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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畅读全文

我不困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昭月谢长翎,由大神作者“我不困顿”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谢家二郎,万年枯木逢了春】人人都道谢家的探花郎风光霁月、清冷无双,却不知他竟对一个孤女动了心。等到他几番思量,决定纳了她时,竟发现对方早已定亲了!一夜间,堂堂探花郎仿佛疯魔了一般,整日算计着如何撬墙角,如何毁了她的婚约。大婚之日,谢长翎紧紧拽着她的衣袖,捂着胸口,长吁短叹,只恨不得自己要死了般,恳求道:“月儿,你哄哄我可好?”\/【沈氏孤女,春风得意须尽欢】谢家人都暗道:这女子姿色娇媚不堪为大家妻。为此,沈昭月谨小慎微,好在运道不错,与府中不得宠的四房庶子谢轻舟定了亲。可婚期将近时,沈昭...

主角:沈昭月谢长翎   更新:2024-09-20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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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脚步声密集,听着似是三四个人。
应当是香叶与六郎他们来了,沈昭月心下慌张,若被看见她与谢二郎如此衣衫凌乱的独处一亭子,怕是有八张嘴都说不清。
固然是谢六郎信她,可埋下了种子,就不成。
只一霎的思考,沈昭月忍下心头的恨意,出声道:“还望二公子早些回去歇息才好。”
谢长翎一顿,听得出是在赶他走,双唇微张了两下,罢了。他刚才,是想问她的闺名。
虽说是无意轻薄了她,但到底是他的过错。君子有错,必当改之。可对面的女子蜷缩在一角,连头都不愿再多抬一下,怕是将他识成了浪荡子。
“日后有事,可来听竹苑寻我。”许她一诺,此事就当扯平了吧。
“多谢二公子。”对方既点明了身份,沈昭月也不推脱。
不过这一句话,她并非记在心上,她自认为不会有一日求到谢二郎身上。
可等到那一日真的到了,沈昭月才知晓自己该有多蠢,如何能将男子的话当真?
一句二公子,让谢长翎的目光幽暗了一瞬。
随后,他轻“嗯”了一声,独自从四角亭的后门走了。
人一走,沈昭月快步拿起了披风穿上,又将刚刚那用过的茶盏收了起来,脏污了,回去扔了就成。
“可是来迟了?”一切刚收拾妥当,人已经到了。
谢六郎怀抱着一个细颈的白瓷花瓶进了亭,身后的小厮石头未跟进来,独自侯在了亭外望风。
走近后一看,瓶中插了两支春梅,鹅黄的花瓣小巧玲珑,煞是可爱。
与傲然冷清的谢长翎不同,谢六郎更显得君子温润如玉,清雅隽秀,也容易让人生起亲近之心。不过十一二岁时,谢六郎的性子却是有些顽劣,每每都能寻些小事,故意惹得沈昭月皱眉含泪,而后又要花上好些时日才能哄好。
等到他初识人事时,谢六郎才恍然明白,原是他太喜欢沈昭月了。
随即一拍脑门,至此改了顽劣,只作了翩翩君子模样,哄佳人一笑。
“给我的?”沈昭月接过花瓶,刚才被吓到的心忧,在看到谢六郎的瞬间就消散了。与他在一处,总是更心安一些。
至于那些外人,不值得她费心。
“你屋里的花瓶,瓶口太宽。不如这个,更雅致些。”谢六郎靠在沈昭月身侧坐下,垂眼就看到了她袖口沾染了灰泥,“这处亭子鲜少有人来打扫,明日我与管家说一声。”
“不妨事,鲜少人来,才清净。”沈昭月顺着视线看过去,心下一紧,面上却不显,说道,“一点儿脏,不打紧。”
将袖口用红绳系紧,更是不由拉紧了一下披风:“这几日倒春寒,实在是湿冷,你在府学可带足了衣裳?”
两人虽只交换了庚帖,可在谢轻舟心底,早就将沈昭月当成了自己的妻。见她温声细语地问着,心底更是一阵暖意涌起,傻傻一笑,“带足了。还是你上次让香叶送来的春袄和背心,我现在还穿着呢。不信,你摸摸。”
说话间,谢轻舟轻握住了沈昭月的手背,这是两人间最亲昵之举了。
沈昭月嗔怪一声,“又闹我。”
两人一阵调笑打闹,见得香叶脸都红了,只能独自低头,重新沏上了茶。“姑娘,水沸了。”
“上旬新送来的茉莉花茶,你尝尝可喜欢?”沈昭月亲自挽袖倒茶,姿态典雅,只静静看着都像是一副画。
“又瞧着我发呆作甚?”见谢轻舟望着她愣神,沈昭月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喝茶。”
“看着你,比喝茶更香。”谢轻舟接过茶杯吹了吹,而后凑到了沈昭月耳边,又逗乐了一句。
“对了,你们来时,可有遇见谁?”沈昭月突然问道。
“谁?”谢六郎一时没想起来。
香叶接过了话,“我往回走时,见到了王家姑娘。走得极快,像是在寻什么东西似的。”
“应当是,我刚也听见她在喊人,只是声音不大,没听真切。”如此,那果然是王家姑娘了。沈昭月凑近了些,掩口轻声道:“但我觉着,似是在喊二公子。”
“大房想着往二房屋里塞人,这算盘打得整个谢家都知道了。就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都不知呢。”看着沈昭月神神秘秘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这。谢六郎呵呵笑了两声,“不过都与我们无关,且看着他们怎么闹去。”
世家越大,里头的弯弯绕绕就越多。
在谢家住了八载,沈昭月也算是知晓了些门道。
索性,她寻到良人,万事有谢六郎护着她。
“好。若是日后听见了声,我也只当没听见。”与谢六郎提过这事,沈昭月有了些底气。
哪怕是日后问起,她只矢口不提,就行。
她啊,只求稳稳当当地与谢六郎成亲,搬出去独住。
香叶倒是点了一句:“昨日撞见二公子,冷面獠牙,吓得我伞都丢了,魂儿都没了。”
“昨日?”谢六郎面露疑色。
沈昭月连忙瞪了一眼香叶,真是个嘴上没把儿门。“昨日去接你,在长廊处遇见了。我想着那处通往外院,日后还是少去。”
“好。就算是接我下学,也不用非得门口去。”两人青梅竹马的长大,谢六郎自是知道沈昭月的不安感,“便是只在我院子里等,我也欢喜。”
“还有个好消息,等过了清明,我便不用日日去府学了。老夫人说是让二哥做夫子,在家中给我们开小灶呢!”有了探花郎的指点,过乡试岂不简单?谢六郎对此欣喜不已。
若是今日之前,沈昭月对谢二郎必然心怀敬意,但现在提到他的名字,却觉得有一丝丝的心堵,“那自然是好的。”
闲聊间,热茶已满,芳香四溢。
这一亭内笑声不断,自是小儿女间的情愫满溢。
反观听竹苑内,却是一片颓唐之色。
谢长翎药性未全解,本意是让白芍打凉水来泡澡,可一转身看到的,却是已经衣衫半解的女子。
“公子,我来添水。”此番良机,白芍不愿错失,更是心神荡漾。
可她得到的,只有一个字。
“滚!”
浸泡在凉水之中,并不能全然消散药性。谢长翎知道白芍是留作他通房的,可真正等到白芍自荐枕席时,谢长翎脑中想到的只有那个女子的面容。
这一点,让他尤为愤怒与羞耻。
他整个人埋进浴水中。
被赶出房门的白芍,趴在床上哭泣不止,她是彻底丢了脸面。
残荷敲了几声门,进来劝道:“你若是早听了我的,如何会有今日这一遭?”
“我不听,我凭何要听!我伺候公子十几年,我为何不行?”白芍抹了把泪,“今日不行,总有一日行。”
残荷叹了口气,这是魔怔了,劝不得。


三月细雨绵绵,恰在水榭长廊处笼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乍眼看去,如云如烟,透着些凉意。
沈昭月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双手揣进了暖袋里。
这雨适才刚刚落下,虽不大,但淋着,总归是容易病。若她三番五次的病了,怕是惹主家晦气,即便面上不说,背地里也总归是会嘀咕两句。
寄居人下,想要过得安稳,这不生事便是顶顶重要的一条规矩。
沈昭月第一次拜见四夫人时,就将这句话牢记在心了。
“总不能干站着等,待会儿六郎寻不到姑娘,该着急了。”香叶是谢家配给沈昭月的婢女,两人相伴了多年,自是情谊深厚。
谢六郎乃谢家四房的庶子,名唤谢轻舟。其生母早逝,五岁起便由四夫人教养,与沈昭月同住在四房院内,可谓是青梅竹马了。
两年前,谢轻舟跪在四夫人面前求了这门亲,沈昭月当日羞红了脸,四夫人心下了然。虽是看不惯他们二人私下诉情,但这一个庶子,一个孤女,也算是良配了,正好也省了她再另寻亲事的功夫,言道:“等六郎过了乡试,就定下吧。”
而今日是谢轻舟下族学的日子。按照惯例,沈昭月都会特地去迎他,只为在他心底刻下些印记。毕竟日后,他会是她的夫。
“去周围寻个人,借把伞来。”沈昭月点了点头,这一处水榭清净,鲜少有人经过。但日常打扫的人,应当在的。
下雨的日子,更需要费心些,若是让主子摔了跤,就是大过。
香叶循着一处小径去了,沈昭月站久了也累,左右看着无人,索性将披风压在了臀下,当成垫子靠在了一侧的凭栏上,她性子原本就松散,以往在安阳老家时,更是能躲懒便躲懒。
只是谢家是广陵第一世家,半个广陵城,比不上谢家一座府,世家大族最重规矩。沈昭月平日里最是谨小慎微,唯有独自一人时,才敢稍稍松懈下姿态,腰背挺的太直,夜里睡觉也是酸疼。
谁知,这刚歇了一会儿,前头匆匆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沈昭月慌忙站直了身子,整理着衣饰,却是一阵风吹过,一旁的树叶晃动,“哗啦——”落了一滩水,泼进了长廊里,飞溅在了沈昭月的脸上,原本干净白皙的小脸,被打湿了额前的发丝,几根散落的乌发黏在了脸侧,实在是狼狈。
然而,脚步声与人影已是越来越近,沈昭月只得端正了身子,垂首低眉,不敢多看一眼,任由水珠顺着白皙的脸上滑落,姣姣女子,如水如玉,这几丝湿发勾人,倒是多了些妩媚。
谢长翎归家半旬,已被家中的表姑娘们偶遇了不下十次,采露、葬花、吟诗、弹曲,扰得他脑袋都疼。
奈何老夫人暗中准允了,言道:“你已二十有二的人了,若再不娶妻,别家都以为你有暗疾。就当是不娶妻,便是纳个妾,寻个通房也行。”
谢老夫人性子强势,年轻时曾跟着仙逝的谢老爷子打过山匪,上过战场,夫妻二人硬是靠着血肉拳脚,将原本衰微的谢家重振起了门庭。
于谢长翎而言,他对谢老夫人最是尊重、敬慕。
然朝堂已定,武将难有立功建业之机,谢家历经两代,已隐隐有了日落西山之兆。
幸而祖宗保佑,出了个谢长翎。
看到女子被一团落雨泼了面门,谢长翎竟是一时觉得好笑,压着嗓子,轻嗤了一声,很是看不上。这条长廊通向外院,往来之人颇多,倒是从未有人敢在这儿堵过他。
身后的丫环白芍听见了,心底只觉得污糟,这些女子实在是不顾身份,任谁都赶着往主子身前凑。
随后,一双黑色的男靴从沈昭月的眼底走过,半筒长靴绣了金线勾丝的竹叶,看样式就知是尊贵之人,往着内院走,又无须府中仆从引路,那应当是谢家人了。
沈昭月是女眷,除了谢轻舟外,自是鲜少与谢家郎君接触。
这一点,沈昭月自认做得极好,唯独谢家大房嫡出的七郎谢长岚让她为难,每每遇见总会拦她说上几句,虽避了又避,但总有躲不掉的时候。
幸好,此人不是谢七公子。
沈昭月屏息凝神,只盼着对方快快走过,千万不要与她言语。只因她虽一动未动,却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对方气势上的压迫,连着身边的凉意都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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