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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王妃在线全文免费

叶绾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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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一天,我有了读心术。然后我就听到前来教我男女之事的嬷嬷心里的声音:「真可怜一女娃,教了这些也用不到。」我不懂她的意思,也不懂后面听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我新婚之夜听到躺在床上的王爷心里淡淡的声音:还是找个机会杀了她,死人才让人放心。??杀了谁?...

主角:叶绾绾封尧   更新:2022-11-15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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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绾绾封尧的其他类型小说《落跑王妃在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叶绾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前一天,我有了读心术。然后我就听到前来教我男女之事的嬷嬷心里的声音:「真可怜一女娃,教了这些也用不到。」我不懂她的意思,也不懂后面听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我新婚之夜听到躺在床上的王爷心里淡淡的声音:还是找个机会杀了她,死人才让人放心。??杀了谁?...

《落跑王妃在线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怀王醒来的时候我刚护着喜烛燃完最后一截。

「你在那儿做什么?」他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我连忙去扶他。

「娘亲说大婚之夜的喜烛如果能安安稳稳燃到第二天,新人便能恩爱不疑,延绵子嗣。」说到这里,我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也小了下来。

怀王半靠在床边看着我:「王妃怕是要失望了,本王如今这样,怕是不能与王妃延绵子嗣。」

这话就像是父亲让我背文章我背不了时,我对父亲自责的话。

我跟父亲不一样,若是怀王不能与我延绵子嗣我也不会用戒尺打他。

「没事没事,我们能恩爱不疑便好了。」我摆了摆手,出言安慰他。

怀王垂下眼,看到我手指上红肿的地方,又抬眼问我:「手怎么了?」

我将手指蜷起来,尴尬地笑了两声。

「我笨,不会剪灯芯,被烫了一下。」其实是烫了好多下。

但是如果我如实说的话,怀王一定是要嫌弃我笨,这样也不算是骗他。

他淡淡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难道烫一下也会让他觉得我很笨吗?

随后我便听到他的心声冷冷道:「果真当本王是三岁小孩那般好骗。」

我的手一哆嗦。

难道怀王也会读心术?

还不等我开口解释,他便看了一眼软榻上的被褥,冷声对我说:「你不睡在床上的事,谁也不能说。」

我乖乖点头,又问:「小玉也不能说吗?」

怀王摇头。

然后他侧头朝屋外叫了一声:「青松。」

很快昨晚那个侍从便推了门进来。

今日要先去向怀王的母妃淑太妃娘娘请安,还要去和皇上告恩。

可是我昨晚一晚没睡,于是在进宫路上便在马车上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之间,我听到怀王说:「脖子那么细,一定一掐便断了。」

我一个激灵醒过来。

怀王坐在我对面,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王、王爷。」我小心翼翼叫他。

他放下书,目光落在我脸上,一副要听我说话的样子。

我心里又害怕又不知所措,一开口便是哭腔:「王爷,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是,今今很笨,还在乡野长大,是配不上王爷。」我越说越伤心,「娘亲说只要我听王爷的话,王爷就会对我好。」

「娘亲说谎,王爷不让我睡床,还想我死。」我哭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随手一擦,有些崩溃,「可是今今已经很听话了。」

怀王看着我,眉心突突跳。

他问我:「谁告诉你,本王想让你死?」

语气那么冷,一下子便把我冻住。

我才突然想起来娘亲跟我说,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我能听见他们的心声,连忙捂住嘴。

我抽抽搭搭摇摇头,不说话。

怀王也不再问,他扔了个手帕过来:「擦脸。」

我乖乖拿起帕子,又不死心地问他:「王爷可以让今今睡床吗?」

他没答我,只是又拿起了书。

当晚他便黑着脸吩咐青松将他安置在榻上。

他的屁股刚一沾上软榻,我便听到他的心声:「也睡不了几天,等她死了索性换张床。」

我刚洗完澡出来,听到他这样说脚下一滑差点摔在地上。

等我站好后,青松已经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我心里流着泪走到怀王跟前。

他抬头看我:「你到床上睡,本王睡……」

没等他话说完,我扛起他便小跑到床边,小心将他放到床上。

在他震惊的瞳孔里,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王爷,你睡床上,我睡那儿。」

不等他说话,我给他盖上被子后朝矮榻走去。

我刚躺下便听他叫了我一声:「岑今今。」

「啊?」我翻个身面向他的方向。

然后我听到「哐当」一声,有个东西从我枕头下掉到地上。

我眼睛朝下一看,一眼便看到了那把匕首。

…………

我坐在矮榻上哭了一个时辰,哭到怀王沉着脸叫我:「岑今今,到床上来睡。」

「我不。」

呜呜呜,我害怕,我要回家。



大晋王朝的冬,总是极冷的。盛雪纷飞,寒风凛冽,树枝枯损嶙峋,万物一片败景,隐有几分萧瑟凄苦。

今日,又是阴冷雪日,王府内罕有人至的冷院更显凉薄凄楚,院落里尽是枯枝败叶,便是角落里的野梅都吝啬盛放,悄然落败。

叶非晚躺在病榻上,身上盖了一层青色粗麻棉被,屋内洋溢着几分暖炉烧尽后的刺鼻味道。

芍药吃力打了盆水放在暖炉上,捡了几块木头添到暖炉里,还没等直起腰身,病榻上叶非晚剧烈咳嗽起来,脸色煞白。

顾不得其他,芍药飞快从衣袖掏出白色粗麻绢帕,凑到叶非晚唇边:“小姐,你没事吧?可不要吓芍药......”

“瞧你,乱紧张。”叶非晚虚弱着将芍药手里的绢帕拂开,秀丽的小脸痩骨嶙峋,苍白如纸,凌乱长发散在枕头上,青丝衬的她越发没有血色。

“小姐......”芍药还欲说些什么,手突然就抖了抖,雪白的绢帕被鲜红的血染红了,夹杂着咳出的血块,触目惊心,当下她的眼泪“啪嗒”掉了出来,“小姐,您都咳血了,身子骨本就弱,哪能这般折腾......”

“芍药,”叶非晚只觉自己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痛,似有人拿着匕首一下一下削她心尖上的肉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无事。”

“怎会无事......”芍药拿过一旁的暖袋放在叶非晚胸口煨着,“小姐,您给王爷说几句好话吧,他待您那般好,定然会把您从这冷院里接出去......”

芍药口中的“王爷”是封卿,是当朝靖元王,当今圣上七子。芝兰玉树出尘绝艳,他是风流才子,更是治世能人。

只是......待她那般好?叶非晚听着,本枯井一般的双眸动了动,如死水微澜,他待她不过只是王爷对王妃的好罢了,给她权势,地位,金钱。

她是他的妃,仅此而已。若是旁人坐在她的位子,他也会待旁人好的。更何况,这个位子,是她央着一国首富的爹找陛下求来的一纸婚书,是她逼着他娶她的。

而他,心底是有旁人的,她以为嫁与他后,他与她举案齐眉,他带她北游南巡,他予她权势地位,是因为爱。

然而不是,他不爱她,分毫没有。

叶非晚想过的,即便不爱,他若是一直待她好,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也是愿意的。

可是!在她为妃三年后,他纳了侧妃柳如烟,那个......酷似他心上人的美人儿。

于是,她嫉妒了,她想要将柳氏推入莲池,要她永远消失在封卿身边。可还没等她动手,柳氏便自己掉了进去。她看着在莲池里起起伏伏的柳氏心中唯有快感。封卿赶来了,他把柳如烟救了上来,他对那女人呵护备至。

一场大吵,她将手中银簪刺入他胸腹,而她也被罚搬入冷院。

如今已近一年,二人鲜少见面,亦......不愿再相见。

“小姐......”芍药还在小心唤她。

叶非晚抬眸,忍着深入骨髓的痛伸手,皮包痩骨的手背细微颤着,抓着芍药小臂:“这几年跟着我,你受苦了。”

“芍药不苦!”芍药使劲摇头,泪却是流的更凶了,“小姐,您好生歇着,芍药给你把药端来,净口洁面,您素来爱洁净的......”

道完,她将她的手妥帖放在暖袋上,回身在暖炉上的水盆舀了一杯温水,另一手端过烫人的药汁:“小姐,您先漱口,再喝药......”小姐的嘴里,尽是血迹。

叶非晚听着,却只是摇头,勉强一笑:“药还冒着热气呢,先放着吧。”接过了温水,漱了漱口,扭头望着病榻旁的阑窗,“芍药,我想瞧瞧窗子外头......”

“小姐,如今天寒......”



我哭着从矮榻上爬起来,开始翻箱倒柜。

怀王撑着床坐了起来,他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将一块大大的包裹布铺在桌子上,吸了吸鼻子:「我要回家。」

说着我便把前一天才带过来的衣服叠好放在桌上。

「你要是敢走,本王就跟皇上说你父亲欺君罔上。」怀王坐在床上,声音冷冰冰的。

我回头看他,眨了眨眼睛:「欺君罔上是什么意思?」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

过了一会,他才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往后你睡床上。」

我眼睛亮了一下,想到地上的匕首又暗下去,抬脚踢了踢地上,瞟一眼地上的匕首不说话。

他也看了一眼地上的匕首,冷声说:「那是本王防身用的,只要你听话,本王不会杀你。」

这一次我没有再听到他的心声,说明他没有说谎。

想起娘亲的话,我又乖乖把包裹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放回了柜子。

然后抱着枕头屁颠屁颠跑到床边。

怀王说让我睡里面,因为他喜欢睡外面。

真好。

我也喜欢睡里面。

跟怀王躺在一起,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很是好闻。

他闭着眼睛睡觉的样子也很是好看,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般。

「王爷,」我轻轻叫他一声,「欺君罔上是什么意思?」

刚刚的话我还没忘记,事关父亲我就想问清楚。

怀王依旧闭着眼睛,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我的时候,他问我:「你父亲是怎么考上状元的?」

我仰躺在床上,盯着床顶开始一一细数父亲的勤奋好学。

别人都说父亲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只有我觉得父亲是一位很伟大的人。

听我说完,怀王睁开眼睛,并没有看我。

「那也难怪,想来对你的教导一直是没有的。」

这话像是在责怪父亲。

「不是不是,父亲对我也很好,他只是有些忙。」忙着考试,忙着做学问。

我怕怀王对父亲的印象不好,又开始讲起这些年来父亲为我做的事情。

数过去数过来,也就那几件。

「总之,父亲是极疼爱我的。」最后我做了一个总结。

说完我侧头看过去,怀王像是已经睡着了。

我双手捏着柔软的被子觉得十分安心,轻轻对怀王说了一句:「王爷,好梦。」

这一夜我睡得很好。

青松进来的时候,看到我和怀王一起坐在床上,不露声色地向我们行了个礼。

我却听见他心说:「果然美色误人,连王爷都不能幸免。」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但也能听出这是在夸我长得好看。

我忍不住红了脸,觉得青松真是个好人。

见小玉跟在青松后面也进来了,我便跨过怀王从床上跳下去。

青松看着我,像是看着鬼一样。

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我回头看了看还坐在床上,黑着脸的怀王,突然就醒悟了。

然后我像昨晚那样扛起怀王,将他稳稳放在轮椅上。

怀王咬牙切齿:「岑今今。」

「啊?」我擦了擦额上的汗,一抬头便看到青松那张大到可以塞进一颗鸡蛋的嘴。

「王、王妃……」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轮椅上的怀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只是语重心长道:「王爷有些轻,还没有如花重,定是吃得太少了。」

小玉听了我的话,跺了跺脚急急唤了我一声:「王妃!」

哎呀。

说漏嘴了。

怀王眉心跳了跳,看向我:「如花是谁?」

我看了一眼小玉,低头搅了搅手指:「不能说。」

「昨夜的话你都忘了?」

我没忘。

我扭捏了一下,解释道:「是我们在乡下养的一头小猪。」

怀王的脸一黑,没再跟我说话。

青松扶着他的轮椅出去的时候,一张脸通红。

他出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心里笑得十分大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从没见谁能让王爷吃瘪!」



王府很大,我和小玉在府内逛了一个时辰也没有逛完。

「王妃,您不该将王爷与如花做比较的。」小玉走在我身后,又提起了早上的事。

我的手搭在游廊上,抠了抠上面的皮,噘嘴道:「我知道,我这不是不小心嘛。」

小玉叹了口气,面上颇有些担忧:「您现在还是应该想法子讨王爷欢心才好。」

我回头看她。

小玉是我来了京城后,父亲给我找的丫鬟,对我是极好的。

「你说,我要怎么才能讨王爷喜欢?」我叹了口气,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是个大难题。

比父亲让我背书还难。

小玉也不知道,她皱了下眉到底什么也没说。

我瘪了瘪嘴继续沿着游廊走,刚走到游廊的尽头便听到有几道声音。

其中有一个声音尤为特殊。

「王妃那不叫单纯,那是蠢,才会愿意嫁给一个没腿的废人。」

若是我仔细辨别一定能听出这是人的心声,可是我没有。

我提起裙子便朝转角处声音的方向跑去。

那是几个躲在假山后闲聊的丫鬟,聊到了什么正笑得花枝招展。

「你们说我蠢可以,但你们不能说王爷!」我气得冲她们吼,「王爷是为了天下子民,为了保护国家才伤了腿,你们不能这样说王爷!」

这是娘亲告诉我的。

娘亲说怀王一生为国为民,牺牲了那么多却没有得到应得的。

我不知道怀王应得什么,但至少不能这样被人嘲笑。

几个丫鬟大惊失色,纷纷跪了下来。

看着她们几个身子都抖成筛子,我突然有些于心不忍,回头正想问小玉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便看到了游廊上的怀王。

我一双眼睛弯起来,笑着朝他跑过去。

「王爷。」

怀王朝我点了点头,又看向那几个丫鬟。

他问我:「她们惹了王妃不高兴?」

是很不高兴。

我点点头。

「那王妃便罚她们吧。」怀王抬头看我,嘴角带了浅浅的笑,「王妃想怎么罚她们?」

这两天以来,我是头一次见他笑。

果真笑起来比不笑的时候要好看许多。

我摇头:「我刚刚已经骂过她们了。」

他看了一眼青松,还什么话都没说,那几个丫鬟便已经哭了起来。

「王爷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没说。」几人哭着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青松的手一挥,很快便有人过来把几个丫鬟带了下去。

见她们哭成那样,我不确定地问怀王:「王爷要罚她们吗?」

怀王没有答我的话,青松推着他往游廊的另一个方向走。

我追上去,便听到他问我:「王妃怎么在这儿?」

「王爷说有事要忙,我便想着逛一逛王府,没想到王府这么大。」我说着说着便走到了怀王前面,开始跟他描述我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对了王爷,我刚刚还发现了两只小猫,就在那边的门洞下面……」

怀王的轮椅停下来,他单手支在轮椅的把手上,手掌握拳抵着脸。

「岑今今,教你的嬷嬷有没有跟你说,你在本王面前要自称臣妾。」他看着我,眼中好像有淡淡的笑意。

啊!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反应过来的我连忙双手捂住嘴,觉得自己像是犯下了滔天大罪。

「我……臣妾……」我连忙改口,苦兮兮道,「臣妾知错了。」

怀王点点头,一副打算放过我的样子。

但我高兴不起来。

因为我听见他心里哼笑了一声,并说:这么蠢,看来的确不是秦诏的人。



怀王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从他说了只要我听话便不会杀我的话之后,我再也没听到他说要杀我的话了。

只是他总是说我蠢。

不管是嘴上还是心上,都会说。

原本我也老是听别人说我是个笨蛋,但是听怀王这么说我还是有一些伤心。

所以这日我端着自己做好的一碟桂花糕,带着小玉敲开了书房的门。

房中静了很久,青松才来开门。

我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他原本严肃的脸一下子便软了下来。

「王妃?」他站在门口,恭敬问我,「您来这儿干什么?」

我抬了抬手中的桂花糕,对他说:「我来给王爷送点心。」

青松的表情明显不信,但他还没开口便听到屋里的怀王开口道:「进来。」

得了我想要的答案,我端着点心连忙绕过青松跑进屋里,不顾小玉还被拦在门外。

怀王坐在书案后面,案上还摆了些册子。

他看向我手中的点心抬了抬眉梢,淡声问:「你做的?」

「对呀,臣妾跟着娘亲学了许多江南的吃食。」我笑嘻嘻地将碟子放在他的案上,拿起其中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嘴边,「王爷,您尝尝。」

怀王垂眼看了看我手中的糕点,又看了看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的我,眸子动了一下。

「王爷,你可别吃啊,万一有毒我可救不了你!」这是门口青松的心声。

我拿着桂花糕的手一抖,然后灵机一动收回手自己咬了一口,又递到他嘴边:「真好吃,王爷,您尝尝。」

「王妃这招真是绝,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这是门口小玉的心声。

他们真是有些吵。

很明显怀王就受得了,他抬手推开了我拿着桂花糕的手。

「你有什么事吗?」他合上手中的册子。

我继续把糕点送到他嘴边,急急说:「他们说吃了别人的东西就要答应别人的请求,王爷您不吃,臣妾不敢说。」

怀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轻笑一声。

他单手支在案上撑着脑袋看我:「岑今今,本王就是把你这些点心都吃光了,也可以不答应你的请求。」

这个回答我是万万没想到的。

我咬了咬唇,觉得有些委屈,但拿着桂花糕的手却没收回来。

「您先尝尝。」我委屈地将糕点抵到他唇边。

他看着我,张嘴在我刚刚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小口。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好不好吃,便听到门口传来了青松倒吸气的声音。

「好吃吗?」我不管青松,身子趴到案上,一双眼睛盯着怀王。

怀王似乎心情不错,唇边勾出浅笑的弧度。

「说吧,什么事?」他从一旁端起茶杯,用盖子撇了撇茶水最上面的一层。

我一双手支在案上捧着脸,朝他眨了眨眼睛。

「王爷,您教臣妾识文认字吧。」

正要喝茶的怀王听了我的话,将杯子往下移了移,抬眼看我。

我连忙解释:「臣妾想学得聪明一些。」

至少能让他觉得我聪明了一些。

他将手中的茶杯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父亲是状元,想来学问应是极好的。」他又打开手中的册子,不看我。

我瘪了瘪嘴。

父亲的学问自然是好的,可那与我也没什么关系。

「父亲十六岁考上秀才,三十岁中了举人,如今四十二才中了状元,其中辛苦旁人不知道,臣妾却是知道的。他年年岁岁都在准备考试,是以与臣妾见面的时日并不多,更何况是教臣妾学问呢。」我垂眼看着案上的砚台。

怀王抬眼看我:「你怪你父亲?」

「不是不是。」我连连摆手,「父亲对臣妾是极好的,中了状元后便将臣妾和娘亲接了过来。

「只是来了京城,臣妾才知道,原来女子也是要吟诗作画的。几月前父亲也想教我背些文章,可是臣妾太笨了……」

怀王好笑道:「你父亲嫌你笨不愿意教你,你为什么觉得本王会愿意教你?」

我赶紧绕过书案走到他身边,朝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

「因为王爷是臣妾的夫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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