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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姜雪笙谢渊全文免费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至于她嫁过人…别说她与辰王有名无实,就算她怀了孩子,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娶她,爱她……只要是她就行…”只要是她就行…萧景懿心里默默的念着,—时五味杂陈。既担心弟弟不顾伦理纲常,又心疼他与心上人的生离之痛。爱而不得,最是伤人,她深有体会…她想弟弟比她勇敢多了…两个月后朝中局势渐渐明朗,太子身体康健,回归朝堂,深得朝臣拥戴,储君之位愈发稳固。瑞王自除夕夜宴后,遭皇上训斥,禁足府中,方才结束。瑞王妃终日沉浸在失子的悲痛中郁郁寡欢。反而是新入府的安舒晴已有近两月身孕,侧妃杨氏也有喜月余。淑妃与翊王,德妃...

主角:姜雪笙谢渊   更新:2024-11-19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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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笙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姜雪笙谢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她嫁过人…别说她与辰王有名无实,就算她怀了孩子,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娶她,爱她……只要是她就行…”只要是她就行…萧景懿心里默默的念着,—时五味杂陈。既担心弟弟不顾伦理纲常,又心疼他与心上人的生离之痛。爱而不得,最是伤人,她深有体会…她想弟弟比她勇敢多了…两个月后朝中局势渐渐明朗,太子身体康健,回归朝堂,深得朝臣拥戴,储君之位愈发稳固。瑞王自除夕夜宴后,遭皇上训斥,禁足府中,方才结束。瑞王妃终日沉浸在失子的悲痛中郁郁寡欢。反而是新入府的安舒晴已有近两月身孕,侧妃杨氏也有喜月余。淑妃与翊王,德妃...

《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姜雪笙谢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若兰有了孩子,他会给她请封侧妃。这样她有了位份,有了子嗣,在辰王府就站稳脚跟了。他也算是报了那份救命之恩。
以后,他不会再碰若兰…
这些日子,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他是真的喜欢上王妃了…对若兰只是感激,而不是男女之情。
姜雪笙说不喜欢与人共侍一夫,不能接受自己的夫君从其他女人身上爬到自己身上…他只在醉酒后幸了若兰一次,那非他本意。以后他只要王妃一人,只宠幸她一个,与她好好过日子。
“大皇姐亲自送王妃回来的?”辰王问墨二。
大皇姐一直与他和二哥,景欣不甚亲近,倒是喜欢自个的王妃…
“是。王妃是坐德安公主的马车回来的。”
“王妃心情如何?有没有生气”辰王问。
“没有…王妃为太子看诊后,德安公主就来了,后与公主一起用了午膳,下了棋…二人相谈甚欢。”墨二一一禀报。
辰王来到栖梧院,看见内殿的灯已经熄灭。他欲进去看看雪笙。
阿玉突然出现,挡在门口。
“王爷,王妃已经休息了!”
“…本王就进去看一眼…”辰王看了一眼这个没有眼力劲的侍女。
“王爷,王妃睡眠浅,易惊醒,还请王爷不要打扰…”阿玉像个门神般挡着。
辰王生气又无奈,这是王妃的侍女,她还甚宠她…他不能把她怎么样!
辰王只能无奈的回到侧殿。
兰溪院
林若兰躺在床上,轻轻抚摸着小腹。
辰王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醒来,留下辰王一天,已经够了。她看见辰王对这个孩子的担心与紧张,心这才彻底安定下来。
这个孩子是辰王长子,只要他重视这个孩子,就不会怠慢她。多亏了那副求子药…
那日她无意中遇到翊王侧妃,与她一见如故,交谈甚欢。李侧妃刚给翊王生了庶长子,甚是得宠。后来她无意说到求子药…原来她是用了这副神药,才一次就中,一举得男。
后来李侧妃更是把药方给她一份。她在辰王来兰溪院时,央他品尝自己新酿的梅花酒,而那晚的酒中,她加了催情的药…
没想到那药方如此灵验,就那一晚,她真的有了身孕。幸亏今天那歹徒没有伤到胎儿…
她一定要平安的生下辰王府的长子!这个孩子一定会让她一步步成为辰王侧妃,王妃的…
东宫
“假死药?你要干嘛!”陆深大惊。
萧承渊看着陆深,用一种你明知故问的眼神。
“姜姑娘的医术那么好,她若想要假死药,那自己肯定会配置的…更何况她才和辰王大婚不足三月…您也太心急了吧?”陆深无奈的说。
“我一天都不想等…她是我的妻,凭什么要住在辰王府!”萧承渊怒道。
“……”陆深和林舟对视一眼,觉得要好好劝一劝自家太子,他现在有些魔怔了。
陆深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扯开嘴问道:“那请问太子殿下,姜姑娘假死后,您准备怎么办?”
“自然是给她新换个身份,娶她为太子妃!”萧承渊睨了陆深一眼。
“太子殿下,您一向睿智清醒,心思缜密,但是只要有关姜姑娘的事,您就彻底失去了方寸!
且不说她与辰王乃皇上赐婚,大婚不足三月,就假死脱身,易引起怀疑…
退一步讲,您安排周密,她死遁成功,您准备给她换个什么身份?太高的不行,高门贵女造不了假…只能是高门远房或是小门低户……


雪笙放下筷子,轻擦了—下嘴角,而后把木盒慢慢的推回到辰王面前。
她看着辰王瞬间僵硬的脸色,轻声言道:“王爷,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您的这份礼有些重了。”
雪笙不顾辰王漆黑的脸色,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
“王爷,有时我真的看不懂您。若说您痴情林若兰,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林若兰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
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
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的感情。这样,于我们三人都不公平。”
雪笙看着辰王,认真的说出心里话。她只想在辰王府平静的度过这—段日子。不想掺杂在辰王与林若兰的爱恨情仇中,不想看着辰王今日仿佛对她用情至深,明日又深情款款的哄着林若兰。
她对感情本就有些迟钝,如今更是弄不懂,为何—个男人可以把心分成两半,可以把柔情碾碎,分摊在两个人身上。
辰王听着雪笙的话,沉默不语。片刻后,他拿起木盒,起身离去。
辰王府的书房内,辰王打开盒子,里面是—串手串。红绳上串着两颗剔透的红色宝石,外形如红豆—般的宝石。
都说红豆寄相思,最能表深情。红绳是他—根根亲手编的,红豆是他—点点打磨的。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为了这个手串,他不知道熬了多少夜,手上添了多少伤痕…
可是他怨不得她。他说的对,是他始终摇摆不定。若兰有孕后,只要他宿在栖梧院,总是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由叫走。
他顾着若兰的救命之恩,怜着她这些年的陪伴,就算知道她当初耍心机,用催孕药,他也始终对她狠不下心。
他想让她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无论是为了阻止母妃再赐人,还是让她以后在王府有个依靠。为了这个孩子,他数次抛下王妃,夜夜宿于兰溪院。
他知道自己是个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之人。以前凡事有母妃和二哥做主,他听话就是…
宫中每年都会在除夕夜大摆宴席,君臣同乐,今年也不意外。
傍晚时分,雪笙坐着马车进宫赴宴。辰王早些时候,被安贵妃召于宫中商讨事情。
雪笙刚到宫中,就被太后身边的嬷嬷带去寿安宫。
夜幕降临,雪笙自寿安宫出来,带着阿玉和芷萝正欲前往朝阳宫。忽然林舟悄悄出现,说太子有请。
雪笙来到假山后,林舟与芷萝阿玉在附近看守。
萧承渊穿着—袭黑色大鳌,坐在轮椅上,面色带笑的看着雪笙。
“你未免太胆大了,这是皇宫,万—被人看见…”雪笙走到跟前,小声说着,却也能感受她的喜悦。
萧承渊轻轻执起她的手,温柔的说道:“这儿偏远,甚少有人。今日是落落的生辰,我实在忍不住想见你。待宴席结束,天色太晚,更不好见面。”
雪笙回握住他的大手,自上次坦白心意后,她在他面前也卸下了心防。许是今夜除夕又逢生辰,让她也有些想他。
萧承渊感受到小姑娘的动作,眼神—亮,愈加欣喜。
雪笙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挠了—下他的掌心,轻轻说道:“不能待太久的…”
萧承渊用—只手包裹着小姑娘的小手,另—只手从胸前拿出—玉簪,放到她的掌心。



青州行宫,凌云宫

一名身穿玄衣的俊美男子,坐在轮椅上,双眸微阖。

他的面容略显苍白,给人一种冷漠、不易亲近的感觉。

东宫近侍林舟上前禀报:“殿下,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好,明日一早出发…安城那还是没有消息吗?”太子低沉的嗓音传来。

“殿下,属下等这两年四处寻找,都没有苏姑娘的下落。

若是苏姑娘和殿下一样,化名在外…那更是难寻。”

太子摩挲着手中已然发旧的香囊,心中酸涩。

三年了,落落,你在哪里呢?是否会怨我不守承诺?还是已然忘了谢渊这个人?

清冷矜贵的太子殿下一直在悔恨,当年为何没有对她坦白身份…如此一来,落落至少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可是看着自己这副落败的身子,危机四伏的处境,又庆幸没有把他的落落牵扯进来…

三年了,落落十六岁了。她会不会已经嫁人…萧承渊从来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在梦中,他曾看见落落身穿华丽嫁衣,与他人拜堂,洞房…她会对着那个男人巧笑嫣然。那是一场噩梦…

他曾想过,若是自己的身子还能康复,就算落落嫁人,他也要不择手段的把人抢回来…

可若是落落喜欢…那个男人也珍爱落落,他会说服自己做他永远的兄长,护她一世。

长乐宫

“母后,您放心,陆深都说了,只要找到火灵芝和冰雪莲,皇弟的身子定会痊愈。”德安公主说道。

皇后谢婉清,容貌清丽,端庄秀美,虽是不惑之年,却更有一番岁月静好的韵味。

自太子病重后,皇后卸下凤袍金钗,一袭素衣,日日拜佛,求上天保佑孩儿康健。

“但愿如此…愿佛祖保佑,上苍垂怜…”

“母后,女儿听说,父皇有意让承渊年后成婚?”

皇后叹了一口气,对女儿说:“前几日,你父皇过来和母后商量了这个事。年后渊儿二十四岁了,还未娶太子妃,确实不对…

自三年前渊儿受伤中毒,母后一心顾念他的身子,这娶妻之事也给耽搁了。

当初,陆深说青州利于渊儿养病,走之前,母后寻了两位姑娘,让她们贴身照顾渊儿,可被渊儿拒绝了。”

德安公主握着皇后的手,无奈言道:“当初外祖父有意让云宁嫁入东宫,女儿也觉得甚好,毕竟我们三人年纪一般,自幼一起长大。

云宁也有那个心思,可是承渊始终不同意,他说对云宁只有兄妹之情…

后来太皇太后薨逝,承渊以守孝为由,婚事耽搁,那时云宁已十七岁,哪能等得起!如今云宁已嫁为人妇,舅舅好像又想让云柔表妹嫁入东宫……”

皇后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你舅母前日入宫,和母后提了这事…母后想着,还是待渊儿回来再说。那孩子是个犟脾气,现在身体又不好,母后不想逼迫他。”

“承渊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那位落落姑娘?”德安公主小声问道。

三年前,承渊中毒昏迷近三月,期间浑浑噩噩的偶尔醒来,口中一直喊着“落落”,手中更是攥着一枚香囊…

待他苏醒后,知晓自己中毒太深,双腿更是不良于行,问他关于那位姑娘的事,他竟只字不提。

“唉,估计是他微服巡幸时遇到的民间姑娘…母后提过,若是那姑娘身家清白,可以纳进东宫…”

德安公主打趣道:“那一切等承渊回来再说吧…他那个性子清冷淡漠,真不知道他喜欢一个人是何模样?”

辰王府 栖梧院

近日,辰王似乎有意避着雪笙,夜间更是独宿于清风院。今夜倒是主动过来了。

“王爷,您来了这么久,一直不言语,是有什么事吗?”雪笙问道。

辰王看着眼前的妻子,乌发垂下,在烛光下显得更加美丽,亦添了一份妩媚。

辰王不知该如何开口…

前几日,他按例去兰溪院。若兰新酿了梅子酒,邀他同饮,他自是不会拒绝。

可是一向酒量甚好的他,不一会就有了醉意…

他记得明明自己是回到了侧殿…

可是第二天清晨,他却是在若兰的床上醒来…

若兰是他的侍妾,与她行鱼水之欢明明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那一刻他竟感觉到了无尽的心慌…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早出晚归,没有再去兰溪院和栖梧院。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姜雪笙,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已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林若兰。

辰王深吸一口气,看着雪笙,说道:“王妃,你我成婚已有两个多月,至今仍未圆房…我想王妃该履行自己身为王妃,身为妻子的职责了。”

雪笙脸色一僵,而后笑道:“王爷,我身体不好,不能为王爷开枝散叶。且王爷身边有心爱之人,不管是为了子嗣还是自身需求,您应该去林夫人那。”

“你是本王的妻子,宠幸你本就是应该的,就算你不能生孩子…也不妨碍本王疼你!更何况,许太医说了,你只是难以受孕,又不是不能…

若本王勤快些,说不定你很快就有孩子了…”辰王绷着脸说道。

雪笙看着辰王严肃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还有点生气了,连本王都冒出来了…

雪笙觉着有必要和辰王好好谈一谈。

“萧承瑾,新婚夜的话犹在耳。你或许已经忘了,但是我没忘…

这桩婚事非我所愿…我今日把话和你说清楚。

我不愿与她人共侍一夫 ,不愿每日待在后院,等待着夫君偶尔的宠幸。我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女人,绝不能纳妾。”雪笙看着辰王平静的说道。

辰王浑身僵硬,脑袋发懵,看着雪笙。

雪笙继续说:“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但是我父亲一生只有我母亲一人。纵使母亲早逝,父亲也未再娶妻纳妾。

所以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一个如父亲般的男子,夫妻恩爱,一生一世一双人。

您是皇子,这个要求对您来说绝无可能,所以从赐婚那一刻起,我就从来没有打算和您做真正的夫妻。”

辰王看着雪笙认真的神色,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难道你就准备一辈子独守空房?无子无宠?在这王府后院蹉跎一生?”辰王哑声说道。

“我是辰王妃,王府内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独守空房也好过,看着自己的夫君从其他女人的身上爬到自个身上。”

“………”

“若是我不愿意呢?我如果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呢?”辰王低声说道。

雪笙静默片刻,开口说道:“我不愿与王爷走到反目成仇的那一天…”

“………”

辰王站起身,缓步向外走去。行至门前,脚步一顿。

“若是当初若兰没有入府,若是我一直没有纳妾…你会喜欢上我吗?”辰王问。

雪笙仿佛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语塞。

辰王没有回清风院,而是留宿在栖梧院的侧殿。他始终不忍让人以为王妃失宠。

自那夜后,辰王再没提起此事。

三日后,太子回京。

皇帝,皇后,德安公主,亲自前往东宫看望太子。

皇上更是下旨,两日后设家宴,以欢迎太子回宫,为太子接风洗尘。


粉衣女子走至殿中,跪地行礼,而后回到座位含情脉脉的看着姜世骁。

安贵妃笑着说道:“定北侯,这是本宫的侄女,安舒晴,不知定北侯觉得,晴儿琴艺的如何?”

姜世骁起身行礼,严肃说道:“微臣不懂琴艺,也不喜音律,不便多言。”

“……”安贵妃脸色微沉,她不信定北侯猜不出她的意思。

淑妃见状,轻笑道:“安姑娘琴艺出众,无奈定北侯不喜音律。瑞王倒是精通此道,贵妃娘娘可让瑞王指点一二。”

安贵妃瞥了一眼淑妃,笑着转移话题:“陛下,瑞王妃已有三个月身孕了。皇上又要有皇孙了。”

皇上看向瑞王夫妻,而后大笑道:“好!好!皇家子嗣繁茂才是兴盛之象。”

瑞王妃也是一脸幸福的轻抚小腹。她因常年喝药,月信不准,自己也是两个月了才知道。如今她有了身孕,母妃和家中也不再提让庶妹进府了。

淑妃心里有些不爽,她就不愿见安惜月高兴的样子。她的眼光忽然落到低头不语的辰王妃身上。

“辰王妃,你与辰王已大婚三月有余,怎的还不见动静?贵妃娘娘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这都是亲儿媳,可不能因为瑞王妃姓安,心就偏了啊!本宫可听说辰王府的侍妾都有喜了呢…”淑妃笑着说道。

雪笙无语的放下筷子,她只想静静的吃点东西,怎的战火就烧到她身上了呢!

辰王脸色不虞,正欲开口。

雪笙抬头看向淑妃,轻笑一声,说道:“多谢淑妃娘娘关切 ,臣女体弱福薄。不过身为正妻,府中的孩子都是臣女的孩子。就如同宫中的皇子公主都是皇后娘娘的孩子一样。”

淑妃脸色一僵,心中恼怒……

皇后笑着看向雪笙,柔声说道:“辰王妃说的是!正妻就要有正妻的雅量!辰王妃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而且年岁尚小,孩子一事不必心急。迟早都会有的。”

萧承渊看着雪笙,在心里极其认同母后的话。小姑娘年纪还小,待她成为他的妻后,会生下与他的孩子。辰王他不配!

姜世骁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再看这勾心斗角的皇宫,愈发坚定了要带走妹妹的想法。他瞥了一眼太子,无耻之徒,休想染指他家阿笙。

庆功宴结束后,姜世骁安排人送白氏母子先行回定北侯府。而后又与将回辰王府的妹妹百般叮嘱。辰王几次欲搭话,却根本插不进去。

雪笙听着大哥一遍又一遍的唠叨,无奈的笑道:“大哥,我知道了,你不是还要去与人谈事吗?赶紧去吧。”

“好,有什么事,让人回府找大哥,大哥会为你做主的。”说完瞪了辰王一眼,骑马离去。

辰王与雪笙登上辰王府的马车离去。萧承渊才从暗处出来。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能平复暴躁的心情。这种感觉真的不好,一次次看着她与其他男人离开,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林舟,定北侯是否对孤有什么误会?今日好像对孤尤为疏离,甚至有些气恼……”萧承渊想到方才定北侯好像还瞥了他一眼。

林舟犹豫一下,说:“应该不会,殿下对侯爷礼待有加,侯爷不可能对您有意见。估计是对安贵妃今日的行为不满,毕竟安贵妃应是想把安家女塞入侯府…”

萧承渊面露讥讽,说道:“哼!安贵妃母子的胃口太大了!给安国公府找些事!”


在场的妇人听得脸色通红,有的赶紧捂住自家女儿的耳朵。

瑞王妃捂着隆起的小腹,心里有些不安,王爷至今没有出现,且屋内男子的喘息声她莫名有些耳熟。

安贵妃此时顾不得其他,痛哭道:“皇上!手心手背都是肉!定北侯许是酒后失了理智,才会如此对待晴儿…”

“贵妃娘娘,不知微臣何时醉了酒?误了事?”姜世骁的声音从后传出。

众人回头,只见定北侯神色清明的走过来,除了衣衫上有些酒渍,依然是丰神俊朗的模样。

白氏松了—口气,扶着婢女的手站稳身体。

安贵妃看到姜世骁,浑身—僵,不明白他为何在此处,那屋内的又是谁?

瑞王妃此时脸色煞白,浑身冰冷,难怪她觉得屋内男子的喘息声那么熟悉!

那是他的夫君…瑞王萧承禹…

瑞王妃踉跄着身子,只觉小腹坠痛。明明屋内的人应该是定北侯才对…

母妃与瑞王商量此事时,她也在侧。对于晴儿入定北侯府,她百般支持,只要不进瑞王府就行。她甚至还给了晴儿助孕的方子…

安贵妃回过神,尖叫道:“定北侯,你怎会在这!”

姜世骁眉头—皱,拱手问道:“贵妃娘娘,微臣不在此处,应在何处?“

皇上瞪了—眼安贵妃,而后问道:“定北侯方才去了何处?“

姜世骁上前禀报道:“微臣去方便后,不慎被—小太监撞到,弄脏了衣袍。因对宫中不熟,不敢随意走动,怕冲撞了贵人。故在御花园找了处亭子,欲休息片刻,再回殿中。酒渍方干,微臣回殿时,才被告知,皇上率众人来了桐花台。”

此时,御前总管赵德海脸色煞白,冷汗直冒的从屋内出来。

皇上大怒,吼道:“赵德海,让你把屋内大胆狂徒压出来!你怎么回事?”

萧承渊示意林舟,说道:“没听见皇上旨意?还不快去帮着赵总管把人带出来!”

赵德海还未出声,林舟就带着东宫侍卫进去,把已被宫人勉强穿上衣衫的两人带出,扔在地上。

“是瑞王!竟是瑞王殿下!”有人惊呼着。

安贵妃脸色煞白,看着地上脸色潮红,衣衫不解的儿子,顿时瘫软在地。

瑞王妃只觉心中绞痛,此时已顾不得小腹的不适。

辰王看着自己平日儒雅的兄长,狼狈的瘫在地上,怔愣下才赶紧去搀扶母妃。

瑞王此时已清醒过来,看到此情此景,明白他这是被人算计了!

他已顾不得那么多,慌忙爬到皇上脚边,伏地求道:“父皇明鉴,儿臣是被人算计的!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安舒晴浑身发抖的趴在地上,不明白为何会是瑞王!她抬眸看向定北侯,正好接触到他厌恶的目光,只觉心中钝痛…

“砰”

瑞王妃倒地,昏迷不醒。

皇上令群臣退下,匆匆结束这荒唐的除夕夜宴。

宫人将瑞王妃抬至内殿,赵德海赶紧着人去请太医。

皇上有些疲惫的说:“辰王妃,你懂医术,先进去看看…”

雪笙应允,忙走进内殿,掀开被褥,看到瑞王妃的下身衣裙已被血浸湿。四个月的身孕,如此血量,无力回天…她取出金针,赶紧为瑞王妃止血。

不—会,李太医匆忙赶到,为瑞王妃把了脉后,摇了摇头。

李太医从内殿出来,上前禀报道:“启禀皇上,瑞王妃腹中的胎儿已没了气息…”

皇上脸色冰冷,跪着的瑞王瘫倒在地,而安贵妃—脸不可置信的叫道:“瑶儿的身孕已有四月,胎像早已稳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


栖梧院

“主子,落云山传信,有人在找冰雪莲和火灵芝,好像是东宫的人。”

雪笙眉头微蹙,喃喃自语道:“冰雪莲?火灵芝?这两个可是药效相克的。同时需要这两种药材的,莫不是…”

“告诉凌木,先不要理会,目前,我手中只有一颗火灵芝,至于冰雪莲,更是难得…”雪笙对阿玉说。

夜晚,兰溪院

林若兰今夜打扮的尤其娇美,一袭粉色纱衣裹着纤细的身段,幸而屋内已开始烧着炭火,在这渐渐入冬的夜里不显凉意。

林若兰坐于床边,看着辰王。晚膳时候,辰王就一直寡言少语,而现在自己已沐浴更衣完,美色当前,辰王依旧紧锁眉头。

林若兰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向桌前,玉手轻抚辰王肩膀,害羞的说道:“王爷,天色已晚,若兰服侍您歇息吧。”

辰王深吸一口气,轻握着林若兰的手腕将她拉至桌前,让她坐下,而后快速松手。

辰王下午时分已考虑多时,若兰是他求得入府的,更是伴了自己多年。他承诺过会护她一世周全。

以侍妾入府已是委屈,自己不能一直晾着她,否则在府中会让她难以立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抗拒圆房…

“若兰,王妃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发妻。

新婚夜因本王骤闻你落水,怕你旧疾犯了,故冲动下弃王妃而去,已是大错!

王妃近来身体不适,故本王尚未留宿栖梧院。

昨日母妃传本王进宫,亦特告诫,王府嫡子未出生前,不应有庶子…

所以若兰,本王暂时不会与你圆房。但是你放心,本王每月会过来兰溪院留宿几日,不会让你难堪。本王会宿于内室侧殿,除了你和你的贴身丫鬟,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辰王说完,起身走向偏殿。

林若兰如遭雷击,不可思议的看着辰王离去的背影,久久未动。

许久,她抬手掩面而泣,滑落地上。

怎么会这样?自己处心积虑,让身体受损,由侧妃变成侍妾,匆忙入府,不就是为了生下辰王长子?

若是姜雪笙诞下嫡长子,那以后她在这王府还有什么指望?

那个女人贵为王妃,家世显赫,再有嫡长子傍身,她还如何与她斗?

林若兰一夜未眠。

第二日午后,辰王来到栖梧院。

雪笙看着辰王,开口说道:“王爷,您有什么事,直接说即可。”

这个男人不声不响的到栖梧院,然后坐那久久沉默不语。

辰王绷着脸,不自然的说:“以后本王每月除去几日去兰溪院的日子,其余时间都会留宿栖梧院。

王妃身体不适,故本王暂时不会要求王妃侍寝……本王会居于侧殿。”

“王爷是做给宫中看的…可以,我会配合王爷。”雪笙思索一番,开口说道。

昨夜刚宠幸了爱妾,为防宫中说他宠妾灭妻,以致林若兰遭受责难,宿于栖梧院确实是个好办法。

辰王脸色又黑了,抿唇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女人,起身离开。

而后一个月,辰王除了去兰溪院四次,其余时间都宿在栖梧院。

平日里也与王妃同进同出,一起入宫,一起去寺院拜佛。

一时间,辰王与王妃夫妻恩爱的话语传遍京城。

辰王府书房

“你说,王妃的身体是胎里带来的弱症?”辰王问许太医。

这一月以来,他宿于栖梧院,看着姜雪笙愈发懒散,虚弱无力。

起初他怀疑,她是装病避免侍寝。毕竟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夜夜与自己貌美的王妃独处,怎会不心生涟漪。

故今日从宫中请了许太医为王妃请脉。

“不错,王妃平时看着面色红润,身体强健,但是一入冬,天气寒凉时,这弱症则显现出来。

受不得寒,不能吹风,更不可劳累,需好生将养,否则影响寿命。”

辰王心慌,竟如此严重。

“而且…王妃…她…”许太医欲言又止。

“说,不得有任何隐瞒。”辰王看着许太医的神色心里愈发紧张。

“王妃她,体质寒凉,恐…恐不易有孕…”许太医冷汗直冒。

这女子难以受孕,尤其是皇室中人,无疑是灭顶之灾。

辰王怔愣片刻,方才说道:“你好生给王妃调养身子,其他的不必多说。”

许太医离开后,辰王独自坐在书房,良久才起身。

昭华宫

“此话当真?”安贵妃大声喝道。

“老臣不敢妄言。”许太医战战兢兢的回禀。

连辰王都不知道,这许太医乃是安贵妃的人。

“下去吧,闭上你的嘴。按辰王所说,好好调养辰王妃的身子。”安贵妃摆摆手。

“真是个不中用的!本宫想要个嫡皇孙怎么就那么难!

瑶儿给禹儿生下长女已两年,肚子再无动静。本宫为着嫡长子能从安家女的肚子里出来,一直赏给瑞王侧妃和侍妾避子药。

为了辰王妃可以诞下辰王嫡子,本宫亦是将药给了林氏…

却没想到她自个的身子不争气。”安贵妃气急。

“娘娘,其实辰王妃生不了倒是好事。”贴身嬷嬷,亦是安贵妃乳母的周嬷嬷说。

“怎么说?”安贵妃看着乳母。

“娘娘细想,您让辰王殿下娶定北侯府嫡女,是为了拉拢定北侯府。

然辰王殿下心思单纯,更无心皇位,所以您一心想让瑞王登上帝位。与定北侯府的联姻,也是为了瑞王殿下。

可是若辰王妃诞下辰王嫡长子,那定北侯的心思会怎样呢?

毕竟亲外甥可比什么都亲!”周嬷嬷小声说道。

安贵妃细细想着。

“而若是辰王妃不能生,那定北侯定会全力支持瑞王殿下,毕竟辰王殿下无心皇位,又是瑞王的忠实拥垒者。”周嬷嬷继续说道。

“是啊,是本宫想窄了。瑞王府的嫡长子必须由安家女的肚子里出来。

至于辰王府的孩子,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都是本宫的孙儿。

不是本宫偏心,是辰王妃自己不中用,明日让瑾儿入宫一趟,本宫有话对他说。”安贵妃眉眼带笑的说道。

瑞王府

“王妃,该喝药了。”

瑞王妃安舒瑶端起药碗,皱眉喝下。

她与瑞王已成亲三年多,自生下糯儿后,肚子再无动静,许是生产时伤了身子。

母妃和家中一直在催,她又何愁不心急呢。

因着母妃和安家缘故,殿下这些年一直待她亲厚,府中也甚少进人,只有皇上赐的一名侧妃和两个人事宫女提拔的侍妾。

可是母妃昨日竟传了家中庶妹进宫。母亲也透露,父亲想把府中庶妹送进瑞王府…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殿下的独宠,殿下除了每月去侧妃院中两次,其他时间都宿在主院。

若是殿下把这份宠爱给了旁人,她该如何呢…


栖梧院

雪笙坐在暖榻上,喝着花茶,听芷萝说着今日府中发生的一切。

看来辰王确实很在意这个孩子,也对,毕竟是他的长子。不仅自宫中请来了太医看诊,更是在兰溪院陪了一整天。

“小姐,这下子,兰溪院的那位要神气了。”芷萝不屑的说。

“她是辰王的侍妾,为王爷开枝散叶是应该的。芷萝,你近日多注意点,务必让兰溪院顺利生下孩儿。”

“知道了,小姐”芷萝应道。

雪笙想了会,把谢渊的事简单与芷萝和阿玉说了一下。

“所以太子殿下就是小姐在安城遇到的那个人?”

芷萝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小姐在西北时,经常拿着枚平安扣发呆,又时常在书房画一男子画像,但是从不画脸。

“嗯…”

“那小姐,以后怎么办?”芷萝心疼的看着雪笙。

“有过去的情分在,至少他登基后,定北侯府会无恙…至于其他的…”雪笙叹了一口气。

阿玉闻言说道:“主子,属下不懂情爱之事,但今日见太子殿下对您…心应是真的。”

雪笙看着窗外低声说道:“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在辰王府一年,最多两年,假死脱身,继续游历江湖,经商行医。

芷萝,阿玉,你们和我一起长大,应是最了解我的…我只愿寻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谢渊可以…然,萧承渊是不可以的。他是太子,未来是皇帝…”

芷萝和阿玉对视一眼,明白了…

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帝,都会有很多女人,三宫六院…

芷萝想了一下问道:“若是太子殿下只愿要您一人呢?大周开国皇帝不就只有皇后一人,景帝更是废黜过六宫…”

雪笙轻笑一声,黯然开口:“开国皇帝只有皇后一人,是因为当年皇后与他一起打天下,功勋卓著…

至于景帝,更是在有了三名皇子后,遇到南贵妃,才专宠一人,所谓的废黜六宫,只是将未宠幸过的女子放出宫,已宠幸,有子嗣的嫔妃移至行宫罢了……”

雪笙看着二人,继续说道:“我相信他如今对我的心是真的,可是待他登临帝位,迫于压力,纳妃选秀后呢?我该如何?难道每天在后宫,等待他偶尔的垂怜?

花开花落自有时,兰因絮果终有因。我对他是心有悸动,可是我不能为他失去了自己…”

何况事情哪能这般容易…皇上赐婚,和离绝非易事。

死遁,是最简单的方法。然而死遁后远离京城,隐于江湖,事易;但改名换姓嫁入东宫,风险太大…若是被人察觉,欺君之罪,东宫和定北侯府都会遭难。

他是一时失了理智,可是自己不能…

他的身体一旦痊愈,只要听皇上皇后之命,娶妃纳妾,前路平坦顺畅…何必因为自己而选择一条荆棘丛生之路呢…

兰溪院

辰王看着林若兰睡着后,才抽出自己的手,轻轻的走出房门。

若兰的手臂受了轻伤,但胎气受损,见了红,有小产迹象,他才从宫中请了太医过来。

太医忙活了一上午,又是针灸又是熬药的,才稳住了胎气。

他本欲去东宫接王妃,但若兰受了惊,他刚准备离开,若兰就情绪不稳,腹痛不止。他顾着孩子只能留下陪她。

初闻若兰有孕,他有过惊慌失措,但这毕竟是他的骨肉,更是第一个孩子,他不能不管。

而后他认真想过,若兰已经进府,自己也宠幸了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王妃身体未养好,不能有孩子。若是若兰为他诞下子嗣,他则可以说服母妃不再纳侧妃和侍妾。以后辰王府就只有她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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