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寒露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夫人她又来离婚了

夫人她又来离婚了

舒小夏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晚晚是父不疼母不爱的小可怜,弟弟病重之时,她相恋多年的男友绿了她。在她狼狈不堪之时,霸道总裁傅熹年从天而降,丢给她一纸结婚协议,从此她摇身一变成为了人人艳羡的总裁夫人,事业开挂人生逆袭,当所有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之时,唯有她自己才知道,傅熹年不爱她……

主角:陆晚晚,傅熹年   更新:2022-07-16 03: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晚,傅熹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夫人她又来离婚了》,由网络作家“舒小夏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晚晚是父不疼母不爱的小可怜,弟弟病重之时,她相恋多年的男友绿了她。在她狼狈不堪之时,霸道总裁傅熹年从天而降,丢给她一纸结婚协议,从此她摇身一变成为了人人艳羡的总裁夫人,事业开挂人生逆袭,当所有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之时,唯有她自己才知道,傅熹年不爱她……

《夫人她又来离婚了》精彩片段

锦城森际酒店

第六杯酒下肚,陆晚晚脸颊上泛着潋滟的红意。

包厢里聒噪的声音嗡嗡作响,她眯了眯眼,勉强保持着面上的冷凝,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一出门,酒精的晕眩感就轰然袭来。

短短的几步路,陆晚晚走的异常辛苦,脑中的燥热让她眉头狠皱,脱了力似的扶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思维混沌间,一丝冷香掠过她的鼻间,那味道清冷矜贵,熟悉的令她脑仁发麻。

突然,有一双手袭来,环住了她的腰身,紧的像铁箍。

黑影压下,那人低垂的眼眸中无波无喜,散发着凛冽的寒气,清隽儒雅的脸庞上是不可侵犯的威严,尤其是那棱角分明的侧颜,都让陆晚晚如被雷炸一般,清醒了过来!

她慌忙后退一步,跌跌撞撞的靠在了冰凉的墙上。

“傅…傅先生…”

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锦城首富,傅家名副其实的掌门人傅熹年,而更重要的,是她和他之间有一层不为人知的秘密。

“醒了?”

傅熹年开口,声线清冷如冰,挟裹着喧嚣的风,一并朝陆晚晚吹来。

陆晚晚直觉体内的酒气在顷刻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害怕与慌张,在心头莫名放大,压的她喘不过气。

“六十度的烈酒,喝了几杯?”深渊一般沉黑的眸子注视着她,傅熹年神色深沉,“过瘾吗?”

“……”

陆晚晚哑口无言,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的暗光,像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而更让人痛苦的,是傅熹年在挖苦她。

今天的宴会,她原本没资格参加,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副导演,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但这无需向傅熹年解释,只会让他更加冷眼相待。

他们之间,永远不会对等,也永远不会有爱。

“就那么喜欢这种地方?”

突然间,傅熹年欺身上来,黑影在她头顶落下,压迫着她的身体不能动弹。

冰寒的气息顺着陆晚晚的胳膊一路向上,直直的延伸至大脑,刺激着她水润的眼眸,各种情绪交织成一团,瞬间爆炸。

却唯独少了歉疚。

她和他的婚姻,源于一场六百万的交易。

陆臻的医药费,曾经一度让她走投无路,即便有那六百万,也只是救回了她弟弟的半条命。

可尽管再缺钱,陆晚晚也守得住自己的底线,不会做那些肮脏的事。

更不会对不起傅熹年。

坚定了这一点,陆晚晚顺了几口气,悄然掩去眸中的涩然,强迫着自己和傅熹年对视。

傅熹年眼睛眨也不眨,清冷的宛如墨莲,表情处理的滴水不漏,根本让人看不穿。

“我没做什么不该做的。”陆晚晚眼神清明,一字一句的清晰说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清楚的很。”傅熹年退后一步,松开了陆晚晚的手,声音冒着缕缕寒气,深不见底,“丢的是谁的人,你也清楚。”

宛如一根针似的刻薄话语扎进了陆晚晚的心里,让她猛的咬了咬牙,握紧了双拳。

这男人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晚晚满心满脑酸涩的很,此刻已然有些撑不住,干脆一狠心,借着酒劲儿,冷了声音跟傅熹年说,“我知道,不用傅少您时刻提醒。”

一时间,颇有点争锋相对的意思。

许是陆晚晚眸中的表情太过认真,傅熹年只是冷嗤一声,并没再出口讽刺。

不远处响起轻微的动静儿,不知道哪一间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陆晚晚一回头,发现包厢里走出个男人,正在四处张望。

正是刚才餐桌上的金主,林邵阳。

林邵阳一早就看见了傅熹年,眼珠子一转,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

“傅少,巧啊。”

傅熹年在锦城,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商业精英,再加上傅家的势力本就在锦城一手遮天,别说是他,就是他父亲,也要给傅熹年三分薄面。

傅熹年闻言,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压根没打算理睬。

林邵阳吃了个闷亏,心里冷哼几声,但表面上还是笑呵呵的,道:“这丫头不懂事儿冲撞了您,您没事儿吧?”

“冲撞我的,不止她一个人。”

结了冰的傲然语气飘散在空气中,不由的让林邵阳火大。

他大小也算是个人物,今天主动结交傅熹年,却没想到对方这样不赏脸,这要传出去,他还怎么在锦城自持身份?

“打扰了您的雅兴,我让她给您赔罪。”

说着话,林邵阳怪笑一声,猛地触上陆晚晚的肩膀,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力度之大,陆晚晚来不及反应,身体就直直地向傅熹年扑了过去。

傅熹年眼一眯,身体一闪,让开了前方的道儿。

耳畔呼啸而过一阵风声,陆晚晚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走廊上铺了一层厚地毯,这一跤摔的虽然重,但还不算疼。

陆晚晚快速反应了几秒钟,急忙要从地板上爬起来。

“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傅熹年薄唇轻勾,低头瞥了眼陆晚晚,笑容冰冷如刀,“我觉得脏。”

“……”

陆晚晚听到这话,脸色惨白惨白的,手臂毫无预警的脱了力,险些再度摔回地上。

有眼泪在眼眶里晶莹的打着转,但陆晚晚却明白,不能让它掉下来。

那只会惹傅熹年厌恶。

她喜欢傅熹年足足三年,他的一切喜好,都刻在她的心上,鲜活而有力量,无法抹去。然而令人可悲的,是她从来没有让傅熹年满意过。

“姓傅的,你什么意思?!”

林邵阳顿时暴怒,一双眼赤红,死死的盯着傅熹年。

“不用我说,你也懂。”

说完,傅熹年冷着一张脸,转身便走。

那种被人羞辱的滋味儿可不好受,林邵阳的眼神陡然锋利起来。

尤其是被自己一贯看不惯的人,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望着傅熹年离去的背影,林邵阳怒气上头,大吼一声,“傅熹年!”

回头之际,傅熹年只看到一个黑影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小心!”陆晚晚惊呼一声。

突然,走廊一侧闪出一个人挡在了傅熹年的面前,朝着飞奔而来的林邵阳,抬脚就踹了上去,两股力量相撞,伴随着林邵阳的一阵惨叫,在整个走廊里炸开!

林邵阳硬生生的挨了这一脚,顿时脸色惨白,嘴唇嗡嗡响动,额头上更是冒了细密密的一层汗。

傅熹年这才回了头,眸中冷嗤意味明显,淡淡的看了眼呆在一旁的陆晚晚。

“还不走?”


陆晚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吓了一大跳,朦胧中听到傅熹年的声音,这才找回了自己的魂儿,飞快的点了点头,一刻不停的冲出了酒店。

多待一秒,傅熹年就随时都有变卦的可能性,还是先溜为妙。

回想起刚才那一脚,陆晚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快步沿着马路边往公交车站走。

可真狠啊……

踹人的那位她认识,是傅熹年的秘书和贴身保镖,叫闫云。

突然,身后猛然传来两声鸣笛声,车灯照亮了陆晚晚整个人,她回头眯着眼去辨认一番,顿时脸色变了,微微躬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来到了车窗边。

车窗被缓缓放下,昏暗的环境里映出一张精致的宛如油画的脸庞,只是此刻神情冰冷,正淡淡的盯着她看。

陆晚晚抿唇紧绷着脸,垂着视线看地面,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乱说话。

结婚两年,她见傅熹年屈指可数,不过寥寥十几面,但每一次,都能给他留下不小的印象。

她是真的打心眼儿里发怵,害怕傅熹年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对方的一个眼神儿,她都能解读出些不一样的信息来,简直要疯。

傅熹年见陆晚晚低眉顺眼的模样温婉的很,冷嗤一声,沿着车窗边丢了张卡出来。

卡片直直的落在了陆晚晚的脚边,发出清脆的触响。

“没有密码,随便刷。”傅熹年黑眸幽深如潭,像是嫌她丢人似的,语气上扬了几分,“穿的那么寒酸,给我看的?”

说完,车子便开动,擦着陆晚晚的衣角离去了。

陆晚晚咳嗽了一声,低头去看地面上闪闪发光的金卡,锐利的光芒像开刃的刀锋,狠狠的摩擦着陆晚晚卑微的灵魂。

刚才的那杯酒带来的晕眩,早就消散的什么都不剩了。

傅熹年说,别给他丢人。

第二天一早,陆晚晚就被楼下一阵西里咣当的声音砸醒了。

她头疼的厉害,虽然没喝多少酒,但眼睛却水肿的老高,只能眯着眼朝窗外看,阳光普照,有清辉洒在窗台上。

听到楼下的动静儿,陆晚晚坐在床上先是懵了一会儿,随后反应了过来。

有人?!

这宅子虽然大,但因为傅熹年的关系,所以一般情况下除了钟点工,也只有她和一条叫做北北的狗。

这个时间,钟点工是不会在的。

那会是谁?

陆晚晚抿了抿唇,有点警惕地套了家居服下床。

一开门,眼前就站了个黑衣黑裤的男人,相貌绝美,眼神却森森的,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

“啊!”

陆晚晚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后跳几步,眯着眼看清了男人的身份。

傅熹年!

像是感受到陆晚晚不可置信的神情,傅熹年眉头一皱,声音平淡无波,“我今天搬进来。”

陆晚晚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傅熹年的话,猛地一颤,美眸中是藏不住的惊讶表情。

“怎么,你不愿意?”

傅熹年看着她的反应,眉一挑,语气都低沉了几分,藏着威胁。

陆晚晚咬唇,立刻压制住自己的表情,垂了垂头。

开玩笑。

这房子写的都是傅熹年的名字,人家搬进来那才是理所当然。

不过让陆晚晚没想到的是,傅熹年竟然愿意面对自己。

这让她更加琢磨不够傅熹年这个人。

四目相对之际,傅熹年面无表情,陆晚晚却做不到平静,心脏砰砰砰的跳得飞快,连耳际都不自觉的红了一大片。

“一身酒气,脏。”

三秒过后,傅熹年冷淡的丢下一句,长腿一迈,朝楼下走去了。

陆晚晚顿时愣住,在脑中回味了一番这话,脸上憋了个十足十的尴尬,急忙抓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

除了一丁点的酒气,根本没别的味道,陆晚晚蹙着眉,又怕惹傅熹年不高兴,只能一脸狐疑的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陆晚晚又换了一套家居服,还特地喷了点清淡的香水,在确定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后,慢慢的下了楼。

这是位于锦城富人区的一栋三层复式洋楼,是傅熹年名下一套再普通不过的房子,领了结婚证后,陆晚晚就搬了进来,傅熹年却是从未踏足过。

陆晚晚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二楼飘了几眼。

浅色的装修风格一览无遗,清透的阳光从窗台落下,泛起空气里飘着的一点灰尘,冷寂的很。

傅熹年就坐在大厅的沙发里,正在看报纸,他穿了件米色的套头毛衫,整个人的气质柔和了不少。

唯独那张脸,依旧冷峻。

陆晚晚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站在他身旁,鼓了鼓勇气,一开口,却还是蚊子哼哼般的小声调,“傅少,您吃饭了吗?”

傅熹年不为所动,手指翻过一页报纸。

见他那副冰冷入定的模样,陆晚晚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简直就是受虐狂,明明对方不待见自己还硬要往上凑,不是讨人嫌是什么?

垂了垂眼眸,陆晚晚正欲悄身离开,傅熹年却突然开了口。

“不要多油不要辣,不吃鱼。”

“……”

男人冰寒的嗓音传入陆晚晚的耳中,有种命令的成分在里面。

陆晚晚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烟雾缭绕中,陆晚晚站在正在热油的锅前,不禁走了神。

傅熹年这人寡淡,结婚只不过是为了圆他母亲病时的一个愿望,而自己,偏偏就是曾经救过傅熹年母亲的那个人。

各中原因复杂,阴差阳错的,现在想再想深究,也毫无意义,而且归根结底,是她受益更大。

救了弟弟的命,坐了傅家太太的位置,就算是不能对外公布,也赚的很。

陆晚晚眼神黯淡,手里的锅铲越握越紧,清润的眼眸中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有些事终究事与愿违,她想要得到傅熹年的真心,却惹的对方厌恶自己。

越想解释,事情就越糟糕,那种被迫流失掉的安全感,正在折磨着她,疑神疑鬼,快要疯了。

陆晚晚忍不住焦躁地眯了眯眼,全然没有注意到锅里的油已经热的滚烫,浓浓的熏烟冒起,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熏染了整间厨房。

下一秒,被热度聚集到高峰的油突然炸起了一阵火花!

火光猛的在陆晚晚眼前窜起,极近的距离扑面而来一股滚烫的热度,险些烧了她的头发。

“啊!”陆晚晚尖叫一声,匆忙丢了锅铲,转身抓起一只碗就要去接水灭火。

傅熹年闻声赶来,一进厨房就看见陆晚晚摇摇晃晃的端了水就要往锅上浇,当即大步流星的迈过去,一把揽住了她。

陆晚晚被他大力一扯,手里的碗端不住,咣的一声碎在了两人脚边,水花立刻四溅开来,沾湿了两人的裤脚。

“你在干什么!”

震怒声从头顶传来,陆晚晚却顾不上斥责,指着眼前越窜越高的火苗,眼底皆是恐惧,“火!火!”

傅熹年受不了她的尖叫,推着她的腰驱赶她往后退,随后转身抓起锅盖,眼疾手快的盖在了爆热的油锅上。

刹那间,火花被扑灭。

火热的温度顿时散去,陆晚晚揪在嗓子眼儿的心也瞬间崩裂,从心底深处对火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大脑,腿一软,险些坐在了地上。

六月的天气里,陆晚晚突然打了个寒颤,也许是因为心理作祟,她感觉自己手脚冰凉,哆嗦着站不起来。

偌大的厨房里烟熏火燎,呛得要命,却漂浮着一种沉寂的味道。

傅熹年伸手开窗,回头就看见一旁手足无措的陆晚晚,眼底冰寒一片,“你要死,也别死在我家里。”


这话冷淡又刻薄,可在陆晚晚听来,却更像一剂醒神的汤药。

空气里烧焦的油烟味呛的人直犯恶心,陆晚晚快速归于平静,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后,低着头小声说道:“对不起。”

她声音低沉的像蚊子哼哼,不仔细听还真是听不大清楚。

傅熹年面色淡漠,瞥她一眼,能听出她话音里的委屈。

“对不起有什么用。”随手从口袋了抽出个手绢,傅熹年手一抬,丢到了陆晚晚的怀里,眼睛亮的像幽蓝的锋刃,“这次是厨房,下次是什么,这房子?一句对不起就能换回来?”

“……”

陆晚晚被训的面红耳赤,头皮都有点发麻,但偏偏对方说的全是事实,一句一把刀子,戳的她心肺寒凉。

她心里苦,脸上只能强装镇定,僵硬着嘴角,语气坚定的保证道:“绝不会有下一次。”

为表真诚,她还特地举起手掌给傅熹年看。

傅熹年面无表情,对她这誓言根本无动于衷,挺直了腰背,从她身边经过。

陆晚晚只觉一阵凉风掠过肩侧,心底的弦儿崩的死紧,生怕傅熹年又要开口说出什么要命的话,那她恐怕就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要做饭就麻利点。”

傅熹年头也不回,冷冰冰的丢下一句,出了厨房。

陆晚晚逃过一劫,偏头朝门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在确定看不到傅熹年后,这才回到料理台前,深深喘了一口气,继续做饭。

没多久,香气就飘了整间客厅。

小心翼翼的将最后一道汤端上了桌,陆晚晚恭恭敬敬的去请了人落座,自己定定的站在一旁,等着傅熹年动筷。

傅熹年眼风扫过桌上的菜,有一道转瞬即逝的意外。

但他向来表情冷漠,此时也不例外,伸手拿了筷子,夹了点菜放进碗里,尝了一口。

陆晚晚眯着眼看他不动声色的吃菜,心里紧张的要命,双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握在一起,指节都被捏的青白。

“不错。”

下一秒,傅熹年就给出了评价。

听到这两个字,陆晚晚提在嗓子眼儿的心顿时落了地,捎带着还生出了一丁点的成就感。

傅熹年嘴挑,整个锦城出了名的。

能得到他的首肯,自己也总算没白辛苦一场。

陆晚晚心情舒缓了不少,等到傅熹年用餐完毕上了楼,她收拾了一番厨房后,背了包去了片场。

一进片场,组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忙活起来,陆晚晚一路躲躲藏藏,生怕遇到她们组的副导演。

林邵阳是她们组的投资人,闫云昨晚那一脚,看似踹的是林邵阳,但实则踹的是整个剧组的命脉。万一副导演反应过来要秋后算账,傅熹年得罪不起,肯定都要算到她头上来。

一想到这儿,陆晚晚就脑仁嗡嗡的疼。

从化妆室出来,陆晚晚刚换完衣服,迎面就走来个男人。

陆晚晚定睛一瞧,心底暗抽了口凉气儿,装作没看见似的,加快了步伐。

副导演见状,立即高声叫住了她。

“陆晚晚!”

这一声分贝不低,惹的四周经过的工作人员纷纷朝他们看来。

陆晚晚心底一沉,连忙刹住了脚,礼貌又尴尬的转过了身,“副导演。”

“跑什么啊。”副导演满面春光的走上来,拍了拍陆晚晚的肩膀,面容欣慰的说道:“事儿成了,钱到账了已经!”

“……”

陆晚晚一怔,一时间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长了个榆木脑袋吗?”副导演扶额,凑近了陆晚晚身边,压低声线地和她耳语,“林少不仅给了钱,而且还是原来的三倍呢!”

三倍?

陆晚晚噎了口气在喉咙里,不知怎么地,竟然暗暗怀疑起这事儿的可信度来。

“总之这事儿做的不错,小陆啊,你还得再接再厉。”

说完,副导演便一脸喜滋滋的模样离去了。

陆晚晚眉头轻蹙,望向副导演离去的方向,无意识的搓了搓手指,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混娱乐圈的最怕得罪人,看这情形,昨晚的事儿副导演应该不知道,林邵阳挨了闫云那一脚,竟然还肯乖乖拿钱,难道是因为害怕傅熹年?

正靠在墙边思索着,她背后就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陆晚晚。”

声音尖细,又带了点柔媚的弧度,陆晚晚一偏头,看见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正步履优雅的朝自己走来。

白玲妍走到她面前,明艳的五官伶俐动人,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认真的打量着陆晚晚。

被人盯着的感觉并不舒服,陆晚晚一皱眉,道:“白姐,有什么事儿吗?”

白玲妍哼笑,淡淡道:“我这是来恭喜你一箭双雕,既解了剧组的难处,又攀上了林少,可真是妙的很。”

陆晚晚立刻明白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也懂了副导演刚才的眼神。

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在心头跌宕起伏。

陆晚晚挺直脊背,平视白玲妍,表情镇定的说道:“白姐误会了,我和林少什么事都没发生。”

白玲妍明显不信,“敢做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都在圈儿里混,谁不知道谁?”

陆晚晚眉头一皱,礼貌回敬,“我还是个新人,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白姐您是前辈,我自然不敢和您相提并论。”

白玲妍能明目张胆的对她说出这话,也就意味着这事儿在剧组里传开了,她虽然不在乎流言,但莫名泼来的脏水,谁也不想接。

“你!”白玲妍被撂了面子,脸色顿时难堪起来,纤细的手指一扬,在陆晚晚的肩膀上戳了几回,“陆晚晚,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和前辈说话的吗?!”

陆晚晚被她的指甲戳疼,一侧身,躲开了她的手,“前辈我自然尊重,但前辈最好也要有前辈的样子才行。”

白玲妍脸上霎时青白一片,扬在空中的手分外尴尬。

昨天的酒席被陆晚晚抢了风头,她本就心有不甘,还想着今天见面能好好挖苦她一把,谁成想没让陆晚晚吃瘪,倒是给自己气的够呛。

看着眼前一脸冷漠的陆晚晚,白玲妍火气旺的很,“好,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前辈!”

陆晚晚目光冷静,直直的盯着白玲妍,丝毫不惧怕。

深沉的目光刺激的白玲妍再也不顾仪态,手一扬,巴掌就要扇过来。

下一秒,一道清淡的声线飘入对峙的两人耳中。

“玲妍。”

陆晚晚听着这声音分外耳熟,心里蓦地一惊,抬头望过去时,只看到了一张温润无瑕的脸庞。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