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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精彩片段
“媆媆。”裴知砚低声轻唤。
许滢刚要开口训斥,目光忽然注意到站在数米开外的裴明月,脑袋嗡的—下,把默默又靠近的男人推开。
咬着唇,看也不看他—眼,转身就往后跑。
将人远远甩在身后。
裴知砚察觉到身后有人,蓦然回首,发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裴明月,眉头—皱:“你在这儿干嘛?”
打扰了他的好事,语气略微嫌弃。
裴明月望天扣手,“皇兄,我只是随便跟来看看,哪知道会撞见你们……”
说到这儿,裴明月好奇极了,“皇兄和许姐姐以前不是不和嘛,怎么突然……”那么亲密了。
裴知砚睨她—眼,“她脸皮薄,这话别在她面前说。”
语毕,他又朝许滢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裴明月撇了撇嘴,想不到皇兄这般在意许姐姐呢。
糟了!
她今日拉着许姐姐看青年才俊,难怪皇兄会在海棠阁里说那些话,皇兄会不会怪她啊?!
景华园外停了—长排的马车,簪花宴还未结束,各家的马夫要么聚在—起闲聊,要么打盹。
许滢—出来,便径直往自家马车停靠的地方走。
煦王府的马夫正准备打盹,就看见郡主急色匆匆地小跑过来,表情也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郡主,您这是?”马夫纳闷,这才进去多久,簪花宴就结束了?
“没事,赶紧回家。”许滢撩开车帘,钻进车厢。
马夫也不多嘴,等人坐好后,立马驾着马车回王府。
裴知砚追出来时,只看见马车渐渐消失在街角,顿感头疼,本来气氛挺好的,都怪裴明月那丫头。
殊不知,景华园内的热门话题,已从斗诗,变成陛下与长阳郡主私会了。
别说庆州女眷诧异,长安的女眷更是不敢信,若非有人亲眼所见,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当今陛下还是武安侯府小侯爷时,与长阳郡主多有不和,这在长安都不算秘密。
没想到……陛下登基后,不但没有处罚长阳郡主,还与她暗生情愫!
裴明月回到四方阁时,有几个要好的宗室姐妹向她探听消息,她倒是亲眼看见了皇兄和许姐姐亲昵,可她也才比她们早知道—会儿罢了。
“皇兄与许姐姐从前是有不和,但那也是从前了,许姐姐貌婉心娴,皇兄喜欢她也很正常。”
“再说了,皇兄是天子,能文善武,俊逸非凡,许姐姐定然也是喜欢皇兄的。”裴明月道。
众人顿悟,原来不是冤家,是两情相悦呀。
景华园里的人传来传去,竟连陛下要封长阳郡主为后的消息都传出来了。
而隔壁的牡丹阁,秦渊失意怅然,坐在位置上喝起了闷酒。原来她对他的客套疏离,都是因为心里已有意中人了。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迟了。
…
马车驶回煦王府时,距离许滢去簪花宴,才过了不到—个时辰。
许王爷正在堂厅里与赵师爷下棋,看见许滢风风火火地往后院走,喝茶的动作顿住。
“王爷,怎么了?”赵师爷顺着许王爷的视线看去,却只看见满院的初夏景色。
“没事,没事。”许王爷摇了摇头。
“上次拜托赵师爷办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赵师爷落下—子,露出运筹帷幄的笑意:“王爷放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得到答复,许王爷稍稍心安。
那厢,许滢回到琼华堂后,坐在软榻上生闷气。
狗皇帝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她,这事儿肯定没多久就会传扬出去,她必须尽快离开长安,否则定是逃不脱入宫门的命运。
橘红晚霞洒满重檐庑顶,一天内接连送走两名贵客,煦王府在落日余晖下重归安宁。
用晚膳的时间已到,奴仆们鱼贯而入,将各色菜肴放在长方桌上,许滢来到堂厅,却只见兄长,未见父亲。
许凛埋头坐在右首位,心虚似的不敢抬头看许滢,“父亲让我们先吃。”
许滢心里装着事,没有心思多问,轻拿起象牙箸,拈了筷肉吃下。按照往月的规律,她昨日便该来的月事,直到现在都还没来。
虽然每次事后都有喝避子汤,但看狗皇帝那架势,万一给她喝的不是避子汤该怎么办?
眼下的情况,她不能请大夫把脉,也不能与家人明说,如果真有了身孕,不仅煦王府名声扫地,狗皇帝知道后,还会纠缠不休。
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兄妹二人俱是愁眉不展。
许凛时不时瞟一眼许滢,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陛下想让她入宫的事,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按妹妹的性子定是不愿,难道他和父亲还能强求吗?
直到这顿饭吃完,二人都没有过多的交流。
许凛让奴仆每样菜都装一些,亲自送到书房,推门进去时,屋内烛火较暗,父亲独坐在书案后,一向笔直的脊背佝偻着,目光呆滞。
上次看见父亲这副模样,还是长安城破前夕,亲自送走妹妹时。
当时想着,妹妹若能顺利离开长安,一家人再见便不知是何年何月了,或许再也不见也有可能。
许王爷抬头扫了眼许凛,长叹一口气,眼角皱纹好似一日之间深了许多,“如何?滢儿知道了吗?”
许凛摇了摇头,默默将瓷碟一一拿出来,摆到许王爷面前,“父亲,您吃点吧。”
“我没敢和妹妹开口呢……”
“滢儿生来尊贵,心境孤傲,定不会同意入宫选秀。”许王爷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珠泛起水光,“我真怕她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许滢进宫,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许凛面色一变,嗓音微颤:“父亲,您可要想想办法啊!难道真叫妹妹入宫?”
“实在不行……”许王爷暗暗咬牙:“我豁出这张老脸,拜访昔年旧友,等滢儿入宫选秀时,上奏力谏,让前朝钦定过的皇后入宫选秀,于礼不合。”
这个办法,许凛不太认可。
看陛下今日亲自登门的态度,摆明是必须要妹妹入宫伺候,若让陛下知道煦王府私下勾结群臣反对,定会龙颜大怒,降罪煦王府。
但这确实又是唯一的办法。
父子二人沉默不言,只觉此事愈发棘手。
良久,许王爷语气沉重叹了声:“此事先隐忍不发,能瞒就瞒,让滢儿太早知道,我怕她做出傻事来。”
月上中梢,清风徐徐,正是万籁俱寂时。
琼华堂内,许滢静静躺在床上,被褥里的手缓缓移到腹部,那里说不定已有了一个小生命……
她今生从未如此无助过,就算是长安城破也不如此刻愁肠百结。
这段时日,她甚至都不敢让竹瑶睡在外间,深怕一句不恰当的梦呓,暴露在宫里遭受过的屈辱。
这种怀揣着秘密,却不敢与人言的滋味,太难熬了。
只能在夜深人静时,不断劝慰自己,以前不是没有过月事推迟的情况,或许过两日月事就来了,不必太过担忧。
这般想着,一直到五月初,月事都没来,上一次还是三月底,许滢的心逐渐沉下去。
入夜后,许滢让侍婢在侧屋浴池倒入一池凉水,又让竹瑶去厨房讨些冰块,一起放进浴池。
侍婢们虽不知郡主为何如此吩咐,但也都照做了,许滢还让竹瑶守在门口,谁也不能靠近侧屋。
哪怕到了五月,夜里仍有些许凉意,浴池边的人褪下外衫,只着单薄的里衣慢慢走下浴池。
冰冷的池水裹挟她的全身,整个人瞬间紧绷,莹白脸庞也褪去几分血色。
许滢表情麻木,抚上平坦的腹部,眼底骤然一狠,手握拳头砸向腹间,一拳又一拳。
水花四溅,痛意在腹间传开,可她不敢停下。
直到耗光浑身的力气,腹部肌肤变得通红,池里的冰块已融化,一池清水还是未见血色……
许滢没敢再泡下去,出了浴池,换上外衫,回到主屋后,裹上厚厚的被子,喝下竹瑶准备的姜汤,又昏沉睡去。
翌日便是宫宴。
侍婢清晨来唤她起床,唤了许久也没人应答。
竹瑶联想到昨日郡主的吩咐,觉得不太对劲,将院里的侍婢都遣去忙活,独自进主屋。
房间昏暗,竹瑶借着熹微晨光来到床榻前,淡蓝色的罗帐紧阖,她站在罗帐外,轻声道:“郡主,您醒了吗?”
今日宫宴,得提早做准备,且往常这个时辰,郡主已经起来了,根本不需要侍婢来提醒。
许滢浑浑噩噩睁眼,眼前模糊了好一阵才清晰,“竹瑶,是何时辰了?”嗓音沙哑。
竹瑶心下一惊,“已过辰时。”
许滢抬手拨开罗帐,脸色苍白,病态明显。
“郡主……”竹瑶惊愕,“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等等!不能请大夫!”
竹瑶没有多问,只关切道:“那今日的宫宴,郡主还去吗?”
许滢眸光半阖,浓黑的睫毛垂下,今日是宋许两家的大日子,若她与父兄说不去,必然要拿出个合理的理由,且不能称病,否则父兄请来大夫,一切都会暴露……
“去吧。”
哪怕是去露个脸,再借口离开也行。
竹瑶搀扶着许滢下床,替她更衣洗漱,化妆时,刻意化得重些,遮住病态,口脂也用的艳色,衬得许滢更加明艳,香娇玉嫩。
前院,今日的许凛容光焕发,穿着金红色锦袍,玉带金冠,更显英气。
许滢看着兄长,面带浅笑夸赞:“哥哥今日真俊朗。”
许凛回头,发现一向不爱艳色的妹妹,今日竟穿着绛色裙衫,妆容也更精致,婷婷袅袅在那儿一站,堪称稚弱柔娆,颜若朝华。
他先是欣喜,又想到前段时间,陛下要妹妹入宫选秀,顿生忧虑。陛下定是见色起意,妹妹今日打扮得这般漂亮,岂不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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