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王德海说出来的话，都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王老板难道不知道？”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惊讶，知道竞争对手是王家的公司之后，我就觉得心如死灰，肯定不能达到张老板的要求。”
“非凡集团不过是刚成立，哪能和这样的公司竞争。”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张老板竟然会选择非凡集团！”
叶凡一脸纠结地说着。
看上去不得不让人相信，但知道内情的都明白，是叶凡在暗中做了什么，所以才会导致张老板改变主意。
王德海连脸上的假笑都笑不出来。
“知道张老板最后的决定之后，我也受宠若惊，不过既然张老板已经决定，两家本来就存在竞争关系，所以我也就不甚荣幸。”
叶凡的话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商场如同战场，两家公司竞争同一个项目，大有人在，有时候好几家都要共同争一个项目。
要是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倒显得王德海格局太小。
他一个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竟然输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岂不是笑掉大牙？
“张老板选择非凡集团，肯定有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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