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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死在了大毒枭手里,他牺牲后的半个月,我被绑去了缅北。大毒枭的儿子拿枪抵上我的太阳穴。「脑袋开花,还是卖去暗窑,选一个?」后来,他为了保护我,满身血污地倒在泥潭里。
主角:许妄纪与心 更新:2022-11-29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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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妄纪与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妄纪与心小说》,由网络作家“许妄纪与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哥死在了大毒枭手里,他牺牲后的半个月,我被绑去了缅北。大毒枭的儿子拿枪抵上我的太阳穴。「脑袋开花,还是卖去暗窑,选一个?」后来,他为了保护我,满身血污地倒在泥潭里。
我被许妄扛进了卧室。
摔在床上时被席梦思颠了颠,我的喉咙发出一声惊颤。
这种声音取悦了许妄。
「别怕。」
他轻笑着拉开抽屉,抽出一根手腕粗的铁链。
「比起人,我更喜欢狗,因为狗听话还不会背叛主人。」说完,他抬了抬下巴。「进去。」
我只能乖乖顺着他的指示走进浴室,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把玩着手里的铁链子。
好像在思考该怎么折磨我才能满足自己的空虚。
突然,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把浴缸放满水。」
水几乎要漫出来时,几个彪形大汉进来了。
许妄用皮绳绑住我的脖子,然后将我的头按进了浴缸里。
眼睛,鼻孔,耳朵全部浸水。
呛水的滋味很难受,我本能地扑腾,溅出一地水。
就在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要弄死我时,他将我拽了出来,声音带着笑意道:「看明白了吗?」
说完,他走出房间,点燃一根烟,闲适地倚在门边,身临其境地感受这一出好戏。
随后,几个大汉将我团团围住,我再度被死死按进浴缸里。
这一次,时间变得更长。
到了后面,我甚至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许妄,果然是个疯子。
濒临死亡的溺毙感将我包围。
沉沉浮浮间,好像看到了我哥。
他穿着一身正气凛然的警服,笑着朝我伸出手。
我哥来接我了,我欢天喜地地把手伸过去。
却怎么也够不到……
「砰」
耳边响起巨响。
子弹贴着耳廓擦迟而过,射进身后的百叶窗里。
所有人都吓得撤了手。
我呆滞地抬头,额发上的水零零散散地滴落,视线模糊不清。
只听见有个声音冷冷说了句。
「没让你们弄死她。」
于是他们不敢再碰我。
我被关进闷热潮湿的地下室,三天才能吃一口剩饭。
唯一的通风口还正对着猪圈,野猪的呼噜鼾叫声吵得我几天几夜没有阖眼。
奄奄一息时,一双锃亮的皮鞋在我视野里出现。
他捏着鼻子靠近我,「啧,怎么这么臭。」
他往我干涸的嘴唇上泼了点水,又开始下一轮折磨。
我被埋在土坑里,浑身上下只有头能动。
许妄站在五米开外,举起枪对准我的头,那上面放着一颗葡萄。
「乖,可千万别动。等下脑浆流一地,就不好收拾了。」
我看了眼他,顺从地点头。
然后闭上眼睛,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意料之中的枪声没有响起。
脚步声渐近,唇边一凉。
那颗葡萄被许妄剥了皮,塞进我嘴里。
他揉了揉我脏乱的发,「硬骨头,我喜欢。」
我被放出来了。
一跃成为许妄身边的新宠。
「之前那些试图靠近妄哥的女人,不管有什么目的,保准三天全撂,你虽然不是第一个能撑过去的,但也算有点本事。」光头笑着睨我一眼。
「提醒你一句,妄哥最喜欢能忍的女人。」
很快,我就明白了「能忍」是什么意思。
整整十二个小时,无边无际的痛苦包围着我,但我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许妄伏在我肩头,「哑巴?这种时候可以出点声音。」
我配合地叫了几声。
从白昼到黑夜,头顶的水晶灯慢慢隐入黑暗。
我的思绪也开始逐渐放空。
许妄这个人,人如其名。
狂妄自大,阴晴不定,像个疯子。
他的父亲许耀山是本地最大的贩毒供应商。
我哥卧底三年,和他对接的线人不慎被抓,不堪折磨,供出了他。
他被许耀山抓住,头上套着布袋,滚滚沸水浇下来,连惨叫都来不及。
手指被一根一根剁掉,脑干被挖,肠子流了一地,身上还有无数个针孔。
死状极其惨烈。
我只有我哥这么一个亲人。
警方第一时间找到我,说丧心病狂的毒贩很大程度上会报复缉毒警察的亲人。
他们想派人保护我。
我拒绝了。
下葬那天,没有尸体,也没有墓碑。
天边的乌云都在哭泣。
警察们脱帽敬礼,我只问了一句,「我可以当猴子吗?」
「猴子」,是我哥的代号。
他们劝我半天,我始终沉默着不说话。
半个月后,「猴子」被绑入缅北,重新起航。
我的任务,是找到一名代号「毒蜂」的卧底警员,并配合他的一切行动。
许耀山老奸巨猾,疑心又重,并不容易攻略。
许妄虽然是个疯批恶魔,却是我的最佳目标。
锁骨处的刺痛感将我混沌的思绪拉回。
许妄的犬齿磕上我的脖颈,宣泄着怒火。
他抬眸恶狠狠训我,「这种时候走神?得罚小狗今晚不许睡觉。」
他说到做到。
天边再次泛起鱼肚白时,他才放过我,阂上眼睛,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腰间的枪支此刻就在床头柜上。
触手可及。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心里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又不动声色地转了个方向。
果然,下一秒。
一只手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做什么?」
我装作受惊的模样,指尖轻颤,「我想描一遍你的轮廓,画下来送给你。」
黑暗里,鹰一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过了很久,他才放开我,坐起身来,重新拿起枪支把玩。
「不需要。小狗想讨好主人,只要听话就行。」
我点点头,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偷偷松了口气。
比起老谋深算的大毒枭许耀山,取得许妄的信任确实更容易。
这段时间,许妄很宠我。
每每情动之时,许妄还会哑着声音一遍遍地问我,会不会像小狗一样忠诚,永远不会离开他。
这个信息,让我意识到他骨子里其实很缺爱。
这晚,许妄突然从噩梦中惊醒,隐秘呢喃着:「阿妈……」
然后他就像抽风了一样,将自己摔进满是水的浴缸里,仿佛要拼命洗掉什么脏东西一样。
是作恶太多吧。
我冷眼看着他自虐一般,将整个人沉浸在水下。
看着他的神情越来越不对,曾经被窒息折磨过的我,最后还是伸出手,将他从浴缸里拉了出来。
他一边咳一边疯狂地笑。
我突然意识到,他是真的想死。
我逼自己流出两行泪,紧紧抱住他:「许妄,你别这样,我害怕。」
我等了很久,他才伸手缓缓抱住我。
他说:「小狗,我早就该死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死,我……」
他没有再说,我没有再问。
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我知道,我离他又进一步了。
白天,许妄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他昨晚的疯狂就像一场梦。
后来,他再也没有在我面前失控过。
许妄一般会在早上八点起床,而我陪他吃完早餐后,就会被禁足在房间内。
他出去谈生意前,还会留下几个保镖监视我。
我靠在窗边,冷眼目送着他带领一群手下驱车离开。
卧室门外站着几个彪形大汉。
不能硬来。
我转身进了卫生间,打开浴缸水龙头。
水声开到最大。
然后推开卫生间的百叶窗,墙壁上还有之前射击留下的痕迹。
再三确认这个方向没有监控设备后,我翻身跃下,故意弄出了点动静。
在这栋私人别墅的东南方向,有座小山坡。
那里有漫山遍野的桔梗花。
保镖很快就发现了我,他们也一定会给许妄打电话。
于是等他满脸怒气地来到后山兴师问罪时——
正对上我那张沾满泥巴的委屈脸。
「想跑?」他一把薅上我的头发,把我从土坡里拽上来。
我忍着疼痛,眼中蓄满泪水,「我没有跑。那晚你喝醉了,你说你和妈妈一样,都喜欢桔梗花。」
我知道,他妈妈对他一定有重大的意义。
所以趁着他喝醉了,套了几句无关痛痒的信息,但足够了。
话音刚落,扯我头发的力道瞬间松了几分。
我宝贝似的掏出怀里娇嫩的花朵,递给他。
「小狗送给主人,希望主人能开心。」
许妄的身子僵了几秒,手上力道也彻底收回,眼底有某种情绪一闪而过。
待我再想确认时,他又变回穷凶极恶的样子。
「我缺你这几朵野花?」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花,扔给保镖。
没有扔在地上。
我无声地笑了笑,想自己站起来,却摔倒在地。
后知后觉的,我望向自己的腿。
许妄的目光也跟着看过来,大腿处的皮肤布满星星点点的殷红,甚至还有几根荆棘插进了肉里,血肉模糊。
我想伸手去拔。
他打落我的手,冷笑着嘲讽我,「怎么没痛死你?」
我垂下眼眸,轻轻地说,「不疼的。」
紧接着,下巴被一股力道钳制住,他抬起我的脸,逼迫我直视他。
「少来这一套。」他漆黑的双眼深不见底,「我会心疼一条狗?别做梦了。」
我强忍着眼泪,「我明白的。」
他放开我,视线却再次落在我伤痕累累的腿上。
没过多久,身子一轻,我被打横抱起。
他面无表情地说,「明白就好。」
我知道,这一步棋,走对了。
他开始沦陷了。
「摘花」事件过后,许妄对我的态度温和了一些。
那束桔梗被他插进花瓶里娇养着,每天换一次水,直到枯萎都没被扔进垃圾桶。
但这只是第一步,要想让他彻底卸下心防,还差点火候。
表明心意后,我开始主动迎合他。
早上帮他选衬衣打领带时,他忽然捉住我的手,「哪儿学的?」
我哥从警校毕业那年,我送过他一条藏蓝色的领带,是我熬夜看了好几个教程以后亲手帮他系的。
我的动作没停,「网上学的……」
许妄漆黑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我,仿佛想将我看透。
他说完后,眼神都没给我留一个,径直出了门。
好消息是,我的活动范围扩大了。
现在整栋别墅都任由我逛。
只是我还没迈出步子,楼下就传来一阵躁动,客厅里黑压压站满了人。
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直觉告诉我,这么大的阵仗是冲我来的。
许耀山来了。
我被保镖推搡到他面前,还未养好的双腿硬生生挨了几脚,踉跄着跪倒在地上。
许耀山眯起眼睛打量我,「阿妄的新宠?」
光头狗腿地接话,将我和许妄的所有和盘托出。
许耀山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他的警惕心实在太强。
一包白粉扔到了我面前。
「知道是什么吧?吃下去。」
「为什么?」
许耀山没什么耐心,直接让人架着我,掰开我的喉咙。
「我调查过你,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太正常,就是不正常。
「如果你愿意把它吃下去,我就不为难你。」
我盯着眼前的这包白粉,内心没来由的恐惧。
我不想吃。
我也不能吃。
脑海里的抗拒肆意疯长。
吃了会上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吃的话,我命丧当场,满盘皆输。
在他们的牵制下,我被迫仰着头,脑海里全是我哥临死前的痛苦模样。
信仰战胜了恐惧。
我的声音有些抖,「放开我,我自己来。」
许耀山抬手,让人松开了我。
我颤抖着手打开那包白粉。
俯身张嘴的时候,我在想,这上面究竟沾了多少条人命?
又想如果我碰了毒,死后见到我哥,他会不会生我的气。
思绪混乱。
想得最多的,还是我没脸下去见他。
粉末沾上我的嘴角,楼梯口冲过来一个人影。
是许妄。
「纪与心,你他妈敢吃!」
我没想过许妄会回来。
他冲过来,一把夺走我手里的白粉,甩出老远。
又往我嘴边冲水,再三确认我没有吃下去后,扬手将水杯砸到地上。
碎片四溅。
许妄气得不轻,「管天管地还管老子女人?」
许耀山更是个狠人,耳光直接往他脸上招呼,「你什么态度,对自己父亲这么讲话?」
许妄被打得头偏到一侧,舌尖抵了抵腮帮,他气笑了。
「父亲?」
「哦,原来生而不养,也配叫父亲。」
「你——」许耀山被气得直咳嗽。
「警察把线人都安插到我们内部来了。」
「上次的林长安害我们损失惨重,毒蜂也还没找到,这些教训还不够吗?」
林长安,就是我哥。
他的名字从许耀山嘴里说出来,我原该很愤怒的。
但此刻,我只能呆坐在地上,低着头无动于衷。
这种时候任何细微的情绪变化都被他们尽收眼底。
「杯弓蛇影。」许妄嗤笑一声。
许耀山白费口舌,又给光头递了个眼色。
光头的脚恶劣地在我腿上碾过。
伤口处又开始渗血。
那抹妖冶的红刺入我的眼帘,我咬紧了牙关。
「你自证清白的机会只有一次。」头顶再次响起许耀山威胁的声音。
我闭了闭眼,既然如此……
我别无选择。
我听话地爬过去,指尖沾满落在地上的白色粉末,闭着眼睛就往嘴里送。
刹那间,无数张面孔闪现在我眼前。
「湘君,哥在外地出任务呢。你考上大学啦?等哥回来给你办宴席!」
「你是林长安的家属吗?请来趟警局,认领一下你哥的尸体。」
「从今天起,猴子同志,先保护好自己,再完成任务。」
可我还是没听他们的话,活着不就是要报仇的吗?
正当理由也好,不择手段也好。
只要这些渣滓最后能被绳之以法,我烂命一条,结局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声枪响震耳欲聋。
地狱的大门还未敞开,就再次关上。
我哆嗦着回头看去,就听见光头大叫一声,跪坐在地上,面部疼得几近扭曲。
他的双腿膝盖处中了两枪。
许妄手里的枪还冒着硝烟,面色阴沉到了极点,血点子溅上了衣袂。
他吹了吹还在冒烟的枪管,面带嫌弃地将脏了的外套脱下,丢出窗外。
我发现,许妄明明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却极度厌恶血腥。
「真脏,让人过来打扫。」许妄拦腰将我抱起来,走到楼梯转角处,又看了眼许耀山,「你先查清自己身边的内鬼,再来管我吧。不然,我也不介意帮你清理一下门户。」
许耀山临走前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还收走了许妄负责的几处供货商。
这对我的计划很不利。
但也不算毫无收获,我今天的「卖力表演」。
让许妄,又沦陷得更深。
我哥死在了大毒枭手里,他牺牲后的半个月,我被绑去了缅北。
抵达地下交易市场后,我被关进狗笼子里,成为可以被肆意挑选的「货物」。
有个买家指着我问,「这个不错,什么价?」
「五十斤。」光头走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起脸,像件商品一样被人打量。
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
买家咽了咽口水,「行啊,妄哥定的规矩嘛,成交!」
听到这个名字时,我的心脏瞬间被击中。
许妄,大毒枭的儿子。
下一秒,门被推开,泻进来一缕天光。
来人脸上明明暗暗,指尖夹着烟,闲适地朝这边瞥了一眼。
「新到的?」声线很冷,让人不寒而栗。
「妄哥,您怎么来了?」买家狗腿似的跑过去,给他点烟。
许妄随意地弹了弹烟,几抹猩红掉落地面,匿入黑暗,无迹可寻。
他走近几步,眼神淡淡扫过我,笑着问光头,「涨价了你不知道?」
虽然是笑,但神色很冷。
光头立刻跪下认错,买家也懵圈愣住了。
「现在这种成色的,」许妄抬手指了指我,「起码一百斤。」
一百斤海洛因能卖多少钱。
道上的人都心中有数。
买家果断放弃了我,「这么贵?那不要了。」
半小时后,同一批「货」里,只有我无人问津。
被留在原地。
熙闹的人群散去,许妄走到我面前,用冰冷的枪管抬起我的下巴。
「叫什么名字?」
「纪与心。」我颤抖地回答。
他懒懒散散地「哦」一声,枪管从我的脸上慢慢划过,最终抵上我的太阳穴。
「知道被挑剩下的货,下场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脑袋开花,还是卖去暗窑,选一个?」
他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唇角弧度很深,眼底却毫无笑意。
我哆嗦着唇,发出细微的声音,「我……跟你。」
许妄闻言,幽深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闪了闪,随即面色如常。
他嗤笑道,「有这个选项吗?」
我挺直脊背,往枪口上撞,视死如归般开口,「那你杀了我。」
他像是听到什么地狱级别的笑话,笑到眼泪都快出来。
再次看向我时,面无表情地移开了枪管。
他说:「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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