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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精彩片段
颖昭仪掀起眼皮淡淡扫过她,似笑非笑:“妹妹可别胡说,这宫中该属皇后娘娘威严摄人才是。”
李昭媛脸色一僵,飞快地瞥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自然是威仪万千。”
见两人对上,殿内其他人瞬间噤声,皇后若无其事地抿了口茶水,并未理会李昭媛的惶恐。
贤妃打着圆场:“新入宫的妹妹们在外边等了许久,娘娘还是快让她们进来吧。”
皇后这才抬起眼,吩咐了下去。
入选的四位嫔妃依次走进来,率先入目的便是上首的皇后。
一袭明黄色华服,端庄得体,周身的威仪让人不敢小觑。
冯若嫣是新妃中位份最高的,她悄然打量了一眼四周,按着规矩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
皇后高居上位,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妹妹们初入宫中,不必拘谨,都坐吧。
颖昭仪轻嗤一声,李昭媛听见了,当即勾起唇角:“昭仪姐姐怎么了?看见新来的妹妹不开心吗?”
冯若嫣的视线悄然落在了颖昭仪身上。
入宫前便听说颖昭仪薛氏圣宠不衰,薛家是武将世家,颖昭仪又是宫中有实权的妃子,不可小觑。
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本以为颖昭仪已经二十又四,定然比不上她,可今日一见,颖昭仪雍容华贵,明媚大气,倒叫她心中警铃大作。
颖昭仪没理会李昭媛的挑衅,淡淡道:“李昭媛倒是耳尖,待在后宫真是屈才了。”
“好了,大好的日子,你俩就别吵吵闹闹的了。”皇后柔声道,“采薇,上茶。”
宫人将茶水放在新妃的桌上,其中冯若嫣是位份最高的,一入宫便是正五品美人,甚至比一些潜邸旧人还要高。
众人都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
冯若嫣好似什么都没察觉,低垂着眼睫,轻轻品着茶水。
见殿内很是安静,皇后开口道:“本宫当日便觉得冯美人合眼缘,果不其然,太后娘娘也中意你,一来便给了美人的位份。”
冯若嫣浅浅笑着,面上带着一抹羞涩:“皇后娘娘过誉了,嫔妾蒲柳之姿,能得娘娘赏识,是嫔妾的荣幸。”
冯若嫣穿着浅蓝色广袖宫装,莞尔一笑间脸颊上漾起浅浅的梨涡,气质清纯又乖顺,很是惹人喜爱。
颖昭仪只扫了她一眼就不甚在意,该急的是李昭媛才是,往日就她最爱装可怜,如今来了个比她更会装的,合该她着急。
果不其然,李昭媛眼中无甚情绪,语气也冷了些:“真是个美人,看来新入宫的妹妹中,该是冯美人拔得头筹了。”
她这样一说,就把冯若嫣放在了其余三人的对面。
冯若嫣平静地道:“娘娘谬赞,姐妹们各有千秋,嫔妾万不敢有此妄念。”
“你倒是识趣。”李昭媛轻哼一声,也没再说什么了。
皇后照例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众人散了。
从坤宁宫出来,冯若嫣和同宫的林选侍寒暄了几句,就进了自己的寝殿。
含章宫主位是安充仪,安充仪为人随和,一心养着大公主,她只在进宫的第一日去拜见了一次。
“小主,今日皇后娘娘似乎对您印象很好。”檀云扶着她坐下,“而且太后娘娘也是喜欢您的,从前...”
冯若嫣打断她的话:“从前的事不必再说了,如今已经进宫,那便该往前看。”
“是,奴婢只是觉得念着从前的情分,太后娘娘会喜爱您,皇上也定然会宠爱您的。”
冯若嫣勾了勾嘴角,显然是认同了她这话。
既然君宸州同意了她入宫,定然是放下了从前的事情。
她要好好利用这点情分,成为新妃中第一个侍寝的人。
“今日瞧着颖昭仪倒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冯若嫣漫不经心地倚在榻上,“从前只听闻颖昭仪得宠,性情跋扈,今日倒觉得李昭媛才是跋扈。”
只不过李昭媛心思浅显,不足为惧。
而且除此之外,其他嫔妃也不是好相处,想要在宫中站住脚,暂时还不宜和任何人起冲突。
冯若嫣并没有紧张,反而心中有一股隐隐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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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乾元殿中,君宸州正伏案批着奏折,越婈站在一旁给他研墨。
自从那日从武场回来之后,越婈就被调进内殿伺候了。
每日就是端茶倒水、研墨、整理书册这些轻松的活,虽然活不累,但她心累。
少顷,杨海带着敬事房的李公公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上。”
“今日新妃入宫,皇上可要翻牌子?”
君宸州执笔的手微顿,李公公见状连忙捧着托盘走上前来。
男人淡漠的视线从上边扫过,在看到冯美人的牌子时,目光稍稍顿了一瞬,剑眉微不可察地皱起。
越婈余光也瞥见了冯美人的牌子,那崭新的绿头牌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她不受控制地抖了下,一颗小小的墨点溅到了桌上。
“退下吧。”
李公公一脸苦涩,小声劝道:“皇上,您都好些日子不进后宫了,今日太后娘娘还问了奴才...”
君宸州掀起眼皮淡淡觑了他一眼:“怎么?该送你去服侍太后?”
“奴才不敢。”李公公连忙跪下请罪。
“滚下去。”
君宸州隐有不耐,李公公再不敢说什么,赶紧捧着托盘退了出去。
殿门关上,越婈还有些心不在焉。
君宸州叫了她一声,没听到回应,便抬头看她。
烛光下,女子那双杏眸中似隐有愁绪,微闪的羽睫像一把小刷子勾得人心痒。
君宸州抬手在她脑门上一敲,越婈吃痛地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额头郁闷地看向他。
“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失态,越婈赶紧道:“皇上恕罪,奴婢刚刚在想,今夜怕是有雨,待会儿要去把院子里盆栽挪个地方。”
君宸州目光落在她身上,也不知信没信。
一个时辰后,他批完了折子,站起身朝软榻边走去:
“过来,陪朕下盘棋。”
越婈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欲言又止:“奴婢不会下棋...”
她手心微微冒汗,紧张地捏着衣摆。
其实她会下,而且上辈子她的棋艺是君宸州手把手教的,她都数不清,和他对弈了多少局。
“是吗?”君宸州拿出羊脂白玉围棋,置于桌案上,示意她坐下,“没关系,朕教你。”
越婈根本不敢和他下,她的棋术师承于君宸州,她害怕露馅。
君宸州指节轻点了点桌面,声音不轻不重,却透着一股威慑:“坐下。”
越婈浑身一颤,慢慢地挪了过去。
男人给她讲解了一遍规则,让她执黑子,自己拿起了白子。
越婈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只希望赶紧输几局,让他没兴趣和自己继续下了。
她胡乱地摆着棋子,君宸州淡淡看了她一眼:“朕给你说的下法没记住?”
“记...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好下。”君宸州将她乱放的棋子扔了回去,重新摆了一局。
越婈泄气,不自觉地咬着唇瓣,只得按着规则和他下,但是她专往“死路”上走,三两下就输了。
“奴婢棋艺实在不精,皇上恕罪。”
君宸州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他唇角微勾,漫不经心地将棋子放回去:“无碍,今日还早,什么时候你赢了再结束。”
越婈如遭雷劈般僵硬在原地。
君宸州薄唇微勾,看她这模样,眼中兴味更浓了。
越婈泄气了,认命地乖乖和他下起来,也不动什么歪心思了。
其实上辈子她是喜欢下棋的,下棋就如同博弈,进攻、周旋、防守,能让人脑子转起来。
被困于蒹葭阁的那大半年,她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只能靠自己和自己对弈打发漫长的时间。
认真下起棋来,越婈也逐渐进入状态,她自知自己棋艺没有对方好,便着重于防守,顺带找准时机偷袭,慢慢瓦解对方的领地。
君宸州的棋如同他的人一般,棋风凌厉,很善于进攻。
越婈被他打得节节败退,秀气的眉毛不自觉地蹙起,紧紧盯着棋盘。
她想起上辈子学棋的时候,她一开始根本不认真,总是借着机会就暗戳戳地勾引他。
偏偏君宸州总是沉默寡言的,越婈就喜欢黏在他身边,总是在快要输的时候悔棋,娇气地嚷嚷着要他让她。
就像现在,越婈的黑子被一圈白子包围着,眼看就要进入“绝路”。
此情此景,像极了前世,让人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越婈撒娇的话脱口而出:
“皇上也不让让奴婢...”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是越婈手中的黑子掉落在了棋盘上,打乱了局势。
明亮的烛光下,女子的脸色有些苍白。
越婈死死掐着掌心,不知怎么刚才就像控制不住一般。
回忆和现实在她脑海中交织,难分难辩。
君宸州愣了一瞬,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女子有些局促地咬着唇瓣,纤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着,莹润的美眸透着一丝惊慌。
他慢条斯理地捡起掉落的棋子,看着乱了的棋面轻笑一声:“还学会使坏了。”
“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罢了。”君宸州沉吟片刻,“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越婈强作镇定地起身行礼,快步退了出去。
男人倚在榻上,看向她纤瘦的背影,黑眸中闪过思索。
她很怕他。
可又好似有一种说不清的熟稔。
君宸州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一颗黑子,细细打量着。
而且,她的棋风看似杂乱无章,可又能挡住几次他的进攻。
这可不是初学者该有的水平。
男人若有所思地勾了勾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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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
窄小的厢房中摆着一张小木床,床上的女子黛眉紧锁,在睡梦中似乎也不得安宁。
越婈在做噩梦。
御书房那张宽大的紫檀木榻上,男人将她抱在怀中。
她衣衫不整,襦裙已经半褪至腰间,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间。
而男人衣着整齐,慢条斯理地拿着一枚棋子从她柔嫩的肌肤上划过。
“皇上...”女子的声音颤颤巍巍,还带着一丝欢愉后的余韵,娇软勾人。
男人禁锢着她的腰肢,薄唇贴在她耳边:“杳杳忘了,朕说过,输一次就一颗。”
他笑了笑,指腹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女子仰着头,纤瘦的脊骨都在微微颤着。
女子忍不住哭起来:“嫔妾知道错了,嫔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这么羞辱她,不外乎是因为她和冯婕妤起了争执,他要罚她。
殿内燃着淡淡的熏香,夹杂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女子的哭声破碎难耐,冰凉的木榻上映着她汗涔涔的痕迹。
须臾,外间响起一道女声:
“杨公公,本宫想求见皇上。”
另一道女声附和着:“公公有所不知,今日越美人简直放肆,还请皇上为冯姐姐做主!”
杨海哎哟一声:“各位娘娘,皇上这会儿不得空,娘娘若是有事,奴才待会儿会代为转达。”
“再者,后宫诸事,该交由皇后娘娘处置才是。”
女声顿了顿,才若无其事地道:“罢了,皇上朝政繁忙,是本宫鲁莽了,不该用后宫琐事来打扰皇上。”
“唔...”殿内,女子没忍住发出一道哭吟,她连忙捂住了嘴。
“怕什么?”男人亲了亲她紧闭的眼眸,“你乖一点,朕就帮你。”
榻上的书册、棋子噼里啪啦地全部掉落在地上,男人搂着她的腰肢,将人狠狠按在了身下。
........
“不要...”
越婈从梦中惊醒,她急促地喘着气,冷汗几乎将枕头都打湿了。
窗外一片黑暗,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越婈坐起身,将单薄的后背紧紧贴在墙上,环住了自己的双膝。
这些日子她很少做梦了,是因为今日看见了冯美人的名字,又下了棋,她才会又梦到前世吗?
她真的害怕了那样的日子。
如履薄冰,费尽心思地讨好那个心思莫测的男人,可最后他却为了冯若嫣将自己关在蒹葭阁。
越婈突然慌忙地从床上起身,赤着脚走到柜子边,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个小匣子。
她将里边的东西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一些碎银和几支素簪子掉落在地上。
越婈紧紧捏着匣子,她一定要想办法尽快从乾元殿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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