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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锦鲤宝宝四岁半

宝大人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她还叫常小雨,她父亲是渣男,在母亲重病之时过来索要家产,最终把母亲活活气死。重生归来,常晓雨来到了七零年代,成了自己母亲的四岁半妹妹,叫妞妞。如今有机会改写前世命运,她势必要守护母亲,让她躲避渣爹,另找一个真心对她的男人。甚至,她还获得了系统,学会了炼金术。从此,妞妞带着这一世的姐姐发家致富,走出精彩人生!

主角:妞妞,常小雨   更新:2022-07-16 0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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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妞妞,常小雨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锦鲤宝宝四岁半》,由网络作家“宝大人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她还叫常小雨,她父亲是渣男,在母亲重病之时过来索要家产,最终把母亲活活气死。重生归来,常晓雨来到了七零年代,成了自己母亲的四岁半妹妹,叫妞妞。如今有机会改写前世命运,她势必要守护母亲,让她躲避渣爹,另找一个真心对她的男人。甚至,她还获得了系统,学会了炼金术。从此,妞妞带着这一世的姐姐发家致富,走出精彩人生!

《重生七零锦鲤宝宝四岁半》精彩片段

某市附属医院的住院部,常小雨拎着保温桶大老远就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的争吵声。

她推开门,争执便如洪水一般泄出来。

“你就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都离了婚了还占着我们常家的房子,怨不得这世上这么多人不得癌症,就你得!不要脸!”

“是!我不要脸,我只要那个房子,我就是死,也不会把房子给你!”

“你敢!村里全是我们姓常的,包括你李梅,离了婚你也是我常家的狗,乖乖地为我常家生儿育女。”

恶毒的咒骂声越来越清晰,常小雨走近了才发现声音是从母亲的病房里传出的,她几步冲进病房,正好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背对着门口,举着串香蕉往床上砸去。

常小雨急得双睛充血,甩手就将手里的保温桶扔到男人身上,滚烫的鸡蛋汤淋了男人一身,烫得他哇哇乱叫,手上的香蕉也掉到地上。

“哪个狗娘养的……”男人愤怒地转过身,却在看到常小雨的一瞬语气一顿,腆着张堆满褶子的老脸凑上来,“是小雨吧?你来得正好。”

男人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纸,叫常小雨签字。

常小雨眯了眯眼,不用猜也知道纸上面的内容一定跟房子有关。

她嗤笑一声,拿出手机,报警。

一个婚内出轨,抛妻弃女二十多年的渣滓,竟然在她母亲的病床前,逼着他们交出当年离婚时得到的补偿,一间破房子!

别说老妈治病需要钱,就是不需要,她把房子喂狗都不给他。

“你干什么?”

见好说好商量没用的常红生一把将常小雨的手机打落在地上,装也不装了,大声吆喝:“这是我亲闺女,都来看看她是怎么孝顺她亲爹的。”

“你个混蛋,松开小雨。”

怕闺女被打,李梅扑下病床抓着他打人的手。

“不养我,又不把房子给我,打她?我还要弄死她呢。”

常红生对常晓雨的脖子掐:“跟你妈一块儿死去把。”

那房子分给这母女俩了,都死了,房子就是他得了。

“咳咳,”常晓雨被渣男掐的踹不过气,死命抠他手背。

常红生吃痛,甩手把李梅推地上。

砰的一声。

骨瘦嶙峋的李梅,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吐血。

“妈?”

脖子上留了掐痕的常小雨整个人抖的快不是自己得了,什么常红生,什么渣男,她嗓音都在颤:“医生——护士——”

“该!”

常红生朝地上呸一声,捡起地上的那串香蕉,赶紧跑。

“妈?”

常小雨根本顾不上别的,把还在大口大口吐血的李梅扶起来。

她疲倦到连表情都没有的脸上,终于有眼泪掉出来,“您别吓我。”

“小雨……”

满嘴都是血,李梅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好愧疚,好后悔,后悔当年眼瞎看上了那样一个男人,害了自己,也害了女儿。

可来不及了。

女儿要去喊医生,李梅抓着她不放,万分不舍的双眼死死盯住她,不舍,担忧,还有对狗男人的憎恨……

“天啊——”

常小雨抱着她崩溃,求她,“别丢下我,妈……不要丢下我。你没看到我结婚,没抱上外孙,没让我孝顺您。您怎么能……常红生那个贱人,你还我妈。”

好不容易能过上大家都在过的日子,人人都说她们熬出来了。偏偏老天这么不开眼。

不,不是老天不开眼,是常红生该死。老妈这辈子所有的苦都是因为嫁给过那个渣男,如果他们从来都没遇见了,没结过婚,该有多好。

常小雨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的母亲痛不欲生。

急救室外面,医生让她节哀。

连悲伤都感觉不到了,她只觉得冷,彻骨的冷,站起来朝急救室走了一步,轰一声,常小雨倒在地上,只觉得一切都结束了。

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常小雨只想在梦中,在老妈的背上多待一会儿,她已经什么都没了。

“你醒啦?”

黑黑的皮肤,大大的双眼,鼻子稍微有点点塌的一张脸,忽地冒出来。

常晓雨如梦似幻的愣了愣,喊了声,“妈?”

女孩儿一愣:“你病糊涂啦?”

是啊,她妈走了,被那个不堪的人害的那么痛苦,怎么可能还出现呢。而且这么年轻。

但好像啊。

俩大辫子,一双大眼瞪人的时候特别厉害。老妈年轻时候就长这样来着。

还有周围的环境,全是矮矮的土坯房,墙上还写这白色标语,看着向电视剧里面的五六十年代。

就是她,怎么被抱着?

稍微一动,常晓雨懵了。

“梅子——”

怀里抱了个奶娃娃的李梅,闻声扭过头,看到风风火火朝这边跑的青年,一下乐了,“你怎么来了?”

青年跑过来,呼哧呼哧喘着笑着说:“今年不是有红薯新品种吗,公社给的秧种一下都送到你们上杆大队了,我过来取。”

“哦。”

梅子转过身,又转回去,“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

“我来取秧种不就是来找你的?”

“去你的。”

红着脸,李梅同他并肩走着,边走边说,“我刚带妞妞从朗中家里出来,小家伙病了。”

常红生说,“小孩就是病多。”

他们,一个油嘴滑舌,一个年轻娇俏,赫然是年轻版的常红生和李梅!

夹在他们中间,一睁眼变成了个奶娃娃的常晓雨如遭雷击。

如果,刚刚她还沉寂在自己貌似穿越了的冲击中的话,那她现在就彻底的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因为老天听到她的话,让她穿越,拯救老妈了!

天啊。

眼泪掉出来,常小雨泪流满面,不知人竟然能这么幸运。


“咱们俩都多长时间没见了,你不想我?”

“不想!”

“我不信。”

“哎呀,别闹,你妈的病好点没?”

“给咱们俩带孩子没问题。”

“去你的吧……”

关着房间待在屋子里的李梅忍着笑用拳头捶他。

常红生怪叫几声,张开双臂把她楼怀里。

屋子里又没别人,李梅大胆的靠着他,“讲真的,你妈的病就是拖得,平时多给她补补。”

“哎,我媳妇真好。”

“烦人~”

说不了两句正经的,李梅把他推开,“我出去拿点好东西,你在我屋歇会儿。”

吱呀一声打开门,她看到妞妞在门外站着。

小家伙拉着张脸,一双被长睫毛修饰的大眼睛沉沉的。

“妞妞?”

李梅蹲下身摸摸她小脑瓜:“怎么了?”

前脚刚被常红生这个贱男害死,后脚就亲亲我我的,常小雨能怎么了?

她真想把所有的事都跟老妈说出来,忍的牙都要咬出血了,但老妈……不,现在是梅子,能信吗?

“我不许你跟他在一起,”她使劲儿抱李梅的腿。

“嗨呀,”被奶凶奶凶的眼睛瞪着,常红生蹲下来摸小家伙的头,“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叫在一起吗?”

“呸!”

死渣男,狗贱人。

常晓雨想抽他嘴巴子。

常红生被吐的下意识闭上眼。

“妞妞?”

李梅对着常晓雨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你咋能吐人?快擦擦。”

“没事没事,小孩儿嘛~”

李梅拽了袖子帮他擦。

女的低,男的高,不经意间对上的眼神,李梅的脸顿时飘了两片红晕。

常晓雨跳起来打渣男膝盖上。

“妞妞!”

李梅彻底不高兴了。

常晓雨的眼眶一酸,心说老妈怎么能跟渣男这么和谐!是他害了您一生啊。

但李梅扯着常红生朝东屋走,不理她了。

常晓雨死死瞪着他们——渣男必须死,绝对不会放过他!

她擦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来的眼泪,啃着手指朝四周围看,暗暗分析这里是梅子家,也就是说明这是姥姥姥爷家。

常晓雨记得,姥爷是上杆大队的大队长,她幼年记事时,姥爷都还是上杆村的村长……但房子好破,别说家电,好像连像话的家具都没有。

“你等一下。”

李梅单手压住垂在胸口的大辫子,斯文的跑出门。

常红生把想跟上去的常晓雨拽住,“让姐夫抱抱。”

哦~

原来她魂穿到梅子的妹妹身上了啊。

但老妈的妹妹在小的时候就没了,根本没养活啊。

常晓雨眯眯眼,忍着给害死老妈的凶手几下,甩开他跑了。

四岁多点儿的小丫头,跑起来小短腿根本扯不开,常红生看着奶娃娃的背影撇嘴,随便扫视屋子。

好一会儿,李梅拿着两包东西回来。

她爸是大队队长,很该有好东西。

常红生伸手去接。

李梅扭身闪开,咬着嘴唇笑:“拿回去在看,你挎包呢?”

“忘你屋儿了。”

李梅跑回屋把东西给他装绿挎包里,又塞给他:“赶紧走吧,秧种在大队呢,一会儿我爸他们该回来了。”

常红生搂住她腰:“你跟我一块儿去。”

“不行。”

李梅烧红这脸把他推开。

她得在家照看妞妞。小家伙病了,高烧不止,虽然这会儿在她屋子里睡着了,但没人看着不行。

好不容易把粘人的常红生送走,梅子拧了手帕给小家伙擦手。

常晓雨一下钻她怀里,无比郁闷的喊了声“姐”,忍这眼泪还是掉下来,窝在梅子怀里吸溜这鼻涕哭,“真他吗幸福。”

“啥?”

李梅没听清。

常晓雨用小脑袋眷恋的蹭她,“没说什么。”

是夜,常晓雨的姥姥姥爷……不对,她现在是妞妞了,是妞妞的爸妈下工回来了。

“宝儿~”

妞妞的爸李富贵,一进门就抱住宝贝闺女亲。

咦。

妞妞嫌弃,但胡子好扎啊。

“去,”章红琴一巴掌拍他背上,拍的那叫一个重,说,“洗脸去,刨了一天地身上都是灰。”

李富贵的脸还是朝宝贝闺女的小嫩脸上蹭,说什么,“妞妞不嫌弃,妞妞最喜欢爸了。”

妞妞:“……”

章红琴眉心有颗痣,李富贵老烟枪嗓子,这都跟她记忆中样子对上了。

她现在是这个家最小的崽。

一爪子把李富贵的大脸推开:“不喜欢。”

李富贵:“啊?”

章红琴笑的不行,正欲呲哒他,李卫国跑进来。

“爸——”

已经20多岁,在大队做了好几年会计的李卫国,一点都不稳重的喊:“你们谁动我抽屉里的东西了?”

看他这话问的吧,李富贵呲哒他:“咱们家谁会动你东西?”

“钱没了——”

李卫国蜡黄这一张脸喊:“村里兑的盖发电站的钱没了!”

呼通一下子,满是慈爱的李富贵站起来,把小板凳带翻在地上了。

上杆大队计划盖个小发电站,给大队把电通上,这样能播音了不说,还能打电话,干啥都方便了。

但钱没了?

那可是大家伙儿兑的钱!

一辈子没出过错,深受信任的李富贵的眼睛一阵阵发黑,“咋,咋没的?”。

“我今天走的时候钱还在抽屉里,回来就找不着了……”

完了,李卫国的心拔凉拔凉。

他们一个是大队队长,一个是大队会计,钱都看不住,怎么交代?而且那是一大笔钱。

章红琴慌的脸色巨变:“会不会是忘哪儿了?你都找了没有?”

“找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恐惧让李卫国靠到门上,他茫茫然的猜测,“会不会有人偷走了?”

“今天谁来家里了?”

“梅子你今天在家呢吧?”

梅子表情奇差的迎上父母还有大哥抓着救命稻草的眼神,心说要是说常红生来了,肯定会被大哥他们怀疑。

她说:“没……没人来。”

糊涂!

常晓雨一下从小凳子上站起来,喊:“西竖大队的常红生来过。”

一个闺女说有人来,一个闺女说没人来。

“他来一会儿就走了,”梅子为常红生辩解,说,“他不可能拿队里的钱,大哥你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我怎么可能放错地方?”

李卫国激动,一把将妹妹捞到怀里,“走。”

这就去西竖大队。

队里有手扶拖拉机。

但丢钱这事儿不敢叫人知道,李卫国找了个妞妞急病的借口,把拖拉机从队里开出来,打开拖拉机头里的黄色大灯,一路风驰电池的朝常红生所在的西竖大队跑。

包括妞妞,梅子,章红琴,一家人全在拖拉机上。

梅子跟常红生是同学,又是相好的关系,她一路上都魂不守舍,指路指错了好几次,但拖拉机还是轰的声停在一座破院子外面。

看到这院子左边的大水坑,妞妞不由得心里全是恶寒。

之前,常红生口口声声说的房子就是这个房子!

“开门!”

李卫国拍门拍的又凶又急。

好一会儿了里面才传出来一声,“谁啊?”

等打开门已经是好几分钟之后的事了。

对方披着衣裳堵在门口,问他们:“都这么晚了,到底啥事?”

要命的事。

李卫国急的火上房,哪里有功夫跟他叨叨?一下踹了门闯进去。

“卫国!”

李富贵声音沉沉的把儿子叫住。

他们是来解决天大的事的,不是来打架的。

李富贵用险峻的视线看常红生的爹:“我本该把公安叫来,但为了你儿子好,我没那么干。”

“什么意思?”姓常的一下急了。

李富贵反倒不跟他说:“把你儿子常红生叫来,他知道我什么意思。”

常红生的爹说:“他没在家。”


常红生上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俩姐姐已经出嫁。

常红生这会儿不在家,那个爱看热闹,爱说逞能话的哥哥也不在?

怎么就这么正好,都不再?

妞妞猫着腰,冲着点了油灯的堂屋跑。

说起来夸张,七十年代的农村有些地区还没通电,直到八十九十年代全国的农村才都陆陆续续有了灯泡。

只有油灯的堂屋里黑咕隆咚,但在屋子里窝着的人妞妞一眼就看到了。

“他在这儿——”

她就知道,这家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砰的几声,正在外面跟常家人争执的李卫国,跟个黑豹子似的蹿进屋,一声不吭的打了常红生几个跟头,抓起来先问他,“你躲什么?”

“我……”

常红生半瘫在地上被揪着衣领子,“我跟梅子是正常处对象,怕你们不同意才躲起来。”

“我跟你说的是钱!”

李卫国早忍不住了,攥着他衣领咆哮:“我抽屉里大家伙兑了盖发电站的钱!还给我。”

“什么发电站的钱?”常红生说,“我没见。”

“你没见?”

没见还躲起来?这不是做贼心虚?

来之前对他是贼的猜测只有七分的话,那现在就是百分百的肯定了!

李卫国的手都在抖,“今天到我家去的外人就你一个,你不见谁见了?”

“好啊,”常红生像是终于被点燃了似的,扭着身子大打大骂,“今天我这个外人去你家,就是偷钱的贼,昨天去你家的外人不是?谁知道你是今天丢的,还是昨天丢的?弄丢了大队的钱还想冤枉我?”

这……

李卫国还是太年轻,一下就被常红生拿住了,梗着脖子不知道用什么话反驳。

“叫公安!”李富贵不吵也不闹,直接拍板。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

常红生的爹喊了声:“你说叫就叫?这可不是你们上杆大队!”

他们大吵大闹的,外面闻声围了很多人。

“放开。”

常红生甩着膀子把李卫国甩开。使劲儿拽自己的衣领说,“我不是好欺负的。梅子——”

试图插话但一句话也插不上的梅子被他喊的一机灵。

就听常红生说:“是你带我去的你家,我走时挎包还是你拿给我的,以我们俩的关系,我可能偷你们家的钱?”

他伤心,“你也不给我说句公道话,白跟你好了。”

“我……”

李梅难受的攥紧双手,心说的确是她把常红生带回家,走前也是她把挎包拿给他的。

“爸,”梅子几乎哭出来,“他不可能拿咱们家的钱。”

李富贵狠瞪这个时候跟自己唱反调的梅子一眼,“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吧看吧,”常红生的爹抓着话柄嚷嚷,“你闺女都说不是俺儿子拿的,你凭啥来俺们家闹?贼喊捉贼吧你。”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除了大吵大闹外,李卫国想不到别的可说的,朝父亲看。

李富贵说:“报给公安。是你们拿的,该怎么法办怎么法办,不是你们拿的,我给你们老常家磕头认错。”

现在找到钱要紧,别的事都是次要。

常家父子闻言,脸上齐齐的一紧。而且上杆大队的大队长都这么说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报警?

常红生的爹摔了手里的旱烟,说:“报就报。”

李卫国抬脚就去了。

他考虑这事是先报给公社,还是直接去县城的公安局。

但不管怎么着,有拖拉机都很快。

像是不放心似的,常红生的大哥也跟着一块儿去了。

事已至此,李富贵没心情在争执,在常家的院子里等着。倒是常红生的爹,一个劲儿说他们找不找得到钱都得倒霉。

常红生冷笑:“找不到我看你们怎么死。”

在一众剑拔弩张的大人里面,妞妞像个不起眼的小皮球,压根没人注意她。

她拽李富贵的裤子,李富贵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她,赶紧把宝贝闺女抱起来。

妞妞楼着他脖子,另一只小爪子抬起来一指,“我看到他把咱们家的钱装到书包里。”

“什么?”

被小爪子指着的常红生鬼叫。

喋喋不休的常红生的爹也是一愣,跳着脚骂:“麻辣隔壁的你胡说啥?”

“就是看到了,”妞妞清脆的回怼,下一秒搂着李富贵的脖子嘤嘤哭,“就是看到了,那个坏蛋书包里有钱。”

李富贵赶紧把闺女搂紧,恶狠狠看常家父子,“你们怎么说?”

“那么点个小孩儿就会说瞎话,肯定是你们大人教的,”常红生的爹跳着脚骂。

常红生大步走到自己房间,踹开门,把门后面挂着的绿背包拿出来,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把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到都上。

什么草纸,烟叶包,裁的一条一条的卷烟纸条,还有弹弓,几颗花生,洋火…

常红生把这些东西朝李富贵身上砸,“有没有?有没有你的钱?真以为自己大队长就敢冤枉人,我他吗这就举报你,老东西,活该你丢钱!”

“去你家一趟,就说偷你家的钱了,你家还不能去了。”

“看看他这个大队长牛的。”

“要骑在社员头上了。”

围观的人岔岔不平,骂声四起。

章红琴攥住李富贵的手臂,小声说:“还是等公安的同志们来了再说吧。”

不要。

妞妞挣扎这从李富贵怀里滑到地上,迈着小短腿朝常红生跟前跑。

李富贵担心伤了闺女,但妞妞捡了地上的书包把小手朝里面一插,大喊,“在这儿。”

她从书包破掉的地方掏了张票子出来。

“不可能!”

常红生惊叫。

围观的众人哗一声,热水似的沸腾了。

“俺儿子书包里还不能装钱了?”常红生的爹做贼心虚的叫唤。

能,怎么不能?

李富贵把被找出来的十元大钞展开让他看,钱币上面赫然用钢笔写了一行小字“上杆大队发电站专用款”。

“不可能,”被斗转急下,抓了个现形的常红生,跟个被打了一棍子的狗似的弓起来,“你们害我,你们合起伙来害我,我根本没拿那笔钱,我没有……”

“你没有这是啥?”李富贵气的恨不得把赃款砸他脸上。

常红生吓的一下跪地上了,他泣不成声的哭,“真不是我拿的,是梅子,梅子给我的。”

“啥……啥?”

从震惊到懵逼,一股寒意从梅子的脊梁骨升起来,“我什么时候把钱给你了?”

“就是我走的时候,”常红生很肯定的说,“就是你把钱塞到我书包里的,我回到家才看见,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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