男孩的眸子。

三年过去,他的眸子比初见时更为坚定,也更加浑浊。

将离以为,这世间可能没有人比她更惨,可在乾归的眼眸里,藏着她参不透的痛苦与悲伤。

乾归点头,道:“对,所以我要你帮我整容。”

“整容?”将离的眉毛猛地一跳。

整容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即便是在医术高超的医仙岛也是禁术。即便是迫不得已需要整容,也需要做好备案上交给医仙岛所依靠的灵澜国皇室。

“我需要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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