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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罪妻求放过

萌芽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四年前,许芜惨遭前男友算计陷害,因为莫须有的罪名,锒铛入狱。四年后,一朝出狱,她战力拉满,火力全开,执意要报复当年陷害自己入狱的那些人。为了报仇,许芜不惜铤而走险,跟以前的仇人廖天野合作。两个假结婚之后,一起报仇虐渣,狠狠打脸恶人。她一直以为两人之间只是交易,谁成想,某人竟然想假戏真做。

主角:许芜,廖天野   更新:2022-07-16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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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芜,廖天野的女频言情小说《娇蛮罪妻求放过》,由网络作家“萌芽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年前,许芜惨遭前男友算计陷害,因为莫须有的罪名,锒铛入狱。四年后,一朝出狱,她战力拉满,火力全开,执意要报复当年陷害自己入狱的那些人。为了报仇,许芜不惜铤而走险,跟以前的仇人廖天野合作。两个假结婚之后,一起报仇虐渣,狠狠打脸恶人。她一直以为两人之间只是交易,谁成想,某人竟然想假戏真做。

《娇蛮罪妻求放过》精彩片段

我叫许芜,于2015年入狱,现如今已经服刑四年。

老实说,我没做过任何作奸犯科的事,只是轻信了一个男人,毁了半生。

“05791,出狱。”

狱警不耐烦的站在狱房门口喊,用手里的警棍敲打在房门上。

我拖着蹒跚的腿走了几步,手里攥着一个破旧到发黄的塑料袋。

送我出大门外,狱警惯性开口,“出去之后好好做人。”

“嗯。”我应一声,抬头看了眼头顶的烈日——嘶,阳光灼眼、风和日丽!

大约在五年前,我认识了廖时喻,他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后来……他夺了我的公司,陷害我入了狱,废了我一条腿……

倒霉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我那几年,如果非得找个形容词,那应该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攥着手里的塑料袋走到马路边,找了个庇荫的地方蹲下,盯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看了会儿,倏地起身,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开车的司机像是眼神不太好的样子,待我上车后,他才一脸嫌弃、后知后觉的问了句,“里面出来的?身上有钱吗?”

“没有。”我如实回答,声音温凉清冷,“去廖氏,你放心,会有人给你钱。”

司机一脸不信的看我,转回头,降下车窗朝外吐口唾沫,“真、他、妈的晦气!”

我微抿着唇往车窗外看,短短四年,江城的发展天翻地覆。

车开到廖氏,司机抬眼在后视镜里看我,粗糙肥胖的手指烦躁的敲在方向盘上,“到了,钱呢?”

“手机。”我伸出手,递到司机跟前。

司机先是不忿的睨我一眼,后伸出手按下锁车门,掏出身上的手机递到我身前,轻呲一声,“喏,你最好真的能找到人给你付账,不然……”

不等司机话说完,我已经接过手机按下一串数字,电话响数秒,电话那头被人接起,声音磁性蛊惑人心,“哪位?”

一瞬间,我握着手机的手收紧,因为太过用力,手背青筋暴起,“廖时喻,我出狱了。”

电话那头默声,几秒后,应声,声音紧张中带着沙哑,“你在哪儿?”

“廖氏楼下。”我唇角扯了下,“你下来帮我付车钱,我没钱。”

“好,你等着!”廖时喻应下,匆匆挂断电话。

几年不见,廖时喻依旧如初,儒雅俊朗、温润如玉,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搭配他宽窄有型的身材,让人一眼就能在人群里认出他。

想当年,我就是爱惨了他这副样子,没想到,呵,居然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廖时喻是亲自下来的,掏出钱夹付钱,绅士的打开车门让我下车。

司机从车窗里接过钱,准备找零,被廖时喻摆手回绝。我知道廖时喻的毛病,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他从来不碰。

下车后我径直往廖氏大厦走,廖时喻蹙着眉跟在我身后,走几步,开口,“我待会儿还有个会议,要不,你先回家?”

“家?”我止步,回头,嘲讽的笑,“我还有家?”


江城的夏,燥热粘腻,我回冲着廖时喻笑,他脸色苍白如纸。

我最终也没能进廖氏大门,而是被廖时喻安排司机送回了荣昌别苑。

“许小姐,廖副总说让您别到处乱跑,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司机把我送到小区后,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恭敬递到我面前,态度不冷不热。

我没接司机递过来的名片,打开车门下车,抻了个懒腰,阔步向别苑走。

在我没进监狱以前,其实在这里住过一阵子,那阵子,是我跟廖时喻最幸福的时候。廖时喻对我,从一开始就是发乎情止于礼,我原本以为他是想把我们彼此最珍贵的留到新婚夜,没想到……呵……

进房间后,我先大致看了下,跟以前无异,从卧室衣柜里翻了件睡裙,走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淋浴从头冲刷到脚,我紧闭着眼,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报应!一切都是报应!

我站着不动,脑海里一幕幕闪过从前的画面,没察觉到,浴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从外推开。

直到门外刮进来一阵冷风,我才倏然回神,看向门外,眸子一紧——廖天野!

“许芜?”廖天野开口,削薄的唇勾着笑,满是嘲弄。

“出去!”我磨牙。

廖天野一双桃花眸眯了眯,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目光停留在我刻着深褐色疤痕的小腿上,“瘸了?”

我站在淋浴下不动,看着廖天野的薄唇一张一合,甚至连最基本的羞愧遮挡都忘了,垂在身侧的手攥紧,骨节因为太过用力,泛白。

廖天野跟我僵持了会儿,似乎笃定了自己的想法,蔑笑着轻呲了一声,转身跨步离开。

廖天野!廖时喻的小叔!准确点说,是当年廖老爷子在外的私生子!

当年廖时喻跟廖天野争夺廖氏继承权,我为了帮廖时喻,没少给他使绊子,真是没想到,第一天出狱——冤家路窄。

我简单擦干,出浴室,廖天野站在落地窗前抽烟,背对着我,打宽的肩、窄的背,窗外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黄。

听到响动,廖天野回头,指尖的香烟轻磕了下,烟灰四下散开,“许芜,你猜,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默声,不语,廖天野大阔步走向我,一双强有力的手往我腰间一勾,笑的邪魅,“我的好侄子廖时喻说,他给我在别苑准备了礼物,求我……务必……笑纳!”

我,“……”

在我跟廖时喻交往之前,廖天野曾追求过我,彼时,他是我青梅竹马的男闺蜜。

我愠怒,抵在廖天野胸前的手发了狠,廖天野低头睨我一眼,“许芜,为了一个男人败落到你这份上,也是没谁了,要不要跟我做个交易?以前你失去的那些,我都帮你夺回来。”

我抵着廖天野的手一松,抬头,“什么交易?”

“嫁给我,我帮你整死廖时喻那个王八蛋!”廖天野贴近我耳边玩味的笑,另一只手丢掉指尖的香烟,转而去捏我耳垂,“许芜,顶着廖总太太的名头,足以能让你在整个江城横着走。”


我在狱中早就听闻,廖天野手段杀伐,在我入狱不久,就夺了廖氏总裁的位置。他对廖氏重新整顿,以前陪廖氏成长的那些元老一个没留,悉数都安排了自己的人。

我跟廖天野僵持数秒,回话,“你说话算话?”

“当然!”廖天野轻笑,松开环在我腰间的手,捻了下指腹。

短短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跟廖天野从恩怨仇人变成了夫妻,我手捏着从民政局领出来的结婚证,还热乎。

“今晚回廖宅。”廖天野开口,低头手指挡着风点燃一根烟,不急不缓的抽。

“廖家现在允许你进门了?”我鼻翼间呲了一声。

瞧见我的反应,廖天野几步走向我,伸出一只手揽在我肩膀上,玩味揶揄,“许芜,咱们两现在可是夫妻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肩膀耸了下,冷脸,迈步下台阶,“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当晚。

晚上我打车到廖宅时,廖天野还没下班,我站在廖宅门外呆愣了数秒,提步。

“太太,太太……”

“大呼小叫的做什么?没跟你说我在做护肤吗?”

“不是,太太,那个扫把星被放出来了,现在正往大厅走。”

“什么?”

我进门,廖家佣人跟方兰的话一字不落、落尽我耳朵里。

方兰是廖时喻的母亲,当年我为了讨好她,没少费苦心,光珠宝首饰就送了她大几千万。

见我一瘸一拐的往沙发走,方兰脸色如铁青,“你来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戏谑的笑,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佣人,“廖家现在连基本的待客之道都没有了?连茶水都不给我倒一杯?”

“我们廖家的茶水也是你这种人配喝的?”佣人回怼,满脸不屑,“如果识相,我劝你趁早离开,不然,再让我们家少爷把你送进牢里,也不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居然还妄想嫁给我们家少爷。”

佣人喋喋不休的说,方兰没多言,但是脸上的受用神情已经表现出她的心思。

“十万。”方兰双手环胸站在我面前,鄙薄开口。

“廖太太,您这是打发要饭的呢?”我身子往沙发里靠了靠,唇角噙笑,“当年廖时喻从我手里抢走的许氏股份难道才值十万块?”

“时喻从你手上拿走的许氏股份是商业场上的良性竞争,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守住许氏,怪不得别人。”方兰讥笑,“我记得你妈在你入狱后似乎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现在还活着吗?”

方兰话落,我伸长手臂拿起面前茶几上一个紫砂杯,握在手里摩挲了会儿,手劲一紧,紫砂杯在我手里四分五裂,紫砂杯的杯壁锐利的部分插进我掌心里,突突的往外冒着血。

方兰受惊,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一把拽过身侧的佣人挡在身前,强装镇定,“许芜,这里可是廖家,你要是敢乱来,我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以为你现在还是许家大小姐?你现在不过就是从监狱里放出来的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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