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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灵少女免费阅读

秦明珠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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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的坟给刨了。我被闺蜜害死,爸妈却认她当干女儿。男朋友也马上要和她结婚了。...

主角:秦明珠陆星河   更新:2022-11-15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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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明珠陆星河的其他类型小说《空灵少女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秦明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把自己的坟给刨了。我被闺蜜害死,爸妈却认她当干女儿。男朋友也马上要和她结婚了。...

《空灵少女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把自己的坟给刨了。

我被闺蜜害死,爸妈却认她当干女儿。

男朋友也马上要和她结婚了。

我得搞出点事情,让这帮蠢货发现我是冤死的。

1.

三更半夜,深山老林。

「一锤!」

「两锤!」

「三!哎呀,哪个王八羔子打我!」

我愤怒地站直身体,放下手中的大铁锤。

不对,我都变成鬼了,咋还有东西能打到我?

转过身子一看,后排的墓碑上,坐着一个极为俊美的男子。

白皙瘦削的脸,高挺的鼻梁,一双略微上挑的凤眼,斜斜地睨过来,说不清的风流多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爆发出一阵尖叫,冲上去抱住他的腿。

「陆星河!你是陆星河!!!」

活着的时候看不到,死了反而见到我粉了十年的爱豆。

哎呀妈呀,死晚了。

陆星河嫌弃地推开我,飞扬的浓眉拧出一个「川」字。

「你是我粉丝?我的粉丝不可能这么没素质。」

我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怎么就没素质了?

「死者为尊,人都死了你还朝人坟墓撒气,做事情也太绝了吧?」

我看了眼完好无损的墓碑,砸自己坟也不行?

「这是我自己的坟。」

「有仇也不行,人死如灯灭,你」

训斥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



这是我死的第三年。

我是蠢死的。

我和闺蜜张薇薇一起去泰国旅游,住在一间家庭式旅馆里。

晚上有人入室盗窃,张薇薇刚好开门出来上厕所,小偷见色起意,想要对她下手。

我听到动静跑出去救她,趁着我和小偷扭打在一起时,张薇薇跑进自己卧室,反锁了门。

小偷带了刀,我就这样被他捅死了,小偷也跑了。

那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岛,岛上住户不多,连路灯都很少,更别说监控,所以警察也一直没抓到凶手。

事后张薇薇颠倒黑白。

说我去上厕所时被小偷砍了,她听到动静出来时已经晚了。

「叔叔阿姨,对不起,我已经拼命地在救明珠了,可是还是来不及,为什么我这么没用!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我爸妈还在那儿安慰她:

「孩子,不怪你,我们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我当时飘在一边,气得差点儿魂飞魄散,二次死亡。

「所以你就来刨自己的坟?」

我沮丧地蹲在一边,用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

「昨天是我的生日,我男朋友来给我上坟,说他下个月就要和张薇薇结婚了。

「我弟弟也来给我上坟,说薇薇姐要结婚了,我爸妈准备给她送一辆车当陪嫁,我死的这几年,幸亏她经常来看我爸妈,安慰他们、陪伴他们。、

「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连这片公墓都出不去。」

最可恶的是,这公墓都是张薇薇给我挑的,说我生前说过,最喜欢风景好的地方。

这地方风景好是好,就是离市区特远,而且山路十八弯,非常难开。

我家人来回一次,得花 4 个小时。

所以现在爸妈也慢慢地很少来看我了。

只有在清明、忌日、冬至的时候会来烧个纸,平常基本不来了。

「我家里人特迷信,我寻思着在坟上弄出点儿动静来,这边管公墓的肯定会通知他们,他们也许就能发现什么。」

陆星河同情地看着我,还有我手中的大铁锤。

「你这铁锤哪儿来的?」

我朝隔壁坟努努嘴:

「隔壁大叔借我的,他生前是个敲墙的,他儿子就烧了个铁锤给他,说要是在地府找不到活儿干,还能干老本行。」
站在了青城的土地上。
想想,我已有近五年没回来过了。
我先去了一趟墓地,「爸妈,爷爷奶奶,我来看你们了。」
司年说得对,我实在孤单。
我靠在墓碑前面坐了下来,我年幼时爸妈就出了车祸,大学毕业之后爷爷奶奶相继离世,我将他们葬得很近,我觉得这样方便祭拜。
「我在这附近也给自己买了一块,一是我实在是有些想你们,二是……我觉得这块风水挺好的哈哈。」
我没坐太久,初冬的天气已经开始冷了,有细碎的雪花飘下来我觉得有些冻脚。
「行了,我先回去了,很快咱们就见面了,到时候再好好说话吧,我非要跟你们好好说说司年这个王八蛋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我絮絮叨叨的拍拍衣服,转身离开了墓地。
正是放学的时间,我路过青城中学,在那儿停了停。
穿着校服的孩子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上学的时光里放假是最值得开心的事情,哪怕只是周末这样小的假期。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还是抬脚往学校里去。
「哎,你干什么的?」校门口的大爷拦住我,我着急地说:「老师找家长,大哥我实在有点着急,一会老师急了。」
可能是我眼角泛红,也可能是我演技精湛,看门大爷还是让我进去了。
我长舒一口气,慢悠悠的在学校里晃。
有学生拎着扫帚在打扫,调皮的男生攥起一个雪球塞到女生的怀里,被姑娘拎起扫把追着跑圈。
我笑着看他们,好像一晃眼,就能看见年少的我……和年少的司年。
我晃晃头走近了教学楼,寻着记忆找到了高三五班,还在一楼,教室里没人,我轻轻拉了拉门锁,「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一步一步的走进教室,像是能透过陈旧的气息捕捉到旧时的记忆。
我数着数,坐在那时我的位置上,将头埋在臂弯里。
「一、二、三」,这是上学时候我的绝招,只要数到三,司年就会出现在眼前。
我抬起头,面容晴朗的少年就站在我的桌边伸出手,「小婳,我们回家吧。」
一天之中最耀眼的夕阳洒落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
「一、二、三」,我睁开眼,梦境在眼前破碎。
我舒了口气驱散了心中那点不该有的幻想,起身走了出去。
临走之前,我最后一次回了回头,满室寂静中,抬起头的少女笑着搭上少年的手说好。
眨一下眼,就如泡沫般消散。
都是回不去。



做鬼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不能托梦,不能出自己的公墓。

也无法触碰到人世间的任何东西,花草树木都碰不到,更不用说活生生的人了。

我们眼里的活人,身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火焰,我要是想去触摸,自己就会先烧成灰,魂飞魄散了。

所以我只能干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

眼睁睁地看着张薇薇乘虚而入,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我的男朋友爱上了她,我的父母认她当干女儿,我的弟弟把她当成半个姐姐。

我忍不住大声痛哭。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已经折磨了我快三年了。

「别哭了。」

陆星河抚上我的头顶,像揉小狗那样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依然哭得停不下来,并开始打嗝儿。

陆星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按住我的头,将我的脑袋向左拧了 90 度正对着我的墓碑。

「我的粉丝,可不能随便让人欺负。」

话音刚落,我的墓碑裂开了。

「卧槽!」

我像个蹿天猴一样「噌」地跳起来。

只见我的墓碑从中间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像被一把斧头劈成了两半。

「偶像!你不愧是我的偶像,咱们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上面裂出『冤枉』两字?

「就是那种用裂缝拼起来的汉字。」

陆星河翻了个白眼。

啊,为什么有人连翻白眼都可以这么帅?

「你当我变戏法的啊,不能。」

「不对啊,我记得你的墓地在城南啊,你怎么能上这儿来?」

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一般的鬼死后,只能在自己墓地方圆百米内活动,就像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将我们盖住一样。

怎么努力,都是出不了那个屏障的。

陆星河是我多年的偶像,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他了。

在我高三那年,陆星河在参加一档综艺节目时,被头顶掉下来的巨大屏幕砸死了。

陆星河是我们本市人,我还去参加过他的追悼会,也曾偷偷地跑去给他上过香。

他的坟地离我们这儿很远,基本上横跨了整个杭城。



陆星河眉眼都变得柔和了起来,他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在我面前晃了晃。

「这个呀,多亏了我的一个粉丝,她给我烧了本《鬼仙修炼大法》。

「我闲着无聊,就按照上面的功法修炼,练着练着,我就能来去自如,也能触碰到其他东西,现在甚至有了一些法力。

「我报了仇,也报了恩,还经常能去看看我父母,也算得上是鬼生无憾了。」

我大为震撼,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居然会有这么巧?!!!

「你看看书的扉页,上面是不是写了『送给最爱的陆星河,你最可爱的粉丝,秦明珠。』?」

「是我呀陆星河!这书是我送你的啊!」

我激动地站起身,拉着陆星河的手又蹦又跳,高中时我迷恋修仙小说,知道陆星河的死讯时难以接受,就在网上偷摸买了本书烧给他。

没想到真的能帮到陆星河,实在是太好了!!

陆星河瞪着眼睛,一脸吃惊地看向我,我拉着他跑到我墓碑前,指着墓碑上的字对他说:

「你看呀,秦明珠,真的是我啊!」

身体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是我做鬼三年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人的体温。

就像是寒冷的冬天,躺在暴晒了一天的被窝里,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

我碰到过其他的鬼,阴冷、潮湿,像一团刚捞上来的水草。

不愧是我的爱豆,做鬼都做得不同凡响。

「秦明珠,谢谢你。」

陆星河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将手中的书递给了我。

「你的仇,哥哥帮你报。」

我捂着嘴,激动地哭了。

第二天早上,公墓的工作人员照例巡视检查时,被我坟墓的惨状给吓傻了。

为了加强效果,昨晚陆星河还去山上摘了不少花,用花的汁液在我的墓碑上写了个大大的「冤」字。

血红的「冤」字、裂开的墓碑,还有坟上爬满的各种虫子,差点儿没把那小胖子吓尿。

「偶像,这些虫子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我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陆星河弹了下我脑门:「越夸张越好。」
,我点了点头。
她对着我招招手,我推开了护士站的门坐在她身边,吃了一大块甜腻腻的面包,跟她一起看了 5 集狗血虐恋电视剧,用了一大包纸巾,直到天蒙蒙亮她才催着我回病房。
我叮嘱她,「等着我一起看奥,我记着这个剧情了,你可不准偷看!」
小周笑着应我说好,「快,快回去睡觉!」
在我跟小周一起看了三次深夜电视剧之后,某个深夜,我接到了司年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
我挑挑眉,「关你什么事?」
做夫妻的时候都没资格问的事,怎么离婚了反倒来问。
他明显被我噎住,干脆利落的挂断了我的电话,我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恨恨的把他也拉进了黑名单。
小周在旁边等我一起看电视,小声地问:「是你……家属嘛?」
我摆摆手,「我没有家属,我家里的人都死了。」
小周指指手机说:「那他呢?」
我看了一眼屏幕想了想说:「他?他就是个讨厌的人。」
很讨厌的人!
不过一个电话,没给我的生活造成什么波澜,我依旧白天睡觉、治疗、晚上四处溜达,赶上小周护士值班就跟她一起看电视剧。
可是烦人精不会只是出现一下,一周之后我接到了一条陌生短信。
「你把我拉黑了?」
我撇撇嘴将这个号码也拉黑了。
司年这个人这些年赚了点钱,不知道被谁惯的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我好不容易睡着一次,被他连环电话打醒了。
哦,忘了,他以前也是大少爷。
「喂!」我语气很差,眼睛都睁不开。
「你怎么不在家?」司年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
「啧,」我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问:「找我有什么事?」
「钱打到你哪个卡上?」
「随便哪个都行,这么点破事你干嘛打电话来问?」
「别挂!」
我将话筒拿近了



巡视的小胖子吓疯了,找出电话本给上面的人疯狂地打电话。

两小时后,我爸妈来了,我弟弟来了,我男朋友来了,张薇薇也来了。

看到我坟墓的惨状,张薇薇吓得当场瘫倒在地。

「一定是有人的恶作剧,是谁,连明珠死了都不放过?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去欺负明珠!明珠,我真的好心痛啊~」

张薇薇反应过来,抱着我男友沈子墨失声痛哭。

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她男朋友了。

我弟惨白着脸,眼眶通红,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始疯狂地在周边转圈。

「姐!姐是你吗,你给我出来!是你回来看我们了吗?」

我爸和我妈则互相搀扶着,哆嗦着嘴唇,满脸都是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曾经最亲近的家人,想冲过去抱住他们的念头压过了一切。

爸妈,是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要经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是我识人不清,害了自己,也害了你们。

就在我快要碰到我妈妈的手臂时,陆星河拉住了我。

「明珠,你冷静一点。」

沈子墨蹲下身,颤抖着手抚上我墓碑上的照片:

「明珠,是我要和薇薇结婚,惹你不高兴了吗?

「你是不是不希望我们结婚?」

照片里,我的眼睛流下了两行血泪。

「啊!」

刚才还深情款款的沈子墨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便四脚朝天地朝后摔去,等不及有人来扶,自己就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躲到了我弟身后。

我弟用力地甩开他,冲上前抱住我的墓碑:

「姐,是你吗,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们?你知道我们有多想你吗?」

我爸妈也扑上前来,摸着我的照片,开始嚎啕大哭:

「囡囡,你是有什么冤屈吗?你和爸妈说呀,你这个狠心的女娃,走了这么多年,连个梦都不给我们托~」

沈子墨抱着张薇薇瑟瑟发抖,我爸妈和弟弟对着我的墓碑抱头痛哭。

现场混乱一片,我站在一边,急得跳脚。

「星河哥哥,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陆星河张开双手,摆出一个非常帅的姿势。

就在这时,天上的乌云突然散去,大片的阳光洒落下来,将墓地笼罩在金光中。

「明珠,跑啊!」

陆星河一把拉着我飞向墓碑后的槐树,两人躲在树荫下庆幸地长舒一口气。

鬼不能碰见阳光,尤其是像这种正午的阳光,至刚至烈,可将我们灼烧、焚化。

「你都可以来去自如了,还是不能晒太阳吗?」

陆星河点点头:

「我现在也只能在下午 4 点以后出来,被晒一下倒不至于像你们一样灰飞烟灭,但是也会受很重的伤。」
下楼梯就看到窗外贺林朝的导师匆匆跑过。
想着他们的事应该谈完了,我的脚步变得更轻快起来。
「我靠,前面有人跳楼了。」
「谁这么缺德,在学校跳楼?」
路人的话让我腿软得差点跌下楼梯,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我跌跌撞撞地跑去那栋楼下,扒开围观的众人。
躺在血泊里的人早就面目全非,身上的衣服我却熟悉得不得了。
「贺林朝……」我低声喃喃,踉跄着想冲上去抱住他,却被周围人拦住了。
突然眼前一阵刺眼的白光,我彻底昏死过去。
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兮兮,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从他颤抖的声线里听到了心碎。
可是,不是他选择放弃我的吗?
他把我抱得死紧,脸埋在我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快撑不住了。」耳边是他低沉又痛苦的声音。
没多久我就感觉到颈边一片冰凉。
我努力想睁开眼看他,可是就像梦魇一样怎么都睁不开。
我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温热的薄唇辗转留恋。
眼泪滑落眼角,我挣扎着,喃喃低语:「是你……不要」我的。
再次醒来,安安正一脸担忧地用手探我额头。
「兮兮,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脸怎么烫烫的。」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
「你进来的时候有看到别人吗?」一开口,声音格外沙哑。
「没有。」
原来只是梦。
她手舞足蹈地聊起电影,一路把我拉去厕所。
「等我,内急。」
等在隔间前她看了我一眼:「哎,兮兮,你口红花到脸上了,快擦擦。」
我下意识看向镜子。
镜中的我头发散乱,嘴唇微肿,口红晕开到了脸上。
看完电影我以不舒服为由回了家。
独自点了个外卖。
坐在沙发上发呆。
敲门声响起时,我想也没想就打开门。
下一秒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被绑在椅子上。
穿着骑手服的男人戴着面具,随意屈着长腿坐在地板上。
面前散落了一地我和谢烻的照片。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挣扎。
「哟,醒了。」
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凑近,仔细打量着我。
「既然醒了,好戏登场。」面具上的变音器发出怪异的笑声。
他拿出手机发送视频邀请。
「顾大少,又或者该叫你谢烻。」
屏幕中的谢烻面无表情,眼神透着淡漠。
「秦兮在我手上。」
「我不认识什么秦兮。」
男人的嗓音清冽,不带感情。
「别急着否认。」
面具男从地上捡起一把菜刀,猛地一把抓起我头发向后扯。我被迫仰起头,绷紧了脖子。
他随意地把菜刀架到了我脖子上。
「这样,你能认出她吗?」他兴奋地笑起来。
冰凉,刺痛。
我知道他是来真的。
谢烻原本冰冷的眼神放松下来,懒洋洋地开口: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找上我,但我不认识这位女士,我只会替她报警,其他的免谈。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以为你伤害人后还可以逃脱吗?」
「顾大少真是好市民。」面具男边笑边鼓掌。
话音一转,阴森道:「又或者,你在演戏?」
他把刀又刺进我皮肤一些:「颈动脉,我轻轻一碰,可能就喷泉咯。」
血珠瞬间顺着刀锋冒出来。
谢烻面上越来越不耐烦:
「你要什么?我虽然不认识她,但也不会让你伤害无辜的人。」
「我给你一分钟。把你拿到的账号密码告诉我。这笔钱警方盯着,你也动不了,不如给我。」
谢烻皱着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具男若有所思地放下刀:「看来,这个人在你心中地位不够了?」
「那如果是宋千金呢?」
「我手上有可以让宋岑月身败名裂的视频,如果你不想流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谢烻在听到宋岑月名字的那一刻,眉眼间戾气暴涨。
「敢动她丝毫,我弄死你。」
我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动容的瞬间,一去不复返了。
面具男轻蔑地笑了笑,随手关了视频,转头看向我。
「你赢了。」
我面无表情,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你看,你的命,还不如他未婚妻的名誉值钱。
「而且,你的大英雄居然私藏赃款,不知道他那些热心的警察同事知道了会怎么样?」



墓地上此刻已经安静了下来,我爸妈还在那小声地抽噎,张薇薇和沈子墨在一边劝慰。

「叔叔阿姨,我也非常希望能见到明珠,但是咱们要相信科学。」

「这是有人拿明珠的墓下套,想来骗钱,要让明珠死也不得安宁啊。」

「咱们一定要把这个坏人找出来,不能让明珠死了还要被人家欺负。」

我爸妈显然犹豫了,虽然迷信,但是撞鬼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玄乎。

他们也担心,这是不是又是一场骗局。

我家条件好,光是房子就有七八套,还有厂房和一些商铺。

我刚死的时候,许多民间术师找上门来说可以让我家人见我一面,结果毫无意外地全是骗子。

我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冲向了公墓的门卫处,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三根香跑了过来。

顶着太阳,他跑得一脸汗。

他颤抖着手将香插进我墓碑前的香炉里,嘴里不住地念叨:

「姐,你要是能看见我们,你就发个话,我知道是你,肯定是你。」

香燃了起来,发出一阵好闻的檀香味儿,我有些饿了。

陆星河伸手一挥,三根香齐齐地断裂,像被刀劈了一样。

我弟呆滞了片刻,又冲去门卫室抱了一大捆儿香。

他点,陆星河劈。

不一会儿,我墓碑前就散落了一地的细香。

我拉了拉陆星河的衣袖:

「偶像,咱不能直接现身吗?」

陆星河摇了摇头:

「人鬼殊途,你要现身,起码要按照那本书上的方法潜心修炼一年。

「我在白天也无法现身,而且这是你的仇,我沾染太多对我们俩都不好,只能在一边协助你。」

哎,复仇之路,道阻且长。

我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对着我爸妈坚定地说道:

「我姐肯定出事了,她有话想和我们说但是没法说出口,咱们不能让她一个人干着急,我们回去找人想想办法。」

好小子!

我开心地看着他,很想像过去一样摸摸他的头。

我的傻弟弟长大了,都会动脑子了。

一行人收拾好我的墓地,我爸妈在那儿联系定了块儿新的墓碑,过几天来给我重新安上。

张薇薇站在边上一言不发,眼神幽暗、晦涩。



墓地上此刻已经安静了下来,我爸妈还在那小声地抽噎,张薇薇和沈子墨在一边劝慰。


「叔叔阿姨,我也非常希望能见到明珠,但是咱们要相信科学。」


「这是有人拿明珠的墓下套,想来骗钱,要让明珠死也不得安宁啊。」


「咱们一定要把这个坏人找出来,不能让明珠死了还要被人家欺负。」


我爸妈显然犹豫了,虽然迷信,但是撞鬼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玄乎。


他们也担心,这是不是又是一场骗局。


我家条件好,光是房子就有七八套,还有厂房和一些商铺。


我刚死的时候,许多民间术师找上门来说可以让我家人见我一面,结果毫无意外地全是骗子。


我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冲向了公墓的门卫处,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三根香跑了过来。


顶着太阳,他跑得一脸汗。


他颤抖着手将香插进我墓碑前的香炉里,嘴里不住地念叨:


「姐,你要是能看见我们,你就发个话,我知道是你,肯定是你。」


香燃了起来,发出一阵好闻的檀香味儿,我有些饿了。


陆星河伸手一挥,三根香齐齐地断裂,像被刀劈了一样。


我弟呆滞了片刻,又冲去门卫室抱了一大捆儿香。


他点,陆星河劈。


不一会儿,我墓碑前就散落了一地的细香。


我拉了拉陆星河的衣袖:


「偶像,咱不能直接现身吗?」


陆星河摇了摇头:


「人鬼殊途,你要现身,起码要按照那本书上的方法潜心修炼一年。


「我在白天也无法现身,而且这是你的仇,我沾染太多对我们俩都不好,只能在一边协助你。」


哎,复仇之路,道阻且长。


我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对着我爸妈坚定地说道:


「我姐肯定出事了,她有话想和我们说但是没法说出口,咱们不能让她一个人干着急,我们回去找人想想办法。」


好小子!


我开心地看着他,很想像过去一样摸摸他的头。


我的傻弟弟长大了,都会动脑子了。


一行人收拾好我的墓地,我爸妈在那儿联系定了块儿新的墓碑,过几天来给我重新安上。


张薇薇站在边上一言不发,眼神幽暗、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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