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唧唧地上车,抓着我的胳膊,说:「骆洺哥哥,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她后面说了什么我都没听到,那一刻,我一下子想到了杜澄。
想到她把咖啡洒到我身上时的样子。
和念月订婚的第二天,我发了疯似的想念她。
我开车回到她的别墅。
冷冷清清的。用人倒是偶尔会过来,房间还一如既往地干净。
我躺在主卧的大床上,枕着她入睡的枕头。
她走了三个月,连气息都淡了不少。
三个月了,她甚至都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那一晚上,我睡得很不好。
做了很多梦。
梦里面,好像又回到我第一次和杜澄在这间房间里的时候。
我压到了她的头发,她嘶的一声,哀求:「骆先生,你轻一点。」
我笑:「怎么,你怕疼?」
「嗯……」她声音低低的,「我怕。」
梦里面我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像一只猫,很乖、很乖。
可是一个电话将我吵醒。
我猛地坐起,身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莫名地烦躁。
胸口像是被堵住了,电话那端是陈助的声音:「骆先生,您和杨小姐订婚的通告已经知会媒体发布出去了,您要再看一看吗?」
「不用。」
我很想说,这种小事情,其实不必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