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寒露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依旧热恋

依旧热恋

梁叙秦悠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看见我,脸色立刻变了。我微笑起身,伸出手,「你好,我是她前任」几个字盘旋在嘴边,马上就说出口了。新郎突然被新娘拧住耳朵:「你不是说你没前任吗?」...

主角:梁叙秦悠悠   更新:2022-11-15 07: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叙秦悠悠的其他类型小说《依旧热恋》,由网络作家“梁叙秦悠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看见我,脸色立刻变了。我微笑起身,伸出手,「你好,我是她前任」几个字盘旋在嘴边,马上就说出口了。新郎突然被新娘拧住耳朵:「你不是说你没前任吗?」...

《依旧热恋》精彩片段

和男朋友分手的第二天,姐妹打电话给我:「我好像看见……他结婚了。」


一个小时后,我拖着宿醉的身体,头发蓬乱地随了份子钱,坐在婚礼现场。


我觉得我是疯了,花钱来砸场子。


在浪漫的婚礼进行曲中,我与前任桌的诸位男士,一起红了眼眶。


等到敬酒,新娘挽着新郎的胳膊,款款走来。


她看见我,脸色立刻变了。


我微笑起身,伸出手,「你好,我是她前任」几个字盘旋在嘴边,马上就说出口了。


新郎突然被新娘拧住耳朵:「你不是说你没前任吗?」


这一刻,我与新郎四目相对。


我俩同时说出了两个字:「你谁?」


望着面前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脸,我意识到自己好像……跑错会场了。


正在这时,手腕突然被人一拉,整个人被拽到一旁。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傻愣愣地抬头,对上一双平静的眼。


他今日西装革履,胸前带了一朵花,是新人亲属。


呃……


我好像把他孪生兄弟的婚礼现场给搞砸了……


我和梁叙在一起四年了。


他和我同一所大学毕业,一米八八,研究所在职人员。


大一联谊会,他代表新生上台发言,那天他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低着头,有条不紊地念稿子。


我打游戏的间隙只抬头看了一眼,便被俘获。


他长得斯文,性子却冷。


整整一年,拒绝了无数追求者,他对外的理由是:无心恋爱,只想搞学术。


只有我穷追不舍。


最后,全校都知道了,秦悠悠是个傻子,天天追在梁叙后面跑。


那天雨很大,被拒绝的第 n 次,我一跤滑进臭水沟里,爬出来后,像个落汤鸡一样,坐在教学楼下的灌木丛旁。


我打给闺蜜,「呜呜呜呜他……」


闺蜜:「滚。」


第二天,我上了学校热门贴:论恋爱脑女生的日常——


紧跟好几张照片,其中就有我可怜巴巴坐在路边淋雨的场景。


下面上千条评论:


长得好看,可惜没脑子。


美女考虑考虑我吧,我可以……


美貌配上任何东西都是绝杀,可惜她啥都没有……


所有人都没料到,凭借坚持不懈的毅力,我拱到了白菜!


可惜并不是所有白菜都香。


梁叙跟我在一起后,很少笑,也很忙。


我是个爱热闹的人,以前闺蜜拉着我到处疯,后来她们一个个都脱单了,留下我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我生日那天,梁叙一直没来。



我生日那天,梁叙一直没来。


他忙着跟进项目,已经失联了整整一月。


我买了蛋糕,默默掐算时间,满心期待梁叙能回来得早一点。


指针指过 12 点的那一刻,我自己许了个愿,吹灭了蜡烛。


梁叙回来得很晚,外面下了雨,他满身水气站在玄关处,肩膀湿了一大半。


我提了分手。


我有很多理由,可对着他性冷淡的脸,都没法说出口。


其实他对我,也算不错。


朋友说,我是作。


我承认。


我受不了他突然失联一个月,我自己工作、逛街。


分享喜悦的消息发过去石沉大海,偶尔他回复一句:在忙,回去再说。


难过时,永远守着打不通的电话,一遍遍拨过去,对着无人接听的忙音发呆。


我开始质疑自己,当年盲目地追求他,到底为了啥。


「我值得更好的。」


我只把这个理由说出来了,像个不知满足的女人。


听完我的话,梁叙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好。」


分手当晚,我就把所有的纪念品都扔进了垃圾箱。


其中一个 lv 包包,因为疯狂殴打蟑螂而被拽坏了肩带。


那晚大醉一场,第二天一早接到姐妹的电话,听说他结婚,我拖着宿醉的身体,头发蓬乱地站在了「香格里拉」饭店门口。


姐妹跟在后面拽我,「你可千万别冲动。好歹是人家大喜日子……」


日子挺大,喜不喜就不好说了。


我平静地随了份子,在角落里坐下。


我倒要看看,除了我,还有哪位瞎眼的女士答应嫁给他!


伴随着高亢的婚礼进行曲,新郎新娘步入婚礼现场。


我看到了新郎的背影。


他似乎胖了一点。


离开我他得多幸福,才一天而已,都胖了。


好在音乐声音大,掩盖了我的哭声。


我好爱他,即便知道他无缝衔接,甚至背着我劈腿,可我依旧放不下。


闺蜜用手帕摁住我嚎啕大哭的嘴,悲伤的气氛渲染了桌上的每一个人,有几个男人红了眼眶。



闺蜜用手帕摁住我嚎啕大哭的嘴,悲伤的气氛渲染了桌上的每一个人,有几个男人红了眼眶。


这时我才知道,我们坐的这桌,叫前任席。


失恋的我蓬头垢面地坐着,看他们约定终生,互相许诺,交换对戒,亲吻。


我觉得自己的青春喂了狗,趁此间隙,我贴出了自己的照片,与在座的每一位推杯换盏,互诉衷肠。


等到他们敬酒的时候,我已经平复了情绪。


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以什么样的面目,来面对这些前任。


新娘举着酒杯款款走来,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依次介绍。


直到看到我,笑容突然僵住。


我冷笑一声,伸出手,「嗨,我是他前任」这几个字已经在嘴边盘旋了。


新娘突然狠狠拧住新郎的胳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不是说,你没有前任吗?」


新郎扭头,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


他谁?


梁叙呢?


他胖一点,五官没有梁叙的深刻,略显……温和,又很相似。


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我跑错会场了。


手腕突然被人一拉,整个人被拽到一旁。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傻愣愣地抬头,对上梁叙平静的眼,他今日西装革履,胸前带了一朵花——兄弟。


亲兄弟。


孪生兄弟。


新郎是他的孪生兄弟!


……


这也太扯了。


闺蜜 700 度近视,明天我要给她挂个眼科专家。


几分钟后,我被梁叙带到了天台。


穿着吊带小黑裙,头发乱蓬蓬的,眼线顺着眼泪划了满脸。


我吸吸鼻子,泪淌成了河:「他们说你结婚了!」


我还是对梁叙发脾气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孪生兄弟?」


梁叙掏出手帕,递给我,见我不接,叹了一口气,替我擦脸。


我理智全无地乱叫,「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跟我结婚!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上次的 lv 包包坏了,我换了一个更小的,敲在梁叙身上如同挠痒痒。


「别动。」他一把拽住小挎包,有些冷酷地命令我,「老实点。」


我哭得更凶,竖起一根指头比在他嘴唇上,恼火道,「你别说话!让我说完!」


「复合吗?」梁叙不听我说话,率先开了口。


我抽泣地盯着他,半晌没骨气道:「复……」


「但是能不能把我的份子钱拿回来……」我带着哭腔,「我又不认识你兄弟……」



从饭店走出来的时候,我越想越觉得丢人。


刚才梁叙问我随了多少。


我说:「5000。」


他当即转给了我。


然而这种交易模式让我非!常!不舒服!


我矫情病犯了,一秒拒收,并表示一定要拿回我的现金。


梁叙陪着我回去找。


砖一样厚的红包鹤立鸡群,我一眼就看到了,抢先伸手去拿。


可梁叙个子比我高,手比我长,隔着我肩膀摁在红包上,捏起。


「你对我挺好。」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随着他将红包翻了个,表情变得精彩纷呈。


他眉毛挑起,一字一句念道:「梁叙王八蛋。」


我低着头,不解恨地嘟哝:「就是王八蛋。」


他慢悠悠说:「还真是一字千金。」


我抬着头,小提包有一搭没一搭地撞击小腿儿,眼看梁叙把钱眛下了,眼都瞪大,「你差那点钱?!」


梁叙俯身接过我的提包,神在在道:「你还想不想骂我?」


「想。」


他点点头,「所以我收下了,接受你骂我王八蛋。」


我被他绕进去了,跳起来抢红包:「我还没骂完!」


梁叙高举红包,低下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好,你继续骂,我听着,」


泪在眼眶里打转,耳朵却不争气地红了,我带着哭腔:「你不能因为我嘴笨就欺负我。」


这次梁叙很没良心地笑了,并把我带回了家。


家里还是我离开前的老样子,乱成一团,梁叙甚至没来得及收拾。


玄关的鞋架上还摆着我的粉红毛绒拖鞋,我的兔子头水杯放在桌上,里面的半杯牛奶不见了,刷得干干净净。


真丝睡裙搭在沙发上,是洗完刚收进来,还没来得及叠放整齐。


我站在玄关处,像块木头。


梁叙问道:「吃饭了吗?」


我确实一天没吃东西了,闹腾够了,还真有点饿。


可刚闹别扭,我拉不下脸来跟他说,便像个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


他去哪我去哪。


厕所门口,梁叙脚步一顿,冷冷盯着我:「一起?」


我才恍然回神,倒退几步。





无妨,总要知道前院的消息,才能预防不测。我靠着桌边随手执起一枚纨扇支了支头:他们总归是我的亲人,不去笑他们,是为了保留我最后一点功德。


忍住不笑佛祖原谅我。


刘邝知最终还是没被下狱,父亲在朝中的知交替他打点了关系,刘邝知过了两个时辰便被送了回来。


可父亲却因此欠了好大一个人情,加之打了别人亲儿子却连五百两银子都不愿意拿出来打点,那吏部官员觉得父亲欺人太甚,已然彻底记恨上了父亲。


如今的父亲,想要再像从前那般站得中立,怕是难了。


等到刘婉晴知晓了事情的严重性,明白自己捅了好大一个篓子,登时吓得面色苍白。


她忙派了丫鬟出府,终究是赶在刘邝知和父亲回府前将步摇退了回去。


那晚上她出现在父亲和刘邝知面前是,已是一身素衣,平日娇俏万分的一张脸上此刻半点粉黛不施,仅有一对含着泪水的眼眶红得分外鲜明。


刘婉晴一见到父亲便跪下身去,额头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语调分外可怜:婉晴自知犯下大错,差点害了哥哥前路,以后便常着素衣,再不妆饰,以便能时刻铭记今日之过,向哥哥与爹爹赔罪!


这一出下来,父亲面上的火是消了大半。


总归刘婉晴不是个鬼迷心窍到了底的。


只是刘邝知的脸色依旧不好,他到现在还沉浸在差点被下狱的怒火中,面对刘婉晴的道歉也只是闷声一拂袖,不做任何回应。


刘婉晴算是躲过一劫了,只是她院子里接下来半年的月例都不再有了。


这对她来说其实也不是大难事,她没有银子,萧流有呀。


只要她再编些在府中被苛待的谎言,再捏着帕子朝萧流低声一哭。


萧流便是把自己家搬空,也要让他的婉晴妹妹能继续用着锦衣玉床,吃着山珍海味,做天底下最纯真无忧的女孩儿。


至于刘婉晴还不曾过门便成日这样坦然似流水般花着萧流的银子,他府中那位老夫人又是何感想,我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些已是后话,当天夜里,母亲院子里的王妈妈敲响了我的院门,说是母亲头疾犯了,夜中睡不着,想见见我。


于是我便大声让蓉儿快去请王妈妈进来,这样短短的一句话喊完,便已咳喘五次呕血两回。


王妈妈开了门,便见着我身披单衣支着身子强靠在门边咳血的画面。


手里握着的一方素帕已然染红大半,血珠子顺着手帕一角往下滴。


王妈妈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最终悻悻然走了。


我没去见母亲,母亲反倒记挂起我来。


第二日让人包了好些补药,带着丫鬟仆从一路浩浩荡荡赶了过来。


她想见我,可我却在昏迷中,不想见她。


见惯了刘婉晴院中的是奇花珍宝,母亲环顾了一圈我那除却一圈大荷塘外朴实得再不行的院落,有些生气地开口:怎地雯玉的住院布置得如此简陋?莫不是你们这些个刁奴趁着我儿病中欺辱我儿?


莲蓉酥,桂花糕,驴肉火烧和麻婆豆腐这几个丫鬟们登时齐齐跪了一地,直喊着冤枉,院中布置是由着我本人的意志在安排。


母亲知晓这些个人中蓉儿同我最亲近,便要她上前陈词。


蓉儿抹足一把泪,深吸几口气,才掐着凄凄惨惨的调子开了口:这些年小姐管着家里的账,知道府中积蓄单薄,常有月例对不上的时候,为了老爷夫人能吃好喝好,又为了不委屈少爷们和小小姐,小姐她几乎是扣光了自己的份例,全摊补给了府里各个院中。


蓉儿说着,哽咽一声,声调越发悲凉:去年冬天,为了让小小姐能烤上最取暖的银丝炭,小姐给自己的房中连炭火都没拨,只给我们这些下人们留了炭,她自己这就样足足冻了一整个朔冬,初春时身体就开始发病了,如今被小小姐和萧公子的事一刺激,更是整个人都撑不住了啊!


蓉儿在外头吹牛,我在里头听着,逐渐蹙了眉。


她这牛吹得太过了,我自己都要可怜我自己了。


毕竟我身体其实耐寒得很,上京冬日又算不上太冷,冬天不燃炭是可以的。


然而母亲却是如遭重创,直直朝后退了三步,眼泪便簌簌落了下来:怎么会,我儿…


旁边的王妈妈见状,知晓母亲当下的情绪已不适合再待在这里。挥挥手屏退了莲蓉酥,桂花糕,驴肉火烧和麻婆豆腐这几个组合,便扶着母亲回去了。


她们前脚刚离开,后脚院门就被那几个一齐合上。


我拱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挨个同她们击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