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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多爱

陆文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儿吞金自尽了。在众人撞破他的未婚妻和他父亲幽会的第二天。他的未婚妻,竟然还想替她姐姐的位置,嫁给陛下!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未婚妻,我怎能不好好照看照看呢?...

主角:陆文斐夕儿   更新:2022-11-15 1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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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文斐夕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陛下多爱》,由网络作家“陆文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儿吞金自尽了。在众人撞破他的未婚妻和他父亲幽会的第二天。他的未婚妻,竟然还想替她姐姐的位置,嫁给陛下!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未婚妻,我怎能不好好照看照看呢?...

《陛下多爱》精彩片段

原本我以为,我的一生也就如过往的二十八载那般,顺遂且平淡。

有个温文尔雅的丈夫,夫妻相敬如宾、一些志趣也颇相投。然后,有个时而闹得我头疼,时而又懂事的儿子。也没有其他家闹心的小妾、外室,婆母为人也和善。

面对好友们时常羡慕的感叹我们郎才女貌、琴瑟和鸣,因着教养使然,我嘴上说着谦辞,但,内心里还是很略微有些自得。

哪里成想,人生的大浪又急又凶,把我掀翻,几乎把我溺死。

我的桡儿,从那么小的人儿,咿呀地学着叫我阿娘,后来,长成了翩翩少年郎。而现在,他就这么躺在我的怀里,任凭我怎么撕心裂肺地唤他,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里,像他小时候,我哄他睡着了一般。安静的躺着。

我这才晓得,书上说的钻心似地疼,原是这般滋味,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一根根敲碎,尖利的碎骨透过皮肉,一点一点拉扯着我。可真真是疼啊!

陆文斐跪在我边上,从背后抱着我和桡儿,哭着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呵呵!对不起?!我一把推开陆文斐,「别碰我的儿子!」我感觉我已经游走在癫狂的边缘,不然,以往自诩优雅的我,现在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走开!我不需要对不起,我只要我的桡儿,你明白吗?!我要我的桡儿!」

我头发散乱,跪坐在地上,不停的打骂着陆文斐,不停的叫唤着,「我要我的桡儿,我只要我的桡儿……」

后来,陆文斐被我赶了出去,我实在不忍我的儿要面对着一个他喊着阿爹却与他未婚妻有首尾的男人,更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手刃了陆文斐。

陆文斐被赶出来后,没有离开,也不敢靠近。他也枯坐在门外,而我给我的桡儿唱了一夜的安眠曲。渐渐,我也安静了下来。

翌日清晨,我打开了房门。陆文斐、婆母、我爹、我娘、阿兄、阿妹都闻声看过来,见我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情,长吁了一口气,但大家都红着眼,尤其是陆文斐身上的长衫背后破成一缕一缕,还渗着血,想来婆母昨晚动用了家法。

婆母,见我出来,酝酿了好久,只巴巴唤了我一声,「㜣儿。」便又红了眼。

「阿娘,桡儿的后事我想在放到长乐侯府办,事后,我会送份离和书过来,到时,麻烦您让陆文斐盖上私印,送官府备案。」我向婆母福了福身子。婆母也是真心疼爱桡儿,也待我宽厚,桡儿的离开,对她打击也很大,一晚不见,她的双鬓也生出许多白发。这大概是我给我的桡儿敬爱的祖母最后的尊重了。

而我,走向我的至亲们。他们只是一个劲儿红着眼说,「㜣儿,你还有我们,还有我们陪你…」

是了,我不能倒下,我要给我的桡儿办个体面的丧礼,让他好好的跟这个世界说再见,我还有我的阿娘、我的阿爹、我的阿兄、我的阿妹……不能再让他们伤心了。

当然,还有我克己守礼的的好丈夫,还有我儿听着她的名字便会红了脸颊的,那个天真烂漫的未婚妻……



桡儿的丧礼很顺利,只因没有请什么宾客,就只是在小小的佛堂里举行。只是可怜了我的桡儿,生前他那般的爱热闹。

待桡儿丧事彻底完毕后,我又为他念佛了小半年。

到了除夕那天,我又换上了华服,登上了前往宫宴的轿辇。

幼时,因先帝薨逝,太后悲恸不已,遂将我养在身旁一段日子,聊以慰藉。是以,我与太后感情还算深厚。桡儿出事时,太后也曾不断派嬷嬷来宽慰我,奈何当时心境实在低落,全全拂了她老人家的好意。

昨日,太后又派嬷嬷传话,说是身体不太好,怎么着也要见我一面才能安心。

也好,反正,过段时间,我也是要进宫拜见她老人家的。

一进宫门,便看见陈嬷嬷已立在宫门边上候着我,她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彼时,我刚入宫伴驾,初到陌生环境,加之入宫前,阿爹、阿娘怕我调皮捣蛋惹太后生气,一个劲说着皇宫如何森严、贵人如何可怖,以致我入宫后,白日里尽装着乖巧懂事,使劲说着笑话逗太后开心,夜里,却时常害怕得躲被窝里哭着。

陈嬷嬷不知哪里知道这事儿,夜里便总是借说自己被窝太冷,要同我一道睡觉,后来,在她暖暖的、带着皂角香气的怀里,我慢慢的适应了宮里的生活。

后来,更是发现太后和蔼可亲、全然不似外界传言那般可怕,便把阿爹、阿娘的嘱托忘得一干二净,成天在宮里玩闹,也幸得太后居然对此也表示欢喜,我就更无法无天了。

再后来,陛下也渐渐同我一同玩闹起来。

起初,他刚接过帝位,成堆的奏折、面上和善却各怀鬼胎的托孤大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谁让他是一国之君呢,总是要承担属于他的责任的,他总怕压不住群臣,便整日板着个脸,好提提自己的气势。

奈何,他同我一样,彼时还只是个孩子,况且他还比我小了三岁,怎能不爱玩闹呢?渐渐,我们就一起玩闹,只是,面对大臣时,他还是面色板正的陛下,下朝后,我们便同普通家的小孩儿一般,斗蛐蛐、放纸鸢、掏鸟蛋···一样不落。对此,太后只说陛下委实辛苦,又没有兄弟姊妹,难能有玩伴,就由着他吧。

到了我十三岁那年,终是到了要议亲的年纪,我便被接回了家里。

只是议亲委实坎坷,倒不是因我家世不好或肤貌无盐。恰恰相反,长乐候长女,外貌基本随了我阿娘,她曾以貌美扬名京都,又得太后青睐,在身边养了三年,这些条件实在足以配得上京都上好的儿郎。只是,好不容易挑了个家世匹配的,阿娘觉得对方五大三粗,配不得我。亦或者,找了个外貌清秀的,太后觉得家世太低,毕竟她也是把我当女儿养着的。再或者,好不容易找了个永安侯世子,外貌、家世都匹配,奈何,陛下又说,边界开始骚动,永安侯世子曾与蛮人打过交道,得派他前往坐镇···

至此,太后总想慢慢挑个好的儿郎,又怕我议亲太久遭人非议,便时不时的招我入宫小住,以昭示我还是那个独得太后宠爱的长乐候长女。

只是,待我再入宫后,陛下却不像以前那样总跟在我背后喊着,「阿姐」,只是,端端正正地坐在边上,听着我和太后说话,偶尔听到我们谈到开心的事儿,也会随我们一起笑着。

我还想,陛下是长大了呢,再不爱同我一道玩闹,只是碍于礼仪,不得不在边上陪着,过一会儿就会找个借口溜走。但,他却一直坐着只听我们闲聊,直到吃了晚饭才往他的寝殿走去。我回回入宫皆是如此,想来陛下也是喜欢听些宫外奇闻趣事的,还是那个爱玩、爱笑的少年,只是身份使然,他不能像以前那样总跟在我背后跑,那也太掉他帝王的威严了。

想通后,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莫名自豪感,此后,每每在太后的慈宁宫里见到陛下,我总忍不住想调侃他,但又不忍坏了他好不容易树起的板正形象,只得打趣地笑看着他。而他见到我这样,眼神开始飘忽,总不肯看我,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手握虚拳,假咳几声,慢慢坐我边上,无奈中又略带嗔怒地小声道,「阿姐~」。我见他红了的耳廓,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每每这时,太后总是会很准时的出现。



「给姑娘请安。」陈嬷嬷远远地看到我的马车,便快步走了上来,福下身子,向我行了个礼。因着半年前我与陆文斐已离和,陈嬷嬷现下唤我「姑娘」也是没错的。

宫门外人来人往,都是达官贵人,陈嬷嬷可是代表着太后,哪能让陈嬷嬷这么向我行礼,便顾不得许多,提了裙裾就下了马车,赶忙把陈嬷嬷扶起,「您折煞我了,理应我先来拜会您,现今还让您来接我,委实是㜣儿的不是。」

「什么折煞不折煞的,奴是太后派来接您的,这都是分内之事。」说着,又不着痕迹的将我里里外外看了几遍,最终视线停在了我握着陈嬷嬷的手上,又是忍不住红了眼,「姑娘瘦了。」

我也被陈嬷嬷的关爱惹红了眼,因着怕在宫门口里招人笑话,我与陈嬷嬷又是深呼吸,又是互相小心翼翼转了话题,终是将将忍住了眼泪。

少倾,阿娘和阿妹也从马车里出来,陈嬷嬷见着,也行了礼,并说明由来。因着阿娘是诰命夫人,不好当着众人自行拜见太后,惹得其他诰命夫人不快。是故,只说我太久没进宫给太后请安,先让我去给太后告罪,便由着陈嬷嬷带我走了。

路上,陈嬷嬷一路给我介绍太后的情况,时不时也说说宮里头的变化,很快,我们便到了慈寿宫。

太后甫一见我,也同陈嬷嬷一般,红了眼,拉着我直说,「瘦了,瘦了···」又细细摸着我的脸,眼泪终究是没忍住,与太后抱着哭了一会儿。

大抵是,忍了小半年,今天终于痛快的哭了一场,亦或是,与太后就别重见,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

只是,两人的妆都哭花了好些,太后只得让身旁嬷嬷带我到偏殿重新洗梳。

甫一打开殿门,陛下便转过身来,想来是在殿外等我有一小会儿了,面前的人是幼时玩伴,以前爱跟在我后头跑的少年郎,但现下,他已然成为睥睨天下的君主,通身是帝王气概,虽说依旧儒雅方端,但终究是君臣有别,我还是规规矩矩行了礼、请了安。

陛下自是赶忙让我起身,期间也是仔仔细细瞧了又瞧,又感觉直盯着我看不好,便转了视线,张了张嘴,「阿姐,近来可好?」

「臣女一切皆安,劳陛下挂心。」我还是低着头,回了话。

陛下似是没想到我这么客套的回答,面上带了些不安的神色,身侧的手,握了握拳,又道,「太后还在梳发,要稍等会儿。」见我还是低头候着他的问话,又显得有些急了,走近几步,颇有些不知说什么来继续话题的样子,「适才,朕方从太后殿里出来,没骗你的···」

我不由莞尔,陛下还是如小时候般孩子气呢,但,还是中规中矩的回答,「阿姐定然是相信陛下的。」

「那你怎能这样疏离地同我说话···」陛下嗫嚅着,声音越来越小,他的头也跟着低了下去。颇有些被伤害却不能言明的味道。

「阿姐还在生我的气么?」陛下见我表情还算平静,又用上他惯爱用的苦肉计,这么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还是沉默着,他好似真的有点慌了,直接走到我跟前,拉着我袖口。

「朕···朕不是不愿处罚陆文斐,只因他是重臣,朝堂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望阿姐定要相信朕,朕定是站里这边的,只是碍于形势,我们得徐徐图之。」

「我答应你,以后我必定重重处罚他,为你和桡儿报仇。」

「阿姐,别讨厌我好么?我真的没办法了···」

「阿姐···」

到后来,他是连自称都忘记了。

嗐,陛下虽为帝王、娶了皇后,但传闻帝后并不和睦,听闻甚至连话也不曾多说,至今还没子嗣,加之除了朝事,也不曾遇什么大风大浪,不论外表如何板正,内里还是少年心性。陛下当我是姐姐,见我不理他,自然是有些慌了。罢了,哪能让世上所有人都同我一道在苦恨里煎熬呢?况且,见好就收,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不是么?



原本我以为,我的一生也就如过往的二十八载那般,顺遂且平淡。

有个温文尔雅的丈夫,夫妻相敬如宾、一些志趣也颇相投。然后,有个时而闹得我头疼,时而又懂事的儿子。也没有其他家闹心的小妾、外室,婆母为人也和善。

面对好友们时常羡慕的感叹我们郎才女貌、琴瑟和鸣,因着教养使然,我嘴上说着谦辞,但,内心里还是很略微有些自得。

哪里成想,人生的大浪又急又凶,把我掀翻,几乎把我溺死。

我的桡儿,从那么小的人儿,咿呀地学着叫我阿娘,后来,长成了翩翩少年郎。而现在,他就这么躺在我的怀里,任凭我怎么撕心裂肺地唤他,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里,像他小时候,我哄他睡着了一般。安静的躺着。

我这才晓得,书上说的钻心似地疼,原是这般滋味,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一根根敲碎,尖利的碎骨透过皮肉,一点一点拉扯着我。可真真是疼啊!

陆文斐跪在我边上,从背后抱着我和桡儿,哭着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呵呵!对不起?!我一把推开陆文斐,「别碰我的儿子!」我感觉我已经游走在癫狂的边缘,不然,以往自诩优雅的我,现在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走开!我不需要对不起,我只要我的桡儿,你明白吗?!我要我的桡儿!」

我头发散乱,跪坐在地上,不停的打骂着陆文斐,不停的叫唤着,「我要我的桡儿,我只要我的桡儿……」

后来,陆文斐被我赶了出去,我实在不忍我的儿要面对着一个他喊着阿爹却与他未婚妻有首尾的男人,更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手刃了陆文斐。

陆文斐被赶出来后,没有离开,也不敢靠近。他也枯坐在门外,而我给我的桡儿唱了一夜的安眠曲。渐渐,我也安静了下来。

翌日清晨,我打开了房门。陆文斐、婆母、我爹、我娘、阿兄、阿妹都闻声看过来,见我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情,长吁了一口气,但大家都红着眼,尤其是陆文斐身上的长衫背后破成一缕一缕,还渗着血,想来婆母昨晚动用了家法。

婆母,见我出来,酝酿了好久,只巴巴唤了我一声,「㜣儿。」便又红了眼。

「阿娘,桡儿的后事我想在放到长乐侯府办,事后,我会送份离和书过来,到时,麻烦您让陆文斐盖上私印,送官府备案。」我向婆母福了福身子。婆母也是真心疼爱桡儿,也待我宽厚,桡儿的离开,对她打击也很大,一晚不见,她的双鬓也生出许多白发。这大概是我给我的桡儿敬爱的祖母最后的尊重了。

而我,走向我的至亲们。他们只是一个劲儿红着眼说,「㜣儿,你还有我们,还有我们陪你…」

是了,我不能倒下,我要给我的桡儿办个体面的丧礼,让他好好的跟这个世界说再见,我还有我的阿娘、我的阿爹、我的阿兄、我的阿妹……不能再让他们伤心了。

当然,还有我克己守礼的的好丈夫,还有我儿听着她的名字便会红了脸颊的,那个天真烂漫的未婚妻……



太后和陛下顺着我的视线,也看到了吴柳屏,也讶异了一下,但很快回神。

因着开宴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陛下只好告了罪,便往男宾的宴席快步走去,便由着我搀扶着太后上了主位,许是感受到我略有发抖的手,太后往吴柳屏的方向斜瞥了下,后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以示安抚,便允了我的告退。

我便走向了阿娘和阿妹坐的位置。

阿娘和阿妹到底是顾着颜面,不说话,铁青着脸,坐在吴柳屏的斜对面。阿娘瞧见我走过来,才稍稍缓和了颜色,尽量装着若无其事,把桌边的茶碗推到我面前,叹了口气,「喝些茶润润喉。我就说不让你进宫,你还非要来,找气受不是?」

阿娘到底是同我一样,愤恨难平,即便是尽全力控制,动作多少还是显得有些僵硬了。

阿妹约莫是从入了宴席就开始忍着,现下有些忍不住了,把茶碗重重往桌上一放,咬着牙,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道,「还有脸来参加宫宴,不要脸的贱蹄子!」

阿娘和阿妹怕我伤心,平日里全然不在我跟前提陆文斐、吴柳屏等的事情,只是拿着旁的事情,想让我分出心来,慢慢忘记伤痛。想来是平日里她们小心翼翼、煞费苦心,好不容易有些成效了,却不想,一个晚宴,就能枉费了她们半年来得心血,是真真气到了。阿娘连面上斥责阿妹无礼的样子也不想装,只低头喝着茶。

吴柳屏听到茶碗的声音,惊了一下,头更低了,慢慢又往卫国公夫人身上靠近了些,头都快低到卫国公夫人的怀里了。

呵呵,谁能想到,她如今竟能安静得如同其他贵女般静静的坐在她母亲的身边。

曾经那个恣意活泼的卫国公嫡次女,跟着卫国公夫妇,初到京城便搅乱了好些儿郎的一池春水,她全然没有京城姑娘的矜持,一身红衣、一只马鞭,开心便爽朗的大笑,不开心便实实在在地表现出来,让那些京城的儿郎、姑娘们仿佛透过她,看到了没有世家规矩束缚、恣意舒畅的边塞生活,惹得他们羡慕不已,争相绕着她转。

我的桡儿呢,便是那个时候红着脸跟我说,他有喜欢的姑娘了,他说那个姑娘活泼爽朗、不拘小节、会同他一道骑马,一块射箭,说她受伤了也不哭,擦了擦血,还是继续一道骑射······

我的桡儿说,他从不曾见过这样的姑娘,她的欢笑恣意,是他从来没有涉足过的新世界,说她像一只欢快的画眉鸟,闯进了他平淡的生活,至此,他便再也解脱不了了。

我的儿那段时间,又是把他之前恨不能同吃同住的爱驹送给了他的好友,换的孤本字帖博我欢心,又是端茶送水的体贴伺候,只求我早日登门定亲,生怕被其他儿郎捷足先登。

我想也是,自从桡儿进了弘文馆学习,便同他父亲一样,整日端端正正的,俨然一个小学究,吴柳屏为他打开了全然不同的世界,喜欢上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本来,我想着少年的喜欢来得快,去得也快,我耗耗时间,拖上一拖,桡儿自是会淡了对吴柳屏的喜欢。毕竟卫国公是武将,而我母族又是文臣,政见自然是不和的,况且卫国公还曾挟老自重,逼着陛下娶了自己的嫡长女,惹了太后和陛下的不快,凡此种种,我便不太同意。

奈何,桡儿这回是铁了心了,也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我真实的想法,那日,便跪在我跟前,这是他自读书后,第一次在我面前哭,「阿娘,我是真真的喜欢她啊,儿子,求您了!」

桡儿读书后,温良恭俭,基本没让我操心过,更未求过我什么,看他现在痛苦不已的样子,我便也心软了,想着,反正也不求我儿如何腾达,平安顺遂就好,要是真与卫国公府结亲,大不了被太后骂上几句,大概也动不了根本。想来有个活泼好动的媳妇,也能为我们这个略显古板家带来些灵动。

后来,我便厚着颜求了太后保媒,也确如预想般的那样,太后骂了我好几遍糊涂,又晾了我几日,到底是疼惜我和桡儿,最终还是铁青着脸允了。因此,两家人定了亲,便开始走动了起来。

哪成想,活泼恣意的姑娘,我儿喜欢,他父亲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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