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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夏博瀚之死

发表时间: 2022-07-15

三年前,夏家大宅。

救护车停在门口,警卫围了好几层。边皓和夏沐妙赶到时,正巧医护人员抬着单架出来,上面是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的夏博瀚。

“爸!爸!”夏沐妙跑过去抓住单架。

“夏小姐,请不要耽误我们抢救。”医生拦住情绪激动的夏沐妙。

边皓则是寻找被夏沐妙临时叫来家里拿证件的安若。安若瘫坐在庭院,脸上面无表情,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安若。”边皓走过去抱住她,安若这才回过神来抓着边皓的衣角大哭。

一行人也来到了医院,等到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宣告夏博瀚死亡。

“怎么会?不会的,不会的。爸!!”夏沐妙被同样哭成泪人的夏母抱着。

边皓和安若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安若身上还披着边皓的衣服。

“安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啊安安!”夏沐妙冲过来抓住安若的肩膀摇晃着。

“安安!呜呜…你快告诉我,我爸爸不会死…”夏沐妙跪在地上,把脸埋在安若的腿上。

安若俯身抱住夏沐妙,小声啜泣。

夏氏集团老总在家中死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警方也介入了调查。

夏母因受了刺激,住进医院。警局只得传唤夏沐妙。

“夏小姐。医学层面我们无法断定您的父亲是死于窒息,还是心脏骤停。”警察说:“我建议移交司法机关,由法医做最后的确定。”

审讯室里。

“事发当天,能给我们讲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一个严厉的女警官正在询问,旁边的男警察在做笔录。

“我到夏家,夏伯父给我开了门。我就直接去夏沐妙的房间里拿她的证件。然后我听到了水杯打碎的声音跑去书房,就看到夏伯父坐在椅子上,脸色很不好。嘴里喊着‘药’…”安若低头扣着指甲。

“你在这之前知道夏博瀚患有心脏病吗?”女警察继续提问。

“不知道…”

“当时夏家是只有你和死者两个人吗?”

“我,我不知道,等我出来喊人的时候,没有人应答。”

“你见到死者有发病的状况,你有做什么急救措施吗?”

“我给他吃了药。”

……

夏沐妙隔着单面玻璃看着里面正在接受审问的安若。

“夏小姐,我们查过您父亲之前的就诊史,夏先生是有过心脏病就医史的,所以可能偏向死于突发性心脏病的几率会大一些。”律师在旁边提醒。

“不可能!我爸只是会偶尔心悸,根本就没有什么严重的心脏病!”夏沐妙哽咽着说。

最后还是选择让警方继续查下去,必要情况下可以进行尸检。

回到家的夏沐妙在酗酒。脑海里有爱自己的爸爸,还有最好的闺蜜安若。

边皓这时却来找了她。

“小夏,别再查了。你知道不会是安若的。”本来那天,是夏沐妙陪着边皓和安若办护照三人一起出国旅游的。到了地方才发现夏沐妙的护照已经过期需要补办,这才求助没有一起出发的安若来夏家拿夏沐妙的身份证。

“你怎么肯定不是她?”夏沐妙在问边皓,又像是在问自己。

“安若只是临时被叫到你家里,她怎么可能突然会去害夏伯伯。”

这些道理夏沐妙都懂,但是警方没有出结果之前,她什么都不愿意相信,也不愿去想。

“而且你们才大三,你忍心让安若的人生留下污点吗?”边皓的一句话激怒了夏沐妙。什么叫安若的人生,那她就活该失去爸爸吗?她的人生又被谁毁了呢。

“那如果是我爸发病安若故意不救呢?”一个可怕的想法漫上夏沐妙的心头。

“小夏!”边皓抓住酒喝得太多摇摇晃晃的夏沐妙:“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失去父亲的又TM不是她安若!”夏沐妙摔了手里的红酒瓶:“你不是想救安若吗,好呀,你娶我,我就答应让警察结案。”

自己什么都让着安若,安若没有家人,夏沐妙就让安若经常来家里,自己和安若同吃同穿,什么都用一样的。安若喜欢边皓,自己就只能偷偷暗恋。

可换来的是什么?夏沐妙决定自私一次。

“不答应?”夏沐妙看着边皓,抹掉眼角的眼泪,笑得很凄凉:“那我现在就让他们把安若抓起来。”

“好,我答应你。”

出了事后一切都变了。

安若作为成年人,在没有解除嫌疑之前本应被关押48小时,但是第二天早上就接到结案的通知,拿到手机的安若给边皓打着电话,一遍又一遍,回应她的只有听筒里的忙音。

夏沐妙精神状态不好,边皓一直在医院照顾,不敢接安若的电话怕刺激到夏沐妙的神经。

在确诊了轻微的神经衰弱后,夏沐妙决定去国外接受更好的治疗。边皓也曾答应过夏博瀚照顾好夏沐妙,便随着夏沐妙一同去往F国,在国外一边读书一边打理夏沐妙的生活。

――

“夏伯父!”安若推开书房的门,发现夏博瀚嘴唇发紫,面部惨白。

“药。”夏博瀚指着桌子上已经开封的药瓶。

“好,好,给您药。”安若双手颤抖着倒出药片在瓶盖上,紧忙递给夏博瀚。

夏博瀚已经开始呼吸不畅,张着嘴大口喘息,从座椅上摔下来,想要扶住桌子的手打翻了桌上的药瓶。

安若见状忙上前搀扶,让夏博瀚平躺在地上, 转过头来慌乱地捡拾着地上的药片。

塞到夏博瀚嘴里时,夏博瀚已经变得毫无生气了。

“120么,我这里有个发病的病人,他脸发白,呼吸不畅。”安若拨通了急救电话:“对,吃的是心脏病的药,快点,求你们快一点!”

“来人啊!有没有人!快来人!”安若在大宅子里边哭喊边跑:“救命!…”

安若惊醒,额间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床单也被汗浸湿,身上黏黏的。

同样的噩梦安若做了三年,双手捂住脸,那种无助的感觉,直到现在都无比清晰。

看了下时钟,才凌晨三点,安若却睡不着,索性去冲了个澡。

刚吹干头发的安若坐在飘窗,伸手点燃香薰蜡烛,无意瞥见楼下那辆显眼的玛莎拉蒂。

安若拉下百叶窗帘,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